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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探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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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而不为?
“仔细查一查这府里今天都有哪些人进出。”她继续道。
胡妈妈颔首,移步往门口走。
听着屋内有脚步声起,何清漪直接转身离开,屋内的一席对话,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思路。
出事前半个时辰前,杏雨和葳蕤一起去了大厨房煎『药』,在路上二人遇到了何祺睿,此后,葳蕤煎好『药』先行离开,在杏雨离开后的这段时间里,进出厨房的人过杂,根本无从查起。
何清漪想不通,不管是报案还是煎『药』的过程中,为什么都能看见何祺睿的身影?难道他真的与这件事有什么瓜葛?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怀疑自己的哥哥。
“少『奶』『奶』。”小翠猛的拉住何清漪,往前方一看,“是老爷。”
何清漪回神,才发现二人已经出了前院的穿堂,而距离二人几步路的游廊下,顾承川正与方才着绯『色』官服的男子言谈甚欢。
她看了小翠一眼,带着几分嗔怪,心道,你怎么不提醒我?
她有些幽怨的神情,小翠看在眼里,回视一个更幽怨的眼神过去,心想着,奴婢刚才已经提醒过了,只是少『奶』『奶』您思考问题太入神,不曾留意奴婢说话。
一声轻响,那男子抬头,何清漪对上了他的眸『色』,她心里暗暗惊疑。
男子二十五六年纪,玉冠束发,朗目星眉,生的丰姿俊朗,气宇轩昂,只是他那看过来的眸『色』里,却带着深究。
“二少『奶』『奶』。”男子突然开口,“斯人已逝,你请节哀。”
他的声音闲适中带着几分慵懒,仿佛在安慰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
何清漪微怔,随即微微欠身,以示见礼,“多谢郎君。”
“不知你是否知道令兄什么回府?”男子又继续道。
何清漪微愕,心里有些疑『惑』,没想到何祺睿竟与这人相识,而者自己出门的时间甚少,在记忆力也从来没有认识哪个高品级官员,想不到他竟然还认出了自己。
顾承川眉头微挑,显然对男子的突然问话也感到很惊讶,“姚侍郎与何郎相识?”
男子薄唇微微弯起,“天香楼的酒不错,在下时常于何郎把酒言欢。”
他才说完,何清漪脸『色』便是一沉,与何祺睿相识与天香楼,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启唇淡道:“哥哥素来不见人影,我不曾留意他的行踪。”
顾承川面『色』也微变,那天香楼是何种地方他自然知道,他轻咳一声,“姚侍郎不是还有公务在身吗?”
“是在下无礼了。”男子微微抬眸看着何清漪,“那么二少『奶』『奶』,在下先告辞了。”
何清漪颔首,不经意间捕捉到他那眉间的一道寒芒,她微怔,再定眼一看,却只见他浅淡的微笑,仿若刚才他的神情是自己的错觉。
她目送二人离去,顾承川方才的一声侍郎便已经道出男子的官品,一个三品的侍郎却能让一个尚书以礼相送,也让她颇为讶异。
只是他的来访,好像和厨娘一事无关。
“少『奶』『奶』,没想到何郎竟会与他相识。”小翠看着男人背影,眸中『露』出亮『色』,“两个人长得都好看呢。”
何清漪唇角微扬,原以为小翠会说什么一番道理来,却不料还是抵不过容□□『惑』。
她朝二人看了过去,男人伟岸的身躯,威风凛凛,宽肩细腰强劲有力,他的肌理线条一定很完美,如果解剖起来,应该很应手吧?
何清漪被自己的想法着实吓了一跳,她怎么突然想起要解剖了?
感受到背后的视线,姚煜华抿唇清笑,待行至垂花门,他转脸对顾承川道:“临近年关,事情一堆接着一堆,劳烦顾尚书您送我,着实不该。”
顾承川浅浅一笑,姚翊华表面温润谦和,实则行事狠绝,凡落入他手上的人,非死即伤,故而他对此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二人之间的交集仅限于公务上。
今日是顾荣风头七,本来不过是顾庞两家人吃个饭,谁知道突如其来的中毒一事,好不容易打发了邓则松,谁知道他突然又登门,眼下他只是想早点把这人打发,也懒得去想他今日的目的。
“替我问侯爷一声好。”他朝那人道。
姚翊华微微一笑,阔步出了大门。
顾承川看着他提脚进了车厢,那垂帘一放,马车踢踏缓缓驶去,那长长的流苏随之款摆,晃得闪眼。
想到姚翊华与何祺睿的相识,他心思沉了沉,转身去了芜菁院。
何祺睿人生得阴柔妖美,空有一张好皮囊却行为乖张,而且做事又无章法,自二郎冲喜之后,他时常借口来府里要钱。
本对于这种无耻之人,顾承川从来不留情,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何祺睿就是讨厌不起来,兴许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
“少『奶』『奶』,老爷来了。”小翠迈步进门。
何清漪一愣,顾承川几乎没到过西跨院,他这次来是为什么?
