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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手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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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家夫人突然作呕,是不是”
“你想问是不是有孩子啊?”大夫没看他,还在给病人望闻问切。
“是啊是啊是啊!!!”沈无况满怀激动地在一旁点头!
“排队。”
“”
沈无况还排个什么队啊!他转身就冲了出去,飞一样的速度往林府跑!
大夫看见了,笑着捋了捋胡子,摇摇头,继续把脉。
沈无况一个轻踩飞上高墙进了林嫤的院子,就看见林嫤还在做鞋子。
“妹妹!”他冲过去坐到她面前,林嫤抬头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妹妹!”沈无况拿下她手里的绣绷,“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林嫤再瞥他一眼,沈无况急道:“是不是?”
“还好。”林嫤冷淡地说了一句。
“什么叫还好啊!我!我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身边的丫鬟掩嘴笑了一下,林嫤也笑了,明眸凝视他:“看什么啊?”
沈无况看看两个人的笑颜,嘴边的话怎么都不敢问出来,他张着嘴,看着两人,胸中的情绪大概叫无法明说,他终于咽下心里的张惶问:“你这鞋子,做给谁啊?”
林嫤笑着说:“你猜啊?”
沈无况双手抓头!
“我猜我猜!我猜是不是”沈无况换了几口气,终于分外艰辛地说出了口,“给,孩子?”
他一双隽眸如此充满希冀地看着林嫤,林嫤笑着和丫鬟对视了一眼,沈无况看着两个人怎么还再卖关子啊!他受不了了:“到底是不是啊!”
“是!”旁边的丫鬟笑着道,“姑爷,是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无况疯了!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满世界大喊!林嫤被他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看着他在院子里冲动地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沈无况顿下脚步看着林嫤说:“妹妹!我我有孩子了!”
他哈哈哈笑了几声:“我沈无况!我,有孩子了!哈哈哈!”
林嫤和丫鬟互相看看,低头抿嘴笑。
“啊啊啊啊!我沈无况有孩子了!我,我要当爹啦!!!!”
林嫤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是不是傻呀,喊这么响做什么呀?爹娘都要被你惊扰了。”虽然他们也早知道了。
沈无况眼睛有些红,坐下来抱住了林嫤:“妹妹”
他说:“我沈无况,也有家了”
林嫤突然也有些眼红,嘴边一笑,就留下一滴泪来:“嗯。”
“妹妹”沈无况紧紧地抱住她,旁边的丫鬟抹了把泪悄悄退下,去院子外守着了。
“妹妹,我沈无况,也有家了。”他轻声在她耳边说着,他的孤寂,似乎终于走到了头,他的孤单,终于被填满,“我爱你。”
林嫤泪流满面,轻声啜泣:“笨蛋,这么多天了,才看出来!”
沈无况深吸一口气,有些哽咽:“对不起,我应该早些看出来。”
林嫤捶了一下他的背:“混蛋,以后我就是孩子他娘了,你还会不会出去找别的女人啊。”
“妹妹,我真没找!”沈无况一世英名啊!不能因为他风流倜傥就被毁了啊!
沈无况说:“我只有过你,我也只有你。”
林嫤也抱住他:“暂且信你一次。”
沈无况拉开二人,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别在外面吹风了,进房去休息。”
“房里太暗了些,我想做鞋子呢。”
“这些让绣娘去做不就好了,你做什么?”
林嫤白他一眼:“我想做不行?”
“我是怕你太累了!”
“不会。”
沈无况看看她,可他现在手里还有事要处理:“妹妹,我晚上再来看你,我得走了,得养家糊口了。”
林嫤笑了出来:“嗯,去吧。”
沈无况捧着林嫤的脸,轻吻了她一下,又吻一下:“那你等我回来。”
他笑着,终于没翻墙,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走出去了!这一路上,他看见谁就说一句:“我有孩子了。”
看见谁就说一句:“我有孩子了。”
看见别的妇人带着孩子在街上逛,他就指着孩子说:“我也有。”
妇人白一眼:“有病”
看见有儿童嬉耍跑过他,他看着他们打闹,笑着说:“别摔着了!”
