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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清光-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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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样的人，何其可悲。”
“你变了，我终究是认不出你来。”牧亦游叹息了一声，似乎不愿意再见到这样的林惜谣，闭了闭眼，不愿再看。
林惜谣冷嗤一声：“你该感谢我的好修养，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就凭借着你对我做下的那些事情，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
“这些事都因为我而起，你放过绮芳吧，我这条命赔给你如何？”蓝皓晟在一旁终于出声，双眼直视林惜谣。
“你的命还没有那么值钱，更何况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一刀两断，你不必再提起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如果你们真的想要我救你们捧在心尖尖的这位楼姑娘，不如老老实实的陪着我一起看着这一幕。”说到这里林惜谣又冷笑了一声，“你们应该感谢沙夫人，若不是因为本座向她承诺过，今生不会杀人。别说你们了，现在这里整个乾蓝大陆都不会存在。”
“你！”莫赫颜咬牙切齿，却不防被林惜谣下了禁言术，只能怒目而视。
林惜谣冷笑：“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迷幻阁这么些年来可谓是坏事做绝，所到之处恨不得神鬼避让，你还觉得你是什么心怀正义的坏人？”
第163章 艰难抉择（）
蓝皓晟叹息一声，眸子中饱含怜悯之色，还没开口，就被林惜谣的一声冷笑给打断：“你们也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一个驰骋沙场那么多年，死在你手里的人也不少吧。现在这是准备参禅悟道，吃斋念佛了？”
蓝皓晟讷讷难言，那件事一直在他的心里盘旋不去，特别是现在在他心里已经成为了一种心魔。
他满怀着对林惜谣的愧疚，不知道如何克服，也没有办法走出来，特别是见到如今这个咄咄逼人的林惜谣的时候，那种愧疚之情更是升到了顶峰。
他想，如果不是因为夜下白塔的那一剑，太过于干脆利落，恐怕也不至于直到现在也走不出来。
牧亦游不知道蓝皓晟与林惜谣之前发生过什么，不过自从他无意中入了林惜谣的梦境之后，也是有过几分猜测。
不过，在牧亦游的想法里，仅仅是被关在水牢，对于林惜谣来说，恐怕也不成什么问题吧。
就在这个时候林惜谣的目光平静的扫过牧亦游，又极快的移开了，她似乎连看都不想看他。
而且对于他，林惜谣总是惜字如金，只听她说道：“至于你，好自为之吧。”
“为什么？”蓝皓晟沙哑着嗓子问出声，为什么到了牧亦游这里，又是这么特殊？
“但凡他所到之处，手段诡异狠辣，无一处不是生机断绝。既然敢这么办事，自然也要承担这么办事的后果。”林惜谣又刺了蓝皓晟一句。
不过，自从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林惜谣的状态又变成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
似乎，她已经发泄出了全部的不满，内心已经安定了下来。
只不过，见到这样的林惜谣，先前闹得最欢的莫赫颜反倒是老老实实的安定了下来。
看到依然在门前徘徊不知道选择什么好的楼绮芳，莫赫颜凝音成线，偷偷问蓝皓晟：“你和她之间，是怎么回事？”
“我对不住她。”
“讲讲呗。”
“年少轻狂，总以为天不怕地不怕，总以为自己是最厉害的那个，可是到头来，就是连挽回都没有机会。”
“这么云山雾罩的谁能听得明白，你就不能详细的给我说说？或许还能够帮你解开了这个心魔，别告诉我这么些年来你没有寸进，和这个没有关系。”
“好，我说。不过，你就不要再过多的宣传了。”说完这句话之后，蓝皓晟就将自己的那些事情，缓缓给莫赫颜讲起来。
幻境之中的楼绮芳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她选择了有着“爱我的人”的那把钥匙。
选定了那把钥匙之后，面前的门就只剩下一扇，就是那扇青铜大门。
