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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为妾-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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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什么日子,不但杨柳知道,其实安妈妈也是知道的。但安妈妈盼着杨柳不知;也盼着她睡迟一些;睡沉一些,这样就不会被外头的动静给惊醒了。

    但事与愿违;在安妈妈悄悄地起身;准备再敲打一下宅子里头的人不要在杨柳跟前乱说话的时候;发现杨柳已经穿好衣裳站在院子里头了。

    “杨姑娘,您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这最近早晨天还冷呢。你不如再回屋去多睡一会儿?待得天大亮了,老身再去唤您起身?”

    “不用了,起都起来了。”而后她仰头望了望天,喃喃道,“今天会是个好天。”杨柳是记得的,郑铎成亲的当天,阳光灿烂,真真是黄道吉日,宜嫁娶的好日子。

    安妈妈觉得杨柳这话中似有深意,但是仔细看她神色,又十分平淡,一时间也掐不准,她到底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杨柳见安妈妈看她,冲她笑了一下,“安妈妈,您在看什么呢?”

    “哦,老身看着姑娘,怎么就能长得这么好看呢?天仙一样的。”

    “妈妈您真会讨人开心。”

    “老身说的都是实话。”

    “安妈妈,今天咱们一块儿出去凑凑热闹吧,沾沾爷的喜气。”

    杨柳这话一出,安妈妈心里一个咯噔,原来杨姑娘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因为知道,所以才起的这么早的吗?或者昨晚根本就没有睡好?杨柳这段时间因为替郑铎‘缝’衣裳,眼底一直都是乌青乌青的,也看不大出来一晚上有没有睡好。

    其实安妈妈是想劝杨柳不要去的,她这样的身份,在爷跟前受宠是受宠的,但终究没有名分。说得难听些,就像那过街的老鼠,藏在暗地里倒是无妨,一旦跑出来,虽不至于人人喊打,但终究还是会被人轻慢。

    “姑娘,爷成亲,您去看着,岂不是让自己伤心吗?”万一一个没有忍住,杨姑娘哭了,爷指不定要以为她是触他的霉头呢!

    “伤心?”杨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妈妈您这是说笑吗?我是爷什么人,有伤心的资格吗?”

    安妈妈只看了杨柳两眼,没有接话。这样的话,没法儿接。

    城中但凡有人成亲,总是不缺看热闹的人的。有的人是看新郎官,更多的人是看排场,有些大户人家成亲,还会撒喜钱,既凑了热闹,还有铜板可以捡,所以挺多人都兴致勃勃的。

    杨柳以为她已经起得很早了,但到了花轿肯定会路过的那条路上一看,居然已经站了不少人了。杨柳带着安妈妈往人多的地方走,把自己隐藏在人多的地方,她会比较有安全感。

    安妈妈有些不理解她的做法,和这么多人站在一块儿,爷就算骑着马路过了,也未必能看到她们。但来是杨柳要来的,她只是跟随罢了,自然也不好指手画脚。

    前一世的此刻,杨柳依旧在宅子里头睡觉,因为前一个晚上哭得太久,累了。

    突然响起的一阵锣鼓声,让周遭安静了下来,因为这声音是提醒他们,迎亲的队伍要过来了。

    一身红色锦袍,胸前绑了朵红绸缠成的花,跨着高头大马不得不说,郑铎是很适合这身打扮的,看着就像春风得意的状元郎,不过今天于他来说,区别也不太大,小登科也是登科。他嘴角噙着的笑,是她熟悉的,看似真心,其实人心隔肚皮。

    看着他御马的背影,再看后头跟着的花轿,突然之间,杨柳的眼角有那么些酸涩之感,但很快被她压下,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他以后要为人夫,为人父,于她来说亦然,今天之后,她就不再是为别人活着的杨柳,杨桃,郑铎,曾经于她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她就一条命,已经为他们搭上过一次了,这第二次,是属于她自己的。

    “安妈妈,咱们走吧。”

    郑铎才刚骑着马过去,后头花轿还没经过她们所在,杨柳已经开了口。安妈妈其实还想看看那位新夫人陪嫁的嫁妆如何,这会儿杨柳开了口,她也只能听从了。

    “杨姑娘,您也别太伤心了,爷的身份在那儿,不可能一辈子不娶妻的。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不是娶的这位,也会是旁人。”走了好一会儿,杨柳都一声不吭,安妈妈看了她很多眼之后,终究开了口。

    “我知道。”

    午膳,杨柳用得很少,晚膳就根本没叫,只说想要早些休息。安妈妈看了眼杨柳屋子里头点着的一排蜡烛,这么亮,如何能睡得着?

