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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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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来助王爷一臂之力的”夙玉嘿嘿一笑;从桌案上拿起一个花糕边丢到嘴里便吃了起来。

    小王爷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不过面上却是嗤笑一声:“那你们恐怕是找错人了,本王一个闲散王爷;吃好喝好,有什么可助的?”

    “埃,王爷别急着下定论啊,这吃好喝好,不一定睡得好不是?”

    夏逸轩闻言一愣;他本以为会是那个长相清冷的男子来做说客;却不想他进王府之后却是一句话都没说过,反而是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一直说个不停。

    “呵;你知道妄加猜测本王会有什么下场吗?”

    夙玉没有回话;只是嘴角一直勾着笑,那狂妄肆意的眼神仿佛要看到夏逸轩心里似的。

    而夏逸轩则是端得一副冷傲蔑视;只是气势上却是略输一筹。

    “他说的也没错啊;王爷你最近确实经常半夜睡不着来着”。

    “你给本王闭嘴!”他怎么把这多话的蠢货给忘记了。

    夙玉朝那侍卫淡淡一笑:“有些事王爷心知肚明,今日就当给王爷送了份小礼,日后若是王爷想通了;自然可以来找我们”。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夏逸轩眸子却是越来越阴沉。

    他近日确是连着几天睡不着;太子那蠢货不死,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只是碍于皇上的宠溺,他一直没抓到把柄,而今日这份小礼在他看来还是很称心的。

    东琼乃修真大国,丹药灵草虽是盛行,但也正因为如此,也十分受到皇上的重视,为了培养灵力更纯粹的修士,所有草药灵丹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而市面更是严打禁卖假药。

    今日抓的那人他知道,太子一房小妾的穷亲戚,仗着西城集市偏远,无人管辖,便在那为虎作伥,他本也是得了消息想去试探一番,却不想竟有人抢先了一步,不过好在结果是他愿意看到的。

    “去查查那两人的身份”。

    “是”。

    “接下来去哪?”夙玉伸了个懒腰,跟这些人说话真费劲,干瞪眼就要瞪好久,好在他们溜得快。

    “黑市”。

    夙玉转身看着他平静似水的脸庞呆呆一愣,他连东琼的黑市都打听好了?

    卫琛没有多言,只是带着夙玉七拐八拐穿过几个偏僻的巷子,而后在一个破败的客栈门口停下。

    夙玉挥开门前的蜘蛛网,朝那黑漆漆的屋子里看了看:“你确定是这?”

    卫琛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朝门前的石狮子嘴里丢下去,不一会只听‘吱呀’一声,客栈的门开了。

    一个身穿怪异斗篷的瞎子拿着油灯走了出来。

    夙玉还以为他们要对什么暗号,没想到那瞎子好像就只是来引路的,沉默着将他们带到客栈后院一颗枯树前。

    瞎子不知道按了什么东西,枯树前的地面突然凹陷下去,朝下面看去,是黑漆漆而又深不见底的石阶。

    两人跟着瞎子走了许久,夙玉看着四周墙面上的画卷图案眉头紧锁,他悄悄将卫琛拉过来,表情十分严肃,道:“你是不是加入什么邪教组织了?”

    卫琛茫然的看了他一眼:“这只是黑市的通道入口”。

    夙玉皱眉,心底不大相信。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才到了最下面,而那瞎子引完路也悄悄退下。

    “你很熟悉这里吗?”

    卫琛,道:“我也是第一次来”。

    “好吧,那我们现在先去哪?”

    卫琛看着前面两条小道,又看了看墙面上两个图案,打算走左边的通道:“先去看看灵草”。

    黑市的东西虽贵,但也是市面上一般买不到的,夙玉身为一个鬼修,需要的辅助丹药也十分稀缺,卫琛只是想来这里碰碰运气而已。

    夙玉撇撇嘴,他对那些破草药什么可没什么兴趣,不过看两旁卖灵器的倒是挺多。

    卫琛出他的心思,思索片刻道:“你可以自己先去逛逛,我们一个时辰后在这里入口这里汇合”。

    “好嘞”。

    “切忌不要与人发生口角,有什么事等我来再说”卫琛想起他的性格,又忍不住交代了一句。

    黑市也有黑市的规矩,被骗倒是小事,若是发生口角与人打架被人缠上那就麻烦了。

    “好了,知道了”夙玉摆摆手便朝一旁卖灵器小道走了过去。

    不一会便被一个热情的老板拦下。

    “这位小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进本店来看看啊,我家的灵器种类繁多,而且威力强大,价格还优惠,走过路过可千万不要错过啊”

