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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倒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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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深摇头拒绝:“你很可能拖累我,回去等我的消息。”

    徐朗只得回到帐篷里,嘴里念念有词向各路神明祈福。他向他们保证只要将余熠还给他,他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宋深离开营地之后向深山走去,他的步伐很慢,不疾不徐,悉心感受这一路的变化。雁积山外山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一旦进山之后灵气四溢,就像是两个世界,有某种东西将内外隔绝。

    地上有泥水溅起,裤腿上都是斑斑点点的泥印,宋深却毫不在意,他的脸上一片闲适。

    越往里走越寂静,蝉虫声都不显。见已经离营地较远,不会再有人烟出现,宋深脚下的速度陡然加快。空气中有一道力量在相助于他,似乎眨眼间他就要离开地面,腾空而起。

    “宋深,等等我!”隐匿在身后的人见追不上他,终于出声。

    宋深停下脚步回头:“景玉,你怎么来了?”

    傅景玉脸『色』坦然,他追上宋深说:“半夜被骤雨惊醒,恰好见到你和徐朗出了帐篷,就跟着你来了。”

    “那正好,我们一起。”宋深沉默片刻之后迎着山风扬眉一笑,前额的碎发被吹起,光洁细腻的额头『露』了出来。

    宋深握着傅景玉的手,借山风之力前行,凉凉的夜『色』之中有唯有手心的温热传来。山道阻且长,在宋深看来却宛如平地。

    再往里走进之后又能感受到灵气在消散,四周变得和外山一样,蝉虫鸣声渐起。

    宋深闭上眼,这是一个浅显的幻阵,视觉可以转移,而灵气无法伪造。他们看似从外山走进深山,实际上走到一半就又踏上了回路,只是在深山边缘处打了个圈。他对傅景玉说道:“景玉,你看看手机还能不能用,我们好像遇上麻烦了。”

    手机果然没了信号,指南针也显示紊『乱』。

    傅景玉温和的笑:“不要怕,你不是说我是福星天生命好吗,不会有事的。”

    据说福泽深厚之人为上天宠爱,受一世善行之福报。

    宋深嘴角抽了抽:“你还真是『迷』之自信,我们再去别处看看。”

    幻阵不会伤害人,上山打猎的村民李朋说的话是真的,进山之后第二天会被安全的送出去。可是宋深想要的不是离开,他要进去。

    徐朗说余熠消失了,他很有可能是机缘巧合之下误入了雁积山真正的内部。

    宋深轻拍背包,桃木笔凭空而起,悬在空中挽了个剑花,复而稳稳地落在宋深手中。接着是一打符纸鱼贯而出,啪啪啪几下拍在傅景玉身上。

    傅·从头到脚浑身贴满符纸·景玉:“你贴的太密,符纸把我的眼睛都遮住了。”

    宋深见状不停的笑:“都是平常闲着没事画的符纸,现在全贴在你身上了。你看不见也没关系,反正我牵着你走。”

    傅景玉:“……好。”

    两人已经『迷』失了方向,索『性』由桃木指路,跟着灵气走。宋深能明显的感受到逐渐变得粘稠的灵气,如同清潭一般沉寂。他的脸『色』愈加沉重,握着傅景玉的手逐渐紧绷。

    可是突然间,交握的双手空了,宋深的手心只留下一片冰凉。

    “景玉!”

    寂静之中似有风声传来,没有人回答他。扑闪着星光弯折,倾泻的月光『乱』了,如同上好的丝绸在空中层层缠绕,最后披在宋深肩上,将他包裹住。

    “破!”宋深十指结阵,他的动作一气呵成,灵气熠熠生光。桃木瞬间破碎,变成无数只小剑状向四周飞舞。

    月光散了,桃木重新成为笔状回到宋深手上。

    宋深睁开眼,熟悉的场景出现在他面前,他从小在这里生活,熟悉到连一草一木都认识。

    眼前的地方是宋家,又不是宋家。

    雁积山深山内的静是寂静,而此处的静是死寂,连风声都没有的死寂。

    宋深站在原地,生平第一次升起了惊惧之心。

    绿叶凋零,草木枯萎,放眼望去原本茂密生长的草丛寸草不生,溪水小涧浑浊不堪,夹杂着阴暗的红『色』,那是混合了血迹之后的水流。

    宋深走到师父所在的房间,一路上各个院落间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和往常一样,只是步伐间有灰尘扬起,告诉他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这里走动过了。宋家从长老到弟子上百口人都不见踪迹,偌大的地方除了他的脚步声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们都……死了吗?

