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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撩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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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晋楼一如既往地保持微笑,他加深了唇边的弧度,继续说:“可是林景涯是我的大舅哥,你的哥哥,他的出现你不是应该高兴还来不及吗?为什么会扫你的兴呢?而且你哥哥和梁家定亲,是林家的喜事,你作为林家人难道不为你哥哥开心吗?”
定亲
林岁岁垂下了眼。
林景涯和梁彤果然是定亲了。
这下她也终于能明白为什么林景涯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反常。
他为什么会对她说“我喜欢你”,他为什么会说“你和我,我们在一起”,他为什么会那么风度全无的歇斯底里、气急败坏。
那是他的孤注一掷。
那是他的最后一搏。
然后在他最后的勇气之中,她选择跑向了石晋楼。
她这个举动斩断了他唯一且最后的希望。
“你的胳膊累了是吗?”石晋楼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他最低沉最迷人的嗓音一点点引丨诱她,“来,宝贝,喝了——”
林岁岁眼眶泛红地看着石晋楼。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
最近他对她不是温柔了许多吗?刚刚大家还嘲笑他“妻管严”呢,怎么他又变得如此若即若离、莫名其妙?
石晋楼的目光在林岁岁的脸上流连了一番,又亲了亲她的脸,低声说:“乖,听话——”
整个场面安静的连根头发丝掉地上都会掀起轩然大波。
没有人敢出声。
石晋楼对别人阴阳怪气的是正常状态,可他对林岁岁阴阳怪气的,那就证明现在的他反常极了!
而大家又心知肚明石晋楼究竟为什么反常,和上次在鱼塘的时候一模一样——
石老板在吃醋!
疯狂吃醋!
爆炸吃醋!
林岁岁盯着石晋楼,顺着他的力道,慢慢地将酒杯的边沿放到自己的唇上,将里面的葡萄酒一小口一小口的饮入。
喝到最后一口的时候,林岁岁的眼泪落下一滴。
“石晋楼!”林景涯突然站了起来,严厉地呵斥,“你太过分了!你没看到岁岁的眼睛都红了吗?你没看到岁岁委屈的哭了吗?岁岁做错了什么你要那么阴阳怪气的对她?她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有思想的人!她不是你的玩物!我作为她的哥哥,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对她!你既然不想疼她,又为什么从林家要走了她?”
别说林岁岁了,在座的所有人都一脸震惊地看着林景涯。
他们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共同的想法,五个字:
——林景涯完了。
“景涯!”梁彤吓的声音都在颤抖,“你干什么?你喊什么?你疯了吗?”
如果他没疯,又怎么敢那么义正言辞、用词激进的教训石晋楼?
就算林景涯是石晋楼的大舅哥,那也要石晋楼承认才行啊!
大家又将目光投向石晋楼——
只见他用最独占欲的姿势,像是抱着什么大宝贝一样抱着林岁岁,并轻轻亲吻着她的额角。
石晋楼抱着林岁岁亲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慢慢地望向林景涯。
“呦呵——”石晋楼轻轻笑了起来,但他只是笑了一下,就立马敛了笑容,又冷漠又高傲地挑了挑眉:“你算个什么垃圾东西?!我喜欢调丨教我自己的老婆,怎么?不行?”
撩四十二下()
“垃圾”和“调丨教”这两个词一出来;林景涯愣了;林岁岁愣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
林景涯心疼地看了看林岁岁;又瞪向抱着她的石晋楼:“你在说什么?调丨教?喜欢调丨教你回家里去调丨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你说调丨教?石晋楼;岁岁是你养的一条狗吗?你给我记住了!她是你的女人!女人!”
“你既然知道岁岁是我的女人,那么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指责我?”石晋楼用眼角的余光冷漠地瞟了林景涯一眼,“哥哥?别自欺欺人了行吗?你不觉得你现在有点太过于多管闲事了吗?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林岁岁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的泪珠再掉下来。
“对啊,景涯!”梁彤一边瞄着石晋楼的脸色,一边去拉林景涯的胳膊;小声埋怨;“你别发疯了行吗?!就算林小姐是你的妹妹,可是她已经有未婚夫了;也搬出林家有自己的小家庭了;你作为大舅哥;就不要添油加醋;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了吧?!”
