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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撩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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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

    林岁岁当然明白林景涯话中的含义——现在的她不再是从前的她;从前的她是林家名不正言不顺的“养小姐”;现在的她是石晋楼名也正言也顺的未来“石太太”。

    她和以前不同了。

    他也一样;他们都不同了。

    “干杯——”

    不远处的大厅中央传来欢庆的声音。

    “包厢太拘谨了;我还是习惯在大厅;只是没想到有公司今晚定在这里办庆功酒会,有些闹吧?”

    林岁岁笑了一下:“还好。”

    林景涯没有说什么;而是开了一瓶红酒,往林岁岁的酒杯里倒了一点:“我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吵闹的环境。”

    林岁岁看着红酒慢慢地填满了酒杯;她抬起头;一语双关地说:“人嘛,总是会变的。”

    林景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对林岁岁举起酒杯:“我知道你不会喝酒,所以我不会强迫你,如果你喜欢就喝一点,不喜欢就算了吧。”

    林岁岁垂了下眼——林景涯映射的当然是石晋楼,之前他在聚会上强迫她喝酒的事。

    几秒钟之后,她笑了笑,端起酒杯,与林景涯礼貌地碰杯,抿了一口酒,默不作声。

    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林景涯——这个曾经她最亲近的人——变得如此的尴尬、生疏、客气。

    林景涯往空碟子里盛了一盘鱼子酱,摆在林岁岁面前:“这里的鱼子酱非常正宗,我让他们加了一点特别的料,味道迥然不同,十分美味,你可以尝尝,下次再来的话,也叫他们这么做。”

    林岁岁盯着那块鱼子酱,脑海中却浮现出石晋楼的烛光晚餐,以及那块大大的奶油蛋糕。

    她轻轻划开那块鱼子酱——

    林岁岁没有立刻吃掉,而是用鱼子酱在碟子中画了个笑脸。

    她真的很想吐槽石晋楼那个土到掉渣的烛光晚餐,和整段垮掉的“第二次约会一周年纪念日”,但不知为什么,她又觉得这样的石晋楼很可爱——为她做着各种各样土到掉渣却又浪漫温馨的事情,这样的他真的很可爱。

    林景涯打断了林岁岁的思绪:“岁岁,你在想什么呢?你有点心不在焉啊”他顿了顿,“鱼子酱有那么好看吗?你聚精会神地看了好一会儿了。”

    林岁岁抬起眼,盯着林景涯看了几秒,慢慢地放下勺子:“抱歉,景涯哥,我在家已经吃过了,现在不饿,真的吃不进去。”

    其实她在家里几乎没吃什么就出来了,但她现在属实没什么胃口。

    “”林景涯饮了一口红酒,目光往落地窗外瞟了过去,只有一眼,他就收回了视线,嘲讽地轻笑了一声,“岁岁,他那样的男人,从小到大,人人捧着他,人人顺着他,你不应该对他抱有幻想的他会让你大失所望!”

    林岁岁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是的,她不应该对他抱有幻想

    她不用睁开眼睛,甚至不用转头,就知道现在这家酒店的大门口停着一辆车,不确切地说是好几辆。

    后面的几辆车显然是跟随前面的那辆车来的。

    最前面的是一辆威风凛凛的悍马,而悍马里坐着的是石晋楼。

    由于悍马车的外型和车牌号过于高调,稍微混过有钱人的圈子的就会知道这辆车是属于谁的。

    它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停在了大门口,还在大厅的庆功宴中引起了骚丨动。

    算了,最坏的结果不过如此了,不是吗?

    林岁岁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拿起勺子,一点又一点地吃碟子中的鱼子酱。

    一块鱼子酱,她足足吃了十分钟。

    因为她越吃越慢,越吃越费解,越吃越迷茫——

    为什么石晋楼还不进来?

    他早就杀到了,按照他的脾气性格和处事风格,他不当场弄死她和林景涯就不错了

    还能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在林景涯的面前,品尝着鱼子酱?

