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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手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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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小春拿来一个篮子放在秦钰面前,里面有一些布和针线。

    秦钰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怎么了?你要给我做新衣服?不用了,我衣服够穿。”

    “不是的小姐,这是给你的,给你做女红。”

    “什么?!”

    半个时辰后,秦钰的手指已经被扎了第十七下,她把手里的东西砸在桌子上:“这是人做的活吗?太难了!”

    小春把布绷重新塞回秦钰手里:“难做也得做啊小姐!明天我来检查啊!”

    说完她就走了。

    秦钰气愤得一针扎在布上!

    为了兄弟的声誉!为了小春在苏府不受欺负!她一定可以做到的!

    ……

    小春今天特别开心,只要想到小姐居然想要好好改变自己了,她总有种自己养的野猪终于不撬猪栏的感觉!

    美好!十分地美好!

    良会看见小春傻笑地晒着衣服,偷偷走到她后面吓了她一跳。

    “良会哥!你吓死我了!”小春用力哼了一下,继续晒衣服,不理他。

    “小丫头,想什么这么开心?”

    小春说:“小丫头想,接下来就要有好日子过了,所以就开心啊!”

    “你这句话倒说得有点意思,难道之前的日子都不好?”

    “好啊,以后的会更好!”

    小春晒完最后一件衣服,端起木盆准备走,却被良会拉住。

    “嗯?”小春回头看他一眼。

    良会突然问她:“……小春你姓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莫名其妙。”小春甩开他的手,径直回了房间。

第三十九章 定情之物() 
苏乔一向是不信鬼怪之谈的,但是他今天确实觉得不对劲,这一定是见鬼了。

    而且是一个长得像秦钰的女鬼,坐在房间里埋头……刺绣?

    秦钰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苏乔回来了!

    不行!不能被他看见,不然说不定他怎么冷嘲热讽呢!

    她秦钰堂堂一个女将军,居然做女红,怕是要被他笑话的!然后他再拿出去跟别人说,那她秦钰最后那点面子就没了!

    她赶紧把布绷往身后藏!没想到手上的针没收好,一下扎到她手指头,她一吃痛,手下意识一甩,布绷正好就滚落在苏乔面前。

    这一瞬间,秦钰全身都僵硬了……

    完了!

    苏乔低头眯着眼,一再确认,好像真的是秦钰在刺绣。

    就在秦钰扑过来要捡起它之前,他先弯腰拾起了布绷。

    “还给我!”秦钰扑上去伸手乱抓。

    苏乔干脆把布绷高举在头顶,秦钰跳来跳去都拿不到,她干脆扒在他身上往上够:“还给我啦!”

    苏乔不喜欢秦钰这样靠他太近,这让他很不舒服,他伸手一把推开她,她一个趔趄退坐到凳子上。

    “你干嘛!”秦钰瞪他。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刺绣,又抬头看了看秦钰,再低头看了看刺绣,觉得……觉得这只牛绣得……还可以。

    “你绣的?”

    秦钰红着脸走过来,一把抢走了布绷:“是啊……”

    “这只……牛,绣得不错。”秦钰破天荒做了件像个女人做的事,他还是需要表扬一下的。

    “你说什么?”秦钰眼睛瞪成鸡蛋大,低头看了看自己绣的鸳鸯:“你说这是牛?”

    苏乔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嗯……鹿,是鹿。”

    “苏乔!这是鸳鸯!”秦钰冲到他面前把刺绣举到他面前,在上面指指点点,“你仔细看看!这是头!这是嘴!这是翅膀!你看这,我还给它绣了一只脚!”

    苏乔拿过布绷仔仔细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看了一遍,感觉还是像牛。他再抬头看秦钰,她一张脸憋得通红,双目圆睁,皱眉看他,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了。

    “啊,是鸳鸯,不错,是我眼拙。”

    秦钰抢过布绷:“那是~我跟你说是吧,你看看,多好看!”

    秦钰这副拿着刺绣仔细欣赏赞叹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让苏乔觉得,特别好笑。

    他没忍住,微微扯了一下嘴角。

    呵!笑得这么好看,你怎么不去清风楼卖笑呢!