林岁岁抬头看了看梁彤。
梁彤不愧是梁家的大小姐;非常懂得说话的艺术——看似在帮着林岁岁和石晋楼说林景涯,可同样的话语也可以用来形容她自己和林景涯;如此听来,反倒是更像说给林岁岁听的。
——别说你和林景涯没有什么了;就算真的有过什么;现在你们都各自有了另一半,你们的关系只是非亲生的亲生兄妹,最应该避嫌的那种兄妹关系。
林景涯刚要出口反驳,就被严磊抢先了,他挥了挥手:
“哎哎哎——你们几个干什么呢?今天大家不是为了来给我的新饭店捧场吗?怎么先窝里斗了?一人都少说两句吧。”
他又看向石晋楼,微微皱了皱眉:“老石,不是做兄弟的说你,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你也是很了解的——男女之间,吃醋可以,但吃疯了可就不太好了!你这种吃醋法,和自爆有什么两样?损敌八百自损一千,给对手没造成什么伤害,反倒是把你自己和岁岁弟妹给炸个鲜血淋漓,再给‘有心人’钻空子?这可不像你,你在商场上的智慧去哪了?怎么这么莽?一点都不冷静呢?”
虽然大家平时说说笑笑的,但除了严磊,真没人敢这么和石晋楼说话,就算大家都看破了石老板就是在吃醋,但也是不说破。
在座的各位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石晋楼。
石晋楼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他抓起旁边朋友的空烟盒就往严磊的方向丢了过去,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就他妈你话最多!”
他虽然骂了严磊,但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说的正中关键之处——明明林景涯已经和梁彤定了亲,以梁家的势力,林家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也就是说,林景涯和梁彤的婚事就板上钉钉的了!
他费劲千辛万苦,才将林景涯这个心腹大患给连根拔除,林景涯这个垃圾东西早已不足畏惧了!而他在做什么?他竟然为了微小到不值一提的林景涯而吃醋?
他真的疯了吗?
他失去了理智!
严磊灵巧地躲开了烟盒,“哈哈哈哈”地大笑了几声。
同时,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尴尬且紧张的气氛总算缓和了,大家继续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林景涯看着林岁岁,慢慢地坐了回去。
石晋楼瞄了瞄林岁岁的脸色——好像还好?没有生气?——他提起筷子给林岁岁夹菜,将一条肚丝送到她的唇边,尽可能的温柔地说:“尝尝这个?我记得你很喜欢吃肚丝”
林岁岁面无表情地看了石晋楼一眼,一侧脸,无视了嘴边的肚丝。
原本已经恢复说说笑笑的状态,可现在,他们的说话的声音和频率降了下来,都在暗搓搓地围观石晋楼和林岁岁。
“好,你现在不想吃,我们就不吃——”石晋楼将肚丝丢到自己的碟子上,又夹起一块嫩牛肉,一边抱着林岁岁,一边轻声哄她,“牛肉,你最喜欢的,我刚刚吃了,很好吃的”
林岁岁往另一边扭了下脑袋。
石晋楼:“”
众人:喜闻乐见。jpg
自己惹怒的老婆,跪着也要哄回来。jpg
石晋楼将牛肉也丢回碟子里,放下筷子,轻轻亲了亲怀中人的脸,轻柔地说:“那你想吃什么呢?我吩咐人立刻给你做了——”
林岁岁不言不语,理都没理石晋楼,拿起旁边的葡萄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她放下酒瓶,端起酒杯,二话不说就一饮而尽。
石晋楼皱了下眉。
林岁岁将已经空掉的酒杯重新倒满葡萄酒。
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又倒酒,又饮尽。
所有人都看着林岁岁灌酒。
当她灌到第五杯的时候,有几个人“啪啪啪”地鼓起掌来,喊道:“岁岁弟妹竟然有这么‘爽’的一面!太霸气了!”
