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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小受养成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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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完了，对手是左撇子已经够让人头痛了。”之前那个穿黄条纹家伙抱头道。
这时他们的部长，手冢国光走到我哥哥身边说：“你的心情很复杂吧，不二。”
“为什么这么问？”哥哥问，脸上有无奈的笑。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一个是自己心爱的人。正常人都会这么想吧。
可恶！！
我狠狠瞪了眼对面的罪魁祸首。他也正看过来，大大的琥珀色眸子里闪着琉璃般澄清的光芒。似要晃了人的眼。
眼尾桀骜的上扬着。
一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我心里又暗骂了声可恶。却很没骨气的在他那双疏离的眸子下转开了视线。发现心跳慌得厉害。脸上也开始渐趋滚烫。
不正常。
这样的反应绝对不正常。
我的脑袋里潜意识的开始敲响警钟。
绝对打败他，然后从此远离他。
管他是不是哥哥喜欢的人，反正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只要努力练习，打败哥哥，让所有人都认同我就行了。
下一局轮到那个一年级发球。
我拼命的集中精神。
网球在他好看的手指间逆光抛起，起跃，白色帽子微仰，红色球拍用力挥下。一声清喝传来，球已经旋转着向我飞速冲来。
我迎球而上。在球落地旋转弹起的瞬间，将球狠狠击了回去。
他已跑到网球，打算上网。
然而球从他身旁直擦了过去。
全场一片震惊。
包括那个小少年也是呆了呆。
“好厉害。”
“没想到连龙马的外旋发球也没用。”
“这下不好了。比赛完全倾向于圣鲁道夫一边了。”
青学那边不断担心声传来。
一个双麻花的女孩小声道：“不过那个家伙虽然得到了一分，可脸还是一副很凶的样子。为什么呢？”
小少年呆了呆之后。轻抿的唇角忽地一扬。
我眉头一紧。
这个家伙，竟然在试探我的半截击程度……
果然很欠扁。
观月说的不错，这个一年级要得注意才行。
啪、啪……
球在地上弹了几下。
抡起。
高跃。
仰头。
挥拍。
重复了上一次的动作。球以同样的曲线旋转着向我这边冲来。
“你不管试几次都一样，我的半截击可以破坏所有的变化球。”我大声说着，冲了过去，拦住来势汹汹的球路。
球飞出去。
我目光忽地一滞。
对面那个小少年闪电般的已经冲到网前，轻灵跃出，似破开薄雾的晨光，美好而炫目。风吹翻蓝白色球衫下摆，露出光滑的小腹，肤色在金色的阳光下呈现出牛奶般的乳白色光泽。
球拍利落挥下。
球从耳边擦过，落地声铿锵有力。
所有人一惊。
“好快。”
“这是什么速度？”
抬起头。
露出被白色帽檐挡住的大半个面孔。
黑色的刘海在额前错错落落。
小少年唇角斜斜一勾，嚣张味十足：“什么嘛，你还差得远呢。我和比你更厉害的左撇子交过手呢。”
可恶。
我眉头一皱。
比我更厉害的左撇子选手？开什么玩笑？这个可恶的家伙在看不起我。（好吧，龙马少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
“那个一年级的反击真可怕。”
“还没完呢。那个圣鲁道夫的二年级是青学不二的弟弟。”
“诶，青学不二的弟弟？”
“青学的不二……”
“那个天才吗？”
场外又就那些没实质意义的话题开始乱谈。
我十指狠狠掐入网线里。
一口一个不二的弟弟，这些人真是够了。
认真盯向了那个正懒散的一年级，目光发狠。我怎能在这里输掉，我要用自己的实力让别人记住我的名字。
