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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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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丽妃敬得酒味道如何?”

    褚昭一双凤目紧紧盯着夙玉,抬手将他嘴角的光泽擦拭干净。

    夙玉看到他张扬绝美的眉目间隐藏的笑意便知这人定是故意作弄自己,咬牙切齿道:“自是香甜可口”。

    褚昭闻言忽的一掷酒杯,仰面大笑起来:“哦?那可真是可惜了朕没有这般口福”说完叹一口气,又道:“罢了,今日时辰不早了,扶朕回宫”。

    “恭送皇上——”

    皇上脾性一向喜怒无常,众人对他早早退席也没多大疑惑。

    夙玉垂首伸出手臂,从褚昭的角度望去,正好能瞧见他脖颈间白皙的肌肤,幽深的眸子暗了暗,伸了伸手勾着夙玉的脖子,而后将整个身体都压倒在他身上。

    夙玉没想到他竟真的一点都不保留,脚底一软,两人差点一起摔倒。

    夙玉感受到他故意在自己脖子间吹热气,忍着把他拍出去的怒意,压低声音道:“褚昭,你别得寸进尺!”

    耳边是这人沙哑撩人的低笑:“我就是得寸进尺,你又能怎样?”

    夙玉耳蜗一热,杏眸瞬间瞪大,他这是疯了吗?!

    “原来你耳朵这么敏感吗?”

    两人已经走出了御花园,奈何身后还跟着一群提灯的宫人,夙玉的脖子被他勾得紧紧的,整个人就像是被他圈在怀里似的,而且他的力气还大得吓人,挣扎不过索性由他去了。

    不过,他明明知道自己中了药,还这般撩拨,真的不怕自己一时兽性大发,把他给办了吗!

    耳边有些发痒,夙玉偏过头去,褚昭又将他的脑袋压倒身前,几次三番,鼻息间充斥的全是褚昭身上满含酒意的清香,夙玉终于忍无可忍了:“没想到皇上竟还有舔人耳朵的癖好!”

    褚昭见他虽然还在硬撑,不过呼吸已经变得粗重,而耳后白皙的皮肤也渐渐染粉,笑意染上眉梢,薄唇贴着他的耳根:“朕还有很多癖好,你想不想了解?”

    夙玉冷笑一声:“不好意思,一点也不想”。

    “可是。。。。。。朕想”。

    夙玉对上他满含侵略性的眸子,心里陡然漏了一拍,还不等他反应,就听褚昭道:“朕随便逛逛,醒醒酒,你们都先退下吧”。

    “没说你,别动”,

    褚昭见他在自己怀里慌乱挣扎,微微皱眉。

    “皇上,奴才有些不舒服,奴才恐怕。。。。。。”

    夙玉还没说完,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便被褚昭抱着滚入旁边滚木从中。

    “褚昭,住手!你疯了吗!”

    夙玉头发袍子上全是落叶,此刻衣衫不整地被褚昭压在地上。

    他一早与褚昭吵架,直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刚才又空腹饮了那烈酒,身子有些发热,下面也涨得难受,他想定睛去看褚昭的面容,却发现眼前视线一阵茫然,眸子涣散,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伸着手乱舞着。

    褚昭抓住他的手放到薄唇前轻吻了一下,眸子一阵猩红,声音竟有些颤抖:“该疯了,早就该疯了,云青,云青。。。。。。”。

    夙玉感受着黑暗中这人的薄唇与自己的肌肤相贴,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身上,而他一瞬间却是感觉冰凉刺骨。

    “放开我!”

    夙玉嘶吼间,喉咙间有些干哑,袍子被褚昭粗鲁的撕开,月光下露出白皙的肩膀,他从来不知道褚昭对他,不,是对何云青有这么深的感情,可他不是何云青,他是夙玉,他不是何云青,夙玉在心里重复着,不知是在提醒褚昭,还是在提醒自己。

    “谁在那!”

