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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君:金牌魔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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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枣轻飘飘睨了她一眼有些自得也有不屑,“那是自然。”

    桃樱虽有点傻里傻气,为人单纯可进宫后还是有点敏感的,察觉到她对自己不喜的态度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转身就跟青枣聊起天来。

    司徒如乐亲自给谢墨初倒上一杯茶推至他跟前,含羞带怯说:“殿下尝尝?这是臣妾收集雨露泡的花茶。”语毕期待的看着他。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醇香,清新而洁净。

    但谢墨初之前在谢平的马车上已经喝了不少,此时并不口渴,相反还想起以前苏挽也非常喜欢用露水泡茶,每日醒来时总会喝上一杯花茶搭配可口的糕点。

    还真是……一想起她,其她人就成泥了,一文不值。

    不过谢墨初还是给了司徒如乐一个面子,端起来浅抿一口,入口芬芳幽香确实沁人心鼻。

    “如何?”司徒如乐克制着紧张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其实这也是她一个试探,自从苏挽出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她怕他知道了是她动的手脚,而如今他接受了她泡的茶,是还不知道是她的手笔还是原谅了她?不管哪个,他如今肯赏脸那意味着她太子妃之位还会在。

    “尚可。”谢墨初放下茶盏,坐姿端正连曲下去的袍服也无一丝皱褶,干净如初。

    司徒如乐松了口气,却提了不该提的人,“听说苏侧妃受伤了,不知病情如何?”她知道苏挽受伤了,但不知道多严重,太医……找不到。

    谢墨初抬眼正视她,脸上忽地荡开一个笑容,只是这眼神愈发漠然了。

    “喔?苏侧妃?也就那样……”没被你害死。

    司徒如乐只觉得此时的谢墨初高深莫测揣测不出他的想法,实际上她从来都猜不出他的心中所想,只隐隐感到他此时的危险,连忙转移话题:“太后娘娘今日何时下葬?”

    谢墨初霎时却不知该高兴他的太子妃不懂察言观色还是可怜她蠢了。前者是他心尖肉容不得别人对她不利,后者他厌恶至极。

    “午时。”谢墨初语毕已经不想久留。

    司徒如乐看他的架势是想走的意思,有点急了,他从进来到现在还不到两刻钟,如果传出去对她可不好。

    “太子殿下可用了早膳?不如一起吃吧?”这是个好理由,太子妃跟太子一起食用早膳天经地义,何况此时也确实该吃早膳了。

    谢墨初微微皱眉,不喜她急切的态度,哪怕是用早膳在这种地方东西也不会好吃到哪去,何况他急着回去给苏挽换药,免得她皮肤生疹子。

    “无碍,你自己好好享用。”说罢已经转身出去。

    桃樱几人正坐在车门旁,猝不及防两扇木门被打开皆是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却是太子殿下。红枣本来有些无精打采,此时神采奕奕双眼含情量不比司徒如乐低。

    谢墨初目光淡淡的扫过她,若非她是女子,此时坐在车辕上把她踹下马车还真不错。省得碍眼——

    谢墨初没有说话,在司徒如乐出来前从车夫手中接过缰绳,一下子跳上马背,姿态潇洒干脆。

    “驾——”他呵斥一声,骏马‘嗖’一下消失在她们眼前。

    司徒如乐狠狠的皱起秀眉,还没觉得是自己说错话了,只认为是他急切的想去看苏挽那个贱人。

    事实上谢墨初确实是急着去见苏挽这个祸水。

    把马还给那个侍卫,谢墨初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立刻进入车厢。

    苏挽已经是半梦半醒,见他进来眼神惺忪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无趣的转开了。天天面对他这张脸,也是会腻味的。

    谢墨初也不恼她的态度,自顾自从暗格里拿出药物,重新给她换药。

第178章 先皇后之墓() 
“脚趾头稍微动动。”谢墨初给她换好药,揉着她的头说。

    苏挽平躺着,嘟嘴依言照做。

    若素跟安之上来,把猫抱去喂食顺便给他们送上吃食,只是一些干燥的肉干跟糕饼。

    苏挽这些日子除了喝药就是吃这些,此时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虽然明白环境如此想吃好的不可能,但不妨碍她吃不下去啊。

