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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器学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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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也是没什么人注意的,巧就巧在当时刚好有一名医修路过,发现暴毙的灵修死后尸首有变,跟着追查下去才发现那名灵修常用的法器不大对劲。当时恰逢各界灵修大比的前期阶段,不少灵修将自己的法器送予炼器师处保养或是提升,在这名医修的坚持下,有几个与之交好的宗门将信将疑地找了几件炼器来查,结果这一查赫然发现不少人的法器都出了问题,如果就这么使用下去,法器主人轻则身受内伤,重则修为全废甚至爆体而亡,此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会失去神智,被魔族所控制。”
齐墨鹤震惊地望着乔单:“这……”魔族和人族的战争已持续数千年,但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怪事,这样大批量的法器被污染的事情,魔族是如何做到的?总不见得说当时世间所有炼器师都被魔族所控制了吧。齐墨鹤道:“难道炼器师……”
乔单说:“你看你也会这么想是不是?因为那件事,那个时候,我们炼器师的地位一度十分之尴尬,好不容易兴起的炼器行业也险些毁于一旦,幸亏我们贺归城的城主当时力排众议,把追查的重点放在了炼器本身,几经周折终于发现所有出了问题的炼器当中都使用了同一种材料,不巧的是,那批材料都由同一家商行提供。”
乔单说着叹了口气,言语里颇多遗憾:“那家商行的经营者是一对夫『妇』,也是当时业界极为有名的一对灵修,男的叫林雪风,女的叫凤清音,而后者还是从我们朱明学堂出去的师姐,是山长的嫡传弟子之一。”
第89章 番外 ·中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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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中子从并通宝道跨出来的瞬间就被各种各样的人声所淹没了。兵堂堂主金坚在对甲堂堂主垒石生说:“还能怎样; 自然是派出所有人手一寸寸地搜过去; 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
垒石生答:“学堂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此搜索要搜到什么时候去; 到时候人都不知道死几个了; 再说了; 你不怕因此引起学生们的恐慌?”
饰堂堂主珠晶则摆弄着手里一串七宝璎珞; 不咸不淡道:“既然是宠堂走脱的魔物,那么理应由宠堂来善后,如今把我们所有人都叫了过来一起来扛这个锅算怎么个意思?”
宠堂堂主冯笑笑便冷冷一笑提醒她道:“珠晶; 大家都是朱明学堂的一员,怎么发生了这等大事你却一心只想着撇清关系; 容我提醒你一句; 你原先可也是宠堂出来的人。”
珠晶听了顿时把两个大大的眼睛一瞪说:“冯堂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我已经做了饰堂堂主一百三十五年了,你这可是年纪大了忘『性』也大啊,怎么净记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
衣堂堂主白无『色』似乎想要劝阻这两人的争吵,却实在是『插』不进那针锋相对的气氛里去; 张了数次口最后只得闭上。书堂堂主三缄真人则闷声不吭地坐在一旁观望。满屋子只有『药』堂堂主商陆一个人缩在角落; 既不参与争吵也不参与讨论,一个人手里摆弄着几个棕褐『色』的瓷瓶,不知道又在捣腾什么; 见到箱中子进来也只是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便又低了下去。
“啊呀; 箱中子堂主也来了!”白无『色』见到箱中子立刻出声喊道,似乎是想要借此来转移珠晶和冯笑笑的注意力。
箱中子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朝四面拱手道:“宝堂箱中子见过诸位同仁。”
金坚和垒石生停了片刻讨论对他拱了拱手,珠晶和冯笑笑则完全已经吵得忘我,冯笑笑只转头过来对他点了一下头,珠晶则根本看也不看他。三缄真人一摆拂尘对箱中子行了个稽首礼,箱中子回了礼,苦笑着走到金坚身边道:“金师姐,如今事态如何了?”
兵堂堂主金坚是名身材高挑,英姿飒爽的女子,常年穿一身赤红铠甲,身佩长剑,后背金漆红底角弓,皮肤虽然微黑,眉目却生得十分深刻动人。箱中子和她原是相差两年的学徒,因而以师姐弟相称。闻言,她对箱中子叹口气道:“我已经派了雷州和水灵带着学堂随卫沿着宠堂一路进行搜索了,但是目前还没有结果。”
箱中子道:“我听说那人面鸟吃了宠堂的一名麻生?”
