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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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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棠道:“既然这样,那这事一定做得。将来卖书得的钱,你我兄弟一人一半。”
沈凌忙道:“工钱店面都是你的,我怎好拿一半的利润。”
两人推让来推让去,最后定下三七分。
郑棠走后,沈凌便将郑铭出过的题目翻找出来,再将自己修改过的文章一一誊写一遍。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凑了七八套模拟题。他又往上添了一些郑铭对文章的批语,然后找兰珠要了些针线缝起来,粗略看去,倒也像模像样。
过后几天,沈凌又将郑铭新出的题目一一加上去,便将自己制成的册子交给了郑棠。
第 26 章()
沈凌将册子交出去以后;便不再去想它;一心一意跟着郑铭为将来的县试府试做准备。
晚上在书房学的有些累了;他便吹灭蜡烛;关好门窗;悄悄到空间散散心。空间升级到2级后;黑土地已经增加到了一百平方米;差不多有一个花圃大小。上面栽着牡丹、玫瑰、茉莉,还有郑棠送给他的两盆兰花。
感受着空间新鲜的空气和芬芳的花香,沈凌顿觉头目为之一清。然后他简单的做了一些伸展运动后;就开始围绕黑土地跑起步来。
没办法,古代的科举考场条件太简陋,县试的时间又定在春寒料峭的二月。若是不进行一些身体锻炼;到时有个头疼脑热就麻烦了。
只是白天上课;晚上外面又有宵禁。沈凌最后也只能选择在空间锻炼了。反正他每次进空间前都会吹灭蜡烛,想必不会有人发现这其中的问题。
沈凌跑了半个小时的步才慢慢停了下来;然后擦干身上的汗才出了空间。沈凌点起吹灭的蜡烛;又看了一会儿书;觉得实在困得不行了;才回到厢房休息。
兰珠正在喝郑棠从季县带回来的野鸡熬的汤;自从熬过了前三个月后,她的饭量一天比一天大。每次吃完饭不到两个时辰就觉得饿;沈凌怕胎儿太大不利于生育,不让李婆子另给她开小灶;偶尔才让她喝点汤水。
随着他用功读书的时间越来越长;黄氏和兰珠也越来越尊重他的意见。即便黄氏很想让兰珠放开了吃,但也不过说了几句就算了。而兰珠在沈凌细细的给她讲了其中的道理后,也开始控制自己的食量。实在饿得不行了,便吃点干果,但也不敢多吃。
兰珠喝完汤后,唤坠儿进来收拾了汤碗,便对沈凌道:“再有半个多月便是棠哥成亲的日子,你可想好要送他什么礼物了吗?”
沈凌本来快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听了这话方精神了一些,问道:“你可有什么主意?”
兰珠扶着肚子走到他近前,一边帮他脱去衣裳,一边道:“今日婶子过来和婆婆说话的时候提起棠哥那未过门的媳妇是个爱俏的。她嫌婶子他们送过来的那套白银首饰样式老旧,我想起我们成亲的时候,你们家送来的聘礼中有一对喜鹊登梅簪样式倒是很新颖,我也没戴过,不如拿去给人做添妆,你看可使得?”
沈凌看了她头上一眼,那里插着一支半旧的银簪,不由道:“那你怎么不戴?”
兰珠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这人有个脾气。无论衣裳首饰,只愿意穿戴那些用惯的。每逢穿上一件新衣裳,总得别扭几天,非得衣裳穿旧了不可。像这簪子,我头上这支从十来岁上就开始戴,一直戴到现在,觉得挺好的。”
沈凌笑道:“你这个脾气还真为你相公省钱。这样吧,那喜鹊登梅簪你就拿去给棠哥那未过门的媳妇添妆。我以后另给你买一些首饰。至于给棠哥的礼物,让我再想想吧!”