第24章()
她放下手里的笔,收拾好案桌,抬头就见顾承川跟在兰夏身后进门,她迎着上前见了礼,吩咐丫鬟上了茶。
“怎么不去庞老夫人那里坐坐?”顾承川直接在厅内圆桌落座。
“刚过去了,她老人家刚歇息,所以我便回了院子。”何清漪亲自倒了茶推过去,“大伯,您喝茶。”
顾承川思虑几息,对何清漪道:“你哥年纪也不小了,他一直无所事事也不是办法,他行踪不定,我想找个机会跟他说两句也难。”
“是,哥哥给你们添麻烦了。”何清漪轻轻蹙眉,何祺睿如今的叛逆让她无所适从。
顾承川沉『吟』片刻,道:“临近年关,各官衙中杂事繁重,尤其吏部,各文书案理推积成山,我想着你哥无事在身,不如让他去帮忙长长见识。”
何清漪心里百般惆怅,顾承川有意想拉着何祺睿一把,可她觉得何祺睿定是要糟了他的心意,“哥哥的心思,我猜不透,怕是要拂了大伯的脸面。”
“你兄妹二人乃至亲,你的话想必他会顾及几分。”顾承川起身欲行,“他毕已过弱冠之年,不可再碌碌无为。”
何清漪点头,吩咐兰夏送他出门。
“我哥还没回府吗?”她转头问小翠。
“还没呢,只怕又是要乐到夜里才回来了。”小翠眉头深锁,这个何郎,如今少『奶』『奶』在府里谨言慎行,他倒好,行为轻浮,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如何荒。『淫』似的。
而且今日是二郎的头七!
“去吩咐一声,明儿一早就说我有急事找他。”何清漪缓步走到案桌后,重新持笔继续刚才停下的动作。
小翠点头,重新给她磨墨,看着她背脊挺直,目光专注的落了笔,“少『奶』『奶』,你在写什么?”
何清漪勾勒最后的笔画,然后收了笔,看着宣纸上头的‘何沁’二字,“一个曾在我耳边缭绕多次的名字。”
还有出现在梦里的影影绰绰,似蒙上了一层白纱,扑朔『迷』离。
“过了头七就好了,到时候咱们再去那寺里拜一拜,让菩萨镇一镇那些鬼魅就好了。”小翠道。
何清漪眉梢携笑,望着窗外要暗下的天『色』,沉『吟』不语。
——
翌日,天高云淡,秋风习习。
“我跟了他两天,他的行程不变。”何道成把这两日跟踪何祺睿的所见全盘托出,“他先是随意在街上溜达,买了很多小吃送给街道角落里的几个小乞丐,然后进了酒肆,最后才进了天香楼。”
“之后就一直没出来,我一直在天香楼门外候着,到了很晚他出了天香楼就直奔顾府,中间没见过特别的人,但……”
“但是他昨晚没有出来是吗?”送走庞家人后,何清漪碰到来顾府的胡佑扬和何道成。
“是,你知道了。”何道成昨晚候了很久,却一直没看到何祺睿出来,但那种地方地方他也不想进去,“他太不像话了。”
他恼怒却无可奈何,怎么也理解不了何祺睿在自己妹夫头七当晚醉宿花柳巷的做法。
“一早我寻人去找他,丫鬟说了昨日他没回府。”何清漪淡淡笑道,“成大哥,此事多谢你了。”
“我没能发现什么问题。”何道成本以为也能看到何祺睿狗马声『色』的朋友,谁知道一天下来皆无所获。
“罢了,可能我娘在临终前说了些让他不愉快的事吧。”何清漪不打算再纠结此事,“今天你跟胡大哥来接二姐回府吗?”
