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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色撩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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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二位吃点什么?”戚木的母亲温和地问顾良泽和苏北。
苏北笑着看了戚木一眼,斯文地对她的母亲说:“阿姨,听您的女儿说这两天店子里的梨花饺卖的不错,不如就来两分吧。”
“好,二位稍等一下。小木,去倒两杯茶水。”
“好嘞。”戚木笑盈盈的端了一壶茶水在他们的桌子上。“二位请慢用。”
苏北见她长得可爱,又和顾良泽认识,便忍不住和她说话:“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戚木斟满两杯茶水,用明亮的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轻快地说:“戚木。”
苏北没听清,又问了一遍。戚木忙着收拾旁桌上的碗筷,也没空停下来和他们闲聊,急急的回了句:“一会儿再说啊。”
一直在喝茶的顾良泽出声:“她叫戚木。戚家军的‘戚’,山有木兮的‘木’。”
苏北也抿了一口茶,沉思了一会儿,意味深长地说:“良禽,择木,而栖?”
顾良泽眼皮也没抬一下,继续悠然地喝茶。
苏北兴奋地放下茶杯:“她就是亲你的那个女高中生啊?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吧?都小了你快十岁了,哥们,你是怎么泡到手的?教教我呗。唉,只是可怜了我那个痴情的妹妹。”
顾良泽抽了抽嘴角,他觉得把苏北带出来就是个错。他不想和苏北废话,无聊的看着戚木在店子里给其他客人端面、倒茶。这家面馆装修的很素雅,桌椅都是以原木色为主。店子里的人比刚刚少了些,戚木正在倒垃圾,她感觉到有人在看她,抬头正好对上了顾良泽的目光。她也不错开,和顾良泽对视了一秒,调皮的笑。
苏北不满地看着他们眉目传情,大声嚷嚷:“戚木,饺子呢?还没好啊?”
“快了快了,我马上就端过来。”她大概是去洗过手,她把饺子端上来的时候指尖触到了顾良泽的手指,很凉,还有一点湿哒哒的感觉,顾良泽拧眉。
“二位请慢用。”戚木有模有样地做了个手势,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们。
苏北见她空下来了,便把她叫住,从旁边搬了一条凳子放在他们的桌子旁。“小妮子,过来。”
“唔,什么事?”戚木在围裙上揩了揩手上的水。
苏北指了指凳子,“现在也没那么忙了,坐下聊会儿呗。”
有人和她说话,她自然也很开心,这两天一直都在面馆里打杂,很烦闷。“聊什么?”
“就聊聊你是怎么认识”
“据说梨镇是以梨花出名,不知道除了街上栽的这几株梨花外,其他地方还有吗?”顾良泽及时打断苏北的话。
戚木用舌尖舔了舔杏红色的唇瓣,“有啊,后山又很多呢。漫山遍野都是。要不,我下午带你们去看看?”
第10章 :戚木遇险()
下午戚木和她的妈妈告别后果真拉着顾良泽去了后山,午后的阳光比早上明媚的许多,戚木换了一袭素雅的碎花长裙,黑顺的长发如瀑布一样倾泻在她身后。走到半途中时,苏北被一个电话叫回酒店了,本想拉着顾良泽一起回去,结果顾良泽绷着脸拒绝了。“你自己叫辆出租车回去吧。”
戚木拉着顾良泽七弯八拐的进了一条幽深的林间小路,在路口转角时,她突然停下来踮着脚尖想用手遮住顾良泽的眼,顾良泽捉住她的手,不解其意。“怎么了?”
戚木娇憨的说:“你快把眼睛闭上,我叫你睁开的时候,你才睁开。”顾良泽没有听她的话,习惯性的蹙眉,“为什么?”
