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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器学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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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单已经在桌上摆了满满三大摞的书,人就占了书堆当中一个小小的空间,在那儿奋笔疾书。他自己做的宝器砚台此时正发着“咕嘟咕嘟”的声响,像个泉眼似的自个儿往外冒着磨匀了的墨,他只须提笔去蘸即可。再看林茂,正坐在一旁看一本兵器图解,也是看得津津有味,虽然说着小选好难考,但是齐墨鹤觉得他好像一点也不紧张?
好吧,齐墨鹤确认,目前最紧张的大概只有他自己。昨天,他详细问过了乔单备考的经验,据乔无双所说,小选考试一共分三天四门科目,第一天第一门叫“开门”,为笔试,考的是大一统的炼器基础知识,不管报考哪个堂系,都是一样的卷子,里头全是炼器相关的各种基础理论,天文地理风水术数无所不包,出题从来没有准信,谁也『摸』不着出卷先生的思路,因为那是由八堂各位堂主讲师共同合作的结晶,此外还可能加入他校堂主讲师友情支援的题目。题目是很基础的,但是架不住范围太广,题量太大,齐墨鹤一个门都只入了一半的菜鸟凭着自己过去那点武修的知识根本没法应付,但这好赖还是能够努力一下的,接下来的科目才叫麻烦呢!
第一天第二门考试叫“策论”,顾名思义,写文章。当然不是科举考试中那种向朝廷献计献策,议论时下热点的文章,而是就考生所报考的堂系的专业内容,展开针对『性』论述。譬如上一次小选甲系的策论题目为《试论“麒麟甲”配方之优劣并改良之道》。拿到题目的甲堂考生简直吐血三升,只因“麒麟甲”并非真实存在的一副甲胄,而是前人炼器师提出的一个传说级概念。这玩意大家熟吗?熟,凡是有志于学习甲堂炼器之道的人都知道这个究极概念,但是存在吗?不存在,至今都没有人能得出一个准确的配方更不用说炼制出这么副神级铠甲来,但是它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朱明学堂的入学考试里,要你写配方不算,还要写优劣,还要写改良方法……那一年甲堂的录取率是零,考生个个恨不得转投兵堂,炼出一柄神兵,好砍死那个出卷老师!
齐墨鹤看到考题后想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出卷人的意思,其本意还真不是为难大家,相反,却是集思广益。对于已经颇有资历和经验的炼器师来说由于经历太多,其实反而容易陷入窠臼,此种情况下,倒是新手菜鸟更容易就事论事,提出一些好的点子来,由此又可见此人的根基和灵『性』,可谓一石二鸟。所以说,炼器一途,虽则讲究熟能生巧,但是追本溯源却仍然是有点看天赋的意思。配方正不正确其实无所谓,关键是考生要形成自己的思路和体系,这才是最重要的!齐墨鹤虽然是个新人、也是菜鸟,可惜他也同时没有思路、没有体系,想想实在犯愁。即便这样,第一天的考试多少还是有规律可循,能够找到准备方向的,后两天的考试内容却大概只能用碰运气来形容了。
第二日的科目叫作“辨器”。
考官会为考生准备一些器,或者是残缺不全的,又或者是经过巧妙伪装的,考生通过抽签确定自己的考器组,随后需要在两个时辰的时间里仅仅通过“五觉”即眼睛看、耳朵听、嘴巴尝、鼻子嗅和用手『摸』来判断出这些器是做什么用的,大概又是什么等级。
这里面就大有文章可做了。
根据过去的考试情况来看,有的时候一组器是非常类似却功用完全不同的,如果单独拿出来看,考生或许还不会混淆,一旦放在一起却很容易就想岔、搞混;还有的时候,考官给出来的器里面会掺杂一些细节上的机关,考生一不留神就会被忽悠了。
比如有一年的考试中,考官给出来的一组器经过考生们的研判,大家觉得似乎全都不是器,可又觉得既然是考“辨器”应该不太可能存在这种情况,最后只能闭着眼睛瞎猜,结果几乎导致全军覆没,而考官们却表示既然是“辨器”自然会有“是器”和“不是器”这两种可能『性』,这有什么可犹豫的,可见这类考生的心智不够坚定,不适合当一名炼器师。
