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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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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个疯子?皇宫会这么容易放一个疯子进来?”我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来。
“皇宫里虽然禁卫很严,但是也不是飞不进来一只蚊子,只要宫里的主人发一句话,还有什么放不进来的?”陈宫娥好脾气的说道。
我怔住,尽管懂得她话的意思,但是想不出一个低调的尼姑怎么会和宫里的主人扯上关系。
陈宫娥见我迷惑,也不再卖味让我猜,提醒道,“你知不知道太后娘娘喜欢诵经?”
我眼睛一亮,震惊的抬头,愕然结舌道,“是太后娘娘,为什么?”
“太后她每年都要到五台庙去参经诵佛,每次都会带些得道高些的姑子回来,她算是其中之一,来时并不像你们所说的是个哑巴,她会说话,但说的全是高深的经文,没人听得懂,太后听了几次后,也不是太明白,就没再召见过她。”
我尽力压住自己内心汹涌不断的波澜。“所以人人就当她是个皇宫里的活死人了?她在消失之前是不是交给过您一件东西?”
“嗯。”陈宫娥淡淡的点头,“很久以前了,那是一个小符咒,祈福用的,宫里一些姑子手里都会有,她们常常托我带给太后娘娘,以表她们对太后的忠心。”
“那那个符咒哪里去了?”我有点失神,心里油然而起一种很麻烦的预感,“陈姐姐的意思是符咒您早已带给太后娘娘了,并不在您手里?”
陈宫娥担心的看我一眼,认真的应声道,“是的。”
第47章 半路忠良将()
郁闷至极的走回了月婵宫,我是没有那个勇气跑去凤鸾殿找一个莫名奇妙的符咒去,就我这两天折腾着找灵惜过去的线索想必已经惹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了吧,后宫之中永远切忌锋芒太漏了。
走到绣衣房附近,我不禁驻足留恋了一番开的正茂盛的琼绶花,始终觉得东临王朝喜欢这花有些不妥,在我们那里古代人眼里,这花是美丽和死亡的共同体,带着对悲伤记忆的浓浓依恋,种在宫廷里,确实不太妥当。不同朝代不同人的审视眼光都不同,你以为大富大贵的东西,没准到这里就会变得不吉利,会招大难什么的。
我摇摇头,无奈的一叹,也许是因为琼绶宴即将到来的缘故,许多人忙里偷闲,三三两两的在那里东一推西一堆的闲扯,个个都很兴奋似的,吵吵闹闹的不是说凯旋的大军又会带来什么新的东西,现在要存多少多少钱,去换点回来,就是八卦着那位桑将军长得多么英气,柳殿下长得多么神仙。当然关于我的话题也不会少了,“灵惜现在到底在攀着哪位殿下?听说凌殿下已经不再理会她了。”
“凌殿下早就不理会她了,听说凌殿下喜欢的不是她,是跟她长得差不多的女人,是一场误会。”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一场误会,一来她就是再她也算是王上的一个妃子吧,王上跟凌殿下情同手足,哪里会出这等事情,二来就她那样子,除了有点姿色其他也没什么。”
此话一落相应者立即炸开一片,我白眼,真是无聊。
“可是据说她被王上召见侍寝了,这太不合规矩了。”
“谁说那是侍寝了,不过是王上凑巧了,点了个丫鬟来干活,却巧点上了她,想想之前无论加封还是论赏,王上哪有面见过她?所以她才一直都是个五品宫妃,连侍寝的机会都没有,王上哪能认出来她啊,更比说点名侍寝了。”
“是啊。对了,我还听说柳将军从塞外带了个娘娘回来,据说是先王给咱们王上定下的亲,王上会封她个什么啊?”
“先王就给王上指了这一门亲事,会不会直接就封为”说话人压低了声音,“封为宸后?”
