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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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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满脸心疼地安抚,瑞王妃端坐在上首冷眼看着,右手紧抓着扶手,晏岚的这副做派和一年前的那次一模一样,哭哭啼啼说着他呈儿如何如何不是,呵,看吧,等一会儿就该扒拉她那死去的老娘了。
“女儿做错什么了,才叫呈弟瞧着五郎是横不顺眼竖也不顺眼?”晏岚抬起埋在臂弯里的脸,泪盈满睫,水眸盈盈,贝齿轻咬着下唇当真是我见犹怜,“即便不是一母同胞,女儿也是也他长姐,五郎也是他姐夫啊”
瑞王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晏岚又痛哭起来,“母妃去的早,女儿也没能得她教导,自知素日行事有多番不是,料想是在某处得罪了呈弟,可都是自家姐弟,呈弟这般行事作风未免也太过了”
瑞王妃扯了扯嘴角,果真将她那老娘扒拉出来了,日日将黄泉安息的人挂拉在嘴边为自己谋利,也不知道是真孝顺还是假模样。
她心里嘲讽,却也不由有些担心,先瑞王妃沈氏对这老男人的影响力可不一般,昨年晏岚这么回来哭一趟,她呈儿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差点儿没叫她心疼死!这一次哪能叫晏岚得逞?
瑞王妃给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小丫鬟会意,悄悄退下,出了门拔腿就跑给晏呈送信去。
见小丫鬟没了影子,瑞王妃松了一口气,抿了抿茶水,听着那父女俩一唱一和,唇角尽是冷意。
这个时候晏觉听说晏岚哭着回来了,放下手中的书就跑了过来,听了晏岚嘴里的前因后果,拍了桌子道:“好他个晏呈!”
晏岚拎着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站起身冲着瑞王妃一拜,“您可得与女儿做主啊。”
瑞王妃冷眼看着她,“有王爷给你做主呢,料想轮不到我。”
“林氏!”
瑞王妃冷漠的态度得来瑞王的喝声,他现在正在气头上,“看看你那好儿子干的些混账事!”
瑞王妃嗤笑一声,“哟,原是我一个人的儿子?王爷你这话也说得出口。”
“牙尖嘴利!不可理喻!”瑞王厉声斥道。
瑞王妃也不虚,起身将茶盏摔在地上,砰的碎了一地,视线如刀,“彼此彼此。”
瑞王妃和瑞王经常因为晏呈的事吵,下人们都习惯了,晏岚现在是想教训晏呈,可不想叫瑞王妃将这事儿带偏了,她哽咽地叫了一声父王,瑞王立马反应了过来,他温声安慰了一番后,怒声道:“岚儿你放心,为父今日非叫那孽障脱一层皮不可!”
晏呈一跨进门就听见这蕴含着盛怒的话,身体一僵,晏岚果然回来告状。
他反射性地就想跑,却被楚意一把抓住,她大步往里,缓缓道:“我方才没听清楚,王爷是要叫谁脱一层皮?”
楚意的突然出现叫瑞王一愣,旋即虎目一瞪落在他身边的晏呈身上,晏呈连忙躲在楚意身后,双手扒着她的肩,委委屈屈道:“他说我呢。”
楚意偏头哦了一声,抬眸扫了扫,目光从晏岚晏觉身上掠过,最后停落在瑞王身上,“王爷要动我的人,问过我了吗?”
她这一句话叫瑞王晏岚晏觉三人不知所以,楚意拍了拍手,外面便有人抬着漆红的大木箱子鱼贯而入,左边二十箱,右边八箱,各整齐地摆放在一处,分的很清楚。
楚意叫人打开了右边八箱,里面的是一些珠宝首饰和金银器物,她道:“这是退亲礼,我卫楚意与晏觉的婚事就此作罢。”
晏觉听见这话差点冲出来,“我不同意!”
