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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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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重原不敢看,九王妃就偏要他看,“王爷,你告诉妾身,今儿个这事是你的错还是她的错,亦或者是妾身的错?”

    赵重原心里自然觉得是九王妃的错,可他哪里敢直言,“都是本王的错,都是本王的错,王妃,叫他们别打了!”

    九王妃挑眉,“难为王爷还有点儿自知之明。”她依了他的意思挥了挥手叫人退下,没了人架着,莲漪整个身子彻底软了下去,趴在地上整张脸火辣辣的疼,觉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打是不打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下人又端了一碗药汁来,扳开她的嘴猛灌了下去,一滴不剩。

    九王妃拎着裙摆走近,居高临下,“本王妃不喜欢喜当娘,这碗药便是赏你的。”说着她抬了抬手,一块银锭子落在莲漪手边,“按着玉春楼的规矩,这嫖资是本王妃替王爷给的,多了的就当是医药费了,银货两讫,莲漪姑娘可要懂的识抬举。”

    她半弯下腰,手指在莲漪发髻上打了个转儿,将上头的山茶花取了下来,攥在手心狠狠揉搓,丢在她身上,“如若不然,香消玉殒就得不偿失了。”

    她笑着,红唇轻启,“世人都知我是妒妇,悍妇,本王妃可不介意再多个毒妇的名头。”

    妒妇,悍妇,毒妇听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莲漪是又气又怒,但想到史书中这位颇有恶名行事无规无度,又不敢吱声儿了。

    眼看着赵重原跟着九王妃走了,她是心肝脾肺肾都疼的厉害,今日叫九王妃逮了个现行,赵重原那个怂包怕是再也不敢来找她!

    莲漪看着萎掉山茶花,气息奄奄的趴在地上,一时之间竟有些茫然,周继言指望不上了,赵重原怕也是不行了,玉春楼和京都的风月圈子似乎也没了她的立足之地。现下她该如何是好

公主(十三)() 
莲漪两边脸颊肿的厉害;她轻碰了碰;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宅子里的下人催促着叫她快滚;她狠狠地剜了一眼推搡的人;借着袖摆掩面跨出了门槛。

    好在此处偏僻;才没叫她丢脸出丑;待到她遮遮掩掩地回到玉春楼;已经过了午时。

    这个点儿玉春楼里只零星的有几个客人,老鸨芳妈妈正倚在楼梯扶手上打着呵欠,莲漪从她身边路过;被她抓着袖子一扯,差点儿从楼梯上滚下去,

    莲漪的脸疼的厉害;莫说开口说话了;就是呼吸稍微快了些都疼的厉害,她掩着面只露出两只眼睛;里头蓄着的火气叫芳妈妈挑眉冷笑。

    “这是给我摆脸色?”芳妈妈反拿着扇子;腾地招呼在她胳膊上;“吃我的;住我的;你哪来的底气?给老娘听好了;三天之后准备给老娘接客。”

    莲漪强抑着脸部的疼痛,喉咙发声,“凭什么!”

    她这声音奇怪的很;芳妈妈皱着眉看了她一眼;“你说凭什么?以前你瞒的好,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左右别人不知道,你这歌舞曲儿也有人听有人看,我只管着拿了银子就行。”她转了身子,“现在呢?满京都都知道你和九王爷有一腿,不是个清白货,做不了卖艺这活儿。我玉春楼不是善堂,卖不了艺就卖身吧。”

    芳妈妈扭着腰肢妖妖娆娆地走了,莲漪回到房间里气的砸了不少东西。

    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传来,暗香笑着摇头,“妈妈真打算让她接客?”

    芳妈妈面无表情,“她如今是肯定上不了艺台子的,至于是接客还是干其他活儿全由她自己了。我芳妈妈虽然干的不算是什么正经生意,但也做不来强迫人的买卖,还是那句话,玉春楼不养闲人废物。”

    芳妈妈什么性子跟了她许久的暗香是再清楚不过了,她停了停团扇,“妈妈的意思是?”

    “不卖身就干杂活儿,洗衣做饭擦地烧火,我本来是打算买几个小丫头回来的,她若是选了干这些也省了我的银钱,就是有点儿可惜她那脸和那身段了。”

    暗香看着被莲漪赶出来的小丫头,“依她的性子,哪里干的来粗活?”

