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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撩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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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岁岁望向石晋楼。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然后,他毫不客气地握住林岁岁的手腕,顺势一拉,将她揽进怀中护住,他用冰冷且机械地声音警告着林先生:
“看在岁岁的面子上,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礼貌的说话,在你没有弄清楚前后关系的时候,就不要冒然的发表意见,对我、对你、对她都是好的,你给我牢牢的记住——”
“林岁岁是你的养女之前,先是我的女人!”
撩二十下()
石晋楼放话之后;整个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林岁岁在石晋楼的臂弯中微微仰起头;入眼便是对方精美的下颌线;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境地;她开口道:“你”
她刚出了一个音;就立刻被林先生给打断了:“你的女人?”
林先生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石晋楼;又看了看林岁岁;足足消化了十几秒钟,又换了另一种方式:“石先生,虽然你的年纪比我小很多;但是我一直很尊敬你,在你现在年纪能有你这一番事业简直如有神助,凭你的事业、你的外表;你想要什么女人陪在身边;那不只是弹指之间的事吗?何必为了一个岁岁和我们林家闹的不痛快呢?我和令尊还有点交情呢,是不是?”
石晋楼根本懒得听;要不是为了林岁岁;他肯定毫不犹豫转身走人。
在林先生发表长篇大论的时候;他紧紧抱着林岁岁;注视怀中的她。
林先生他话锋一转:“我们林家也不是无名无姓的;岁岁是我们的养女,她姓林;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让你强硬地把人抢走;我们林家的脸往哪里搁?岁岁为什么会和你订婚?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达成目的的;可我能看出来岁岁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我这个一家之主不知情,我不同意!只要我不同意,岁岁就不可能嫁给任何人!”
石晋楼轻轻笑了起来,终于将视线从林岁岁的脸上挪向林先生,“岁岁为什么会和我订婚?”他又把目光从林先生移到林夫人的身上,“你可以询问一下你的夫人。”
林先生立马侧过身看着跟在身后的林夫人。
“你同意与否并不能改变什么,岁岁已经是我的了!”
石晋楼揽着林岁岁转身就要走,刚迈出一步,他就停了下来,转过脸,他的脸上依然有着一抹笑容,但说出的话却毫无笑意,甚至有一些狠绝:
“如果你真的对岁岁好,她就不会在林家过了十几年被压迫的日子,她活的不如你们家一个佣人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做什么?你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在乎岁岁的人生和幸福吗?你只不过是想用她来弥补你内心的愧疚和亏欠罢了!你是一个非常失败的男人,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
石晋楼不想在林家多逗留一分钟,又抱了林岁岁一下,并摸了摸怀中人那可怜巴拉的脸蛋儿。
下一秒,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林岁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相对的,石晋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石晋楼,你刚才说我父亲的时候,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振振有词,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林景涯微笑了一下,“你和你嘴里批判的是同样的一类人?”
林岁岁立刻看向石晋楼。
他的眉心已经紧紧地皱到了一块。
林景涯直接使出杀手锏,他问林岁岁:“岁岁,你想和他走吗?你想和他离开林家吗?”
林岁岁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
她对林家的感情始终是复杂的。
林家对她有恩情是真,她不怎么愿意回林家是真,而她不愿意和石晋楼走也是真。
但眼下剑拔弩张的时刻,一边是林先生,一边是石晋楼,她要怎么做才能将伤害降低到最低呢?
如果她和石晋楼走了,对于林先生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不止是她,还有林家的面子等很多层原因。
可是如果她现在就拒绝石晋楼,不和他走先别说她的拒绝会不会有用,她已经可以预见到她被他弄死的悲惨结局了
“她要走就让她走啊——”
一个甜腻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从别墅中传来。
“爸爸、妈妈、哥哥,我们是一家人,你们要不要为了一个外人不停的发生内部斗争?”林湘莹走了过来,“林岁岁现在有未婚夫,将来就是富太太,未来一片光明、前景一片大好,真不知道你们在闹什么分歧。再说了,林岁岁那么恨我们,从小就一副衰样,现在攀上高枝儿了,你们留得住?”
