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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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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他,然后呢?”意外的,池丘这次并没有再阻止他。

    夙玉有些诧异他没有坚持,但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然后你就会离开我,是吗?”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夙玉的脸上,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自己拿着烟灰缸砸向池丘后脑的一瞬间,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他竟然真的动了杀意,他竟然真的想杀了池丘。

    “季桐早就死了,在我来之前”夙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么一句话,或许是想减少自己内心的负罪感,可说完之后心里却还是那么疼,为什么?

    “我知道”。

    夙玉不知道他这一声字面上的我知道又代表了什么,听后只是轻笑了一声,又继续道:“我不喜欢演戏,也不想红,我不想做什么特立独行的omega,可我也不想顺应这该死的天命”。

    池丘动了动,一只手护住夙玉撑起了上半身。

    夙玉本来也没怎么受伤,翻面起身后跪坐在池丘身边,低头看着他费劲地‘挣扎’。

    “就算你不是季桐,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不准备搭把手吗?”池丘无奈地伸出一只手,仰头看着夙玉。

    夙玉闻言歪了歪头:“在同我撒娇吗?”

    “咳咳”池丘被他这话呛得不轻,还不知道该怎么掩饰,下一秒却已经被夙玉抱了起来!

    “等!”这小子竟然公主抱?!

    夙玉不顾他郁闷的表情,低头冲他狡黠一笑:“有意见?”

    池丘只觉后脑被砸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现在很晚了,路上也没有人,算了,还是安静闭嘴吧:“没有”。

    池丘一个一米八七的alpha被人抱在怀里真的很别扭,虽然夙玉看起来一点也不费劲,可为什么他总要时不时对自己露出一种诡异的微笑?

    经此一闹,夙玉的心情好像好了不少,走路都是哼着歌的:“去医院吗?”

    池丘抬头便能看到他弯起的眉眼,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虽然不知道他还想不想去杀余彣,但不管结果如何,他想自己都是会陪在他身边的。

    “我只是一个alpha,血照这么流下去应该还是会死的”。

    夙玉闻言低头看了他一眼:“你这样不费劲吗?右手没断就勾着我脖子”。

    池丘:“”他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一夜暴风雨侵袭,第二天清晨马路上到处都是狼藉一片,夙玉将池丘送到了最近的医院隐蔽治疗,手术过后,池丘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病房里休息。

    “五爷在我这,对,刚做完手术还在休息,医院条件还行,等五爷醒了我再安排转院,嗯,好,谢谢江导,我会替你转达的”夙玉挂了电话走进病房的时候,池丘已经醒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夙玉上前摸了摸池丘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池丘在他的手撤离的瞬间握住了他:“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夙玉撤了撤手发现挣脱不开,认命地坐到了床边,不等池丘开口就兀自交代了起来:“我不会杀余彣了,前提是他不会再来找我麻烦。我会把围城演完,但是以后不想再演戏了,昨晚谢谢五爷救我一命,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五爷”。

    “夙玉”池丘看到他惊讶的神情,舒了一口气,应该是叫这个名字没错了。

    “那天在酒店余彣不是故意要杀季桐”池丘在昨晚去公寓之前已经将整件事调查清楚了,“季桐有严重的抑郁症,酒店的房间里搜出了大量的安眠药”。

    “季桐是溺死的”夙玉忍不住打断,“他的脖子上还有掐痕”。

    虽然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但他们确实是共用的同一个身体,池丘的目光移到夙玉的脖子处,那里还隐约能看见痕迹,现在虽然已经很淡了,但看在池丘眼里却是莫名的心疼:“季桐在吃下安眠药之后就后悔了”。

    夙玉闻言瞬间哑口。

    他的意思是,季桐在吞下安眠药之后后悔了,那脖子上的勒痕是他自己想要将卡在脖子里的药吐出来。

    “余彣过去的时候,季桐已经死了”虽然池丘也不知道余彣为什么还要将季桐拖进浴里,但季桐确实是在他到之前就死了。

    夙玉疑惑地看了一眼池丘:“季桐是不是喜欢你?”