    宋深推开门,不同于其他地方的整齐,师父的房间内异常凌『乱』。曾经被师父珍而视之的古籍『乱』糟糟的铺在地上,像是被外人随意翻看过。

    环顾四周之后宋深眼睛一亮,床帏的角落有个隐匿的阵法,这是宋深年幼的时候自己鼓捣出来的。初时是为了给被他藏起来的东西做标记,师父见到之后鼓励了他一番,并且帮他将阵法完善深化,让阵法更加隐蔽。

    师父一定是留了什么话给他,宋深心下镇定,熟练的解开阵法之后,是师父留给他的信:“徒儿无须担心,为师无事,族人大半都安全离开。为师知你现在有很多疑『惑』,等日后再去和你细说。”

    师父似乎是走的太急,来不及多给他留下讯息。不过这封信好歹叫宋深安了心,人还活着就好。

    宋深回到他和傅景玉分开的地方,方才他被宋家的变化震慑到了,全心都记挂着去确认师父的安危,此刻想到傅景玉一时间更加心绪不宁。他在原地左右前后踏步,模仿他们方才的行径反复试了几次,傅景玉消失的原因到底出在哪,宋深看不出来。

    布阵之人不愿意伤害村民,看得出他只为藏身,不想多添业障。傅景玉身上带着宋深雕刻的桃木坠,还贴了一身的符纸,一定不会有『性』命之忧。

    就在宋深逐渐着急心慌的时候,桃木笔的笔尖传来“咔嚓”一声响,笔尖之上居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再接着,宋深离开了残破的宋家,陷入了一片混沌。

    一瞬间宋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只是突然间一阵眩晕传来,没有再给他继续思考的机会,他失去了意识。

    昏『迷』中宋深见到了一幕幕凌『乱』的画面快速交替,他睁不开眼,流淌在时间和空间的混流之中。直到最后感觉到自己进入一具身体里,却被挟制住,不能动弹。

    寂静的道观内,松柏森森,亭阁精美。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下,红墙上洒着金粉,雕刻出神仙花鸟的图案。大门上的牌匾“皇家道观”四个赤金大字,赫然醒目。到不像是什么得道清修之地,俗气太重。

    随着清晨的钟声响起,有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出现了,他提着一壶水,脚步声低沉有力,是这片道观中唯一的声音。不知为何,宋深知道只要钟声响起,这个人就会出现在道观之中。他好像得到了一串模糊的记忆,隔着一层雾霭不太清楚,却又总能让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

    那是一位年轻的将军,俊美的面容如同神铸,行路间散发出迫人的气势。据说是声名显赫,战功无数。

    可是如今这位将军却被困在这所道观里,即使这所道观是皇家所造,富丽堂皇不逊『色』于皇宫宫殿,毫无道观的清修之意。

    道观里的道士负责为民祈福,为皇解『惑』。皇帝靠拳头打下的江山,他心事繁多,时常需要向道士讨教。治国平灾太麻烦,不如武力镇压。皇帝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普通的道士已经无法让他心宁。崇尚武力的皇以武治国,他手下的冤假错案不计其数。

    暴虐的皇帝找到了一个方法,据说这世上有天生通灵的稚童,待他们修行有成之后所画的符是最好的灵『药』,可以排忧解难,舒缓人心。

    皇帝命令他的左膀右臂去搜寻,将军是他最信任的兄弟,他自然领了这个任务,带着军队前去一家家道观搜查。

    道士和尚的户籍可以免税,故此没花多少功夫,将军就找到了这样一个人。

    雁积山朝昔门,誉满天下的大师宋均有一个小徒弟。坊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收的徒,也不知道这位徒弟多大了。