    林景涯好像不怕事大,火上浇油般地给林岁岁又夹了一只凤尾虾,再贴心地给她抹上一点特制酱料。

    林岁岁看了看林景涯,又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那只凤尾虾。

    大厅中的人们都在讨论那辆悍马车,以及车子里的人。

    可车子里的人却一反常态地纹丝不动。

    他在想什么?

    他又想做什么?

    林岁岁发现自己是完完全全的不懂那个诡异的男人了。

    ***

    同样的时间里,不止是林岁岁,而是有二十多个人都在想石晋楼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石晋楼的悍马之后那辆轿车之中,除了副驾驶位的黄秘书,其他四个人无一例外的黑衣黑超——他们是石晋楼的保镖。

    “黄秘书,老板让你紧急召我们出来,是有什么急事吗?老板说是抢人,要抢谁啊?”一个人刚问完,另一个人就往酒店里指了一指——

    “卧槽,那是不是林小姐?”

    “林小姐?哪里哪里?”

    大家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车中顿时陷入了沉默。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可以猜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林岁岁没有发生任何意外,那么能让石晋楼将悍马开成飞车的原因

    大概只有是个男人都难以接受的理由。

    ——红杏出墙。

    他们都知道林岁岁对面坐着的男人是林景涯,是林岁岁在娘家的哥哥。

    原本兄妹之间吃个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但坏就坏在这个哥哥并不是普通的哥哥,而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车里的保镖们都跟着石晋楼去过林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林岁岁、石晋楼、林景涯三个人关系的错综复杂。

    所以石晋楼“抢人”的命令完全可以理解了。

    别说那些保镖了,连黄秘书本人也闹不清楚前因后果,他下了车,走到悍马车旁,说了些什么。

    坐在悍马驾驶位上的石晋楼根本不知道黄秘书说了什么。

    他坐在车里听不到黄秘书的声音,至于对方的口型——他的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最多二十米外、落地窗内的两个人,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想赏给黄秘书。

    他静静地看着林岁岁吃了十分钟的鱼子酱,静静地看着林景涯给她夹了一只虾,和一些酱料。

    在林岁岁放下勺子之后,他收回了视线。

    车灯洒下昏暗的光,他这才注意到,方向盘上莫名地出现了一条青白色的淡淡划痕,而他一直舒展着的食指已经蜷缩了起来,指尖泛白。

    应该是刚才他见到林景涯给林岁岁亲密地夹虾的时候留下的。

    石晋楼松开了方向盘,抬起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正了正后视镜。

    他整理后视镜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抬眼去看——他想象不出来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也根本没有兴趣。

    黄秘书在外面说了好半天,悍马车里不为所动。

    后面的轿车里又下来了两个人,走到黄秘书旁边,问道:“黄秘书,老板到底要我们做什么?我们来了快二十分钟了,好歹有个指示吧?”

    另一个人附和着:“对啊,黄秘书,老板之前说要抢人,说了要抢谁了吗?是林小姐?那我们进去把林小姐从林景涯的手里抢过来?”

    “行了吧,你们!”黄秘书瞪了他们一眼,“老板平时对你们不薄,钱也没差过,你们就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老老实实的,安静的呆一会儿,在老板下命令之前,你们都不许轻举妄动!”

    黄秘书话音一落,停在他们旁边的悍马车突然启动了。

    他们几个人往后让了一步:“老板——”

    在最后的尾音之中,悍马车已经调转了头,一骑绝尘地消失远走,空留他们吃尾气。

    “这怎么回事?老板怎么走了?”

    包括黄秘书在内,大家面面相觑。

    他们知道石老板的情绪不定,特别喜怒无常,但这件事的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

    ***

    “哇,卧槽!走了”

    “听说帅的不要不要的,我们没机会见到真人了啊!”

    大厅里的讨论声此起彼伏。

    林景涯满脸震惊之色,失笑了一声,难以置信:“他走了?!走了!!”

    林岁岁捂住了脸。

    她的肩膀微微地抽动,林景涯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哭,但他还是为她准备了几张纸巾,轻轻地放到她前面的桌布上,他看了看天花板,似乎在自言自语:“厉害,真是厉害他可是石晋楼啊厉害”

    林景涯又看向林岁岁,想了一想,认真地说:“扪心自问,我同样身为一个男人,做不到他今天所做的事。”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岁岁,我为你开心,真的在你和他的感情战争里,你已经赢了,并且是完胜。今天的事如果不是我亲眼见到,无论谁和我说,我都不会相信的已经杀到门口了,竟然还有憋回去的道理吗?”

