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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游无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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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不是说兔舌味道不错么,我也没吃过,嘿嘿嘿。哎呀,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做饭吧,一会鸟雀都该死了。”公子白赶紧转移话题,顺便咽了咽口水。
“噢,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况且我既不会生火也不会做饭。”公子白在,她不好行动,只好支开他。
“好吧,谁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做饭这种小事也只好我来了。”公子白虽然觉得风俜怪怪的,但也不敢多问,便提着猎物回去做饭了。
待公子白走远后,风俜纵身飞到空中,施法在归虚山周围布满了结界,虽说拦不住那人,但如若有人进出,她就会知晓。
如此一来,探寻神秘人的行踪就方便多了,除非那人不出归虚山。
归虚山虽不大,但要百密而无一疏,着实需要费一番功夫,风俜直到晌午方才满意地收手。
“风姐姐!吃饭了!”脚刚着地的她听到远处传来叫魂般的喊声,忍不住笑了出来,想到自己竟会怀疑这只傻白兔子,未免有点可笑。
第6章 云狐不知忧()
风俜布完结界,听到公子白的叫喊后,便逃命似得回去了,否则整座山的飞禽走兽都要听到公子白的嚎叫。
不过公子白话多归话多,饭菜做的却甚是可口,尤其这个萝卜烧肉,滑而不腻,色香味俱全,着实出乎风俜的意料。
于是在跟公子白相依为命的日子里,一日三餐成了她在公子白的絮絮叨叨中,自强不息的精神支柱……
日月窗边走马,不知不觉扶疆已离开归虚山三天了,不仅没回来过还毫无音讯。
一大早天尚微亮,心事缠身的风俜就醒了过来,这几日晚上都没怎么睡着,千年来鲜少做梦的她,最近总是噩梦缠身。
她一边担忧扶疆,另一边又因神秘人迟迟没出现过而苦恼。这三天她隐匿为风,找遍了归虚山,连小山洞都未放过,可是依旧毫无头绪,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天跟踪时神秘人直接下山了……
不过神秘人没找到,结界倒是伤了不少无辜小生灵,故昨晚趁公子白睡着之时,她悄悄撤了结界,并决定今日扶疆若还未回来,就下山寻他。
起床洗漱完毕,风俜走到院子里,坐在井台边,欣赏着鱼肚白的天空。井台边有些阴冷,但她喜欢阴冷带来的清醒感。
不一会,鱼白天空慢慢渲染上了红色的朝霞,接着云霞越来越多,最后把半边天空都染成了血红色。
像是有人在作画,在白色宣纸上有条不紊地泼上了红墨,而那些只有巨大黑色剪影的山脉和树林,更让眼前的景色变成了鬼斧神工的写意画。
风俜托着腮帮,暗自庆幸自己也来自大自然这幅变幻莫测,精美绝伦的画。
还是一缕风时,她吹过春夏秋冬,看过春红随流水,听过夏天的渔樵晚唱,促成过无边落木萧萧下,也把洁白的雪花吹到某个油纸伞上……
这些拨动心弦的景物都是风俜修炼成妖的机遇,现在她倒觉得,与其坐看风景,不如融入这个风景,肆意来去,无忧无虑……
“嘿!风姐姐!”公子白不知何时起床了,蹑手蹑脚地走到风俜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大声喊道。
“嗯,有事吗?”风俜不仅没被吓到,看上去还不急不恼心平气和。
“竟然没被吓到,也不跟我恼,是我声音太温柔了?”公子白顿时觉得十分扫兴,无趣地坐在了风俜身边。
“啊,吓死我了。”风俜用夸张的声音打趣他,其实她只是已经察觉到了走过来的公子白而已。
“……,你是在担心扶疆么?要不我们去找他?”
