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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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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低垂下眼眸,看着萧慕容衣服上的暗纹,沉默许久之后,方抬起眸来,看着萧慕容的眼睛,轻声道:“若非如此慕容却又为何从不碰阿景前边”
“阿景”听着苏景说完,萧慕容忍不住轻笑出声。
抬手抚上苏景滚烫的脸颊,修长的手指顺着脸侧滑行到他的后脑处。
轻轻将苏景的头往下压了压,吻上他唇角,萧慕容忍着笑意,低声对苏景说道:“若是阿景当真想知晓,便等明日,为夫再告诉阿景,可好?”
阿景现今还是醉着。
若他当真在意这个问题,等明日酒醒,他便告诉他问题的答案。
“明日?为何要等明日?”苏景似是有些疑惑,微微歪着脑袋看着萧慕容,就连害羞都忘记了。
“因为,阿景困了。”抬手摸了摸苏景脑后长发,萧慕容看向苏景的长眸中满是宠溺。
低眸对上萧慕容眼睛,苏景不疑有他,乖巧的点了点头,道:“那,你明日说与我听。”
第36章 极度羞赧的苏景()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斜斜照射了进来;穿过纱织的床帘;落在他放置在外头那只手的手背上,带着些许温热。
苏景半侧着身子朝外躺着;听着身后萧慕容均匀的呼吸声,想要移一移身子,却又害怕惊动到萧慕容;当下也不敢动弹;只得继续侧身躺着。
这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后的萧慕容突然就着揽住他腰身的动作将手往回收了收;让苏景的后背紧紧的贴上他的胸膛。
仿佛没有一丝缝隙的亲密贴合让苏景再次想起自己昨夜醉酒后的那些记忆。
尤其是半夜里趴在萧慕容身上的那段记忆,不论他怎么告诫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也都无济于事。
白净的双颊就好似染了最深色的胭脂一般;迅速变得红艳起来;苏景看着落在自己手背上跳跃的阳光,片刻之后,竟是重新闭上了眼睛。
“阿景。”伸手撩开苏景脑后长发;在他白皙的后颈上落下一吻;萧慕容抬眸看着苏景那变得愈来愈红的耳尖,心下了然。
长眸中划过一丝亮芒,微微挑了挑唇角;萧慕容倾身挨近苏景;在他耳尖上轻轻咬了咬;柔声问道:“可是醒了?”
喃喃低语,就好似轻轻拨动的低沉弦音,惹的苏景心神微颤,就连呼吸也不自觉的加重了些。
“”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几下,随后睁开眼睛,苏景看着落在他身前的那缕阳光,却并未回应萧慕容。
昨夜之事,让他羞赧不已。
虽是酒后之语,可既已问出那样的问题,如今要面对慕容,却是他没有勇气。
“阿景。”再次在苏景的耳朵上吻了吻,萧慕容知道苏景是因昨夜之事羞赧,倒也不准备为难他。
微微低下头去,将额头抵在苏景脑后,萧慕容低声问道:“可还记得昨夜你问为夫的那个问题?”
压在枕侧的那只手微微动了动,苏景低垂下眼睑,明白萧慕容已经知道他是醒了。
听着萧慕容那句话,原本便烫着的脸仿佛又升了温度,苏景轻轻抿了抿嘴唇,随后将身子往被子里埋了埋,并未接话。
萧慕容看着苏景一直将自己往被褥中藏的模样,心中一动,竟是起了想要逗弄一番的心思。
再往苏景那边靠了靠,萧慕容伸手推开些被子,凑到苏景耳边问:“阿景可是不记得了?”
并不准备接话,轻轻挣开萧慕容揽住他腰身的那只手,又将身子往下埋了埋,最后似是觉得不够,又伸手将被褥扯了扯,将头盖住,苏景窝在被子里,许久之后,方才轻声回答道:“记得”
他问他,为何从不碰他前边
这种极度羞赧之事,面皮薄如苏景,又如何忘得掉?