    见安妈妈盯着蜡烛不放,杨柳垂下了眼眸,“今天是爷的好日子,蜡烛是要点到天亮的。”

    安妈妈一惊,要点到天亮的蜡烛,那是龙凤烛,不是这普通的红烛可以比的。随即,安妈妈偷瞧了杨柳一眼,只觉得杨柳今天看着怪怪的,这是自欺欺人?以为屋子里头点了蜡烛,就能把她自己想成是爷的新婚夫人了还是怎么的?

    安妈妈还想再说些什么,杨柳已经又开了口,“妈妈您回屋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哦,好好。”安妈妈其实也是清楚的,这样的事儿,旁人劝着都没用,得自己想通才行。

    夜色渐渐深沉,杨柳一丝睡意都没有。她在等着,等着她和林睿约好的时间到来。

    杨柳住着的这个,是两进的四合院。她住在内院的正房,安妈妈住在东厢房,丫鬟和小厮等等都住在垂花门外的前院里头。

    林睿还是先学的猫叫,这一回,杨柳没有关窗,他叫了两声之后发现杨柳没有回应,径直就跳进了屋。

    杨柳正拿着剪刀剪蜡烛灯芯。

    “你怎么点这么多蜡烛?”

    “天干物燥,蜡烛多了,不是才容易着火吗?”

    “就蜡烛这么点儿火,发现得早的话,一会儿就能给扑灭了。”

    “那你的意思是?”

    “你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的话,咱们现在就走。”

    “现在?可是这屋子”在杨柳以为,他们应该是先把屋子点着了,看着它烧一会儿,再离开的。

    “我先带你出去,再让人来布置这儿。”

    杨柳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虽然有些厚颜,但她既然离开了,总还是得过日子的,郑铎给她的那些银票,她带在了身边,至于其它,她什么都没带。因为她不确定郑铎给她的那些首饰头面是不是有什么藏在暗处的印记。至于衣裳她以后要过的日子,是穿不了这么好的衣裳的。

    风行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只带了任大夫开的药,身后并未跟着其余大夫。

    “大夫呢?”

    风行心里存着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郑铎是在和他说话,“那些大夫都不肯出诊。”

    “加银子也不行?”郑铎还真没见过不爱银子的人。

    风行无奈地点了点头,也有些想不通,那些大夫为什么有银子都不肯赚,难道是个个都觉得天气炎热,懒得走动?

    郑铎重新闭上眼,“算了,你出去吧。”

    “那这药?”

    “煎完端来给我。”

    风行看着郑铎消瘦了不少,略显苍白的脸庞,关于杨柳的事,一时间有些说不出口来,就怕把他们家爷气出个好歹来。不多时,风行很快想通,就算他此刻立马就和爷禀报了杨姑娘的事,待爷气过了,只怕也是要让他去查的,杨姑娘是怎么离开的,和什么人一块儿离开的,离开的原因是什么不如他就先去查一查,弄清楚了情况之后再斟酌该怎么办。

    听到推门声,本来盯着灶里的火发呆的杨柳立刻回过了头。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样早,你这又带的什么?”

    “今天铺子里头新到了一批布,我看着面料还不错,就和掌柜的买了一匹。”

    “一匹?是不是有点多?”

    “先给你做着,要是后头还有剩,我给自己也做一身。你来看看,这个颜色你喜不喜欢。”

    “挺好的。”是淡淡的蓝色,确实是男女皆宜的颜色。

    “怎么好像没精神,身体还是不舒服吗?”林睿把手上的布匹随手摆在了院子里头的石桌上头,几步走到了杨柳跟前,而后低头在她脖侧嗅了嗅,“你今天出去过了?去的药铺?”

    “你怎么知道?”杨柳脱口而出,而后微微有些懊恼。

    林睿伸手抚了抚杨柳鬓间的发,“你身上一股子药铺的药味,你自己没闻出来吗?”

