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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手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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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觉得,真是老天爷给我的恩赐啊,可是!可是!那个和葵一队的壬,好家伙,不晓得多下流,就把辛给拐跑了。那我觉得,葵跟我一队,也不错吧?虽然矮了点,娇了点,长得像个小孩子了点,可是耐不住她是个女的啊!可是!可是!”

    “哎!可是和子戊一队的子己,就是个属狼的,然后就把我的子葵也给吃了,只能我和子戊俩一块了。”

    子庚说到这里,狠狠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总结了一句话“做男人啊,就是不能太老实,我就眼睁睁看着俩如花似玉的妹子从我手里头溜走了,我就是太老实!”

    桓生鄙夷“你老实?都不是小嫩葱了还说自己老实。”

    子庚看着自己的裤裆叹了口气“我就是因为太老实了,才会变成老大蒜啊。”

    他捂上脸,似乎非常不堪回的模样。

    “说说。”桓生饶有兴趣地也盘腿坐到地上看着他。

    子庚说“这是我人生的败笔,不说。”

    “那我去问子戊?”

    子庚双目瞪大“你这就不厚道了。”

    子戊和子庚经常以抖露对方的糗事为乐,要是桓生问子戊,那子戊更是要添油加醋,连说带笑地说上大半个时辰了。

    “那你说不?”

    子庚咬牙“你这小子,我诅咒你总有一天会重蹈我的覆辙!”

    于是子庚就说起了,那年青葱的他,是如何从一个小嫩葱变成老大蒜的。

    那年,城西的万家馒头,还是一文钱两个那年,城南的张家油饼,酥油还很足那年,他还是个涉世未深的街头混混,专靠给人砸摊耍狠,弄点小银子过日子。

    可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一个被他砸过摊子的摊主的女儿,盯上了他。

    从那天起,他走哪,她跟哪他躲哪,她抄着手一眼就能现。后来,这女的有一天没跟着他,他一打听才知道,她被一财主给看上了,财主要拖她去做暖床的。她一怒之下,就把他给拖上床了

    然后七摸八摸的,他就挣扎着拒绝着,被她给玷污了。

    然后七搞八搞的,他就半着急半慌张,把她给玷污了。

    然后他就被打了,然后这女的就嚷着要嫁给他了,但是他还没娶她过门,他就因为失手害死了一个捕快,成了死囚,入狱了。

    后来有一个人来天牢,别人叫他秦将军。

    秦明挑了几个死囚带走,那一拨人里,他最后活了下来。他开始接受秦府的训练,从最低等的暗士做起,从那一日起,他就没了姓名,如果想活命,就在秦府做暗士,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后来他再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嫁做人妇,手里抱着半岁大的孩子,头也挽了起来。其实这样是好的,他现在成为没有身份的人,已经不能再像普通人那样活着。娶妻生子过日子对他来说,已经是遥不可及的事。

    这大概就是命运。

    桓生听了那么多,终于总结出一句话“原来你被强了?”

    子庚一锤打上他的头!

    “屁话!我那是欲拒还迎!”子庚抄手冷蔑他。

    桓生看着裤裆说“隔壁为啥越叫越响啊?”有点受不了了。

    子庚也觉得,这里的娼妓叫得也太卖力了“要不咱们也出去吧,不然光听着,有点难受。”

    桓生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怕打扰苏乔和秦钰,就坐到另外一个房顶去了。苏乔和秦钰正静静地坐在妓馆的屋顶上,看星星。

    其实满天都是乌云,两个人啥也看不见。秦钰的手臂受伤了,苏乔心里一直很在意,只是不知道,秦钰还在不在生他的气,他都不敢关心她。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坐着,直到秦钰跟他说“我当时看见有人追上来,我是真的跑不动了,当时我就在想,要是能一起死,说不定在阎王爷那里,我还能碰见你呢。”

    “你说这得多尴尬啊,咱们肯定能想起很多往世的事啊,然后咱们俩就相互看看,然后就笑笑呗。有缘做一世的夫妻,那也是缘嘛。可是,我手里这么多人命,我肯定得下地狱了,但是你这么好,你就能过奈何桥,投胎了。”

    “我虽然都抱着必死的心了,可我就是舍不得你死。你这么好的人,要是死了,得多可惜啊。”秦钰静静地看着远方,风渐渐打大起来了,感觉终于快下雨了。

    苏乔搂过秦钰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前“不会的,你比我好。”

