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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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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裕王”说到这儿,赵文渊微微顿了顿,似是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方才继续道,“微臣却是想不出来,是他的可能。”

    “哦?”低眸看着赵文渊低敛的眉眼,萧承麟那双龙目中情绪莫辨,“说说看,你将他排除在外的理由。”

    “微臣之所以未曾想过是裕王的可能,共有三点原因。”赵文渊想了想,道,“其一,裕王手上有能号令三万大陵黑隐精锐的龙符凤令,黑隐军虽神出鬼没,非主令不从,可还需私备兵器却是多此一举。其二,则是苏毅然私备裕王私章。”

    “试想,若不是皇上辨出印章乃伪造,若不是梁大人谨慎,这批东西一旦查处,最后这谋逆罪名,当归于谁人头上?恕微臣直言,便是裕王再不擅谋略,亦不会冒着这般重罪,择险路而行之。”

    “爱卿刚刚所言,不过两点,这最后一点,是什么?”敛下眼睑,似是沉思了会儿,萧承麟突然问道。

    抬眸看了萧承麟一眼,随后又恭敬的低下头去,赵文渊缓声道:“这最后一点,臣不敢说。”

    这老狐狸。

    微微眯了眯眼眸,萧承麟深深的盯着赵文渊许久,随后,方才沉声道:“直言便是。”

    “微臣斗胆,做个假设。”果然,只等萧承麟那话一出,赵文渊便道,“倘若裕王当真有谋逆之心,他便不会安于京师。更何况,他手下有三万精锐,再加上捷战三军此前乃属裕王麾下”

    说到这儿,赵文渊只觉得周身气压直降,抬头见着萧承麟脸色不对,他连忙止了声,不再继续。

    “继续说。”萧承麟深深的望着赵文渊的眼睛,周身所释放出来的气势,冷的让人胆寒。

    赵文渊被萧承麟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震的说不出话来,沉默许久后方才反应过来,弯身俯首道:“臣只斗胆做出假设,还望皇上恕罪。”

    吏部尚书赵文渊已从晋城归来,许是在晋城查到了什么,一回来便急急进宫面圣,直到现在还未出盘龙殿。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萧慕容正在陪苏景看书。

    见苏景正低垂着的眼睑微微动了动,萧慕容揽住他腰身的手却是紧了紧。

    挑起苏景垂落在肩侧的一撮长发把玩着,萧慕容漫不经心的道:“不过是意料之中之事,且随他去。”

    “是。”鸣瑛抬眸看了眼将头压的越来越低的苏景,再看了眼自家王爷唇角那抹邪肆的弧度,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冷风划过,垂的他寒毛直竖。

    于是,他又道:“即是如此,属下便先行告退。”说完,还未等萧慕容有所回应,鸣瑛便逃之夭夭。

    “你做什么?”放置在他里侧腰间的那只手颇有些不安分的上下滑动着。苏景忍不住笑意,终是低下头去,将脸埋进书里,“别弄了,慕容。”

    “那阿景告诉我,你刚刚又在想些什么?”俯下身去,让胸膛紧贴着苏景后背,将头挨近苏景,萧慕容低声在他耳边问道。

    “在想”

    “嗯慕容,你正经些”耳朵被人含住,苏景一时忍不住轻吟出声,抬手抓住萧慕容故意在他身上点火的那只手,苏景轻声道,“且听我说完。”

    “嗯。”停下手,萧慕容终于放过苏景那红透的耳朵,“还请夫人直言。”

    “那些事情,其实慕容不用刻意让我知晓”那人虽说停了手,可嘴唇却不安分,只轻轻划过他颈项,便让他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正吻上苏景脸侧的萧慕容似是微微顿了顿,低垂下眼睑,敛去眸中暗沉,他将苏景横抱起来,沉声道:“我偏要让你知道。”

    顺从的伸出手去搂住萧慕容脖子,苏景低眸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书本,片刻后,方才轻声道:“这是慕容的秘密。”

