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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书生别撩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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В俊

    “那夜壶……”柳穗儿做出一副主动请缨的样子。

    “你有钱交束修吗?”柳太爷硬生生地问道。

    “我可以帮您……”柳穗儿一脸的心甘情愿。

    “我说!你家地的事儿我管了!哎哟,妈呀,你这丫头片子是老天爷派来整我的吧?!啊!”柳太爷太阳『穴』直跳,爆喝出声。

    “啊?”柳穗儿无辜脸。“您不是说十月份天气又热起来了,屋里有味您不愿意休息,您不愿意休息就不愿意出门办事儿……”

    这时候柳穗儿算是完全看明白了。丫老头根本就是在逗她玩!倒夜壶什么的,比她还顾惜名声呢!

    “你这死丫头,快给我滚滚滚——”柳太爷成功炸『毛』。

第16章 寂寞的时候男神出现了() 
柳太爷把事儿答应下来,办得也够利索。隔天儿就告诉柳穗儿他们,说是疏通了,只要按时交公粮,那就不会有大问题。

    租了分派田的那几个大叔就是隔壁村的,只是他们分到的地形状不好,坟头又多,产量也不高,他们徒有力气却常常收成很差。两个村离得也不远,他们可以随时到地里看看。他们耕地都是一把好手,在柳穗儿看来是给国家做白工的这十几亩田在他们看来很是肥沃,只要他们下一把力气,老天爷帮衬着风调雨顺,这里头扣除国家公粮,还是有不少余粮的。

    疏通上头的事儿一耽搁,下了稻秧的时候,周围人家的田里已经青青绿绿的种满了。柳穗儿有些不好意思,那几个大叔倒是看得开,对田里的事儿,他们比柳穗儿懂得多多了。今天这天暖,雪怕是要落得晚一些,晚一点种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看两个孩子瘦瘦弱弱的,力气也小,几个大老爷们连带着武大叔和武大娘都帮衬了一把,柳家这一年的永业田就这么凑活着种了下来,连带着柳穗儿和柳杨都累的够呛。

    这农忙一停下来,柳穗儿就瘫软在床上打算着柳杨上学的事儿。

    对于束修这个词,她是中文系的自然清楚。《礼记·少仪》当中说,“其以乘壶酒、束修、一犬赐人。”郑玄给“束修”作注说是“十条腊肉”。明代宋濂的《宁海林贞『妇』方氏墓志铭》还提到,“训饬诸子从师问学,束修不足,脱簪珥继之。”

    这么一想,古代的束修应该是不限定送什么东西的,只要是平常人家比较少吃的肉类又或是值得些钱的金银财帛,都是可以的。

    这么想着,柳穗儿又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朝着桌子边望过去。从上回去了一趟市集,他家弟弟就强势接管了她的财政大权,将她手里仅剩的四百八十文钱收归己有了。

    似是感觉到她的目光,柳杨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她立刻坐起身来,屁颠屁颠地跑自家弟弟身边坐着,看柳杨在认真地记着最近花出去的每一笔账,忍不住抿着嘴唇微笑。这贤惠认真的模样,真是像个小媳『妇』。

    “笑什么?”柳杨没什么好气地停下笔,看了她一眼。

    柳穗儿赶忙摇头,柳杨斜她一眼,又继续低头记账。几个大叔和武家大叔大娘帮了忙,都请过饭食了。柳太爷张大叔那边也送了些东西,作为谢礼。这阵子花出去的钱不可谓不多。

    这坐吃山空的日子可不能常过,尤其自家弟弟还在长身体的时候。柳穗儿想一阵儿,愁一阵儿,目光不知不觉又转到了柳杨身上。

    “杨杨,”柳穗儿趴在桌子上,脸埋在手臂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柳杨,轻声道,“别忙活了,这些交给姐姐,你去上学吧,好不好?”