    “我们两个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是没什么缘分了,好歹我也是你哥,和你做了十几年的兄妹,即使不是我,我也希望你可以幸福,可是石晋楼,那就是个无底洞在今天之前,我是真的不看好他的”

    “尤其是那天在聚会的时候,他简直是糟糕极了,那个时候他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就像我刚才说过的,他那样的男人,人人捧着他,人人顺着他,所以造就了他唯我独尊的性格,造就了他对你的占有欲,造就了他虽然喜欢你,可他潜意识里就更在乎自己的感受,他欺负你的时候,没有想到你有多么的难受可是现在,他已经学会了——”

    林岁岁放下双手,抬起泛红的眼,问道:“他学会了什么?”

    林景涯微微笑了一下,对林岁岁挑起眉:“你难道没发现吗?他已经把你的感受放在他自己的感受之上了?所以就算他十分心疼、心酸、痛苦,就算他恨不得想宰了我们,但他还是走了,他还是为你调头了。”

    林岁岁抿起双唇,尽管她极力克制,但唇角还是扬起了笑容。

    林景涯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林岁岁的头顶,轻声说:“祝你幸福,我的傻妹妹。”

    ***

    林岁岁回到家里的时候,佣人们对她比划手势,挤眉弄眼的。

    她问道:“怎么了?”

    佣人们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林岁岁又问了一遍:“到底怎么了?”

    小婕凑到她的耳边悄声说:“生气,石先生在生气,好吓人”

    林岁岁“哦”了一声。

    当她推开餐厅的门的时候,石晋楼正在慢条斯理地吃饭。

    他慢悠悠地抬起眼,看了林岁岁一眼,表情很正常,是属于他的冷淡:“回来了?”

    “嗯。”林岁岁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扫视了客厅的一圈。

    她的目光停留在旁边的一面墙上——之前雪白的墙壁上全是红色的印记——“这墙是怎么了?”

    石晋楼慢慢地切了一块牛排,漫不经心地回答:“你走了之后,我有点无聊,往墙上来了一幅水墨画”他把牛排优雅地放进嘴里,补充了一句,“我觉得很艺术。”

    “”林岁岁轻轻笑了起来,“是啊,很艺术,还是葡萄酒味儿的呢。”

    石晋楼冷漠地瞪了林岁岁一眼,懒得和她闲扯了,默默地切着牛排。

    林岁岁看了看石晋楼,也拿起自己刀叉,默默地从他的盘子中叉过来一块牛排,吃了起来。

    石晋楼看着不停叉他牛排吃的林岁岁,皱了皱眉:“你不是出去吃饭了么?怎么没吃饱?”

    “吃饱了。”虽然林岁岁根本就没吃什么,但她大大方方地说,“看到你吃的这么好吃,我就忍不住想跟你吃点。”

    石晋楼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林岁岁,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将自己的盘子往林岁岁的方向推了推。

    和石晋楼分享完一个牛排,林岁岁就独自上楼去了。

    洗完澡换好睡衣,她坐在床边,仰望着夜空中的圆月。

    然后她将目光投到了窗台上灿烂夺目的格桑花上。

    从他们订婚的那一天,他就送给她很多的格桑花,不仅卧室里到处都是,连会场外围都种满了格桑花。

    “吱——”

    门开了。

    林岁岁回过头——

    只见石晋楼走了进来,手上还捧着一束粉紫色的格桑花。

    他走到床边。

    她抬头看他。

    他低头看她。

    石晋楼没有说什么,而是轻轻地递上格桑花。

    林岁岁自然而然地接过格桑花,轻轻嗅了嗅,又冲他笑了笑。

    石晋楼坐了下来,和她肩并肩地坐在床边,一起看着窗外的夜色。

    林岁岁抱着格桑花,惯性地靠进石晋楼的怀里,脑袋搭在对方宽厚的肩膀上。

    时间静静地流淌了几分钟——

    石晋楼轻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订婚的时候不让你捧玫瑰而捧格桑吗?”