    夙玉听他吹嘘的倒是不错,走进去看了看,货确实是好货,不过都长着他买不起的样子。

    “你们这里有打磨兵器的吗?”灵器用久了也需要保养,夙玉本来只想将就将就,不过都已经走到这了,还是看看吧。

    老板一双绿豆眼提溜转了两下,满面笑容道:“公子算是来对地方了,这片黑市,要论打磨灵器,我们家说第二,可没人敢说第一”。

    呵,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吹逼。

    “那这也能打磨吗?”夙玉从腰间抽出魍魉锁,放在桌案上。

    这老板一看那到钩锁的时候,两只绿豆眼都要瞪出来了,东西好不好,行家一看就知道,这把钩锁虽然磨损严重,已经出现了许多缺口,可身负的煞气不容小觑,而且依照锁身构型和图案来看与上古神器‘妖煞’十分相似。

    “能不能,给个话”夙玉看着老板贪婪的眼神,心里闪过一丝不爽。

    “能,当然能,不过”

    “不过什么?”

    老板将目光从钩锁上抽离,而后满怀歉意地对夙玉道:“我们这里打磨的师父脾气有点古怪,一月只接一单生意,而且还要看你们有没有缘分”。

    夙玉倒是来了兴趣:“什么叫有没有缘分?”

    老板解释了半天也解释不出来,随后只道:“要不然我领你去后面看看,说不定他今日心情好就接活了呢”。

    夙玉挑眉,这是何方神圣,逼格竟然比自己还高算了,反正无聊,见见也无妨。

    “不是说见见吗,怎么不走?”

    老板左右为难道:“公子若要进去,灵器需由我们保存”顿了顿,又连忙道:“不过公子放心,我们这家店信誉十分有保障,灵器怎么给我们的,我们定会完好无损地还给公子”。

    灵器都有自己的灵识,就算他们拿去了,没有契约绑定,钩锁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一堆烂铜废铁,没多大用处。

    夙玉冷笑一声,将钩锁扔给了他们的下人,就算没有钩锁,他也不跟不惧这些人:“走吧”。

    这家店前面看起来倒是不怎么起眼,可后面却是大有名堂,夙玉跟着他们穿过一条漆黑的通道,而后迎来一道刺目的光,夙玉用手挡了挡,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惊叹。

    他以为炼器师住的地方要不就是一堆破铜烂铁,要不就是炉火炎炎的,可眼前这地方却是别致得有些小清新?

    木屋前小桥流水,而一老翁正坐在池塘边烤鱼?

    “邛师傅,此间有人找——”

    夙玉被这声音炸了一下,捂着耳朵问:“他是聋子吗?”

    “嘶——”夙玉话音刚落,一个利器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的鬓角擦过,好在他躲得快,快个屁。

    “哎呦,你他妈”夙玉摔在地上,看着两腿之间的大锤子,十分郁闷,“臭老头,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

    老翁在池边烤鱼,连身形也未曾动过。

    身后的小伙计,连忙上前赔罪:“邛师傅耳朵时好时坏,公子莫要介意,呵呵,莫要介意”

    夙玉看出来眼前这个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拍拍屁股,走上前去:“臭老头,你能帮我打磨一下兵器吗?”

    老翁烤鱼,一动不动。

    夙玉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嚎出一嗓子:“臭!老!头!”

    “不能”这回答果断、坚决并且充斥着一股浓浓的逼格。

    “咳咳咳”夙玉一口气憋在嗓子里,猛地呛了一口风。

    切,不能就不能呗,不能我就走呗,夙玉翻了个白眼,转身欲走。

    “我不给傻子炼兵器”。

    呵,激将法?连一旁的小伙计都看出来了,你以为我会上当?夙玉眼尾上扬,拖出一抹不屑,而后脚跟狠狠地扎在了原地:“你说谁是傻子?”