不二裕太！
我怎能被一个一年级看不起。
一只腿跨前屈膝。
上半身前倾。
左臂往上展开绷直。
用力将球抽杀出去。球抽杀出去，带着能穿透一切的旋转和冲击力度，狠狠砸在地面，而后高高弹起，钉在了球场后面的铁丝网墙的格子当中。
连续试了几次，没能拦住。我几次想试图从他脸上找到名为失落的表情。可惜，他始终淡漠着一张脸。没丁点泄气的迹像。
下面几球他试着使用超级半截击企图打破我的晴空抽杀。试了两次都是出界，可是还是让所有人震撼住了。
因为他出界的幅度明显变小了。
“切，还挺难的嘛。”看了看手里的球拍，他恍若无人的说：“如果不是拍面压得太低，可能就可以了。还有，身体也要低一点。”
“原来如此，小不点在失败的时候调整拍面的角度。”青学的菊丸英二开心的说。
我呆呆的看向那个一年级。
他背对着我，头也不转道：“呐，那个晴空什么的，你还是少用为妙。”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
“话说回来，不愧是越前。只看几球就已经掌握了击球时机。”乾道。
“真是可怕的家伙。”大石应。
下一球。
我照样使出了晴空抽杀。打算着那小子如果用超级半截击回击的话，我便用更强的截击回敬过去便好了。
如我所料中的。那小子往网前冲了过来。我迎上。
“啊……亏我特意警告你了。”他边冲过来，边笑道，声音里似有无奈之意。
那小子就这样冲了过来，还不带减速的。
青学那边观战的大石耐不住了，喊：“想要击打下坠中的球是不可能的。”
“你想在球反弹之前回击吗？越前？”桃城也喊。
“这是自杀行为，如果用力过大，就会出界，用力过小，就会挂网。”亏乾在这种节骨眼上还能冷静的进行条理分析。
桃城急躁：“那个白痴，难道已经失去判断力了吗？”
你着急了啊，越前。
还保持着挥拍抽击的姿势，我心中多少有些得意的。这个时候，你还会看不起我吗？要想直接回击我的晴空抽杀是不可能的。
r /》 小少年微笑着吐出这一句。随即矮下身子，滑冲到了球下面。逮着机会，起跳而起，用力抽击出球拍。
球被高高的抽击出去。
我微微笑。并不打算去接。这样近乎全垒打式乱来的球路，根本就不可能得分，只会出界。
然而没待我收起姿势。
球急转而下，砸落地面，随即弹着，在地面上划出了个大大的 我惊呆。
“抽击球b。”
回应众人的茫茫然，小少年洒然一笑。嚣张的样子能给人一种‘天下尽在我手’的错觉。
“这样我就破解了你左撇子杀手的晴空抽杀，请问，怎么办？”他拿球拍直指向我，盛气凌人。
望着他轻松自如，半点压力也没有的样子。我闷闷的没有办法回答。
“喂，你的哥哥可不是这里唯一的强手。你的目标是击败自己的哥哥，但是……”停下脚步，他侧身看我，伸手指向蔚蓝的高空，朗声道，更像一种宣示：“我的目标可要高得多哟。”
……
望着他，我的眼睛竟有一瞬间的无法移视。被他身上那种仿若与生俱来的自信吸引。但想到他的话，我面色往下沉了好几个度。
什么叫我的目标高得多，摆明了瞧不起人。
心里冒出几缕火苗来。我恼怒道：“想要走得更远，打倒我再说吧。”
“当然。”他回答得干脆利落。
局数拉到5…4的时候，交换场地。
顺便也到了休息的时间。
虽然落入了被动局面。但是我却意外的没有心情失落。反而心中蠢蠢欲动，无比的期待接下来的比赛。
边用浸了凉水的毛巾擦汗，边想着那个小少年不屈的好看眸子，嘴角不自禁的笑起来。
“你打得很难看呀，裕太。”观月坐在长椅上晃了晃交叠在上的脚。边目光往青学的方向瞄了下：“和那种小鬼。”
“对不起，观月。”我真诚道歉。没来由的对观月的那声‘那种小鬼’的称呼感到心中烦躁。
“你还有机会赢的。”观月继续说。
“诶？”我不可思议的望向观月。他哼笑着，抬起手指绕了绕额前的刘海。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我们不是有过一堂，瞄准对方左脸攻击的练习课吗？你一定很奇怪，不过这是对付你对手的好战术。”
我还是不太懂。