    秦钰眨了眨眼,抬头看他“哼。”

    苏乔头靠着她的“我更舍不得你。”

    秦钰又哼了一声,总是这样说说说,说得好像你更在意我似的。

    苏乔搂紧了她,秦钰伤口被碰到了,疼得厉害,可是也没出声,把手往前放了。

    苏乔看见她的手“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

    “算了吧,没指望你了,你能下次别给我出岔子就好,省得我都快跪了。”秦钰感觉到已经下雨了。

    深浓的夜,特别安静,天上开始落下一些细碎的雨丝,带着些点点的凉意落在两人的脸上,吸入鼻腔的空气,变得分外水凉。

    苏乔说“我是真的,更舍不得你。”。

第一百五十八章() 
另一座屋顶上坐着的桓生和子庚静静地坐着,两个人看着前面的苏乔和秦钰,竟然觉得有些感叹。

    “你叹什么?”子庚看着暗夜中晦暗不明的两个人,问桓生。

    桓生眯了下眼,转头看子庚,然后低头摇了摇,似是很难开口的感叹和忧思。

    “你还这么年轻,就已经这么唉声叹气了,要是到了我这个岁数,那还得了?”子庚大约比桓生大了一轮。

    桓生也看着不远的两人,还是摇头。

    有些事,注定这辈子,都不能再说出口了。有些人,也只能放在心里,默默仰视了。

    子庚看桓生还是摇头,笑了一下,也摇头道“你是不是觉得姑爷,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咱们的小姐?”

    桓生挑眉,这倒不是啊。他只是感叹,这两人能走到一起,实属不易啊。还感叹,公子确实是让人臣服罢了。

    至于为何感叹,那就不多说了吧,因为公子永远都让人看在眼里。

    能看进眼里。

    子庚看桓生摇头,他又笑道“你居然觉得不是?我觉得咱们姑爷,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咱们小姐。真是可惜了这么个好男人啊。”

    桓生汗颜,挠了挠头“也不用这么说吧,我觉得少夫人挺好的,至少脾气很好。”

    “???”子庚都惊愕了,转头仔细看桓生,“你确定你说的是小姐?”

    “”桓生被他看得居然觉得有点心虚?

    “是啊少夫人脾气,很好啊”桓生觉得,没错啊,虽然他被打过很多次,还是被堵在墙角里揍的那种。但是少夫人平时对谁都是笑嘻嘻的,如果不是你犯贱去惹她,她一向都很好说话,而且,即使苏府那么多下人说她的不是,她却从来没对下人发过脾气。

    难道这样还不能算脾气好?

    子庚觉得他们苏府的,果然都有病,都眼瞎,小姐脾气这么暴躁,还说小姐脾气好?绝对眼睛都瞎了。

    两人没再继续说话,因为子戊回来了。

    子戊看见怎么一大伙全坐屋顶上了?这不是等着被发现等着被宰么?但是他后来被苏乔拐着弯骂了一句了之后,他说“姑爷,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然而谁都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子戊说,卢稚已经弄好了住宿的地方,他是过来接他们过去的。卢稚不愧是能做到吏部尚书的人,做事效率还挺高,只是子戊帮他搬了很多东西,才搞到现在才回来。

    卢稚在城角的一条巷尾租了个小院子,很不起眼的那种。子戊将一行人带到的时候,卢稚邀功笑着说“卢某可是还挺有用处啊?”

    秦钰说“那您出马,绝对有用!”

    苏乔皱眉凝她一眼,警告她别乱说话,卢稚却哈哈大笑说“小泼丫头。”

    秦钰眨眨眼,看着两个人。怎么了?她又说错话了?

    秦钰去休息了,苏乔还在和卢稚商讨事情,卢稚说“未知此行如此凶险,倒是让我见了世面,我也是这个年纪了,却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啊。”

    苏乔行礼致歉。

    卢稚摆手“你既然说,这个斐文可能拦下了你的人马,才致都这时候了,还无人来援,我倒认为,是好事。”

    “请指教。”

    “这斐文到现在还未露一面,你我也无他的把柄和证据,若是给他扣上一个逆害重臣的罪,也不能平白无故,况且,你虽然没告诉我他身后之人是谁,我却也能猜到个大概。既是这么有地位的在给他撑腰,我们想给他安罪名,怕是也安不上。”

    如今确实是找到证据是重中之重,但是知府这头的书房已经全数烧毁,只有斐文那个房间的暗格中藏的东西,才有可能成为最后的证据。

    现在子庚手中已经有一把知府的钥匙,可惜斐文这一把,他贴身藏放,不知子庚子戊要如何,才能把他那一把弄到手?