    莲漪养伤的同时正面临着人生的重要抉择,这头吹吹打打又是新婚。小皇帝铁了心的要给他新任姐夫做脸,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了礼部一定要比上次和周继言的那场要来的盛大。

    浩浩汤汤的迎亲队伍直看得叫人心生羡慕,尤其是周夫人远远瞧着那脸色是变了又变。

    月上中天,星光微弱,屋内下人都已经散了,楚意换了一身轻薄的衣裳,笑着转过屏风来却见贺离盘着双腿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今日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楚意拿着帕子擦了擦手问道。

    贺离微微睁大了眼,眸中因多喝了酒染上了水雾,“什么?”

    楚意走过来指着妆镜道:“今日不看看自己的盛世美颜吗?”早晚不看不是浑身不自在吗?

    她近了些,贺离将人拉倒在怀里,笑着低眸瞧她,“今天晚上瞧着长公主殿下便够了,新婚之夜自然是看新娘子的。”

    楚意挑眉不解,“这可不像你说出来的话,我可是一点儿也不信。”

    贺离默了默,“好吧,我承认,刚才你去换衣裳的时候我已经看过了。”他笑嘻嘻道:“长公主殿下真是聪慧。”

    楚意:“”不,我不能踹他,也不能打他,今天是个好日子不能动手,忍住忍住!

    床幔已经被放了下来,贺离抱着人倒在床上,头抵着头蹭了又蹭,“殿下怎么不说话呢?”

    楚意推开他的头,捏着他脸上的肉一揪,“说什么?”

    他抓着她的手,微微笑着,好似眉眼上都绽了花,薄唇上扬,认真道:“说爱我。”

    楚意:“呵”

    她面无表情明显不被美色所惑,贺离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锁眉深思。

    楚意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扯过被子搭在身上准备睡觉,贺离眼疾手快把被子拨到一边,不可置信道:“殿下,这可是新婚之夜啊?”

    楚意翻了个身,“所以呢?”他们俩又不是第一天躺在一张床上,除了多了个仪式外,新婚之夜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贺离偏着头,墨发倾泻,长睫如翼,“当然是做该做的事儿了。”

    楚意唔了一声,稍来了些兴致,朝着他笑,“叫声姐姐就应了你。”

    赵仪华的年纪本就比贺离大,这一声姐姐也是叫得的,轻纱幔子不知道被哪里来的微风吹露了一丝缝隙,连着他侧脸的发丝也跟着扬了扬,贺离轻抿着唇,凑到她耳边,声音轻柔,“姐姐”

    楚意摸了摸他的头,“贺小公子这一声儿真是苏到了本宫心坎儿上。”

    贺离曲着手肘撑着脑袋,“哪里比得上姐姐的一字半语?”

    里间红烛泣泪,外头明月当空,辛都站在院子门口,既是怅然又是高兴,玉芽端着碟翠玉豆糕站在他旁边,好心叫他也塞塞肚子。

    辛都吃了一块,“以后还要请玉芽姑娘多多照看了。”

    “好说好说。”玉芽笑着捻掉手上的碎末。

    第二日凉风习习,温度骤降,楚意一起来便感觉到了凉意,玉芽拿了稍厚的秋装与她换上,贺离早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帖,立在一边瞧着她上妆。

    玉冬立在她身后动手绾发,玉芽便笑着与她说些八卦。

    “殿下今日进宫怕是见不到九王爷了。”

    楚意挑看着发簪,“这话怎么说的?”

    玉芽和玉冬对视一笑,回道:“昨个儿九王爷在外头胡混不是叫九王妃逮了个正着?回去之后可是没闹翻天呢。”

    昨日九王妃拎着赵重原回到王府,二话没说就把人丢到了演武场,她倒也没有丧心病狂上真刀真枪,叫人甩了两根相对来说安全性较高的棍子,她一根九王爷一根。

    九王妃行事向来缜密,她是心头不顺的很,却也不会对着赵重原直接开揍,这掉身价不说,还平白地给御史添饭吃,往皇帝御案上一送徒惹些麻烦。

    倒不如光明正大的打。

    “九王妃说要是和九王爷切磋武艺。”玉芽接过发簪递给玉冬,“听说打的很是厉害,后头请了好几次大夫。”

    何止是厉害啊,赵重原本身是会点儿功夫的,可那点子东西在九王妃面前压根儿就不够看,九王妃凭借着一身本事直接把赵重原给干翻了。一根木棍子耍的虎虎生威,愣是玩出了十八般花样,折腾的人半死不活,惨叫声整个王府都能听得见,那场面差点儿没把围观的小厮吓尿了。

    丫鬟们更是瑟瑟发抖,王妃不愧是王妃,丝毫不坠将门家风,不堕悍妇威名。

    整个王府再一次很好地体会到了被九王妃支配的恐惧,尤其是赵重原简直恨不得时光倒流,他发誓他一定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再也不敢到外头去鬼混胡混了。

    性福重要,生命更重要啊!