    柳杨手一顿,看了她一眼,又继续算账。

    “我说真的,”柳穗儿有些无奈地抓住了柳杨握着笔杆子的手,“你这双手就适合写文章,家里的账交给我就好了。”

    柳杨皱起了眉头,脸上浮起忧虑之『色』。

    柳穗儿不由心一疼,她也看出来了,柳杨是担心手头里为数不多的这点儿钱用完了,姐弟俩就要喝西北风了。

    “走吧,”柳穗儿拽着柳杨站起来,笑了笑道,“今天就提只鸡,再买些糖,送给你们老……夫子,做学问一天都不能耽搁的。”

    柳穗儿看得出来,柳杨内心里还是愿意读书的。一方面古代本来就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何况柳杨非常勤奋,功课应该很不错,另一方面柳东华和鲁锦的死似乎不太寻常,某种程度上刺激了柳杨想要做官的念头。

    有时候半夜醒来,柳杨那边总是亮着一盏烛光。每次看着那瘦弱的伏案看书的身影,柳穗儿都有拥抱他的冲动。

    他太小了。所以,这样勤勉就让人更心疼。

    “杨杨,别怕。”柳穗儿笑着安慰,目光里闪烁着灼灼的光,“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我们姐弟能一直安稳地呆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用怕。高尔基不是说过吗?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她专注地看着他,眸『色』纯净,映出他忧『色』重重的脸。柳杨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暖意,看着那张不靠谱的笑脸,他也不由轻松下来,反问道:“高尔基是谁?面包是是么包?牛『奶』是牛产的『奶』?”

    “咳咳……这些没名气的东西不必在意,”柳穗儿尴尬地笑了一下,随即啊地叫了一声,像是灵光一闪似的大声道,“我见过你们夫子的闺女,小鬼头一个,长得很可爱嘛。”

    “朵儿?”柳杨疑『惑』道。

    “朵儿?嗯,”柳穗儿回忆着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笑了,“这名儿还挺适合她的嘛,长得像个小花儿似的。哎,杨杨,你跟她很熟吗?”

    柳穗儿低头去看柳杨的表情,见柳杨迅速偏过头去,侧脸却微微泛红,八卦的心思又起,忍不住促狭道:“哦哦哦,我知道了,杨杨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胡说什么!”柳杨转头瞪了柳穗儿一眼。

    柳穗儿嘿嘿地笑,拍了拍柳杨的肩膀,一副你知我知的模样,“哎呀,别害羞嘛。那朵儿长得是挺好的,可是我弟弟也不差啊。看看这帅气的小脸蛋儿,再看看这修长的身材,嗯,现在还矮了点,但将来会长得又高又帅的嘛。再当个官,就是高富帅了!小朵儿能嫁给咱家杨杨,那也是她的福气……哎哟!疼疼疼……杨杨快松手松手……我不说了,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对谁都好,就知道欺负你老姐我……”柳穗儿『揉』着腰哭丧着脸小声嘀咕。

    柳杨斜瞥她一眼道,“真不知你是什么地方来的人,居然什么都敢说。朵儿还是良家姑娘,你这番话传了出去,不是毁了人家清誉吗?”

    柳穗儿一口血差点喷了出去。

    良家姑娘?那朵儿还是个屁大点儿的小女孩儿好不好?

    她听村里三姑六婆八卦的时候也会说谁家的女孩儿是娃娃亲啊,怎么到她这儿就成了毁人家清誉了。

    果然还是有了媳『妇』忘了姐吧……弟弟不可爱了,胳膊肘往外拐!

    柳穗儿默默垂泪。

    “干嘛呢?”柳杨冷冷看她。

    “杨杨,你以后要是结婚……娶媳『妇』儿了,你是不是就不要姐姐了?”柳穗儿哀怨地看着柳杨,语气凝重。

    “废话,当然得要,”柳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在柳穗儿热泪盈眶地就要扑过来的时候,脸『色』一冷,哼了一声道,“你这种笨蛋,祸害我就算了,难道我还会放你去祸害其他人吗?”

    姐姐已哭瞎。弟弟自从见到她就随时随地点亮毒舌技能,简直不能更虐!