楚意冷笑一声,抬眸望他,“你在我面前有说不的资格吗?”王府世子又如何?卫家权势滔天,卫氏门第撑着大半个燕朝,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完全不需要委屈自己。
晏觉噎住,他其实也听闻了卫楚意接管卫家的消息,原以为只是传言,却没想到
楚意没理他,又叫人打开了左边二十箱,金灿灿的一片还有满满两箱子的夜明珠,轻笑着看向懵逼的瑞王,“这是定亲礼,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想着今日反正也要过来便顺便带着了。”
她将晏呈拉到身边,享受着懵逼三人组的惊悚视线,微微一笑,“王爷,你儿子我卫楚意定下了。”
大小姐(十)()
瑞王仿佛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王爷是耳聋了还是眼瞎了?”瑞王妃对于楚意突然整这么一出还是有点儿愣的;不过转眸看见瑞王晏觉几人傻了的样子又觉得畅快;她移了两步走近些拍了拍面前的箱子;伸手拿起一块金锭;笑指着面前的楚意晏呈两人道:“瞧瞧;好生瞧瞧;是不是配极了。”
晏呈迎着瑞王妃的话露出一个格外灿烂的笑脸,使劲儿点了点头,他和他媳妇儿确确实实很配。
瑞王踉跄着后退一步扶着桌沿;眼珠子紧紧地盯着那双交握的手,他转头就看见晏觉脸色发白双眸涨红,身体一颤一颤的大喘气;正是一副怒极攻心的模样;另一边的晏岚也是摇摇欲坠,错愕不已。瑞王霎时就心疼了;他不敢直接冲着楚意去;对着晏呈就是一顿怒吼;“混账!你怎么敢这可是你未来大嫂!”
大嫂两个字叫晏呈炸了;楚楚怎么就是她大嫂了?男未婚女未嫁的。他不服气地回道:“这是我媳妇儿!”
你媳妇儿??你大爷的!!
晏觉再是忍不住了;一跨步冲上来;扯住晏呈的前襟握拳就往他脸上招呼。晏呈自小跟着安王混,拳脚功夫可比晏觉这个只会装模作样的假书生好太多了,他钳住他的手腕儿往肩上一顶;直接将人拽在了地上;咚的一声响,摔得晏觉蜷成一团连连痛呼。
“孽子!你放肆!”瑞王虎目一瞪,对着晏呈的脸一巴掌扇了下来,楚意眼疾手快把晏呈拉了回来,瑞王呼了个空,用力太猛一时没收住,往前扑了好几下才堪堪稳住,气急败坏道:“你个混账!”
瑞王妃看到这儿实在是受不了,这老东西是想一巴掌拍死她儿子呢?她拎着裙摆猛地抬腿踹在瑞王的屁股,“你个挨千刀的老匹夫,你这是想要我儿的命?”
瑞王被她这突来一脚差点儿踹趴在地上,他挥袖一扫,怒发冲冠,“林氏,你个泼妇,本王要休了你!”
“呵,好啊,老娘求之不得。”瑞王妃理了理裙摆,端庄地立在那儿,仿佛刚才踹人的不是她,“来啊,给王爷上笔墨纸砚。”
站在她的身边嬷嬷立马领命,飞快地取了笔墨来,端着托盘恭恭敬敬地立在瑞王旁边,低眉垂眼道:“王爷请。”
瑞王说写休书本就是气话,他抬手将下人端来的笔墨扫到地上,“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
“来来去去都是同样的话,王爷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文不成武不就,也难怪只能当个闲散人,生出一堆窝囊废。”瑞王妃静静地看着他拿东西撒火,言语嘲讽,一字一句叫本就怒气填胸的瑞王差点儿吐血三升。
“娘,你骂他们就骂他们呗能不能别捎着我?”晏呈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他聪明伶俐和他们可凑不了一堆。
瑞王妃斜了他一眼,“你带着卫小姐在府里转转去吧,我们这儿还有点事儿要处理。”
晏呈不大愿意,楚意却是强硬地拉着人走了,瑞王妃以前是顾念着晏呈,才忍气吞声,现在现在她儿子傻人有傻福背靠大树,她有什么好怕的?
一挑三个渣丝毫不在话下。
王府正堂里的大战一直到楚意离开的时候都没结束,未免晏呈被瑞王逮住,楚意叫人与瑞王妃说了一声便带着他回了卫府,反正以后都是要入赘进来的,她也不怕别人传些什么风言风语。
回到府中的时候刚至酉时,卫立山从书房出来就听见下人在说什么未来姑爷。
楚意和晏呈的事他早有耳闻,今日抬到瑞王府去的那二十箱简单粗暴的定亲礼还是他帮忙准备的,没办法,谁叫他闺女喜欢呢。
卫立山打算去见见未来女婿,刚走了几步就有小厮飞快来报,说是皇帝召见。他望了望天,这个点儿叫他进宫一趟,莫不是有什么大事儿?