    “等会还需喝药,多少吃点下去。”谢墨初吃惯了山珍海味对这些东西虽不排斥但也不喜爱。

    苏挽觉得不吃等会喝药会更难受,拿起一个酥油饼掰成两半,一半递给了谢墨初。

    他微微皱眉,倒没拒绝。两人就在车厢内啃起了饼——

    早上辰时未,送葬队伍终于到达皇陵前。

    苏挽因为脚伤没有下去,只掀开窗帘往外看。

    密密麻麻的人海皆是一派白色,也有五颜六色的花圈,虽是白天看她依旧能见到远处太后灵柩冒着丝丝缕缕的黑色烟气。她突然感到一阵不适,强忍胃里翻腾甩下窗帘,额头已经冒出了细汗。

    安之跟若素恰巧抱着猫进来,见她拧眉不适的样子皆吓了一跳。

    “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苏挽哪能说是因为看见不该看到的,遂摇摇头并无开口,就怕一张嘴就把之前喝的药跟吃的饼吐出来,心里告诉自己太后就快下葬了,哪怕怨气再强大这片地方荒无人烟也无碍。

    如此想着再想想别的事转移注意力,终于好了许多,但整个人也虚脱了。

    她有些乏力很想出去透透气,但现下的情况根本不允许。

    她忽然想到什么,扭头对若素说:“你帮我找出宣纸跟笔。”

    若素不明所以,依言照做从后面的马车拿来。苏挽拿着毛笔仔仔细细画了一个东西,但外形也特别简单。

    安之比较好奇,见她画完就立刻问:“这是什么?”

    苏挽放下毛笔,指着骨折的腿说:“拐杖!”虽然现在还不能下地,但先准备好,以防不备之需。

    宫内几乎没有人有身体缺陷需要用这,两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虽然画的并不精细可觉得两根东西就能支撑一个人有点不可思议。

    谢墨初跟谢平还有一众皇室中的人在皇陵前跪拜以往的谢氏祖先,法师在一旁摇晃铃铛嘴里唠唠叨叨着什么根本听不懂。

    阎罗王在皇陵上空向下俯瞰,目光最后落在太后的灵柩上,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疏漏了什么,心中的忐忑不是无缘无故的。但越是想要想起来,就偏偏藏的越深,到最后都觉得是自己太过紧张了。

    罢了,反正他又不会死,死了也只是回地狱,何况只是怨气怨灵而已,什么鬼没见过还是怕这个?

    想着,他心情也轻松了,虚无的灵魂往苏挽马车的方向飘去。

    司徒如乐如今也是皇室中的一员,祭拜完见谢平跟谢墨初二人在谈话,她走了过去。

    “苏侧妃怎么没来?如此隆重的祭拜怎可缺席?”此话一出,就连谢平都差点翻白眼了。

    这儿媳妇,蠢的可怜。

    他眼神觑谢墨初,果然见到他眼神转瞬即逝的冷光。

    司徒如乐见两人都没回答,而谢墨初的脸色沉了些,以为他是在赞同她的话,又道:“殿下也别怪罪她,到底是出自小户人家对礼数不注重。”

    这句话哪怕是谢平听着都有点不高兴了,更别说是谢墨初了。

    他转过身微微低头看司徒如乐,脸上挂着冷笑,“喔?这苏家可是太后娘家的旁支,算是小户人家?你在太后棺前说这话不怕她老人家怪罪你?”

    司徒如乐心神一慌,下意识看向太后的灵柩,怎么都怎么骇人,她笑容勉强:“殿下别吓唬臣妾,太后娘娘生前对臣妾可好了。”

    谢墨初再度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心中却在想,之前若非她跟太后关系好,他也不会对她动手下药导致她久病不愈。

    谢瑞初这时走了过来,自从他落马后他非但没有因此而憔悴反倒胖了不少,身材是之前的两倍,有肉的手搭上了谢墨初的肩,只是身高不如他怎么都觉得滑稽。

    “二弟的苏侧妃据说受伤了?”

    谢墨初在谢平面前也不想跟他争执,毫不掩饰的侧开身,语气淡漠:“不劳烦大皇子费心。”

    谢瑞初微微皱眉,神情不悦,“不过慰问一声罢了,二弟何需过度紧张她?”他这句话里里外外透出的意思只有一个,谢墨初对苏挽的感情不一般。

    谢平闻言看了谢墨初一眼,恰巧他也在看他的脸色,两人目光交汇转瞬又移开。

    “好了,祖先面前别提不关紧要的事,你们几个去先皇后墓前祭拜。”

    谢瑞初不可抑制的眉头一皱,他自小在程香的荼毒下,对先皇后的印象极差,虽然儿时见过她,但这么多年也在程香的话语中改观了。

    谢平见此冷哼说:“怎么?先皇后承不起你这大皇子的礼?”