金坚道:“正是。是一名叫做紫菀的学生,因着品级一直无法突破,所以冒然试险,结果失败了。”
“我早说过了,一切全都是你们宠堂教徒无方导致,如今给大家添了那么多的麻烦,要是闹出别堂人命来,你身为一堂堂主可是难辞其咎!”珠晶尖锐地说道,她在成为饰堂堂主前曾是宠堂学徒,冯笑笑是她的师父,但是两人却因某些原因闹得不欢而散,最终珠晶转投饰堂门下,多年之后接棒成了饰堂堂主,两堂的关系也从那时起差了起来。
冯笑笑道:“此次事件确实是我宠堂教导管理上出了纰漏,过后我当然会自领责罚,但是珠晶堂主,你不觉得比起急着追究我的责任,为今之计还是应以抓到人面鸟为要吗,难道学堂子弟的『性』命在你眼里竟然不值一钱?”
珠晶脸『色』一变,忙想说什么,白无『色』却咳嗽一声说:“诸位且听我说一句,那人面鸟虽不是什么厉害魔物,但是狡猾异常,如不把它快些找出来,有没有伤亡不说,但一定是大大有伤我们朱明学堂的声誉,以我拙见,诸位此时还是应当团结一心,先把此事了结了再论其他。”
商陆忽而抬起头来道:“哦,对了,刚才有个负责在外堂巡值的学生,好像叫清怀什么的送来过消息,说是有人在下午看到人面鸟幻作那被吃学生的样子出现在退思湖边,身旁还有个人,好像是个拾物。”
“退思湖?拾物?”金坚大惊,“什么时候的事,你方才怎么不说?”
“半个时辰前,你们又没问。”商陆说完,便又低头继续摆弄起他那些瓶瓶罐罐,一旁他的坐骑蘑菇怪伸出七只手,原地跳着转了一圈,似乎是觉得很无聊。
金坚被他这不紧不慢的态度气到了,厉声呵斥道:“你!”
垒石生忙拉住她,低声安抚:“商堂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商陆生『性』孤僻怪异,八堂之中,基本没什么人与他有交情。
箱中子道:“退思湖?退思湖边无遮无拦,又没什么宝物,人面鸟去那里做什么?对了,敢问今天都有哪些拾物去过宠堂送物?”
垒石生道:“箱中子兄放心,清怀我知道,是个十分聪慧能干的孩子,他既然送来了这个消息想必已经去查了。”正说着,外头传来禀报的声音,说是兵堂麻生斫磨系钟清怀求见。垒石生忙道,“让他进来。”
清怀快步走入静思堂,见到八堂堂主俱在,赶紧行了个大礼道:“兵堂……”
金坚袍袖一挥道:“非常时期行非常事,礼数免了,先说正事。”
清怀定了定神道:“回禀先生,弟子方才已经把今日前往宠堂送物或者可能经过宠堂的拾物的名单整理出来,一共有四十二人,其中三十七人已经回来,另有五人尚未寻到,我已着人去找了。回来的三十六人都暂时留在训诫堂中,等待进一步验视,以防是人面鸟所化。”
金坚道:“做得好!”
箱中子道:“三十七人回来,为何只有三十六人留在训诫堂中?”
清怀道:“回箱中子先生的话,那另一人暂时留在我外堂巡守的驻所,是林茂。”
一听到林茂这两个字,堂中众人皆是愣了一愣,随后便各有表情。箱中子道:“原来是他,那便确实不太可能是人面鸟所化了。”人面鸟虽是魔物,却有个独特习『性』,喜食聪明之人,林茂幼小时因为一些原因灵根尽断,神智也出了问题,连如同普通人一般生活都有些许困难,根本不是人面鸟会中意的目标。
垒石生道:“还有五人是什么情况?”