石晋楼一个锋利无比的眼刀。
掌声和喝彩戛然而止。
林岁岁一杯接着一杯地灌酒,到了第九杯,她的脸蛋儿已经开始泛红了,石晋楼终于伸出按住她又要端起的酒杯,眉心皱得紧紧的:“别喝了!”
“嗝——”林岁岁打了个酒嗝,揉了揉额角,再瞪向石晋楼,厉声道:“为什么不让我喝?你为什么不让我喝?刚才你不是就想让我喝吗?你不是逼我喝吗?怎么现在又不让我喝了?!”
石晋楼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说话!回答我!”林岁岁噘着嘴,脸蛋红扑扑的,表情却凶巴巴的,“凭什么你让我喝我就要喝,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嗝——不喝?你算老几?啊?石晋楼!你算老几!咳咳咳”
林岁岁咳嗽了起来。
石晋楼赶忙抱住她开始给她轻轻地拍背。
林岁岁却丝毫不领情,她不满地推开石晋楼,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骂他:“你不要碰我!你走开!你滚!你滚——”
她迷迷糊糊地往四处望了望——除了林景涯,其他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石晋楼的朋友——她站了起来,又推了下石晋楼,吭吭唧唧地说:“算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先滚了——”
说着,林岁岁就转过身,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石晋楼刚刚站了起来,那边的林景涯也立马站起身,一边喊着“岁岁”,一边追了过去。
“景涯!景涯”
梁彤也跟着追了上去。
严磊立马将刚才石晋楼丢过来的空烟盒又丢了回去:“喂!老石!现在可不是愣神的时候,你都被骂‘滚’了,是彻底丢人丢到家了,还要什么脸?我跟你讲,再不去追,你就彻底没戏了!凉了!知道吗?你要凉了!”
话音未落,石晋楼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而去。
在四楼的电梯间,梁彤追上了林景涯。
她拉过林景涯,“啪——”,二话不说上去就一个巴掌!
“林景涯,我以前竟然不知道你是这样的男人,你他妈真是差劲透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着林岁岁?既然你喜欢她,那么你之前干什么去了?在她和石晋楼订婚之前,在她成为石晋楼的女人之前,你干什么去了?现在她已经订了婚,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你却在这给我装什么情圣?如果不是石老板,你以为我父母会同意我们之间的事?既然你已经要是我梁家的人了,以前的事儿我们一笔勾销,今后给我本分点儿!否则,不要怪我梁彤翻脸不认人!”
林景涯呆呆地看着梁彤。
他得罪得起梁家吗?
他敢得罪梁家吗?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电梯门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影跑了进去。
***
林岁岁捂着脑袋,晃晃悠悠地走出饭店。
她在车水马龙的街道边儿,漫无目的地走着。
晕
好晕
天旋地转
那个葡萄酒的后劲儿明明就辣——么大,可恶的石晋楼竟然还骗她说没有度数,不会醉的。
石晋楼
一想到他,她就更晕了。
她站在人行横道边,和过往的行人一起等红灯。
红灯的时间一秒一秒的减少。
红灯变成绿灯——
她刚要迈出步子,她的手腕就一只突如其来的手从后面紧紧地握住。
还没等她转过身,她就被人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这个怀抱的温度和气息她再熟悉不过
“不要碰我!”林岁岁挣扎了起来,“你再抱着我,我就要大喊大叫了!”
可对方并没有给她大喊大叫的机会,而是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和他面对面。
他二话不说就要抱她,被她一下子推开。
林岁岁迷糊地看着他,声音很软,语气很凶:“石晋楼,你这个臭男人!你要干什么?嗯?你为什么这么喜怒无常呢?你开心的时候,我就是你的石太太,你的掌上明珠,你不开心的时候,我就是你的一条狗,对吗?你这么对我公平吗?你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吗?”