    “为夫的,自然也是夫人的。夫人当知道这些。”萧慕容提步跨过门槛,语气云淡风轻。

    苏景偏眸看了萧慕容一眼,见他神色认真,好看的眉毛忍不住微微蹙起,心中却是又担忧又欣喜。

    苏景所担忧的是,如今情况下,这等关乎权谋的重要之事当愈少人知道愈好,可慕容却执意要让他知晓,这其实并不是一项明智之举。

    而让他欣喜的是,慕容不避讳他,愿将这关乎安危之事说与他知道,这其中蕴意,便不是一句信任那般简单。

    “和善。”眼见着赵文渊退出殿外,萧承麟又独自沉默了会儿,方才唤了付和善过来。

    “诶,奴才在。”知晓皇上是有话要与自己说,付和善连忙示意殿下伺候的那几个小太监心腹退下。

    “朕是不是,真的老了?”见着付和善过来,萧承麟方才怅然问道。

    付和善一听萧承麟这话,心下虽有猜测,却不敢直言,连忙道:“皇上不老,皇上乃真龙之躯,当长命百岁。”

    “你便别安慰朕了。其实朕都知晓。”偏眸看了付和善一眼,萧承麟长出了口气,似是有些感慨,“你老了,和善。”

    “朕也老了。”

    “若是朕还如当年一般,他们又如何敢做这忤逆之事。”

    心下一跳,付和善知道,皇上是要同他说起刚刚赵大人提及的那件事了。

    可皇室夺嫡,自是不顾亲情,风起暗涌,这等事,是任何一位君王都避不过的。

    “那皇上的意思是?”

    “此事”抬眸望向远处的盘龙玉柱,萧承麟似是在想些什么,突然便消了声。

    付和善也再未出声,只在一旁安静的侯着。

    不过片刻,果然听得萧承麟一声长叹。

    “此事,便先压着罢。”

    “具体之事,朕会让人去查。你且先去告知赵文渊,不论事实如何,让他莫要多言。”

    付和善听得此言,忍不住微微顿了顿身子,抬眸望向萧承麟,见他脸上神情惆怅,他身为人臣,自是不敢多言,连忙应声道:“是。”

    只是

    存有谋逆之心,乃大罪。

    以皇上以往的作风,不论此次在苏毅然身后之人是谁,与此有关之人都将受到牵连。

    君王一怒,必有人要承担这后果。

    是以一旦查出,那人必定是会受贬,从而一落千丈。

    可如今皇上却要将此事压下,暗中调查

    如此一来,却当真是令人费解

    

第50章 有劳夫人送伞() 
这连绵的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半个多月;停停下下;却未尝见得天晴。

    苏景执着伞立于街头,抬眼望着不远处似是被烟雾笼罩的承午门,想到之前慕容让鸣瑛转告与他的那些话,低下眸去;看着自己手中纸伞,不知为何,竟是忍不住的弯起了唇角。

    “哎哟”就在这时,一个被什么东西绊倒的声音自身旁响起。苏景还未来得及偏头去看一看,身上衣袍却突然被人拽了一下。随后,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自他身侧传来。

    在被触碰到的时候;身子就仿佛是僵硬了一般,苏景不敢随意后退,连忙低头往身侧的地面上看去。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头发凌乱的老人家正半蜷着身子躺在他身侧的地面上;贴近地面的那一面衣服已是一片泥泞;许是因为被绊倒的缘故,地上的泥浆溅了他一身;就连脸上都沾了不少湿泥。

    “老人家,可还好?”微微弯下身子;苏景朝那老人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手指竟是有些犹豫的蜷缩了一下;随后;就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伸手将那老人家给扶了起来。

    “哎,这位公子,您可真是个好人呐。”抬起手来,用他那沾满湿泥的手扶住苏景的手臂,借力缓缓站起身来,那老人一边笑着一边对苏景说道。

    说着,那老人家似是不经意的低了低头。

    在目光落在苏景那已经被他的手弄脏的衣袍之后,他似是有些窘迫。

    连忙收回手,那老者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老朽不是故意”

    等老人收回手,苏景那僵硬着的身子才放松了些许,见那老人的目光正落在自己沾上湿泥的衣袍上,神情惭愧。

    有些无奈的弯了弯唇,苏景轻声道:“无事。”

    “老人家,你家在哪儿?怎地一人在此?”这时候,原本正站在苏景身后的鸣瑛连忙走上前来,对着那老人家问道,“可需我送您回去?”

