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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手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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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无况看她流眼泪,他也笑不出来了,只能抱着她,头靠在她耳边,脸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收紧了怀抱,嘴唇细细亲吻她的侧颈,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给她安全感。

    她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就跟他整天提心吊胆,担心她被别的男人看上一样?她只要被别的男人看一眼,他就觉得烦躁,觉得,得把她藏起来,不能被别人看见才行。

    她这辈子跟没见过男人似的,她当初第一次见他,不也是那样吗,就知道装得那么好,去勾引别的男人

    这绝对不行。

    “跟我回去,好不好?”沈无况吻上她的脸颊,那么轻柔,怕惊扰了她。

    林嫤摇头:“你,让我静几天。”

    “几天?”

    “我不知道,你让我静一静,让我好好想想。”

    “想什么?”

    想什么?

    当然是想,你对我的喜欢,还能保持多久。

    想,如果有一天,你对我失去了新鲜感,爱上了别人,我又该怎么办。

    想,我们到底,能不能走到最后。

    想,如果你变心,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这么爱你。

    才能不这么难过,这么在意。

    “没什么。”林嫤推开沈无况,“你回去吧,早点休息。”

    这一推,让沈无况胸口沉了一下。

    她

    她是不是,要变心?。

第一百二十二章 妹妹不要() 
“我”沈无况的话被林嫤的手挡住,“让我安静安静。”

    安静安静?

    为什么要安静安静?

    她是不是不想这么在意他了?

    她为什么不想在意他?

    就因为那两张纸吗?

    “林嫤,你听我说!以前那些真的只是开玩笑,不是认真的。”

    林嫤看着他的眼睛:“是吗?你是不是曾经也对无数的女人,说过这句话?”

    “我只对你说过。”他真只对她说过。

    “那你对我,是认真的,对吗?”

    “当然,你是我的娘子”沈无况抱住她,“你是我的娘子”

    所以,你就是我要认真一辈子的人了

    他感觉,林嫤现在好像不信他了,更不信他的话,他只能抱着她,让她感觉自己的心情。用力抱她,用力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认真的。

    “那如果,我不是你娘子,你还会这么对我吗?”

    沈无况不懂她为什么要问这个:“没有如果,你已经是了。”

    没有如果,你已经是了。

    而不是,当然会啊,因为我爱你。

    林嫤缓缓吸了一口气。

    “好。”林嫤推开他,“你回去吧,早点休息,别误了明天的作业。”

    沈无况看着林嫤的眼睛,她的眼神此时好沉静,沉静地让他有些心慌:“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你跟我说,我听着,我都听。”

    林嫤亲吻了一下他的脸:“我哪有什么话,你就不能让我多愁善感一下吗?我也想要一个人的时候。”

    沈无况攥紧了拳头!

    什么叫她也想要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是觉得两个人呆在一起,嫌烦了是吗?她是不是已经开始对他失去新鲜感了?是不是因为他开始对她好了,黏着她了,她就觉得烦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沈无况说,“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不能因为他现在有点离不开她,她就可以对他不冷不热的。

    这让他很不适应,心里很难受了。

    林嫤不懂他的意思,看着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烦了?”

    林嫤说:“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我黏着你,你就烦我了?”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安静?”

    林嫤说:“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下而已,我总不能满世界都是你,我也想要我自己。我为了你,都忘记我自己是什么样了!我快找不到我自己了!”

    她觉得好烦躁!

    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不能再这么爱他,爱到处处都小心着他,配合着他,爱到都没了自己原来的样子。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变心了,她该怎么办?她还有退路吗?

    她不会有退路了!

    林嫤抓着他的手臂:“所以,你能不能暂时不要出现了,我想找回我自己的模样。”

    沈无况静静地看着她。

    “如果你找回了,是不是”

    他咬了下牙:“是不是,就不爱我了?”