“炼器师的不少工作都是要在『摸』索中进行的,如果你总是怀疑自己又怎么能够成为一名成功的炼器师呢?”当届出题考官振振有词道。如果说这话听着还算有些道理,那么到了下一次小选考,考生们简直想要回过头去砍死上一届的那个考官,因为这一年的“辨器”考中同样出现了看起来都不是器的情况。吸取了三年前惨痛经验的考生们这次心智都无比坚定,毫不犹豫地写下了“都不是器”的结论,而事实上是整组器中有一个被隐藏得非常好的器。
“炼器师就是在混沌中找寻正确道路的人,怎么能够被既往经验和外界所限制呢,可见这类考生的心智还是不够坚定。”考官又说道。这一次好些考生都没了脾气,反正横竖都是你们在说,后来听说有不少考生望着朱明学堂的方向,摇头叹气,而后离去。不过也有一名叫作邵不辍的大龄考生,或许是因为『性』格执着吧,虽然连着被淘汰了两次,听说第三次还是毅然报考并被最终录用,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第三次他赶上的是大选,招生人数比较多的缘故。
其实仔细分析就可知道,朱明学堂的小选考是有逻辑的,“开门”见山,考的是报考人的知识储备也即诚意;“策论”立论,考的是报考人在炼器一道上的思考方式也即天赋;“辨器”考校眼力和大胆推理、小心求证的能力,也多少有一些考验此人心『性』的意思;这么一看,从诚意,到思路,再到心『性』,那么第三天最后一门显然就是要考实战了,此即为“开炉”。
“开炉”,顾名思义,就是要动手炼器。朱明学堂招生是不管你有没有炼器基础的,只要报考人通过了报名筛选,白丁能考,懂点炼器的人能考,甚至已经成了名的炼器师也能来考。历来继承了家学还跑来考朱明的炼器师也并不少,甚至还有些成名的炼器师散人也会凑热闹跑来朱明见识见识,毕竟朱明可是世间七所炼器学堂中历史最悠久也是最神秘的一所。既然报考人的基础差别很大,“开炉”考要怎样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呢?朱明采用的方法是“限制法”。
首先,炼什么器是考题指定的,这一点白丁、有基础者都一样,谁也不能擅长什么就炼什么,考题本身仍由抽签决定,抽到什么就炼什么;其次,考题中会指定完成考题所需的材料及其数量、重量,这部分对白丁限制不大,只要是考题中列出的材料他们都能用,但是对于有基础者,会根据实际情况,酌情替换甚至减少部分材料,说白了,有基础的人可以选择的材料范围窄、东西少,配方要比白丁难写得多;再然后,对于白丁,朱明学堂会安排一些辅助系的学生适当帮助完成一些基础工作,而有基础的人则必须全程都由自己来『操』作,但是两方的考试时间却是完全相同的;这就关乎到下一个“不平等”待遇,那就是只要时间允许,白丁就算已经动手『操』作了,失败了还可以重来,并且材料用量只要在试题规定的总量里就可以再要,但是有基础者一旦开始『操』作就只需成功,不许失败,材料用完了就是没了。
经历如此苛刻条件的考试,到最后考官们评判时还会对有基础者有意识地抬高门槛。这倒并不能算故意为难,盖因此时世间炼器手法已经形成流派,七所炼器学堂粗分都可分为三派更不用说细分,而越是有经验基础的人便越是难以矫正他的手法和思路,所以才会如此设限。至于会不会有人明明有基础却假冒白丁?考官们可都火眼金睛着呢,何况经常接触器的炼器师身上会有特殊的器光,用专门的检测器可以轻易分辨。
如此连闯四关通过后,最后还要与报考堂系的堂主进行直面对话,简单来说就是面试。主考官就是八堂堂主,他们到底会问什么完全是未知之数,但结果却很重要,毕竟你是拜师,要拜入的是此人门下,像兵堂金坚那种嫉恶如仇的脾气就曾有过一言不合就淘汰学生的历史,就连看起来和善亲切的衣堂白无『色』也曾因为一名学生的穿着邋遢而将其拒之门外。那么你以为通过了面试总该十拿九稳了吧,并不,在通过的人之中还要进行最后的综合评定,考评德行种种,最后还要视当年度招录名额才能定下录用的实际名单。