    谢瑞初哪敢再表现出厌恶的表情,当着众人的面急忙跪了下去,“儿臣不敢,请父皇息怒。”

    谢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头顶,一会后挥袖而去也不让他起来,皇后程香在一旁见这一幕恨的牙痒痒的。

    一谈及先皇后,他就不乐意了?那她呢?被他置于何处?

    谢墨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跟在了谢平的身后。他也好久没来看母后了,以前怕伤心后来没时间,只是不能把苏挽带到她墓前……

    司徒如乐也连忙跟了上去,虽然对谢瑞初刚才说的话还挺满意的,只要是对苏挽不利的,她都乐意。

    皇后的墓前天天//有守墓人来打扫但还是一片凄凉,谢平一眼就看见墓碑上的红字,雕刻的正是他最爱女人的名字,冠上了他的姓氏。

    以后……他也会跟她葬在一起吧。

    谢墨初来到她墓前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一旁立了一块碑记,记录了她生前重大是事情,上面就有在哪一年剩下他这位太子的事。

    谢墨初难得想要哭,但不允许自己哭出来只得连忙转开目光,却看到谢平眼中难以言喻的眷恋。

    《腹黑神君:金牌魔妃》来源:

第179章 苏挽失踪() 
谢墨初一时只觉得,他的父亲虽然是位帝王,但同时也是位丈夫是个男人。

    他以前不知道他对他母亲的感情有多深或者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可如今却觉得,是他太过深沉了,连心中的爱意都不如他会表达,至少他对苏挽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爱意。

    虽然她貌似对他的态度……可有可无。

    不过齐洛都有孩子了,他们也该抓紧时间要一个。

    想起自己跟苏挽同房那么久,一点音讯都没有,之前太医说了滑脉如今也没见苏挽有点孕事的迹象。自己是没问题的……

    难不成是苏挽之前在太后那中了毒导致至今难以有孕?

    思及此,谢墨初面色不太好。

    谢墨初与太子妃上前祭拜先皇后,谢平在一旁凝视碑记沉默不语。

    太后下葬的吉时未到,谢平下旨就地休整,马不停蹄十来天大伙都累了。

    不少臣妇跟皇室女眷这一路哭丧而来都累了,此时闻言都找个一个地方休息。

    阎罗王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飘进车厢,苏挽有些奇怪的看了他几眼,他示意车厢内的其她人离开想必是想跟她谈话。

    苏挽让安之跟若素抱猫下去走走,她们也无多想,第一次来皇陵总是好奇的。

    等她们走后,苏挽抬眼看他,示意他快说。

    阎罗王难得真正一次语重心长的说:“我觉得我们回地狱的时机到了。”

    苏挽猛地瞪大眼睛满脸惊诧又慢慢恢复过来,只是眼神怔忪。

    “你什么意思?简单说一下。”苏挽说着往后靠去,神态有倦意。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她对回地狱一事也没那么执着了,但不代表她不想回去,只是享受还在世的时间。但如今得知自己心心念念的事终于可以成真……她心中余下的只有怅惘。

    “我事先不知道自己的劫数是什么,虽然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今日有一事肯定是突破点。”

    “什么事?”苏挽皱着眉看他。

    “太后下葬时肯定会发生意外情况。”阎罗王蕴含深意的说。

    ……

    谢墨初跟谢平祭拜完后按捺不住心中突如其来的烦躁去看苏挽了。

    马车没有跟大队一起,停在了一片寂静偏僻的地方,之前他觉得这个地方很好,可如今毫无人烟只愈发觉得烦闷。

    他加快脚步走去,掀起门帘之前脸上已经挂上了浅淡却温柔的笑容,可在看到车厢内毫无一人后彻底沉了脸色。

    苏挽行动不便会去哪?又能去哪?是被人拐走了还是出了意外?还是她自己离开?为什么要离开?

    一个个问题在脑海里炸开来,令他头疼欲裂。

    首次刚好走来,见他捂着额角一副痛苦的样子吓了一跳,一边跑一边喊:“殿下你怎么了?”