    池丘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不过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

    夙玉摇了摇头,大概知道了事情原委,抬了抬眉眼,注视着池丘:“季桐应该是爱你的”。

    “不可能”池丘语气中带着一股坚定,如果听得仔细,还能辨出几分愧疚,“我把他从孤儿院带回来后很少跟他见面,有的那几次还是他过来找我,而我每次都在开会,很少会顾及到他”。

    最后一次,是季桐疯魔似的吵架离开。

    夙玉听后却是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起身给池丘掖了掖被子:“再睡一会吧”。

    池丘看着他独自走出病房,心里越发郁闷。

    季桐应该是深爱这眼前这个男人的,夙玉好像能明白这种心情,池丘是季桐黑暗中的光束,是将他带离深渊走向光明的人,可同样也是再次将他推入地狱的人。

    刚刚重生的时候,季桐身上怨气太重,装得全是对余彣的恨意,而他最后的记忆也是停留在浴缸里的场景,所以这才导致后来夙玉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判断,他以为是余彣杀了季桐。

    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季桐应该是记恨余彣的,因为他爱池丘却爱而不得,那种无助却又不敢怨恨的心情日益积累,直到他遇见了余彣,知道了池丘对待余彣的不同,而他也应该知道余彣是omaga,这是同类之间一种特殊的感应,可他不敢去告诉池丘,他也根本见不到池丘。

    压抑在心里十几年扭曲的感情终于找到了破口,他将对池丘的所有爱全都转为了对余彣的恨,滔滔怒意和愤恨支配他设计了一切。

    只可惜,池丘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余彣,也根本不会在意一个死去的养子,而且就算他死了,也有自己顶替,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显得可笑极了。

    “在想什么?”

    夙玉转身替他整了整衣服:“你怎么出来了?”

    池丘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很明显却是很享受这样的温柔:“不放心你”。

第117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reens。() 
夙玉给池丘办了转院;准备安顿好他之后自己回剧组,池丘虽不说,但夙玉知道他心里肯定是不情不愿的,不过考虑到他的伤势,也没肯纵容他。

    “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走动,要多休息;我让李叔熬了补汤;你喝完之后睡一觉,公务那边我也给你找了一个新助理,大学刚毕业,没那么多心思;人长得老实也踏实能干”。

    ‘没那么多心思’、‘长得老实’?池丘听后扬了扬眉毛;嘴角不自觉勾起玩味的弧度;这小崽子是吃醋了?

    不知怎的;池丘突然有些起了逗逗夙玉的心思;问道:“男的还是女的?”

    刚准备起身的夙玉听到这话;突然转过身来,脸上的笑意却是不亚于池丘,只听他抱胸缓缓道:“无性别”。

    “嗯?”

    夙玉看到他吃惊的表情,脸上的表情越发高深莫测。

    池丘:“无性别是什么意思?”

    夙玉也不卖关子:“他原本是个omega,不过自己毁了生殖系统,想靠自己的能力独立打拼”。

    池丘听后倒是没有鄙夷;反而是露出赞赏和钦佩的目光。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又会选择孤注一掷呢;况且能有勇气做出这样的决定,定不会是目光短浅之人:“等我回去考察考察吧”。

    夙玉知道他说这话,心中大底是已经有了思量的,那孩子如果能留在他手下做事该是幸运的。

    叹了口气,永不发情,意味着他永远不会被身理反应所牵绊,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事,其中艰辛孤寂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所有路都是自己选的,结果也只有苦乐两种而已,他有他自己的路,而自己只能帮到这里而已。

    “夙玉,你过来”池丘坐在病床上朝夙玉伸出了一只手。

    夙玉每次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莫名其妙就想要臣服的感觉,这很奇怪,但身体总是先脑子一步做出反应,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池丘拥入了怀抱。

    没想到池丘看上去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人怀抱竟然这样温暖。

    池丘埋头在夙玉脖子间蹭了蹭,夙玉有些痒,想推开他,耳边却是传来一阵酥麻。

    “答应我,做个俗人好吗?”