    眼瞅着私塾已经在眼前了,柳杨整了整衣服,走了进去。柳穗儿手里提着一小袋儿白糖和一只『乱』扑腾的鸡,与弟弟呈现出完全相反的“凌『乱』美”,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

    私塾是一间很平常的一进的院子,边上有侧门,后头应该是夫子的家。

    柳穗儿好奇地到处看,柳杨已经恭谨地微弯着腰站在左边的屋子门口,出声道:“夫子,学生柳杨求见。”

    里面传来一声很是温儒的回应,“进来吧。”

    柳穗儿只觉得心窝窝里都是热切的期待。作为21世纪的中文系学生,对人高马大的农村汉子真的觉得心都碎了,好不容易能看到个古代的小书生,声音就这么好听,人长得应该更加不错吧。

    柳穗儿抬脚就要往里走,柳杨却回头瞪她一眼,道,“在外头等着。”

    柳穗儿原本就碎了心这下彻底成了渣渣。什么嘛!肉都在嘴边了,丫的竟然都不让她闻一闻!

    听不清楚里头在说什么,柳穗儿贴着门框,也只能听见模模糊糊的几个字眼,“学业……父母……潜修……无碍”神马的,『乱』七八糟,都凑不出个完整的意思来。

    正在郁闷,就听到刚刚那温柔的声音微微抬高,扬声道:“请令姐也进来吧。”

    “是。”

    柳穗儿心下激动,柳杨慢慢踱步过来。瞧见柳穗儿的神『色』有些不安,连忙压低了声音警告,“对夫子不得无礼。”

    “是是是,尊师重道嘛。”柳穗儿连忙道。

    却不知两人对话都叫里头的人听了个真切,忍不住好笑。

    柳穗儿跟在柳杨身后进去,先低着头,道,“夫子您好,我是柳杨的姐姐柳穗儿,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随后,九十度鞠躬。

    屋子里一片寂静。

    柳穗儿眨巴了几下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刚刚日漫上身了,囧了一下,咳嗽了一声,直起身子,笑得甜美,“开个玩笑。夫子,我是柳杨的姐姐柳穗儿。我带杨哥儿来交束修,还希望夫子继续好好教导杨哥儿。”

    依然没有回应。

    柳穗儿疑『惑』抬头。对面的书生果然长得温文尔雅,不过实在不能叫小书生,因为看起来足有四十多岁了。五官端正,眉眼温润,只是那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

    咳咳……

    侧头朝另一边坐着的人望过去。

    柳穗儿一惊,手不由一紧,手里抓着的鸡吃痛嘶叫,扑腾着翅膀努力挣扎。

    “咯咯咯咯——”落了一地鸡『毛』。

第17章 夫子被男神扒了马甲() 
柳杨有些无奈地瞅着柳穗儿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私塾,直到她一拐弯不见了。身后的屋子里传来的男人的爆笑声他也只当听不见,身子一转就进了东面的大屋。

    屋子里孩子们正在写字,他很快地坐了下来,跟身边的武平偷偷挤了挤眼。摆好东西,也开始抄写这些日子拉下的功课。

    没有夫子在,屋子里却是静悄悄的,所有孩子都伏在案子上,认真地写字。柳杨很快地扫视了一下,这种宁静的氛围让他舒服极了,心情也慢慢愉悦起来。

    正对面的屋子里,四十多岁的温儒夫子正在拍桌狂笑。看一眼那只在堂中兀自趾高气昂地踱步的母鸡,他就笑一声,最后笑得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擦着眼泪。

    “哎哟妈呀,笑死我了……哈哈哈……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娘……看她盯着你眼睛都直了……噗哈哈……还是个姑娘……哈哈……”他一面说一面笑,最后笑得喘不过气来,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而坐在一边的男人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每次你发癫的时候,我都觉得认识你真是一种错误。”

    夫子一顿,神『色』突然正经起来,整了整笑『乱』了的头发和衣服,摆出一脸认真的表情,道:“沈小弟此话从何讲起?柳家姑娘年少怀春,夫子我见状不由莞尔,岂有不合常理不通人情之处?”

    “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年轻俊美的男人回道。

    夫子满脸笑意,一派谦虚,“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1'

    男人似乎对他的厚脸皮无语了,闭嘴不言。却不料夫子越发得意起来,开口半『吟』半唱,“雕栏杆,曲径边,相逢他猛然丢一眼,教我口儿不能言,腿儿扑地软。他回身去,一溜烟。谢得腊梅枝,把他抓来个转。”

    “我走了!”男人猛地站起身来,就往外头走。

    夫子赶紧跳起来一把拉住,再没了刚刚的得瑟神态,笑嘻嘻地道:“沈小弟别生气,我也就是说着玩的。我给你打个千儿,陪个礼,万望公子莫往心里去——”

    说着说着又溜出了唱腔。那声音故意放的轻柔,唱出的全是甜甜腻腻的味儿来,似乎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桃红『色』的气息。

    瞥见沈安阳的脸『色』越来越差,夫子一口气唱完赶紧恢复正常,微微一笑,眼眉一弯,刚刚的二『逼』气质全收,温柔大叔的气场滚滚而来,声音柔和,“安阳,坐。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一次,你想这么快就回去?”