    说着脚下一阵风已经来到他身旁,想要搀扶他被谢墨初伸出的手打开,伴随他一声怒喝:“滚——”

    首次当即愣在原地保持被他甩开的姿态,他从未见过谢墨初这个样子,没有愤怒满满的都是担忧。

    谢墨初本来的头疼只是限于精神上的痛苦,可如今真的发展成身体上的,而且越来越痛,心中惊悸不安几乎令他崩溃。

    “殿下你到底……”首次愣了一会后再次上前,这次不是被甩开,而是被他猛地揪住衣襟整个人几乎被拖了起来,只剩下脚尖垫地。

    “苏挽呢?!”还没回过神就听见自家殿下凶恶的声音在询问他。首次表示,活了二十来年,他头一次感到心惊肉跳。

    “奴……奴才……也不…知晓。”被他这么一唬,他连奴姓都出来了。

    谢墨初闻言松开他衣襟的同时推了他一把,首次被吓的双脚无力顺着力道翻了个跟头摔在地上,头晕目眩时迷迷糊糊看到谢墨初踉跄着脚步飞速离开了。

    首次惊魂未定,深吸几口气心跳还是快的吓人,他都感觉这皇陵是不是有污秽的东西缠到谢墨初身上了,不然为什么会反差这么大?

    谢墨初重新回到人群中,虽然还有些恍惚面色异常,但只会令人更加不敢靠近,更别提跟首次一样上前询问他的情况了。

    谢墨初找到齐洛,还没开口说话就见齐洛俊眉微皱,出乎意料说:“是不是苏挽出什么事了?”不然也不会这幅样子。

    谢墨初颔首,齐洛的神色一瞬间也凝肃了不少。

    谢墨初以此来确定苏挽并没有来他这,齐洛不会故意骗他,如果苏挽有来他会大大方方承认。但也因此他心中又慌了些,安之跟若素都不在,他在马车附近也没听到人的动静。

    齐洛面对苏挽的事也有些无措,但比谢墨初镇定,他沉默一会后分析道:“切勿把这事宣扬出去,不说还不知情况,如果有人企图对苏挽行不轨他们会趁此机会比我们先找到苏挽,倘若苏挽只是出去离开一会而我们大动干戈会被取笑对她也不利。”会彻底被冠上祸水的头街。

    谢墨初没有应声,他此时只想找到苏挽,看到她就在自己眼前触手可及,不管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齐洛好歹跟他认识了一段时间哪会不知他的想法,他怎么不想想他也很久没看过苏挽了?

    “没说不让找,你何必摆给我一副深仇大恨的表情?”齐洛甚是无语的说。

    谢墨初抿唇,没有应声。

    齐洛偏头无声叹了一口气,“我记得你向我推举过一个人,徐俊英?既然能力不错,就让他私下寻找吧,我也调动我的人手。”

    谢墨初颔首,转身就走,那脚步比来时已经稳健了不少。齐洛在原地想了一会,皱了皱眉也去安排了。

    谢墨初再次回马车那查看了下,首次已经不在这,苏挽她们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好似是自愿离开的,可苏挽行动不便又怎么离开?

    “太子殿下——”远远的传来一道阴柔而熟悉的声音,正是马哈的。

    谢墨初回身看去,他正小跑过来,扭着腰臀。神色虽然急切,但也非特别紧张。

    得出一个结论:无关紧要。

    ???转载请注明出处:

第180章 腐烂的味道() 
“何事?”谢墨初脸色不太好的看他。

    马哈心里发怵,硬着头皮说:“皇上让您过去了,距离太后下葬的时间快到了。”

    比起苏挽此时的安危,太后又算个什么东西?

    “本殿会过去的,稍等片刻。”谢墨初说罢也不看他,反身去寻找徐俊英调动人手。

    皇陵群山簇拥,山势险峻,古木参天,是个难得的风水宝地,但同时藏人的地方也多,需要的人数也多而且还要私下行动,确实麻烦需要详细策划。

    马哈哪敢这样回去?扭着身体就追了上去,奈何他一个太监哪比得上四肢健全又习武的谢墨初,不一会就落下一大截,迷迷糊糊能辨清他去营帐的方向。

    谢墨初在路上已经听到有人在哭丧跟在诵经,声音极大。他处理完手下的事就忙赶过去,谢平此时也是一身白袍,背手而立看着太后的灵柩被数十人抬上山,崎岖的山路虽然经过修正但依旧难行,人们还抬着笨重的木棺走的很慢。