    普通人不知道,可是当地的官府小吏知道。

    据说宋均大师的小徒弟生而通灵,天资聪颖。即使年幼,一身修为要远远超过普通术士。

    皇帝知道此事之后难得低下了头颅,恭敬的去请宋均大师和他的小徒弟来京一叙。大师断然拒绝了他,皇帝大怒。

    帝王之怒,浮尸百万。皇帝以朝昔门全门派弟子以及他们俗家亲眷之『性』命为要挟,浩浩『荡』『荡』的军队降临,『逼』小道士进京,而将军正是负责押送小道士的人。

    小道士通透机灵,丝毫不觉得自己是阶下之囚,一路上和将军相谈甚欢。即使知道前路有难,他依然乐观自如。一路的相处过后将军视小道士为知己,在心里可惜他有如此才华横溢却要被囚。

    侍奉皇帝的道士,哪里有带着皇帝一身秘密心事离开的道理,只能选择老死在道观之中。那些想要私自叛逃逃的人,最后都被抓回来处以极刑。

    将军为此扼腕叹息,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听从皇帝的命令查到了小道士的踪迹,小道士见状反过来安慰他,让他放宽心。

    “何处不修行,我一生向往大道,于我来说京城和雁积山并无区别。”

    小道士说这话的时候双眼间流光溢彩,身上带着一息圣人之相,高高在上不可触及,将军不由得看呆了。

    即使将军刻意拖延,时间还是过的那么快。京城的催促一次比一次严厉,皇帝着急了。

    分别终有到来之日,将军站在原地目送小道士走进了富丽堂皇的道观,懊悔让他不敢再面对小道士。

    叶子绿了又黄,草长莺飞到漫天飘雪。

    将军终于还是忍不住,他偷偷进了道观,却见到了形容枯槁的小道士,那一双透亮的眼睛黯淡不少,像是稀世的珍宝布满灰尘。

    道士脸上十分平静,见他之后眼里还有了笑意,像是见到老友一样喜悦:“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小道士整日整夜都有事情做,不是在画符就是在念咒。皇帝因为宋均的拒绝对他心有不满,虽然欣喜于道符的作用,但是也不愿再善待于他。

    反正有朝昔门门人弟子的『性』命在,不愁他有二心。皇帝不屑一笑,这些臭道士就是不能好好对待,非得吃点苦头才知道识相,看看现在的小道士多听话。

    看守在道观的侍从宛如在关押犯人一般,不让小道士有一丝休息的时间,他们正在透支着小道士的命。

    将军知道这一切之后,冷静而又理智的和小道士告别。他向皇帝献奏,请求交出兵权去守道观。

    道观关系到皇帝的安宁,对他来说如同命脉一般,交给普通侍从去看守太不保险。将军话语之间忠心耿耿,一副全心全意为了皇帝的样子,让皇帝感动不已。

    天下正逐步迈入太平,皇帝已经开始忌讳起曾经和他一起打江山的好兄弟,将军肯主动让贤简直再好不过,他爽快的同意了,还赏赐了一堆金银珠宝。

    风光无限的将军将自己困在道观,既是为了赎罪也为了保护道士。他们朝夕相处,与其说将军在看守道士,不如说他在照顾道士。

    将军寻来山珍,寻来灵宝,寻来各种传说中修补身体的灵『药』。每晚守着道士入睡,每日陪伴道士醒来。他们一同在古柏之下下棋,风和树叶为他们奏乐喝彩。

    将军身上背负着责任,道士为宗门所困,他们只能选择留在这里,日复一日的消耗时光。

    即使将军悉心照料,可是他还是眼见道士一日比一日更加衰老。道士为皇帝排忧驱患,与之相对应的是亏损自己的生机。

    古柏直入云霄,这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了。青灯之下,道士在抄写一卷古籍。烛光渐渐黯淡,道士有点累了,将军为他轻声将古籍一句句念出来。道士一笑,不再去费力的看清那一行行小字。

    道士老了,将军老了,曾经辉煌的道观也变得陈旧。刚进道观的时候小道士清俊潇洒,如今虚发已白。英挺的将军腰有些佝偻,只是看着还是要比道士年轻太多。

    道士老的太快了。

    将军执起烛光,他想更清楚的看见道士的脸,似乎再过不久就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风吹起,烛光灭了。古籍还没抄完,道士叹了口气,准备去重新点亮烛光。