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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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那大叔就先谢谢你了。”黄大叔笑得见牙不见眼,觉得这个年轻的后生人品真不错,并不会像有一些老资格的拾物那样看不起他们这些当门房的杂使。同样算是“仆役”,拾物毕竟能够出入各堂,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小背景的人物,在朱明学堂的正式子弟面前是低人一等,但是在另一些杂使面前又会端起架子。
“大叔您不必客气,那我先走啦。”齐墨鹤说着跳上车,熟练地驱赶着甪兽飞快地奔往下一个目的地。
齐墨鹤重生已经有十多天,基本适应了朱明学堂拾物的生活。陆无鸦这副身体本来年纪就不大,不容易令人起防备心,加上齐墨鹤手脚勤快、有责任心,头脑灵活也肯吃亏,所以很快就结下了不错的人缘。虽然有时也会有人提起以前的陆无鸦似乎有些孤僻,但是大多数人都觉得那是因为他当时刚到朱明学堂没多久还不熟悉环境的缘故,换言之,渐渐的人们已经开始习惯齐墨鹤和陆无鸦之间微妙的差别,齐墨鹤『露』馅的可能『性』已经低了不少,他也因此多少松了口气。
“天丨衣坊……丹房……”齐墨鹤对照着自己的拾物身份牌计算着接下去的路线要怎么走才能更快更好地完成工作,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喂,等等!前面那个拾物,你给我停下来!”
齐墨鹤看了看左右,确认这整条道上只有自己一个拾物后赶紧把车停好,跳下车来。一个看着十三四岁长得水灵灵的小姑娘从后面提着裙摆追了上来,因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到了还没开口就先在那儿扶着车子喘。
“你没事吧?”齐墨鹤好心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是要委托送物吗?”
那喘得厉害的小姑娘自然就是沈淑湉了,她好容易把一口气咽下去了,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把齐墨鹤上下看了一通,然后伸出个手来:“拿出来。”
齐墨鹤茫然地看了她一眼:“什么?”
沈淑湉说:“我的东西啊,你快拿出来!”
齐墨鹤回头看向自己的送货车,两匹甪兽已经跟他混得很熟了,见他看过来便友好地把脑袋伸过来要蹭蹭。齐墨鹤的车上还放了不少东西,朱明学堂盛行各种储物法器,箱子匣子戒指篮子无所不有,所以车上也是堆得『乱』七八糟的好像个杂货铺。齐墨鹤以为自己送漏了东西,忙道:“你是哪个堂系的叫什么名字,订了什么东西,我给你再找找。”
沈淑湉却以为齐墨鹤在装傻,登时柳眉倒竖,脆生生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拿了我的东西还要装糊涂!”
齐墨鹤一怔,再怎么迟钝也能听出来这姑娘说的定然不是送货的事了。齐墨鹤说:“这位姑娘,请恕在下实在不懂你的意思,你是说我私自拿了你的东西?”
“不是你还能是谁!”沈淑湉气得双颊泛红,几乎要跳起来,“我思来想去,那一日只有你才有那个机会偷走我的东西!”她一气之下,便把“拿”字也改成了“偷”字。
这下,齐墨鹤也有点生气了,他本是宗门世家的子弟,哪曾受过这等冤枉,但是念在对方是个小姑娘的份上,还是按捺下了脾气,尽可能耐心道:“这位姑娘,在下陆无鸦,这是我的身份牌。”他举起手里的牌子给沈淑湉看,“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但是你能不能先冷静下来,仔细跟我说说你到底在找什么,又是为什么一口认定是我偷拿了的?”
沈淑湉停下嘴,狐疑地看着齐墨鹤说:“十日前在珍书阁故意跟我撞了一下的人是你没错吧!”
齐墨鹤一愣,被她这么一提醒,再上下打量了这姑娘一番方才回忆起来道:“原来是你。”
沈淑湉一听齐墨鹤这都承认了,立马来了精神说:“我就说嘛,你还说不是你拿的!”
齐墨鹤说:“你是说,那天在珍书阁你丢了某件东西,因为我跟你刚巧撞了一下,所以就怀疑是我拿的?”
沈淑湉双手叉腰道:“有什么不对吗?”