然后又嘀咕一句:“我也有了!”
全大街都白他一眼:“有病!”
沈无况觉得,那沈府得收拾出一个院子,以后给他孩子住了,他希望先生个女儿,然后再生个儿子,然后再生个女儿,然后再生个儿子,他想着想着,眼睛都要笑眯了!一个人站在沈府门口哈哈大笑,秦府的管家嘀嘀咕咕道:“有病”
沈无况第二天,买了好多好多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他往林府进去,就看见林凤了。
“岳父!”沈无况行了个礼。
林凤指着他:“当爹了,以后做事说话,得像点样子了!”
沈无况答是。
林凤说:“别怪我说话难听,我三个女儿,嫁得最不好的,就属我三娘,做不到你父亲那样,就别来见我了!”
沈无况答是。
林凤看见沈无况怀里捧得乱七八糟的小玩意,笑着摇了摇头:“去吧。”
沈无况点头,就往林嫤院子里走了。
岳父说得对啊,他三个女儿里,就属妹妹最倒霉,嫁给他这个没什么名利地位的了。两个姐姐,一个皇妃,一个王妃,就妹妹,只是个普通的将军夫人,这样也不行啊。
沈无况觉得,是该好好想想了,以后走出去,不能让妹妹太掉份了。
沈无况来到林嫤的院子里,林嫤已经开始做鞋样了,沈无况把怀里捧的一大堆东西全放在桌子上,他拿起一个拨浪鼓摇了摇:“你说这个,咱们孩子会喜欢吗?”
“太吵了。”
“这样啊”沈无况把拨浪鼓往身后一扔,他又拿了个小布偶老虎,“你说这个呢?”
“长得太凶。”
“这样啊”沈无况把布偶老虎往身后一扔,又拿了个大头娃娃,“那这个呢?”
“太硬了。”
“这样啊”沈无况把大头娃娃往身后一扔,又拿了个小风车,“那这个呢?”
林嫤看了一眼:“这还行。”
“哦”沈无况把风车放一边,又拿起一个草蚱蜢,“那这个呢?”
林嫤看了一眼:“也还行。“
“哦”
沈无况就这样给孩子挑了一堆小玩意,还包括他去买的小鞋子,他说:“我不会做,但我也想孩子穿我买的鞋子。”
还包括平安锁:“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以后给孩子。”
还包括小围兜:“我看大哥的孩子天天围着这个,我就买了。”
还包括一小枕头:“这给孩子抱着睡。”
林嫤白他一眼。。
第一百四十九章 近在眼前()
沈无况挑完了东西,拿出怀里都快烂了的纸,只剩下最后俩名字了,他进房间拿笔又划掉了一个,他又跑出来把纸捋好,摊在林嫤面前“妹妹,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他仔细地望着她。
林嫤嗯了一声,沈无况低头提起衣摆跪下道“我沈无况,今生来世,也只要这最后一个。”
林嫤低眸看见这张纸上最后一列字大中祥符六年,林府三小姐,林嫤。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静静地看着纸上的字。她真的会是最后一个吗?
我们之前,存在了那么多人,你却愿意为我停留吗?
“是么?”她的声音好似自言自语。
“可是了!不信你去问二哥,真的!”沈无况抱着林嫤的小腿“跟我回去吧。”
林嫤低头看着沈无况,时隔九月,沈无况终于来到她的身边了。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沈无况抓住她的手“沈夫人,跟我回去好吗,我已经把沈府打点好了,沈夫人。”
林嫤心里一颤,美眸睁大,诧异地看着他。
沈府?
他他要回沈府?
“为夫都弄好了,只差个掌事的夫人,现在还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沈无况抬头看着她的眼,“夫人,跟为夫回家吧,我一直在等你回家。”
林嫤低头看着沈无况,眼眶有些红。
沈无况伸手搂住了林嫤的肩膀,她就俯身被他抱在了怀中。两个人的脸相互依偎着,院子里的文竹随着风轻轻地摇摆,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沈无况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夫人,跟为夫回家吧,好不好?”
林嫤忍住哽咽,说“那以后沈府,真的就归我管了?”
“全归你管。”
“那你呢?”