    秦钰感觉他这是嘲笑!她自尊心受损了,没心情欣赏他这个惊心动魄的笑容,红着一张脸问他:“你你你笑什么笑!”

    苏乔说:“笑你鸳鸯绣得好看。”

    秦钰不笨,她还能不知道苏乔这句话什么意思?嘲讽呗?

    她说:“你喜欢是吧?喜欢我就把这个做成荷包送给你,你给我天天挂着。”

    苏乔这下笑不出来了。

    ……

    小春觉得,小姐真的变了,她不仅要学刺绣,还要学做荷包!

    小春用了两天的时间,把毕生所学传授给了小姐,至于小姐最后做得如何,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俗话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嘛!

    秦钰面对着手里的绣绷,每次只要坚持不下去,就想想这个荷包是要给苏乔戴的!

    只要想到他那副苦脸,她就能立刻重燃斗志!使出浑身解数!

    没两天荷包就做好了。

    当她手指裹满纱布把荷包给小春看的时候,小春面目有些狰狞……

    小春告诉自己,认真并严肃地告诉自己,小姐做的这是一只荷包,不是一只沙包。

    “小姐,做得……真棒!”小春觉得口是心非可真是不容易啊。

    “真的嘛?”秦钰眉眼都是欢快的神色,仔仔细细看着这只大红色的荷包,捧在手心里哈哈大笑,完全忽略了十根比棍子还粗的手指头。

    谁说她秦钰不行的!看这做得多好!看苏乔还能怎么笑话她!哼哼!

    入夜,苏乔回来,才刚低头撩衣摆踏进苏府大门,就突然被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秦钰拦住去路。

    她手臂张开拦在他面前,皱起眉头,抬着下巴看他。

    苏乔瞥了一眼她十根裹满纱布的手指,眉头紧皱。

    这疯丫头又惹事了?

    ……受伤了?

    他刚想开口问,就见她突然收回手臂,抓起他的袖子就把他往自己院子里拉,一脸的抱怨:“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这可是真的,她从午后做好了荷包就一直等着苏乔回来,迫不及待想把这个荷包给他看。只要想到他被她所折服的模样,她就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苏乔低头看了看她那只抓着他袖子的手,轻轻挣脱开:“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秦钰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他一眼,苏乔却冷淡地瞥了她的手一眼。

    “手怎么了?”

    秦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还不是小春嘛,看她手指扎得发紫,乘她累得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就拿纱布给她偷偷裹上了。

    其实她早就醒了,也觉得没什么好裹的,可是看小春跪在那里认认真真地给她上药,她就没吱声。

    “这个呀?”秦钰满不在乎地说:“嗨没事儿。”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只大红色的东西,献宝似地伸到苏乔面前:“你看!”

    苏乔睨了一眼她手里那个皱皱巴巴,似乎快撑破皮的圆鼓鼓的饺子形状的东西,看见上面有头牛,心里便了然。

    这就是她这几天不吃不喝埋头苦干弄出来的……荷包?

    “怎么?”他问。

    “做得怎么样?”她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让人不忍直视。

    “嗯。”他直视前方。

    秦钰明白他这声“嗯”就是对她荷包最大的肯定,她叉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苏乔皱了皱眉,想越过她就走,她拦住他,把荷包伸到她面前:“说好了送你的,你得天天挂着,来!”

    苏乔二话没说赶紧转身就走。

    想走?

    秦钰一个空翻落到苏乔面前:“苏大官人,去哪里啊?”

    苏乔目空一切看着前方,不说话。

    秦钰上下打量他:“想反悔?这可是我前前后后做了这么天才做好的,我秦钰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玩意儿,你就不准备赏个脸?”

    她见苏乔还是不说话,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就有点不开心了,没想到他这么不讲信用!

    秦钰想起苏乔本来就是个伪君子,心里冷哼一声!

    “行吧,其实我知道做得不咋样,既然你这么不讲信用,那就算了。我看谁卖我面子就送谁吧。”

    荷包是男女定情之物,她想送谁?

    苏乔抓住转身的秦钰,把手摊开:“君子一言……”

    秦钰看看他伸出来的手,突然就笑了,把荷包重重拍在他手心里,眼里都是光彩:“驷马难追!”