周圈的人立即唏嘘不止,有的说“不会不会,德容娘娘才貌俱佳,凌家又颇得王上赏识,德容娘娘可能性大些。”
有的说,“柳家的才有希望哪,柳家势力也大跟前朝重臣关系都挺好,宸后是能够母仪天下的人,起码得有压倒性的气势”
时间过的很快,冷风不断夹着琼绶花的香气刮过我的脸庞。我甩甩头,将耳边的吵闹驱走干净,大步的走回月婵宫,谁是不是娘娘,立不立后这些问题也许永远都牵扯不到我身上,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哪,况且我还想早点弄清楚回去的方法,早点离开这陌生的地方才好。
对于回去这件事情,说句实在话,我真的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穿越者回去一般都有自己的肉体在家里等着,而我我打了个冷噤,但愿坠崖是一个幻觉,我的肉身还好好的在家里睡觉,千万别给我说已经摔个稀烂了
我一边仔细思索着这么多乱糟糟的事情,一边低着头无聊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再抬头时不禁错愕的“啊”了一声,后退好几步。
宸宫里的侍卫我不是没见过,多数都是穿着蓝白相间的长袍护卫服,有时候穿着这身衣服的人,会冷不丁的冒出来几个,吓人一跳。越高等级的侍卫,衣服上蓝色的花或者滚边就越多,宸轩宫里我见到过几乎全身都是蓝色衣服的人,但眼前这样打扮的人,我却从未见过。
他头上戴着钉着铁钉的牛皮头盔,盔尖上是用牦牛血染过的红缨。头盔的两侧缝着两根同样红的丝带,在下巴上交叉打结,紧紧系着,仿佛随时都会跃马疆场去冲锋陷阵一样,我看看四周,是离月婵宫很近的一个败落点的花园,周围静悄悄的,眼前的人根本没必要如此装束整齐,累都累死了。
我怯怯盯着他,后悔莫及啊,早知道就应该听宸轩的话了,不要一个人在这个时间段里瞎逛达,别忘了还有人等着要我小命呐。
我俩手护在胸前,蓄力提防着这个像极了从秦始皇陵蹦出来的兵马俑。
兵马俑寒寒的转了转眼珠子,冷峻的面孔带着几分俊朗,还有几分呃,熟悉。尽管他的眼神很冰冷,但是看着我的目光却没有那样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我直勾勾的看着他,迅速转动大脑,刺客应该都是穿着利索的夜行衣,蒙着脸,办完事后,也好身轻如燕,麻利的逃脱,而这家伙这身盔甲,上上下下都是铜铁,少说也有几十斤吧。
见我打量他,兵马俑“唰”的把头低下去,拖着这身衣服,“哗啦哗啦”的向前走了几步,单膝而跪,“末将来晚了,害娘娘受惊,罪该万死。”
我吸了口气,想起了柳默吟花园里的那个墨离,谨慎的退了几步,这里离绣衣房不远,应该跑的及。
跪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保持着这个累人的姿势等着我答话。
我咬了咬唇,跑远了点,这才转身,指着他,柔声道,“起来吧。”
兵马俑恭谨的带着一身叮叮当当的铜铁起身,不正视我,也不说话。
我就纳了闷了,这个人到底是干啥的,难不成就是宸轩说的保护我的隐卫吗?这身行头怎么看怎么和“隐”字不沾边,我敢说,就他随便到哪里一逛,回头率肯定百分之千。不过这算不了什么,我都穿越这么久了,怎么突然间就冒出来个毕恭毕敬的小兵来,实在令人费解。
我脑子有点僵硬,一半是闻久了琼绶花的花香有点难受,一半是因为这半路上杀出来的将军,“那个我已经不是婉仪娘娘了,是这里的”我抬起手指指远处露出些轮廓的月婵宫,接着道:“这里冷宫的弃妃,你搞错了吧,你是谁啊?”