原来阿景极度害羞之时,是这般模样。
任由苏景将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萧慕容看着那被团成一团的被褥,片刻后,忍不住宠溺的扬了扬唇角。
伸出手去,将被子连同里面的苏景一同抱住,萧慕容将头挨近苏景头部所在的地方,将唇挨着锦被,低声对苏景说道:“阿景,为夫想知道你的全部。”
“不论是怎样的阿景,只要是阿景愿意让我看到的,我都会喜欢。”
隔着被褥传入耳朵的低沉声音轻如呢喃。抓住锦被一角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捏紧了些,苏景沉默许久,正要开口说话,这时候,被子突然被人从外边掀开,等苏景抬眸去看时,萧慕容已经钻了进来。
“你我已是夫妻,不同与他人。”低眸看着苏景那红透的双颊,萧慕容忍不住伸手轻轻触碰了下,“阿景若是心下疑惑,可直接问我。”
抬眸对上萧慕容深邃眼眸,将他眸中宠溺敛入心底,苏景沉默许久之后,忽然慢慢伸出手去,环住萧慕容脖子。
低下头去,将额头抵在萧慕容胸口处,苏景抿了抿薄唇,片刻之后,方才轻声问道:“那慕容可回答阿景问题”
“自是要说与阿景知道的。”伸手揽住苏景纤细的腰身,萧慕容抬手轻轻抚过苏景后背长发,“不碰阿景前边,并非是未能完全接受阿景身子之意。”
“之所以不去触碰,不过是怕阿景无法接受。”长眸中划过几分心疼,萧慕容伸手托住苏景下颌,轻轻抬手,迫使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萧慕容道,“阿景本是身为男儿而活,又害怕生人触碰。强迫自己适应为夫触碰,舍弃气节,辗转承欢已是付出太多,我又如何会触碰那令你伤心之处”
原来,他都知道。
“不必说了。”心中的弦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大力拨动一般,震的他心神颤动。
抬手捂住萧慕容的嘴唇,苏景红着脸,抬眸望向萧慕容眼睛,抿了抿薄唇,轻声道:“不必再说了。”
“所以,阿景已经知道答案了。”伸手将苏景捂住他嘴的手移开,侧头在他的食指指尖上吻了吻,萧慕容又重新将苏景搂进了怀里,“至此,夫人当明白,若是再有心事,需对为夫直言。”
“嗯。”低垂下眼眸,看着萧慕容放置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苏景的长睫轻轻颤动了几下,随后,忍不住握紧了萧慕容刚刚亲吻过的那只手。
这个人
又一次,在他心里留下烙印。
本就选择作为男儿而活。
可
若是这个人的话,便是居于下位,辗转承欢又何妨。
闭上眼睛,将头靠进萧慕容怀里,苏景想,许是这辈子,他都逃不开了。
“王爷。”这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一阵不重的敲门声,“皇上身边的付公公来了。”
与苏景对视了一眼过后,萧慕容抬手将锦被掀开,脸上神情未变,可那语气却是十分暴戾,完美的将一个不懂得收敛情绪且恃宠而骄的战神王爷给诠释了出来:“不见!”
今日在门外侯着的是鸣瑛。
鸣瑛虽平常欢脱了些,可遇到事情之时,却是十分聪明且懂得变通的。
况且常年跟随在萧慕容身侧让他对萧慕容有所了解,听到自家王爷是这般语气,鸣瑛当下心里便有了底子。
转身望向身旁的付和善,他脸上虽是带着笑意,可那语气客套之中却带着几分为难:“自上次进宫之后,也不知是何缘故,王爷便再未出门,整天只在子陵居内待着,除了王妃之外,对谁都这般模样”
鸣瑛这话言下之意是,王爷自进宫后回来便心情不好,至于是为何如此,他虽身为王爷近身护卫,却是不知。
付和善自是知道鸣瑛口中那句“不知是何原因”的原因是什么,可他却并未提出,倒是对鸣瑛说的那句“王爷便再未出门”来了兴致。
微微起眉眼,付和善客套的笑起,转眸看了鸣瑛一眼,似是不经意的问道:“你刚刚说,王爷自宫里归来后,便再未出门?”
事实上,王爷昨个,不但出了门,还不止出去了一次。
付和善虽是问的随意,却也并未让鸣瑛放下警惕。
顿了顿,鸣瑛正要开口回答,这时候,子陵居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内里打开,门内,站着脸色阴沉的萧慕容。
“本王确然出去过一次。”“嘭!”的一声反手将子陵居的房门带上,萧慕容沉着脸走出门外,看向付和善的那双长眸中满是暴戾,“付公公的消息倒是灵通。”
“裕王殿下。”对着萧慕容微微低下头去,算是见礼。付和善抬起头来,看着萧慕容,脸上的笑意温和而客套,“这是皇上的意思,还请王爷见谅。”
“父皇?”脸上神情似是僵了片刻,萧慕容顿了顿,方才有些生硬的问道,“父皇都知道了?”