    苏乔低头看着手里的沙包,哦对不起,荷包的时候,他皱着眉,眼眶微红。

    秦钰想,只不过送他个荷包,有必要这么感动吗?

    她哪里知道苏乔有多后悔!

    谁让他当初多嘴的?他以后要怎么跟别人解释,身上为什么要挂个沙包?

第四十章 给我洗脸() 
这几天秦钰做荷包做得可谓是废寝忘食,今天一吃完晚饭就回房打地铺了,她得好好睡上一觉,休息休息。

    “小春。”

    “欸!”小春跑进来,“怎么了小姐?”

    秦钰一屁股坐到地铺上,看起来没精打采的:“你去打盆水,我洗漱洗漱,犯困了。”

    “好!”

    小春答应一声就端起脸盆打水去了,没一会儿就端了盆水进来,正要给秦钰拧帕子呢,良会来叫她,说是大少夫人找她拿上次晒好的艾叶。

    “小姐你等会,我去去就来。”

    秦钰点点头,就先闭着眼休息一下,没一会就听见脚步声。她听得出来,这不是小春的脚步声,是苏乔的,又轻又稳,不急不躁。

    她现在正困着呢,没力气跟他打招呼,就闭着眼坐在地铺上一声不吭。

    苏乔进门看见秦钰坐在地上假寐,看的出来她神色疲倦,他安安静静地坐回书桌前,打开一本卷宗。

    半刻钟了小春还没回来,秦钰都快倒下去睡着了。

    “呆子……”秦钰喊他。

    他抬头看了一眼,她还是耷拉着头,闭着眼。

    “我困了……你过来给我洗个脸呗……”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睡着后的梦话的呢喃。

    他继续看卷宗,没理她。

    “嗵”一声,秦钰往后倒在地铺上,这下彻底睡过去了。

    苏乔余光瞄见她十指的纱布,知道她现在不能碰水,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缓缓地收起卷宗,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一个女人,睡相怎么这么难看,四仰八叉的,这样都能睡着?

    他挽起袖子露出好看的手腕,走到一边,将帕子放进脸盆里搓洗拧干,转身在秦钰身边蹲下。

    青色的衣摆落在地上,一室安静。

    小春其实早就回来了,她看见姑爷安安静静地坐在房间看书,又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坐在地上的小姐,她就躲在门外没敢进去打扰。

    哎,这一室静谧美好,她怎么舍得破坏啊。

    她现在正躲在门外,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感觉心里满满的,眼里都是微笑。

    哎呀小姐,要是你也能看见这一幕就好了。

    苏乔瞥了门外一眼,摆了摆手,小春一个激灵!

    她还以为自己藏得多好呢!心悸之余赶紧行了个礼,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忍着笑退下了。

    苏乔看着眼前的秦钰,她看起来睡得很沉。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头,拿起帕子在她脸上轻轻地擦拭。

    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嘴唇……和下巴。

    他又让她躺好,重新拧了帕子给她擦了擦脖子和手心手腕。擦手的时候她好像皱了皱眉头,呢喃了两声,又安静了。

    他的手原本比她大了很多,可是现在要算上纱布的话,两个人的手都快一样大了。秦钰的手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她手心很多老茧,掌心粗糙,一点也不细腻。

    看着这一层层裹得厚实的纱布……

    真是个疯丫头。

    苏乔放回帕子,跪在地铺上动手给她更衣。

    她怎么就这么喜欢这身男人一样的装扮?别的女人,发髻高挽,细眉红唇,石榴罗裙,华衣加身,她就不能也学学?整天打扮成这副模样出去厮混,每天都能听见良会回来禀告说她又去哪哪找人喝酒,又去哪哪惹是生非。

    抓贼毁了哪家的鸡窝,收拾地痞砸了谁的摊子,拿银子施舍了多少骗子,去河边找人教她凫水又差点溺水,还和一帮难民去河边抓鱼。

    不会凫水抓什么鱼!

    要不是他脾气好忍着,早就给她家法伺候了!