他乘着马车进了宫,一踏进紫宸殿就看见内里站着的瑞王一家子,瑞王妃捂着帕子半掩面,瑞王和那世子郡主三人跟霜打了的茄子般垂着头。
他挑了挑眉,哟,这不是他未来亲家吗?怎么的还闹到陛下跟前来了。
“卫卿来了。”皇帝瞧见卫立山便让人搬了椅子来,叫他坐下,看了一眼被刚才的闹剧气的脸都快发青的皇太后,轻抚胡须冲瑞王开口道:“老五,你自己说个清楚吧。”
瑞王拱了拱手,黑沉沉的脸上勉勉强强扯出点儿笑来。
卫楚意带着晏呈走的时候他和林氏吵的正欢,平日里他们两人也吵,但吵吵两句也就过,可今天的林氏跟吃了炮仗似的,嘴里的话一蹦一个响,炸的人心肝脾肺肾都疼的厉害。
他不想叫儿女看了笑话,招了下人欲将她关房里去,没想到林氏当即来了火,别看林氏是个妇人家,可到底身上流着北毅侯府的血,动起手他还真压不住,一巴掌扇的他现在还耳朵嗡嗡地响。
这也就罢了,那女人还恶人先告状,帕子往眼睛上一抹,眼珠子就跟流水似的哗啦啦,哎哟连天地往府外跑,在一堆八卦百姓的注视下坐上马车直奔皇宫跪在紫宸殿里颠倒黑白!
皇兄和母后立马招了进宫,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这恶妇人真是气煞他也!
瑞王想起方才的事,双唇直哆嗦,猛地深吸一口气,好半会儿才平复下来,对着卫立山道:“我只问首辅一句,昔年父皇定下的婚事到底作数还是不作数?父皇的御口之言,认还是不是认!”
卫立山胳膊搭在扶手上,平静地点了点头,“先帝金口玉言,自然是作数的,我卫府与瑞王府的婚事也自然认的。”
瑞王闻言,脸色总算是稍稍放晴了些,“既然如此,卫小姐亲自到我府上退婚又是什么意思?还请首辅与本王解惑。”
紫宸殿内已经点了两盏灯,卫立山手指轻点座椅扶手,慢悠悠回道:“虽退了瑞世子,过后不也定下了二公子吗?还不都是瑞王府的人,殊途同归嘛,瑞王何必大动肝火。”
“殊途同归?!!”瑞王拔高了声音,“当初定下觉儿的是你们,现在说反悔就反悔,你们是不是要我瑞王府兄弟阋墙,丢尽脸面才肯罢休?”
卫立山凉凉地斜睨着他,“王爷对你们王府的状况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二十年前不就已经把面子里子丢尽了吗?”当年和六王爷争抢那先瑞王妃沈氏的时候,好一出大戏,怎么,另外两个主角相继离世就以为别人都不记得了?
他一提到二十年前,瑞王立时顿住,卫立山又接着道:“王爷和先王妃的爱情感动天感动地,料想也能理解我儿与二公子的情投意合。”他掸了掸衣袖,“王爷这么想吧,二公子也是你儿子,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一样吗?”
瑞王缩在宽袖下的手紧攥着,压住腔中怒火,“屁的一样!”他觉儿是王妃拼了命生下来的,怎么可能和晏呈那个混账一样?
卫立山面露惊色,“怎的不一样?”他转眸瞥了一眼看戏的瑞王妃,“二公子还不是你儿子么?”
瑞王妃很好地接收到了对方传来讯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捂着脸放声痛哭,“母后,你听听,你听听到底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儿媳好歹和他一起过了十几年啊,他这三言两语的,竟是想安个偷人的名声往我头上栽呢,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当今太后是瑞王妃的远房表姑,两人私底下还会以姑侄相称,当初把她这表侄女指给老五做填房本就是委屈了,听了今天这么一出戏,太后的脸色就没好过,她拿起茶盏就往瑞王身上砸去,这个混账玩意儿简直不是个东西!
瑞王被瑞王妃这哭嚎着的话弄的有些懵,冷不丁地被太后扔来的茶盏砸了个正着,额角霎时开了个口子,太后瞧着也不心疼,冷眼看了看他,亲自扶了瑞王妃起来,抚着她的手,想起当年那些事儿,心口抽的发疼,“你别管那混账,他是叫沈氏那个狐媚子下了降头的,这几日你便住在宫里陪着姑姑,和离一事”
太后叹了口气,“你若是真铁了心,姑姑便允了你。”这些年她也算是看明白了,那沈氏就是个祸害,先帝子嗣颇丰,年长的十个里有四个都和她存着纠葛,就是和老五成了亲,也还和那几个不清不楚,也就老五蠢不自知,真以为他自个儿是那沈氏的真爱呢。
太后安慰了瑞王妃,转头便冷睨着瑞王,脑海里自然浮现出他为了沈氏疯魔的日子,眼不见为净地避开,厉声道:“此事到此为止,滚吧。”
瑞王捂着流血的额头离开的时候,瑞王妃偷偷地冲着他笑了笑,眼角眉梢含着的嘲讽,哪里有方才的悲痛?