“是我,不是我们!”风俜觉得把公子白带在身边,肯定跟带个几岁的小毛孩差不多。
“别呀,我也是扶疆的朋友,应该关心关心他。”再者,关心则乱,风俜再怎么法力高强也只是个女流之辈,公子白觉得自己作为翩翩公子,理应怜香惜玉,当然这些话他并未也不敢说出口。
“我把花花草草松完土就下山,你自己玩去吧。”风俜拿着荷锄自顾自忙去了,反正跟公子白是讲不清道理的。。
“可是……”公子白见风俜对他爱理不理,也放弃言语上的争取了,决定一会就死皮赖脸一步不离地跟着她。
须臾功夫,风俜松完土,正准备拿着荷锄进屋。突然,公子白一个猛兔下山就扑到锄头上,摔倒在了地上,他也顾不得整理衣衫,一溜烟爬起来躲到了风俜身后,像是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得。
“你是碰到鬼了么?”风俜一脸困惑,扭头问道。
“风姑姑,这个毫无家教刁蛮无理的泼妇拿火烧我!”只见公子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了指前面手里控着狐火的黑衣少女,紧身衣勾勒出她曼妙有致的身材。
风俜回眸一看,果然挺可怕……,公子白嘴里的“泼妇”乃青丘云喜是也。
她尴尬地笑了笑,云喜则一脸懊恼,杏眼怒瞪着他们。
这个情景好像似曾相识,初次相见,云喜也是这般追得扶疆满山跑。不过这动不动就拿狐火烧人的暴脾气,倒深得风俜之心啊。
这丫头突然来这里,肯定是来找扶疆的,风俜正准备询问,云喜却先开口了。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跟我抢扶疆!”她叉腰生气地说道,话语里甚至都带了哭腔。
“何出此言?绝对不会!扶疆只属于云喜,谁敢抢姐姐就帮你教训谁。”风俜一下子慌了,她最见不得人哭,云喜这种我见犹怜的更甚。
“那你们为什么都住在扶疆家?还骗我说扶疆出门了!”云喜咄咄逼人地盯着他们。
“我住这只是因扶疆可怜我无家可归,至于这只蠢兔子,我们养肥了吃的,吃的。”风俜一脸谄媚地解释道,未来的扶疆媳妇,未免天真烂漫过了头,令人哭笑不得。
“真的吗?难怪扶疆一直说风姐姐是好人。”云喜瞬间转怒为喜,眼巴巴地盯着风俜。
“要吃我,还好……人……”
公子白好不容易找到插话的机会,却被风俜打断了。
“当然!我一直觉得你跟扶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想到扶疆还在云喜面前夸了自己,风俜心里瞬间暖阳高照。
“那我去找扶疆了!这个好看的哥哥说扶疆去归镇了,既然你们是好人,想必不会诳我。”
云喜说着掉头就要走,既然风俜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扶疆那么善良,收留她也是情理之中。至于公子白,一个男的,在云喜心里无足轻重。
风俜被小狐狸的头脑简单惊呆了,这样的三言两语就能打发。
她赶紧拉住小狐狸,并白了公子白一眼,“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准备把扶疆找回来。”
她不确定扶疆还在不在归镇,但是决不能让小狐狸独自进归镇。
“好看的小哥哥也想陪你一起去。”公子白凑过来,脸上笑靥如花,春风荡漾。
“好啊,人多热闹!”云喜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你刚不是还用狐火烧他吗?”云喜这情绪喜怒无常,风俜一下子实在捉摸不透,况且是去寻人,又不是去赶集。
“扶疆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走吧走吧!”正说着,云喜就一手拉着公子白,一手拉着风俜就要往门外走去。
“等等,等等,公子白留下来看门。”风俜觉得一个公子白就让人头疼了,如今看来小狐狸是有过之而不及。