齐墨鹤无奈地摇摇头:“这位姑娘,一来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不可能知道你当天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哪里;二来我也不知道你当时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更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第三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好像是你行『色』匆匆撞上了我吧。”
沈淑湉的脸登时红了一下,仔细回想一下,这拾物少年说得似乎句句没错,可是……可是那东西确实是丢了啊!明明已经认她做主的宝贝除了有比她强的人刻意夺去,不然怎么会失踪不见呢?啊,这么一想,沈淑湉不由愣住了。比她强的人……这眼前的拾物怎么看都不过是个普通少年吧。
齐墨鹤察言观『色』便知道小姑娘想必也发现自己可能是搞错了,便主动打了圆场道:“不过那日我们确实撞得有些巧,换了我或许也会多想,你不必放在心上。”
沈淑湉满腹希望全变成了失望,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啊,我那宝贝确实是不见了啊,不是你拿的,那究竟会去哪儿呢?”
齐墨鹤道:“如果姑娘愿意的话,不知可否告诉在下你到底在寻何物,我们拾物常年在学堂里四处奔走,或许有人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沈淑湉红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摆摆手,气馁地说:“哎,算了算了,算我倒霉,跟你说你也找不着。”
齐墨鹤很好脾气地笑了笑道:“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继续工作去了。”
正说着,却见路边有几个人说笑着飞快地走过,齐墨鹤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胖子是当日赵迢的跟班之一。他本无意窥探什么,无奈那胖子嗓门洪亮,即使不想听也能听到他们在聊的下作事。齐墨鹤听得他呼朋唤友,说带他们去看好玩的,又满嘴不干不净说那小畜生这下可算是落了单了,现在正在那儿哭呢,今天倒要看看还有谁能保得了他。
齐墨鹤心中“咯噔”一声,再看自己的拾物身份牌上,除了代表他自己的星辰以外,地图一角还悬着另一颗星,那代表着这附近另有一个拾物在。
二茂!齐墨鹤一急之下,跳下车对沈淑湉道:“麻烦姑娘替我通知兵堂琢磨清怀师兄,就说林茂有难。”说着拔腿便朝那个小胖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沈淑湉拦阻不及,见齐墨鹤一下子就走了,下意识地追了几步,跟着却又停下了脚步。
“怎么这么冒失啊!”她咬着下唇跺了跺脚,像是下了什么决定,掐指回头一扬,一张符咒便贴在了那车货物上,确保那些货物不会给人随便取走,她再次提起裙摆,飞快地追了上去。
垒石生答:“学堂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此搜索要搜到什么时候去,到时候人都不知道死几个了,再说了,你不怕因此引起学生们的恐慌?”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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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晶听了顿时把两个大大的眼睛一瞪说:“冯堂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已经做了饰堂堂主一百三十五年了,你这可是年纪大了忘『性』也大啊,怎么净记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
衣堂堂主白无『色』似乎想要劝阻这两人的争吵,却实在是『插』不进那针锋相对的气氛里去,张了数次口最后只得闭上。书堂堂主三缄真人则闷声不吭地坐在一旁观望。满屋子只有『药』堂堂主商陆一个人缩在角落,既不参与争吵也不参与讨论,一个人手里摆弄着几个棕褐『色』的瓷瓶,不知道又在捣腾什么,见到箱中子进来也只是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了下去。
“啊呀,箱中子堂主也来了!”白无『色』见到箱中子立刻出声喊道,似乎是想要借此来转移珠晶和冯笑笑的注意力。
箱中子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朝四面拱手道:“宝堂箱中子见过诸位同仁。”
金坚和垒石生停了片刻讨论对他拱了拱手,珠晶和冯笑笑则完全已经吵得忘我,冯笑笑只转头过来对他点了一下头,珠晶则根本看也不看他。三缄真人一摆拂尘对箱中子行了个稽首礼,箱中子回了礼,苦笑着走到金坚身边道:“金师姐,如今事态如何了?”
兵堂堂主金坚是名身材高挑,英姿飒爽的女子,常年穿一身赤红铠甲,身佩长剑,后背金漆红底角弓,皮肤虽然微黑,眉目却生得十分深刻动人。箱中子和她原是相差两年的学徒,因而以师姐弟相称。闻言,她对箱中子叹口气道:“我已经派了雷州和水灵带着学堂随卫沿着宠堂一路进行搜索了,但是目前还没有结果。”
箱中子道:“我听说那人面鸟吃了宠堂的一名麻生?”