后面兰珠借着给郑棠那未过门的媳妇添妆的机会,将对方好生打量了一番,回来便与沈凌说。沈凌现在虽身具男儿身,但内里还保留着一颗女儿心,比如这爱听八卦的心思就保留着。
是以兰珠一说,他便认真倾听。
“那姑娘倒真是配得上棠哥,人长得又白,又会打扮。也不知为什么,分明她不过比我小一岁,但是看着像比我小好几岁似的,人长得又娇又嫩,穿着粉红色的衣裳,像朵花似的。”
“光长得白吗,眉眼怎么样?”沈凌问道。
兰珠想了想:“你要说长得多好吧,那也不尽然。细细的眼睛,椭圆的脸,也不是多出众,但就是觉得长得不错,人又白,又娇又嫩。”
沈凌明白了:“我知道了,那姑娘长得不是很好,而是有种独特的韵味。怪不得棠哥哪怕聘礼要的再多,也舍不得说不。”
兰珠不明白韵味是什么,只是觉得那是好话,听到丈夫夸赞别的女人,不由打翻了醋坛,语气带了点不快,“怎么,后悔娶我这种没有韵味的人了?”
沈凌微微一愣,不明白兰珠为何说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边兰珠没听到沈凌应答,以为自己戳中了他的心事,一股心酸涌上来,眼里不由涌出了泪花,当即哭了起来。
沈凌忙道:“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兰珠哽咽道:“你都嫌弃我了,我能不哭吗?”
沈凌一时只觉得哭笑不得,内心虽不明白这话从何而起,但还是拿些好话来劝。一时哄得兰珠不哭了,兰珠才说明白原因:“以后当着我的面,不许夸别的女人。”说完又觉得有些害臊,便拿帕子遮着脸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这眼窝子浅得很,轻易就心酸落泪。”
沈凌道:“大概是你怀着身孕的缘故。所以比平日敏感一些。我以后再不说这些话就是了。”
兰珠说完那话便后悔了,本以为丈夫会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哪知丈夫立刻就应允了自己的请求,心里便欢喜得很。当下殷勤的服侍丈夫洗漱,沈凌只觉得好笑,由她在旁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然后各自安歇睡下。
郑棠成亲的那天,沈凌之前已经跟郑铭告了假,看了一上午书,晌午的时候才去银楼买了一对银花瓶作为礼物然后拿到了郑家。
郑槐因为最近和沈凌走得近,也去过郑棠的书店买过几本书,成亲这天,也向学里告了假。他家距离郑棠家较远,沈凌到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走了进来。
后面又有几个族学里的同窗陆续进来,大家自发的坐在一起,一边说话一边吃着茶果。不多时厨下摆出酒席来,郑棠出来敬过酒,众人坐了一个多时辰,便到了迎亲的吉时,外面开始大吹大擂起来。
拜过天地,入了洞房。郑棠出来再次敬了酒,厨下又整治了新的席面,众人坐到掌灯时分便散了。
沈凌怕身上的酒味熏着兰珠,先在书房洗漱了一番又去堂屋和黄氏说了会儿话,才回到厢房。
兰珠坐在灯下给未出世的孩子做鞋,沈凌从怀里掏出一支水玉兰花簪,笑着递到她眼前,“今天去银楼时看见了这支簪子,觉得很配你,便买了下来。”
兰珠嗔道:“不是说了嘛,我头上的簪子戴的挺好的,你又买这个做什么?”
沈凌不由分说将簪子戴在她发髻上,又取来铜镜让她看。那支水玉兰花簪是侯夫人赏给沈凌的首饰之一,做工料子虽算不得上等,但款式很是别致,兰珠戴上去以后顿觉这簪子很配自己。
只是她虽然喜欢这簪子,但仍舍不得戴。沈凌也不勉强,他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了二月份举行的县试上。郑棠成亲后,距离县试的日子又近了一些。郑铭仍旧给他们出一些题目,因为这是他接任族学以后的第一次县试,他又一心想着做出一番成绩,所以他比沈凌几个还要重视接下来的县试府试。
在这样紧张而又充实的考前训练中,新年很快到了。
郑铭直到腊月中旬,才给他们放了一个月的假。假前,他一再叮嘱沈凌几人,一定要好生在家复习功课,万不可懈怠。
不管别人怎么想的,沈凌反正是将他的话放在了心上。他依旧每天早起念书,上午的时候背诵郑铭以往讲解的内容,下午做文章翻看以往修改过的文章。
坠儿传黄氏的话叫他去堂屋时,沈凌正在背诵自己修改过的文章。听到黄氏有事找他,他猜到是要商议给郑铭送礼的事,便暂时放下手边的文章去了堂屋。
黄氏叫他过来果然是为了此事,她将想好的几样东西说给沈凌听,问他是什么意思。
沈凌道:“早前我给先生家里送过几条鱼,那收鱼的仆役告诉我说,先生除了爱吃鱼外还喜欢养兰。正巧郑棠前些日子从季县给我带了两盆兰花,我一直放在书房养着。过几日,我便将娘准备的东西和兰花一齐给先生送去。”他平日一直将书房锁着,除了他以外,旁人根本进不去里面,因此里面有无兰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黄氏听了点头道:“你心里既然有数,那我就放心了。”
年底的时候,沈凌便将礼物备齐去了郑铭家里。他去的时候也巧,郑铭刚好午睡醒来,心情还算不错,听说他带来了两盆兰花,便叫门房把他叫了进去。
沈凌进去以后,郑铭先看了几眼他带来的兰花,细细品鉴了一番,才与他说起二月份的县试来。
郑铭道:“我估摸着这次县试差不多有三百多名考生,你可有信心给我拿个案首回来?”