“也归你管!”
林嫤听了很满意“那我要八抬大轿送我回去。”
“没问题!”
林嫤笑出了声“我还要我夫君抱着下轿。”
“没问题!”
“我还要我夫君”
“都没问题,全没问题!”
“我是想说,我还要我夫君把钱也交给我管。”
“没问题”沈无况突然觉得自己进贼窝了。
“好!既然你都这么有诚意,我就勉强答应你,跟你回去吧。”
沈无况拉开她,问“夫人,那,每个月给几两银子啊?”
“还想几两?你花钱这么大手大脚的,我一个月顶多给你二钱!”
“二钱!”沈无况手指比划了个“二”,难以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夫人,二钱是不是少了点?”
“那你想要多少?”林嫤睨他。
“我说,最少得二十两。”他已经很保守地估计了。
林嫤冷脸“你要买什么用得到二十两?”
二十两,都能买半库粮食了。
沈无况抱上林嫤大腿“我平时需要银子的地方太多了,夫人,就二十两而已嘛!”
林嫤想了想“那好吧,那就二十两吧。”
沈无况笑嘻嘻地站起来“那咱们收拾收拾,回家吧!”
沈无况觉得,没事儿,反正林嫤不知道,哈哈哈!
“哦对了。”林嫤转头道,“我本来想叫我爹把潘楼给盘了,可我爹说那其实是你名下的酒楼是吧?那边我也管了,你没意见吧?”
沈无况捂胸口倒地。
几百里外的颍昌府这两日大乱,自斐文公子的闲云阁被烧毁之后,连同城南的明福阁以及城北的三玄阁都走了水。
斐文一掌拍在茶案上!
究竟是谁!
如今整个城都弥漫着让人心绪不宁的氛围,有许多民众都陷入了恐慌,白日里街上的人也少了不少,估计都守在家里,怕自己家里也出事吧。斐文派人严加看守剩下的东西两阁,知府也派人去调查究竟是何人放的火。
子庚和子戊终于回来了。
上次秦钰放火烧了闲云阁,两人便趁乱分别潜伏进斐文的卧房和书房里。两人这梁上君子一做就是三天,饿得头昏眼花回来,现在正在酒楼的包房里大吃大喝,秦钰看了都要笑死了“你们怎么没结一身蜘蛛丝回来?”
两个人饿都快饿死了,光顾着吃喝,哪里还有心情管秦钰说了什么,子庚白了小姐一眼,继续啃鸡腿。
还说呢,这三天蹲得,斐文出门了才敢下去走一走松松筋骨,然后偷口茶喝。这猫着腰躲着,真的别提多难受了。
苏乔在一旁静静地喝茶,待二人酒足饭饱放下筷子摸肚子了,他才问“如何?”
子庚子戊交换了个眼神,两人行礼,子庚道“正如姑爷说的一般,这第一公子,藏得果然很深。”
子戊说“他在书房倒是没什么动静,我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子庚咳了一下,说“这厮倒是在卧房呆的久,大半日都在照镜子”
“哈哈哈哈哈哈!”秦钰本来笑得挺开心的,结果仨男人齐刷刷地神色严肃地看着她,她就笑不出来了,“我我闭嘴,我闭嘴,你们说,你们说。”
子庚说“斐文卧室的床后头的墙上有个小隔断,上了锁的,里头似乎放了什么东西,前一日知府去他房里打开过,这个隔断打开,似乎需要两把钥匙,一把钥匙在知府那,一把钥匙在斐文那,所以,若是要打开那个隔断,得把两把钥匙都拿到手。小的不知道知府那把钥匙藏得如何,斐文这边,他钥匙每天都要揣在怀里,睡了就放进枕头底下压着,藏得可严。”
子茂说“那得给他下个**药,再把钥匙拿泥给拓下来。”
子庚点头。
苏乔说“这些事,你们比我在行,有办法就去做吧,切忌打草惊蛇。”
“是!”两人答应道。
秦钰不理解“这斐文和知府,究竟有什么秘密,需要藏得这么严密啊?还弄两把钥匙,搞得像有啥阴谋诡计似的。”
子庚看看门外桓生在守着,他再环顾一眼,依旧警惕地低声说“小姐,确实是有阴谋诡计,他们在养私兵啊。”
秦钰闻言,甚是震惊!她看苏乔,苏乔倒是很淡定的模样,还在喝茶。秦钰知道,苏乔肯定是早有预料了,不然他怎么可能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你都知道了?”她问苏乔。
苏乔点头“只是猜想。”
“怎么说?”他怎么真的好像什么都知道啊!
