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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总是不正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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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担心你生辰前没办法渡灵成功,还好赶上了。”
说罢,祁昭上前一步,认认真真朝着谢慎看了过去。
“谢慎,你想要的太阳,我送给你……生辰喜乐。”
谢慎怀里那盆周身都泛着暖意的太阳花,眼神凝在祁昭脸上,他眼前的人有温和的眉眼,笑起来的时候干净又温柔,谢慎看着他,慢慢的,就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祁昭的时候。
那日他渡劫失败,以腾蛇神木的形态落在荒芜之城,藏到了巷角的阴暗角落里,周围冰冷潮湿,他在那边忍痛躺着,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到藤木铃铛的声音,谢慎抬头,看到对面有人抱着一株草木走了出来,那人怀里的草木有点闹,扭来扭去,眉眼温和的人却也不恼,低头凑近它说了句话,而后缓缓笑了起来。
那日风很缓,温暖的光洒在他脸上,整个人都蕴着光。
就像……就像是一个小太阳。
而现在,他心里的小太阳,因着他的一句话,真正送给他一个太阳。
阁楼里寂静无声,窗外暮色的光映进来,阁楼昏沉一片。
谢慎低下头,对上祁昭的眼,如此近的距离,祁昭甚至都能感觉到谢慎的呼吸声。
他方才才平复下去的心跳又快了起来,却没动,静静看着谢慎,旖旎和暧昧在四周里慢慢蕴了出来,越发浓重,祁昭抬着头,半晌,突然看着谢慎笑了。
是那种很温柔,很眷恋,藏了无尽暖意的笑。
“祁昭。”
谢慎低声开了口,声音微哑,落在祁昭耳中,让他忍不住颤了一下,而后眼前一暗。
第44次不正经()
祁昭心跳得厉害。
他从前不是没被吻过;但那些都是在梦里;仔细说来算不得真,祁昭心里始终有种隐约的不确定感;所以即便他已经清楚了谢慎对他的心意;也还是没有底气。
但现在;那些不确定尽数被这个蜻蜓点水的吻打散了。
一吻结束,祁昭深呼吸数次;声音却还是轻颤着:“谢慎;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慎垂头在他眼角亲了亲,眉眼在四周昏暗里依旧温柔的惊人;他伸出手,手指挑起祁昭耳边的发和自己的缠绕在一起;而后轻声说:“就是这样的意思。”
结发之好。
祁昭喉结动了动,藏在衣袖下的手轻轻颤抖起来。
谢慎温柔一笑:“虽然有些事情你我心中其实都已经清楚了,但我还是想问一句——”
他眼神略微有些飘忽,在说话的同时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合欢花;红着耳尖递到祁昭面前;目光认真,一字一顿问。
“祁昭;你愿意告诉我你的草木血脉么?”
明明是沉稳的人;如今眼里却也带上了掩盖不住的紧张和忐忑。
四周寂静无声,只能听到淡淡的呼吸声和他们彼此的心跳;半晌;祁昭突然笑了;伸手将他手里的合欢花抱了过来:“虽然我觉着,你只用几枝合欢花就想把我骗回去这很不合理,但是……我愿意。”
他翻过手,手腕上渐渐浮现出云虚藤木淡金色的纹路,谢慎眼睛骤然亮了起来,手上同时出现玄色的腾蛇纹,而后轻轻和祁昭腕上的贴在了一起。
一明一暗两种淡光混合在一起,不突兀,有种异常和谐的好看。
等到手腕上散着的光淡下去,祁昭收回手,学着话本子的人挑眉:“小美人儿,以后就好好跟着我,不会亏待你的。”
谢慎目光纵容,低头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颈侧,看到被触碰的地方迅速变红后,低声一笑:“之前不是教过你,应该这样才对么?”
段位到底是不够,小傻子反撩失败,默默红了耳尖。
谢慎还是笑着,手指温柔抚上他的脸颊,又压低了声音问:“还有……接下来是不是该说,不如就此跟了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嗯?”