沈凌微微一愣,继而道:“实话告诉先生,学生还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能够榜上有名就已经不错了。”
郑铭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叫榜上有名,你在我这里学了这么长时间,若只是榜上有名,那我该羞死了。”然后又道,“回去好好温习功课,若是这次县试拿不回来一个案首,以后也不用再跟着我读书了。”说完便拂袖而走。
第 27 章()
自那日郑铭说了让他考个案首回来的那话后;沈凌就觉有了压力。虽然他也知道若是自己就是考不回来案首;郑铭也会继续教他;但终归还是不一样的。也许郑铭从此就不再对他抱有希望;这是沈凌所不希望的。
沈凌从第一天听郑铭讲课就知道;这是一位极难得的先生。不仅是进士出身;而且又会教学生。有这样的先生;他绝对可以在科举的路上走的更远。
如果说之前沈凌是为了积分而努力考取功名,那么现在在他学习了这么长时间后,他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喜欢上了古代的科举考试。也许是因为他本身就喜欢古文;也许是因为郑铭的一步步引导,总之他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他觉得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这么一直考下去。
抱着这样的心态;沈凌天天读书到深夜。就是大年三十;外面鞭炮声不断的时候,他也在书房里念书。
正月初一那天;郑棠带着新婚的妻子来给黄氏拜年;沈凌这才见到了那位爱俏的胡氏。
和兰珠说的差不多;这位胡氏生得并不算很美;椭圆脸;细眉细眼,脸颊上一边一个酒窝;论姿色只能算是中等。她唯一的优势就是会打扮,寻常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就是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这个是沈凌不能不承认的。
胡氏去找兰珠说话后;沈凌将郑棠让进了书房。
两人说了几句寒暄话;郑棠就告诉沈凌,之前出的那本题集在邻县卖的很好,年前已经挣了几十两银子,年后估计会挣得更多。郑棠这次来便将沈凌应得的十几两银子送了来。
沈凌收下银子后,两人便出去结伴给族里的长辈们拜年。
初一在外面跑了一天,初二又带着兰珠回了娘家。之后的几天不是串亲戚就是接待串门来的客人,直到初七那天,来家里拜年和串门的人才渐渐少了,沈凌这才有了空暇时间念书做文章。
正月十六族学开课,只是上了没几天,便到了县试的时间。
按照往年的惯例,他们县的县试一般都是考五场,今年也不例外。
天还未大亮的时候,沈凌就和族学里的几个同窗结伴来到了考试的地点。如郑铭所料,这次参加县试的差不多有三百来人。三百来人乌压压的站在科考棚外,几乎没有人说话,气氛异常肃穆。
很快就有专门搜身的搜子过来检查考生的全身,看他们是否携带纸张入场。
检查完考生的全身和携带的考篮后,三百多名考生依次被点名,被点到的考生穿过一个过道,就到了一个有许多简易座位的地方。
沈凌被分到的是靠后的位置,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的名字,便像之前被点到的考生一样,去一个大厅领了试卷。
第一天考的是墨义。
这对记忆力比较好的沈凌来说,非常简单。只花了半个时辰,他就将上面出的题目答完,再看看周围的考生,已经有几人交了卷子。沈凌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方上前交了卷。