    现在几十里开外的闲云阁,子庚和子戊正潜入其中,躲进沿廊的廊顶下,一点点爬到斐文的房门外,斐文的房门外守着两个人,但是现在都已经昏昏欲睡了。两个纷纷吹出一根银针扎入守门者的后颈,待守门者倒之前,二人飞身而下,将两人扶住,不让其倒下惊动别人。

    子庚子戊一人扶一个,将其靠在门上,作沉睡状。然后拿出**烟,吹进房间里,待时辰差不多,才敢推门而入,闭门后见斐文已经躺在床上熟睡,子庚过去再吹一根**烟,确认其真的昏迷后,才敢把手伸到他枕头底下,摸到了那把钥匙。

    两人打了个手势,子戊守在门口,子庚踩上斐文的床,打开了床内墙壁上的那个暗格,里头有花名册几份,各种契书几份,还有些杂乱的信件。

    反正夜色暗什么也看不清,子庚就将这些东西全揣进了怀里,把暗格关上,下床时整理好被褥,然后和子戊一起成夜色,飞身出了闲云阁。

    待苏乔看见子庚带回来的东西时,他终于闭上了眼“时候到了,快派人传书沈将军,连夜不停,出兵围剿吧。”

    两个受命退下。

    斐文找不到知府,没有他那把钥匙,也打不开暗格,所以他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

    而守门的两个下人虽然发觉不对,却发现主子并没有异样,谁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困了,才突然疼了一下,睡过去呢。毕竟醒来的时候毫发无伤,而且还是靠在门旁的。这让两个下人也不知道如何交代,便什么都没说。

    所以当斐文找到了苏乔的时候,也不,是苏乔让斐文找到他,并且从袖子中,拿出花名册的那一刻,斐文才知道,自己结束了。

    沈无况策马而来之时,半个城的百姓都围过来看他了,沈无况就知道,爷的魅力无法阻挡,但是现在不是当花蝴蝶满场飞的时候,他已经大半年没动手了,全身都痒得慌。

    当斐文居然还召集了全城的私兵做抵抗时,沈无况就说了两个字“笑话。”。

第一百五十九章 败下阵来() 
要是这种养在小州府的城兵,都能打得过他沈无况手里的兵,那大宋还要他这个怀化做什么?

    颍昌府外二十里,早有线人将沈无况来颍昌府的消息传报给了斐文。斐文立即告知颍昌府同知,另其集兵出动。

    “万万不可啊斐文公子,若是咱们出兵,那这举兵造反的罪过,可真就坐实了!”

    斐文道“苏仲惟手中早已握有我等私养士兵的证据,若是不出兵,怕是我等,再无翻身之日。”

    且,必死无疑。

    同知也不知怎么办,眼看线人又来报,说沈无况的人马已到城外十里了,同知明白,如果现在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硬抗,也奈何不了苏乔手中握有了切切实实的证据。当今皇上,最忌讳的,便是有人觊觎其皇位,任何人都不行。

    若是苏乔手中的证据真的传到了皇上的那里,那么等待他们的便是绝望的死讯。然而出兵,虽能战胜的几率不大,但是,至少他还有可以乘机逃亡的机会,逃出大宋,逃出边关,去大理国,去西夏国,何尝不可。

    “好,那就出!”同知咬牙下定决心,待斐文离去后,他却开始慌忙派人手势起最值钱的东西,兵分两路,东西和家眷让别人送往某地,他自己则往另一边逃亡。

    斐文率领三千精兵在城门口列阵,沈无况等人手里的兵刃,早已经沾满了鲜血,叫嚣着饥渴和凶厉,似乎下一刻,它就将架在你的肩膀之上,刃去你这一世的过往。

    从京城到颍昌府这一路的暗哨,现下,已统统被沈无况剿灭了。如今,仅剩这毒枭之巢,只待这最后一刻的拿下。

    “听说你叫斐文?我瞧着,只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不足挂齿啊。”沈无况一身戎装,抓着缰绳,浑身苍劲,如有神威。

    “废话少说!”斐文不知这一局他能否赌赢,但是,机会也只此最后一次。而且如此紧张的浩大的场面,他实在是没有心情理会沈无况的冷嘲热讽。

    这个沈无况,看来还真是小看了他斐文。

    “这么不想跟我说话啊?这样不好,你都没机会再说了,还不好好把握把握机会?”