    林岁岁歪了歪头:“你当时不是说过吗?因为格桑在藏语中的意思是‘幸福’。”

    “那只是一方面。”石晋楼转过视线,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岁岁,“你知道为什么在订婚宴之后,我还是一直送你格桑花吗?”

    林岁岁摇了摇头,试探着问:“幸福?”

    石晋楼注视着林岁岁,突然笑了一下,那笑容之下掩盖的情绪简直复杂极了,他又低又沉的声音如水般流过:“因为格桑花的花语是——”

    林岁岁挑起眉梢:“是什么?”

    他冷冷地看着林岁岁,表情有些失落,语气却依然冷漠。

    “——怜取眼前人。”

撩四十六下【捉虫】() 
林岁岁有点心虚她觉得自己过于孤陋寡闻了;和石晋楼在一起过了这么久;从他那里收到过无数的格桑花;且每天面对着格桑花;她竟然都不知道格桑花的花语是——

    怜取眼前人。

    原来在“幸福”之下;还藏着这样的一层寓意

    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

    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林岁岁轻轻叹了口气。

    因为她的这一声叹气,石晋楼的心脏都跟着飘了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瞪着林岁岁;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你还在想着你那个哥哥,但是我不准备放过你——”

    他的眼神和语气又幽怨又阴狠:“我有一辈子的时间等你开窍,你是拗不过我的;你这辈子碰到我石晋楼;算你倒了大霉!你就给我认命吧!”

    “”林岁岁注视着石晋楼,她抿紧唇角;极力克制自己;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噗噗噗——”地笑了出来。

    石晋楼阴着脸瞪林岁岁。

    他的表情和气场一如既往的阴冷;要是放在以前;林岁岁早被吓得瑟瑟发抖了,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这样的他有点可爱呀

    “你笑什么?!”石晋楼眯了眯眼角;“你该不会觉得我比你大八岁;我就没可能盯着你的一辈子吧?我警告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为了防止你红杏出墙,就算你长命百岁,我也会阴魂不散的活到一百零八岁!”

    林岁岁:“”

    阴魂不散他对自己的定位还可以,但这次她可没提年纪问题,这个男人自己扎自己的心可还行?

    林岁岁轻笑着站起身,在石晋楼的注视中,走到床头柜前,将格桑花轻轻摆放好,再拉开最上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红色的卡片。

    石晋楼皱了皱眉。

    林岁岁又坐回石晋楼的身旁,将那张精致的卡片递给石晋楼。

    石晋楼看了林岁岁一眼,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接过那张卡片。

    他轻轻地打开来——

    大红色的卡片设计时尚,最上方是烫金的花体英文——love。

    再往下看,一串手写的优美字体,石晋楼没有心情都读完,就大致扫到了几个关键字:

    林景涯先生与梁彤小姐订婚喜宴

    届时恭请林岁岁小姐携家人石晋楼先生光临

    石晋楼抬眼看向林岁岁:“这是”

    林岁岁皱起眉,指了指卡片上的两个大字:“你没看到吗?请帖啊。”

    石晋楼:“”

    他当然知道这是请帖

    有关林家和梁家联姻的一切消息,他肯定是第一时间就被告知的,甚至没有他的意思,两家都不敢擅自决定。

    林景涯和梁彤订婚的地点、日子,宴请了谁,他都是了如指掌的。

    他害怕林岁岁知道之后难受失控,更怕她不顾一切地投奔林景涯,所以提前警告过周围的人不要让林岁岁过早的知道林景涯和梁彤订婚典礼的相关事宜。

    但是这个请帖是怎么一回事?