    杨柳确实一直觉得去过任大夫那里之后,就总是能闻到药味,但她以为是错觉,倒是没往衣服上头想。

    “大夫怎么说?开药方了吗?”

    “任大夫说我挺好的,可能是今年的夏天太热了些。”

    “不然我去买点儿冰块回来。今天好像有听人说起,我明天具体去问一下。”

    “不,不用了多浪费银子啊。”要真有了孩子,她可是不能受凉的。

第117章番外 (六)reens。() 
京城之内巡城的官差已经习惯了;历年秋闱的榜单贴出来之后;城中总是不大太平;吵嘴拌嘴、打架斗殴;那是常有的事;究其缘由,无非是秋闱落第;辛辛苦苦熬了三年,这一朝落第就又要重头熬起;别说还吃着五谷杂粮的书生了,可能便是佛都能有火。但书生毕竟是书生,武力值普遍不高,无非是被戳到痛处了,胡乱对打一气;泻泻心中的憋闷之气,出不了什么大事。

    就如此刻;徐源和同僚们看着一个人躺在地上捂着头‘哎呀哎呀’;另一个人依旧拿着‘凶器’,也就是客栈大堂里头随处可搬的板凳的时候,几个人互相对了对眼神,不是很认真地制服了拿着板凳的这位下手挺黑的大兄弟。

    那人被卸了板凳之后,徐源仔细一看;心下就明白这位仁兄为啥这般暴躁了;这都一把年纪了;三年之后便是命好中了举;那也就勉强算是一大器晚成,这辈子只怕是没有做大官的命了。

    往年遇上这样的事,那最后的结果都是哪个受伤重,就让另一个赔偿看伤的银子。什么技不如人,在他们这里是行不通的,人家弱不是你把人家打得鼻青脸肿的正当理由。气是出了,但也得付出些相应的代价不是?

    虽然大约知道这俩人会打起来是什么缘由,但徐源还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先问躺下的那一个,然后再问站着的,他们是好官差,是不会听信一面之词的。

    “我知道现在天热,你们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燥脾气,但科举这事儿吧,那是实力、运气,也是命,你们今天这打成一团,明个儿也许就要同朝为官了,何必呢?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躺着的人没吭气,只是捂住了还在往外淌血的额头,徐源点了点头,感觉他应该是听进去了。就转而看向站着的那个,“你怎么想的,给人打成这样?把他当杀父仇人哪?一把年纪了,就消停点儿。”

    那人嗫喏了一会儿,终究没吭气。

    徐源想着这应该是冲动过了,想明白了,正想让他赔银子了事。躺着的那人却突然开了口,“怎么?不敢说啊?你考不上举人那是你自己没用,我卖给你的那些考题”

    徐源站在两人中间,这距离足够他听清地上躺着的那个人都说了些什么。不待徐源反应过来,他的那些向来只静静站着看他调解的同僚们突然就动了起来,两个压住躺在地上的那人,另外三人擒住了见势不对想要逃跑的疑似‘买题人’。

    这下子,徐源也不用质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了,只不免觉得地上这人应该是被板凳给敲傻了,这样的事儿,就这样轻易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喇喇说出口来,当他们是假官差啊还是后台够硬啊?但后台再硬,科举舞弊这事儿,轻则丢官儿,重则刺字流放,丢命都是有可能的。所以还是只有被敲傻了一个解释吧?

    这事儿不小,徐源几人把人扣住之后,直接就向上级禀告去了。不论这话是真是假,既然他们听到了,那就必然是要上报的,万一是真的,他们这就算是立了功了。

    被下了狱之后,额头受伤的那个叫赵雄的人立马就改了口,“您几位真的是误会了,我这我那些所谓的考题,那就是从别人那儿买来的一些押题,因为觉得有些贵,所以我就另外转手卖了几个人,想着卖个高价,我就扯了个谎,说这是今科的考题,其实完全不是,一题都没蒙对。”

    “是真是假,你说了不算,得待咱们查清了之后再行计较,要你真是胡言乱语,骗人钱财,那赔点儿银子这事儿就能过去,要是”后头的话,徐源没继续往下说,这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儿,他就没必要费那口舌了。

