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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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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天降甘霖,风调雨顺,国运恒通,褚帝退位,其血亲十七王爷承位,在位三十二年,其丰功伟绩不计其数,此处略记(详见xxx)。
先帝同年失踪,褚帝寻之未果,详尽猜测见野史。
夙玉看到这里,眉头深锁,他又重新回去看了一眼那张插画,双目紧盯片刻才瞧出来,方才瞧出那只展翅傲视的鹰描绘地竟是那夜褚昭衣袍翻飞,举剑刺向孟怀远的蹬凌之姿,只是被缩放地太小,夙玉才看错了。
“这怎么会”
这页被简明折了起来,右边文字空隙间隐约能看到一些水墨,可却是模糊不清的。
管家解释道:“那天下大雨,雨水渗透道仓库里,我已经很快赶过去了,只是”
这事发生在管家整理书籍的当天夜里,本着一个忠仆的职责,他本想着第二天翻看一下这些书,说不定里面就会有少爷性突然情大变的原因呢?只可惜,那一场大雨来得不凑巧,他什么都没来得及看,书就遭了秧,可奇怪的是,原本记载的东西竟然没事,只是少爷的笔记全都被冲刷掉了,他什么也没发现。
这些书堆起来足有半个人那么高,夙玉翻了一本,还没看完又去看另一本,几本书记载的竟然是他前世跟夜泱的轮回的世界的事迹,只是所有的书都没有提到过他,有的也只是寥寥几笔,明明他在那几个世界里实实在在走了一圈,现在却像是被人恶意抹刷了一般。
而更诡异的是最后一本竟然是他们这一世发生的事,事情一直记载到夙玉父母飞机失事,陈深上位,再往后竟然是没有的。
世上有很多奇怪的现象难以解释,就像夙玉现在去同别人说他其实是一只乌龟所变,他轮回过好几世可以为别人还愿,别人肯定会以为他是一个疯子。
“我没有看这些书,但我猜,你肯定知道里面这些东西的意义”管家换了一种较为平缓的语气,像是妥协,“孩子,你五岁跟我家少爷相识,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会相遇,他们相识相知,可最后并不一定会在一起,现在你们还年轻,等你们再大一些就会看淡这种懵懂的冲动,你们不会在一起,但还是会过得很好,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夙玉的眼睛和手根本不能从那些书页上离开,他张了张嘴,有些无奈:“可是这个世界并不反对同性恋”。
第96章 腹黑竹马和他的龟邻居()
夙玉不知道简明为什么会收集那些书,他又是如何找到这些书的;这或许与他做的梦有关?又或许在他的记忆深处;在他的灵魂之海里还残留着他们很久很久之前的记忆。
要有多深刻;才会在喝了孟婆汤又跳下狱火轮回之后还念念不忘。
最后一本书可能是他三年前找到的,也就是那时候他就毅然决然离开优越的家庭;陪自己在黑暗中取暖。
夙玉苦笑;上神在轮回中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他的身份,忘记了他的从前;甚至忘记了他为什么要跳下来,只是一世一世地追随着自己;不,应该说是自己一直在追随着他。
他一直以为是那颗灵珠的作用;可现在灵珠已毁,上神下一世还会找到自己吗?
而那些地府和上界也不曾有人查问过上神的下落,他们两个就像是被抛弃了一般;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在这种周而复始中沉沦。
“算了;反正也是自己占了便宜;往后的事该怎么说怎么说”夙玉是这么想的。
“大哥哥,你还有烟吗?”工地角落里,两个差不多大的男孩带着橙色的安全帽;穿着同样脏兮兮的衣服面对面坐着。
夙玉深吸了一口嘴里的烟;瞧着他两只水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手里的烟;笑了一声;而后捏着烟蒂递给了对面的小孩儿:“你成年没,这么小就想学着抽烟?”
对面的小孩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估计是高中没念完就直接辍学了的,接过没抽完的半截烟就熟练地抽了起来,他双目紧闭,吸进去一口烟,品尝回味了许久才将那白气吐了出来,看起来烟瘾还不小。
“哥这烟不少钱吧,上面的字我都不认识,外国牌子吧,哥哪儿人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打工啊?”在工地上劳作久了,太阳一晒,小孩儿脸上的水泥土都干巴了,只是两只眼睛却瞪得老大,说话有口音,不过也不算太重,勉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夙玉瞧着他有意思,便多聊了两句:“你看我像哪儿人?”