林岁岁借着酒精的劲儿把心中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她越说越难受,越说越生气,一边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一边挥舞着拳头捶打石晋楼的肩膀:“让你欺负我,让你对我那么差,打你,打你,打你——”
“岁岁。”石晋楼将林岁岁一把揽进怀里,轻柔地吻着她的额角,他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低沉和冷漠,语气却是说不出的颓败,“我一想到你曾经对我说你喜欢的人是林景涯,一想到林景涯曾经对你说他喜欢你,我就恨不得宰了他!将他碎尸万段!我想——我是嫉妒他,我嫉妒,我真的嫉妒”
林岁岁愣住了,她直愣愣地盯着石晋楼的眼睛,醉晕晕的脑子奋力地运转着。
石晋楼刚才说什么?
嫉妒?
他说他嫉妒?
石晋楼这样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会嫉妒林景涯?
林岁岁:“”
石晋楼看着林岁岁因为酒精而红扑扑的可爱脸蛋,他的眉心紧紧皱到了一起:
“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欺负你,不应该吓唬你,否则我之前的一切努力和付出都将要白费,可是我一看到他来了,我就会想到你们两个在咖啡馆的样子,我会想起你在睡梦中还叫着他的名字嫉妒让我失去了理智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还要想着他?念着他?在梦里叫他的名字?”
他顿了顿,嘴角和鼻翼微微抽搐着:
“你的心里没有一丁点属于我的位置,以我石晋楼今时今日,不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总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吧,可是我在你心里连个屁都不是为什么我要被你们两个搞得那么的痛苦我不甘心,好不甘心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
林岁岁睁大了眼睛。
就算现在她再晕再醉,晕到吐醉到死,也会被石晋楼这段从天而降的发言给震醒。
完全清醒!
石晋楼牵起林岁岁的一只手,反过来,微微低下头,在她的掌心落下一个虔诚的吻,然后他一直没有抬起头,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更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听到他更为颓败地说:
“林岁岁,你赢了,我输了——我承认了,我就是喜欢你。”
撩四十三下()
华灯初上的京城;人来人往的街头。
林岁岁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石晋楼。
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承认了
他说——我承认了;我就是喜欢你
林岁岁觉得她似乎已经听到了堡垒彻底崩塌的声音——那是石晋楼竖在自己心房之前的坚固防御。
虽然在上一次石晋楼为她挡连欢的刀子的时候;她就觉得他是喜欢她的;但她的觉得只是“觉得”而已;他可从来没亲口承认过一次;甚至还说出“我不喜欢你”这样相反的话。
现在听他亲口说出来;这种感觉真是微妙极了。
石晋楼将林岁岁的手翻了过来,又亲了亲她的手背——就像童话故事中骑士亲吻他心爱的公主一样——足足亲了有十几秒钟,他才慢慢地抬起头、抬起眼。
林岁岁的大眼睛盯着他眨巴眨巴的;然后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涣散。
石晋楼抱紧了林岁岁,轻轻呼唤:“岁岁?”
林岁岁眯起眼睛,微微张了张嘴;一副想要说话的样子——石晋楼自然而然地将耳朵凑到林岁岁的双唇前:“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你想吐吗?”
林岁岁迷迷糊糊地咕哝了几下,最后她对准石晋楼的耳朵;“嗝——”的一声;打了个长长的酒嗝。
石晋楼:“”
他看向怀中的林岁岁;她不会喝酒;这次一口气喝得太多太急了;显然是醉的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石晋楼深深觉得自己简直活他妈该,这是老天爷的报应。
他隐忍了那么久的告白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抱着熟睡的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她要是知道他喜欢着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她会哭吗?会笑吗?会害怕吗?还是牛气哄哄的叉起腰?
一想起她得意洋洋的可爱小模样;他的嘴角就忍不住溢出一丝笑容。
任凭石晋楼的设想有多么的全面无死角;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毫无反应。
因为林岁岁已经醉倒了!
石晋楼摸了摸林岁岁的脸,轻声问:“你还能站吗?”