    将军见此一席话酝酿了许久,最后只是低声劝道:“夜深了,先歇了。”

    “快醒来。”熟悉的声音在宋深耳边响起,一时间和道观里将军的声音重叠。似是黄粱一梦,虚实之间,却叫人分不清真实与梦呓。

    宋深睁开眼,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傅景玉正担忧的看着他。他们正在一片溪水边上,雨后的凌晨湿冷,宋深靠在傅景玉身上,凉凉的月光之下还有些许暖意。

    “你没事就好……”傅景玉比他清醒的早,衣衫虽然略有凌『乱』但完好无缺,幸好并没有受伤。宋深的心里有一丝酸涩,不去管什么将军与道士,就当方才他作为看客,看了一个漫长而不真切的故事。

    不知道师父现在究竟多少岁了,那么久之前宋均大师就已经声名远播,现在却只是在宋家当挂名长老。宋深这样想又觉得好笑,眼睛却渐渐有了湿意。

    傅景玉柔声说:“人没事,可惜你刻的桃木坠碎了。”

    宋深低着头匆匆拂过眼角:“它碎的好,完成了使命。”

    傅景玉又说道:“手机现在在这里可以用,我查了下地图,我们这在雁积山群山的另一头,离营地还有点远,隔着好几座小山。对了,我醒来的时候这边还有个人,比你早醒来一会但是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他醒了之后就独自走了。”

    还有个人,应该是徐朗口中的余熠,他们两人对这些明星都不熟,宋深费力的掏出手机将图片指给傅景玉认:“是这个人吗?”

    看了照片之后傅景玉肯定道:“浅棕『色』外套,是这个人,只是他走路不太稳,看着腿好像受了伤。”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算特别神展开……(大概)前面有提到一点点……

    这段其实没啥戏份,不太重要真的!

    再花500字把深深的身世来历掰扯清楚就行了。

    然后渣作者有刻意提过很多次老攻的福泽深厚,是有原因滴,大概已经很明显了@_@

    前世今生梗→_→

第36章 丧心病狂的节目组() 
余熠不像傅景玉; 虽然都是普通人,但是傅景玉身上有满身的符纸和桃木坠护身,他应该受了点伤,还能行走说明伤的不重。

    雁积山深山内有一个年代久远的幻阵,将宋家和现世隔绝开,他们从从幻境的边缘掉落出来落到阵法入口处,也是宋家真正的入口。

    这里和宋深记忆里少有的几次出山见到的场景一样; 营地那边应该是阵法出现漏洞,有了缺口,所以才会出现种种异常。想必背后之人正是如此; 通过这一处缺口进入到宋家。

    雁积山的阵法只为隐匿行踪,它的本意并不是为了伤人。倘若运气不太好就如同余熠一般阴差阳错的进入了内部,也只会受点轻伤接着被传送出来。

    宋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凌晨三点直犯困; 余熠要是没离开就好了。不过想来他走不快,才过去不久应该很容易找到。

    微信里徐朗把余熠的手机电话号码也发了过来。宋深试着拨过去; 已关机。他和傅景玉两人沿着余熠离开的路线走,很快就看到前方有个人弯腰靠着树,走进一看正是余熠。

    余熠实在是太累了,他又累又心慌; 半眯着眼靠着树干休息。他想尽快回到定好的酒店里和徐朗报平安,这么久了徐朗该担心他了。可是手机早就没电自动关机,他又不知道方向。

    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之后余熠抬起眼皮一看,是方才和他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但是这两人状况明显比他好太多。

    出于职业习惯余熠对陌生人有着很高的戒心,看见这两个陌生人之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求助,而是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古怪,不然为何会和他一样大半夜出现在这里,他们会不会有害于他。

    黑暗中荒无人迹的深山里,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地方。一想到这点余熠连他们长什么样都不敢看,匆忙的就离开了。

    宋深确认靠着树干的人是余熠之后没有再往前走,他拨通了徐朗的电话,同时对着余熠说道:“徐朗拜托我们来找你的。”

    听见这个名字之后余熠脸『色』微松,随后他警惕的看向两人,这才看清楚了其中一个人是傅景玉,高悬的心终于放下来,傅景玉这个人他多少知道一点。

    余熠立刻向两人表示歉意:“是我失礼了,徐朗他还好。”

    “电话接通了,你先和他报个平安。”宋深将电话递给余熠,徐朗那边一直没睡在等他的消息,此刻收到宋深的电话之后立即接通了。

    “宋天师!”山里的信号不太好,徐朗听这边的声音一时间不太清楚,听到余熠的声音之后他愣了半响,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快回去。”

    余熠轻声应了一声,小声说道:“腿好像折了。”

    徐朗大惊失『色』:“折了!?”

