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小受养成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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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城（）　
浩浩荡荡的人群数量终究还是把台子后面正在忙碌的河村父子吓了一跳。好一会汗颜的瞧着门外堵着的众人。

　　　　大石先有自觉性的说道：“果然人数还是太多了。”

　　　　“才不是，你在说什么啊？人数不多怎么能令人燃烧呢？”河村爸爸忙道。脸颊还垂着未来得及滑落的冷汗。赶紧招呼门外堵着的一帮人：“快快，不要站在那里。”见众人挤着没动，河村爸爸又催道：“快坐下啊。”

　　　　众人这才先后进了屋。挑了位置随意坐好。

　　　　龙马刚要跟众人一样随便找个地方。河村指了指台子前面最中间的那块，笑道：“越前座位在这边。”

　　　　桃城看了特地标了预约席的位置羡慕的叫道：“好厉害啊，越前，是预定座位啊。”

　　　　河村这样诚心邀请了。龙马自然不能拂了他的脸面，走到河村指的座位，将包放下，坐好。

　　　　龙雅很理所当然的往龙马旁边翘腿一坐。龙马看他坐没坐相的样子不顺眼，踢了踢他，龙雅扬眉一笑，这才乖乖坐端正了。

　　　　但也只端正了一会。不一会就原形毕露了，缠着河村要酒喝。搞得河村左右为难。最后无奈的求救的望向龙马。

　　　　龙马淡淡抿口茶润喉，收到河村求救的目光，懒洋洋的说道：“河村学长，他只是附带过来蹭饭的，不用理他。”

　　　　河村干干一笑。

　　　　大石保姆的凑过来：“越前同学，你还未成年，喝酒对身体不好。看得出来，你跟我们一样是网球社的成员。那就更应该珍惜自己的身体了。”

　　　　龙马憋笑的看向大石，颇为赞同的点了下头。

　　　　龙雅又气又好笑的揪了龙马一把头发：“说到酒，难道你比我碰得少。”

　　　　龙马在他面前总是习惯性的耍赖毛，顿时凉凉的道：“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龙雅被他一句话噎住，他确实没看到过。

　　　　这边还要吵闹。河村爸爸适时的告别声响起，顺利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他笑着拍河村的肩膀，像上司托付下属重任一样，有力的说：“接下来就交给你了，隆。”

　　　　河村应：“交给我吧，老爸。”

　　　　然后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河村爸爸走去了后屋。

　　　　大石睁大眼睛，惊异的说道：“你说交给你了？”

　　　　海堂很直接的问出了同样的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学长？”

　　　　河村摸头窘然道：“也没什么，今天我是店长。”

　　　　所有人吃了一大惊吓。桃城抑不住大声叫道：“隆今天是店长？”然后转头跟菊丸嘀咕：“隆做的寿司……”表示心里没底。

　　　　菊丸同意：“没有关系吗？”

　　　　龙马也感到匪夷所思。困惑的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寿司券看了下。才发现券上面印的头像显然是河村张嘴呦呵的样子。旁边还注明了只限河村隆做的寿司。

　　　　河村有些尴尬的安慰众人：“没事的，放心吧。”然后目光转向龙马：“越前，你想吃什么？”

　　　　龙马严肃的想了想。紧接着很不道德的指了旁边的龙雅：“先给他来点吧。”

　　　　旁边被无辜指中的龙雅瞬间满头黑线。他可不是眼瞎，一群人担忧迷惑的样子他瞧得清清楚楚。龙马这明显是将他推出去当众人的试验品了。

　　　　河村露出为难的神色。

　　　　龙马无奈一叹。同时自我反省了一下，感觉对不起河村了。思索片刻，弯腰拉开网球包的拉链，从里面取出只球拍来，递给河村：“现在这样的状态不太好啊，这个样子一点不像河村学长啊。”

　　　　河村顺手接过龙马递来的拍子。先是强忍着抖弄了阵，紧接着全身燃烧的气场全开。吓得一边没什么准备得龙雅一个跟头从凳子上栽了下去。

　　　　于是在河村气场全开下，众人正打算敞开胃，胡吃海喝一顿。门再度被拉开，露出橘杏笑盈盈的脸蛋。

　　　　所有人疑惑的望向她。

　　　　橘杏笑吟吟的跟屋里众人打招呼。

　　　　“不动峰桔的……”乾努力回想橘杏的身份。

　　　　不等他想好，橘杏笑着道：“是的，我是他的妹妹，杏。”人已经走了过来。

　　　　“这里这里。”桃城开心的举起手喊道。

　　　　菊丸坐桃城旁边，暧昧的冲他一笑：“果然上次是桃城啊。”