“这件事,还得多亏你。”
苏乔告诉秦钰,正是那天,她带他去塔上看风景,他当时就觉得,这整个颍昌府的地势规划得极其严整,十分有条理,本也只觉得奇怪,没有多想,是秦钰的一句话点开了他的智。
秦钰说,斐文的闲云阁正好在颍昌府的正中央,其东西南北正好各有一阁,如同军营排布那般严谨。按照秦钰说的那番话,那么在颍昌府里,城南阁楼则为守,城东城西的阁楼则为攻,城北为后援护主。这样想来,倒确实是,有些意思了。
他连夜写信,让人传信给沈无况了,告诉他,颍昌府的叛军有眉目了,其它的,就由他来安排吧,所以沈无况这两日都在忙着城兵调动,由于秦复去金陵了,一去不复返,他的兵暂时再也沈无况手里。
苏乔说,这件事要做到掩人耳目,因为他暂时不确定,所以兵员调遣好了暂时也不动,等他来信再动身前来。沈无况骂了句“他娘的,做点事就爱偷偷摸摸,真小人!”,他嗤笑一声,就去调人了。
苏乔知道,斐文在颍昌府势力如此之大,甚至看上去都能盖过知府的地位,若是斐文手底下真有了叛军,那么这件事,怎么都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就可以瞒得下。所以,知府身为颍昌府的掌知,一定也是知晓这件事的。
他原本还想去先会会斐文,打探点情况,没想到斐文居然已经对他下了杀意,竟然派了许多杀手潜伏在闲云阁中。幸好有子庚子戊这两个经验老道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哪里能藏人,所以也一眼就看出来了,哪里藏了人。
苏乔自知此行凶险,便原路返回了。斐文既然已经只到他的身份,那么他也不妨立刻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知府。知府一旦知道他的身份,定会请他入住他的府邸。而苏乔一旦入住知府府邸的话,知府定会护他周全,斐文就难来对他下手,二是,找机会试探二人。所以苏乔假装被行刺,若是知府和斐文沆瀣一气,那么这就说明,这确是一个组织在进行私兵蓄养。
颍昌府确实是有叛军。
然而苏乔和秦钰当夜在偷听了之后才知晓,原来二人,竟然是平王手底下的人。难怪斐文突然要对他下杀手。
可是苏乔怎么可能想不到,既然这二人为平王手底下的人,那么这二人蓄养私兵,一定是因为,平王啊。
秦钰低呼“怎么可能!他们俩怎么可能养私兵!他们养了又有什么用呢!而且我们方圆五十里都查过了,都没有叛军了,他们能养在哪里啊!”
苏乔放下茶盏道“养在哪里?那自然是,近在眼前。”。
第一百五十章 近朱者赤()
子庚点头,表示确实是这样的,他有听见知府和斐文的话,姑爷确实说的不错。
秦钰一个冷战“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那到底是多近啊?
子庚道“小姐,听他们说的意思就是,整个颍昌府,四处都潜伏着他们养的私兵。”
秦钰诧异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养的私兵,可能就是咱们在街上看见的任何一个黎民百姓?”
子庚点头,子戊也是才知道,他也表示很惊讶。秦钰也很惊讶。其实子庚当时听见,比他们还要惊讶。
苏乔说“既然子庚已经听见,那便是无误,这已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秦钰做了个极其难以置信的表情,她问“那他们的动机呢?动机?他们为什么要养私兵啊?他们难道还妄图凭这么点小兵,就造反不成?”