何道成颔首,而后就有个丫鬟进来禀报:“二少『奶』『奶』,二娘子有事吩咐何郎君。”
何清漪微微抬眼看着丫鬟,细眉眼看着很面生,她称顾莘蕊为二娘子,应该是正院里的下人,她的话说得很隐晦,是说二娘子有事吩咐何道成,而不是胡佑扬有事。
“成大哥,那我不送你了,上次的甜食我很喜欢。”何清漪笑了笑,清湛的眼眸愉悦,她突然好像明白了,顾莘蕊对自己的敌意是为何。
何道成跟她辞别离去。
待那人背景走远,何清漪心底沉叹,转身去了案桌。
出了太阳,暖意融融,临窗的几株芭蕉树,长叶齐刷刷的散开,犹如遮阳的绿伞,延至窗内。
小翠蹙眉,看着暖光被遮挡,她顺手从桌上拿了剪刀,将叶子剪掉。
明光倏然潜入屋内,何清漪微微抬头,而后又垂首继续手里的动作。
小翠看着她纤柔的手在纸上挥舞,勾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图案,不禁疑『惑』,“少『奶』『奶』,您这是在画什么?”
“好东西呢。”何清漪没有抬头。
小翠将芭蕉叶收好,走到书案边,看着她笔下的那纸上画了各式大小的刀,甚是不解,“少『奶』『奶』是打算下厨吗?可厨房里可没见这么小的刀呢。”
嗤的一笑,何清漪抬头,小翠看着她,烟眉入鬓,羽睫微颤,那乌发高高绾起,看起来竟比往日多了几分妩媚。
“我不会下厨。”何清漪将手中的笔放下,双手拿起宣纸,小心翼翼的吹了几下,“这个东西,厨房也不到。”
小翠又看了一眼宣纸,上头还画了些类似剪刀的图画,“那,您是打算裁剪衣裳?”
“不是。”何清漪会心一笑,“等它们做出来后你就知道了。”
“这个您还要做出来?”小翠惊讶,不明她要把这个做出来用在哪里。
“是啊。”何清漪点头,“等我把全套画好了,咱们出门去铁器店看看有没有人会做这些。”
宣纸上所画,是一些解剖时所用的刀、钳类和剪刀类等器具,这类器具要求精致,但纸上所画,图样不准确,若是让人去做,她需要亲自解说。
一提到出门,小翠眼眸微亮,眼下日光甚好,她也想出门,“那您要画多久?”
“大概两天吧。”何清漪微微活动着着发直的颈项。
须臾,‘喵’的一声,一只通黑透亮的猫从窗外窜进来跳到案桌上。
何清漪搁下笔,从桌子上轻轻的抱下黑猫,“你的五娘呢?”
话间未落,就看到顾五娘和三娘顾文茵带着丫鬟从门外进来。
顾五娘看着何清漪怀里的猫,小跑进西次间,“就知道你会跑这里来。”
“你怎么了?”何清漪看着后面的顾文茵脸『色』有些阴沉,她起身将猫递给顾五娘。
第25章()
顾文茵唇角动了动,“今天一早,母亲亲自来姨娘屋里问话了,她似乎怀疑姨娘与中毒一事有关。”
“伯娘怀疑关姨娘?”何清漪有些惊讶,关姨娘是顾文茵的生母,自七年前生下顾七娘后一下缠绵病榻,连多走两步路都气喘息息。
顾文茵微微点头,“姨娘一直卧病在床,怎么会跟这事有关呢,我实在想不明白母亲心里怎么想的。”
顾府五个姨娘,如今尚在的有关姨娘和孟姨娘,而孟姨娘对胡筠灵的不喜昭然若揭,关姨娘这些年一上安分养病,从未有过越举之势,她怎么也想不到,嫡母竟然怀疑到生母头上来。
“那伯娘怎么说?”何清漪何清漪挽着她的手,两人行到厅中落座。
“母亲脸『色』不好,先是大概问了一下昨天的事,然后重罚了葳蕤,还不允许姨娘的人这几天出门。”顾文茵觉得嫡母似乎有意针对关姨娘,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自己惹她厌恶了?