　　　　不二也凑上一脚：“桃城也是男人嘛。”

　　　　桃城脸瞬间被两人说得红透了，急切的喊道：“不要这样说，不是这样的。”

　　　　龙马撑着脑袋，回头看向那边，神情小大人似的若有所思。

　　　　桃城脸涨得更加红，还有一丝紧绷。

　　　　“桃城还真是不诚实啊。”菊丸歪着头，勾着唇揶揄。

　　　　“怎么连英二学长也这么说。”桃城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越是解释反而越像掩饰。

　　　　胜郎吞下一块寿司后，忽然想起来，道：“说起来，不动峰应该已经和打入决赛的立海大比赛过了。”

　　　　桃城这回好像终于找到了说服众人的理由，几步走过来，搂住胜郎和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崛尾，赶紧说道：“是是，就如他们说的，我是想打探一下情况啦。”

　　　　“收集情报啊，你也会动用脑子嘛。”桃城的身边总少不了海堂这一头号损友。

　　　　桃城立刻掉转矛头指向了海堂：“你这家伙说什么？你什么意思，蝮蛇。我只是想在决赛之前问一下有没有有趣的事情。”

　　　　“也没什么有趣的内容。”没等海堂道桃城，橘杏压抑的声音响起。

　　　　房内众人瞬间感到了不寻常，均沉默的看向她。

　　　　“那样子太残忍了。”橘杏道。

　　　　“残忍？”大石不解。

　　　　乾低头往包里翻东西，边道：“本想吃完了再让大家一起看的。”翻了一会后，乾翻出一本录影带。严肃的冲所有人道：“立海大对不动峰的半决赛录像。”

第170章　城（）　
提到立海大，龙马脑海里自动浮起了那位传说中的部长，有着紫蓝色头发和紫蓝色眸子，长得十分纤细美丽的少年。

　　　　那样一个待人亲切温和的人。真的很难想象他是怎样一手带领立海大横扫中学界网坛，连续两年在全国称霸的。

　　　　球场上想必是个很严肃，并雷厉风行的人吧。

　　　　龙马这样胡乱想着。一时间没注意到室内发生了什么事。众人的表情看着乾显得很是微妙。龙马便跟着众人一起，不明所以的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众人最前面的乾。

　　　　乾脸红的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不小心搞错了。”

　　　　自觉到好像发呆的短暂时间里错过了什么。龙马有些好奇乾所说的搞错，到底搞错的是什么东西。龙马刚想问旁边的龙雅。电视屏幕中一片雪花之后已经跳转出了立海大比赛的球场画面。

　　　　他便暂时收了心思。跟众人一起认真的望向电视屏幕。

　　　　屏幕正跳过不动峰的神尾和伊武深司。就听橘杏挫败的声音说道：“大家都是在最佳状态下参加比赛的。”

　　　　众人回头望向她。

　　　　她一脸的感伤：“但是立海大……”似回想起了不忍睹视的一幕，女孩神色显得更加悲哀。

　　　　同时屏幕里正快速的播放着那令人心惊的一幕幕。

　　　　面对着强大的立海大，实力不俗的不动峰竟然连一局都没能拿下来。

　　　　屋子里的众人一下子心仿若跌进了谷底。如果说之前还信心满满，抱着奋力一搏的心情。那么现在便是被这卷录影给彻底绞碎了。

　　　　“力量相差太玄乎了。”平时一向淡定的不二都控制不住情绪了。说话的语气里带了点颤抖。

　　　　“是的。”橘杏闷闷的应道：“这根本不像在比赛吧？所以他们才那么威风。他们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知道，他们那个眼神，从开始就不准备发挥真正实力。”

　　　　听她这么说，大石才想起来：“说起来职业网球月刊的芝砂小姐也曾说过，立海大的正式球员都是手冢级别的。”

　　　　“正式球员都是手冢级别？”菊丸忍不住拔高了声调。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紧接着气馁的垂下头，长叹一声：“那个太厉害了。”

　　　　“接下来是第三单打的桔吧？”乾提醒众人看过去。

　　　　屏幕中正放到橘桔平握着网球拍从休息区的长椅中站起来。

　　　　龙雅趋过身，小声问龙马：“那个立海大真有那么强？”

　　　　龙马亦小声回他：“连续两年夺得全国冠军，你说强不强？”