“越前在地区赛的时候，左眼曾被折断的球拍割伤。这件事一定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即使已经痊愈，可是身体本能上还是会有反应。”
顺着观月的目光望向那个正在闭目专心喝水的小少年。我忽然有些窒息的感觉，心口刺刺的疼，像被人正拿着针一下一下的刺着。
“攻击越前的左眼。”观月冷静的声音传来，然后不容反驳的说：“好了，上吧，裕太。不管怎样要赢。在这里输了，你就再也超越不了你哥哥。”
我睁大眼睛。
清楚的感觉到了情绪的颤动。
……
紧皱眉，平复了情绪，我用平板的声线道：“我拒绝。观月，请让我和他堂堂正正的分胜负。”
对别人，或许我可以。
但是对他，我做不到。
比赛输了的时候。
我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心里已经预测结果。
相互握了手。
我由衷的为他高兴：“我输了，你真的很强。”
“是你太弱了吧。”对面人眼一闭，看也没看我说。
“你这小子……”我气得狠握拳，忍住想踹他的冲动。
“开玩笑，开玩笑。”小少年扯嘴一笑，淡漠的眸子此刻换上了那么点俏皮之色。冲我摆摆手走开了。
“越前龙马。”我叫住了他。
他回头，眼神示意我说下去。
“我输了……”被他盯着，我面色大窘，只能干巴巴的转开目光，不去看他的脸。
“哦，然后呢？”他眨了眨困惑的眸子。
想了想，组织好语言。
心里反反复复再三，终于心一横，不怕死的喊出了口：“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跟你交往。”
……
沉寂。
死一般的沉寂。
然后是风呼呼的从我们中间刮过。
好像时间都停止了。只余耳边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
说了。
我竟然又一次说了。
当着众人的面。
对象是一个男生。
……
时间一秒一秒的跳过。
我渐渐清醒下来。
意识到此刻的尴尬。再看小少年明显张大的嘴巴和瞪大的眸子。我心里开始堵得慌。勉强扯了扯嘴角，讪笑了下：“哈哈，刚刚是……”开玩笑的。
“喂，你果然是不二学长的弟弟，一样的恶劣。”没来得及说完的句子被小少年强行打断，大大的猫眼毫不留情的丢了一记白眼给我。
然后扛着球拍闲庭信步般的离开了球场。
第51章（）
“你就是那个经理吗？”比赛结束后。龙崎老太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走到了观月初跟前道：“快点让不二裕太停止用那种抽击比较好。对骨骼没有完全发育的他来说，如果他继续勉强使用那种抽击的话，臂膀很有可能会受到永久性伤害。老人的意见不妨听听吧。”
观月合上资料本，笑着站起：“那种事和我没有关系。要说的就是这些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失陪了。”
此时，龙马正枕着双臂在球场外的一颗树下闭目养神。隐约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声，眉头微皱了下。
虽然那个不二学长的弟弟跟他没有多大关系。但是这样冷血的经理还真是头一次见，完全无视底下部员的死活。不禁在心里头狠狠将观月踹了几脚。
然后就感受到了前方站着的不二学长，身上隐发出来的怒气。忍不住朝起身离去的观月瞟了眼，心道，这下有人要倒霉了。
“手冢，你也快要上场了吧。”不二周助边从包里取网球拍，边对手冢说。握着球拍站起来时，睁开的蓝眸中是一片寒光：“但很可惜，这次我决不会让你上场。”
饶是寒光不是针对自己发的，龙马还是小悚了下。这样积极的不二学长还真是第一次见啊。看来观月的行为真的让他很恼火。
这样想想。
其实不二裕太挺幸福的，毕竟有这样一个真心爱护自己的哥哥在身边。
抬头望过错落繁复的枝叶，零散的阳光唰下来。将小少年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了层淡淡的金色。