    伙计:“”

    “去帮我捉一条鱼上来”。

    看着脚下排了一地的鱼骨头,夙玉嘴角抽了抽,他十分好奇,这老头是怎么将这一条条的鱼完整地从嘴里拖出来的?

    夙玉双手环抱着,不知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老翁道:“捉到鱼炼兵器能免费吗?”

    老翁手一顿,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夙玉:“你是穷逼?”

    夙玉大笑一声:“呵,穷逼?”

    就在老翁和伙计以为他要炫富的时候,就听他十分狂傲地来了一句:“不明显吗?”

    老翁从上而下扫视了他一眼,了然于心,随后道:“一条活鱼免一个灵石”。

    夙玉嘿嘿一笑:“那我的灵器打磨要多少灵石?”

    “五千”。

    “”夙玉回过身望了望那池子,“你这池子里有五千条鱼吗?”

    老翁手里翻着烤鱼,很明显并不担心这个问题。

    夙玉想着这交易也不亏,这便撸了裤腿下了河。

    “嘶——”这水怎么这么冷?像是冰锥一样从脚底直钻到骨子里的那种冷。

    转身去看老翁,哎算了算了,也不指望这臭老头了,夙玉撸了袖子,仔细去瞧着池底,小鱼倒是不少。

    他也好久不干老本行了,不过速度与技术总还是在的,在池塘中站定,身体微躬,屏息静静等待,然后,

    “嘿!”夙玉兴冲冲地抬起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这不可能!他刚刚明明捉到鱼了!”

    他抓鱼从来没有失手过,而且他刚刚是真的感受到小鱼在手里乱跳,怎么拿出水面就不见了?

    夙玉不信邪,又捉了几次,可结果还是一样,活蹦乱跳的鱼拿出水面就是什么都没有!

    老翁在远处烤鱼,也不可能是他作乱,真是见鬼!

    如果刚刚还是为了炼器的话,现在捉鱼就完全是负气了,他堂堂一个万年老王八居然连一条鱼都抓不到,这要是传到地府去,他这龟脸还要不要了?

    紧接着,就见一个少年在池塘里疯魔了似的扑下去,站起身,又扑下去,再站起身。

    两个时辰过去后

    “抓到了吗?”老翁走到池边,面露微笑道。

    夙玉直接瘫躺在了池塘里,任由冰凉的池水浸透在自己身上,哎,这脸不要也罢。

    “身上还冷吗?”

    夙玉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你来抓两个时辰看看不过说及此,他倒是觉得奇怪,鬼修其实极损身体,他常年体寒,现在却感觉丹田之处竟有几股热流窜过,这老头

    “这池子里其实没有鱼,对吗?”

    老翁低头看着他,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吗,尤其是长得丑还骗我,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老翁闻言嘴角抽了抽,往后退了两步,转身欲走。

    “不过你如果免费帮我打磨灵器的话,我可以原谅你”。

    老翁:“我不做伤天害理之事”。

    “巧了,我做的全是伤天害理之事”夙玉起身赤手空拳便与那老头打了起来。

    老翁手里铁锤挥动自如,几下砸在夙玉身上,而他却是打不痛似的,拼了命地撕扯上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夙玉一拳砸向老翁肩侧,却被他侧身避了过去。

    “渡你之人”。

    “呵,我有何可渡?”

    老翁,道:“你身上业障深重,若无人压制总有一天会闯下大祸”。

    “我曹野造杀孽的时候,你恐怕还没出世,何必在这假惺惺?”算上上一世,‘曹野’已经活了两世,加起来肯定比这老头大了,所以夙玉说这话也没什么毛病。

    “执迷不悟!”老翁眸色一沉,铁锤运足千斤之力狠狠朝夙玉胸口砸去。

    而他没有灵器护身,刚刚消耗过大,面对那突然砸过来的铁锤竟是没来及的躲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剑鸣‘铮’地破空而来——

    长剑抵住铁锤挥舞出来的强大灵气,赶来的白衣少年暗自运力,将铁锤反向打了出去。

    “卫琛!”

    卫琛将夙玉带离几步之远,而后素手翻转直接收了剑,毕恭毕敬地朝那老翁拱手行礼:“师父”。

    这下轮到夙玉傻眼了,这臭老头是卫琛的师父?!

    老翁头顶蓑笠拿开,露出一双锐利的眸子:“琛儿怎会在此?”

