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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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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她现在还不知道她是啥身份!
事到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阿枣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圈,正琢磨怎么套话,高壮汉子脚下正踩到一片青苔,身形晃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稳住了。
阿枣为了彰显善良大度以德报怨,主动伸手扶他一把,问道:“你没事吧?”
高壮汉子显然不领情,冷淡道:“你现在倒好心起来,怎么原来就会眼睁睁看着旁人出事?”显然以为她动机不纯。
阿枣热脸贴冷屁股,脸直接黑了:“那我下回闭上眼行了吧?”
“。。。”
话不投机半句多,高壮汉子给怼的丧失了说话的欲望,直接带着她进了一处小庭院,庭院当中放着一把红木躺椅,有个身形修长的男子斜倚在躺椅上,身穿玉色长衣,满头乌发被松松挽住,鬓角发间还沾了几颗水珠,似乎才沐浴过。
最吸引人的是,躺椅边躺了只皮毛光滑发亮的黑豹,男人一只修长的手垂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黑豹的脑袋,黑豹本来享受地眯起眼,见到有人过来,立刻站起来呲了呲獠牙。
这可是大型食肉动物啊!阿枣腿一软,高壮汉子熟视无睹地欠身道:“殿下,人给您带过来了。”
男人过了会儿才动了动身子,半撑着坐起来,转过身垂眸看着她。
阿枣不由得顿了会儿,这位殿下的五官极好,恰如清辉拢月,灼灼朝阳,耀目生辉,一双丹凤眼生的尤其出众,五分凉薄五分邪气,瞳仁纯黑,神光内敛,看人时仿佛要把人的魂魄吸进去。
眼角边一颗妖冶朱砂痣,更添数分风情。
两人对视片刻,阿枣怔了会才回神,总觉着哪里不对,学着高壮汉子的样子行礼,低声道:“见过殿下。”
殿下问道:“你醒了?休息的可好?”
阿枣觉着他语调有些怪异,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托您的福,休息的挺好。”
殿下淡色的薄唇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轻声重复:“托我的福?”
阿枣不知道是不是说错话了,闭紧嘴巴不敢吭声,殿下见她不言语了,挑眉问道:“昨日的事。。。沈入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沈,沈入扣?!一道惊雷霹过,险些把她的脑仁劈开,她,她好像知道她穿到哪里了!
她前几天随手翻到男频爽文,主角名叫薛见,是宠妃生的五皇子,因为一双眼睛异于常人,而且一出生母妃就难产而死,再加上宫里有心人传的流言蜚语,使得他从小就不得皇上待见,因此在宫里的待遇可想而知,这也养成了他阴沉冷漠的性格。
而沈长史呢,就是皇子府上的一个炮灰,因为没被分配到受宠皇子府里,心里一直存了怨气,于是就开始了花式作死之路,完全没把薛见放在眼里,还和薛见的对手勾三搭四缠扯不清,整个人唯一的亮点就是女扮男装,事情败露之后还想着勾引薛见,结果当然是狗带。
她联系场景拼命回想这段剧情,皇上得胜回朝,众皇子带着底下人要出城十里迎驾,薛见的几辆车架被坐了手脚,刚出城门马就发起了疯,当时这位沈长史就在后面的马车上,两辆车不听使唤撞到一处,薛见自然倒了霉,难怪刚才薛见手下说她看见别人出事而不救呢。
并且这位大佬可不止不护救君上,还在马车散架的时候拉了殿下当垫背,不过男主毕竟是男主有光环护体,哪怕当了垫背呢,只扭伤了手腕,迎驾也没迟到,倒是沈长史磕了脑袋昏迷了一天,醒来后还被打板子打了个半死。
现在阿枣,穿成了这个倒霉长史,背上了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黑锅。
这种东西,看看文字就好,变成声光环绕立体版的简直不忍直视。
说来话长,想这些也不过几瞬的功夫,这回好歹知道前因后果了,阿枣准备开始她的表演,她理了理衣裳站直了身子,满脸伤怀愧疚:“殿下,昨日之事,都是卑职的不是。”
薛见还没说话,那个高壮汉子已经忍不住斥道:“你把殿下拉过来给你当垫背,殿下险些断了一条胳膊,区区一句不是就能盖过去了?!”