    林嫤抚上他的脸:“我当然会爱你,我一直都很爱你。”

    但我,也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所以,我只是,不想再如此爱你。

    秦复的信,于她来说,其实只是个导火索,她一直都想要个机会,离开他一段时间,好好找回自己。

    “我也爱你。”沈无况低头吻上她。

    这也是他,第一次对别人说这句话。

    林嫤,我也爱你。

    林嫤第一次听到他说这四个字,她一直在等他说这几个字,现在听到了,竟然有些不敢相信

    他的吻那么认真热烈,他浑身都是男人那种,不可抗拒的气息。林嫤知道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没有退路的

    “无况”林嫤捧起他的脸,主动吻上他,沈无况热烈回应,想要更近一步,林嫤笑着推开他,“好了,真的夜深了,你得回去睡了。”

    怎么现在推开他都有些难受了

    “你就不能让我留在这里?”他的呼吸因为刚才的吻,变得有些不稳定。

    “不能,你得回去了。”林嫤坐起来,拢了拢衣服,去给他开门。

    “可我想留下,我想跟你睡。”

    “这也不行,你就给我几天,几天就好。”林嫤站在门口看着他。

    沈无况看得出她很坚决,无奈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头靠在她的颈间:“我爱你。”

    听见这三个字,林嫤的心,这一瞬间,像是充盈了什么,没有比听到这三个字更让她满足的了。

    她闭上眼,手抚上拦在她腰间的手臂,感受着他怀抱的温度,感受着他浑身的气息,感受着他有力的臂膀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静静地站在门口良久。

    “沈无况,我是不是,终于等到了你?”她笑了一下,闭月,羞花。

    “是,所以你得好好哄着我,不然我可能就走了。”沈无况这么说。

    “哦?是这样吗?”

    “嗯。”

    林嫤说:“那好,那两张纸上多少个名字,我就在林府住多少天,一天,你划一个,最后一个划完了,我就回去。”

    沈无况一听,什么花前月下的好心情都没了!

    “妹妹!你不能这样对我!那得多少天啊”他自己都觉得好像很多

    “我数了一下,莫约是,四十三天?”

    四十三天!

    沈无况透心凉!

    “妹妹,不要”沈无况左右晃她。

    “今天不算,从明天开始吧。”

    “妹!妹!”沈无况前后晃她。

    “嗯,就这么决定了。”林嫤拿开沈无况的手,“一天就只能亲一下,今天亲了我瞧瞧,有十二下吧,那接下来的十二天,你就不能亲我。”

    沈无况瞪大了眼睛!

    十二天都不能亲她!这怎么能忍?这简直就是酷刑!

    “不行!我不同意!你不是说了今天的不算吗!”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林嫤瞥他。

    “你居然不哄着我!你就!不怕我去喝花酒?”

    林嫤脸顿时冷了下来,沈无况赶紧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我我我错了我该死,我掌嘴!”

    “滚!”林嫤抓过他就往门外一推!“砰!”一声关上了门!

    “妹妹!我错了!”沈无况又开始敲门!

    “再吵一次,就多加一天!”林嫤在门后别着手。

    沈无况闻言,立马闭嘴了!可是他觉得还得再说一句:“我就说最后一句,妹妹,我爱你!”

    说完他亲吻了一下门,笑了一下,屁颠屁颠走了

    林嫤在门后,抿嘴轻笑。

    沈无况,你最终还是没能逃出我林三娘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

    当沈无况跳下林府高墙,笑着抬头仰望明月的那一瞬间,他才现,自己就是个傻子。

    搞什么?他居然还笑?

    他有什么好笑的?他被自己岳丈关在门外,被自己的妻子扫地出门,还签下了如此的不平等条约!他居然还一脸笑容春风满面?

    沈无况觉得不对,嗯,一定是哪里不对。

    但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他当然想不出来了,因为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作恋爱的心情。

    第二天,整个朝堂又开始议论纷纷,琪王呈上一折,皇帝看过之后,大为赞赏。

    这是苏乔给琪王烧第二把火。这把火,一定要烧得他晕头转向忘乎所以,烧得他狂妄自大无以复加!