    “额”那老人家一见鸣瑛上来,似是微微愣了愣,随后连忙道,“就在前边,就在前边,若是这位公子方便的话”

    这老人家

    便是连鸣瑛也有些不对劲。

    偏眸看了身侧鸣瑛一眼,见他正转眸盯着那老人家,一脸严肃。苏景沉默了会儿,随后才道:“慕容应是快出来了,便先等等罢。待慕容出来,你再送老人家回去,却也不迟。”

    “是。”偏眸看了苏景一眼,鸣瑛未曾犹豫,连忙应声,可那脸上表情,却是有些一言难尽:眸中明明带着笑意,却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一般。

    “哎年纪大了,一沾上水便容易犯旧痛,这衣物贴在身上,亦是着实难耐”这时候,那老者突然叹息道,“也罢也罢,公子这身装扮定非寻常人家,你不嫌弃老朽身份低贱,出手相扶已是心善,老朽又如何还能再麻烦公子”

    说到这儿,那老者转身便要离去。

    “老人家。”看着那老者就要离去,苏景连忙走上前去,将手中伞递给他,“不知老人家家住何处,雨势未收,便将这伞拿去罢。”

    偏眸看着苏景,片刻后,又低眸看着苏景手中纸伞,那老人家似是有些犹豫,最后,终于还是伸出手去,将拿伞接过。

    低眸看着那老人家将手中纸伞接过,苏景偏眸看了眼不远处的一家伞店,随后又转过头来,看着那老者,轻声道:“听闻上月二十,对侧那家墨竹居给整条街的人都送了伞,老人家既是住这附近,必定也是知晓得罢?”

    “知晓,自是知晓。”那老人家握住纸伞的手似是顿了顿,随后一把将纸伞接过去,笑道,“那日老朽正好在家,也得赠一把。”

    “如此。”低敛下眼睑,苏景微微弯了弯唇角。

    “噗嗤”这时候,苏景身侧的鸣瑛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不知这伞,日后当如何还于公子。”偏头瞥了鸣瑛一眼,那老者又转过头来对苏景说道。

    “许是不过几日,老人家便会知晓当如何还之。”苏景对着那老人家弯了弯唇角,随后,似是有所感应一般,转头望向了承午门。

    “再过几日?”似是有些不解,那老者又转眸看向苏景。

    见他正转眸望着一个方向,目光柔和,那老者顿了顿身子,似是想到了什么,未曾回头,他连忙撑起伞来,转身离去,便是连句招呼都未来得及打。

    知晓老者已经离去,苏景方才偏眸看向身侧鸣瑛。

    鸣瑛此刻正目送那老者离去。

    感觉到苏景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未曾回眸,鸣瑛故作不知,片刻后,实是被那不温不火的目光盯得难受,鸣瑛终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转过身来望向苏景:“王妃是如何看出破绽的?”

    “你受命护卫我左右,必定心系我安危。可那老者身份不明,他靠近我之时,你却并未阻止。”收回目光,苏景转眸望向那自承午门前快步向自己走来的英俊男人,目光柔和,“再者,你随后上前来对那老者所说那些话似是有些刻意,亦由不得我多想。”

    “况且,慕容曾与我说过,师父要来京师。我记得你与慕容一师同门,又见那老者与你似是相识,方才会做如此猜测。”

    “我便说,墨竹居哪有什么送伞的活动。况且,上月二十,可是您与王爷成婚大礼,整个京师当歇业齐乐,便是墨竹居真有那打算,也做不得什么。”鸣瑛听到苏景这样说,方才点了点头。

    抬眸看了苏景一眼,鸣瑛面上虽是未表现出些什么,可心下却是又对苏景多了些许敬佩。

    “不过方才刻意试探一番,却是不知师父反应过来之后,可会怪罪与我。”

    “在说些什么?”这时候,萧慕容已走到苏景身前。

    抬手掀了掀纸伞一侧,低头钻进来,伸手环住苏景腰身,萧慕容低声在苏景耳侧问道。

    “你却也不嫌脏。”低眸看着萧慕容因抱住自己而被染上湿泥的衣袍,苏景虽是责备语气,唇角却是忍不住微微扬起了些许弧度。

    “嗯?哪里脏?”抬手在苏景脸上摸了摸,萧慕容故作不知。

    “倒是夫人,怎得弄成这般模样?”

    “无事。”偏眸看了眼因自己手中伞拿的不高而微微低着头的萧慕容,苏景压下心中笑意,将手中伞抬了抬,随后又将它往萧慕容那边侧了侧,“只是方才碰到个摔倒的老人家,便伸手扶了他一把。”

    “老人家?”伸手将苏景手中纸伞接过,把伞往他那边侧了侧,将他周身遮全,萧慕容转眸望向鸣瑛,眸色暗沉,“这种事情,何需夫人亲自动手?”