　　　　龙雅点头。

　　　　看他十分认真的样子，龙马忍不住逗弄逗弄他，歪头靠近，小声补充了句：“立海大的部长长得很漂亮呢。”

　　　　龙雅又气又笑的捶了他一记。

　　　　龙马也感觉好笑。不过处在这样压抑的气氛里，他也不好真的笑出来。于是赶紧坐端正了，摆出严肃的样子。

　　　　跟龙雅呆在一起随性闹惯了。很容易就不分场合的开起了玩笑。而这样的玩笑他还很熟悉。他也曾这样评论过里奈，并且是当着他的面夸他漂亮。里奈不像他，知道他故意损他，拿他开心，很大方的跟他道了谢。但是反过来将话原封不动的还回来，他自己却板了脸。追着他乱砸东西。

　　　　那干脆利落的笑声似乎现在还在耳边回荡。只是忽地又毫不留情的飘远了。

　　　　龙马原本玩闹的心再也不见，跟着屋子里的众人一起消沉下去。

　　　　屏幕里，不动峰桔的对手是切原。

　　　　那个头发永远软、趴、趴，海带似的男生。

　　　　龙马喜欢叫他海带头。

　　　　屏幕里面橘桔平开始的时候还能跟海带头很平顺的来回过招。可是到后面右脚不知怎的似乎扭了下，便整个人趴了下去。再站起来以后，局势有了大转变，几乎乎处处被海带头压着打。

　　　　直觉告诉龙马，那一跤跌得不简单。再加上海带头眼中变得越来越残酷的目光，让人有种被凶兽盯上，毛骨悚然的错觉。

　　　　直到影像播放结束，只剩下一片“呲呲呲”的雪花声音。屋子里安静得要死。不二难以置信的说道：“那个桔竟然以6…1输掉比赛。”

　　　　“桔现在怎么样了？”乾问。

　　　　橘杏回答：“因为身体损伤住院了。”

　　　　一阵沉默之后。乾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茶杯。杯里的水全数洒出来，淌了一大片。乾赶紧回身去扶起，并拿抹布擦拭。

　　　　看着乾这样不安的样子，龙马意外的开口：“诶？乾学长也有动摇不安的时候，真是少见啊。明明很注意每一件事，这个时候更应该冷静的……”

　　　　乾不动声色的打断龙马：“越前今天也出人意料的多话啊。”

　　　　龙马一愣，反应过来被反将了一军，霎时间气闷得撇了嘴。

　　　　之后，屋子里又陷入了令人喘不过气的压抑。感觉难受极了。龙马想起身到外面透透气。手机恰时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部长的电话。龙马目光在众人面上一一扫过，这才起身，到外面接。

　　　　手冢的声音一如往日的清冷，开口先是叫了他的名字：“越前。”

　　　　龙马只好随着他应了声：“是的，部长。”

　　　　“听大石说你最近训练得很认真。”

　　　　这话龙马不知该怎样接。记忆里，这位冰山部长很少会用言语去夸赞某个人。更多的是严厉训斥。久而久之，龙马也习惯被他训了。他现在说了这么句模棱两可的话来，龙马反而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态去回应。只能安静的“啊”了一声。

　　　　电话那头又道：“对立海大的比赛，加油，不可大意。”

　　　　龙马继续“啊”了声，脑子里回想起刚才在屋内看的录影画面。那样的比赛结果，完全是一边倒势的，真真实实的给了他不少压力。他临去德国前，跟他的那场比赛，还是他手臂受了伤的情况下输掉了。

　　　　那么对真田。他胜券到底有多大？

　　　　龙马没有把握。可是对着那边担心着比赛局势的部长，他只能回答：“我们会加油的。”

　　　　结束通话。龙马在外边站了会。

　　　　龙雅跑出来找他。见他怔怔的望着遥远的那片星空出神。吁了口气，调侃的笑道：“这可不像你啊，怎么，怕比赛输掉？”

　　　　龙马摇摇头。

　　　　神情看不出喜忧。

　　　　也许此刻站在他身边的是早就熟悉了的人，他浑身都是放松的。听着后面的屋子里忽然从安静变得嘈杂起来的声音，他扬唇一笑：“。”

　　　　似为了配合他此时的心情。屋子里大石颇有气势的声音透过纸门传出来：“决赛之前我们吃芥末寿司，然后尽力去比赛。”