    夙玉一愣,他是第一次感受到池丘这么强烈的不安,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红遍大江南北的俗人吗?”

    “那晚说的话不作数”池丘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杀青之后,我就要把你雪藏”。

    藏起来,不叫其别人看见。

    “你这无赖”夙玉被池大影帝这幼稚的行为笑得眼角飙泪,不过却没顾得上擦拭而是在他的肩膀蹭了蹭,环着他的腰将他抱得更紧了。

    :从前我一个人游荡,眼里看到的是人世间的酸寂苦辣,是地府间的孤魂野鬼,是忘川河边的离愁别恨,而如今,荒地复苏,百草向荣,我眼里、心里却只装得下一个你。

    夙玉好像在这一瞬间想通了,不管夜泱有没有记忆,他都是爱着自己的,只要他还爱着自己,那以后回到地府间,是烹,是煮,是粉身碎骨,是魂飞魄散,是万劫不复又如何呢。

    而围城的拍摄也已经到了最令人心潮澎湃的部分。

    三皇子忍辱负重多年,与哑巴相依为命,得他相助,成功挑起邻国内乱,而三皇子预谋已久,一方面妥协外臣助他造反,一方面却在暗自联系自己早年安插的内线,待外臣造反成功,兵力耗尽之时,再一箭双雕。

    哑奴职责已尽,下面便是三皇子的主场,他从邻国带回千军万马,以破竹之势踏平前朝腐败统治并取而代之。

    一个皇朝的覆灭必定是代表着另一个皇朝的兴起,贼首已斩,剩下来的便是清理那些盘根错节的余孽。

    半夜三更,御书房内,新皇正坐在桌案前提笔批阅奏折,他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疲惫。

    哑奴低头作揖,将蜡烛的光调暗了些,随后泡了一点凝神的香茶,递给新皇。

    凉风忽地吹开半掩的窗户,外面虫鸣阵阵,宣纸被吹起了一角,哑奴连忙上前整理,却被皇一把抓住了手腕。

    哑奴不解,抬头与皇对视了一眼,当下就被皇深沉的目光吓得愣在了原地。

    皇上见他这样,倒是没有怪罪,收回目光,缓缓松开了他,低头重新提起了笔批阅奏折,仿佛刚才那带着杀意的眼神只是幻象。

    哑奴收回神,在一旁默默研磨。

    片刻后,皇上忽道:“丞相上奏,望朕念妇孺无知,稚子无辜饶了华氏一党,你怎么看?”

    若是之前在邻国,哑奴定会绞尽脑汁为三皇子出谋划策,可现在三皇子已经是一地之皇,杀伐果断的他早已不是之前那个忍气吞声的落魄皇子。

    哑奴低头不语。

    “现在连你也要避离朕了吗?”临熙说这话时孤寂而无助的表情似是当年那个为一顿饭而苦恼的削瘦少年,可哑奴即使低着头,也知道那双眼里装得东西早已变得深不可测。

    临熙叹了一口气,道:“朕恕你无罪,说吧”。

    圣意难测,哑奴不敢猜皇的心思,可对临熙的心思还是了解三分的,当下抬头,做了个斩杀的动作。

    临熙先是幽幽看了他一眼,随后竟是哈哈大笑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拿毛笔沾了朱砂在奏折上写了什么。

    “朕以为你跟着朕过了两天好日子,将这道理忘得一干二净,全不想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跟朕装傻!”

    因连日熬夜的缘故,临熙的眼睛下泛青,可眼角却是红得吓人,哑奴听这话连忙跟跪下,以头磕地,声声脆响。

    临熙眼睛微眯,不曾作响,直至地毯被染红才道了一声:“行了”。

    哑奴不敢违抗,伏首待命。

    “小哑巴,你跟我这么多年,也跟我在阎王殿走过几遭,我知你忠心耿耿,也知你心中鸿鹄沟壑,可这世间事从来都是公平的,也是早已安排好的,有的时候就该认命”。

    哑奴知自己是在劫难逃,也不做挣扎,只是又郑重伏地三叩首,随后替临熙整理好了宣纸,关上了窗,一个人默默退了出去。

    帝王无情,臣子无罪,那谁又有罪?