    “其实是师父”鸣瑛抬眸看了萧慕容一眼,见他眸中暗沉,连忙解释道,“是他老人家让我别扶他的”

    “我猜他,许是想考验王妃品性罢”

    收回落在鸣瑛身上的目光,萧慕容转眸望向苏景,问道:“夫人可知晓此事?”

    “初时只是些许怀疑,试探一番过后,方才知晓。”抬眸看了萧慕容一眼,苏景轻声道,“只是不知,师父若是知道我故意试探,可会介怀”

    “无事,他即是来诓你,阿景反过去试探他,许会更得他欢喜。”偏过头去,吻了吻苏景额角,萧慕容微微挑了挑唇角,“今日为夫未曾带伞,却是有劳夫人。”

    抬眸见鸣瑛正看着自己这边,苏景有些羞涩,抬手拍了拍萧慕容手背,轻声道:“该回了”

    子陵居内阁那处温泉处,水流潺潺,雾气氤氲在整个山洞。

    “按父皇以往的性子,碰到这般事情,定不会刻意压下,暗中调查”低眸看着怀中苏景疲惫的侧颜,忍不住宠溺的弯了弯唇角。将剩余的话压下,萧慕容抬手掬起将池中清水淋在他肩侧,柔声道,“夫人可是倦了?”

    重重的喘息着,苏景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眸看了萧慕容一眼,却是没有立即回话。

    “抱歉。”低下头去,将额头抵在苏景肩侧,萧慕容低声道。

    休息片刻,随后方才转过身去。

    勉强抬手环住萧慕容后背,苏景轻声道:“无事。”

    见萧慕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苏景也不知是何原因,竟是从他那双深邃长眸中看出些许心疼自责。

    “下次,定不会再勉强夫人。”

    很快便反应过来萧慕容话中意思,苏景脸侧刚刚退下的红潮似是又回来了一些。

    心中羞赧,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回答,苏景只好将话题重新移回刚刚萧慕容对他说的那些话上:“慕容之前所言,父皇此次有些反常?”

    “嗯。”又掬了一捧水淋在苏景身上,萧慕容低眸看着苏景羞涩神情,心下一动,倾身吻上他唇瓣。

    带着苏景沉入池中,随后将他抱起,萧慕容笑道,“夫人即是倦了,便早些休息。此事便明日再说与夫人听。”

    “嗯。”乖巧的抬手环住萧慕容脖子,苏景红着脸将头埋在萧慕容身上,确实是有些倦意。

    阿景已学会依赖他。

    这该是件令人忍不住愉悦的事情。

    偏头在苏景耳侧吻了吻,萧慕容唇角那抹弧度,却是愈加深刻了些。

    

第51章 你可有害怕的东西?() 
江湖异类长生门;四阵十图掌是非。生杀予夺皆随性;唯有强者方为尊。

    “长生门”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正准备翻页的那只手微微停顿了下,苏景看着手中书本;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又重新将那页纸翻开。

    长生门下;慕容绝。

    好看的眼眸里清晰的映着那一行字迹;苏景抬手轻轻抚过最末端的那个名字;想着上次永京河上;那位来相邀的姑娘;便是以慕容绝唤慕容的。

    将目光往下移了移;快速的将那部分关于慕容绝的记载看完;苏景抬手盖住书上文字,低垂着眼眸许久,片刻后;方才将那本江湖杂记合上。

    这书上所记载,慕容绝虽天资卓绝,却生性残忍,最喜随性而为。

    这一点;在三年前;十重机关闸重现武林;千机阁对长生门那一次便有所体现。

    书中所言;机关之术;切忌绝杀;是以同宗之间,向来只破阵不解阵。

    可那次对决,慕容绝却凭一人喜好,解了千机阁对阵之术,不过半个时辰,便杀了对方用来摆阵的数百人,其性情残忍嗜血至极,令人发指。

    暮色渐沉,酉时已至。

    外边提示时辰的梆锣已敲过三声。

    被这声音震回神思,苏景再看了眼手中书本,抬眸看了看天色,心下想着,慕容许是该出承午门了。

    将手中书本放在一侧,想到那只要在承午门前寻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必定会划过几分孩童般欣喜的萧慕容,苏景忍不住轻轻的扬了扬唇角,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自那日去承午门送伞归来,苏景从萧慕容眸中寻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之后,此后几日,他都会去承午门等他。