楼绮芳攥着钥匙上前几步，将钥匙插入那青铜大门上面的黄金锁的锁孔，轻轻扭动了一下子，就听到咔嚓一声，锁开了。
楼绮芳拿下锁头，那青铜大门便缓缓自动而开。
门开了，里面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楼绮芳深深地吸了一口，自己现在只有面前的道路，想到这里，她方才踏进门内。
黑暗退去，楼绮芳适合了眼前的光线，这么一抬头，就被眼前的情况给惊到了。
原来出现在她面前的，一方面是那两把没有被她选上的钥匙。
另一方面则是被绑在悬崖峭壁上面的莫赫颜。
就在此时，一只有着锋利的爪子和喙，像是秃鹫的鸟类，振翅而来，它用爪子生生撕裂开莫赫颜的胸腹。
莫赫颜痛苦不堪，但是这似乎正和了那恐怖的鸟的意愿，啄食着他鲜血淋漓的的内脏和肠子。
吃完之后，莫赫颜却并没有死，反而是他的伤口竟然慢慢恢复，但是完全恢复了之后，那只鸟又会回来，再次撕开他的胸膛，啄食他的内脏和肠子。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楼绮芳，莫赫颜喜欢你，但是他平生嗜杀，做尽恶事，死后必须受此刑罚赎罪。但即使如此，他也把你的那份也承接了下来。你可愿意，在此替换他承受刑罚？”
“我……”楼绮芳看着被锁在悬崖峭壁的莫赫颜，她一点都不想去替换他，因为自己一直生病的原因，所以她很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故此，仅仅迟疑了片刻，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不愿意。”
“原因是什么呢？”
“这里是幻境，你们都是骗我的。”说完，楼绮芳选择了另一方的钥匙，拿了那把带着“我爱的人”标签的黄金钥匙。
“唔，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过去吧。”
楼绮芳转头，面前是那扇黑铁大门，她急匆匆的开了门，还是一样的黑暗，过了好久之后，方才看到面前的场景。
与此同时，莫赫颜听完蓝皓晟说的话之后，又看到了楼绮芳的选择，面露复杂之色。
确实，这个广义上来讲是幻境，但是他们这些局外人却是能够清楚地看到，就在那个“莫赫颜”的身后，就是出来的路。
虽然，于他来说，他是愿意为楼绮芳承担刑罚，而且是自己自愿，并无半点的怨言。
但是，对于莫赫颜来说，看到楼绮芳的选择，心里还是有一点不舒服的，哪怕是假意的客套一下，他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可是，楼绮芳，就那么走进了下一道门。难道，她的心里，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的，喜欢自己吗？
不过，这些楼绮芳是看不到的，她现在正在看着门内的场景。一方面是最后的那一把钥匙，另一方面则是正在笑意盈盈看着她的牧亦游。
“阿游？你怎么会在这里？”楼绮芳的双眼中立即沾染上泪珠，感动的看着牧亦游，扑上去抱着他，看上去开心极了。
“因为我死了啊，你忘了吗？林惜谣的毒药被我和莫赫颜吃掉了，你刚才不是看到了莫赫颜了吗？”牧亦游也抱着楼绮芳，脸上还带着那样的温柔笑容，只不过他的手却已经抚上她后心的位置。
“你说什么？”楼绮芳大惊失色，连忙推开牧亦游。
“怎么，你不是喜欢我吗？既然你喜欢我，那么为我死也是没有关系的吧。我真的不愿意向莫赫颜那样承受刑罚，你能不能在这里陪着我，不要回去了。”说着，牧亦游便张开了双臂，等着楼绮芳还像以前那样，主动地依偎到他的怀中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阿游，我确确实实是喜欢你的，我也是愿意为你承担这刑罚。但是，阿游，你要知道，我必须还要去做一件事，你在这里等着我可以吗？我做完那件事之后，必来这里找你。”楼绮芳声音温温柔柔的在牧亦游的耳边说着，哄着他放开搂着自己腰肢的手。
“我去帮你岂不是更好，我的修为比你高，也能更快的完成。你说怎么样？”牧亦游不仅没有放手，反而越楼越紧。
“我要去杀了林惜谣……”楼绮芳刚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身上一松，牧亦游竟然躺倒在地上。
诱人的血肉味儿，吸引着楼绮芳的味觉，她真的抵抗不住这样的诱惑，上古神裔的血肉，不仅能够治好她的身体，还能帮助她增强修为。就像林惜谣的血肉带给她的那种力量充盈的感觉。
他已经死了。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在楼绮芳的脑海中盘旋，楼绮芳实在是抵不过那鲜美血肉的诱惑，低头，一口就咬住牧亦游的肩膀，贪婪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血肉。