小孩儿盯着夙玉的脸瞧了半天,又打量了一下他的衣着,摸着下巴衣服高深莫测的样子:“哥肯定是本地的,你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跟父母吵架离家出走?还是体验平民生活?”
夙玉嘴角上扬,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小孩儿以为自己猜对了,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猛地被人打了一下,委屈巴巴地转身:“哥怎么还打人啊,我猜错了吗?”
夙玉起来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老子本来就是个穷人,穷得叮当响得那种,所以要起来干活,不干活就会饿死,哎,说你呢,麻利点,一会监工过来又要挨骂了!”
小孩儿被夙玉踢了一下屁股,不疼,反应过来夙玉根本没用力,嘿嘿一笑,叫了声哥,也就站起来跟着后面干活去了。
夙玉在医院死乞白赖等了一个月,按理说,简明早该回来了,更何况他那个精明的哥哥也跟去了,两个人出事的可能性不大,估计是被老爷子绊住了。
他这一个月身体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但照顾自己基本的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这是他出院之前想的,可出院后一系列的反应证明他真的想多了。
他回到别墅的时候发现房子已经被查封了,这是陈深唯一肯施舍给他这个外甥的东西,没想到现在连这个也没了,打听了很久他才知道,原来他那个倒霉舅舅吸毒被抓了,陈氏也被查出出售假货,私自聘用商业间谍,项目签约合同含欺骗内容,贪污公款等多项罪名,一应人员正在接受调查,而他名下的所有私人财产全都充公了。
管家给了他一张银行卡,夙玉没看里面的金额,出院的时候就扔在医院门口的花坛里了,可是现在他后悔了,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金秋九月,凉风送爽,夙玉却嗅到了一丝丝萧肃凄凉的感觉,他身上还穿着几个月前的短袖,在别墅门口蹲了一天一夜,又冷又饿,可隔壁别墅的灯却再也没有亮起来过。
他走到人流涌动的马路上,陌生的人从他的身侧走过,耳边徘徊着人们琐碎的交谈,还有长鸣的喇叭声,昏暗的灯光变成模糊的焦点,没有一个人为他停留,他走到之前打工的店里,老板已经打烊了,可还是给他递过去一杯热茶,对话如下:
中年女老板扒着手指头开始算计:小玉啊,最近怎么没来上班啊,旷工这么久,奖金肯定没有了,我还要扣你工资的呀。
夙玉:做了个小手术,没多大事。
女老板见他不肯说,又想起他一个小娃娃,无父无母的,光靠打工哪来的钱做手术,随后目光瞥到他的左手的手表,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而又道:现在的年轻人啊,不晓得努力工作,一天到晚就知道想些歪门邪道,啧啧啧,我们店虽然小,可也容不下杂七杂八的人,我看你前几个月的工资我还是给你结了,你也好自为之吧。
夙玉对女人自作聪明的行为没有表态,而是跟着她一起去了会计处,他也没想过要在这家店再待下去。
拖了几个月的工资终于结了,抠门的老板把他的旷工费算了算,最后给了夙玉二百块,就连会计处的人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可是夙玉却拿着二百块钱,一声不吭地走了。
身后传来老板尖锐的声音:你们一个个看什么呀,人家可是傍上大款了,你们看见他手上的手表没,一个就好几十万,哪像你们这些穷鬼,还同情人家,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又是一阵唏嘘声。