“闭嘴!”林先生抓住林湘莹的胳膊,交到管家的手中,一边示意管家带她回去,一边呵斥道:“岁岁是你的姐姐,有你这么说姐姐的吗?还外人,什么外人?”
“姐姐?”林湘莹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讥笑道,“她是谁的姐姐?谁认她是姐姐啊?一个养女而已,我们林家给她一碗饭,就真把自己当成林家的大小姐了?说好听的叫养女,事实上不就和猫狗一样吗?就这样还妄想当我林湘莹的姐姐?”
“莹莹!”林先生眼睛都红了,他极力克制自己,才没有直接一个巴掌甩上去,“你给我回屋去!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那些话是一个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应该说的吗?你简直刻薄的像个泼妇——”
“泼妇?爸爸,你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说你亲生女儿是泼妇?”林湘莹大叫道,“你常年不回家,一回来就知道护着一个外人?她算什么东西?她值得?她配吗?你根本不知道妈妈的良苦用心,妈妈并没有把林岁岁丢给什么阿猫阿狗,她给她找了好人家,你没见她现在被当个宝贝似的供着呢?!”
她刚说完,就指着石晋楼怀中的林岁岁,高挑眉梢:“你赖在我们林家十二年也够本了吧?滚!滚——听懂了吗?以后你这个外人可别再踏进我们林家了,可以吗?!”
“莹莹!”林先生狠狠地掐住林湘莹的胳膊就往别墅里拖,“谁教你说的这些刻薄的话?你给我进来,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林湘莹还在尖叫:“我说错了吗?我说错了什么?!”
林夫人看了看石晋楼和林岁岁,没有多说什么,拉起林景涯,二话不说就往里走。
林景涯呼唤着:“岁岁!岁岁”
林岁岁侧过脸,并没有看他们。
石晋楼以为她肯定又要哭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安抚她,让她平静一会儿,才抬起她的脸——
这一次她并没有哭。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阳光毒辣。
石晋楼用指尖擦了下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低声问:“难过吗?”
没曾想,林岁岁突然笑了,她欢快地摇了摇头,笑眯眯地说:“习惯了。”
石晋楼立刻将林岁岁紧紧地抱进怀中,轻柔地亲吻她的额角。
***
原本林岁岁下午要去片场的,但石晋楼不允许她去,她只好和闻美乔请假。
她和他肩并肩坐在轿车的后排,她的手一直被他牵着。
车队直奔京城郊外。
目的地是石晋楼的家。
那个曾经被林岁岁误认为是“会所“的地方。
林岁岁一下车,一群佣人一如既往地赶过来和她招呼。
石晋楼指挥其他佣人把林岁岁的东西从车上卸下来,林岁岁被阳光晒得不舒服,就先回卧室休息去了。
她简单冲了个澡,换好睡衣,就钻进空调被中看书——上次她的落下的书一直被放在床头柜上。
看了几分钟,林岁岁就抱着书本睡着了。
她难得没有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从下午,一觉睡到天黑。
她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怔住,蒙了几秒钟。
这是哪?
她在哪?
几秒钟之后她的大脑开始运转——哦,对,是石晋楼的家。
她走下床,刚拉开浴室的门,就听到敲门声,同时有人在门外轻声叫着:“林小姐您已经醒了吗?”
林岁岁回答:“嗯。”
“我们可以进来吗?”