“皇上都已知晓。”将萧慕容神色转变看在眼里,付和善转眸看了眼萧慕容身后尚未完全合上的子陵居房门,顿了顿,又提高了些音量,“皇上还让奴才带话给王爷。”
注意到付和善的转变,萧慕容也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门。
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萧慕容这才又转过头来,看着付和善道:“公公直言。”
“皇上说了,王爷爱惜王妃是好事,可凡事难以两全,王爷虽身为皇上最为疼爱的皇子,却也当明白,皇命不可违。”
这是为自己去尚书府接阿景一事而提出警醒了么?
可裕王多次为男妃而冲冠一怒,父皇心里,当是很高兴的罢?
心下划过一丝嘲讽,可萧慕容脸上的神情却不似心中所想一般。
“父皇当真这么说的?”俊逸的长眸中升起几分气愤,萧慕容看向付和善道,“父皇之所以会如此说,当不知其中缘由。若是知晓,便不会如此严厉。”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微微眯了眯眼睛,付和善看着萧慕容眸中气愤,片刻后,突然笑着对萧慕容说道,“殿下莫急,其实奴才这次来,是请殿下进宫的。”
“什么?”萧慕容转眸看着付和善,眸中闪过几分疑惑。
“关于苏尚书之事,又有新进展。皇上此番遣奴才出宫,便是为请裕王殿下进宫而来。”付和善见萧慕容疑惑,连忙解释道,“至于殿下昨日去往尚书府一事,不论有无隐情,应当面与皇上说明白才是。”
看来,梁永辰已到京师。
不过。
即是前来召他进宫,却借鸣瑛言语间不足之处牵扯出昨日出门之事给出警醒。
付和善不愧是多年以来,一直深得父皇喜爱且隆宠不衰的宦臣。
敛去心中思绪,微微低眸,看着付和善脸上那客套的笑容,萧慕容道:“即是如此,便有劳公公了。”
第37章 裕王定会置身事外()
慕容随付公公进宫去了。
临走前因不放心苏景;便吩咐府里的小厮送了热水和醒酒汤过来。
许是昨夜喝的太多;头到现在还有些昏沉疼痛。
苏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顶上那被风吹的微微晃动着的帐顶,不由得想到昨夜一直找由头灌他酒的那位四皇子。
昨夜见着他时;他所展现出来的脾性与初见他时大相径庭。
低垂下眼睑;随后慢慢闭上眼睛。
苏景想:果然;皇家的人;皆非平凡之辈。
可昨夜之事,追根揭底,寻其原因,却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明明不胜酒力;却接了他的酒;其中原因,到底是因为对方是慕容亲近的皇兄而不好拒绝;还是因为白日里苏慎之在灵堂上那段话当真对他有了些许影响。
“王妃,敷额的布巾该冷了。”这时候,一直侯在床侧的小厮突然开口;打断了苏景的沉思,“暂且将它交给奴才罢。”
回过神来,睁开眼睛;苏景偏眸看了那小厮一眼,方才抬手将放置在自己额头上的热布巾取下;递给他;对他说道:“你先下去罢。”
萧慕容随着付和善进入盘龙殿的时候;太子萧慕云与二皇子萧慕齐已经在外殿侯着了。
盘龙殿乃皇上寝宫,在皇上未下指令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入内殿。
如今他们只被安排在外殿侯着,这其中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不过,父皇既是有意冷落,那么此次,他定然也是要在外头,随同皇兄他们一同侯着的。
果然,就在萧慕容进入盘龙殿之后,付和善便停下了身子。
侧过身来,对着萧慕容微微颔首之后,付和善方才弯起眉眼,客气的对他说道:“殿下就此止步。容奴才进内殿通禀一声。”
虽是明白付和善这一进去,便不知会是什么时辰出来,可萧慕容还是装作一副未曾察觉出任何不妥的模样道:“有劳公公。”