不二裕太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龙马垂了眸，看了他一会，感慨的说：“其实有个哥哥在身边，真的很好……”
不二裕太一愣。
因为他在小少年的眸底看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绝望，但又飞快匿去。快到让他以为刚才的发现只是他的错觉。
“现在第二单打青学不二对圣鲁道夫观月。”裁判的声音响起。接着观月初与不二周助就隔网站在了自己的位置。
从进场到比赛伊始阶段，不二一改往日温柔，整张脸上不但丝毫不见笑意，还寒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
望着观月的模样，就跟望着杀父仇人似的。
观月初毫不在意的扯着脸笑。
场外围观的众人中。
朋香感觉到了气氛不寻常，困惑道：“不二学长他……”
崛尾发颤的接口：“总觉得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好可怕……”
“不二君到底怎么了？”芝砂也甚是不解。
龙马继续枕着双臂闭目养神。直到球场不间断的传来不二周助失分情况。
连输五局。
交换场地的时候。
不二叫住了一脸得意的观月，头也没回道：“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明知道晴空抽杀会对裕太的身体产生伤害，还教他那一招吗？”
裕太此时紧站在网墙之外，听到不二的问话，吃惊得睁大了双眼。
“最重要的是胜利。”观月的回答毫不避讳：“对于我来说，那只是获得胜利的损失而已。”
场地交换完毕。
不二周助突然像是变了个人。打出的球与先前截然不同，晃得对面的观月几乎转不开眼。
面对观月心中的难以置信，不二声音平静的说：“刚才那种击球，实际上是我最拿手的。”
风猛吹过。
不二身上软薄的球衫和如丝的栗发一阵阵翻起。
场外响起一片震耳的欢呼。
“哼哼，接下来有好戏看了。”龙崎老太说，怎么听，怎么都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龙马晃晃手里空了的铝罐，脑袋不偏不倚的挂下滴硕大的冷汗。青学的人果然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就是这样啊，上啊，上啊。”大石和菊丸高兴得举拳。
“好啊，开始反击。”桃城不甘人后。
“啊，把他打垮。”难得的，海堂不再只知道‘嘶’了。
“哦，难得意见一致嘛。”桃城意外。
“啰嗦。”海堂双目一闭。
接下来观月尝试了之前所有的认为是不二弱点的球。结果一一被不二给攻克，而且对方丝毫没有感到压力。
“到底是怎么了？明明都是他不擅长的。”观月呆滞的喃喃。
不二听到，轻笑了声：“不擅长？那些全都是我拿手的。”
“难道我从他身上调查到的资料都是错误的？”持续的惨败中，观月神情近乎涣散，有神经崩溃的迹象。
晃了晃手里的资料本，乾说：“不二是不会让别人找到自己的弱点的。其实一直都只是那个家伙在自作聪明而已。”
“好厉害，不二学长。”崛尾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胜郎，胜雄齐声喊：“加油，不二学长。”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被称作天才的原因啊。”井上抓抓头发：“一直深信不疑的资料居然全部不起作用了。观月没有取胜的机会了。是吧，乾？”
“嗯。”乾点头：“应该很难扳回来了。”
“比赛结束，青学不二获胜，比分7…5。”
裁判的声音刚落。
道路上传来脚步纷至沓来的声响。
龙马用手指顶了顶滑下的帽檐，抬头就见一群灰白球衫的冰帝队员走了过来。在自己面前不远的地方站定。
其中为首的依然是那个永远摆着大少爷派头的迹部景吾。