“嗯。”
佣人们破门而入。
她们手上拿着一件天蓝色的吊带连衣裙,笑着对林岁岁说:“石先生在楼下等您呢,您就穿这件好吗,简单漂亮又很凉快。”
林岁岁点了点头。
佣人们帮她换好连衣裙后,又颇有情致地给她上了一点淡妆。
***
曾经办过订婚宴的会场,又重新点缀装潢。
会场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空旷场地,原本四周有水,水上有石桥和石椅,最外围是一个又一个连在一起、挂满紫藤花的拱石门。
而现在,拱石门下、石桥和石椅周围,已然变成了格桑花的花海。
紫、粉、白连成一片。
林岁岁一走进会场,就见到这样一副叹为观止的景象。
空旷场地飘满了五颜六色的气球,最中央有一个——
盛大的烛光晚餐。
林岁岁慢慢地走了过去。
那个永远一丝不苟的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大餐桌旁打电话。
似乎听到林岁岁的脚步声,他回过身,同时对电话对面说:“行,就这么办吧,晚上我空了再打给你。”
他挂了电话,注视着林岁岁。
在距离他三米的距离,她住了脚。
见她停下,石晋楼没有等她过来,而是主动走上前去牵她手。
“”林岁岁环视了会场一圈,“你干什么搞得这么隆重?”
“你难道忘了吗?”石晋楼开了一瓶葡萄酒,倒好了两杯,一杯递给林岁岁,一杯拿在手里,“今天是我们约会一周年纪念日。”
林岁岁:“”
不了不了。jpg
只有你一人认为那是约会。jpg
石晋楼轻轻摇晃着酒杯,拉住林岁岁的手,和她撞了下杯,自顾自地抿了一口。
林岁岁的酒量不怎么样,但小小的葡萄酒她喝一点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也学着石晋楼的样子摇晃酒杯,闭起眼睛,喝了一小口。
酒杯的边沿刚离开她的唇,她尚未咽下那口酒,没有一点防备,她的唇被身旁的男人吻住了。
“唔唔——”
他很温柔。
很温柔地吻她。
一个葡萄酒味的吻。
他吻了她足足有几分钟。
当他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口中已经没有酒了。
林岁岁有些迷糊地看着石晋楼。
他用大拇指尖轻轻地抚过她的下唇,低沉的嗓音有点冷、又有点柔,一点点引丨诱她,一点点哄骗她:“忘了过去,我会给你未来。”
撩二十一下()
——忘了过去。
林岁岁反复咀嚼这四个字。
说来轻松;写来也轻松。
可她的过去如何忘记的了呢?
“石晋楼;你清不清楚一个道理。”林岁岁仿佛漫不经心地说;“有些故土;不回也罢;有些旧友;不见无妨;而有些记忆;失了才好呢”
回想起之前在林家花园门口;石晋楼对林先生说过的那些话,他对他的讽刺和判断,她放下酒杯;注视着面前男人的眼睛:
“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林先生的亲生女儿?”
石晋楼微微动了动唇角,最后他只是推了推眼镜,没有说什么。
“可是我觉得不是;因为我有父亲;我对他有记忆,相对于我的母亲;他对我还是很好的;他是个知识分子;和你一样;也戴眼镜。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就死了,母亲没有给他办葬礼。他们两个不太幸福;她总是骂他,有时两人还会动手;他们把家里打乱七八糟;我不敢哭,如果我哭了,他们说不定还会打我——”
林岁岁收回目光,侧过脸。
石晋楼拉开两个椅子,牵着林岁岁坐了过去:“我不知道这一段。”
林岁岁乖乖坐好,笑了一下:“终于也有你不知道的事了?”
石晋楼也笑,一边认真聆听,一边给林岁岁摆好餐具。
“我的父亲死了之后,母亲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找男人,这些当然没什么问题。我觉得丈夫死了,妻子再找男人是很正常的事,都二十一世纪了,我们又不是古人,早就不封建了。”
林岁岁顿了一下,双眸望天,不知道是在回忆,还是在忍眼泪。
“她往家里带各种男人,他们看我非常不顺眼,觉得我是个拖油瓶当然也有个别看我‘很顺眼’的,那些都是变态,我那时候还那么小,他们就对我说一些污丨言丨秽丨语,我被吓坏了。可是我的母亲她大概认为那是我的错吧,她比以前打我打的更凶了。”
“有一次她和她的一个不知道姓什么的情夫给我打个半死,然后装进了大大的黑色垃圾袋中,那个垃圾袋有这么大——”
林岁岁张开双臂,随意比划了一下。
“我被装在最下面,上面倒满了剩菜馊饭,和他们制造的生活垃圾。那是我们村里最冷的冬天,我只穿着衬衣衬裤——”
林岁岁掉了一滴泪:“我对天发誓我真的看到了黑白无常”
她抑制住自己的眼泪,冲石晋楼笑了一笑:“但他们终究还是没能带走我,因为在那之前,林先生把我带走了。”
石晋楼皱了皱眉,“他把你带到哪去了?”