“为什么会这样？”蓝皓晟似乎是不认识楼绮芳一般，颤抖着声音喊道。
就在此时，仿佛福灵心智一般，他似乎知道了，那林惜谣背后，缠绕着鲜血淋漓黑气的伤口是怎么来的了。
莫赫颜看到这个场景，只是闭了闭眼，毕竟他已经见过林惜谣被咬的时候，现在见到牧亦游被咬，已经适应良好。
只不过，此时在他的心里面浮现出来的念头居然是，还好他的血肉没有这些作用，不然……
牧亦游本人则是看得呆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楼绮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双眼中浮现出疑惑的神色，看向在一旁作壁上观的林惜谣，冷声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谁知林惜谣陷入深思，竟是连看都没有看牧亦游一眼。
牧亦游大怒，也许是药效过了，挣扎起身就要向林惜谣抓去。
谁知，手还没到跟前，林惜谣的身子却是被莫赫颜给抓了过去。
“把她给我！”
莫赫颜指着幻境中的楼绮芳，冷声道：“你还不明白？牧亦游，我真是太过于高看了你。”
说完这句话，莫赫颜拉着林惜谣就要离开，却不料，不知道触发了这房间内什么地方的机关，房间地面突然开裂，两人一起掉入到里面，随后地面便完美合拢。
让牧亦游想追都不知道怎么追才好，他只能再次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滞的看着幻境中的场景。
似乎是林惜谣离开的原因，又或许是源气已经足够，幻境中的楼绮芳已经慌张地推开了那具干瘪的尸体。
立即转身跑向另一面，她将钥匙抓在手中，打开最后一扇大门。
大门后，是一片天光，光线柔和充满着希望。
第164章 往事追忆（）
楼绮芳慌慌张张的逃了出来，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竟然是死而复生的牧亦游。
她就仿佛见到了自己生命中的光一样，立即扑了上去，依偎在他的怀中，抽抽噎噎的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牧亦游感受着楼绮芳的体温，心里却在想，难道林惜谣真的没有准备什么后手？
真的是他错怪了她？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忘了安慰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楼绮芳。
蓝皓晟看着拥抱的两人，微微叹息了一声，拍了拍牧亦游的肩膀，大步走出房间。
他似乎应该去查查，这个房间里的机关，究竟是什么时候安的。
又该怎么打开，怎么将里面的人给救出来，这一切只因为他突然想到，他似乎从来没有郑重的和林惜谣道过歉。
此时被困的林惜谣以及莫赫颜，两个人掉到了一个四面封闭的地下室模样的地方。林惜谣自从掉下来之后，就昏了过去。
莫赫颜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又回想着起楼绮芳满嘴鲜血啃食新鲜血肉的样子，突然感到一股心如死灰。应该真的是他错了吧，是他不应该将楼绮芳带入到魔道修炼，结果竟是让楼绮芳养成了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莫赫颜将林惜谣推醒问她：“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带你下来？”
林惜谣咳了咳，面无表情：“你感受到了清光戒带来的危险。”
莫赫颜听了林惜谣的话，一时间似是被抽走了全部的精气神，整个人瞬间就萎靡下来。
他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死气，双眸似乎也是暮气沉沉，瘫软在地上，似乎在下一刻就会消失在这个世间。
林惜谣的情况也不好，干脆也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莫赫颜的声音。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迷幻阁的势力这么大，不在这片大陆上确立自己的霸主位置，反而与整片大陆为敌？”