    玉芽想起王府暗钉传来的那些话,忍不住道:“九王妃胆子也太大了,这么收拾九王爷就不怕出什么事儿吗?”

    楚意站起身去了外间准备用早膳,“能出什么事儿?武艺切磋,刀剑无眼,受些伤不是很正常的事儿?本宫那皇婶聪明着呢。”九王妃处事周全的很,十几个皇家妯娌里,就数她文武双全。

    玉芽想想也是,哪怕心知肚明这是九王妃想收拾人,但这摆在明面儿上就只是正常的武艺切磋。

    听了半天贺离好不容易理清了她们说的事儿,夹了个水晶包子,“你们是说九王妃把九王爷给打了?”

    玉冬点头,“是啊,九王爷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鼻青脸肿的,根本没法见人。”

    贺离愣了愣,“这么惨啊。”都趟床上了,这得是下了多大的力气??

    楚意笑了笑不说话,罪有应得罢了,什么惨不惨的?赵重原帮着莲漪夺国公小姐魏莲舒的身份,虽然失败了,但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九王妃只需要稍稍动动脑子就知道了。

    九王府一向是她做主,赵重原费尽心思想给莲漪换个高贵的身份,说不是冲着她来的谁信啊?

    你都不客气了,还指望我客气?呸,想的漂亮!

    楚意慢条斯理地喝着粥水,依她看呐,九王妃这还是手下留情了。

    吃过早饭要带贺离进宫去拜见小皇帝和贵太妃,现下时辰尚早,两人坐着马车慢悠悠地往皇宫方向去,贺离靠在马车壁上紧皱着眉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这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楚意好奇地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是早膳没吃饱?”

    贺离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楚意轻敲着马车上的小几,“有话就直说。”

    贺离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只是想起九王爷的惨状心有戚戚然罢了。”

    他拉过楚意的双手,严肃又郑重,“长公主以后若是生气了,脖子以下想怎么来都行,可千千万万不要打我的脸。”

    楚意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凉凉道:“脖子以下怎么来都行,也就是说阉了你也可以?”

    贺离:“那不行!”命根子也是很重要的!他还得给他家长公主殿下性福啊!

    楚意上下打量着他,很是认真地问了一个问题,“那到底是脸重要呢,还是下面更重要呢?”

    贺离有些犹豫,眸中满是纠结,冥思苦想好半晌才开口道:“脸吧”

    楚意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呢?”对于男人来说那玩意不都很重要的吗?

    贺离托着下巴,回道:“所有男人都有下面,但不是所有男人都有像本公子这样好看的脸。”多了的不稀奇,少了的才稀罕,嘻嘻他真聪明。

    楚意:“”这回答厉害了我的哥。

公主(完)() 
楚意一直都知道贺离很爱他那张脸;但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丧心病狂;连男人的那玩意儿都能舍弃的地步。

    她看着;只觉一言难尽;“你开心就好。”

    贺离冲着她冁然一笑;倒是没再说出什么奇葩的话来。马车进入宫城;两人先去了长信殿;正巧赶上小皇帝下朝,赵荣端着威仪说了不少话,明里暗里要贺离千万不要学周继言那个不长眼睛的东西;一直到口干舌燥才放人离开。

    贵太妃那里按例拜见不必多提,两人转回府上,路上无意间碰见了魏国公夫人带着已经正式更名为魏莲舒的立夏在珍宝阁置办首饰;母女俩念及当初恩情;谢了又谢,道是过几日公主府上得了空一定上门拜访。

    楚意掀着车帘微笑着对站在外面的国公夫人颔首;又转看了一眼精神样貌大变样的立夏;多年卑苦;她也总算是回到了人生正途。

    最近京都出了一件大事;往昔名动京城的玉春楼头牌莲漪正式下了艺台子;坐红床软枕接客。

    正如暗香所言;莲漪干不来那些煮饭洗衣擦地烧火的活儿,她找了不少曾经对她颇有好感的男人寻求帮助,却没想到往日那些个甜言蜜语随口就来的男人个个都对她避之三舍。她甚至还曾冒着风险到长公主府给阮风递过信儿;可惜叫府上的人拦下转头就送到了楚意的书案上。