    疯丫头。

    他轻手轻脚地给她脱下外衣,怕碰到她的手,脱袖子都不敢太用力。

    苏乔不知道在他昏迷的这几个月里,秦钰是怎么照顾他的,难道也像这样给他洗漱更衣?

    脱到只剩下最后的中衣,苏乔向下的手有些犹豫。

    秦钰的头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呼吸声均匀缓和,露出的脖子的位置,雪白细腻,很好看。

    他低眼看着她,又是一室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钰迷迷糊糊觉得脖子和肩膀睡得酸酸的,有点不舒服。她呢喃着换了一个姿势,就像猫一样,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终于找到那个最舒适的姿势,她才停下继续入眠。

    他眨了下眼睛,伸手拂去她颊边的碎发。

    现在天气炎热,她只穿了一层袴裤。

    罢了,不褪了,就这样睡吧。

    他弯腰给她脱掉鞋子,将她微微横抱起,跪着挪动了下位置,再将她摆正轻轻放下,给她盖上薄毯。

    秦钰在湿帕子碰到脸上时就有感觉了,她迷迷糊糊,以为是小春回来了,心里埋怨了一下这丫头现在才回来,但是没有睁开眼,也不想醒过来,太困,就任她给她擦脸擦脖子擦手脱衣服。

    后来一段时间没动静,她就真睡着了。

    可是就在苏乔抱起她的时候,她一向警惕的意识有些清醒过来,脑子里模模糊糊有个声音问,是谁?

    苏乔坐回书桌前,拿过卷宗,翻到之前看到的那个地方。

    内室的灯被他吹熄了,现在房内只剩下他翻书的声音。苏乔没看见屏风后的秦钰迷迷糊糊睁开眼,安安静静地看着外室的灯火,看着书桌下他一身落地的长衫,又沉沉睡去。

    ……

    秦钰自从决定成为良家少妇以正自己名声,从而正弟兄名声之后,她对做荷包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现在她不仅给苏乔做了一个,她还要给林嫤也做一个!

    可是小春今早碰到姑爷出门,姑爷对她说,别让小姐再刺绣了,换个别的让她学学。

    于是小春现在拦住正对着针孔穿线的秦钰说:“小姐,荷包是男女定情之物,不能乱送的……”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秦钰常年在关外混在男人堆里,根本不知道还有这说法,看着一篮子的针线,和已经绣了一半的金色兰花,“算了,做都做了,半途而废可不是我秦钰的行事风格。”

    “小姐……”

    “怎么了?”秦钰正忙着穿线呢。

    “您手指头都肿成这样了,就算了吧……”小姐不喜欢手上缠着纱布,一大早就把纱布给扯了,现在几个手指红得发紫还肿起来,看了让人觉得心里怪难受的。

    “那不行,我和林嫤也那么多年情谊了,总得也送她一个吧!”

    小春纳闷:“小姐什么时候跟表少夫人有情谊了?”

    秦钰愣了愣,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好在也是一起出嫁的,和她也还合得来……”

    小春却在想,小姐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啊,人家林三小姐跟小姐,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的嘛,连气场都不一样呢……

    虽然出嫁后两人见过那么一两次,可是也没到送她荷包的份上吧?

    是的,秦钰和林嫤早已认识的这件事,连小春也不清楚。

    “总之这个你别管了。”

    “好……”

    小春看着小姐埋头刺绣,不知道姑爷看见了,会不会怪罪她呢……

第四十一章 膝盖跪穿() 
苏乔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有人来苏府找他,传个口信又走,每次来的人还不同,而且有时候早上很早就出门,赶着晚饭时间回来。

    秦钰现在四处打听皇上下诏书的事,因为林嫤的原因又不敢去问沈无况,许多消息好像都不太靠谱,她现在又开始急了。

    可是现在急也没用,她问苏乔,苏乔说不知道,问苏难,苏难也说不知道,斗胆问了苏不学,苏不学也说不知道。

    呵,合着他们每天上朝在皇帝面前晃来晃去,连这点消息都打听不到是吧?