兵马俑抬头看我一眼,眼神凌厉而复杂,像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在审视自己失手的领土一样,满眼的沧桑和恨意,让我不由的一愣。
“娘娘受苦了,末将都已经知道,既然我已经回来,就定要助娘娘洗清冤屈,脱离冷宫,娘娘放心。”兵马俑说的情真意切。
我有些发懵,他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吧?我没说要离开月婵宫啊,其实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换个地方我还真有点不大适应,为我洗清冤屈,貌似从我意识到周围对灵小娘子的态度以来,并不觉得她有啥可冤的,虽然我没证据说这话,但是一个人说她坏,我可以反驳,但是一群人都这么说她,那我还能说啥。
我忙摆手,客气的说道,“不用麻烦将军了,这里挺好的,清净。”
兵马俑一愣,诧异的看着我,半响叹道:“也罢,先由着您好了,但这里究竟不是您该住的地方,我会尽早安排的。我在归途中,才获知灵家有难,看来我还是来晚了。希望娘娘好好保重自己,桑玄告退。”说罢,他双拳想抱,长叹一声,拂袖而走,步履轻盈,远不像我刚才想的笨笨重重的。
“桑玄”我默念,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进了屋,不想点灯,摸索着关了门,懒懒的靠上软榻,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见到他,他给我的那种感觉似乎不像那群八卦女人说的那样,想起他淡定看我的神色,没有丝毫陌生,那种淡淡的默契,像是磨合了很多很多年,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馨。为什么会有这个感觉,我真的不知道。我翻了个身,想起现实,不禁有些失落,现实很残酷,真的如此,当感性遇到现实的时候,就像盛满水的玻璃瓶遇到了石头一样,固执的碰下去,最后的结果无非是心如那满地的玻璃碎片一样。所以我只能这么固执着躲藏着,你是你的帝王,我是我的过客,但愿这两条线有如铁轨一样,永远都没有交叉点,如果非要相遇,就让它是终点好了。
胸口闷的很,我刚想大声吼几句,就见黑暗里一闪,桌上的灯光被人“滋”的一声点亮。
我揉了揉眼,灯火阑珊处,凌云风翘着腿,跟从前那个风liu流的德行一样,很欠扁的暧mei着瞄我,“小惜在伤春吗?既然想他就去找他好了。”
我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白眼道,“半夜三更的,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凌云风微微一笑,肩膀上的猫眼石在半昏暗的烛光下,诡异的一闪一闪,如果宸轩不告诉我真相,我也许还真的以为他还是第一次我见到的那个他一样,也许察觉到我的变化,他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略有责备道,“也真是的,既然回来了怎么也不点灯,万一碰到凳子桌子,摔到了怎么办。”
我脸红的笑笑,不自在的低下头,“呃不会的,凳子桌子在哪里我都知道。那个”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开口问他关于灵芸的事情,或许也要问一下那个墨离的事情进展的如何,但是这两个问题似乎都有些敏感了
“想说什么?”凌云风眨了眨眼睛,侧过脸,用一根细细的小草根,小心的在挑刚刚爆响的灯花。
我摇摇头,心虚的笑笑,“没想说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左右掂量了下,我还是没好问出那两个问题,也许我自己应该这么想,我并没有欺骗他,并没有害他错失了自己心爱的人。可是,我做不到,那种愧疚感一直缠绕着我,不管我是灵惜还是我自己,总之我的存在对凌云风来说,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谎言。想要弥补这个“谎言”,我只能找到这个时代里,我的那个叫灵芸的姐姐。
我眼睛猛然一亮,想起了一件事情,“凌殿下,那个灵家密院你有没有再去过?你还能找到那里吗?”灵芸如果是失踪了,肯定会有些线索的。
凌云风的手猛地一抽,转过脸来看我,眸子里顿时波浪滚滚,然而却又在瞬间淡淡消失而去,换之以一种暗淡的神色,“灵家”他的声音有些苦涩,“在满门之后,府邸便被一场大火烧成灰烬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是啊!我厌恶的拍拍我自己的脑袋,我真笨耶,如果还有什么留下的,宸轩和他就不会在这里为难了。
第48章 吃定琼绶宴()
凌云风笑笑,好像又不是那么在意我是灵芸还是灵惜,“小惜,别乱跑了,琼绶宴即将到了,宸宫那个主子很快就要把你从这里放出去,到时候可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哦,跑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带你下江南看美丽的石头,到沙番去吃葡萄,还有骑着马儿到北方喝大碗的酒”
我瞪大了眼睛,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宸轩不是说凌云风知道我不是他要找的人了吗?怎么还还说这些话?