    沈安阳顿了顿,还是回头坐在了椅子上。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闺女跟我说上回遇见她来着,说她好像变了个人,也不骂人了,反倒傻乎乎的。我还以为真变了呢,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至少对你还是一往情深啊。”

    沈安阳皱了下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

    “哎,怎么了?”夫子有些奇怪,“虽然她是有些傻,但模样还算不错,你怎么这副表情?”

    “我,”沈安阳脸『色』有些不郁,“以前见过她。”

    “是吗?”夫子立刻满脸兴味,急切地问,“怪不得她望着你的目光总是情意绵绵的。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讲过她的事,难道还有什么动人的爱情故事?”

    沈安阳抿了一口茶,道:“那时候她给她弟弟送饭,她弟弟伸手要接的时候,她一脸怪笑地一松手,饭碗就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啧啧,”夫子摇头,“看来这姑娘给你的第一印象不太好啊。”

    沈安阳沉默了一下,忽然抬起头来道,“我一直觉得你很奇怪。自从你那次高热后醒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言辞间处处直白大胆。实际上,我很早就跟你说过见她第一面的事情。那时候,你对她也很是嫌恶。”

    见对面的人脸『色』一变,目光犹疑闪躲,沈安阳心下一叹,闭了闭眼道:“我们结交多年,我自然了解你。索『性』你也没有装成他的『性』子来骗我,倒是坦然地很,否则我一定早就扭送你见官……说罢,你究竟是谁?旭明……他去哪儿了?”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没有回应,许久,他的眉眼才舒展开来,望着沈安阳笑道,“我也不是那种能拿奥斯卡奖的影帝,也不想装模作样的骗人。我知道你和他是好友,所以更不愿意骗你。现在你终于说出来了,我心口一块石头也落地了。”

    “你从哪儿来的?”沈安阳疑『惑』道。

    “未来。”夫子笑了,一改刚刚的激动兴奋,他此刻的表情很平静,甚至带着一点儿无奈一点儿苦笑,“我们的历史上没有大兴这个朝代,但是从历史学发展观的角度看,这确实是我们的过去,也叫作古代。我的国家叫中国,我居住的地方叫南京市玄武区,我家里有爸爸妈妈和老姐。”

    “本来约好了出去玩,可是我却发烧了,就一个人留在了家里。『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觉得嘴里很渴,就下床喝水,可高热让我浑身无力,腿一软就摔倒了,头撞在墙柱上……”夫子干巴巴地笑了一声,转过头看着沈安阳,道,“我才二十三岁,大学还没毕业。一觉醒来,却已经四十多岁了,有了个妻子,还多了一双儿女……”

    “邹旭明……你的好友,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也许他进了我的身体,变成了我活着,又或者,我来了,他就……消失了。”夫子轻轻的说着。

    沈安阳太阳『穴』跳了跳,失去一个至交好友的认知让他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看着眼前那张带着浅浅笑意的脸,他又说不出任何责怪的话。本来,这也是命运弄人,怪得了谁?

    “嫂子他们知道吗?”许久,沈安阳才低声说道。

    “嗯,她早就看出来了,毕竟是自己朝夕相处的丈夫嘛。她说本来她丈夫跌了一跤,头磕在石头上,眼看着已经没气了,她哭得晕了过去。没想到等醒来,她丈夫居然又有气了,而且之后对她敬而远之,说话也是有文有白,不伦不类。她不敢跟别人说,只是偷偷观察,很快就发现我不是她丈夫了。就是没告诉虎子和朵儿,怕他们受不了。”夫子温声道。

    夫子看沈安阳的眼神,连忙摆手:“我可没对她动手动脚过啊,我们虽然不得不睡在一室,可从来都隔着半条银河呢,人家的老婆,我还没那么没节『操』。不过还没交往个妹纸,就有了两个娃叫我爹,嘿嘿,这感觉还蛮好的。”

    “你们那个时候的男人,”沈安阳额头挂了几道黑线,“都像你一样吗?”