清怀道:“其中四人还未有消息,最后一人是和林茂搭档的陆无鸦,据林茂所说,似乎他送完东西后便扔下林茂一个人,自己玩耍去了。”
“陆无鸦?”众人将这名字想了一通,皆没有什么印象。朱明学堂正式子弟逾千人,拾物也有七百多人,一个小小陆无鸦,实在是记不起来。
清怀又道:“雷州师兄和水灵学姐已经兵分两路去寻那四人了,弟子这次过来一来是向各位先生禀报情况,二来是想借宝堂的灵辨仪一用,以便对那三十六人进行验看。”
箱中子道:“灵辨仪我已经带来了,我这便随你去一趟。”
金坚也道:“那么我去找雷州,看看他那边进展如何,垒石生,你去看看水灵那一路。”垒石生点点头。
冯笑笑道:“我去退思湖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珠晶、白无『色』、三缄真人也各自说了自己的安排,就在众人正要行动的时候却听角落里传来个不阴不阳的声音:“退思湖?退思湖里怎么没有东西,那里可是有大大的好东西的。”正是商陆不咸不淡地补充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对旁人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金坚停下脚步道:“商堂主,你有什么便直说吧,不必这么卖关子。”
商陆抬起细细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了她一眼,末了,语带讥讽道:“还真是年纪都大了,你们这是把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忘了个干干净净啊。”
年纪大?不该忘的?冯笑笑略一思索,忽而面『色』一变道:“今天是……”她飞快地算了一下道,“三百年一度,阴年阴月阴日……糟了,是禁堂!”
此话一出,在座所有人除了商陆、清怀两人皆是面『色』大变。商陆是早已知晓,清怀则是莫名所以,他进朱明学堂也有数年,至今还未听说过“禁堂”二字,但是从诸位先生的面上和口气里多少也可以猜测出那是个不详禁地。
金坚道:“难怪人面鸟会出现在那里,不行,我马上带人前去!”
垒石生道:“我同你一起!”
珠晶和冯笑笑此时也暂时放下了彼此隔阂道:“我们去组织人手在外围接应你们,禁堂险地非比寻常,你俩千万小心。”三缄真人给了个眼神,示意与她俩同去。
箱中子对清怀道:“我还是同你一起去验看那三十六人,以防万一。”
正说着,突然所有人面『色』齐齐一变。
“怎么回事?”珠晶方才说了一声,她手上七宝璎珞骤然光华大作,所有宝珠金银花片互相摩擦,自动发出清脆声响。与此同时,金坚随身佩剑“嗡嗡”作响,身后角弓宛如被人拨弄弓弦一般竟然自己发出了“铮铮”鸣声。
第三章 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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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墨鹤眼看着他又要睡了; 赶紧伸手给他扒开眼皮说:“二茂,你看看我;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是谁送我回来的?”
二茂的眼皮直往下坠; 勉强又看了齐墨鹤一阵说:“啊你……你回来啦,你昨天不是跟……那谁出去玩了吗,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别吵了,我要睡觉!”说完,这次干脆顶着被扒开的眼皮就打起呼噜来了。齐墨鹤一松手,更是“哧溜”一声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
跟人出去玩了?然后自己回来的?齐墨鹤心中疑『惑』重重; 慢慢直起腰来。难道昨天所有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幻化成紫菀的黑环人面鸟、有着奇怪屋子的湖心岛、还有那无名碑中伸出来的鬼手……对了; 脖子上的伤。齐墨鹤记得自己昨晚应当受了重伤; 然而伸手『摸』到的却是一片平滑的肌肤。他快步走到镜子前面仔细查看,过了许久方才能够看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一道横贯了脖颈、锁骨的细长的白线; 然而; 也只是白线而已; 伤口早已不见了。
究竟是梦?是幻?是真。
齐墨鹤忽然想起来什么; 猛然跑向外间; 陆无鸦的镰刀就静静躺在桌边; 镰刀的刀刃只剩了一半; 另一半就像是被融化了一般; 不见了; 只留下了一道不甚整齐、略带褶皱的断口证明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齐墨鹤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 直到二茂起来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二茂打着哈欠出来; 看到齐墨鹤有点吃惊,说:“咦,你回来了?”齐墨鹤抬头看他,二茂又道,“你昨天送完东西不是跟人出去玩了吗……跟那个……那个……”末了,他有些困『惑』地看向齐墨鹤,“跟谁来着?”
齐墨鹤心里“咯噔”一声,试探着道:“紫菀?”
二茂愣愣地重复了一遍:“紫菀?紫菀是谁?”竟然不记得自己昨天口口声声喊的师姐了。
齐墨鹤又道:“我昨晚就回来了,你没见着?”