    一直没有得到阮风的消息;老鸨芳妈妈又逼得紧,她也没有其他出路,挣扎了几日还是选择了接客这一条路,在她看来,至少这样不用干什么粗活儿。

    她脸上的伤一好,玉春楼就把她的牌子挂了出来,她身段绝佳容貌更好,热度隐隐可与暗香比肩。

    “姐姐,你瞧她那张狂样。”穿着淡粉色抹胸长裙的女子翻了个白眼。

    暗香摇着扇子停下正哼着的曲子,笑看着反手扇了小丫头一巴掌的莲漪,道:“你管她做什么?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要紧的。”

    有句话说的好,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她们这些欢场女子也都是一时得意罢了,谁也别看不起谁吧,攒够了银钱赎了身,去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过完下半辈子才是正经事。

    莲漪再一次成为京都圈子里的红人,暗香和她一个卖艺一个卖身,俨然成了玉春楼的两块活招牌,日日笙歌夜夜红烛。

    长公主府里的阮风每天累的不行,稍稍得了空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家,想他的父亲母亲,想他的几位长兄弟妹,有时候也会想起莲漪。如果他没有鬼迷心窍听她的话,他现在还是阮家的公子,还是清儒之后。而不是现在吃着水粥噎着干冷的馒头,被管事嬷嬷甩着条子,像条狗一样从早到晚都不得停歇,过的甚至连最低等的下人都不如。

    远处聚了不少人,四周侍婢离的稍远垂目低首,穿着檀色宫装的女子坐在湖边的矮凳上垂钓,身边靛青色大氅的男人正挥着折扇给她扇风,时不时凑到她耳边说些什么,隐隐能听见些许笑声。

    阮风怀着羡慕和嫉妒走了过去。

    “什么人!”周边的侍婢将他拦下,打量间厉声道:“退下。”

    那侍婢的眼眸中满含嫌弃,阮风不知道怎么的就涌出了一股怨气,猛地将人推开一瘸一拐地跑到了前面。

    楚意和贺离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挑了挑眉,“阮风?你来干什么?”

    阮风急急地走了两步扑通一声绊倒在地上,他仰看着她满腹怨气,“还请长公主殿下放我离开!”

    楚意呀了一声,不解道:“昔日九皇叔特意告诉本宫,你一心要到我公主府来,甚至不惜和家中亲长闹翻,我不过是遂了你愿叫你留着府中,你怎的又一心想要离开呢?”

    阮风紧咬着牙关,“我受够了!放我离开!”

    楚意扶着贺离的手笑看他良久,就在他放弃的时候,点头道了一声好,“既然你想走那就走吧,左右你如今这副样子留在我公主府也实在是有碍观瞻。”她握着帕子点了点唇角,微抬了下巴,“来人,让他滚吧。”

    本来就没有抱任何希望的阮风久久回不了神,直到有小厮架着他把人拖了出去丢在大门外头的石阶下,他才彻底清醒过来。

    外头的阳光似乎都比里头的要来的刺眼,两年了整整两年了,他从未能踏出长公主府一步,今天他终于出来了!!

    阮风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不久前他伤了腿,没能及时医治留下了跛疾,走路一瘸一拐的不说,甚至脚底还有发疼。这两年他没少受府中下人的白眼,路人的嫌弃眼神丝毫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顺着长街从这头走到那头,用了好几个时辰才费力到了阮府门前。

    看着熟悉的大门牌匾,他一时泪流满面,压抑着哭腔用力地拍了拍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姑娘,她半探出头见门前的人狼狈不堪不由面露警惕,问道:“你找谁?”

    阮风双唇哆嗦,“我、我是阮风。”

    那姑娘皱着眉头,“阮风又是谁?找亲戚吗?可我们家没有人姓阮的。刚刚搬走的那一家子倒是阮姓,如今这府上主家姓王,你要没什么事儿我就关门了。”

    “搬走了?他们搬去哪儿了?!”阮风如遭雷击,用力地撑着门大声吼道。

    那姑娘被吓了一跳,“谁知道他们搬去哪儿了?走了都好几天,凶什么凶啊!”她翻了个白眼砰的将门关上。

    阮风滑坐在门前良久,又是怨又是怒,所谓的父母亲长这两年对他不闻不问不说,如今居然还一走了之,他们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起过这么个儿子?!