“这事与葳蕤有什么关系?”何清漪不解。
“昨日葳蕤和杏雨一起去熬『药』的时候,何郎不是把二人的『药』包给撞掉了吗?”顾文茵微顿,“母亲要查姨娘的『药』渣,但葳蕤早就倒掉了,母亲觉得是她调了『药』包,所以……”
何清漪皱眉,“孟姨娘那边呢?”
“好像只是遣了胡妈妈随便去问了。”顾文茵心情不佳,说话有些有力无气的。
何清漪心思沉了沉,昨日庞家的人还在这事不好明查,如今庞家的一走,胡筠灵便即刻将此事抬上案板,“如今下毒的人还未查出来,伯娘也许只是走个过场,你别太在意。”
顾文茵微微颔首,“只是可怜了杏雨,生生挨了三十大板,没能挨下去。”
那个煎『药』的丫鬟死了?何清漪错愕,胡筠灵重罚了葳蕤,说明她对关姨娘心生疑虑,但却因无证据让杏雨成了替死鬼?
“夫人可有给安家费?”她皱眉问。
“少『奶』『奶』,夫人没有把她家人送官查办已是万幸了。”小翠觉得差点害得主子丧命,那多大的多罪啊,怎么可能还有安家费。
“毒也不是她下的,现在她死了,这事就真的查不到首尾了。”何清漪觉得中毒一事只是顾府的一个开端。
“那也是她的错,若是没有她离开,哪能发生这些事呢。”小翠叹道。
“她也是运气不好。”顾文茵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伯娘这么做,也是有理由的。”
“你悄悄拿着钱给她爹娘吧。”何清漪吩咐小翠。
当的一声,那只黑猫突然从顾五娘的怀里跳到桌子上。
几人都吓了一跳,顾五娘连忙把猫抱下来,“糖糖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想往外跑。”
糖糖是顾五娘养了快八年的一只猫,是去庄子的时候,顾荣风买的,这个岁数的猫,有些上了年纪。
“它不会要死了吧?”顾文茵盯着顾五娘怀里那只通体黝黑的猫,她觉得这只黑猫有些吓人,尤其那透绿的眼,总散着清冽的光,“不是说猫能预感自己的死亡然后悄然离开吗?”
“你瞎说,它才八岁。”顾五娘马上辩驳,这只猫是哥哥送的,她不允许别人这样说它,“它起码能活到十五岁。”
何清漪知道顾文茵没有恶意,见顾五娘有些生气,她便转开了话题,“来府好几天,还没去看过你姨娘,不如现在去吧。”
顾文茵求之不得,姨娘院里除了丫鬟,几乎没有别人踏足过,就连自己的父亲,这些日子也很少去看过姨娘。
简单收拾一阵,何清漪让小翠带上了滋补的『药』,跟着顾三娘一起前往关姨娘的院子。
刚出了跨院的门道,就看到何祺睿在正院前院的游廊里与几个丫鬟在戏语,何清漪表情微变,她顿足,看了过去。
顾文茵叹了叹气,怕是姨娘那里,要去不成了。
“你们先过去。”何清漪吩咐小翠,“我晚些再到。”
“你俩可别吵架呢。”顾文茵对何祺睿没有什么好感,也知道何清漪跟他之间的罅隙,“要是不高兴,改天咱们让府里的护卫揍他一顿。”
何清漪轻轻一笑,目送几人离开,然后直接转去正院,看着何祺睿,“哥,我有事找你。”
何祺睿被突如其来的叫喊吓了一跳,忙转头,就见何清漪阴沉的眼眸的在自己身上来回扫。
几人丫鬟见状,忙匆忙辞礼离开。
何祺睿神『色』有些不喜,快步走到她边上,“你是不是跟我有仇?那些丫鬟都被你这副面『色』给吓跑了。”
他的不正经,何清漪这两年习以为常,“这事咱们回院子说吧。”
“好啊。”何祺睿道,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笑虐,似乎对何清漪找他的目的,并不放在心上。
两人脚步匆匆回了芜菁院。
何清漪将丫鬟遣退,请何祺睿落座,看着他白袍覆身,腰间玉带上系着白玉佩,手里把玩着洁白如光的玉扳指。
她心头微缓,直接开口问他,“你昨晚为什么不回府?”
何祺睿眉梢微挑,自顾的倒了茶,“我又不是『奶』。娘,这府里又没有哪个郎君娘子嗷嗷待哺,我回不回来重要吗?”