“哎呀,让他一起嘛,他一个人多无聊。”云喜一听要把公子白一人留下,拽着风俜的衣服娇嗔道。
“就是就是,我从小就一个人漂泊,好不容易遇到你们,却总被风姐姐嫌弃。”公子白楚楚可怜地看着云喜,又用央求的眼神盯着风俜,就差声泪俱下了。
“……我,那好吧。不过下山以后不准乱跑,也不准惹麻烦!”风俜一向吃软不吃硬,没办法只好带着两个小妖怪下山了,体验了一把“儿女双全龙凤呈祥”……
第7章 两只小妖鸣翠柳()
不过风俜嘴上虽嫌弃,但心里对这两个妖界后辈却甚是喜欢。他们和扶疆一般单纯善良,无忧无惧,只盼他们无需长在乱世。
“云喜妹妹,你找扶疆有什么事么?”公子白关切地询问,他一路护着云喜,不让她被树枝草叶刮到。
“我娘亲已失踪好几天,我寻遍了整个青丘和周边的城镇,但都茫无头绪,只好来找扶疆帮忙。”
“失踪?”风俜一脸困惑,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云喜的娘亲云乐有几千年的道行,且和鲲知师出同门,三界能有几人是她的对手,怎么会平白失踪?只能是自己离开,但她又为何不声不响离开自己的女儿呢?这些疑惑,再加上在归镇的发现,使她更加心神不宁了。
“对啊,娘亲之前一直病着,但是扶疆瞧了几次,都瞧不出得了什么病。几天前,我伺候娘亲吃完药就去睡了。可是第二天早上,娘亲就不见了,至今没回来过。”云喜说到娘亲,一下子满脸愁容。
“从小到大娘亲都没有一声不吭就离开过,也从未离开我这么久过,所以我有点担心。”她说着说着又流下了眼泪。
“别哭别哭,我保证一定会帮你找到娘亲!”风俜连忙用袖子给她擦了擦眼泪。
“我也保证!云喜妹妹,你笑起来最好看,可不能哭。”
“不过如果哭出来舒服点,你还是哭吧,反正哭着也好看。”公子白小声嘀咕着补充道。
“噗,小兔子你可真可爱,我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云喜听了公子白的话,一下子被逗乐了,破涕而笑。
“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嘛。”公子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谢谢你们。”看来公子白也不是完全没用嘛,哄人比风俜在行多了,云喜止住眼泪,吸了吸鼻子。
风俜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搂着云喜的肩膀说道:“对了,扶疆媳妇,以后别动不动就玩火,会尿床,我姥姥说的。而且你是女孩子,手上总拿着一团火有伤风雅。”
这个小狐狸除了有些任性,其他方面倒跟扶疆挺配的,风俜打着如意小算盘,要帮扶疆培养一个稍微温柔点的媳妇。
“那我可以用尾巴揍人,我们九尾狐有九条尾巴呢。哎呀,你刚叫我扶疆媳妇,你怎么知道我想嫁给扶疆?”云喜似乎早就忘了初次见面时不愉快的误会,把风俜当成了善解人意的大姐姐。
风俜盯着她仔细瞧了瞧,寻常女子提到婚嫁这个话题时,脸上晕染的红霞,泛起的羞意,在小狐狸这似乎是找不到门路。
“我当然知道!不仅如此,我还觉得你跟扶疆是绝配呢,再稍微少揍点人就更配了,简直天赐良缘!小白兔说他也这么认为。”这么容易讨好的小狐狸,必须得拉拢。
“我没说什么啊……”公子白剩下的话被风俜瞪了回去,只能憋在心里,他觉得扶疆人挺好,就是太沉闷了。
“风姐姐,扶疆说你一千年年修为了,真的假的?怎么看上去跟我一般大?”
“妖嘛,任他白云苍狗,对于我们妖族,不过是多看了几天月升日落的区别。”
“你一千年都是一个人在四处游山玩水吗?不会觉得无聊吗?”
“世间之大,奇闻之多,怎会无聊。”
“你去了那么多地方,觉得哪里最美?你觉得青丘美吗?”
“……”
“云喜。”风俜终于忍不住了。
“嗯?”