人常说,要心存善念。可现实却一遍一遍地教会你,人性善恶常常都是挂在嘴边可有可无的东西,在这个流言横飞的世界里,你心底那点善念总会被嫉妒、虚荣、抱怨、自负、虚伪所挤压,然后变形,再变形,错误的世界观就形成了,你以为年龄越大,看得越透,你带着你自以为成熟实则畸形的世界观在这个世上苟且着,最后再化为最卑微的尘土,消失在这个世上,不留一丝痕迹。
夙玉不想去解释什么,所有负面情绪都是自己带给自己的,你改变不了别人的想法,又何必去为了他们烦恼,他现在只想拿着二百块钱去大吃一顿。
半个小时后,他站在了一个破旧的临时小篷面前,里面有一对老夫妻在忙碌着,他要了两个包子,他就坐在路边吃了起来。
吃得太急,冷风窜进了嘴里又呛了几口,天色晚了,对面的包子铺的老爷爷本来要打烊了,见状又连忙送了一杯豆浆过来。
“谢谢”夙玉眼角微微泛红,包子很好吃,他的吃相很狼狈,含糊不清地道了声谢。
老爷爷瞧他这模样笑了笑,说道不谢不谢,有些口音。
“俺和俺老婆子是农村的,离这里十几里路哩,每天都骑着三轮车过来卖包子呀,豆浆呀,油条呀,城里人都很好,他们爱吃俺们家的包子,都说比那大饭店里做的都好吃哩”老爷爷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些骄傲,这是他们努力劳动的成果,吃的苦在此刻都是甜的。
夙玉注意到老爷爷说话的时候眼里看着对面的,他将手里的包子海塞完了,又将碗底的豆浆喝了个干净,擦了擦嘴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塑料大棚下,身形佝偻的老奶奶身上穿了一件格子围裙,上面沾满了油渍,可挽起的袖口处却是干净整洁得很,她正弯着腰收拾着碗筷,老夫妻没有要别人帮忙,每一个碗,每一双筷子都是他们勤勤恳恳刷出来的。
塑料大棚上的灯泡昏昧不明地闪了两下,老爷爷拿着碗起身:“俺老伴儿眼睛不好,俺得去看看,这大晚上的,小娃娃你也早点回去吧,可别家里人担心哩”。
老爷爷回到了大棚里,昏黄的灯光将这对老夫妻的身影拉得老长,温馨至极。
“我没有家人了”夙玉蹲在角落里默默说了一句。
他没什么可抱怨的,他没见过原宿主的父母,没有什么感情,只是每年清明节回去祭祀一下,这个世界他只认识了简明,他是自己的爱人,也是亲人。
私自和上神相爱会得到怎样的惩罚,夙玉现在根本不想去猜测,他只想在这一刻沉沦,他早已是活在深渊中的人,你窥探到的就是我的全部秘密。
第97章 腹黑竹马和他的龟邻居()
他心脏有点问题;虽不说大,但一般也没人敢雇佣他。没办法,只好在这个工地搬砖了;一天八十,吃饭的钱有了;到了晚上看看工地;睡觉的地方也有了,还能再赚点。
“哎,玉哥,上次你给我抽的烟还有吗?”这几天天气转凉了还好,要是八月那个天得热死个人。
这小孩叫寸五;本来是周边村落里一个初三的学生,学习不好还打架;家里想想还是让他出来打工了;听他自己说;他以前头发挺长;尤其是刘海;能遮住眼睛,挑染的紫色的,他还有个葬爱家族,据说他是这个家族的老大,虽然在外打工;但周末回家的时候还会回去聚聚。
不过前些日子他自己热得不行;把他家族的标志性发型剪了;手臂上的葬爱‘纹身’还留着,只是有点掉色。
夙玉掏掏口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上面的盖都没了,夙玉倒了倒,还剩最后一根了,看得寸五眼睛都要盯到他手上了,皱了皱眉眉头,把香烟扔给了他。
寸五笑嘻嘻地接过,又趁着周边没人注意他俩,腆着脸便凑到了夙玉身边:“玉哥,要不你把烟盒也给我吧”。
“你要这东西干嘛?”夙玉纳闷道。
寸五摸摸后脑勺:“我有个亲戚马上准备从国外回来了,我想让他帮我看看能不能买到”。
夙玉站在高楼之上,高楼之下大小的车辆和行人如蚂蚁一般停停走走,他漫不经心地蹲下,问道:“你还有亲戚在国外?”
寸五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他是我一个远方表哥,前阵子刚高考完去国外玩来着,这不是马上要开学了嘛,他要回来了,就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哦,是这样啊,拿去吧”夙玉说完将烟盒也递给了寸五,“要开学了吗?”