再次对着萧慕容微微弯身颔首,随后抬眸,对着坐在外殿左侧的萧慕云和萧慕齐也微微弯了弯身子之后,付和善再未多说些什么,转身往内殿走去。
眼见付和善进了内殿,萧慕容方才收回目光,来到萧慕云与萧慕齐的身前,抬手对他们见了礼:“大皇兄,二皇兄。”
“自家兄弟,何需如此多礼。”萧慕云身为太子,又是兄长,自是由他率先开口。
只是,今次,他唇角那惯有的和善笑容却好似掺杂了些别的情绪。
“皇兄严重,你我虽是兄弟,到底长幼有别,这礼制,却是不可废。”萧慕容虽是个恃宠而骄的主,也不擅谋略,可毕竟是皇室之人,有关长幼及身份尊卑的繁复礼制,他早在五岁时便被要求倒背如流,自是明白这规矩的重要性。
“父皇许是政务繁忙,齐与皇兄已在此等了半刻钟。付公公此次进去,也不知何时出来。”等萧慕云回应过后,坐在萧慕云右侧的萧慕齐方才开口,对萧慕容说道,“便先坐下罢。”
“谢皇兄提醒。”萧慕容客气的应了声,随后转身来到萧慕齐身侧的位置上坐下。
侯在殿侧的宫女见萧慕容坐下,连忙将那桌上已经半冷的茶水换下,又重新端了盏热茶上来。
“据付公公所言,父皇此次唤我等前来,皆因苏尚书之事有了新进展。”抬眸往内殿方向看了眼,萧慕容端起桌上热茶,有些疑惑的道,“此案由刑部与大理寺同审,即是有了进展,如今却是为何不见刑部与大理寺的两位大人?”
听得这话,萧慕云原本正伸出手去准备端起茶水的手似是微微顿了顿。
“许是父皇尚未传唤。”将桌上茶盏端起,萧慕云唇角那抹笑容似是有些勉强。
“许是父皇当真查出了些什么。”将萧慕云的反应看在眼里,萧慕齐沉默了片刻,随后低垂下眼眸,慢慢弯起唇角,“况且,此事牵连三位皇子,若父皇当真未曾召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觐见,其中隐情,怕是不能为外人所道。”
“哼。”轻哼一声,向来待人温厚的太子萧慕云一听萧慕齐这话,不知是何缘故,脸上虽依旧带着笑意,可那唇角的笑容却是变了质,失了以往的和善,“二皇弟可莫要忘了,被此事所牵连的皇子中,也包括你二皇子萧慕齐。”
“皇兄也莫要忘了当日情景。”萧慕齐唇角的笑容依旧如测量过一般,温和而恰到好处。
微微眯起暗沉的眼眸,萧慕云转头望向萧慕齐,与之对视。
萧慕齐也温温和和的抬眸看着萧慕云,不躲不避。
看来,那一夜,先到苏毅然房中的,是太子。
那么手刃苏毅然的,也当是太子。
聪明的二皇子自是会在大皇子进门后掐准时间第二个进门。
如此一来,即使太子有时间匆匆处理现场,却也逃不开这罪名。
“两位皇兄这是?”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不过一瞬,萧慕容很快便收起心中情绪。转眸看着萧慕云与萧慕齐,眸中升起几分疑惑,“可是慕容禁足的这几日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无事。”偏头往萧慕容这边看了眼,随后又再次望向唇角挂着温和笑意的萧慕齐。片刻之后,收回目光,萧慕云抬手理了理衣袍,竟是轻笑出声:“那晚情形,本宫当然记得。”
“不过,刑部与大理寺查案向来仔细,想来也不会错过任何蛛丝马迹。”转眸看向身侧的萧慕齐,片刻之后,又将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萧慕容身上,许久之后,他方才又将目光放在萧慕齐身上,弯唇笑道,“便是连当日苏尚书房中的熏香,也不会放过。你说对么,二皇弟?”
他果然,知道些什么。
低敛下眼睑,遮去眸中情绪,缓缓弯起唇角,萧慕齐再次抬眸回望着萧慕云,片刻之后,方才缓声道:“那是自然。”
“只是,若是有人刻意为之,怕是就连父皇这般睿智之人,也未必能看出其中缘由罢?”淡色的长眸中情绪莫测,萧慕齐深深的望着萧慕云,唇角的笑容却在那一刻,加深了些许,“毕竟,若查不出证据,便无法为自己脱罪,不是么?”