“他把我带回我母亲那了。”林岁岁咬了咬下唇,“他们吵了一架,很凶很凶很凶——”
“我已经想不起来他们当时吵了些什么,总之他们吵完,林先生就离开了,我躲在小屋里不敢出去如果我出去,这一次她肯定会打死我她站在外面骂我,骂我父亲,骂林先生,骂很多很多的人,再后来,她就没有声音了。”
林岁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在那个房间里躲了两天两夜,直到我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我知道那肯定是林先生来了——那时候的我只见过他一个会开汽车的人。”
“我打开门跑出去,果然是林先生。”林岁岁看向石晋楼,然后又低下头,“可是我的母亲她‘走’了。”
石晋楼当然知道此“走”非字面意义上的“走”。
“所以莹莹才会一直说我是扫把星吧,毕竟当时的我挺晦气的,死了父亲,又死了母亲。”林岁岁叹了口气:“母亲‘走’了之后,林先生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她在我们村名声不算太好,但她走的时候最风光”
“所以”石晋楼进行陈案结词,“是林先生把你从以前的火坑里解救出去,回头又将你推进了另一个崭新的地狱?”
林岁岁不满地看了石晋楼一眼:“地狱这个词用的有点过——如果没有林家,没有林先生,我就会死在八岁的冬天,你没有机会见到现在的我。”
“林家不喜欢我,那是林家的事;林家把我当棋子卖了,那也是林家的事。至少这么多年来,他们虽然没有厚待我,但也没有虐待我啊,能给我一口饭,能把我养到这么大,让我读书、读大学,我已经很感激了”
石晋楼神色复杂地看着林岁岁。
看来,很多事情她还是被蒙在鼓里的。
这个时候,林岁岁突然站了起来,她满脸惊讶:“哇,师傅,是你——”
一位身穿厨师服、头戴厨师帽的中年男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满了厨师刀具。
他站定在餐桌的另一边:“石先生,林小姐——”
林岁岁坐了回去,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去,她看着石晋楼,兴奋地说:“是我们第一次吃饭那个餐厅的师傅!”
“”石晋楼不动声色地清了下嗓,凑到林岁岁的耳边低声纠正,“是第一次约会。”
林岁岁:“”
她瞪了他一眼:“我说是第一次吃饭就是第一次吃饭!”
石晋楼:“”
好端端的“第一次约会纪念日”怎么突然变成了“第一次吃饭纪念日”了呢?
厨师师傅礼貌地行了个礼:“石先生说今天是你们的纪念日,承蒙石先生看得起,我提前好几天就准备好了,等着再为石先生和林小姐下厨。”
林岁岁笑了起来:“师傅的手艺一顶一,上次我吃过一次就很喜欢。”
“林小姐能喜欢就好。”
然后厨师师傅就不再聊天了,开始现场下厨。
同时后面的糕点师傅也做好了蛋糕端了上来。
“哇——”
林岁岁星星眼。
是她最爱的抹茶蛋糕!
糕点师傅为她切了一块,她立马拿起叉子开吃。
林岁岁吃得很快。
糕点师傅也给石晋楼切了一块,但他一口都没有动,只是看着林岁岁狼吞虎咽:
“慢点吃。”
林岁岁:“&&%#%¥&*%#”
石晋楼的唇角泛起涟漪,轻微的笑痕:“慢点吃,慢点吃我把你饿着了吗?”
林岁岁把口中的一大口蛋糕咽下去:“饿死了!中午就没吃!”