    一炷香后,木屋内。

    “没想到时隔多年,卫国公的心魔却是越来越严重了”老翁手里端起杯盏,却是哀叹一声,“那你这次又是为什么会来到东琼,而且还跟他在一起?”

    老翁不满意地看了一眼夙玉,夙玉却是不在意地耸肩,反正媳妇儿是他抢回来的,还能离是咋地?

    邛天是卫琛的授业师父,只是在国公夫人去世的后一年就离开了国公府。

    卫琛对邛天自是十分敬重,他极为简练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而且也将他与夙玉的隐晦地介绍了一下。

    不过邛天却是十分明了了戳破了这层关系:“你们是夫妻?”

    夫妻?夙玉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有些异样,他们这样算是夫妻吗?算吧。

    “那可曾圆房?”

    “噗!”夙玉将刚喝到嘴里的茶水一口喷出,这臭老头怎么这么不正经,圆房这种事是能当众说出来的吗?!

    卫琛倒是没有多大反应,他知道师父自然是有他的深意的,老老实实答道:“不曾”。

    老翁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遗憾地摇摇头:“你们两个,谁不行?”

    嘿,我这小暴脾气,夙玉撩起袖子都准备上去揍人了,又被卫琛瞪着干巴巴坐了下去。

    老翁这一看就明白了:“你们不曾想过双修吗?”

    “双修”

    这老头的想法已经突破天际

    老翁解释道:“琛儿中的毒乃是‘炙火’,每次发病便如同置于烈火中燃烧,而你修鬼修,身体常年骨寒状态,阴阳结合,不是最好的解毒方法吗?”

    邛天解释得一本正经,夙玉的脸早就‘轰’地烧起来了,而他不好意思地转身去看卫琛,却见卫琛正面目表情地听着,而且好像还很认真,而且浅色的眸子里好像还透露着些许蠢蠢欲动

第47章 病娇公子和他龟土匪() 
“你的意思是双修可解卫琛身上的毒?”

    “也可缓解你身上的冰寒之气”邛天早已是尘外之人;自是不受规矩约束,也并不觉得两个男子双修有什么不妥;只是眼前的臭小子明显心性不定;且身负杀孽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夙玉被他看得身上发毛;抖抖鸡皮疙瘩问道。

    邛天一双锐利地眸子扫了一眼夙玉,问道:“你与涉川长老有什么仇怨?”

    涉川乃是婺云顶前任遇害长老的道号。

    夙玉坐在椅子上盘着一腿,只见他仔细思考了一会;而后看着邛天缓缓道:“没有仇怨就不能杀他吗?”

    “曹野;不得放肆!”卫琛极为克制地提醒了一句;“师父乃是明理之人,你有什么冤屈都可以说出来,不必隐瞒”。

    “冤屈?不冤啊,我确实捅了他一刀,不过是助他早登极乐罢了”夙玉双眼满是真诚,一点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那天他进涉川房间的时候;涉川被虐杀,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都割烂了似的挂在身上;等夙玉到的时候;喉咙里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到现在他还记得那晚的场景,

    涉川褪去一身的仙风道骨,像条死狗一样躺在满是血迹的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自己;嘴里吊着一口气;只道:杀了我。

    夙玉见卫琛浅眸微垂,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烦躁的紧,不耐烦地摆摆手便出去透气了。

    卫琛将目光从夙玉的背影上收回,转身对邛天拱手:“他性子急躁,却不是什么大恶之人,还请师父”

    “什么是大恶?”不待卫琛说完,邛天便犀利地打断了他,随后见卫琛不言语,叹了口气又道“你是为师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事自是瞒不过为师的眼睛,可你知道跟一个鬼修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吗?”

    邛天继续道:“鬼修必须要吞噬他人精元魄体才能强大自身,你身上的毒明显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他们故意设计要你跟这个鬼修一起堕落,你这么聪明,为师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卫琛一直是正襟危坐着,他的浅眸直视着前方,一身白衣胜雪,妍丽的眉眼却是透露出一股寡淡的意味。

    卫琛知道师父刚才问及他们可曾双修,只是在试探他,若是他刚刚回答修过,估计曹野连这道门都走不出去。

    卫琛的唇瓣有些干裂,应该是刚才疾奔过来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得上的缘故。

    “徒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知道?”邛天白色的眉毛气得扬起,“你知道跟他厮混在一起日后会面对什么?”