    翌日起,榷酒制度整改,以汴京为始,以致全国。官监酒务分出部分到私坊,酿卖酒曲、征收酒课。此举既可减轻官监酒务负担,兴坊间酒业,使民得惠,还能以此多征收赋税。

    最主要的,还是削弱了监酒官大肆私收酒税,独享酒利的现象,导致酒价越来越贵和民间越来越多私酒酿沽的行为。

    官府派了那么多人去缉查私藏酒曲的门户,不如从源头切断产生这一现象的原因。

    这一折,也只有琪王敢上呈。

    他这一折,不知道毁掉了多少官吏的贪利,得罪了多少酒楼背后的人,只怕他自己现在只看见皇帝对他的赞赏,却看不见他自己如今四面楚歌如屡薄冰的境地。

    这个开封府尹,第二把火,将某些官吏对他的不满也越烧越燃!

    琪王强行整改整个汴京城的榷酒制度,这一声令下,国库充盈了,贪官亏损了,百姓得利了,除了那些贪官污吏,所有人都拥戴他,连苏不学苏太傅都笑着对他竖了个大拇指,琪王这一下,那简直都要上天了!

    然而苏不学只是想赞赏他背后之人罢了,这件事做下来,也算是功劳一件啊。

    但是苏乔却劝琪王不要太过显露自己的“天威”,这些日子最好都按照他的话去做事,不要轻信别人的佞言。

    琪王现在不知道多听苏乔的话,他觉得苏乔的话比神旨还要管用!他点头答应下来,说自己不显露,不轻信!却还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制度整改进行地如火如荼,而秦钰那边,也开始有动静了。

    秦钰三人又被押上了马车,暗士一看,不对劲,赶紧派了一个人去找苏乔。

    苏乔一听消息,立刻把小春叫了过来:“会写字?”

    “回姑爷,会一些。”

    “我说,你写。”

    “是”

    小春坐在书桌前,苏乔坐在茶桌旁说一句,她写一句,看姑爷神色严肃,她写得也很认真。

    写完,苏乔拿起来看了看,字还算端正,话也一句不漏。

    苏乔将信纸给了暗士:“守在琪王府,等消息。”

    “是!”

    暗士拿过信纸叠好放进怀里,快步离去。

    小春不解:“姑爷,您怎么,还让小春写这东西啊”

    “自然是信你。”

    小春受宠若惊瞪大了眼,斗胆问:“姑爷这是要有什么用吗?”

    苏乔静坐在院子中,紧了下手:“烧第三把火。”

    小春眨眨眼,好吧,姑爷说的话,怎么总是让人捉摸不清

    秦钰和许多姑娘一起被押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看上去,很像是酒楼。高灯朱栏,红绸挂彩。就是一个人都没。

    也不,是一个客人都没,氛围很是安静,很是奇怪。

    她们三人被带进一间厢房,那个粉面太监说:“在这等着!”

    秦钰就乖乖等着。

    另两个人看上去有些慌张,坐立不安的,秦钰听见房顶有轻微的动静,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

    一片瓦被掀开了。

    琪王府。

    “喝酒!”琪王左搂右抱,两个婀娜多姿的美人柔若无骨地贴在他的怀里,给他喂酒。

    他一点点嘬酒,面色很是享受!

    “殿下”一个美人搂上他的脖子,献上香吻一枚,琪王闭眼,感受到那温柔的小唇瓣亲在脸上,那叫一个美字!

    “哈哈哈”

    他还没笑完,一支箭“砰!”地一声就插在了他面前的酒案之上!

    两个美人吓得花容失色,惊呼出声!

    琪王也吓了一跳,看着箭射进来的方向,他大喊一声!

    “谁!”

    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卫听见声音,赶紧推门进来跪下行礼:“殿下有何吩咐!”

    琪王脸都黑了,看着酒案上的箭,居然还有一封书信?

    “养你们都是吃粪的!都给我滚!”

    两个侍卫赶紧行礼退下,关上了门

    琪王用力拔出箭,拿下上面的信纸,原本犹疑的眼神,越看越是诧异!越看越有光彩!看到最后,他哈哈大笑!

    “天助我也!”

    他倏然站起来,圆润的脸上从没见过比这个更狂妄的笑容!