第二天考的是诗赋,题目是“山山黄叶飞”。
沈凌记得这是王勃的一首诗,便先将全诗默写出来,细细揣摩了一番这首诗表达的情感,才动笔作诗。
第三天考的是八股,题目摘自中庸上的一句话。沈凌看到那句话时,先揉揉眼睛,再定睛细看,竟然是郑铭作为题目考过他们的一句经文。沈凌放假的期间,已经将那些修改过的文章全部背诵完毕。如今看到这篇题目,他不由轻轻弯了弯嘴角,若是这样都考不回来一个案首,不用郑铭说,恐怕他自己都再无颜面继续跟着郑铭念书了。
沈凌将记得的那篇文章仔细默写下来,前后检查了三遍,发现没有错字或者疏漏之处,便第一个交了卷。
接下来的两天考的是策问和杂文,这个对沈凌也不甚难,早早的就将卷子交了上去。
这天,考完最后一场,沈凌回到家里就听坠儿说他的岳父来了。沈凌进到堂屋,就见周父坐在炕上。兰珠和黄氏都在一边陪着,几人正在说着家常的话。周父看见女婿进门,第一个问他考的怎么样。
沈凌如实道:“能做的题目都做了,应该是能过的。”
周父这才露出一丝微笑:“你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看看临近中午,黄氏便吩咐坠儿告诉李婆子多做几个菜,又留周父在这里吃饭。吃中饭之前,翁婿两个到了书房,沈凌将自己写的那篇八股文又默写了一遍。周父看完连连称赞,脸上的笑容又多了一些。
吃中饭的时候,周父因为高兴,破例多吃了几杯酒。沈凌也喝了不少酒,不过这具身体的酒量很好,而且古代的酒水酒精度数真的不高。是以,沈凌喝了差不多半斤酒,也没有任何不适,扶着周父将其送回了家。
接下来就是等候发榜了,沈凌这个时候也不再勉强自己静下心去读书,先是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两天,然后又觉得这样整日呆坐也挺无聊的,便又去了郑棠的书店。
郑棠正坐在店里算账,看见沈凌便道:“今日你不来,我也要去你家的。”
沈凌看他脸上一直带着微笑,便知道那本题集卖的不错。
两人去了书店的楼上说话,郑棠说的果然是那本题集的事:“那本题集一共挣了两百多两银子。听那些书商们说,邻县的考生们看见这本题集,几下就给抢光了。要是当时再多印些就好了。”
沈凌笑道:“县试过后便是府试,还有明年的院试。以后只怕你数钱数烦了的时候都有。”
郑棠道:“那倒是。”又问他这次县试考的怎么样。
沈凌便说还可以,又说了一会儿话。郑棠看看将近午时,便说要请他吃饭。从店里出来前,郑棠将他应得的那三成利润加上之前借他的三十两银子凑了个整数,交给了他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两人就近找了家酒楼坐下,郑棠点了几样菜,等菜上齐便道:“我看你成亲这么长时间,从未向我诉苦过。是不是弟媳和婶子从未有过口角?”
沈凌看他神情便知他家里有事,当下淡淡道:“也许有过,但我整日都在外面,她们二人到底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
郑棠就叹口气道:“我到你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看其情形,平日里两人定然相处的不错。”
沈凌这才道:“好好的,你怎么说起这话来了?”
郑棠给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后方道:“我也不瞒你。从你嫂子进门起,家里的口角就不断。我娘节俭了一辈子,就算现在家里有了些余钱,还是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而你嫂子偏偏在家里娇惯熟了,在这里一个月都见不到荤腥自然就不高兴。然后平日里做件新衣服,我娘又唠叨个没完。你说可怎生好才是?”