薛见转头瞧了高壮汉子一眼:“平川,退下。”显然他并不喜欢别人贸然插话,哪怕是为自己说话。
平川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眼阿枣,这才退下了。
薛见淡然瞥了眼阿枣:“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你是情急之中无意拉住了我?”
当初沈长史就是这么说的,然后被打了几板子,薛见也起了彻底除掉她的心思,阿枣当然不会走老路,她定了定神,捂着心口沉痛道:“实不相瞒,卑职是故意的。”
薛见;“。。。”
阿枣见他给噎住了,一脸的大义凛然:“卑职是想着,那帮人既然敢设法对您的马车做手脚,万一再派刺客来暗杀您怎么办?卑职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以身为盾,护在您身前啊!后来伤了您,卑职实在是歉疚得很,所幸您没事,卑职就放心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满脸坦然不是装的,毕竟坑男主的事又不是她做的。
薛见直起了身,带了几分兴味看着她,长睫微动:“这么说,我反倒要谢你了?”
阿枣凛然道:“这本来就是卑职该做的,您要是说谢可就是瞧不起我了。“
薛见:“。。。”
阿枣见好就收,深深行礼:“是卑职护主不力,请殿下责罚。”反正就咬死了护主不力。
薛见若有似无地挑了下唇,竟也顺着她的话说:“既如此,念在你一片赤诚的份上,就扣你三个月的薪俸,下不为例,你先退下吧。”
阿枣知道他没怎么信,今天先逃过一劫再说,好感度以后可以慢慢刷,现在哪怕说她改邪归正了薛见也肯定不信。
薛见修长的手支着下颔若有所思,对她的那番话自然一个字不信,若是沈入扣有这份忠心,还会跟楚贵妃六皇子等人勾连?让他觉着的奇怪是他今天似乎学聪明了不少,沈长史是一根别人埋在他府里的钉子,往日蠢笨的时候还没什么,如今这钉子开了窍,却不是他想见的。
他面色漠然,眼底还带了几分阴冷,又把平川叫了回来,问道:“你方才去叫他的时候她已经醒了?瞧见他在做什么了没有?”
平川似是十分不愿回想,费了半天劲才想出一个比较文雅的说法:“回殿下的话,他,他在摸。。。脐下三寸之地。”
薛见:“。。。”
侍婢这才反应过来,抓着她往温水池子里走,又给她备了干净衣裳,阿枣潜意识里知道不能让人看见自己脱衣服,于是又是泼水又是喊叫,终于把所有人成功赶走,自己痛痛快快在温水池子泡了许久,然后晕头晕脑地给自己穿衣服。
侍婢女见她洗完了才敢进来扶着她,她也是奇,见到别人不闹,一看到薛见就胡言乱语。
她又闹腾了一会儿,还要拉着薛见给他唱歌,薛见给她闹的无法,难得没有动怒,只是让人把她放到客院,她一沾床倒是睡了。
第40章()
阿枣恨不得找了地缝钻进去;她现在顶着的可是他哥的脸,为什么就不能克制一下!她哥要是好起来得多恨她!
薛见让人把门关上,总算是阻挡住了外面争先恐后探过来的时间,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真是。。。”
阿枣哭丧着脸;闷头不说话了。
薛见低头扪心自问,到底看上沈入扣哪点了?难道就看中他猥琐?!
楼上楼下安静了会才重新响起推杯换盏之声;小二端菜上来;阿枣甚至感觉到小二同情地看了自己一眼,她缩着脖子闷头吃菜。
薛见缓缓半晌才道:“不是八两吗?”
阿枣:“。。。”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囧道:“八两但是。。。不举啊。可能因为太重,就举不起来了。。。”
薛见:“。。。”
阿枣想了想方如是又想了想薛见;心里还是觉着可惜,薛见怎么能看不上女主呢,这不对劲啊!再说女主性子和书里描写的差不多;既有男子的豪爽大方不拘小节,又有女子的善解人意,是阿枣最喜欢的女性角色之一;而河神则是她最喜欢的男性角色,她曾经还站过方如是和河神的邪教。
想到河神她又想起一件事来;眼巴巴地瞅着薛见:“殿下啊,您能不能帮卑职引见引见河神?”
薛见筷子一顿;淡淡问道:“你要见他做什么?你认识他吗?”