    沈无况话里的调侃和鄙夷,让斐文不能再忍,他令人高举起了战旗,打响了战鼓,就在战鼓声响震天,并打到节奏最快的时候!斐文还未来得及一声领下,沈无况的军队就已经非常默契地全数冲了过去。

    这在兵法里叫兵不厌诈,抢占先机。

    斐文的士兵们看见对面已经冲过来一片乌泱泱的军队,瞬时成了一盘散沙。冲的冲,打的打,躲的躲,藏的藏。

    斐文看见这满目的打斗和满眼的混乱,听着或多或少的绝望的嘶吼和死亡前的呻吟,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希望了。

    斐文感觉到身后已经有人用枪指着他的背,他回头,沈无况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打仗的时候,可千万不能走神啊,斐文。”

    沈无况扯了一下嘴角,下一秒,他就和斐文二人在马上打了起来。斐文的身手不比他差,二人来去打了好多个回合也难分上下。

    沈无况知道,斐文的命还得留着,不能真取了他的性命,苏乔那白馒头说了,得留着他,做指证平王造反的证据,所以沈无况其实一直都没有对他下杀招,但是斐文对他,却是招招毙命的。

    “上来就打脸,过分了哦!”沈无况又笑了一下,他的枪却在斐文出手的前一秒,抵在了他的脖子之上,划伤了他的皮肤,有鲜血流出,却不多。

    斐文没有再动,否则,他真的就会死在沈无况的手下。明显,他根本就不想死。

    “成王败寇!”周围的打斗声响太大,斐文虽然很用力地在大声嘶喊,却也穿不过多少距离,反正沈无况能听得清。

    沈无况收回枪“哪有这么容易,就让你死呢?”

    他说完一笑,斐文正准备趁机还手,没想到沈无况竟然飞速的一枪打中他的后颈,力道不深不浅,斐文昏去,从马上倒下。

    沈无况驱着马来到他身前,向众人宣判“尔等将首已在我马下,还不赶快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许是士兵从来都是视死如归,他们并没有停,继续厮打,直到三千的私兵终于只剩下一百余人不到,这些人早已经打得筋疲力尽,终于认输倒地,败下阵来。。

第一百六十章 再无陪伴() 
沈无况令人将斐文扛上马,士兵们带着剩余的私兵,一路返回京城。

    苏乔早就书信给闫岐“玩够了便回来吧,否则,将为时晚矣。”

    闫岐大约知道,平王怕是,大势已去了。

    平王发出书信,信中嘱咐斐文,一定要拿下苏乔,这一次,却依旧提及,不能伤及秦钰。他即使已经因为秦钰,失去了这么多次可以置苏乔于死地的机会。即使这次,苏乔已经拿下了知府,这就说明,再不拿下苏乔,那么倒下的,将会是他赵敖,将会是他的所有。

    他却不知道,斐文早就已经动手了,而且根本没有对秦钰手下留情。

    赵敖第一次因为苏乔感到有些惶意,然而就在他这封信没发出两天,他就又收到来报说,斐文和私兵,已经全数被沈无况拿下了。

    平王收到信时,梁铮也在一旁。梁铮面色仓惶,平王拿着书信问他“这是何意?”

    梁铮默然,静静站立,伫在一旁,低下头来。

    平王看向庭院中的角落,萧瑟如他,他敛目沉思。

    庭院角落的柿子树已经枝叶凋零,唯有澄红的柿子还高高地悬挂在空中,看上去,如此孤单寂寥,就好似他这个顶着庶出头衔,总是被人遗忘在角落里的赵敖。

    已是十一中旬,再过几日,就是钰儿的生辰了。

    听见庭院里传来轻微的声响,赵敖缓缓地睁开眼,看着向庭院走去,迈着缓慢的步履,好似是怕惊动了什么。

    庭院中,跑过来一只猫,跑到他的脚旁,蹭上他的靴子,发出轻微的叫声。赵敖蹲下身子,将猫儿抱起,拥在怀中,伸出手,静静地抚摸着它。

    他看着院子角落的柿子树,再低头看着手里的狸花,他的拇指轻抚着它的眉间,此时的他静得好似一幅画。

    他眸中的爱恋和哀伤,猫也看不懂,它只知道眯着眼缩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他的温暖和爱抚。

    “钰儿,今年想去哪里玩?”