二茂说:“没啊,我睡的时候你还没回来呢,黑鸟你昨天到底上哪儿玩去了呀,都不带我一起!”口气里颇多抱怨之意,不像是作假。这便很有问题了,齐墨鹤觉得,如果不是二茂的脑子又出了问题,那就是有人对他的记忆动了手脚。会是谁呢?
二茂又说:“咦,你的镰刀怎么了?”
齐墨鹤看了一眼桌上说:“不当心弄断了。”
二茂说:“怎么那么不小心,你再去找管教先生领一把吧,不过要赔钱的。”
齐墨鹤收起烦『乱』的心绪,温言道:“这把镰刀是我自己的,赔是不用赔,但是它有特殊意义,我想修好它。”
“能修啊。”二茂说,“你去拜托宝堂的师兄师姐们就好了,应该有人肯帮忙的,上次我的『药』锄坏了,就是宝堂的师姐帮忙修好的呢!”
二茂这随口一句话却点醒了齐墨鹤,他站起身来急急道:“我现在就去!”
“哎,你带我……”二茂话还没说完,齐墨鹤已经着急冲出去了,“怎么变得那么『性』急了呀。”二茂嘟哝道。
拜昨天做拾物干活的功劳所赐,齐墨鹤已经对朱明学堂各个区域有了个初步了解,他此时便要进内堂去,却不是去找宝堂,而是打算去兵堂。宝堂的主业是制造各种生活器具,就二茂眼里看来,陆无鸦的镰刀断了,去找那里的学生修是最合适的,然而齐墨鹤却知道自己手中所持的陆无鸦的镰刀并不是一件生活用品,而是一柄神兵。
这么一想,齐墨鹤的脚步却又慢了下来,他忽然不是很确定这样大喇喇地把镰刀带去兵堂是否合适了。这是一柄被封印了的神兵,或许背后有很多故事,就像陆无鸦的“回去报仇”四个字一样,如果他就这样贸然前去……齐墨鹤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想了又想,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清怀。兵堂学徒辅助学系斫磨的麻生钟清怀,他和林茂的关系不错,没准肯帮忙,而且这个人看起来人品不错,或许不会生出事端……
齐墨鹤这么一想,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他转而向灵宝阁走去,既然是请人帮忙总要带上报酬,前日商陆给的那些元灵币和中品灵石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那日商陆收走齐墨鹤的爮黄后,齐墨鹤并未马上去灵宝阁确认,一来是当时比起确认报酬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他要尽快了解陆无鸦的身份背景;二来也是他怕养怀他们跟在他身边,看出他不会使用灵宝格,那就糟了。此时没人跟在他身边,齐墨鹤便再无顾忌。
给拾物们提供服务的灵宝阁在离齐墨鹤宿舍不远不近的地方,齐墨鹤走了约莫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就到了。那是一进繁花盛开的暖融融的小院子,里头有一栋双层小楼,看起来不是很大,却容纳了几百名拾物的财物和贵重品。齐墨鹤走到院子里头才想起来一件事,他的拾物身份牌在昨天的奔逃中弄丢了,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开启自己的灵宝格。
半是忐忑不安地走进挂着“灵宝阁”金字招牌的楼内,半人高的柜台后头站着名青年男子,这男子看来二十左右,生得十分亲切和俊美,便是不笑亦带三分笑意,见到齐墨鹤进来便主动招呼道:“日安!”
齐墨鹤赶紧回了礼道:“您好,我想来取东西……”他顿了顿,还是如实相告道,“但是我的拾物身份牌昨日不慎弄丢了,不知……”
那青年听了却笑了一笑,冲齐墨鹤招招手,示意他过去。齐墨鹤莫名其妙地凑过去,他便压低了声音道:“可是丢在了内堂?”
齐墨鹤愣了一下:“内堂?”
那青年扬起一边唇角,将话补全了道:“可是卖给内堂的人用了?”