“不愧是不二周助，还是这样毫无破绽。”迹部说道，随即转头看了下龙马。微微的笑容，立即变成了挑衅的笑：“怎么，小鬼，是不是比赛输了，躲在树底下偷擦眼泪呢？”
龙马赏他一记白眼。
“切”了声，不理他。
迹部仍自笑着。
“啊——”
球场里面传来观月凄厉的叫喊。龙马被惊得身子歪了歪。
“你这家伙！刚才是故意0…5输给我的？竟然这样戏弄我。”
俯视地上跪着的狼狈的观月，不二周助用冰冷的声线缓缓道：“感谢你对我弟弟的照顾。”
“哥哥……”不二裕太复杂的叫了声。
“这真是一场精彩的比赛……经过这些。”龙马从地上站了起来，经过不二裕太的身后，停了停。
“嗯。”不二裕太闭了闭眼，唇角染上笑意。
“小鬼，你要去哪？”龙马抬脚要走，迹部走了过来。
龙马回头瞥他一眼，没吱声。
迹部勾唇笑笑：“比赛结束后，一起吃饭怎样？我请客。”
龙马没有立即作答。像是在考虑着迹部的建议。
迹部心情忽然就很好。
笑意不自禁的在眼底晕开来。
“晚上我在门口等你。”迹部以为龙马的沉默就算是答应了，顾自说道。
而龙马不解的回他一句：“你是不是经常抽风？”
“什么？”迹部没反应过来。
“没什么……”龙马不想太打击他，懒懒的道：“你很奇怪，一会凶巴巴的，一会又乐呵呵的，再一会又突然跟神经病似的发疯，还乱摔东西。”
“你、说、什、么？”迹部额上青筋暴跳。
龙马想了想，好心的建议他：“我劝你还是赶快去医院看看比较好。”临了还不忘嘀咕：“这家伙肯定受过什么刺激。”
“越前龙马！”愤怒的情绪终于爆发，迹部再也顾不得什么华丽了。很没形象的大吼出声，吓了龙马一大跳。
心中也就更肯定这家伙脑袋出过什么问题。
接下来时间里青学这边没有比赛。
于是大家都纷纷跑去看冰帝那边的比赛了。
今天冰帝对战的是不动峰。
前两场双打全部输掉。
龙马忍不住从人群后面钻到里面的迹部旁边。拿大大的猫眼狡黠的瞅他：“连输两场，看来冰帝也不怎样嘛。”
迹部闻言转头。
小少年眨了眨灵动的眸子，眸子里泛着朦胧的雾气。
迹部简直气也不是，骂也不是。
一勾手，将他的头按进了自己怀里，无奈的叹了声：“你这小鬼。”
龙马挣了挣，从嘴里“哼”了声。
第52章（）
“大赛的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四强分别是不动峰，山吹，银华和青学。”
晚上整队列阵后。
评委宣布这次东京都大赛的结果。
“以上球队可以参加关东区决赛。”
“成功了！”朋香跳起来喊。
崛尾跟着起哄：“关东大赛入围了。”
评委继续补充：“一个星期后将举行准决赛，决赛和附加赛。以上完毕，现在解散。”
众人应：“谢了。”
“观月，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队列解散后，不二裕太走到观月跟前说。
社长赤泽吉郎听他口气问：“裕太，难道你要离开我们吗？”
“不是，我能在这里都是因为观月，我很感激。”裕太说：“而且视胜利为一切，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从现在开始，我想多用自己的能力去比赛。观月，可以吗？”
观月隔了会道：“这样啊，我明白了。”
“谢谢您了。”裕太一鞠躬，接着握了拳，自信的说：“附加赛，我们一定会赢的。”
观月笑着走开了。
“裕太。”不二周助在他身后叫了声。
裕太回头。
不二周助冲他柔和的笑，并竖了竖大拇指：“附加赛，加油哦。”
不二裕太“哦”了声后：“啰嗦。”
“圣鲁道夫如果能打进关东大赛，我们再分胜负吧。”不二周助跟在他身后不依不饶。
不二裕太头一扭，眼一闭，闹别扭：“哼，我才不要呢。有机会宁可和手冢比赛。”
“对了，裕太，今晚回家吃饭吧。”
“我拒绝。”
“妈妈做了你最喜欢的南瓜咖喱。”
“诶？”
“姐姐好像也做了黑莓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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