　　　　响应大石的是一片高昂的欢呼声。

　　　　龙马脸上的闲适渐渐的被散漫取代。

第171章　城（）　
立海大的录影给龙马带来了极大的不安感。

　　　　然后龙马便将这股不安与即将对阵立海大的压力转移到了一天到晚呆在家里无所事事的臭老爸身上。每天都要缠着他打两场比赛。早上一场，晚上回家后再一场。若是叫不动他，龙马便很不客气的抱起卡鲁宾往他脸上丢。

　　　　然后南次郎每每逮着竹内伦子都要诉苦自家儿子近来越来越叛逆。

　　　　感到压力的自然也不会是龙马一个。练习的球场里每天都能听到桃城和海堂吵架的声音。其实他们吵架并不稀奇。只是这几天次数过于频繁了。反而令人不安。就连大石在与众人对练的过程中也频频失误，犯的还都是些平日里绝对不该犯的低级小错误。

　　　　龙马心中虽有忧虑，但始终未在脸上表露出来。情绪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波澜。让桃城不得不佩服他的镇定。这不禁叫他想起初次遇见男孩时的模样，虽然经过数个月的磨合，性子比起开始柔顺了许多，但那份深入骨子里的淡漠心态倒一点没变。就好像发生天大的事都跟他无关一样。

　　　　比赛前一天。

　　　　龙马去医院看望幸村。他到的时候，幸村正坐在床上，用膝盖垫着一本画夹，低头耐心的描绘什么。龙马走过去，到了跟前，他都没发现。借着站立的优势，龙马轻轻的瞄了眼。雪白的纸面上，用黑色的铅笔正细致的描绘一个女孩儿天真无邪的模样。

　　　　龙马猜着难道是幸村的女朋友或暗恋的人。幸村已经抬起头，瞧见他，微微一笑：“你来啦？”好像龙马不是他才见过两次的人。而是一个相熟已久的老朋友。

　　　　没等龙马应声。他从床上走了下来，拉龙马到窗口边站好。偎着米黄色卷起的窗帘。并替他摆了个顺眼的姿势。

　　　　见龙马疑惑，幸村轻轻一笑，安抚着：“麻烦这样站着不要动，一会就好。”

　　　　然后回到床边，重新捧起了画夹。

　　　　龙马这才明白。幸村是要自己给他当临时的模特。

　　　　这样静静站了一会。紫蓝色的眸子从画夹中抬起，见男孩猫一般的眼睛直直看着自己，却又没看自己。似出神了许久。

　　　　幸村忍不住叫了龙马一声。

　　　　见龙马没应。似十分无奈，低下头去继续作画。这样又过一会，总算差不多了。再注意龙马，男孩已经将神思从虚无里抽了回来。

　　　　幸村笑着问：“刚才想什么呢？”

　　　　龙马静静打量幸村，似在脑中酝酿了下，才慢悠悠说道：“幸村前辈，其实你内心里是个很黑心的人吧？”

　　　　幸村一愣，惊呆的望龙马。

　　　　龙马瞬间窘，觉得自己嘴巴又惹了祸。赶紧搜肠刮肚的解释一番：“我没有不好的意思，只是每次看到你的时候，你都是很温和亲切的样子。跟我的一个学长很像。他每天都笑眯眯的，可内心里却十成十的是个阴暗的家伙。用他的话来讲，就是喜欢看人家痛苦的样子。所以……”龙马皱眉整理了下措辞：“我想幸村前辈会不会也是这样性格的人。”

　　　　“呵呵……”幸村轻轻一笑。

　　　　龙马怎么感觉自己的猜测应验了。他忽然有种逃离这里的冲动。

　　　　幸村放下画夹，走了过来，低头注视龙马。手指无意识的捏了他一根头发转来转去的玩，唇角挂着清浅的笑意：“你说的那个学长是不是叫不二周助？”

　　　　好歹是同一届的学员。幸村理所当然的会知道他。龙马点头。盯着幸村美丽的面孔，一时间臭老头基因发作，迷惑得移不开了视线。

　　　　“那你说，是他好，还是我好？”没等龙马回过神来，幸村抛了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龙马愣愣的看着他。

　　　　幸村笑一笑：“龙马很可爱呢。怪不得……”

　　　　他没说怪不得后面的内容。可是龙马清晰的感觉到幸村今天的情绪跟以往两次见面的时候不一样。他想，或许他也受了明天比赛的影响吧。说到底，他希望立海大赢的吧。无论从自己的立场，还是从立海大部长的立场来说。同时他心里大抵十分悲痛吧，明天是队友奋战的日子，可自己却不能站在身边。