“呵呵,二皇弟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萧慕容偏眸看着他们之间的你来我往,长眸中满是疑惑情绪。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般情形,早在他意料之中。
二皇兄纵然睿智,可身在权谋之中,便必定少不了多心多疑。
越是聪明的人,有些时候,往往越早步入棋局。
二皇兄如此,大皇兄亦是如此。
便是因他们敌对多年,方才会在出事之时第一个想到对方,皆怀疑是对方在算计自己。
若是他们一直走不出这个圈,那么他们便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真相。除非,他们互相坦诚。
但,可惜的是,他们永远都不会向对方坦诚。
况且,苏毅然之事,也无法让他们坦诚。
毕竟,苏毅然明里支持大皇兄而暗地里却是二皇子的人,这是事实。
二皇兄那奇疾所需药引——可扰人心智的天心莲,出现在苏毅然房中之事也是事实。
于二皇兄而言:
只要这根刺一直扎在大皇兄心里,他便永远放不下心中气愤。
而依着大皇兄的性子,会杀苏毅然,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就算是要杀人,也必定要拖二皇子下水,如若能反将这罪名推给二皇子,他自然是乐见其成。
反之,大皇兄虽是有那般准备,却并未来得及做些什么,若是要说他错在哪里的话,那便是那天夜里,第一个进房间里的是他。
闻到那天心莲的熏香而控制不住情绪将苏毅然生命终结的,也是他
不过,这步棋,虽表面看起来万无一失,可真正走起来却是十分惊险。
毕竟,二皇兄不同于大皇兄。
虽是借着苏毅然明里支持大皇兄,而暗地里却是二皇兄的人的由头让他们互相怀疑,也在初时率先将矛头指向自己,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凶手,置之死地方求后生了一次。
可说到底,大皇兄不如二皇兄聪明是真,若是三番五次将事情推到大皇兄身上,怕是容易令二皇兄察觉。
而他如今所凭仗的,除去那些难以寻出破绽的布局以外,便是二皇兄与大皇兄之间的竞争了。
不过
也当真是可笑。
低垂下眼睑,快速敛去眸中嘲讽,萧慕容想。
世事便是如此。
身在权谋之中,便是亲如手足,也无法信任对方。
大皇兄二皇兄如此,其实说到底,他亦如此。
那么,现如今,只差最后一步,这盘棋便该走完了。
见皇兄们未曾在意自己这边,萧慕容便不再出声。
伸手端起身旁桌上茶盏,轻轻抿了口茶水,低垂下眼睑,敛去眸中深邃。
萧慕容想:
晋城太守梁永辰。
他应是已经到了。
只要那仿裕王印章与字迹写出信件送到父皇手里,不论是妄图运过晋城的私盐,还是那些负责运盐而训练有素的死士,以及这件事即将牵扯出的那些东西,都将慢慢浮出水面。
而到那时,不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都将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相反的,裕王萧慕容却一定能置身之外。
只因那印章上的秘密,只有他与父皇方才知晓。
因此,他一定会被判定为遭了他人栽赃嫁祸。
第38章 试探()
盘龙殿内殿;今晨方才赶到京师的晋城太守梁永辰此刻正恭敬的跪坐在案桌前。
“这信件;当真是苏尚书府内的下人送到你手上的?”迅速阅完手中信件;萧承麟微微低眸;看着跪坐在自己身前的梁永辰,问道。
梁永辰微微抬眸,看了眼萧承麟手中信件,随后又低下头去,恭敬道:“是。”
没有立即开口;萧承麟朝着身后侯着的付和善伸出手去;目光落在梁永辰身上许久;情绪莫测:“若是朕记得不错的话,爱卿在晋升晋城太守前;可是捷战军(裕王军队的名字)下一名抚军中郎将。”
付和善一见皇上这动作,当下便明白了什么的似得,从一侧的木格内拿出了个锦盒;打开递上。
“是。”正微微低着头的身子似是顿了一顿;梁永辰没有抬头去看萧承麟;而是继续保持这这个姿势,恭敬的说道,“臣有今日,全凭皇上隆恩浩荡。”
“朕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从付和善递过来的锦盒中拿出那个印章;放在信纸最下角那个印章处对了对;发现完全吻合后;萧承麟微微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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