戚木看见他又皱眉,有些微微地嘟嘴,她踮了踮脚,用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抚平他的眉头:“顾良泽,你长这么漂亮,别动不动就皱眉嘛,不好看。”
见他没有反对,戚木把另一只手的掌心覆在他温润精致的眉眼上,轻声命令:“闭眼。”顾良泽依言乖乖地闭上了眼,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戚木怕他走不惯磕磕绊绊的路,主动牵着他的手,他睫毛微颤,刚想睁眼,立马被一双温软的小手捂住了眼,“你等会儿。”原来牵着他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她怕他挣脱。
顾良泽一步一步稳稳地跟在她身后,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细碎的脚步声。这妮子,敛了张牙舞爪的模样,还是挺可爱的。
“到了。”放开他的手,向前迈了几步,站在一株梨树下逆着光回望他。
顾良泽把眼睛睁开时,恰好起风了,霎时满树的梨花像雪一样簌簌而下,衬得梨树下的姑娘眉目如画,宛若天仙,顾良泽从兜里拿起手机迅速的拍下了这一瞬间。很多年后,每当顾良泽看到这张照片时,都会莫名的想亲她笑盈盈的眼睛。
“顾良泽,你还站在那儿干什么?快过来。”戚木知道她刚刚拍了她,便伸手拿他的手机看看,顾良泽板着一张脸告诉她,本来人长得就难看,拍出来的照片也很丑,他已经删了,戚木听了垮着一张脸坐在梨树下的长椅上,顾良泽顺势也坐在她旁边。
来后山玩的人大多都是情侣,戚木放眼望去到处都能看见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年轻男女,她和顾良泽在椅子上坐了会儿便拉着顾良泽继续往后山深处走,扒拉开齐腰高的草,绕着山脚走了小半圈后,有一个明净的小湖悄然出现。
顾良泽兴致勃勃地绕着小湖转,湖水波光粼粼,阳光直射到湖底,湛蓝透亮。“戚木,这湖有名字没?”他转身问戚木,却发现她早就没跟过来了,一个人半躺在湖泊不远处上的杂草堆里晒太阳,风吹过时,裙摆微扬,露出一小节白皙细腻的小腿。他嘴角勾起,怕打扰她,便没有再说话,自个儿在湖边散步。
约莫半个小时后,顾良泽走到她几步远的地方想去叫醒她,却惊悚的看到在她身侧,有一只眼镜蛇正在吐信子。他心下一紧,指尖颤动,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戚木。”
戚木有知觉,听到有人叫她,轻声呢喃了两句,像是在梦呓,她翻了一个身,竟将自己的身子毫无防备的展露给盘在她身旁的蛇!那只眼镜蛇受惊,猝不及防地在她的胸上咬了一口。
“戚木、戚木。”顾良泽的瞳孔骤缩,指尖狠狠地掐进掌心的肉,一阵戾气在心头扩散,他从来没有像这样怕过,怕这个调皮的姑娘醒不过来,顾良泽忍住心头的怒火,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小心翼翼地把那条蛇从小妮子的身旁撵走。她安全后,顾良泽捡起地上有棱角的石头,对准蛇的七寸,毫不留情的砸下去,原来高昂着头的蛇中之王砰然倒地,连一下都没有挣扎,他冷眼看着这条肥硕的大蛇,又捡起一块锋利的石头狠狠地把它砸成了一团烂肉。
“顾良泽”戚木虚弱地叫他,嘴唇乌青,脸色煞白。顾良泽脸上流露出一抹心疼,用双手搂着她,努力隐藏自己的慌乱:“小妮子,别怕,有我在。”
她的伤口在右胸上,顾良泽没有半点犹豫地撕开了她肩上的布料,“你忍着点,别乱动。”他把戚木平放在地上,嘴唇贴着她娇嫩的肌肤,帮她吸毒。她的胸衣太碍手,碎花边总是摩擦着他的唇,他抿着唇思索了一秒便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后背把扣子解开,把它丢在草丛中了。
戚木此时虽然身体无力,但是意识还没有完全混沌,她被顾良泽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抓着他衣袖的手不安地动了一下,顾良泽倒是没注意,他认真地捧起她柔软的胸脯,一口一口的把毒液吸出来。
戚木拧着他衣角的手指渐渐松开,胸口传来的锥心的疼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嘴里断断续续的念他的名字:“顾、良泽疼良泽”
他的眼睛里布满猩红的血丝,面色狰狞,整个人处于暴怒的边缘,却极力稳住自己的声音:“戚木,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