瑞王此时好似那癞蛤|蟆上蒸笼,气鼓气胀,却也不敢对着太后皇帝大吼大闹,他早不年轻了,当年为了沈氏顶撞父母兄长的气势也早散了,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对沈氏的爱,随着岁月的积累,记忆的美化,那份感情非但不减,反倒越发深厚。
卫立山从皇宫回来就把里头发生的事儿给楚意说了,顺带还提了提当年的那些爱恨情仇,楚意听闻只觉的好笑,反正她是一点儿没感受到瑞王和先瑞王妃沈氏之间所谓的真爱。
转入初冬,天气越发凉了,因瑞王妃闹了一出,京都八卦群众久埋的记忆渐渐苏醒,茶楼说书的将主人公换了个名姓惊堂木一拍,缓缓道来先瑞王妃沈氏当年的那些个奇事儿。
“却说那江氏摆脱了自己夫君五公子,小心地转过院子,便瞧见墙角边上的白衣身影,她小跑了过去哭哭啼啼地搂住九公子,哀哀道了一声九弟。”说书人喝了一口茶,“江氏与九公子好不容易相见,执手相看泪眼,月下庭院微光如水,九公子情不自禁”
兰衣听了半晌到这儿忍不住捂了捂耳朵,“小姐,这说书先生胆子可真大。”什么五公子九公子的,不就是那几个王爷吗?他也不怕人治他个抹黑皇室的罪名。
“你以为这酒楼的幕后东家是谁?”楚意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是谁?”
楚意轻笑,“排号五六八|九的那几位王妃可是合伙做了不少生意的。”这几位王妃可真有意思,弄起自家男人来个个都不手软。
因为酒楼说书,沉寂了二十几年的老事再度闹的满城风雨,群众八卦的同时也不住唾弃一番那几个男人,顺带怜惜一把诸位王妃,碰上沈氏那么个祸害和脑子坏了的男人,真是作孽啊。
晏呈自打那日之后就一直住在卫家,他是个心大的,吃吃喝喝照样开心的飞起,瑞王妃在太后宫里住了几天就回到了王府,晏呈挑了个瑞王和晏觉不在的日子溜了过去。
他绘声绘色地说起这些天的流言蜚语,心疼了他娘和几个皇婶儿一波,转而说起了正事。
“娘,你怎么不干脆跟他和离了?”反正他也不喜欢他们娘俩,“等我入赘了,就把你接过去一起住。”他拍了拍胸脯,看起来相当孝顺。
瑞王妃抽了抽嘴角,你一个入赘的,你还挺得意是吧。
晏呈笑嘻嘻地给她捏了捏肩,“怎么样?心不心动?卫家哦,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住进去的!”
看着傻儿子那一副你是沾了我的光的蠢样,瑞王妃扶额,将人拉到身前的圆凳上坐下,照例叫人取了一叠银票过来,“娘做事自有分寸,你别管。”
说着将那银票递给他,“行了,撒娇卖乖的,就知道你是惦记着老娘的钱,拿去。”
瑞王妃等着晏呈收下钱,如往常一样亲亲热热地叫她娘,谁知他非常有骨气地把那一叠纸银票推了回去,摇头道:“不要,不要,娘你留着吧。”
瑞王妃惊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表情有点儿扭曲,“小子你这是从良了?打算好好备嫁,当个贤夫良父?”
晏呈无语地看了他娘一眼,旋即得意地将怀里巴掌大的雕花玉牌摸了出来,在瑞王妃面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瑞王妃眯了眯眼,问道。
晏呈得意地挺了挺胸脯,“卫家玉牌,只要是卫家的地儿,我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楚楚说了,随便花。”他顿了顿,瞅了瞅桌子上的那一叠银票,“娘,我现在是有钱人!皇伯父都没我有钱。”
瑞王妃愣了半晌,突地拽住晏呈的袍子,“儿啊,你回去问问儿媳妇儿,她身边还缺人不,你看为娘合适不合适?”她肯定比她蠢儿子更优秀!