何清漪恼怒,本以为他至少要掩饰一下,结果他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昨日是二郎的头七,与我相关的事难道你也不在意吗?”
“人都死了,头七还是头八,有什么关系?”何祺睿不慢不漫有拨着茶蛊,“你在顾府有吃有喝,我有什么不放心。”
何清漪气极甩袖,欲要将他手中的茶蛊打翻,却不料,被他轻轻松松的躲开了。
“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何祺睿轻轻啜了一口茶,“说吧,我一会还得回去休息。”
何清漪藏在袖子里的手纂了又松,“你去官衙做事吧,伯父会给你安排。”
何祺睿似见了鬼一样的看着她,“顾府要倒了吗?现在要沦落连我也要养家胡口的地步了?”
“哥。”何清漪用近乎哀求的声音道,“娘若知道你现在这样子……”
“行了。”何祺睿有些烦闷,“不要总把娘摆出来,娘临终前就是想你过得好,如今你衣食无忧,若想改嫁我自然也会尊从,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很好,以前看不透人生,现在看透了想及时行乐不行吗?”他生气的脸,眼眸清冷孤傲。
何清漪被他的神『色』吓了一大跳,这两年何祺睿虽然不正经,可却从未用这种口吻呵斥过自己。
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瞬间哑然。
何祺睿看着犹如惊弓之鸟的那人,眸底微微动容,下一瞬,转身离去。
“厨娘中毒的事,是否跟你有关系?”何清漪朝他背影问道。
何祺睿停下脚步,转身走到厅中,用一种不可思义的眼神看着她,“何清漪,你竟然这么想我?我何祺睿怎么会跟一个厨娘结仇?”
何清漪微微提气,“你知道,厨娘中毒只是一个意外,而真正……”
“你是想说那个下毒者真正要死的人,是胡筠灵吗?”她还未说完,何祺睿便直接打断她的话。
“你跟葳蕤很熟吗?”何清漪想到顾文茵方才的话,“你昨天帮她把杏雨的『药』撞掉了,然后她伺机把『药』调了包。”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怀疑我。”何祺睿唇角微扬,那眼眸如黑曜石,深不可测,“我为什么要胡筠灵死?”
何清漪愣怔,她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过何祺睿跟中毒一案有关,可却从来没想过,何祺睿的动机。
“胡筠灵对你还算不错,兴宁候府又是百善世家,我与她又没仇,怎么想她死?”何祺睿起身直视何清漪,“你以后别在找人跟着我了,烦得很。”
“你知道了?”何清漪眼神微愕。
“何大哥就差点没贴在我后面了,我能不发现吗?”何祺睿淡然一笑,“你总是说我变了,其实真正变的是你。”
他面『色』微变,语气也变得正经。
何清漪心头倏然发颤,好似心底的秘密就要被人揭开。
何祺睿盯着她,“你以前从来不吃辣,可现在却无辣不欢,你以前喜欢甜食,可成大哥送来的吃食却完好无缺的送到了我的房里。”
他俯首,在她耳边低语,“最重要的是,你现在还会验尸,咱爹只是屠户,可不是什么忤作。”
他淡淡的言语似蚀骨寒意,一个激灵,何清漪觉得有那么一瞬间,她游走在记忆边缘,“我们现在谈的是你的问题。”
她扯开话题,方才质问何祺睿的气势『荡』然全无,而且卓嘉楠这个小人,竟然把自己与他说过的话告诉了何祺睿。
“算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何祺睿恹恹道,他刚才正跟那些丫鬟聊的起劲,谁知道她突然冒了出来,“以后见到我,别再总是一副阴沉之『色』,把我的好事都给搅黄了。”
“走了啊。”他笑着直接出了门。
何清漪失魂落座,何祺睿刚才的话,她一点记忆都没有,而验尸也是来得莫名其妙,难道何祺睿本来就是如此之人?变的只是自己?
第26章()
她倏然头疼欲裂,脑子一片混『乱』,而后摇摇晃晃扶着桌子坐下,将脸埋在青葱玉指间。
“到底怎么了?”她扪心自问。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道影子挡住了明光,何清漪抬头,就见小翠已经从关姨娘那边回来。
“少『奶』『奶』,您何必跟何郎负气呢?”小翠以为两人又争锋相对,看她的眼神满满都是心疼,“他哪次不气您,您要习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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