“我觉得你应该关心一下独自漂泊至今的公子白。”
“对啊对啊。”全程被忽视,一直插不上话的公子白本来还暗自神伤,这下顿时来了兴致。
“是我疏忽了,白弟弟你莫怪我。”云喜乖巧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公子白身上。
“叫我白哥哥吧,妖嘛,不必拘泥于年龄大小这些小节。”
“好的,白哥哥。”
“那我便叫你小喜吧。小喜,我问你,你觉得我和扶疆谁更好?”公子白满脸堆笑,期待地低头望着娇小的云喜。
“自然是扶疆!”云喜脱口而出。
“不过你别急,扶疆呢,比你木讷,没你那般会安慰人,也不比你好看。我说扶疆更好,那是我心里的想法,换作比你还要好上百倍万倍的男子,我也会说扶疆更好。”小狐狸眼里含春,缓缓说道。
“我也觉得扶疆更好。”风俜话音未落,就被公子白瞪了一眼,她粲然一笑,没再多言,随他俩说去了。
“小喜的意思不是我比扶疆差,是她更喜欢扶疆罢了。”公子白自我宽解了一番。
“嗯,就是如此。白哥哥,我问你……”
风俜听着他们二人说个不停,庆幸还好把公子白带上了,不禁发自内心的谢天谢地。
不过话说回来,扶疆怎么会在归镇逗留那么久?云乐又怎么会突然抱恙离开青丘呢?归镇又因何遭屠?这些问题像水一样,不管怎么划都划不开,紧紧沉积在风俜的脑子里。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风俜三人便到了归镇,正准备进去时,原本正跟云喜打闹的公子白却停下了脚步。
“白哥哥,你怎么了?走啊。”云喜扯着他的袖子,把他往里拉。
“我还是不进去了吧。”公子白挠挠头,看了看风俜。
“为什么?”风俜一下子好奇爱热闹的公子白这下怎么不凑热闹了。
“那个,我怕死人……”公子白吞吞吐吐地说。
“呵,就你这样,还想做最厉害的妖怪?你之前知道这里有死人,不还是吵着要来么?”风俜上下打量了公子白一番。
“没来之前,跟来此之后,心境自然不一样。”公子白不服气地歪了歪头,并无多话。
“什么?归镇死人了吗?”云喜一脸惊讶困惑地问道。
“对啊,具体地回头慢慢跟你说,如果你害怕,就跟小白在镇外等我,我进去找扶疆。”
“我才不怕呢,我们进去吧!我想马上见到扶疆。”云喜不等风俜答应,就飞快跑进去了。
“哎,风姐姐,要不我去其他地方找找云喜的娘亲?总比在这虚耗时间要好,云喜看上去也蛮着急的。”公子白喊住风俜。
“嗯,也好。不过你切记要保护好自己。再晕倒,你风姐姐可未必能捡到你了。若有何消息就通过风灵告诉我。”风俜想了一下,便答应了。
她从手指间捻出一只像雾凝而成般的袖珍白鸟,交给公子白后,就赶紧去追云喜了,这野丫头实在令人放心不下。
“……比我还唠叨。”公子白小心地收好风灵后,一拂衣袍,奔逸绝尘,消失在归镇镇口。
第8章 梦里云归何处寻()
风俜进了镇子,却没看到云喜,这丫头还是太野了,她在心里嘀咕着。
归镇倒跟上次来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些院门大敞,看来是有人来调查了。
流淌的小河,安静的空气,啄食的家禽,盛开的花草,给人农家悠然的假象,风俜叹了口气。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镇子深处突然传来了云喜的尖叫声,风俜一个激灵,赶紧循声飞身前往云喜处。
原来云喜独自在镇子里走了一会,什么也没看到,喊了几声也无人应答,郁闷之下就闯进了居民家,眼前看到的一幕,吓得她失控尖叫,准备逃离时,却被几个男子围住。
为首的褐衫男子厉色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云喜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哆嗦着回答:“我是青丘的小狐狸,叫云喜,我是来寻人的。”
谁知那几人一听,脸色瞬间就变了,“狐妖!找的就是你,我们现在就替天行道除了你。”
说完就一齐举剑刺向云喜刺,就在这时,一道白影闪过,救走了愣在原地的云喜。
“不知羞耻,替哪重天行的哪门子道?”风俜清脆的声音飘荡在屋舍上方,她怕又生事端,懒得与他们做过多纠缠,便使了个障眼法,带着云喜径直离开了归镇。
“风姐姐,你看到了吗?”在一棵树下歇息了片刻后,缓过神的云喜脸色惨白地看着风俜。
“云喜啊,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怎么几个鹤洲的灵士就把你吓成这样了。”风俜打趣道。
“不是啊,几个灵士我才不怕,我是说那些被开膛破肚的尸体。”云喜露出惊恐的表情。
“你不是说你不怕死人吗?早知如此,就不带你进来了。”风俜摸了摸她的头发。
“那不是死人的问题啊,未免太过于惨无人道了吧。”
“是呢,这些天我也辗转难眠。”
“还有那些灵士,为什么要抓我啊,我什么都没做。”云喜小声嘀咕着。
“那些人啊,不必理会,他们总觉得天地万物之道都掌握在他们手里,可能看你在那里,就觉得你可能是凶手喽。”风俜不屑地说道。
“那他们也太不明辨是非了,灵士都这么糊涂么?一点都不像仙人!他们到底是人还是仙?”云喜气鼓鼓地撇着嘴,好奇地问道。
“所谓灵士,为人类修仙求长生者,大成者近乎上古之神,不老不灭,中成者也可活几千年,小成者几百年。其余则堪堪强于凡人。灵士独居鹤洲,修为及地位最高者为灵尊,现任灵尊是楼清。故他们是求道问仙的凡人,最终还得看个人悟性。”
一片叶子落在了云喜头上,风俜帮她轻轻拂去,望向归镇时,不禁陷入沉思。
“我娘亲说万事万物须得用心去体会,方能知其本质。他们却只用眼睛辨别是非,铁定成不了仙!”