    他心中怨愤难平全然忘记了当时为了莲漪的计划自己是如何叛离家门的,分明是他先放弃了父母双亲,又有什么资格反过来怨怼?

    阮风在宅门外一直坐到了日暮时分才慢吞吞地朝着西城的方向去。

    玉芽按照吩咐叫人时刻关注着阮风的动向,她帮着楚意拆卸朱钗,“殿下,阮风去找莲漪了。”

    楚意笑眯眯地轻嗯了一声,“然后呢,他见到她了?”

    “怎么可能?他那副样子玉春楼的入门费都给不起,哪里见得到风月场上一枝花。”玉芽握着玉梳顺了顺手上的长发,“不过”

    “不过什么?”

    “阮风他在玉春楼后厨找了个活儿干,也不要工钱,说是就要口饭吃要个住的地方,玉春楼的芳妈妈最喜欢贪便宜,有免费的活计不要白不要,就应了他。”

    楚意弯了弯唇,“挺好的,这样就能见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了。”

    阮风确实见到了莲漪,就在他在玉春楼开始工作的第三天晚上,楼上要水沐浴,他拎着一木桶热水进去,她披着丹红色的薄纱露出的肩胄胸口满是红痕,半依偎在一个身体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身上,笑着将人送了出去。

    她烦躁扯掉轻纱,“水好了没有?过一会儿还有客人呢!”

    打死阮风都没想到莲漪已经成了这副模样,艳俗无味,全然不是往昔艳而不俗,妖而不媚的样子。

    “莲漪”阮风手中的木桶砸落在地上,叫了一声。

    莲漪盯着他看了许久,皱眉道:“你是新来的?水弄好了就出去,别来烦我。”

    “我、我是阮风啊。”

    莲漪先是一愣,思索了半天才嗤笑一声,“阮风?你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我还以为你早死了呢。”

    阮风就要开口倾诉他这些年受的苦,莲漪却是没那个心情听他瞎逼逼,等一会儿要来的是小侯爷,她可忙着呢,“行了,我没工夫听你说话,滚出去!以后也别来烦我,看见你这样子我饭都得少吃半碗。”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是因为谁?!”

    “你不会想说是因为我吧?”莲漪嫌恶地瞪着他,“什么都往女人身上推,你可真是个男人。”

    阮风被莲漪的神态言语气的说不出话,两人正式闹掰。莲漪隔三差五地就刁难阮风,叫他在玉春楼的日子也是相当难过,又有暗香在旁边挑拨煽风点火,他二人的关系急剧恶化。

    仇怨累积了一个月,在深秋的某一天,阮风彻底爆发,扯着莲漪从三楼跳了下去,他当场死亡,莲漪倒是留了几口气,只不过在床上躺了两三天也含恨而终。

    这两个罪魁祸首死了,赵重原在九王妃的磋磨下过日子,楚意又将原主手中剩下的大半暗中势力过交到了赵荣身上,平日里是越发的清闲,日常就靠着听八卦看戏逗贺离打发时间。

    贺离也是个无事一族,靠着他几个哥们给他送来的分红又置办投资了不少产业,年前买下了个山头种了一片水果林,还在上头建了一座宅子,一年四季过去都有新鲜水果吃。

    两个小孩儿最喜欢往那儿跑,他们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去一趟。

    又是一年深秋,凉风弄人,树上枝叶也随着飒飒作响,贺离立在树上低眸看着下头憋红了脸跳脚的小姑娘,摘了一个柿子笑道:“真可怜,吃不到吃不到。”

    小姑娘气的一脚踹在树上,无奈她人小力弱跟挠痒痒没什么两样,委屈道:“爹爹就会欺负人!”

    贺离,“你就会哭鼻子。”

    小姑娘瞪着他哇的一声哭出来,扑到自家娘亲怀里,抽噎道:“女儿心里好难受啊,娘亲,他怎么那么坏呢!”

    楚意抽了抽嘴角,哪怕知道这小家伙是在装哭还是轻抚着她的脊背,安慰道:“别理他,哭花了脸都不漂亮了,不是正如了你爹的意。”

    小姑娘一听立马收住了哭声,从侍女那儿掏出了小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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