祁昭一噎,垂下眼还没说话,先听到了怀里合欢花的声音。
“噫,这两人真是好不正经哦,大白天就要做那种苟且之事,不害臊。”
“你不懂,这是情趣,反正我看得挺开心的,来来来继续继续。”
“嘿呀怎么不亲了?这人不行啊,这时候应该一边亲一边解衣扣,亲到意乱情迷后往榻上一抱,接下来顺其自然嘿嘿嘿,半点阻碍都没有,啧,这不行不行。”
祁昭:“……”
祁昭没有被谢慎撩得彻底羞耻,倒是被植物们说得连头都不敢抬了,沉默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节骨分明的手,再然后,怀里的合欢花便被提着放到了窗台外面。
合欢花们很是委屈,嘤嘤嘤了几声,声音就被突如其来的结界给隔去了,谢城主面无表情收回手,声音平稳到毫无波澜:“以后还是莫要什么草木了,太吵。”
祁昭忍着笑:“谢慎,你不会是因为合欢花说你不行生气吧?”
谢慎眼睛眯了眯,唇角的笑容重新温柔起来:“我行不行,你不是早就知道的么?”
“……”
祁昭很想反驳,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还真的清楚。
先是在那日清晨跌倒时不小心触碰到了某处不可言说,知道了那处的热度和硬度,之后沐浴时亲眼看到,又更加清楚的记住了尺寸和颜色,不得不承认,确实挺行的。
祁昭一瞬间窘迫到了极点:“谢慎,你……”
谢慎自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模样一下子便正经起来,微笑着朝祁昭伸出手:“祁昭,来。”
祁昭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又要搞事,谢慎见了,眉头微挑,上前一步将祁昭的手握在手下,缓步下了阁楼。小傻子被他牵着往前走,很快认出来这是去往自己住处的方向,顿了顿,不由想到了一些不大纯洁的东西。
这种感觉,为什么那么像示爱后立即开房?
祁昭的住处很快到了,谢慎停下脚步,让祁昭走在了他的前面。
祁昭疑惑的回头看他,谢慎笑容很温和,说:“其实我也为你准备了礼物,进去看看吧,我想,你会喜欢的。”
祁昭有点怂,盯着谢慎看了半晌,见后者还是那副坦坦荡荡的模样,心里的防备稍微淡了些,再加着他也有几分好奇,犹豫了一下后,上前伸手推开了门。
“祁昭昭!”
渡闻抱着他的八卦盘和占卜龟壳眼神亮晶晶看过来,开心的唤了祁昭一声,身后跟着越沧。
祁昭惊喜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来了?”
“之前不是在信里对你说过最近有件大事吗?”渡闻笑眯眯的晃了晃手里的文书,“祁昭昭,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又是一座城的人了,至于原因如何,这你还是要问谢城主。”
谢慎抿唇笑了笑,目光柔和看着祁昭,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渡闻啧了一声,祁昭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收回手,低头笑了笑,就瞥见越沧伸出手,也把渡闻的手握住了。
祁昭眼神在他们交握着的手上停的久了点,小神棍眼神不自然晃了晃:“祁昭昭你看什么,就许你有道侣,还不许我和死奸商在一起?”
话音落下,越沧笑了,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死奸商,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猝不及防的渡闻:“……”
猝不及防的祁昭:“……”
这车的开得太快,渡闻回头怒视了越沧一眼,祁昭不敢听,倒是边上的谢慎闻言眼神微敛,意味深长停在了祁昭腰上。
……
渡闻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先给祁昭惊喜,他和越沧刚入居晚景城,要忙的事情不少,虽然都在洒金街上,可祁昭之后连着几日都没见到他。
至于祁昭过得如何,祁昭表示,他不想说。
谢慎是真的很撩,从前祁昭就觉着他无论眼神还是笑都很是勾人,现在成了道侣,祁昭才发现谢慎以前其实是收敛过的,而不加收敛的谢慎如何,祁昭每日腰都是软着的。
最后一步还没到就已经成了这样,若真到了那天,祁昭想都不敢想。
清晨,祁昭去了洒金街,进门后便懒散的窝到了藤椅里,无论草木们说什么都不想动。
赤火草在旁边盯了他许久,语气严肃下了结论:“欲求不满。”
“有眼光。”
“肯定是。”
“噫,正经点好吗?”