大小姐(十一)()
对于瑞王妃的话;晏呈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瑞王妃看着他坚持的小模样惋惜地叹了几口气。母子俩又说了会子话;听嬷嬷说瑞王和晏觉回来了;晏呈才翻墙跑回了卫府。
他绕了一圈也没见着楚意;遂问了府中下人;方知她人在后花园里头;他快步过去,果见坐在角亭中抱着小狐狸与卫立山下棋的楚意。
他自觉地坐在正对棋盘中间的石凳上,撑头盯着两人你来我往。
“听说你叫了人往安城去?”卫立山将棋子落在边角;问道。
楚意手伸进棋捻了一颗黑子,修长的手指往棋盘一点:“是,叫他们去接一个人。”
“谁?”卫立山有点儿好奇;他可没听说她在安城有什么至交好友。
楚意也不瞒他;“女儿与卫学广的幼女灵玉有几分交情,想着冬日无事;叫她来京都走走。”
“原是如此。”卫立山向来不干涉她的行事;方才也不过是嘴上闲来提了提;他点头又将心思放在了棋局上。
安城卫府。
赵氏紧抓着手中帕子;指甲扣的掌心发疼;堂前立着的女子一身蓝白渐变色的长裙;外面罩了一件茶白的大氅。大氅缀了绒,虽已入初冬,这一身也稍稍厚重了些;卫灵玉双手扯着衣边儿将自己裹紧了些;喘咳不断。
赵氏听着发烦,开口道:“你可消停些吧,病成这副模样还想着往京都跑?”
卫灵玉低垂的眼眸里含着几分恼恨,心道就是因为病成这样才要快些去京都抱大腿呢,这府中若是再待下去,你这毒妇还不得要了我的命?
她面上镇静,在静嬷嬷的搀扶下曲腿对着赵氏拜了拜,“大小姐亲自着人来请,女儿哪能推脱?”她一边说话一边瞥向坐着的梨衣,明明是个丫鬟侍女,但这世家贵族蕴养出来的仪度便是赵氏都比不得,坐在那儿就跟个官家小姐似的。
赵氏心烦气躁地摆了摆手,眼看着这小贱人着了她的道,只需要再多使几把力,定能将她给摁到泥地里去,卫楚意轻描淡写的一句接人进京就把她安排好的计划给彻底打乱了!
她心头恼怒,但卫学广已经开口应了,她素来是个体贴人,哪里会驳自家夫君的面子?到底是阴阳怪气地允了。
她一答应梨衣便带着卫灵玉上了外面停着的马车,马不停蹄地直奔京都。
京都的卫芦悠接到赵氏的书信,知晓了卫灵玉进京的事,尚有些混沌的脑子霎时清醒了过来,她将信放进抽屉里纸眉头紧蹙。
晏觉一进屋把人勾在怀里,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四处游动,卫芦悠回过神来轻嘤了一声,抓住他往衣摆里伸的手,推了推人道:“青天白日的。”
瞧着她娇娇软软的模样,晏觉心里头憋着的怒火稍微散了些。
本已是冬日,按理说传了好几天的流言在越发寒冷的天气里也该沉寂下来了,没想到越演越烈,一个个说的有鼻子有眼,好像真看见他母妃沈氏和几个皇叔偷情给他父王带了绿帽子似的!
自打白云酒楼开始说书,他压根儿就不敢出门,无论走到哪儿,只要有认识的,总会过来和他谈谈她娘往昔那些风花雪月的日子。尤其是晏呈的那些狐朋狗友,专门在路上堵他!
想到这一路上收获的各种或古怪或同情或钦佩的目光,晏觉心口堵得厉害,他埋头在卫芦悠的脖颈间,泄愤似的咬了一口,疼的卫芦悠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了?”卫芦悠有些恼火,却也不敢对着晏觉这个衣食父母撒,憋着不说还得温温柔柔体贴地询问一声。
她这一问叫晏觉更是堵的慌,一把抱起人丢在了床上,三两下便除干净了衣裙,将卫芦悠翻来覆去地折腾,一直到黄昏方歇。
卫芦悠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戌时,身边早没了人,她软着身子爬起来,浑身黏腻腻的不舒服的紧。
弯芽备了谁,扶着她进了浴桶,执着帕子与她搓背,瞧着那一片片碍眼的痕迹不由撇了撇嘴。
跟了卫芦悠好些日子了,最近安城那边来了信她才晓得这女人是安城卫家的姑娘,你说真要是日子过不下去找个男人寻条活路也就罢了,家里富足父母兄长俱在还都挺疼她,这样的条件居然自甘下贱地来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脑子有坑吧!
“弯芽,明日与我去一趟卫家。”卫芦悠眸色沉沉,母亲的信送过来费了两日,如今卫灵玉应该已经到了。
弯芽掩藏好面上的鄙夷,应了一声是。
第二日卫芦悠果带着人去了卫家,却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通报的小厮不屑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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