    谢墨初悄悄来到谢平身旁,他回头看他张嘴想说什么却蠕动了几下又转过头一声不吭。想必是从马哈那知道些什么。

    谢墨初却觉得自己私下安排这些事,都是白费力气,谢平眼睛毒着呢,又身为帝王最会揣测人心,他是他儿子他比谁都了解他。

    他感到前所未闻的颓败,如果苏挽再也找不到了,他可能也不会再存活于世,可能会用一生时间去寻找,也可能承受不了没有她漫长的生活而结束自己的生命,会到阴曹地府询问她的行踪,是等她还是找她……

    苏挽只感觉自己躺在一个封闭的地方,无尽的黑暗压抑的气息,还有木香味与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好像是……腐烂的味道。

    脸颊被什么湿热又带刺的东西滑过伴随微弱的呼吸声,好像是小猫的舌头。

    苏挽迫切的想要睁开眼知道自己的处境,可怎么也睁不开。

    她的记忆非常混乱,好似被什么吞噬了,能导致她这样的不是药物就是那些污秽之物。

    谢墨初与谢平还有一大帮皇室里的人跟随在灵柩后,几次谢墨初因为魂不守舍险些给绊倒脚。

    司徒如乐在他身后气喘吁吁的跟着,她毕竟大病初愈又是弱女子,这几天又是舟车劳顿根本跟不上,而谢墨初又丝毫没有想搀扶她一把的意思。

    终于来到了太后墓地的位置,处于皇陵山的半山腰,太后的墓已经修好了,只需要把灵柩放下去,哪怕她死了给她陪葬的东西还有很多,地表下的墓室都是按照她的永宁宫修建的。

    此时头顶上的太阳已经在慢慢向正中央移去,就快要到达午时也是她下葬的吉时,一切准备就绪就差时间来临了。

    谢墨初的目光转向木棺,可一瞬间却移不开了,他觉得木棺内好似有他心心念念的人,可一想到是太后苏捧月又感到厌恶,当即移开了视线。

    曹嬷嬷跟阿瓷本来是去给苏挽道谢,因为得知是她她们才逃过一死,虽然一生必须呆在这个地方,但她们在皇宫这种地方都呆过来了还会怕皇陵?

    谁知居然目睹东宫的红枣跟几名宫外的人联合把苏挽给搬走了,安之跟若素也被带进了森林。

    两人在偷偷跟着的时候被发现暴打,身上伤痕无数但还是硬撑着一丝神志看着,他们居然把苏挽放进了太后的灵柩中……

    两人晕过去后是被侍卫找到的,领头她们知道是谁,正是东宫巡逻队伍的头儿徐俊英,他对她们此时的状况非常好奇。

    两人言简意赅一句:“苏侧妃被人放进太后的木棺里了!”

    徐俊英闻言脸色一变,吩咐几名侍卫把她们带走去医治顺便问清楚情况,他抬头看了看天后脸色更是阴沉,拖着略显急切慌乱的脚步离开。

    一路摇晃铃铛嘴中念着他们听不懂的话,此时绕着太后的灵柩每三步摇一次铃铛,等他一圈走完正是七七四十九大步,头顶上的太阳也在正中央,人的影子几不可见。

    “放!”他大喊一声,抬着太后灵柩的人缓缓的放了下去,那个坑足有十多米深。

    司徒如乐掩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攥着,不敢去注意谢墨初的神色,只专注的盯着就快要放入坑里的木棺。

    “等等——”谢墨初看着木棺就快要着地,没来由的出声阻止,可是那些人此时的姿势哪是说停就能停的?再等一会估计他们得憋出内伤脾脏爆裂了。

    “砰——”一声闷响,扬起一些尘土,木棺彻底落地,头顶上的太阳正好移动一小寸。

    谢平匪夷所思的看了谢墨初一眼,不经意注意到司徒如乐脸上紧张又松了口气的神情。

    所有皇室里的人就地抓起一把黄土朝里面扔去,谢平也不例外,可谢墨初迟迟不动神色莫名。

    “渊特,还不快送太后最后一程?”他出声提醒。

    谢墨初迫于无奈也抓了一把出扬了出去,心中的不祥之感愈发深重了。

    人们开始填土,一铲子一铲子不一会就快把木棺表面给掩盖上了。

    “太子殿下!”徐俊英的声音忽近忽远,现场的噪声又多,谢墨初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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