“你叫顾良泽是吧?我告诉你我家小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医院进来了一个四十多岁、面色枯黄的中年妇女,她揪住顾良泽的衣领大声哭喊。“你这个畜生!要不是你来招惹我们家小木的话,她怎么会出事儿啊”
戚母越说越激动,她手一扬,顾良泽的脸上便落下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惊诧地看着她。顾良泽的手下上前围拢戚母,他却厉色的斥退他们,声音平淡的说:“戚伯母情绪有点激动,你们在这附近找一家酒店好生安顿一下。另外,谁也不准把我今天在医院的事告诉老头子。”
顾良泽不再理会门外撕心裂肺的叫喊,关了房门,轻轻坐在戚木的床边。她已经昏迷好几天了,医生说按理早该醒了,可她却迟迟没睁眼。
他一直看着她熟睡的侧颜,纤长的睫毛微卷,柔顺的头发肆意的铺在白色的床单上,皮肤白的有些透,他伸出手去捏她的脸,声音落寞:“小妮子,你快醒醒。”
顾良泽很专心的看着她,以至于苏北推门进来了,他都没察觉,直到脚步声走进,他才不动声色的收回自己的手,转身走到窗台边。
“这妮子怎么了?”苏北有种说不出的情绪,他走的时候,小姑娘还活蹦乱跳的,几天的功夫就成这样了。
“被蛇咬了。”他又犯烟瘾了,刚想抽一支,却想起这是病房,便忍住了。他又坐回床边,盯着她看,有些自责:“要是我当时和你一起回来了的话,她也不会去湖边了。”
苏北站在窗台边默默地看他,他这几年一心扑在检察院工作,苏南走后,再也没看到他对其他女人上过心,如今终于见他对一个女孩儿上心,苏北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还是失落。他和苏南,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终究还是抵不过一个小妮子的温言软语吗?
“良泽,你这几天都没去伊伦,你爸,还有小南,他们都在到处找你。”他默了一会儿,试探的说,“小妮子情况怎么样?”
“那就让他们找去吧。她这两天应该就会醒,只是全好的话还要半个多月。”他有些头疼,戚木还有两三个月就要高考了,这个岔口上,她还耽搁得起这个时间吗?
“嗯”戚木动了动眼皮,嘤咛了一声。
顾良泽高兴的摇了摇她,“戚木?”
“唔,”她有些吃力的睁眼,一张英俊精致的脸庞映入眼里。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摁在怀里,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眼里尽是关切之意。
戚木侧了侧头,耳根微红,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她翕动唇瓣,说了一句话,顾良泽俯下身去听。
“顾良泽啊,你的朋友看着在呢。”戚木的眼中眸光流转,无辜的看着他,她抬手抚平他的眉头,声音依旧虚弱,却调侃他:“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顾良泽板着脸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瞪了苏北一眼,苏北识趣地出去了。“现在没人了。”
戚木蹙眉,忍着胸口的疼,想坐起来,顾良泽不许她起来,又把她按回床上,嘴上甚是嫌弃:“小妮子,每次遇见你都没什么好事儿。”她撇撇嘴,笑着问:“有吗?”
“你说呢。”顾良泽在她鼻子上刮了刮,拿起旁边的饭盒,“菜都凉了,我出去给你热热。”“好。”
—
“良泽。”
“嗯?”顾良泽走出病房,看到了在走廊上抽烟的苏北,“什么事?”
苏北弹了弹烟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既然戚木已经醒了,你还是通知一声她的母亲吧。这儿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
顾良泽原本还笑盈盈的脸,渐渐冰起来:“你先回去吧,我晚上会回去的。”
苏北一直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热饭热菜,忙的不亦乐乎。苏北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说:“这么几年了,没看你对哪个女孩儿这么好过。你是想逃避小南,还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女孩了?”