“你小小年纪,懂得倒挺多。”风俜笑着捏了捏云喜的鼻子,“看来扶疆不在归镇,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耗时间了。”
“啊?风姐姐,那扶疆会不会被刚才那些人抓走了?”云喜急得都要跳起来了。
“不会的,他们虽然讨人厌,但不至于见人就抓。”
“可是……”云喜似乎还不放心。
“相信我,好吗?我也跟你一样担忧扶疆。”风俜双手放在云喜肩上,眼睛温柔又坚定地盯着她。
“嗯!我相信风姐姐!”云喜望着认真的风俜,点了点头。
“别看我活了一千来岁,其实一直都顺风顺水的,所以这一大堆事,真让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找师父商议商议了。”
“那我们去找你师父吧!”云喜拉着风俜就要走。
“我也不知师父如今在哪,先去他的府邸看看吧。走吧!我们去女床山。”
云喜忽然一把抱过风俜的胳膊,咧着嘴笑道:“风姐姐,谢谢你,你对我真好,除了娘亲和扶疆,你是第三个对我这么好的。”
“傻丫头,扶疆对于我,就如同亲人一般,他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风俜心中一暖,这丫头还真是开朗,扶疆和娘亲都找不到了,也不见她因难过不安而无精打采。
“那我呢?我呢?”云喜用嗔怪的语气问道。
“你什么?”
“我是不是风姐姐很重要的朋友?”
“虽然我们才认识不久,但我甚是喜欢你,我能为你扶疆做的,自然也能为你做。”风俜觉得她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里面藏了太多世间所没有的美好。
“嘻嘻,我也会对风姐姐很好很好的,因为我也喜欢你。”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虽然各怀心事,但也没有显得沉重。说来这也是妖族的特质,因为寿与天齐,他们便也见惯了死生离别,倒非薄情,而是与生俱来对于自身能力的自信。
树的枝桠不知不觉已爬满星光,山峦变成了连绵的巨大影子,一轮弯月不知何时已悄悄悬于半空中,月华暗淡,好像在静静地窥视着人间。
而风俜和云喜还是一无所获,路上也没碰到任何人,连个小妖怪也没有。因为怕错过什么,二人就没有借用妖术赶路。
两人到女床山时已是半夜,皎月当头,光华肆意倾洒在山水间。风俜熟门熟路地来到府邸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身穿红衣,肤若凝脂的女鸾站在槛内笑眼盈盈地看着她们,晚风吹起她微挽的青丝。
看到风俜深夜造访,一袭白衣,似身披月光,女鸾不免有些惊讶,但仍笑侃道:“俜儿,你大半夜来又是为哪个重要的人求护身符呢?打扰了我的清梦,你说可怎么办?”
风俜白了她一眼,佯装生气地埋怨:“我一天没吃没喝地走到这来拜访你,你可倒好,不先请我进去,反倒怪我扰你清梦。”
女鸾一听,诧异地问道:“明明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到,你怎么花了一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看到云喜,她又问道:“这不是青丘云姨家的小喜么?”也没等回答,便先招呼她俩进屋休息。
“说来话长。对了,扶疆来过你这吗?”坐下来的风俜喝了口茶水问道。
“对啊对啊,扶疆呢?扶疆来过这里么?”云喜一直惦记着扶疆,只是跟女鸾不认识,不好意思直接问,看风俜询问便也憋不住了。
女鸾把点心放在她们面前,一脸疑惑,说道:“扶疆未曾来过啊,怎么?他没在归虚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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