祁昭现在对正经和不正经这两个词异常敏感,听到后看过去,发现让草木们正经的居然是那株最喜欢偷藏小黄书的灵泉草。
祁昭:“……”
灵泉草自以为讨好了祁昭,晃着叶子蹭过来,先是嘿嘿嘿了几声,才说:“祁昭昭,你看我最近这么乖,上次被没收的那本书,你看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祁昭无奈看了它一眼,虽然觉着这爱好不太和谐,但也不想难为它,就点了点头。
灵泉草叶子开心的转了个圈:“祁昭昭,么么哒!”
祁昭一笑,从藤木桌边上的那摞书里找它的小黄书,来回翻了数次,却没见到书的影子。
灵泉草期待的眼神黯了下去,语气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祁昭昭,我的书是不是丢了?”
听着特别可怜,祁昭急忙又仔细翻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见状,灵泉草的叶子彻底耷拉了下去,也知道肯定是找不到了,失望的窝到了角落,自言自语不知道在那边嘟囔着什么。
祁昭心里油然而生出沉重的罪恶感,但也没办法,他记着小黄书一直是在这里放着的,碰过他的人除了自己就只有谢慎,不应该会丢。
等等,谢慎?
角落里的声音这时也传到了他耳中,灵泉草果真不是正经草,在那里不断叹惋某些体位和撩人技巧它再也看不到了,他话里的内容祁昭听着莫名耳熟,半晌,突然一顿。
那些不就是谢慎日常用来撩他的法子吗?
……心机狗。
祁昭眯了眯眼睛,一瞬间被气得想笑,坐在藤椅里想了一会儿,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起身走到角落,伸手戳了戳颓丧的灵泉草,灵泉草以为祁昭是来对他道歉了,虽然心里不是很想原谅,但顾忌到自己大气的草设不能崩,还是回过头:“怎么了?”
祁昭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是开了口。
第45次不正经()
支持正版,人人有责。
话音落下;祁昭就看着左边角落里缓缓探过来一根藤蔓;绕着他转了一圈后;顶端叶子轻轻在他手背极具挑逗性蹭了一下。
祁昭:“……”
现在的草木真是了不得。
这时候魏舟木也注意到了他,从一盆祝融木后探出头来:“祁昭来了啊;过来吧。”
祁昭走上前:“魏老。”
“那本书记得怎么样了?”
“都记下了。”
听祁昭这么说,魏舟木挑着几个容易混淆和被人忽视的灵植问了;听他对答如流后满意点了点头:“不错;看得出来上心了。”
说罢;他顿了一下,又问:“你的问题我之前听谢慎说了一些,现在可有些眉目了?”
“最基础的渡灵懂了些,其它还是没什么长进。”
这在魏舟木的意料之内;他看着祁昭沮丧的模样笑了笑;指了指那盆祝融木:“只看晦涩文字不懂也是正常,过来亲自试试吧。”
祁昭抿唇嗯了一声,走到祝融木前伸手缓缓覆了上去;祝融木身周笼着一层淡红色的火焰,触感温热;并不烫手。
“不用紧张,我会引导你。”
魏舟木站在他边上,手指点在他手腕;祁昭瞬间感觉到自己的灵力被一股暖流牵引而出;掌心渐渐浮起淡色的光。
“把灵力慢慢渡进它的脉络。”
祁昭稍微有了些底气;掌心依言细细笼上祝融木的枝叶,试探一下后感觉着手下的植物没有什么抗拒的情绪,便小心翼翼将灵力朝着它的脉络引了过去。
灵力最初时还有些颠簸,被魏舟木缓了下来,慢慢的祁昭多少有了点感觉,融进祝融木脉络里的光越来越稳。
祝融木的叶子慵懒晃了晃:“好暖呀。”
居然是娃娃小奶音。
祁昭不由笑了笑,魏舟木一直在边上注意着他的状况,见状,接着道:“草木都是有灵性的,许多东西用心便能感受得到,现在控制灵力,注意平衡。”
祁昭神情严肃点了点头,半点不敢含糊,祝融木倒是很轻松的模样,闻言晃了晃叶子,还没忘记安慰祁昭。
“魏爷爷还是这么爱吓唬人,哎呀你别怕,我不疼的。”
祝融木的小奶音软软的,仔细听着很像小孩子依赖的撒娇,祁昭手指摸了摸它的叶子,得到一个软萌可爱的蹭蹭。
渡灵还在继续。
凝成白光的灵力沿着祝融木的脉络慢慢探了下去,最初时还是温热的感觉,但随着灵力的深入,那抹温热渐渐淡了下去,触感犹如湖水,有些凉,还有些软。
不像火属的祝融木会有的灵力。
祁昭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想法,他也不急,慢慢操纵着灵力游走,半晌,看到祝融木脉络中出现一个隐约的节点。
草木每一处脉络节点能承受的灵力都不同,所以灵植师必须准确判断并时刻控制灵力的缓急,祁昭之前看书的时候对此一筹莫展,可如今看着那处节点,突然就觉着这时候应当放缓灵力。
而就在他这样的想法出现的同时,祝融木的小奶音也响了起来:“你一会儿力气小一点呀,我会疼的。”
“好。”
祝融木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方才祁昭是应了它的话,脑海里瞬间浮现两句话——
他的声音好温柔。
等等,他能听得到我说话?!