阿枣讷讷道:“卑职听过他的传说;一直对他心中仰慕。。。”
薛见表情有些错杂;不知道是笑是怒;半晌才道:“看我心情。”
阿枣心说你不让我见我自己还不能想法儿了,她忍住了撇嘴的冲动,好奇问道:“那您见过河神的正脸吗?他长的俊不俊?”
薛见冷淡道:“不知道。”
阿枣颇为失望,是不是亲手下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她不屈不挠:“那您说河神的朋友都是什么样的?”、
薛见冷哼了声:“反正不会是不举的。”
阿枣:“。。。”
两人的尴尬气氛到吃完饭都没缓和过来,阿枣回去之后整理了一下文稿,鸳鸯记第三册已经完成,弃钗记第二册写了一半,但是老张居然没来催稿,她自己还有点事想问问书局,只得整理好文稿自己送去长风书局。
长风书局是京城最大的书局之一,一楼还布置了圆桌椅子,免费提供茶水点心给客人用,掌柜的看见她过来,忙致歉道:“哎呦对不住了,最近老张生病,我本来想着亲自过去一趟,没想到麻烦你自己过来了。”
阿枣把书稿交给他:“没事,我还有件事想麻烦你,你能帮我引见引见你们的大东家吗?”掌柜的愣了下:“你指的是哪个?”
阿枣道:“最大的那个,我有点事想跟他说说。”她这么说掌柜的也不好再多问,想了想道:“我只能帮你递话上去,至于大东家会不会见你,那我可就没法保证了。”
阿枣点了点头,把书稿交给他,此时正门走进来一位清丽少女,问道:“掌柜的,鸳鸯记第三册和弃钗记第二册什么时候出啊?先帮我预定上。”
阿枣转过头,那少女竟然是方如是,方如是看见她也愣了下,她又看向她手里的书稿,就见封面上写着鸳鸯记三个大字。
方如是家境学历极好,出手也阔绰,还是书外客的忠实读者,一出手就买三四十套,贵的吓人的签名藏书也买了四五套。掌柜的笑着介绍道:“这位就是书外客了,您自己问他。”
方如是咽了口口水:“你就是鸳鸯记和弃钗记的作者?”阿枣尴尬地挠了挠头,方如是突然激动起来:“天爷啊!我本来一直想结识那位书外客呢,没想到竟然是你!”
掌柜的见两人居然认识,忙引着二人到了雅座,方如是看来还是个铁杆书迷,迫不及待问道:“你身为男子,写以女子为主角的怎么会写的那么好呢?”
阿枣干笑:“侥幸,侥幸而已。”
方如是喜不自胜,也不顾及男女之别了,握住她的胳膊问道:“我看了这么些年,只你的最合我胃口,尤其是弃钗记,最后楚瑜和陈万里的结局究竟如何?”
弃钗记是个女扮男装的故事,女主楚瑜假装男子代父从军,因为资质过人,所以一路高升,只败在敌国皇子陈万里手中过一次,不过皇子打了胜战却输了心,爱上了女扮男装的将军,展开了一系列相爱相杀再爱再杀的故事。方如是是将门独女,有才干有能力有抱负,只恨自己是女儿身,所以和女主十分有共鸣。
阿枣当然不会说女主的原型就是她,干笑着挠了挠头:“我想着。。。让他们都死了,在地下相遇。”
方如是的脸瞬间如寒风刮过,伸手在阿枣肩上一拍,柔声问道:“能不能通融一下,给他们个好结局?”
阿枣给她一巴掌拍桌子底下去了,为什么这些妹子都武力值爆表啊!她咽了口口水:“我要是不同意。。。”
方如是抿嘴一笑:“你想清楚了再说。”
阿枣:“。。。我改!”
方如是满意了,伸手把她拉起来。有的人认识数年都不冷不热的,有的人就见过几次就仿如无话不谈的知己——阿枣和方如是就是这种情况。
阿枣见她说剧情说的开心,趁机问道:“五娘,你昨日见着我们殿下了,觉着他人怎么样?”
方如是沉浸在剧情中,随口敷衍道:“殿下自然是龙章凤姿。”
这般明显是不上心,阿枣十分忧郁。两人又聊了会儿,方如是又请她吃了个午饭两人才告别,末了的时候还笑着说了一句:“你是我长这么大遇到的最有趣的人。”
阿枣更忧郁了。太讨人喜欢也不是好事!