    “咳咳……”夫子窘了一下道,“呃,这个,我们那时候比较自由,像我们这种宅男,一般都比较神经质……”

    沈安阳扶了扶额,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夫子也不说话,单手撑着头看着沈安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过了一会儿,他才大大咧咧道,“是不是很难接受啊。其实邹旭明走了,换成我你也不亏啊。虽然我只是个时常犯二的生科男,但我也粗通文墨啊,至少比你们这些酸腐的古代书生要先进一点儿吧。”

    沈安阳斜眼,冷冷嘲讽道,“什么灰民女和皇子的故事?”

    “咳咳……”夫子视线『乱』飘,弱弱道,“你怎么知道的?我那是寓教于乐知道吗?”

    “且自个儿乐去吧,莫再让我来替你授课就好,先进的未来人!”沈安阳丢下一句话,遂专心喝茶。

    “哎,不是吧?”夫子一脸的绝望和乞求,“不要啊,哥们儿,你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沈安阳喝茶不搭理。

    “我发现你们古代人真的都太无情无义了!置哥们儿的生死于不顾真的大丈夫吗?!你应该‘哥们儿的痛苦就是你的痛苦,哥们儿的悲桑就是你的悲桑,哥们儿的苦难就是你的苦难,哥们儿哭,你也要跟着流眼泪’!”夫子义愤填膺道。

    “……”

    “说话啊!”

    “……”

    “喂,真的不搭理我啦!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没有早点向你坦诚,是我不对!”夫子作谄媚状。

    “你能别用旭明的脸摆出那样的表情吗?”沈安阳满脸嫌弃,“真难看。”

    “是是是……”夫子连忙应着。

    且不管这边夫子邹旭明这个披着马甲的穿越人士如何赤果果地暴『露』在沈安阳的眼前,就说柳穗儿当真少女怀春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沉浸在一种见到男神的震惊和喜悦里。

    认识柳穗儿的人都知道,她的男神标准就是文雅、睿智而又不娘气!

    这个人在她短暂而又漫长的二十多年里一直只存在她的想象之中,从来没有一张脸让她清楚地感觉到,哦,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男神。可是,今天她看到了。

    她写文的时候时常用大段的篇幅来描写男人的绝『色』,但现在她却觉得再多的词语也描绘不出那人的那种气质,只有一句诗在脑中回响——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昔人如此赞叹崔宗之,今天她却得见沈安阳。

    总!之!她就是就在这芦苇花盛开的季节,一不小心坠入爱河了。固守了二十多年的少女的芳心,终于有所归属了!他沈安阳,就是她的真爱!

    嗯,弟弟的夫子的哥们儿,这关系近也不近,远也不远。最好呢,是通过自家亲爱的弟弟多多接触夫子,然后多多打探一点男神的消息。

    也不知道男神嫁人了没有……

    “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柳穗儿不知不觉就唱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曲调跳过欢快,她很快自动带入了无比欢乐的情绪,一路蹦蹦哒哒地回家了。路过的人,无不绕道。

    回到家,柳穗儿看着少了一个人就空『荡』一半儿的院子,高昂的情绪才慢慢恢复平静,脸也拉了下来。对了,想要追到男神,这样一个徒有四壁的家肿么可以?

    至少也要顿顿有肉……

    对吧?

    柳穗儿攥了攥拳头,扬起了斗志。原本需要考虑的人只有自家亲爱的弟弟,以后还要加上自家亲爱的男神!为了男神,生命不止,奋!斗!不!息!

第18章 挑大粪的争议() 
柳穗儿从私塾回来,就到地里去看了一圈。分派田已经租出去不归他们管了,但永业田可是他们的口粮,柳穗儿总要上点心。

    对田里的事儿柳穗儿自认还没柳杨知道的多,不过实际干活不行,纸上谈兵她还是可以的。上古代文学史课的时候,老师曾经详细地讲过《国风·豳风·七月》,她因为最喜欢读《诗经》,对这一篇也详细的研究过。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同我『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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