    卫琛暗叹一口气,而后偏过身,对邛天道:“鬼修也并非师父想得那般不堪,曹野修炼只食尸山上的恶鬼,并未残害过活人”。

    邛天却是不以为然:“你与他才相识几日,你知道他有没有杀人?”

    卫琛摇头,寨子里全都是没有灵力的百姓,若是曹野想修炼,又何必舍近求远,每日躲到尸山里面去。

    邛天见他执迷不悟,长叹一口气道:“你认定的事为师也劝阻不了,只是有一点”按理说邛天不该再去提点他,只是这尘世纷纷扰扰,自己也终未断得干净过,也罢,也罢,最后这一遭了:“若是不能全身而退,必先断其修缘!”

    卫琛讶异,断修缘?

    “那臭老头跟你说什么了,说这么久?”夙玉嘴里叼一根野草,坐在池边,一只脚随意放在水里晃荡,脚丫时不时逗弄着水底那如幻影般的游鱼。

    卫琛见状来到他身边坐下。

    夙玉看他不说话,猜了个大概:“被你师父训了,不让你跟我玩了?”

    卫琛偏过头见他仰躺在地上,金色的光阳倾洒在他四周,他就这般躺着,少了些平时的戾气,多了几分慵懒,像是块被磨平的璞玉,静待工匠雕琢。

    不过卫琛知道,他身上的棱角是磨不平的,曹野长得很平凡,眼睛、嘴巴、鼻子都很平凡,全身上下找不出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可他在自己眼里却是那样鲜活,那样与众不同。

    他的一只眼睛被眼罩罩住,可他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剩下的一只眼睛像月牙一样闪着的微光,嘴角一同上扬的时候就会带出一点狡黠的感觉,像是在打鬼主意的小狐狸,不过爪子却是锋利的很,不高兴地时候就会给你来这么一下,该是在外面野惯了的。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迫不及待想跟我双修?”夙玉伸出脚勾了勾卫琛的腰带,带出点调笑的意味。

    卫琛低头看着他的脚,若是没有那些疤痕该是很好看的,拿出帕子替他将脚上沾的水擦了擦:“你腿伤尚未痊愈,莫要贪玩着了凉”。

    夙玉看着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歪头笑了笑,慢慢将脚向下偏移,直至某凸起处才停了下来:“我还没见过你毒发的样子,平时都忍着吗?”

    邛天那老头子解释的隐晦,不过依他说出的那几个的字眼,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所谓何意了。

    卫琛本想拿开那作乱的脚,可当他触及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自己那处的炙热便似被点燃了似的,说话间竟带上些嘶哑:“曹野!”

    “不用忍,相公疼你”夙玉坏笑一声,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轻捻、重压玩得起兴。

    “你当真不收手?”

    夙玉仰着头看着他上扬的丹凤眼里布满的情/欲,咧嘴一笑,迅速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撑在他的身侧,一手勾起的发丝,道:“收手,那用这处可行?”

    卫琛感受到两腿之间抵着的硬物,绝美的脸庞瞬间就沉了下来:“不后悔?”

第48章 病娇公子和他的龟太监() 
木屋门前小桥流水鱼戏连连,而一旁的翠竹假山石后却传来浓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细观之;只见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相拥紧贴于假山中狭窄的间隙中;稍高的少年眉眼微垂,端得是一副温润淡雅;而另一个却是闪着狡黠灵动的眸子,笑得狂放肆意。

    夙玉仰着头,贪婪地看着卫琛的俊颜,说话时不自觉舔了舔嘴角勾出一抹诡秘的笑:“你就说你觊觎老子多久了,嗯?”

    夙玉看卫琛不答;面上俨然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坏心顿起;抬腿恶劣地顶了顶卫琛两腿间的欲望;脚尖微踮,勾着他的脖子吹了一口气道:“被老子抓现行了;还不承认?”

    “喜欢”。

    夙玉被他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撩得失神:“喜欢我这样对你?”

    卫琛:“”

    傻愣几秒后;夙玉忽的贱兮兮地笑起来,没想到媳妇儿竟然这么渴望自己!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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