齐墨鹤疑『惑』地看着那青年,仍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青年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忙说:“没事没事,我懂的。”他说,“老样子,三十个元灵币给你做块一模一样的,除了材质,一应功能皆有。”原来这朱明学堂内所有人包括拾物都有的身份牌材质是种出产甚少的上佳矿石,具有很好的融合及催化作用,不少内堂子弟制器炼器时都想要用它,然而手头却没货,因而就把脑筋动到了身份牌上。然而此间所有人进出学堂各区或是租借器物书籍都需用到身份牌,内堂的重点区域又比外堂要多一道验明材质的手续,故此假冒不得,所以不知从何时起,就有聪明人把脑子动到了外堂拾物的身份牌上。
论材质,内堂外堂身份牌是一种矿石,论纯度,外堂的自然比不得内堂,但架不住外堂拾物需要送物,身份牌还兼具地图效果,老大一块,跟个板砖似的,就有了个优势是量足。量足了再经过多道提纯手续,勉强也能一用,故此常有些拾物私下里把身份牌卖了换元灵币来补贴家用。
那青年勾了齐墨鹤的脖子道:“你多少钱出的手?让我猜猜,可是兵堂老五收的?他那儿价不错,你这一块牌子至少赚了五十个元灵币,到我这儿做花三十,你还能净赚二十,不然让管教先生知道了,罚禁闭、罚工钱不说,光是补做一块就得一百个元灵币,你算算是不是不划算?”
齐墨鹤哪里知道小小一块身份牌还有这么多门道,不由得有些茫然。青年却以为他还在犹豫,忙道:“咳,这样吧,看在咱俩关系不错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只收你二十七,再低可不行了,我这用的也是翼望山的好矿,包管跟原物一模一样!”
齐墨鹤正在想陆无鸦跟这人关系真的不错么,他俩是怎么认识的,这人又叫什么,青年那头已经一拍板道:“行了行了,我算是怕了你了,一口价,二十五,再低我可不卖了,要不是我家中还有病人急等用钱,我也不至于做这个生意,快把你名字报来!”
齐墨鹤终于听出来了,陆无鸦哪里是认识这人,不过是对方做生意惯用的套近乎口吻罢了。略想了一想,齐墨鹤点点头:“行,那我要一块”。
那青年手头早就备了不少未挂名的身份牌,齐墨鹤报了名字,不过片刻间一块崭新的身份牌便出炉了。齐墨鹤仔细端详一番,就他肉眼所能辨别的部分,果然与之前那块毫无差异。
那青年说道:“怎样,我早说过了,我们这儿的手艺可不是随便哪儿能比的,像是内堂西四的灵宝阁也做这个,质量可比我们这儿差得远了,不是我乔单胡吹,我这块身份牌除非经宝堂的‘读石’辨别,一般人就算是学堂专做身份牌的普通工匠都未必能一眼看出破绽来。”
齐墨鹤也看出了这是个好物,赶紧收下了道:“多谢,不过我手头没带钱,我现在就去灵宝格里取钱,马上给你。”
乔单笑道:“不妨事,那你自己上去吧。”
齐墨鹤还没打开过自己的灵宝格,更不知道陆无鸦的灵宝格在哪里,但是如果他就此向乔单发问就显得太过可疑了,因此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自己上楼去了。
齐墨鹤深深吸了口气,板正身姿,而后开始慢慢舒展肢体,打起热身拳来。虽然早就做好了打算,却也是托那只黑环人面鸟的“福”使得齐墨鹤认识到他需要尽快将自己那一身修为重新捡回来。锻体、炼气、培元、筑基……世间修行的法门千千万,各有各的优缺点,唯独一条是放之四海皆准,梅花香自苦寒来。灵修的修行之路与炼器师一样是一条漫漫长道,凡人总是羡慕灵修们呼风唤雨,自由来去,却不知道要成为一名合格的灵修一路上需要付出的艰辛和努力有多么巨大。
齐墨鹤前世出身啸风城宗门之中,虽然有着最好的修习条件,但也是经过数十年如一日的苦练才能够逐步提升自己的实力,走到上等灵修的位置。这条路上不知有多少岔口和凶险,也不知有多少人一不小心便止步不前,甚至自毁前程,齐墨鹤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闯过了一关又一关,却没曾想最终倒在了朱磊那一劫。
时至今日,齐墨鹤还能记得当日朱磊对他下狠手时的情景。他亲手封了他七十二『穴』位中的七大关窍,毁了他的气海,将他由一名上等灵修变作了一个废人,又把这个废人禁锢起来重新定义了一个禁脔的身份。那个人对齐家的恨就有那么多,他永远特别清楚地知道怎样做才能够更狠、更有效地折磨他!如今回忆前尘,一切都恍若过眼云烟,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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