    徐源转身离开之后,本来惊恐万分的赵雄突然就平静了下来,眼神狡黠,嘴角微微勾起。

    一石激起千层浪,今科的秋闱结果可能因为舞弊而取消的传言迅速地传遍了京城,一时间,不论问心无愧还是问心有愧的新晋举人们以及他们的家眷,人人自危。

    旁人家中如何暂且不知,季侍郎这儿只把自家儿子抓过来问了一句,入闱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先前在外游学的时候认识的狐朋狗友。本来按理,季寅宸参加了今科的秋闱,季侍郎是不该做副考官的,但季寅宸确定应试在先,季侍郎被临时任命在后,阅卷的时候为了避嫌,季侍郎并未亲自批阅试卷,只是最后结果确定下来之后,他才看了前几名的试卷。至于季寅宸的卷子,他是从头到尾都没看到过,因为他的名次太过靠后。

    季寅宸觉得很冤枉,“爹啊,您是不是忘了,自您做了副考官之后,就把儿子关起来了,儿子哪里能见得到外人?”见外鬼还差不多。

    “没有就好。”季侍郎也只是以防万一,才多问了一句。虽然他当初做了不少安排,但这个老二,他总怕一眼没盯住,他就给他出什么幺蛾子。

    昨天之前,季如嫣还因为马上就要到来的婚事而羞涩、高兴,但如今,听着爹和二哥的对话,她只剩下了担忧,不论是二哥,还是付景延,季如嫣都是十分信任的,但她依旧难以释怀,因为有些事情,不是自以为坦荡就能解释得清楚的。

    付家,得知了消息的付夫人很是担忧,前头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烦忧,万一因为延儿考得太好了,被人怀疑是舞弊了可怎么好?她自是信任自家儿子的品性的,可别人不了解长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付夫人想得很远,甚至已经想到了黥面和流放了,他家儿子这身子,现在看着是不错,万一流放去那苦寒之地,能活着到达吗?侥幸到了,又能熬多久呢?

    说实话,这事倒确实是出乎付景延意料之外的,但他并不惧怕,他能榜上有名,那完全是因为真才实学,如果一次有疑义的话,那再考一次就是,虽然在号房之内待的那几天真是极难熬的。

    “母亲放心,儿子行得正坐得端,不会有事。”之后,付景延有些迟疑,付夫人忙紧张发问,“怎么了?”

    “要这舞弊之事是真的,那岳父那儿只怕会有些麻烦。”科举舞弊形式极多,夹带的,买通考官的,替考的,这回似乎可能是泄露了考题?考题那是与考官有关系的。付景延想起了前头那个因病辞位的副考官,总觉得这其中似乎不那么简单。

    被付景延这么一提醒,付夫人算是反应了过来,然后又想多了。

    “他们他们会不会因为咱们和季府定了亲事,就说你提前从你岳父那儿得知了考题,然后才考得这么好的?”

    不得不说,付夫人这个设想,很合理,恐怕就连季寅宸考得不好,他们都能寻到理由,考得好了太显眼之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但此刻,付景延知道,他得安抚好他母亲,不然只怕她会在极度担忧之下做出什么不好的决定来,那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母亲您放心,圣上是明君。”虽然年纪有些大,“肯定会有正确的决断的。”

    “但愿如此吧。”

    同样得知消息的,还有周家。秋闱榜单出了之后不久,就传出了付、季府两家结亲的消息,甚至连婚期都一块儿传了出来。若不是周夫人和周瑾拘着,周莹早就跑到这两家去闹腾去了。

    在周莹看来,既然周夫人说了,要把周瑾说给付家大公子的,那么除非她娘和她姐改了主意,否则这付家大少爷就不能另定亲事。可他不但定了亲,定的还是季家如嫣,简直都快把周莹给气死了。明明她往外传的那些话,已经彻底把季如嫣的名声给搞臭了,为什么姓付的这样想不开,非要娶她呢?这不是明摆着不给他们周家面子吗?就算嫌弃她姐被退了亲名声有损,那周家不是还有她吗?她哪里比不上季如嫣了?

    这会儿,周莹却怎么想怎么畅快,于她看来,这就是恶有恶报了。因为付家大少爷选了季如嫣,所以他这会儿倒霉了,倒的还是大霉。周莹倒是没有想过,便是付景延真的和她姐定了亲事,这科举舞弊的事儿也是避不开的。

    周瑾是想来与妹妹说,让她近来没事儿就少出门的,却远在院中,就听到了她张狂的笑声。稍稍一想,周瑾已然明白她会这般笑的缘由,但其实事情还未有定论,而且,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幸灾乐祸都是不对的。

    “莹儿。”

    “姐,你来啦!你也是听到了消息,来和我一块儿高兴的是不是?”