林岁岁眯着眼睛看他,黏黏糊糊的声音搔着他的神经:“嗯”
石晋楼扶着林岁岁站好,然后慢慢地半蹲到她的面前,转过头说:“来,到我的背上——”
“哦”林岁岁将自己的双臂搭在石晋楼的肩膀上,身体向前一倾,稳稳当当地趴在了石晋楼的背脊之上。
为了让林岁岁更舒服一些,石晋楼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的两条大长腿夹住他的腰臀两侧,然后用自己的双手扣住了她的大腿,将她背了起来。
石晋楼背着林岁岁慢慢走在攘来熙往的街头。
路过严磊的酒店的时候,正好迎面碰到严磊、安安等一群朋友。
他们知道石晋楼追了林岁岁出去,那就是不可能再回来凑局的了。
经过他们那么一闹,大家也吃不下去,正好接下来都有各自的夜丨生活,就干脆散了局。
他们见到背着林岁岁的石晋楼也是一愣。
安安走上前看了看林岁岁,轻声问石晋楼:“这是怎么啦?她还好吗?”
石晋楼言简意赅地回答:“喝醉了。”
严磊走到安安的身旁,和她对视了一眼,再打趣道:“你看老石这样像不像‘猪八戒背媳妇’啊哈哈哈哈”
安安嫌弃地踹了严磊一脚:“闭上你的嘴!他可是石老板!不要用‘猪八戒’来形容他”她顿了一顿,“就算是背媳妇,也是‘天蓬元帅背媳妇’!”
“”石晋楼不想听对面那两口子说些有的没的,背着林岁岁转身欲走。
“石老板,你不是准备背着弟妹一路走回家吧?”站在严磊身后的朋友说,“这里离你家太远了,你背着她走回去,腿会断的喂喂老石”
石晋楼已经走远了。
他的司机也开着车跟了上去。
石晋楼当然不会一直背着林岁岁走回家,要真是那样,他们天亮了都到不了家。
林岁岁之前从来没喝过酒,一下子喝了那么多,他的葡萄酒的后劲儿有多大,他是最心知肚明的——早已超出了林岁岁的承受能力。
要是一路上都坐轿车回家,她的身体肯定是受不住的。
石晋楼只好让林岁岁坐一段路,再下车背着她走一段路。
林岁岁难受地嘟嘟囔囔。
石晋楼背着她慢慢地走着,他的劳斯莱斯就像一台老爷车一样在他们的身后龟速前进着。
林岁岁在他的耳边口齿不清地咕哝:
“石晋楼你太坏了”
“你再这样欺负我!我就离家出走了——”
石晋楼的脚步立刻停了下来。
几秒钟之后,他微微侧过脸,和她的脸颊贴到了一起,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干什么?”
“嗝——”林岁岁打了个酒嗝,她的声音里都冒着酒气,黏黏糊糊的,但她的语气却凶巴巴的,“我要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我要躲到一个你找不到我的地方去”
她又打了个酒嗝:“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让你对我那么坏!你会失去我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胳膊乱舞,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故意,反正是给了石晋楼两个小巴掌,“糊你熊脸——”
石晋楼在路边站了很久,才慢慢地迈开步伐。
折腾了三个多小时,林岁岁沿路吐了两次,石晋楼的腿都走木了,他们才回到家。
***
第二天,阳光明媚。
林岁岁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苏醒的。
头疼!
疼到爆炸!
哇
她真的喝了好多的酒啊!
是谁骗她没有酒精不会醉的?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完全清醒。
横在她腰间的的胳膊和扣在小腹上的手掌证明了这只能是石晋楼——他抱她睡觉时的经典姿势。
完全的独占欲和掌控欲。
石晋楼感觉到林岁岁已经醒了,他轻轻地将怀中的她给转了过来,想要和她面对面。
可每次都是刚一转过来,她就赶紧自己转了回去。
赏给他的,永远是一个背影。
石晋楼刚要说话,“叮叮叮——”,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皱起了眉,一只胳膊被林岁岁枕着,回手伸出另一只胳膊,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的眉心皱得更紧了,想了一下,他还是接了起来。
“喂?”
林岁岁背对着他,委屈地嘟着嘴。
昨天的事历历在目,她一点都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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