“几面之缘,谈何喜欢?”顾良泽动作一滞,眼神复杂,“不过是见她与我挺合得来的。”
“那小南呢?你知不道这几年小南她”
“闭嘴。苏北,如果不是苏家和顾家有几十年的交情,她走的那晚,我早就和你们兄妹俩划清关系了。”
第11章 :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吧()
“顾良泽,你”苏北脸上浮着一层薄怒,用手指着他,怔了半晌,无力的垂下去了。他到底还是恨着苏南的,连带着也在恨苏北,只是这两年未曾表露过,如今几次提起她算是触着他的逆鳞了。
顾良泽端着热好的饭菜,背对着苏北站了一会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轻轻地打开房门,把饭菜拎进去放在茶几上,刚想叫她,却发现她又睡着了。他坐在床沿,把她细碎的刘海拢在耳后,俯下身拍了拍她吹弹可破的脸颊,“戚木、戚木?”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的吃过东西了,这会儿要是又睡了的话,饭菜又该凉了。“起来吃饭。”
“唔,”她蹙着娟秀的眉,嘴唇微翘,用手撑着床爬起来,顾良泽见她有些吃力,干脆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在自己怀里。戚木脸色微红,心跳加快,不安分的在他的腿上扭动,想要逃到床上去,顾良泽怕她乱动牵扯到伤口,握着她光洁的小腿作势向外分开,人畜无害地笑:“再乱动我就在这儿把你办了。”
戚木抽了抽嘴角,安分的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顾良泽端了一碗粥在她手里,“自己吃。”戚木捧着碗,小心翼翼地吹,时不时地用眼睛瞟他,她以前都没有认真看过他,只觉得他长得很不错,耐看。今天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的脸,才发现他光洁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个毛孔,皮肤紧致光滑,保养的比女人的还要好,眼如星辰,深邃不见底,好看的摄人心魄,把她的魂都快勾走了。
“看够了吗?”顾良泽眼中的星辰翻动,抿着唇嫌弃地问她。
“顾良泽,你是不是人妖?”她停下筷子,把碗放回茶几,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眸子。
顾良泽扬了扬唇,眸子闪了闪,搂着她腰的手缓缓地向上移,覆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俯下身在她白嫩的脖颈上轻咬,声音掺杂了几分诱惑和挑逗:“这种事是问不出来的,但是可以试。你要不要试试?”
戚木的脸色绯红,娇嗔:“把你的手拿开。”顾良泽不但不拿走反而把它狠狠地握着不松手,在她耳边吹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使整间屋子听见:“又大了些呢,这样捏你,喜欢吗?”那语气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人一般。戚木没忍住疼,嘤咛了一声,伏在他的肩上语气酥软的说:“唔,喜欢。”顾良泽把她压在床上,魅惑的说:“还有更让你喜欢的。”
站在门缝外的苏南像一尊石雕一样,一动不动,她刚想推门进去便看见这样旖旎的场面。她一直打电话缠着苏北,好不容易才问出来顾良泽在医院,她以为顾良泽生病了,没等苏北说完便挂了电话急匆匆的赶来,没想到却看见了这么荒唐的一幕,她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不动声色地掩了门,离开。
倒在床上的两人瞥见房门被重新关上后缓缓起来。
—
“去,你们马上给我查照片上的这个狐媚子是谁!”苏南一进屋就砸东西,桌子上的文件,纸张被她洒了一地,房间里一片狼藉,有两个仆人战战兢兢的站在旁边,唯唯诺诺地说:“是,小姐。”她们接过苏南扔过来的手机,惶恐地出了房间。
苏南气极,跪坐在地上,面容狰狞恐怖,自言自语地说:“他是我的,他是我的,我为他受了那么多苦,那怎么能不要我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她像是受了极大的痛苦,抱着头拼命的摇,疯子一样的乱撞,额头碰在坚硬的大理石上,血沿着鬓发蜿蜒而流。她似疯似傻的抱着大理石桌脚,低声呢喃:“良泽哥哥,良泽哥哥”
一个老妈子颤巍巍地走到她的旁边,牵着苏南的手把她扶到沙发上,满脸心疼:“小姐,你的病好不容易有些好转,医生说千万别大怒大悲,你这是怎么了”
苏南像一个受了惊的小孩,紧紧的依偎在老人的怀里,“张嫂,他不要我了,他真的不要了我的良泽哥哥不要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张嫂轻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一样哄着她。
苏南的父母站在门口,很不是滋味的看着张嫂怀里的女子,苏北的母亲贺依羽用手捂着脸,低声啜泣。苏晓天走进屋,把张嫂带到门外,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问她:“小姐又犯病了吗?”
张嫂垂着眼恭敬地回答:“是的,老爷。”
“不是说已经好了吗?”苏晓天大怒,吼她:“小姐怎么又这样了?”