它愣的时候也就没了心思去注意自己的脉络,无形间就将那种不自觉的阻力散了去,祁昭的灵力顺势渡进它的脉络深处,顿时感觉到一阵凉意。
不同于之前细微的凉,而是那种略微扎人的冷。
之前的猜测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祁昭不可置信抬起头:“这盆祝融木……是冰属性!”
冰火相容,祁昭自己都很难相信自己的判断。
魏舟木却笑了,他垂下眼,手指轻抚着祝融木的枝叶,说:“我带着它见过许多人,却只有你感受出来了它的真实属性。”
说罢,他手指蕴起光,在祝融木枝叶上点了一下,木身四周笼着的淡红色火焰晃了一下,而后须臾之间凝出一层刺骨寒冰。
明明火焰还晃动着,外面却裹着冰。
着实令人惊叹。
“这就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魏舟木语气很轻,“每一株灵植的属性都不是与生俱来,你可以赋予它们任何属性,这其中需要掌握的东西有很多,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而我,将会倾尽毕生所学教予你。”
他微微一笑,转身看向祁昭:“现在,你应该唤我一声老师了,我的孩子。”
祁昭眼神热起来,神情庄重对魏舟木弯下腰:“老师。”
魏舟木伸手将他扶起,眼里的笑意很真心:“你很不错,真的。”
被自己尊敬的老人家夸奖,祁昭有些不好意思,他觉着自己其实并不算好,就像这次,如果不是边上有魏舟木稳着,他肯定在一开始就因为灵力失衡被祝融木抗拒了出去,哪里还能深入到它脉络深处。
不过没关系,他的路才刚刚开始。
祁昭迅速稳住了心态,再抬头时发现魏舟木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角落的书架处,从最上面的盒子里拿出一本黑色封皮的缝线本,重新回到了他面前。
“这是我这些年记下的一些东西,你应该用得着,拿着吧。”
祁昭把接过缝线本,它已经很旧了,边角泛黄,四边纸屑脱落,书脊的缝线却很新,看得出来换过很多次。
他小心翼翼翻开本子,一瞬间便明白了它的价值,里面是魏舟木在多年辗转中摸索出的心得和见解,如何渡灵,如何控制灵力缓急,如何更好的引导草木选择属性,这些复杂的事情用平常的语句记在这里,字里行间凝着的是一位老人数十年的心血。
“我会好好保管的,老师。”
祁昭眼神很认真,承诺一般开了口。
认真的人谁都喜欢,魏舟木嗯了一声:“今后有不懂的就来问我,老人家虽然不年轻了,但该记着的还是没忘的,你别自己瞎琢磨,容易走歪路。”
“好。”
魏舟木便笑了:“别这么拘谨,不知道的还以为老人家欺负孩子,刚才你渡灵的时候有几处要注意的地方,过来我好好给你说说。”
祁昭点点头,抬脚跟了上去。
这么一说,就是一个时辰。
外面已经是正午,木一在外面轻轻敲响了门:“魏老,是用膳的时辰了。”
魏舟木的生活极其规律,祁昭也知道,刚要开口告辞,就又听着木一说:“城主府那边的人也已在木承街外等着了。”
“他倒是急,难不成我还会饿着自己的徒弟不成?”