“嗯,对啊,这都九月中旬了吧,也就还剩下几个大学没开学呢吧,埃,玉哥,你之前不是在省高中上学的嘛,那你成绩肯定很好咯,你本来想去哪儿上大学的啊?”寸五憨着一张脸,夙玉看出来他没有什么恶意。
夙玉想了想,在心里排除了几个学校,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淡淡笑了一下:“这个问题我没想过”。
“啊,为什么呀?我成绩这么差,没退学之前我都想考一个好学校来着,玉哥就是脸皮薄,这有什么好臊的,我又不笑话你”。
“不为什么,考不上,不想上”夙玉拍拍屁股,不想再跟寸五扯皮,起身干活。
“我不信,玉哥你就是把我当外人了,说说嘛,人都是有理想的,我之前就想去实验中学来着,嘿嘿,我女朋友在那,她说我考上她就跟我好”寸五是个耿直又没眼力见识的,死皮赖脸地跟在夙玉身后扒拉扒拉说了半天。
夙玉手上的活也没停下:“那她现在还跟你好吗?”
“好呀!我女朋友跟一般人不一样,她相中的是我这个人”。
“那你还挺幸运啊,把钳子递给我”。
寸五在脚下找到了鳄鱼钳,弯腰拾起递了过去,继续扯皮:“那是当然了,她长得漂亮人又善良,上次他们班一个同学得了哮喘病,她还组织募捐来着”。
“她捐了很多?”
寸五伸出了三个手指。
夙玉擦了擦额角的汗,喘了一口气,才接着道:“三百?那还挺多的”。
寸五摇摇头,龇牙一笑:“是三千!”
“这么多?”
寸五仰起头,颇为自豪:“那是!我两个月的工资呢!”
夙玉:“”
“听说她还因为这个被发了个什么奖,叫什么什么来着?贫困生舍己为人,感动f城十大人物?还有电视台来采访了呢!”
“她同学男的女的?”
寸五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男的,一个小矮个儿,都高一了,还不到我肩膀这么高”。
他说完还冲着自己肩膀比了比。
夙玉对他竖了个大拇指:“牛逼!”
“啊?啥牛逼?”寸五看着夙玉提着工具箱上了升降车,还转身冲他摆手,“埃,玉哥,我还没上去呢!你咋下去了?”
“在上面好好干活,吹吹风清醒清醒吧你!”
中午夙玉领了盒饭蹲在角落里吃了起来,远远地就瞧见寸五拿着饭盒怨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然后一起蹲下吃饭。
“我想吃肉!”
夙玉出院后都吃得清淡,而且饭盒里的大肥肉也让他没什么食欲,十分自然地把肉夹到了寸五饭盒里。
“玉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寸五这咋咋呼呼的二逼气质看着有点眼熟,不过他暂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还看过这样的二逼。
“有屁快放”。
“噗——”
“你他妈”夙玉照着他后脑勺便是一掌,让他放屁他还真的放屁,真他妈二货。
寸五脸都烧红了:“没、没忍住”。
梗梗脖子又道:“玉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放”。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夙玉蹲到了上风口,散去了那味,冲他翻了个白眼儿:“我干嘛要喜欢你?”
寸五又疑惑了:“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每次都跟我抢着干活,每次监工来了还帮我打掩护,最重要的是你总是把你碗里的肉给我吃,这不是喜欢我是什么?”
夙玉拍拍他的肩膀:“其实自作多情也是一种病”。
“哎呀,玉哥,你别总整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喜不喜欢一句话啊”寸五看夙玉吃完饭丢了饭盒,也三两下胡塞进去,赶紧跟上,“玉哥,你等等我啊!”
“我不喜欢你,别跟着我!”夙玉瞪了这烦人的小孩一眼,快步离开了。
其实这么一天天地干活也挺充实的,累是累了点,不过总比他浪费一大堆时间去胡思乱想的好。
工地上成土飞扬,到处都是飙着脏话的汉子,白天大家忙着干活,到了晚上得了空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喝酒啊,打牌啊,开黄腔啊,虽然乱糟糟的,但却比白天的生活生动得多,夜生活总得丰富起来不是?