    她决定做好手中这个荷包之后,亲自去皇城找皇帝伯伯问问。

    苏乔回来看见秦钰又对着灯笼埋头做荷包,盯久了就揉揉眼睛继续做,他坐到她旁边看着她,直到秦钰抬头看他。

    这一看,又扎了下手。

    其实秦钰学到现在,扎手的次数已经少很多了,做得也比之前的齐整了一些,至少能看得出来这是荷包,这就说明,她还是在进步的。

    苏乔夺过荷包,放回针线篮里:“别做了。”

    秦钰莫名其妙地瞥他一眼,重新把荷包拿回手里:“我都快做好了,这次做的总算不错了吧?”

    “我有一个就够了。”苏乔的言下之意就是,即使你那个做得丑,我也不嫌弃,不用再做了。

    “谁说这是给你啊……”秦钰瞥他一眼。

    自作多情。

    安静了一会,苏乔看着她手里这个白色的,绣着不知道什么金色花纹的荷包,声音有点冷淡:“你想给谁?”

    “……朋友啊。”

    林嫤现在破罐子破摔是一回事,被人知道她们其实是多年好友,则是另一回事。

    要是被别人知道林嫤其实很早就认识秦钰,别人会不会以为林嫤现在这个状态,是她秦钰带坏的呀?什么人跟她秦钰联系在一起,都可能会被诋毁吧……

    他苏乔这么聪明,要是说是送给林嫤,他肯定能猜出来,所以她还是不能告诉苏乔……为了林嫤的名声,为了她自己的名声。

    苏乔看着她,不说话。

    朋友?什么朋友?什么朋友能好到送荷包?秦钰认识那么多男人,是不是都要一人送一个?

    他看她这么认真的模样,手里的荷包,做得确实比他腰上挂的这个好看多了。

    “秦钰。”

    她抬头看他,这一看,又扎了下手:“嘶……”

    “干嘛?”她吮了吮扎到的食指。

    “我嘱咐小春叫你不要刺绣,她没有尽职尽责,我是不是该罚她?”

    他啥意思?

    秦钰看着她,不明所以。

    苏乔喊:“小春。”

    小春正在外面跟良会扎着马步学招式呢,听见姑爷叫她,赶紧跑进去:“姑爷有何……吩咐……”

    小春看见姑爷的脸色这么难看,看见小姐没听她的话把荷包藏起来,又拿出来做了。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这下完了!

    秦钰觉得不对劲啊,她做个荷包跟小春有什么关系?

    小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说:“是……是小春的错!小春没有拦着小姐刺绣!小春不应该知情不报!小春现……现在就去……去领罚!”

    苏乔看着秦钰说:“去吧。”

    小春一咬牙,站起来出了门。良会看着她出来,走到院子中间,跪在冰冷的地上,叹了声气。

    这丫头摊上这么个不长心眼的主子,也是可怜。

    “你罚她干什么?”秦钰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扔下荷包就想出去把小春拉起来,却被苏乔拽住了胳膊。

    “坐下。”

    秦钰才不理他呢,刚要甩手,没想到苏乔一个用力,把她给拽得失去了重心,坐到了他腿上,苏乔用胳膊圈住了她。

    “放开。”

    苏乔没理她。

    “我跟你说放开!”

    苏乔还是冷眼看着她。

    “你!”

    她腿向前踢着,不敢对苏乔怎么样。这人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万一又撞到他哪里就不好了。

    他禁锢住她说:“小春该罚。”

    秦钰停止了挣扎,怒道:“小春什么都不知道!她劝我了,我偷偷背着她做的!”

    “那就更该罚。”

    “你!那你想怎么样!”

    苏乔放开她,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下。”

    秦钰愤愤地站起来坐到旁边盯着他。

    苏乔站起来关上了门,走到她面前:“送给谁?”

    “不能说!”

    “良会,拿两个水桶给小春提着。”

    屋外的良会又叹了口气,才说:“是!”

    秦钰真暴脾气了,想站起来跟他理论,又被他冷到带煞的眼神给压了回去。

    “说吧。”

    秦钰咬着牙:“不能说!”

    “桶里各加一升水。”

    “是!”良会看着小春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给她提着的桶里舀了两瓢水。

    “苏乔!你别欺人太甚!”秦钰一张脸都气红了。

    “那你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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