阿枣纠结了男女主的事几天,最后终于决定万事随缘。
京里最近倒是起了不少风言风语,先说四殿下好男风,又暗指薛见和他府中一位姓沈的长史不清不楚,两人颇为暧昧,连最近发生的好几件事都串了起来,说的有鼻子有眼睛,连皇上都听说了。
阿枣在官场上没什么熟人,所以这件事也没穿到她耳朵里,薛见自然听到了,但是他不可能为了避嫌疏远沈入扣,因此也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只暗中命人查出这是谁传出来的风声。
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子真的颇有习武天赋,阿枣学的时候就觉着十分顺畅,现在已经开始学一些简单的招式了,薛见刻意放慢了速度跟她过手。
阿枣一掌拍过去,被薛见轻松抓住手腕,他反手一拧,阿枣身子一个踉跄,人就半趴在地上,双手还被反剪到背后,而薛见就在上面牢牢压制着她,这是一个绝对臣服又无比暧昧的姿态。
薛见牢牢制住她双手手腕,半身压着她,目光忍不住落在她白嫩的脖颈和耳朵上,耳朵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敏感地抖了抖,让他不禁想含住小巧耳珠,试试它究竟有多敏感。他克制不住地伸出手,揉弄着那一点白嫩耳珠,轻声道:“你这里有只虫子
耳朵绝对是她的敏感点,阿枣打了个激灵,全身下意识地挣了挣,挺拔的臀部无意识地在薛见腰间摩擦,腰肢柔韧臀部绵软,薛见先是怔了怔,忍不住跟她贴的更近,享受这具身子的绝佳触感。
阿枣被他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了,疑惑道:“殿下?”
薛见深吸了口气,在出丑之前放开她。
阿枣得以挣脱桎梏,爬起来一看,薛见玉面绯红,呼吸比平时乱了几分,眉毛似蹙非蹙,阿枣奇了:“明明练功的是卑职,您怎么瞧着比我还累?”
薛见漠然看了她一眼:“与你何干?”拉好衣袍转过身去,幸好他换了件宽松衣裳,外面看不出什么来。
阿枣:“。。。”
他喝了几口凉茶缓过劲,外面有人急忙通传:“殿下,皇上来了!”
皇上来得突然,也没人敢拦着他通传,所以回话的人话音刚落,他就看见皇上一只脚踏进了院门。薛见又一眼扫过去,沈入扣和自己都是衣衫不整而且还共处一室,最近谣传又流传甚广,而且听说皇上也知道了。。。
他揉了揉眉心,对正整理衣裳准备向皇上行礼的阿枣道:“你先去桌下躲着,别让皇上瞧见你。”
阿枣茫然:“为什么?”
薛见面不改色:“皇上以为你狐媚惑主,欺君罔上。”
阿枣:“???”
阿枣也来不及多想,反正薛见也没必要坑她,她慌忙蹲在长桌底下。
这间本来是薛见作画练字练功的地方,所以里面方了一只长桌,长桌中空上面铺了离地半尺的桌布,里面空间太小,阿枣蹲着进不去,只能脸朝地趴在桌子底下,借着桌布遮掩。
她堪堪调整好姿势,皇上就已经进来了,薛见隔着书桌对皇上行礼:“父皇。”
皇上点了点头,见他面有薄红,走到桌案前问道:“在练武?”薛见点了点头。
皇上离书桌很近,阿枣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天子常服下摆在自己脸上摩擦,摩擦,像魔鬼的步伐。。。
第41章()
薛见其实没觉着皇上看见他和沈入扣在一起有多大事;不过皇上这人耳根子软,禁不得念叨,若是信了沈入扣定要倒霉。他装作站起来很勉强的样子要给皇上让座,皇上果然问道:“你怎么了?”
薛见缓缓道:“练武的时候不留神伤了腿;如有失礼之处,还望父皇见谅。”
皇上听了果然不再让他起来;命人抬了把椅子过来;就坐在薛见对面。
阿枣跟他靴子只有几寸的距离,给吓得魂儿都快没了;拼命往后缩,一不留神就倒在薛见腿上;她想直起来又怕动静太大,幸好薛见没介意,而是换了个姿势让她靠的更舒服;结果发现这厮变本加厉,屁股一挪坐在自己鞋面上,又拿他的腿当靠背。
薛见:“。。。”
皇上见他有些心不在焉;慢慢道:“老三老六他们差不多都把功夫荒废了,难得你有这份勤勉。”
薛见道:“不敢忘记您昔年敦促。”
皇上又笑了笑:“你们别的没学会;嘴倒是一个比一个甜。”他又道:“你们身为皇子,一举一动都被众人看在眼里;更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对老四殿下那事儿半信半疑;但是想到他这些年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也没有;心里难免又信了几分。
薛见恰到好处的露出几分难堪与不悦:“自然。”
皇上不想为这事纠缠:“沈入扣可是在你府上?”