　　　　琥珀色眸子里掠过一抹感同身受的哀伤。很快敛去。怕幸村察觉。因为龙马知道对一个身体生了病的人来说，哀伤或同情只会让人更加难受。虽然他现在很想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但对于一个不擅做戏的小鬼来说，这果然还是太难了。

　　　　风一阵从窗口吹进。

　　　　门轻微的吱嘎一声。

　　　　龙马眼尖的发现极细的门缝里晃过一道绿色的布料。心里忽然涌起极度的不安来，那种不安叫人心惊肉跳。

　　　　幸村实在是个高深莫测的人。龙马此刻看不懂他。

　　　　他的笑容里糅杂了好几种情绪。果然他不若脸上表现出来的那样，永远笑容清浅若梨。和不二一样，笑容不过是种掩饰。

　　　　龙马并非喜欢探测别人的心理。只是面对幸村显得那样的风轻云淡，不由自主。

　　　　“龙马内心世界似乎很复杂呢。”幸村这样说着，眸光微睐，有种说不出的韵味。然后便直直的盯住了他的眼睛看。

　　　　稀罕的琥珀色眸子里淌着淡淡的，湿润的流光。干净，澄澈，不掺杂丁点杂质。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纯净美好的存在。

　　　　幸村忽然微微一叹：“明天的比赛好好加油。”

　　　　龙马呆了一瞬，轻微笑道：“当然。”

　　　　幸村看着他，也笑了，不过笑容里有不容置疑的自信：“很抱歉，虽然你们青学很厉害，不过明天赢的会是我们。”

　　　　龙马扬了扬下巴，微微上翘的眼尾有桀骜不驯的气势：“那可未必。”

　　　　两人间模糊的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听他语气里火药味十足的挑衅，幸村一点不恼，反而似很愉悦。定定看了他一会，然后抱了抱他，期待的说道：“希望有一天能跟你较量一场。”

　　　　感受他柔软的衣料间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龙马安慰的在他背上拍了拍：“会的。”

　　　　告别幸村后，出了住院部大楼。没想到遇到了不二。他显得很惊讶的样子，然后微笑着走过来问：“龙马，这么巧。”

　　　　“啊。”龙马抬了抬半垂的眼皮，望了望他身后的住院部大楼，下巴指了指表示疑惑。

　　　　不二笑道：“我来看望桔。”

　　　　龙马没想起来桔这么一个人。不二提醒：“就是那个不动峰的部长。”

　　　　龙马“哦”了声。算是想起来了。橘杏的哥哥。那个喜欢自言自语学生头，伊武深司的队长。

　　　　“那么你呢？来看望什么人吗？”跟在龙马后面下阶梯，不二边走边问。

　　　　“看望幸村前辈。”

　　　　不二的记性比龙马好多了，立刻反应过来，感到不解：“你怎么认识他了？”

　　　　前尘旧事不提也罢，还是那么丢人的情况。龙马便默默的回了声：“就那么认识了。”转过头看不二，有些微的不满：“不二学长，你自己不也一样，什么时候跟那个不动峰部长那样熟了？”

　　　　不二嘻嘻一笑：“怎么？你很在意吗？”

　　　　龙马丢他一记白眼：“完全没有。”

　　　　“是吗？我还以为你不高兴了。”不二仍然笑容满面。

　　　　龙马讨厌死了他一尘不变的笑容。当即板了脸，愤愤的转身就走。没想到转身走路的动作过于激烈，一下子踩了空，整个人瞬间往下扑倒。

　　　　龙马心一沉，刚想着这回完了。正好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将他紧紧的抱住。后面那个人整个人贴到了他的背上，耳边有他喷洒的急促呼吸。气息喷到耳廓上，热热的，有些烫人。迎面拂来的风也不能将这丝温热遣走。

　　　　“小心点，摔下去怎么办？”不二在他身后压得声音低低的。

　　　　龙马一慌，就要挣开他，却发现自己浑身都像失去了力量。只能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腰间越扣越紧。

　　　　他心惊的发现，对于不二这样亲密的拥抱，自己竟然一点都不排斥，内心还有着掂不清份量的喜悦。

　　　　在这要让人窒息的紧扣当中，恍惚的，他忆起了刚才在楼上，幸村对他说的话“那你说，是他好，还是我好？”

　　　　才不过盏茶的功夫，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问题，此刻发现也许有一定的意义的。龙马真的觉得自己疯了。陆续对几个同性的男生产生好感。他果真是个变、态吧……

　　　　这样恍惚想着。忽然感觉背后有道冰冷的视线，将他从上到下覆盖得严严实实。刚才那种极度的不安感再度袭来，让龙马的心真真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