    “朝廷的事,咱们还是少管些为好。”

    “姐你还是这般无趣。多可乐的事儿啊!那季如嫣还以为抢了你的好亲事,没想到抢到的是这么个货色。”

    “你说得不对,季家姑娘没有抢我的婚事,我与付家大少未有婚约,他想娶谁,那是他的自由。”

    “可是明明,明明是娘先和付夫人说起的。后来是季家横插了一杠”说到这里,周莹顿了一顿,“等一下,季家我知道了。我知道那个姓付的为什么突然和季如嫣定亲了。”

    在周瑾看来,两家会商议婚事,那首先是门当户对,然后是男女双方对对方都有些好感,觉得能相敬如宾地过一辈子。听了妹妹的话之后,周瑾眉头紧蹙,“莹儿,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怎么就是乱说了?你想想啊,就那个病秧子,如果不是季如嫣她爹提前给了考题了,他能考这么好?季如嫣那名声坏成那样,他都不挑,愿意迎娶,还不是因为有这天大的好处吗?他们这婚事,是一种交交易。”

    “这都是你的臆测,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别出去乱说。”

第118章番外 (七)reENs。() 
科举之事出了纰漏;首当其冲遭殃的那必然是监考官;是以季侍郎从流言传出的第一天开始;就等着明德帝的特别传召。至于奏折;他已经提前写好了。因为提前做好了准备;所以传旨公公来的时候,季侍郎并不慌乱,临出门之前还安抚季夫人,让她放宽心,等他回来一块儿用晚膳;甚至还十分淡定地列举了几个他爱吃的菜;让季夫人安排厨房备上。

    怕传旨公公在皇上跟前说季侍郎的坏话;季夫人还特别塞了个大红封给他。其实季夫人这是关心则乱,能被派到宫外来传旨意的公公,那在宫里都是有些头脸;混得很不错的,如果这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那也不可能拿到传旨这样的肥差。

    且不说未曾定罪之前;季侍郎依旧是有实权的官员,就算真定了罪了,那么就算公公在皇上面前说再多坏话,皇上也得依律究办;若是能被个公公的言辞左右;那就算不得是个明君了。虽然不想淌浑水的某公公回宫最多就是复个命;但银子都搁在跟前了;不收也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他很自然地伸手笑纳了。

    明德帝做王爷的时候,封号为贤,贤明、贤德,是他对自己的定位。所以即便此刻怒火中烧,他也依旧耐下了性子,准备听他信任的朝臣们和他解释一下这个科举泄题的事,究竟是哪个要银子不要命的家伙弄出来的。

    前头几位官员都矢口否认,但否认其实是没用的,因为考题确实泄露了,不然明德帝根本不用让他们来走这一遭。只是据查,有些‘运气好’的考生买到了真的考题,有些‘运气糟’的考生白花了银子。当然,即便是买到了真的考题的考生,中了举的其实也没有几个,因为会买考题的考生,那肚子里头都没有太多的墨水,能考到秀才都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另花银子找人写答案,这风险有些大,自己蒙头写吧,水平就那样。只是提早知道了考题多少还是有好处的,至少酝酿文章的时间比旁的考生长。

    轮到季侍郎的时候,他只是将手里拿着的奏折、账本、银票都举过了头顶,请求御览。

    御内大总管将东西呈到明德帝跟前的时候,明德帝看着那厚厚一叠的银票,伸手就砸了个杯子到季侍郎跟前,“你这是什么都不辩解,直接承认了?”胆子怎么就能这么肥?难道是已经站好了队?哼,他都还没想好传位于哪个皇子呢,他怎么就能这么笃定自己没有跟错人?

    季侍郎闪身避开了明德帝砸过来的茶盏,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是被砸伤了,那真是冤枉,不但白受皮|肉之苦,而且也难免会叫夫人担心。

    “皇上息怒,您先看看奏折。”季侍郎这会儿有些后悔,应该先递奏折,然后上账本,最后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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