魏舟木哼了一声,看祁昭的时候眼神却是十分缓和,“早些回去吧,前几日给你的木牌你收着,今后你随时可以过来,若是我不在,有事可以问木一和木二。”
“好。”祁昭应了一声,“老师再见。”
魏舟木笑眯眯对他摆了摆手,抱起边上的祝融木和木一出了门。
祁昭整理了一下,一手抱着书一手抱着蛇纹木走了出去,还未出植木堂,迎面遇见了神色不虞的白垣。
白垣在偏堂等了一上午都没能见到魏舟木,心情正烦躁,看到祁昭后皱起眉,用质问的语气开了口:“你不是灵植师,是怎么进——”
之后的话在看到祁昭腰间木牌和他手里的缝线本后戛然而止。
那块木牌是魏舟木特有的木牌,缝线本白垣也见过,里面的内容融了魏舟木的心血,说是只传给弟子,而现在这本书却出现在了祁昭手里。
意思如何不必多说。
凭什么?!
他耗费了两年的时间都没得魏舟木青眼,凭什么眼前这个甚至还不是灵植师的家伙一来就得到了这么多?!
白垣彻底阴了脸。
祁昭不在乎他的心情,自然不会理会,径自从他边上走过。
这样的姿态落在白垣眼里无疑是挑衅,他猛地伸出手抓住了祁昭衣角朝后一带,冷笑道:“你可真是好手段。”
猝不及防被人往后拽了一下,祁昭手里抱着的书和蛇纹木差点摔下去,他急忙稳住,确定它们都没事后皱眉抬起头:“你做什么?”
“一盆没有灵力的普通蛇纹木都看的这么要紧,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模样做给谁看?”白垣松开手,“你最好安分点。”
祁昭觉着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懒得同他言语,抱着蛇纹木就要朝门外走。
白垣却不想就此罢休,刚要继续说些什么,眼角余光瞥到身后魏舟木和木一的身影,瞬间收起了眼里的戾气,脚步一转朝魏舟木走了过去。
木承街外。
祁昭出去的时候城主府的马车已经在边上等着了,这次来的是晚景十三卫里的谢一,祁昭将蛇纹木和缝线本放好,问他:“谢城主回府了么?”
谢一摇了摇头:“眼见着马上就是植灵殿考核了,城里事情比较多,城主这几日在府的时候很少,夜里也都没怎么睡。”
身为浮生界第四城的城主,谢慎的祁昭不用见也知道,再想到谢慎已经这么忙了还能顾及到他这边的一些细节,心情不由有些复杂。
他总觉得谢慎对他太好了些,让他心里有些没底,但又很珍惜这份好。
小九哼一声。
祁昭伸手朝自己手腕上戳了一下,却没反驳,他知道小九说的其实也没错,想了想,他看向谢一:“先别回城主府了,去洒金街吧。”
谢一不赞同道:“城主还在等您一同用膳。”
“这个时间还不到城主府用膳的时候,谢慎现在应当还在书房,洒金街那边有家食修开的小饭馆,味道还不错,我用食盒装一些回去到书房寻他,也省的他来回折腾。”
谢一顿了下,似乎还想说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却朝祁昭怀里瞥了一眼后突然收了回去,点点头:“好。”
马车调头缓缓朝着洒金街方向驶去。
车内,祁昭翻开缝线本细细看着,蛇纹木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木身光泽缓缓浮起,宛若流光。
一众人目光灼灼,祁昭脸皮再厚,也没办法泰然自若继续看书。
想了想,他放下书,起身上前打开了店门。离门最近的那人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眼,一懵,反应过来后瞬间低头,一副‘我只是路过,你当没看见我就好’的模样。
祁昭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长得好,温温和和的模样,笑起来的时候更是眉目宁和,不像寻常灵植师那样自视甚高难相处。那人见了,也放松下来,笑容有些羞涩:“咳,嗯……那个,你好呀。”
说完,他停了一下,又朝边上指了指:“我叫孟然,是食修,旁边那家食肆是我的,你有空可以过来吃饭……你叫什么名字?”
孟然的模样和说话语气与祁昭以前认识的饭馆小老板很像,和气讨喜,让人觉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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