    猫儿轻轻地叫了一声,赵敖微笑,那双凌厉的凤眼此时再无了戾气,他手指轻轻地抓着它的额头“可是哥哥,好似再也不能陪伴你了。”

    赵敖低头看着狸花猫,低声和它说话。

    梁铮站在屋中,静静地看着他。赵敖难成气候,他早就应该看出来,试问哪个君主,连一个女人都不能舍弃?光有手段又有何用?那只狸花,他也早就该杀死,何必留着睹物思人,总将其养在卧房之中日夜陪伴。

    你对她如此有情有义,可她却早已经忘记你了。你何必因她失去了所有,失去了天下。

    梁铮叹气,悄悄退下。

    院子中,又只剩他一人,和猫。赵敖将头靠在猫的额前,感受到它的温度和柔软,他低声诉说着什么,声音轻得快被一阵风吹走了“钰儿。”

    苏乔被沈无况的人马护送出城,当沈无况看见秦钰的伤时,他问苏乔“你就这么对我家钰儿的?”

    苏乔道“是我的错。”

    沈无况抄起手“我当然知道是你的错,然后呢?”

    秦钰也转头看苏乔,想知道他会怎么说,苏乔道“没有下次。”

    沈无况冷哼一声“看来钰儿交给你,我还是不放心啊!”

    苏乔皱眉看他“如何不放心?

    “至少我从未让她受过伤。”

    秦钰眨眨眼“放屁,那年你带我翻墙,还不是使坏让我摔下去了?”

    沈无况“你就不能配合配合我?我这是在替你教训他!”

    “哦”秦钰转头对苏乔说,“好好接受表哥的教训和批评,回去反思。”

    苏乔点头。

    沈无况看苏乔态度居然这么好?那就算了吧,给他个台阶下下。他飞身上马“回京了,我留些人护着你,过几日再见。”

    他说完扬鞭就要策马,却突然赶紧收住鞭子,好像什么忘记说了。他转过马身,看着秦钰和苏乔“喂,都要做姑姑和姑父了,回去记得给我的孩子买点东西意思意思,便宜的不要。”

    他哈哈大笑几声,拽了缰绳掉头扬鞭走了。

    秦钰愣住了,她看着沈无况追上队伍,一帮人高呼他将军来了。

    一时间她都忘记思考了。

    她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沈无况说了什么。她转头看苏乔,苏乔却低头看着面前的地,似乎忧心忡忡。

    “喂,呆子,你听见表哥说啥了没?”秦钰此刻真的有些震惊的感觉,眼睛有些红。

    路上起风了,风刮起了两人的衣摆,冷风凉意阵阵,苏乔小心着秦钰的伤口,将她搂进怀里“我听见了,你是姑姑,我是姑父。”

    “啊啊啊啊啊啊!”秦钰激动地抱上苏乔的腰身,开心跺脚大叫,眼里就流出眼泪来了,“苏乔,林嫤有孩子了!她终于等到表哥了,她终于等到他了!”

    她边哭边笑,紧紧地抱上苏乔,也顾不上手上的疼痛“苏乔,他们有孩子了!苏乔!”

    “我知道”

    “苏乔!”秦钰哭得抿紧了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开心,林嫤你现在是不是,很幸福?

    她红着眼,拉开苏乔,抬头看他“咱们回去吧?给他们的孩子买东西,好不好?”

    “好。”

    秦钰笑着踮脚闭眸吻上他的嘴唇,苏乔也闭眸,感受她的亲吻。秦钰离开他道“那咱们现在就走!”

    秦钰拉过他的手,往城里回去。城门外的尸体已经被沈无况处理干净了,地上也重新撒了黄土,似乎昨日的厮杀根本不存在。

    只是这空气中弥漫的气味,依旧隐藏着些许腥臭。苏乔也反握紧她的手,走在她的身侧“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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