    “来人!摆驾开封府!”。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好戏开场() 
一台楠木轿辇轻轻落在地面,轿门推开,苏乔看见前方不远处有幢酒楼似的建筑,这里是几年前被抄了的一家酒楼,名曰永景。

    永景楼不知道被哪家给盘了下来,苏乔自然不会留意这种小事。但是现在既然留意了,他就去查了一下,正好,就是徐启的。

    他进了一家茶楼,包了个厢房,推开窗,正好能看见那幢楼。

    “大人”暗士面色十分严肃。

    “出宫了?”苏乔问。

    “是。”暗士行礼道。

    “别让少夫人出面,都认识她的。”

    “属下明白!”

    苏乔呡着茶,静静看着那幢楼,不消片刻,就听见有人敲门了。

    苏乔刚放下茶盏,来人就推门而入,笑容满面:“苏弟怎么想到走这么远的路,请我喝茶?”

    苏乔站起来行了个礼,请坐,闫岐回礼,走过去,见茶案上围棋一副,笑了笑,也请坐。

    窗外风景甚好,有树茂密遮掩院户,远处可看见一幢酒楼,却早就没了当年红灯满楼,灯火辉煌的热闹模样,只有那朱漆画栋,还能看出些它当年的盛景。

    “何意啊?”闫岐落棋后,捧起茶,吹了吹茶面,看着觉得这茶粗了些,就没喝,重新盖上了。

    苏乔看了眼远处的楼说:“再等等。”

    闫岐瞥向那幢酒楼,皱了下眉。

    这不是,徐启的酒楼么?

    闫岐想不出所以然,他根本没管过徐启那边的情况,只知道他曾盘下了这栋空楼,也不知做什么用途。

    既然苏乔说等等,那怕是,让他瞧什么好戏?

    永景楼,徐启

    闫岐看看苏乔。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拿得下徐启,连苏不学都难以下手,更别说只是他苏乔了。

    难道永景楼,暗藏了什么玄机?难道徐启,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

    苏乔知道闫岐又在猜想了,他说:“闫兄,到你了。”

    苏乔手执白棋,静静等他。

    闫岐闻言,轻敲着茶案的食指顿了顿,拿了颗黑子落下,手指又在茶案上继续轻敲。

    琪王从开封府出来,身后跟着一大票的官兵,一行人全都往内城西北角的永景楼去了,过了五王宫桥,对面,就是昔日繁华如梦的永景楼。

    下人进来报:“大人,琪王带着人过去了。”

    闫岐闻言,双眸眯起!

    苏乔道:“楼里呢?”

    “人都已经进去了。”

    苏乔点头,落下一棋,对闫岐道:“闫兄,好戏开场。”

    闫岐闻言,心下觉得不妙,琪王带着人过去了?琪王?永景楼?徐启?

    借刀杀人?

    苏乔看闫岐皱着眉,道:“可是以为,我借刀杀人?”

    闫岐扯了下嘴角,敲下一子,拿走三颗白棋:“不然呢?”

    苏乔看着闫岐放在案上的白子,似在轻笑:“哪有如此简单。”

    闫岐紧了紧手。

    糟糕,要是徐启真被他拉下马,这可确实是不妙,平王这边,岂不是又折一将?而且,现在要他去救,他也来不及了!

    只能陪苏仲惟在这里下这副破棋!

    “苏仲惟,你究竟是何意?”

    “闫兄,我苏仲惟,不会对不起你。”苏乔说完,落下一棋。

    厢房内。

    秦钰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叫痛不迭。

    半盏茶前,暗士给她了个暗镖,她抬头看见暗士给她打暗号。

    不能出去。

    不能出去?什么意思?

    秦钰还在想是什么意思,就听见隔壁房间几个姑娘被拉出了门的动静,秦钰赶紧“哎呦!”一声倒在了地上:“我我肚子突然好疼!”

    郑南芫和章绫赶紧上去扶起她:“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肚子疼了?”

    秦钰咬着嘴,紧闭双眼,被两人搀扶到床上躺着。

    “我来葵水了!”