酒!我从软榻上起身,凑近了凌云风,很奇怪,这么浓重的酒味,我怎么到现在才闻到,估计我满腔都是琼绶花的原因。
“凌殿下,您喝了多少酒啊?”我的鼻子虽有些不大灵敏,但还是闻出来他喝了不少。
我叹了口气,“借酒消愁愁更愁,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这么做只是图”图得一时快活而已,话没有说完,腰处被人紧紧一环,他软软的唇就要覆了上来。
我忙闭紧了嘴,将脸别过去,坚决守护我宝贵的初吻,虽然闪躲的及时,但是他的唇依然轻轻的点在了我的脖颈上,顿时脖颈间如火烧。
我脸烫极了,心跳跟呼吸似乎都要脱轨,我试图用力的推开他抵在我肩上的头,不料他反倒借力一滑,凑到我的面前,就这么对着,唇唇之间,仅有一指之差,我忙屏住呼吸,生怕从鼻孔里呼出的暖暖气体,会刺激到这个暧mei的家伙,做出更进一步的侵袭。
然而保持这个累人的姿势半响,他依然紧闭着双眼,像是一个已经睡着的小孩子,俊眉修长的睫毛,时而微微的轻颤,如果不是隔着这么一层暧mei复杂的关系,我想我真的要忍不住吻吻他那双心灵的窗口。
这么着也不是个办法啊,我咬咬唇,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不想一动,他抱得更紧了,密合的眼睛微微一颤,沙哑的声音带着迷离复杂的味道,“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你去哪里了?我一直找你,一直找你,即便你已经成为他的妃子,我也从未放弃过。傻瓜,他怎么会喜欢上你,在他眼中你只不过是个诱饵罢了,他念念不忘的是那个女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即便是她走了,他也未曾忘记过,你就不要在做那些徒劳的事情了好不好?你知道你失踪的那段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就为了给他绣一个绝世鸳鸯佩,你就跑到外面去吗?你那么辛苦,太不值了,珍惜你就等于珍惜这天下,除非你等于他的天下。没有人会成为他的天下。”
凌云风懒懒的眯起眼,口气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看着我的眼睛,郑重的又重复一遍,“没有人会成为他的天下。”
我躲开他带着忧伤又惆怅的目光,我知道他说的是灵惜而不是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跳乱了节奏,我突然很想推开他,推开所有人,自己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再也看不到有关于宸宫的所有人。
凌云风轻轻叹了一口气,难闻的酒气扑面而来,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捂住口鼻,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我,无奈的点点头,环着我身体的手臂也松了松,我以为他清醒些了,腾出手来推他,谁知道手还没碰到他的肩膀,就在半路上给他紧紧握住。
我惊讶的抬头看他,那双琉璃般的乌瞳里,竟然泛出我从未见过,却又感到异常熟悉的情愫。
他说:“灵惜,告诉我她在哪里好不好?你一定知道,你一定知道的。”
我低下头,难过的连喘气都会感到心痛,我想说,我不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过客,灵惜的记忆,我没有。可是抬眼间对上他像个迷路孩子一般,清澈而无辜的眼神,我却像被什么东西封住了口,无奈的摇头,又点头。
凌云风笑了,轻扬起的唇角仍然带有淡淡的苦涩,也许他知道我是因为想安慰他所以才答应,也许他明知道我的答应是在撒谎,他自己却甘愿相信。也许现实突来的重负,让他这个人人敬仰的殿下,露出了心底的那丝无奈与卑微。
谎言多好啊,像上瘾的罂粟一般,让心麻木掉,感觉不到还有一个滴血的伤口。
凌云风走了半天,我还依旧躺在床上,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帮他寻回灵芸,如果灵惜在的话,也许能够理解他那番话的意思,也许她真的就能立马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在哪里哪里等着他。
我叹了口气,趴在软榻上,侧着脸将头埋进枕头里,眼睛瞄着窗外。欣然欣悦虽然不经常在月婵宫住,但是每天都会将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窗户虽然是纸糊的,但也被她们绣了些虫鸟花草上去,映照在明亮的月光下,淡淡的影子像真的有花草虫子躺在上面休息一样,以假乱真,看朱成碧,一摸一样的人惹起事情来就是麻烦。
月光,一摸一样,以假乱真?我腾的翻身坐起,猛然想起那对叫“幽”的姐妹来,还有那张密信!密信的内容我还清楚的记得‘若要寻回你的记忆,就必须出现在琼绶宴上’,我当时曾想过是不是灵惜还有一段失忆的往事,但是这么久来经过这么多的事情,都证明了这个想法很不成立。那么也就是说,他们早就预知灵惜会失忆,而她失去的那些记忆里,定然有我最想知道的东西。
我最想知道的东西是什么?灵芸的下落?灵家满门抄斩,剩下的活口就灵芸姐妹,如果灵芸要逃走,她肯定会先想尽办法通知自己妹妹,这样自己无论逃往哪里,如果将来再有机会,两人能够再得以相聚。但是我最想知道的却不是这个,我想知道回去的方式。
人都有点自私的心理,我也一样,如果我说知道灵芸的下落比我回到现代更重要,我说不出口,我不是个伟人。但是灵惜的那段记忆里怎么可能会有关于我穿越的故事?我傻笑。
不过如果找回原来的那些记忆就能找到灵芸的话,我愿意去尝试一下。且不管这样做有没有科学道理,但我这么傻眼呆着也不是办法,实践出真理,不去试怎么能知道不行哪?