    丑时,清华宫失火,华氏余党无一幸免,而奇怪的是,侍卫过来清点尸体的时候却发现多了一具面目全非的焦尸,后内务府派人搜查,最后给出的结论是查无此人。

    百年之后,又会是谁踏着累累白骨,推翻这厚重的围墙,掀起另一番枯荣兴败?

    哑奴应该是看不到了

第118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陌路相依;忠骨柔肠,魂断墙下,尽消于一夕之间。

    千古帝皇孤夜枕江山无眠,为谁吊唁,为谁诉情殇。

    经过一年紧锣密鼓的拍摄,围城终于在这个寒冬落幕。

    “埃;你小子真是;不行,今晚杀青宴谁不来你都不能不来,啧,你老爹那我去搞定;我跟你说啊;他以前还是我徒弟呢;这点事不是;池丘你把电话给小桐;我话还没说完呢!”

    池丘接过电话;看了看在一边包饺子的夙玉。

    夙玉冲池丘摆摆手,指了指自己满是面团的手和桌上的‘杰作’,俏皮的脸蛋上挂着些无奈,似是真的被这精细活儿给难住了。

    池丘意会后点点头,拿着电话却是走到了走廊上重新接听道:“江导新年快乐啊”。

    江裘听这话倒是突然一愣,池丘什么时候会跟自己这么客气了;下意识地想回一个新年快乐;却不想被他下面的话赌个脸色发青。

    过了好半晌;才回吼道:“不是,池丘你是大白天没睡醒,又发梦呢!”

    “没有,我很清醒,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池丘倚在阳台上透过窗户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脸上笑意愈发浓了起来。

    江裘这老妈子,张了张嘴,竟是第一次被池丘堵得没话说。

    “是你一个人兽心大发,还是小桐对你也”江裘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意思已经很明显。

    夙玉抬头擦汗的时候正好对上池丘注视的目光,那目光实在太过专注,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是忍不住老脸一红,撇开眼去,不过转念间又觉得自己这反应太过矫情,随之抬眼瞪了池丘一下,却不想那人竟是哈哈大笑起来。

    “两情相悦,此意绵绵!”

    江裘被听筒里突然发疯似的吼叫震得耳膜嗡嗡直响,翻了个白眼儿,默默吐槽:鬼才信呢!

    随后一字一句道:“池丘你发什么疯我不管,不过杀青宴小桐一定要来,他不来我这杀青宴也不开了,你看着办!”

    池丘听到江裘威胁,眉尾随之一挑,刚准备怼回去却不想电话却被人抢了去。

    “喂,江导好,我是小桐,杀青宴啊,是哪天?唔,一个星期后啊,嗯好的,我会准时到场的,呵呵哪里,是我该多谢江导关照才是,嗯?池丘啊?”夙玉转身见池丘阴沉着的脸也没再多说,“我尽量吧,嗯,好,江导再见”。

    挂了电话,夙玉心里有点小忐忑,腆着脸蹭到池丘身边:“池丘,小池池,池爸爸?真生气了?”

    池丘拍开他满是面粉的手,兀自走到了屋子里,夙玉知道自己临时反悔理亏,不过这事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只得继续不要脸地黏着池丘念叨。

    “围城改编之后本来就是双男主,一年的拍摄都挨下来了,最后的杀青宴不去多不礼貌啊”夙玉伸出手勾了勾池丘的小指,抬眼可怜兮兮地看了看池丘的脸色,“况且你投资了那么多资金,就不想看看成果如何吗?”