林惜谣转向一副生无可恋的莫赫颜，勉强挪了挪自己的身体，靠着墙壁，直到感受到冰凉触感，这才感觉自己的精神好一些，突然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怎么？你觉得我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吗？”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不就是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的嘛。特别是你手下的方鉴阁，不正是做这个生意的，居然对与迷幻阁来历不感兴趣，难道没有人向你们买过迷幻阁消息吗？”莫赫颜居然有心情开起玩笑来，“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对迷幻阁不感兴趣了吗？”
林惜谣笑笑，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的，方鉴阁做的是情报买卖，就算我们对迷幻阁不感兴趣，也会有相应的情报消息。就算是对迷幻阁的来历不清楚，但是迷幻阁的构架，迷幻阁的主要负责人的消息，也全部在我们这里有相应的记录。迷幻阁究竟来自于哪里，为什么存在，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哈，既然这样，那你就听我讲一个故事吧。毕竟，若是迷幻阁消失了，那可真就没有任何痕迹了，只能在你方鉴阁的典籍中留下一点记录。”莫赫颜自嘲的笑笑。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压抑着一股子的怒气，不吐不快。
故此，也不管林惜谣想不想听，于是就慢慢的讲述起迷幻阁的故事……
乾蓝大陆在七国鼎立之前是一个统一的帝国，名为苍乾帝国。
那时候的苍乾帝国，高高在上。
初代国君，也是乾蓝大陆上，唯一一位一统天下的君王，被后世称为始皇的姬湦。
姬湦生二子，长子是二世姬余，次子，就是之后栖武王朝的开国国君姬臣。
因二世昏虐，故此，被自家子弟裂土瓜分疆域，各自称王。
姬臣就是这个时候，迁徙到栖武王朝的位置，自立为王。
又因为二世昏庸无道，苍乾帝国被各地的王朝反抗，最后被当时势力最大的，也就是后来新衍帝国的开国皇帝蓝沅，占据了最为优越的位置，建立了新衍帝国。
不过，蓝沅攻进帝都时，却并没有发现当时的苍乾帝国的皇室，二世的子嗣们。
只是一把大火，毁灭了所有的痕迹。
开始的时候，他们也在搜索着苍乾皇室的后代，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却是再也找寻不到有关皇室后人的半分消息。
特别是苍乾帝国还有流传说是有一笔巨大的宝藏，而当时虽然苍乾帝国覆灭，但是国库中却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也就让这个流言具有更大的可信度，然而即使到了今天，那笔宝藏也没有半分出世的消息。
林惜谣听到莫赫颜说到这里，习惯性的抬手打断道：“接下来的内容，是不是那笔宝藏其实是存在的，而这些东西在这里，也就是迷幻阁的总部。而你们就是用这些东西，建立起迷幻阁，而目的则就是复国？”
“你猜对了一半。苍乾帝国当时是统一了几百个国家，虽然这些国家大小不一，也有贫富差距，但总归是皇宫，还是有着一定的财富。所以，我们苍乾帝国又怎么会只有一个国库？那些东西拿出来，即使再打造出一个苍乾帝国也是绰绰有余。所以，国库不仅仅只有一个，而里面的钱财也不是现在那些帝国王朝攒到今天的国库可以比拟的。但是，那么多的钱财在这边却并不够花。”莫赫颜淡淡的道，而后突然笑出来，“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部白费了，一个七国大会就让我们布下的棋局崩盘了一半。不然，你觉得迷幻阁为什么会这么恨方鉴阁？我八方教导师，就全折损在你的手上了。”
“喔，这么说到是我的不对了。”林惜谣扯了扯唇角，浑身无力的躺在一旁，体内的源气自动运行，缓缓地帮助她恢复身体。
莫赫颜听出来林惜谣只是在应付自己，摇头苦笑道：“你怎么着也对我上一点儿心好不好，我怎么说也是一个要死的人了，你好歹对我也重视一些不行吗？就算真的不行，你也看多少表示一些好不好？”
“不可能。”林惜谣干脆利落的拒绝，闭上眼睛在一旁静默，她已经不想再和莫赫颜说上半句的话了。
莫赫颜神色一僵，在他的一生里面，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受到这么干脆利落的拒绝，而且还是在自己已经这么惨的情况之下。
林惜谣这个女人，她的心肠究竟有多硬？不过，他又回想了林惜谣这些年的经历，也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若不是心有伤，谁愿意满面沧桑？