话又说回来,到底要怎样出现在琼绶宴上呐?这种皇家等级最高的宴会就跟咱们国家领导人在人民大会堂里吃年夜饭一样,里面全都是机关里的核心人物,超级大腕。不用想安全防卫也都是顶尖顶尖的了,那个翁主真会挑人,我又不是武林高手,会飞檐走避啥的,弄点伎俩易个容啥的就混进去了,就算是给人发现了,也有本事逃。我倒好,本来倒是能跟柳默吟当个伴舞的女子混进去,怎奈陈宫娥盯我盯的那么紧,指望柳默吟算是不行了。
而且这件事情还得来点暗箱操作,得躲着陈宫娥,躲着香茹她们,还得躲着他。那么都躲干净了,好像我也没有几个可靠的帮手了,燕妃虽说目前跟我保持一定的盟友关系,但这件事关系到太多的线索,她定然是不能靠的,没准还没等进去,她就把我给生吃了也说不定。那么就靠我自己?呃貌似有点麻烦
欣然来的时候,我正抓耳挠腮的搜刮余下的人手,琢磨着到琼绶宴之后要做什么之类的问题,好容易想出来个头绪,被她这么一吵又给忘干净了。
“主子,老蔡头说了那香料虽然由几种普通的香精配成,常人闻了没什么大事情,但若是体内有伤的人,闻了就很容易头脑发昏,内伤加重,神智不清等,严重的会因为窒息而死亡。”
我紧皱起眉头,“蓉华娘娘先天体弱算不算内伤?滢心想对蓉华娘娘下手?”
“这个不太清楚,滢心没必要多此一举呀,蓉华娘娘素来不理后宫争斗,何况她的身体本来就,再说了滢心先前是您的丫鬟,您又跟蓉华娘娘情如姐妹,滢心不会害她。”
“那么你觉得她这么做是干什么呢?连你都知道蓉华娘娘只喜欢一种叫沉香草的熏香,滢心是她的贴身丫鬟,这个怎么能不知道呢?”我冷冷笑笑,我的丫鬟?谁的丫鬟还不知道哪,如果利用柳默吟害的话我还说的过去,不过她要是对柳默吟动手,我还真有点不大相信,毕竟默吟跟她儿子的那层关系,宸疏应该不会同意这么做吧。
欣然愣了愣,又接着道,“老蔡头说了,主子身体不好,万万不可以用这种香料,闻都不要多闻,否则对身体损害极大。然而后宫之内,身体最虚弱的不是蓉华娘娘就是您了,根据老蔡头的说法,欣然大胆认为她的目标是但是欣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我笑笑,“世间有许多你不明白的事情,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心里清楚就行了。”
欣然点点头,仍然咬牙道,“真不知道是什么人指使她这么算计您的,那个人真不得好死。”
我抿嘴笑笑,如果要是她知道背后做事的人是谁了,不知道她还骂不骂的出口。
“主子,咱们以后还去探望蓉华娘娘吗?或者,娘娘会不会差人来请您?”欣然眨眨眼,边小心的问,边递过来一个小巧玲珑的瓶子,“老蔡头说,闻那香料感到头晕后,立即闻下这药,就不会再受那个香气的困扰了。”
我小心的接过药瓶,放进怀中,淡然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没听楚滢心跟小环的话吗?要等蓉华娘娘的舞裙做好,才将香料一起拿去。”柳默吟又没有鼻炎,放这么浓的香料到宫里,她能不察觉异常吗?就算她忽略了,番儿丫头那么机灵的人,怎么可能不会留心?
“那我们明天要做什么?”
“明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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