    就他这点小心思池丘都懒得去跟他计较,抬眼瞥了夙玉一眼却是一言不发。

    已是腊月,外面寒风瑟瑟,夙玉的手指微凉,不过勾着池丘的眼神却是炙热,池丘忍着没把这磨人的小东西按入怀中揉碎的冲动,一把抓过他的手放在怀里搓了搓。

    “你干嘛呀,我手还没洗呢!”夙玉急得想把手往回缩,却被池丘紧紧抓住,瞪了他一眼,凶恶的表情倒是将刚才的可怜兮兮散得一干二净。

    池丘不管不顾也不然他离开,只想着要把这人让在自己怀里再能彻底心安:“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不会忘记了吧”

    夙玉闻言是真傻住了。

    池丘偏头瞧他这模样,真是想着责怪又忍不下心,低头抵在他额间蹭了蹭,双眸对视间如深海令人沉沦。

    “这般粗心大意,连自己的发情期都记不住,要我怎么放心?”

    夙玉本想反驳,却不想池丘叹了口气,又紧接着说了一句:“不放心也好,以后就时时刻刻念着你,走哪儿揣哪儿也不会忘记”。

    夙玉:“”

    “怎么,感动得傻了?”池丘弹了弹夙玉的脑门,见他犯傻的模样真是心悦极了。

    夙玉摸了摸额头,鼻尖泛酸却是不敢太矫情,连忙转移了话题:“江导说希望你跟我一起出席杀青宴,你会你会去吗?”

    “嗯?”池丘偏过头去,想了想,随后衣服上的面粉起身。

    “埃,池丘,你真不去啊!”夙玉惊呼间又有些懊恼这家伙竟然真的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腮帮子当即就鼓成河豚状。

    池丘余光见此,唇角偷偷勾起,转身将夙玉的手牵起来,缓缓向厨房走去,边走边道:“去倒是可以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夙玉懵懂间歪头问道。

    池丘接了一盆温水用毛巾沾湿,将夙玉脸上的面粉擦了擦,自己穿上了围裙:“先答应,我再告诉你”。

    夙玉平时倒是机敏得很,谁知道现在竟然被他几个温柔的动作和缱绻的目光迷了心智,当即傻傻点了头:“究竟是什么条件啊?”

    池丘在夙玉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一手撑在水池边一手将夙玉圈在怀里:“杀青宴上你不能跟别人说话,有什么问题我都会替你挡,但那天我说什么,你都要回答,嗯,好的,可以”。

    “为什么?”夙玉虽然没出息地沉迷美色,但倒不是一点理智也没有,当即反问道。

    池丘想了想,随后道:“江裘那老妈子要给你介绍对象,我得想个办法跟他先周旋周旋”。

    “哦”夙玉听后倒是没有多大反应,毕竟江裘喜欢当媒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围城拍摄一年,在他手上撮合的小情侣少说也有四五对了,啧,要是一年前别人告诉他江裘是这样的老妈子属性,打死他他也不信。

    “不过剧组里的人我总得打招呼吧”。

    池丘黑着脸道:“远离江裘,其他人能别理就别理”。

    啧,池大影帝的怨念可真是深得可怕。

    “外面下雪了!”

    池丘皱了一下没有,不过却是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窗外,还真是下雪了。

    “南方都好几年没下过雪了,这几天降温,估计得下一阵子”。

    夙玉看着窗外飘起的小雪,眼中也是闪着微弱的光芒:“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

    不知不觉又过去一年了呢。

    池丘拿了件外套披在了夙玉身上:“别贪凉,回去坐着,我去把剩下的饺子煮了”。

    夙玉闻言有些念念不舍地将目光从门外收了进来。

    池丘走进了厨房收拾残局,边收拾边问道:“马上就是你生日了,有什么想要的吗?”

    这次生日有些特殊,毕竟也算是成年礼,夙玉活了万把年,还是第一感受这种从小孩变成大人蜕变的感觉,心里萌生了些新鲜感,也没有客气地推拒:“陪我去看一次日出吧”。

    “日出?”

    夙玉笑了笑:“听说东槐坡看日出风景特别好,只不过这几天大雪,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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