两人陷入沉默，林惜谣抓紧一切时间来恢复，这些年来积攒的经验无一不告诉她，这人生在世，只有依靠自己才得长久。
林惜谣飞快的恢复自己的身体状态，但是莫赫颜却是在感受着自己的身躯内的力量渐渐消失。
自己这回是真的要死了吧，莫赫颜这么想着，双眼放空，往事一幕幕在自己的眼前飘过，仿佛又回到了那年。他慢慢的为林惜谣讲着，那些属于他们的故事。
那时年少，莫赫颜结识了当时化名为柳晟的蓝皓晟，两人一见如故。
结伴游走之时，因为柳晟惦记着为自己兄长求医，就来到了林惜谣所在的那个山谷的脚下。
只不过，他们过不了山谷的禁制，找不到人。
不过，却是在那山谷下的客栈中，碰到了因为记忆缺失，差点被人骗走全身钱财的牧亦游。
缘分的奇妙不可言说，三个人就因为意气相投，惺惺相惜，就这么结为了兄弟。
他们三个约定，要在这修炼界闯出一番名头下来。
寒来暑往，三年的时间，他们同甘共苦，还真的成立了自己的势力。
当时唯一能够和他们抗衡的是当时的乾蓝盟，乾蓝盟的盟主不仅修为高强，就在管理方面也是得天独厚。
一时之间，急切也是比不过人家，更何况人家还有着百十年的底蕴。
他们只不过是仗着年轻，修为高，广结善缘才能够有着能够和他们比肩的能力罢了。
谁料，就在某一天，莫赫颜带回来一位重伤的姑娘，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友谊就被这么给打破了。
这个被莫赫颜救回来的女孩子，就是楼绮芳。
楼绮芳是楼家养女，但是因为天赋比楼家嫡出的人还好，所以就很受重视。
这样一来就让人家嫡子女非常不满，很怕到时候偌大的家业全部到了楼绮芳的手里，所以，楼绮芳就被他们给算计着掉下了悬崖。
正好，莫赫颜办事回来，顺手就救了这个女孩子。
哪知，柳晟却是认出了楼绮芳脖子上面挂着的玉坠，是自己母亲的遗物。
这个玉坠很特殊，是母亲请了高手匠人，将一颗完整的玉珠给一敲为二，给他们兄妹二人每人一个，他们是从小戴到大的。
只不过，母亲早早去世，妹妹在母亲去世那天也是消失不见，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妹妹将不会存于世，谁知道，竟是在这里意外相逢。
第165章 恍然大悟（）
但是，之后的发展却是超乎了莫赫颜的想象，他本以为自己能够与楼绮芳在一起，谁知道楼绮芳喜欢的竟是牧亦游。
而且，柳晟也非常看好牧亦游与楼绮芳在一起，似乎仅仅是因为，牧亦游的修为高强。而且，牧亦游的能力，对于楼绮芳还有着助力的作用。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楼绮芳喜欢的是牧亦游，牧亦游本人也没有对此作出什么反对的行为，更像是一种默认的态度。
再说了，牧亦游的容貌那可是比一般的女生还要美，有一些容貌生的略微寡淡一些女子，根本不敢向牧亦游的面前凑，就怕自己被狠狠地比下去，继而颜面扫地。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林惜谣现在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三成左右，听到这里看向莫赫颜道，“所以，你们当初结拜的时候，所谓的宣誓，也因为这位楼绮芳就全然不做数了？”
“是呀，很讽刺吧。后来，我们和乾蓝盟正式开战，吞并了乾蓝盟，我们就成了新的乾蓝盟。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芳……楼绮芳她突然旧疾发作。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牧亦游却突然和疯了一般，非要闯进那座山谷，说是那里面居住的神医能够治好楼绮芳。哈，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山谷，他那时候就跟中了邪术一般，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莫赫颜回忆着当初发生的事情，摇了摇头，不愿意再回忆。
“然后你就带着她求医，你们三个就因为这个闹掰了？”
“不仅如此，其实还有这一些零零碎碎的问题，当时碍着交情在，并不好管理，最后全部成了导火索。然后，我就带着绮芳离开了那里，无意中误入迷幻阁，竟是觉醒了我们莫氏皇族的血脉，成为了当代迷幻阁的当家人。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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