当林岁岁说出“饿死了”的时候,石晋楼的笑容立刻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刺啦刺啦——”
厨师师傅开始煎牛排了。
“师傅,我要五分熟就可以了。”林岁岁想了想,补充道,“这样快一点儿。”
厨师师傅一边煎牛排一边和林岁岁说话:“林小姐要赶时间吗?”
“嗯。”林岁岁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假期的时候学校关门很早,再晚的话就没有车了,而且我也怕进不去。”
石晋楼的眉心紧紧一皱:“你要回学校?”
“是啊。”林岁岁看向石晋楼,“林家也回不去了,我只能回学校了啊,还好学校假期也允许学生留校,就是我明天得去系里找导员补一下手续。”
石晋楼:“”
他之前在对牛弹琴吗?
他都说了要给她未来了啊
“不行!”石晋楼态度强硬地说,“你在林家的东西都被我搬过来了,你要在我这里住。”
林岁岁:“”
石晋楼二话不说就揽过林岁岁的肩膀,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轻轻亲吻她的耳畔,低声诱丨导她:“在我这里住吧,好吗?”
林岁岁沉默了。
一个问句,他总是这样。
明明是个发号施令的上位者,明明她的意见对于他来说都没有意义,他为什么总是看起来特别温柔地询问她的意见?
为什么?
她的意见对于他来说,真的有参考价值吗?
“你”林岁岁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靠在石晋楼的肩窝处,“你是真的在问我吗?”
石晋楼皱了下眉,反问道:“不然呢?”
“那”林岁岁挑了挑眉,“如果我说不好,你预备怎么办?”
石晋楼认真地想了想,他微微垂眸,看着怀中的她:“那我就一直问,一直问,直到你说‘好’为止。”
林岁岁微微笑了一下。
虽然这个回答也有些霸道,但总归是让她有了被尊重的感觉。
林岁岁从石晋楼的怀中挣脱了出来,脖子一梗,非常傲气地说:
“如果你想让我留在这,那么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就要回学校去了!”
石晋楼望向林岁岁,细微讶异地挑起眉梢——这是林岁岁?还是那个柔柔弱弱、哭哭唧唧、逆来顺受的林岁岁?她什么时候学会和他讲条件的?她什么时候有胆子和他讲条件的?
他轻轻一笑:“好啊,你说——”
林岁岁掰起手指:
“第一,你不能再让一大群佣人伺候我!尤其不能伺候我洗澡换衣服!真的很羞耻好不好?”
“可以。”
“第二,我需要一件书房,单独的,我的。因为我假期要做作业,要看电影,要思考,要写分镜头剧本。”
“完全可以。”
“第三,虽然我很喜欢吃牛排,但早晨我不想吃,也许你比较喜欢早餐吃牛排,你可以吃,但我要吃鸡蛋,你必须给我准备两个溏心蛋,一个煎,一个水煮。”
“小问题。”
“第四,你不可以强迫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我们要保持距离。你不可以没事就抱我,就吻我,不可以!”
还没等石晋楼有什么表示,旁边的厨师师傅和糕点师傅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石晋楼一个眼刀甩给他们,他们立刻抿住唇不敢再笑。
“可以。”
“第五,要是在外面遇见,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你必须和我假装不认识,尤其是剧组人员和我同学们在的时候,我只是个小人物,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行吧”
“第六”林岁岁绞尽脑汁想了想,她给自己留了退路,“我暂时还没想出来第六,想出来了再补充。”
石晋楼:“”
他保持风度、保持微笑,温柔地给林岁岁夹菜。
***
晚饭林岁岁吃的很多,吃完石晋楼陪她在会场漫步消食。
林岁岁第一次感觉到家里够大的好处——能直接当公园用了
他们坐在石椅上聊了一会儿天,林岁岁就开始打哈欠了。
“下午还没睡饱?”
林岁岁捂着嘴巴打完了哈欠,又揉了揉眼睛:“最近都没有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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