    那份情绪,想来许是连慕容自己都未曾察觉罢。

    弯起唇角,苏景刚刚转身,还走出几步,这时候,突然从左侧的墙角上滚落了一颗石子下来。

    那石子在青石铺就的路面的弹跳了几下,随后滚落到苏景身前。

    苏景听着这声音,连忙转头往那侧墙角处看去。

    而早在苏景转头之前便已经注意到墙角处异动的鸣瑛已经一脸无奈的捂着脸,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

    “嗯”

    “”苏景偏眸对上此刻正趴在墙头上一脸为难的那位老者的眼眸,一时之间,两人皆相对无言。

    不过愣怔片刻,苏景很快便反应过来。

    转身来到墙根前,微微仰头看着那趴在墙头上的老者,苏景率先开口,轻声唤了句:“师父。”

    那老者低头与苏景对视许久,片刻后,方才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徒媳妇好久不见呐”

    “确然。”目光划过那老者正努力攀着墙头的那双手,苏景沉默片刻,随后又对那老者说道,“只是这般趴在上边许是有些难受,不如等师父下来再叙,您说可好?”

    “不好。”没想到那老者听到苏景这句话,却是一下就变了脸色。

    收起脸上笑意,那老者转头望向苏景身后的鸣瑛,问道:“那臭小子在不在?”

    “不在。”鸣瑛自然知道师父口中那臭小子是谁,很快便回答道。

    “那就好。”又往上攀了攀,用肚子抵在墙边,伸手将手中那把纸伞递向苏景,那老者转头望着苏景,脸上的神色又在此刻恢复了慈祥,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变脸只是错觉:“还是我徒媳妇善解人意”

    说着,他又将手中伞往苏景身前递了递:“不过,今次,老夫只是来还伞的。”

    苏景抬眸看了眼那老者递到自己身前的这把纸伞,犹豫了会儿,终是伸手接了。

    “阿景。”这时候,萧慕容的声音自院门口响起。

    苏景接了伞,原本还想对那老者说些什么,这时候却是忘了,连忙转身望向院门处。

    “师父,近来可好?”伸手将苏景揽进怀里,萧慕容抬眸对上那正趴在墙上的老者,弯了弯唇角。

    “好个球。”那老者一见萧慕容过来,脸上神情立马便由对着苏景时的慈祥变为嫌弃。

    “师父。”就仿佛没看到老者脸上的嫌弃一般,萧慕容道,“即是来了京师,便来裕王府住下罢。”

    “师父?大陵谁人不知,裕王殿下如今正得荣宠,身份高贵,老夫不过一糟老头子,如何当的起殿下这般称呼?”将头歪向一侧,那老者道,“裕王府乃贵地,老头子可住不惯。”

    “您明知,慕容不是那个意思。”低垂下眼睑,萧慕容沉声道。

    “那是什么意思?”那老者一见萧慕容这模样,竟是气的直接从墙上跳了下来,“爱徒成婚大礼,身为师父,却是浑然不知,若不是言渟告知,你还想瞒我到几时?”

    “师父,师父,您消消气啊消消气”这时候,鸣瑛连忙上前,一把扶住那老者。

    那老者被鸣瑛扶住手臂,又冷静了会儿,方才道:“四阵十图固然重要,可这事,你确然不该瞒我。”

    “四阵十图与十重天机匣乃长生门至宝。玉笙楼又是劲敌,当时那种情况,若是师父不在长生门,四阵十图未必守得住。”这时候林言渟从外边走了过来。直走到老者身前,他方才继续道,“师父您也知自己心性不定。爱徒大婚,什么四阵十图,便是十重天机匣,怕是都会被您忘之脑后罢?”

    “胡说!”那老者被林言渟说的愣了愣,随后连忙否认,“老夫岂是那种那种随性之人!”

    “事实上师父您就是的。”鸣瑛道。

    “此话不假。”这时候,便是连站在萧慕容身后至今一言未发的鸣琮都认真的开口附和。

    “那照你们所言,倒还是为师的过错了?”

    “是的。”林言渟点头。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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