苏乔说“为何养私兵,自然是因为平王。”
子庚点头“是与平王有关的,听他们的话,似乎他们背后之人,就是平王。”子庚还不知道,秦钰和苏乔已经知道,知府和斐文的背后之人就是平王了。
“那你们的意思是,是平王指使他们养私兵?”这,这怎么可能啊,养私兵,这可是意图谋反啊,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换做是皇子这么做,下场
这,平王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他虽然心狠手辣,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意图谋反吧?
苏乔看着秦钰“是不是,就看我们接下来,怎么做了。”
秦钰低下头来,不知道在想什么,苏乔见她这副模样,干脆看着窗外“不舍得?”
秦钰抬头看他“你是说我?”
“不然。”
“没有啊,我只是在想,咱们该怎么演。”
“”
秦钰现在完全知道苏乔生气的套路了,那扯起谎来一套一套的。
苏乔与知府约定的三日之期已到,知府抓了一个刺客来顶替,苏乔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晚根本没什么刺客,都是他演的。
“随便找个人敷衍我?”苏乔穿着中衣躺在床上,秦钰还特意拿水粉给他擦了擦嘴唇,看起来面色苍白些。
知府战战兢兢说不敢,秦钰就说“那天来的刺客,我瞧着比这个要矮上半个头啊,知府大人。”
知府浑身冷汗,心下惊惧,再也不敢说话。这个苏仲惟,如此计较此事是为什么,给他请大夫,他说生人不近。给他派士兵守着,给他好吃好喝供着,难道这些诚意他都不看在眼里?不是说他正善清明么,难道这些也都只是流言?
知府万万没想到,让苏乔住到他府里,却住出来这么大一个麻烦。
苏乔道“想来,知府确实是,想蒙蔽我?”
“苏大人!苏大人饶卑职一次吧!”知府跪在地上诚惶诚恐,“苏大人,这这刺客,我,我实在是找不到啊!”
“找不到,便想出这嫁祸他人的伎俩,你这岂不是枉害性命,罪加一等?”
知府伏在地上不敢起来了“苏大人,饶命啊!”
这个苏仲惟,他都这么诚心诚意供着他了,他居然还这么不给面子!这次刺杀一事,是他这个知府保护不周,可是怎么能拿他来开罪呢!这跟他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嘛!
苏乔说“我瞧这知府之位,是不合你。”
秦钰看苏乔摆起官架子来还挺有点样子?虽然躺在床上装病,表情语气还是拿捏得很好嘛!很会演嘛!
“苏大人!卑职这些日子,对苏大人的照顾也算是尽心尽力,苏大人就看在卑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卑职这一次吧!没有保护好苏大人是卑职失职,可可也不用上书,革了卑职的职位啊!”
苏乔看着自己的手说“不上书尚可,就看你的诚意?”
知府抬头看苏乔,苏乔蔑了他一眼。知府咬牙!原来这苏仲惟也是个贪得无厌的,不就是想要银子么!呵,给!
知府退下了,走得十分不悦。要不是看在苏乔身后的人,他堂堂一个颍昌府知县会怕他?可笑!他做官几十载,身后好歹还有个平王撑腰呢!
秦钰看知府走远了,关上了门“哈哈哈!呆子,演得真好!”
苏乔用拇指揩去嘴唇上苦苦的水粉“这个苦了些。”
“哈哈哈!”秦钰知道他怕苦,赶紧去拿水给他擦了,“那你说,这个知府会给多少银子贿赂咱们呢?”
“多少,都得再加一次。”
知府第三日,让人送了一大箱银子,还有一叠的银票给苏乔,这是他派账房先生花了两天的时间盘点出来的。
秦钰打开看了,嗤笑道“这也忒少了些?你就把我夫君的命,看得这般轻贱?”
知府咬牙!
“苏大人,此事可真是没有道理啊,这刺客又不是卑职派来的,您怎么能把罪过,都加在卑职身上呢!”
“你可是答应我,要给我找到这刺客的?我一来颍昌府,就受到此等威胁,这可是我二十几年来,头一遭。”
秦钰补了一句“谁知道这刺客究竟是不是你的人呢?在你府里发生这样的事,你还妄图推了个干净?”
秦钰发现自己讲话越来越像苏乔了,果然是近朱者赤啊!
“苏大人,卑职只是觉得,卑职对大人,也是很有诚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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