张嫂的双腿有些打颤,“老爷,我我不知道我进来就看到小姐坐在地上哭。”
贺依羽拉了拉苏晓天的衣角:“晓天,你就别责怪张嫂了。”她给了张嫂一个眼色,让她下去了。
苏晓天敛了怒火,和贺依羽一起走到苏南的身旁。苏南瑟缩着身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母亲把她抱进怀里,语气悲痛:“小南,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小南。”
苏晓天走到阳台上,打电话:“郑医生,麻烦你现在来一趟。对,小南又发病了。”
—
戚木喝着粥,好奇的问他:“顾良泽,那个女人是谁啊?”他把下巴抵在她头上,用手去抓戚木的长发,声音不带感情:“一个我恨透的女人。”“她背叛过你?”戚木抬头问他。
“没有。”“那你为什么恨她?还要这么伤她?”戚木现在想起之前的画面,都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羞愧不已,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腰间有一团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那个女人走后他也迅速转身去了洗手间
顾良泽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怎么,这么关心我的私房事?”“切,才没有。”她忽然觉得胸前堵了点什么东西,有点疼,便放下碗筷侧着身子背对着他准备睡觉。
“对了,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你的母亲下午会来接你。但是你的伤还没好全,医生说还要喝一个月左右中药调理,要不然的话”他拿起一缕秀发放在鼻尖嗅了嗅,语气温柔,但是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了。
戚木翻过身子,疑惑地看着他,“会怎么样?”顾良泽顿了顿,狭促地说:“会不怎么发育。医生说如果那条蛇咬在其他地方还好,但偏偏”戚木的脸上有些不自然,没等他说完便慌忙应了一声:“哦。”
喝一个月的中药可她住在学校怎么熬药啊,就算能熬的话,她也没那么多时间来守着它。戚木愁苦的想,估计这一个月不太会好过。况且,这次住院的费用在加上药费,估计也是笔不小的开支。
顾良泽看出了她的顾虑,出声:“你住院的这些费用我已经全部帮你付清了。另外我知道你住校的话,熬药吃药也不怎么方便,所以我和你母亲商量这段时间就暂住在我家里。”戚木把眼睛睁大:“我妈怎么会”允许她住在一个男人家里?她没问出口。
顾良泽揉了揉她的头,笑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妈怎么放心她的黄花闺女住在一个大男人家,是不是?”“呃,”小心思被拆穿了,她有些尴尬。
“我对你妈说了一句话。”他伸手掖了掖她的被子,继续说:“我说‘我是桔山市的首席检察官。’还给她看了证件。”他从怀中掏出证件在戚木眼前晃了晃。戚木有些傻眼:“所以我妈就信了?”“不然呢?听语气,你好像没那么乐意?”虽然是个问句,但他却笑得志在必得,戚木心里有些发毛,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顾良泽眸子一黯,语气有几分低落,声音也没有刚才那么悦耳:“你出事我也有一部分原因,你就当这些是我对你的补偿吧,也当是帮我的忙吧。”
“帮忙?”
顾良泽笑着看她,“好了,你赶紧睡会儿,养养神,下午早点回去收拾一下。”他把钥匙放在她枕边,“检察院那边突然有个案子,挺棘手的,我下午就不过来接你了。”
他整理衣服,准备出门,戚木突然叫住他:“顾良泽我这一个月也睡沙发吗”
他的手抖了抖,忍着笑说:“不用。我叫人把书房整理出来了,就勉强算是你的卧室把。差点忘了,你宿舍的一些衣物和必需品我也叫人打包放在小区的门卫室那儿了,你记得去拿。”
他说了句拜拜,便出了门,留戚木一个人傻愣愣的坐在床上。其实他能把戚木留在他家里,不单单是因为他检察官的身份,而是那一大笔令人望而却步的医药费,去年他们家的房子在一次暴风雨中倒塌了,后来在镇上新修了一栋,家中的大部分积蓄都拿去修房子了,再加上今年年初又花了笔不小的钱开了一家小面馆,如今连成本也没收回。他确实亮出了自己检察官的身份,也不过是让她的母亲放心一些,至少证明他不是禽兽,没有对她心怀不轨,他只是需要她帮一点忙。
第12章 :仇家上门()
顾良泽从医院出来后果真驱车去了检察院,本来确实如苏北说的那样,没有顾正明的同意,检察院没人敢用他,但这次出的案子已经惊动了省检察院,上头迫不得已才把他调回去任职。案子很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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