沈凌回忆自己当初成亲的时候,兰珠也曾吃不惯家里的饭菜,为此小两口吵了一架。后来黄氏知道了,便命李婆子做饭的时候,稍微照顾一下兰珠的口味。
后来没多少日子,兰珠便怀孕了。对了,怀孕。沈凌想到这里不由微微笑道:“这有何难,只要嫂子有了身孕,这一切便都可以迎刃可解。到时伯母看在孙子面上,也会对嫂子迁就一二。”
郑棠听他这样一说,细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由举起酒杯敬了他一杯:“不愧是马上要成为童生的人,果然比我们普通人有办法。”
沈凌也举起杯来:“先别急着说这话,一切等放榜再说。”
当下两人吃完饭,便在楼下分开。郑棠回了自己的店里。沈凌则去了钱庄,将银票换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他将那一百两银子拿回家,摆在黄氏和兰珠面前,又说了银子的来处。黄氏是惊大于喜,兰珠则看着那堆银子笑容不断。
好半天,黄氏才道:“这银子既是你挣得,自然由你拿着。娘分毫不要,你们自己收着吧!”
沈凌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想了一会儿却问道:“娘,我们家里除了两间铺子外,乡下可还有什么田地?”
黄氏道:“家里早先是有几十亩地的,只是你爹死得早,你那时还小,家里没有个管事的,又怕那些佃农糊弄我们,所以族里有人来问那些地时,我就把那几十亩地都卖了。”
沈凌沉吟道:“娘,我看这些银子与其在家放着,不如拿去买地。到时我们再建个庄子,夏天的时候去那里避暑。”
黄氏笑道:“娘说过了,这是你挣得银子,自然由你做主。而且买地建房这是好事,娘自然愿意。”
沈凌又问兰珠,兰珠自然也没有反对的道理。于是一家三口便通过了这个买地的决议。
第 28 章()
沈凌去乡下买地之前;特地去郑槐家里坐了坐。郑槐家里有几十亩地;自然在买地这件事上比其他人家要熟悉一些。
因为最近与郑槐走得比较近;所以沈凌去时;郑槐的父母表现的很热情。听说他要买地;沈凌的父亲便告诉他去找后街的一位族人;如今正在县衙的户房任职;管的正是这土地的买卖。
有了关系,便好办事了。沈凌往这位族人家里送了两回礼,最后花了八十两银子买了五十多亩良田。这五十多亩良田位于县城边上;离郑家不过十几里地,日常照看起来还是比较方便的。
沈凌正准备找人在附近建一个庄子的时候,县试的榜单下来了。
郑家族学里参加这次县试的学生都榜上有名;其中尤以沈凌的成绩最好;成功考回来一个案首。
当沈凌看到榜单上最前面的郑枫二字时,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总算没有辜负郑铭的期望。
经过这次县试以后;郑家的族学在县里有了些名声。
沈凌再去学里念书时;发现学堂里的学生比平时多了不少;多出来的学生有的是郑家族人但更多的是慕名而来的外姓人。
而沈凌这个新出炉的案首一出现在学堂里;就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有来祝贺的,有来奉承的;也有来说酸话的,沈凌正觉得有些应付不过来;郑铭到了;学堂里立时安静了下来。
沈凌忙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郑铭扫了一遍底下的学生,目光在沈凌身上停留了几秒,便开始检查功课。
上午的课上完后,郑铭将他们几个通过县试的学生留了下来,要求他们从明日起每人每天额外写十篇字交上来。
沈凌从这次的县试中发现,郑铭事前应该是对主持县试的本县县令有一定的了解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凑巧,恰巧就压中了县试的题目。所以郑铭一说让他们几人额外写十篇字,沈凌立时就上了心,大概与四月份举行的府试有关。
从族学里回来,沈凌就开始练字。
时下流行风格秀润华美,正雅圆融的馆阁体,之前族学的那位老先生让他们练得也正是这种馆阁体。不过之前的郑枫不是那种能坐的下来好好练字的那种人,所以沈凌现在写的字也不过称得上一般而已。
之前因为忙着念书做文章,沈凌一直没有机会和时间好好练字。如今事关后面的府试,沈凌便每天晚上挤出一个时辰的时间来专门练字。除去郑铭交代的那十篇字以外,沈凌额外又多写了十几篇字。
练了一个多月的字以后,便到了府试的时候。
沈凌同那几个同窗结伴提前几天去了府城,走之前郑铭给了他们几人一个地址,让他们几人在那借住几天。沈凌他们到了地方以后才知道,那地址是郑铭在府城的一处宅子。看宅子的老管家说,这还是当初郑铭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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