金坚道:“正是。是一名叫做紫菀的学生,因着品级一直无法突破,所以冒然试险,结果失败了。”
“我早说过了,一切全都是你们宠堂教徒无方导致,如今给大家添了那么多的麻烦,要是闹出别堂人命来,你身为一堂堂主可是难辞其咎!”珠晶尖锐地说道,她在成为饰堂堂主前曾是宠堂学徒,冯笑笑是她的师父,但是两人却因某些原因闹得不欢而散,最终珠晶转投饰堂门下,多年之后接棒成了饰堂堂主,两堂的关系也从那时起差了起来。
冯笑笑道:“此次事件确实是我宠堂教导管理上出了纰漏,过后我当然会自领责罚,但是珠晶堂主,你不觉得比起急着追究我的责任,为今之计还是应以抓到人面鸟为要吗,难道学堂子弟的『性』命在你眼里竟然不值一钱?”
珠晶脸『色』一变,忙想说什么,白无『色』却咳嗽一声说:“诸位且听我说一句,那人面鸟虽不是什么厉害魔物,但是狡猾异常,如不把它快些找出来,有没有伤亡不说,但一定是大大有伤我们朱明学堂的声誉,以我拙见,诸位此时还是应当团结一心,先把此事了结了再论其他。”
商陆忽而抬起头来道:“哦,对了,刚才有个负责在外堂巡值的学生,好像叫清怀什么的送来过消息,说是有人在下午看到人面鸟幻作那被吃学生的样子出现在退思湖边,身旁还有个人,好像是个拾物。”
“退思湖?拾物?”金坚大惊,“什么时候的事,你方才怎么不说?”
“半个时辰前,你们又没问。”商陆说完,便又低头继续摆弄起他那些瓶瓶罐罐,一旁他的坐骑蘑菇怪伸出七只手,原地跳着转了一圈,似乎是觉得很无聊。
金坚被他这不紧不慢的态度气到了,厉声呵斥道:“你!”
垒石生忙拉住她,低声安抚:“商堂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商陆生『性』孤僻怪异,八堂之中,基本没什么人与他有交情。
箱中子道:“退思湖?退思湖边无遮无拦,又没什么宝物,人面鸟去那里做什么?对了,敢问今天都有哪些拾物去过宠堂送物?”
垒石生道:“箱中子兄放心,清怀我知道,是个十分聪慧能干的孩子,他既然送来了这个消息想必已经去查了。”正说着,外头传来禀报的声音,说是兵堂麻生斫磨系钟清怀求见。垒石生忙道,“让他进来。”
清怀快步走入静思堂,见到八堂堂主俱在,赶紧行了个大礼道:“兵堂……”
金坚袍袖一挥道:“非常时期行非常事,礼数免了,先说正事。”
清怀定了定神道:“回禀先生,弟子方才已经把今日前往宠堂送物或者可能经过宠堂的拾物的名单整理出来,一共有四十二人,其中三十七人已经回来,另有五人尚未寻到,我已着人去找了。回来的三十六人都暂时留在训诫堂中,等待进一步验视,以防是人面鸟所化。”
金坚道:“做得好!”
箱中子道:“三十七人回来,为何只有三十六人留在训诫堂中?”
清怀道:“回箱中子先生的话,那另一人暂时留在我外堂巡守的驻所,是林茂。”
一听到林茂这两个字,堂中众人皆是愣了一愣,随后便各有表情。箱中子道:“原来是他,那便确实不太可能是人面鸟所化了。”人面鸟虽是魔物,却有个独特习『性』,喜食聪明之人,林茂幼小时因为一些原因灵根尽断,神智也出了问题,连如同普通人一般生活都有些许困难,根本不是人面鸟会中意的目标。
垒石生道:“还有五人是什么情况?”
清怀道:“其中四人还未有消息,最后一人是和林茂搭档的陆无鸦,据林茂所说,似乎他送完东西后便扔下林茂一个人,自己玩耍去了。”
“陆无鸦?”众人将这名字想了一通,皆没有什么印象。朱明学堂正式子弟逾千人,拾物也有七百多人,一个小小陆无鸦,实在是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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