    余熠是在说他腿折了……

    徐朗的声音立即就带了哭腔,他着急的问:“你还能走吗,快回去到医院检查啊!”

    前途无限有望拿奖的大导演文艺片男主,因为他的任『性』即将变成残疾人。徐朗眼前一黑,这比他们的关系被曝光还可怕。同『性』恋还能演小众电影,剑走偏锋还有出头路,腿出了问题对于年轻男演员来说可就真的完了,就算是复健成功之后也会有影响

    余熠听他着急的都哭出来了,『摸』了『摸』鼻子想抢救一下:“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就是一点皮肉伤,我吓唬你玩的。”

    徐朗只当他是在安慰他,一整天的担惊受怕之后得到这样一个噩耗,他蹲在帐篷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余熠:“徐朗你别哭啊,我错了,我骗你的,没折我好着呢,活泼『乱』跳!”

    徐朗还是哭:“你别哄我了,都怪我,呜呜呜……”

    余熠:“我真没骗你,你看我走路你听声音!”

    徐朗:“你别动把手机给宋天师!”

    余熠:“宋天师……?”

    不同于每天没事爱刷微博『摸』鱼的徐朗,余熠在片场一直待到现在。大导演的要求很高,对待细节处都及其挑剔,特别是对余熠更是万分重视。他这段时间相当于闭关,看书看剧对戏背剧本,根本没空去刷微博,所以不知道这半年来声名鹊起的宋天师。

    宋深和傅景玉对视一眼,小年轻就是花样多。接过电话之后他和傅景玉商量了一下让人过来先把徐朗接到帝都去医院做个检查,他们两人继续回营地录节目。

    徐朗也很同意这个决定,余熠还说先回一趟营地都被他坚持拒绝。

    余熠其实很想说他真的没什么事,歇一歇十天半个月就好了,现在还能去见徐朗一面……

    自己扯的谎,跪着也要圆上。

    傅景玉让人过来接他们,三人在原地等了一个多小时就有人到了,傅景玉和宋深回到帐篷倒头就睡,离节目开拍还有三个小时,能多睡一会是一会。

    睡着之前宋深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这笔生意真不划算,不管徐朗会给他多少报酬,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节目组工作人员发现队伍里的两个小伙子都没起床,得益于良好的生活习惯傅景玉一贯早起,听见外面的声响再加上时间到了便醒了,他严于律己常年如此。

    可是另外两个人就不是这样,宋深和徐朗两个年轻人现在睡得可沉了,特别是徐朗昨晚还担忧余熠的身体状况担忧了半天,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闭眼。

    陈佳诗这样一个娇弱的女明星都起床了你们两居然还赖床,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于是……摄像大哥们纷纷扛着摄像机来到三人的帐篷前面,高亢雄厚的手机铃声响起。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众人满头黑线:摄像大哥你还能再皮一点吗?

    然而帐篷里的两个人依然睡得很香。

    陈佳诗不忍直视的看着这一幕:“要不然在等等,现在才八点多,九点才开始直播。”

    摄像大哥语重心长的说:“佳诗姐,年轻人像这样是不行的,我们来野外生存就是为了锻炼,他们两个本来应最有活力结果还赖床,得好好帮他们矫正才行!”

    听完这席话陈佳诗竟然无言以对:“……有道理,是我的思想觉悟太低。”

    傅景玉从帐篷外将拉链拉开钻到宋深帐篷里去,帐篷太狭窄,宋深正睡得好好的结果被一双脚踩到了,他睁开眼见到是傅景玉嘟囔了一句:“你干嘛呢。”

    傅景玉指了指外面说道:“摄像大哥喊你起床了。”

    宋深一下子就从睡袋里跳起来:“对啊我们还在拍节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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