“小玉啊,你又不打牌,老三喊搓澡,一会一起去呗”这个跟夙玉勾肩搭背的糙汉子叫宝来,跟谁都这幅德行,自来熟,抠的出奇,却极会享受。
这不,又来了。
“嘿嘿嘿,听说对面街上新开了一家浴足店,我们搓完澡再去修个脚怎么样?”宝来跟夙玉递了个你懂得眼神。
夙玉不动声色地退开了一步,眼底尽是疲惫之色:“我有点累,在大棚洗洗就得了,你们去吧”。
宝来见劝不动,说了句没劲就离开了。
夙玉还是不能适应大杂烩似的大澡堂,而宝来他们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与其浪费那个精力,还不如自己洗洗拉到。
工地门口搭了个临时大棚,里面有一盏吊灯,还有一个破床,也不知道打哪儿拉来的。
他得眯一会,十二点之后还要起来看工地。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有人枕着喧嚣声入眠,有人却几天几夜都没有合过眼。
“你们究竟把他藏哪儿了!!!”
茶几上的杯子被砸到了地板上,茶水顺着桌角边缘滑落,而后渗透到地板缝隙中,滴滴答答。
客厅内站着许多人,而此刻却没有一个人出声,安静得可怕。
沙发上坐着一个白发老人,脸上沟壑纵横,他背脊挺直,手里拄着拐杖,锐利的双目显出他沉稳的气质,而此刻他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严肃得像一尊雕像。
简宸站在老爷子身后,眉头自始至终也没有松懈过,老爷子这次像是动真格的了,简明他
“闹够了?”老爷子的声音沉如暮鼓钟声,一下一下都敲击在众人心上。
家丑不外扬,可今天老爷子却是把简家上下几百口人都喊了过来。
简明扯着沙哑不堪的嗓子,双目猩红,身上穿的还是前几天的西装,领带斜打在一边,衬衫也有一角外翻着,看起来颓废至极,他又问了一遍:“你把他藏哪儿了?”
老爷子拿出几张照片放在了茶几上。
简明以为是夙玉的照片,欣喜地上前,可看到照片上的人时候,目光瞬间就黯淡了下去。
“什么意思?”
照片里是一个女孩甜美可人,有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秀眉琼鼻,樱桃小嘴,身材高挑,长发飘飘,画了淡淡的妆,精致而恰到好处。
老爷子又指了指另一堆照片,里面同样是几个女孩的照片,温婉的,活泼的,冷艳的,各色美女齐聚一堂,只听他又淡淡地飘出一句话:“挑一个”。
简明的眼神近乎冷漠:“我要见他”。
“这还有,挑一个”简老爷子又摆上来几个男孩的照片,全都被简明挥开。
“我要见他,我要见夙玉,夙玉,我只要他一个人!”这几天简明对老爷子做出的反抗大家都看在眼里,就连简宸都要动摇了,可老爷子还是无动于衷。
“挑一个,结婚,我让你见他”。
“为什么!”这对于简明来说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做出的抉择,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连一个陌生的男孩都能接受,却不愿意接受夙玉。
第98章 腹黑竹马和他的龟邻居()
可能是这几天累的;外面吵吵嚷嚷;夙玉睡在大棚里面也没被吵醒。
“玉哥;玉哥;醒醒,出事了!”
半夜被人扰了清梦,夙玉咒骂了一声;眉宇间尽显戾气:“大半夜不睡觉,你跑我这干嘛?”
寸五神色慌张;见夙玉这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也顾不得多说:“宝来他们在对面街跟小混混打起来了,对面人手多;事儿大了;再不去他们就要被打死了!”
谁知夙玉听后翻了个身又躺下去了。
寸五着急了,揪着夙玉的被子又连同他一起翻了个面:“玉哥你心咋这么大呢,快起来去看看呀!”
“他们是大混混,还干不过人家小混混了?况且”夙玉想夺回被子,却发现寸五这二百五力气不小,干脆松开被角全给他了;翻过身去又继续嘟囔了两句;“何况又不是在工地出的事;谁死了都是他们自己的事,赖不到我,你也别没事找事;滚回去睡觉;别烦我”
寸五知道玉哥年纪不大;但命硬,脾气也硬,一双薄凉的眼睛里好像谁也装不下,他就喜欢玉哥身上这股子厌世的感觉,有时候被他无意扫到两下,他心里都会痒痒的,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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