薛见问道:“父皇想见他?”
皇上笑着摆了摆手:“暂时不见;我只是有件事想跟你说。”他沉吟道:“你还记得甲申年那场殿试吗,沈入扣凭着一篇水利的文章得了二甲进士,似乎在二甲中排名不高。”
比起一些乱吹孔子孟子的文章,庄朝更重视文章的实用性,要么对国家的某些问题提出建设性的意见,要么能够针砭时弊,对当下社会情况了如指掌,而且宣布完名次之后,那些针对实事切实有效的建议会被选中实行。
薛见颔首,皇上又是笑又是叹:“王总督昔年被我派去治理江南那一片,前几天任满归来,直赞沈入扣当年在殿试上那篇文章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建议也是金玉之言,水患发生的时候他想起那篇文章,理解采用,这才及时遏制住了灾情。当年也是朕的问题,朕不重视水利这边,若是让朕现在来选,沈入扣只怕要位列前三。”
薛见不经意地皱了皱眉,沈入扣当初能进他府邸当长史,一半是因为他没门路,一半也是因为他排名不高,现在发现他有这份才能,还会让他留在自己府上做长史?答案显而易见。
皇上见他若有所思,又道:“让他进你府邸当长史,对你和他都是一场磨砺,你要好好栽培他才是。”
薛见眼底阴霾更深:“自然。”
他不着痕迹地低头往下看了眼,沈入扣还舒舒服服地坐在他脚面上,他忽的起了促狭心思,手腕一碰就碰掉了一根毛笔,弯腰下去捡,趁机看了她一眼,阿枣讨好傻笑着看他。
薛见眼睛一眯,突然拽住她的两边脸,飞快揉。搓了一通,阿枣给他揉搓的眼泪汪汪还不敢吭声,别提多难受了。
他突然发现了某种乐趣,上半身纹丝不动,底下却用膝盖蹭着她的脊背,又捏起她的一缕青丝,搁在手里慢慢绕着。
阿枣:“。。。”
皇上道:“再过几日就是秋闱,你多费些心思应付,希望这回能把再选些贤才。”
薛见自然点头应了,皇上抬腿出门,薛见出门相送折返回来,见沈入扣脑袋悄咪咪地探了出来,他轻笑一声:“父皇?”
阿枣‘蹭’缩了回去,薛见趁机坐回去,抚着她的发顶:“头再低点。”阿枣缩头缩脑地蹲下,等了会儿见没动静,爬起来怒道:“殿下你骗我!”
薛见却没看她,皱眉道:“父皇?”阿枣冷笑,以为他会上第二次当?!
薛见正要说话,皇上走进来:“朕想起还有一事。。。”
阿枣:“。。。”
他看见屋里又平白多了一个人,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人就是沈入扣,不禁面色一沉:“老四,这是怎么回事?”
薛见一顿之后就神情从容下来:“回父皇的话,沈长史武功不凡,刚才我正在跟她过招,她不小心伤了我,听说您来之后她害怕责罚,这才躲了起来,父皇勿怪。”
阿枣低着头,眼睛睁大了一圈,这么不靠谱的事薛见是怎么说到有理有据的!
虽然薛见解释得当,但皇上还是一个字都不信,怫然不悦:“你好自为之!”然后就转身走了,他本来就颇为怀疑,这下更信了。
薛见没怎么上心,皇上其实并非接受不了男风的人,不论是男是女,只要他的儿子没有非卿不娶至死不渝,对不能成为自己正妃的人抱着赏玩的心态,那就不是问题。皇上只会以为他是贪一时新鲜。
阿枣等他彻底走了才问薛见道:“皇上为什么要让您好自为之?”
薛见瞧她一眼:“京中近来有风传,说你和我是断袖。”
阿枣脸绿了。
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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