    林岁岁似乎知道石晋楼在想什么,她不满地嘟了下嘴,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最后用力一点,将手机竖到对方的耳边。

    一男一女你来我往的对话。

    女人的声音毫无疑问是林岁岁,男人的声音嘛显而易见是林景涯。

    背景音非常嘈杂,从远处还若即若离地传来“干杯——”的叫喊声。

    看来这是他们晚上在饭店吃饭的聊天录音。

    林景涯的声音:“不管我们过去如何,现在如何,未来如何,我都有必要将请帖亲手交给你,你是我的妹妹,一位很重要的客人,我人生中的重要时刻,一定要有你的出席。”

    几秒钟的停顿,大概是林岁岁在阅读请帖卡片的内容,她有些震惊地说:“订婚?你说的请帖原来是这个?你要”

    “是的,我要订婚了,和梁彤。”

    “景涯哥”

    “哈哈,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我只知道你和梁彤要联姻了,但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

    “哈哈哈哈,那当初你和石晋楼岂不是更快?”

    “我和石晋楼这完全不一样啊”

    “没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身不由己么?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享受着家庭的经济帮助和社会地位,那就要有很多的身不由己,事实上人活在世,总是不如意事十之八丨九。”

    “怎么一直没人告诉过我呢?你和梁彤在一起我不知道,现在连你们要订婚了,我还是不知道?”

    “那就多亏了我有一个‘能干’的‘好妹夫’了,没有他的命令,谁敢告诉你?或者说,没有他的命令,谁又敢告诉你?怕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吧,到时候又是吃不了兜着走。”

    “”林岁岁慢慢地叹了一口气,“景涯哥,你不想为自己的未来争取一下吗?你和我不一样,你是林家的独子,叔叔阿姨的亲生儿子,你可以去争取的”

    “算了吧岁岁,我争取过了,上一次我约你去咖啡馆,那是我最后的倔强可是我竞争不过石晋楼,比金钱、比地位、比能力、比外貌无论怎么比,我都比不过他,当然那些不是最致命的,让我彻底死心的原因,是你选择奔向他。所以,我也只能认命了,错的时间错的身份错的人,就这样吧,日子总要继续,得过且过——”

    就在这个时候,嘈杂的背景音戛然而止。

    林岁岁已经关掉了录音。

    石晋楼思索了几秒钟,才扭头看向林岁岁,试探着问:“所以你接到林景涯的电话,会立刻赴约的原因是请帖?”

    “嗯哼。”林岁岁得意洋洋地说,“一部分原因吧。”

    石晋楼自然地揽住林岁岁的腰肢,将她抱进怀里,轻轻亲了亲她的耳朵,低声问:“那另外一部分是什么?”

    “”林岁岁侧过脸,上下打量着石晋楼,严肃脸,“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长进,答应过我的话,会不会立刻又成为耳旁风。”

    温柔的月光下,幸福的格桑前,石晋楼看着林岁岁那距离他近在咫尺的脸——他只要往前轻轻一凑,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吻住她的唇——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石晋楼抱着林岁岁轻轻吻了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柔声问:“那,在你的心里,我到底有没有长进呢?”

    “还不错。”林岁岁虽然板着脸,但唇边的笑意却忍不住溢出,“如果以前你在吃醋时候的表现是负分滚粗的话,现在勉勉强强可以混个六十分了。”

    “”石晋楼微微笑了一下,就着抱她的姿势,搔起了林岁岁腰间的痒痒肉,“六十分?才六十分?刚刚及格的标准?”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弄我哈哈哈哈哈哈”

    林岁岁最怕痒了,她大笑着从石晋楼的怀中窜了出去,踹掉拖鞋爬上床,手脚并用地往大床里刚爬了没几下,她的脚腕就被石晋楼给捉进手里。

    林岁岁翻过身,仰躺在床上,用另一只脚去踹他,撒娇似的笑骂道:“你特别讨厌”

    “对啊,我就是特别讨厌——”

    石晋楼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握住林岁岁的脚腕用力一扯,将她的身体从大床的中间拉到旁边——她的黑长直与小睡衣和凌乱的被褥混在一起。

    林岁岁抬起另一只腿,还想再踹他,脚腕又被石晋楼眼疾手快地捉住。

    她的两条腿都被对方给制住了,她在床上胡乱抓了个抱枕丢了出去:“讨厌!放开我”

    “就不放!”

    与此同时,他欺身上前,将林岁岁的身体给严严实实地压在床上!

    林岁岁不满地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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