    秦钰来了个屁,她以前在北关看过一些姑娘,来葵水疼地床都下不了,她也急中生智,学着演一演。

    郑南芫听了,赶紧抓过她的手,给她捂着肚子暖暖。

    这时正好有人推门而入,粉面太监带着两个侍卫看见三个人挤在床上,秦钰捂着肚子直叫唤,他秀眉一蹙:“怎么了?”

    章绫红着脸说:“李姐姐肚子疼”

    “哼!作什么妖!都给我押出去!”

    章绫被拽了出去,郑南芫和秦钰还在挣扎,郑南芫跪下来道:“官爷,李姑娘,是是来葵水了”

    她脸红着低下了头:“她这般疼,都下不了床,官爷就通融通融吧”

    这个太监在宫里伺候久了,其实也晓得些的,有些姑娘来这玩意儿,是会疼得打滚子的。他说:“你真不是骗我?”

    秦钰疼得根本说不了话,就知道哼哼了。

    太监皱眉:“真是晦气!”

    他又看看郑南芫:“把她拉走。”

    郑南芫挣扎道:“官爷,李姑娘这么疼,您就让我留下来照看她吧!您看她都疼成这样了,我要是走了,她滚到地上都没人扶她”

    秦钰疼得抓着被子,都哭了!

    “官爷!那么多姑娘,也差不了我们俩,您就通融通融,我们又跑不掉的!”郑南芫说红了眼,“大不了您让人看着我们!”

    太监看外头人都到了,也不想跟她们多啰嗦,摆手道:“把人看好了,走。”

    门被关上了,郑南芫眼泪都吓出来,跪在地上用力松了一口气,就是看见章绫被拉出去了,心里很是难过!

    她回头看看秦钰,爬起来坐到她身边:“行了别演了,演得还挺像。”

    秦钰疼得捂着肚子说:“你说什么啊”

    “我刚摸了你的脉象,哪里是来葵水的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最正常不过了。”

    秦钰一看,居然被拆穿了,心里有些尴尬。

    “这你都能把出来啊?”

    张南芫说:“望闻问切,哪个学医的不练这个的,这是最基础也是最切要的。”

    秦钰爬起来看了看门外:“章绫被拉走了啊”

    “是啊”郑南芫眼眶有些红。

    秦钰心里也有点难过,她只要想到章绫要面对什么,她就浑身难受:“不行!我做不到看着她掉入虎口!我得去救她!”

    秦钰爬下床就想冲出去,却被一针射在了肩膀,她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拔出了针,头就开始昏昏沉沉,脚也有些站不稳了

    “李姑娘?”郑南芫跟在她身后看她怎么不对劲,好像站不稳要倒似的,秦钰果然就真的倒了下来。

    此时永景楼内。

    几十个姑娘都被押着站列在堂前,都算是姿色绝佳的,身材也都窈窕紧致,就是看上去畏畏缩缩脸色白,还有几个都哭了。

    但有几个,似乎已经在这里呆了许久了,看上去,倒是没什么表现。

    徐启捋着胡子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这些个姑娘,章绫因为是最后出来的几个,就站在了后头,她本就个子不高,被挡住了,心里稍微安定些。

    徐启道:“你们呆会要伺候的,可不只是我。”

    姑娘们低着头,不敢吭声。

    他抬头看了眼楼上正中央的那个厢房,笑道:“伺候好了那房里头的人,以后的日子,可是享福不尽,要是伺候不好,那连我,也救不了你的性命。”

    他没说里头人的身份,似乎就是刻意隐瞒的。但是能听出来,这里头人的身份,比这个坐在堂前的大人,可能还要高些。

    徐启打了个手势,站在一旁那个眉头有痣的太监就说:“有哪几个,要跟我上去的?”

    姑娘们本来静悄悄的,有两个,似乎是知道什么,站出来说:“我。”

    她们好似也是无奈,似乎除了这个,其他别无选择!伺候过那件房里的人的姑娘,都被人接走了,而她们,还是只能呆在这里

    太监问道:“可还有的?心甘情愿,可不逼迫你们。”

    章绫才不想伺候这个看起来都快跟她爹差不多大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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