    孟怀远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夙玉盲着眼,辨了辨方向,在褚昭吻上来的一瞬间,发狠咬了下去,只可惜褚昭反应较更快,偏头避了过去,夙玉趁着这个空隙,翻身离开。

    然他看不清前面的路,头脑中也是一阵晕胀,没走两步就摔在了地上,最后又被褚昭抓着脚拖了回来,他从身后捂着夙玉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想去找孟怀远,你们两个又是什么关系?”

    褚昭俊容冰冷异常,他一手探到夙玉的胸前,说话的时候捏着他一边的茱萸,听着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

    夙玉现在的身子敏感异常,根本受不了他这般抚弄,眼角禁不住滚落泪珠,滴落在褚昭的手背。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孟怀远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看着夙玉眼中流露的失望,忍不住低吼。

    “唔唔、唔”,

    夙玉睁着迷茫懵懂的眼睛,嘴角含着银丝,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

    褚昭看他清隽的面容渐渐被情/欲覆盖,眸色一沉,直接将他的亵裤也一同除了去,双手握住他的分支,上下婆娑起来。

    “唔,不要、不、嗯!哈!”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夙玉失声惊叫,他眼前已经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自己身体发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他很抗拒这种失控的感觉,但无论怎么挣扎也不能逃脱褚昭那双手。

    “褚昭、褚昭,我错了,你放手,放手好不好。。。。。。”

    褚昭听着他讨饶的声音怒意去却不曾减少:“知道自己错哪了?”

    “我不该偷跑出清幽阁,不该骗你,嗯!”夙玉反手抓着褚昭的手臂,这才找回一点力气,又续续道:“早上不该惹你生气,不该多管闲事!能不能放开我。。。。。。”

    夙玉下面涨得都要炸了,然而顶端被褚昭捏着一直不能得以释放,虚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眸子失神地望着褚昭。

    褚昭冷笑一声:“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要我怎么放过你?”

    “我,你究竟要怎么样!”

    夙玉突然爆吼一声,褚昭同时松了手。

    “舒服吗?”

    夙玉翻了个身子,仰躺在地上,声音有些恹恹的:“别碰我”。

    “呵,你这裤子还没提上就不认人了?”

    褚昭声音还哑着,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也就罢了。

第23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长夜星疏,月华倾肆,微风拂动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褚昭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到夙玉身上,与他一同躺下。

    夙玉的眼睛已经恢复清明,只是脑海里还有些混沌,许是那烈酒后劲上来了,他伸手接过一片,嫣红的眼尾闪着微光。

    地府终年幽暗,不见日光,长出的花草树叶不是形状怪异狰狞就是色泽黯淡毫无生气可言的,所以小鬼们大都喜欢三途河边姿态艳丽的彼岸花,那种花它见过,总喜欢长在阴湿处,美则美矣,就是太过妖异,也太过苍凉了些。

    生死枯荣本是世间定律,没有人可以改变。彼岸花唤起的不是死者生前的记忆,而是那些人没能带走的执念罢了,可偏偏自己同那些人解释多少遍,他们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真是傻得可怜。

    “你在想什么?”

    褚昭见他看着那片落叶发呆,不由问道。

    夙玉单手枕于头下,叹了口气,将那片落叶随手扔了去。

    褚昭见他不理自己,伸手又将那叶子接住:“还记得你以前给我吹的小曲儿吗?”

    夙玉闭了眼睛:“不记得”。

    他又不是何云青,该记得什么?

    褚昭见他赌气,左右说不通,有些无奈:“从前你性子虽桀骜但总会与我说上两句,现在似是长大了,什么都不同我说。。。。。。”

    夙玉对他这种老父亲感慨儿子长大的辛酸口气有些无语,干脆翻过身子,不去理会。

    “罢了,你既不记得,那这次便由我吹给你听吧”,

    褚昭单手支起半个身子,看着月光下夙玉光洁的背脊,忍住了伸手去抚摸的冲动,莞尔一笑,替他将衣服盖好。

    褚昭将树叶放在唇边捻了捻,随后运气,一曲吹出。

    只不过,从褚昭吹出的第一个调子开始,夙玉就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脚跟窜上脑门,几欲翻身,咬牙忍了忍:他是皇上,我要忍住,他是皇上,不能动手,千万不能动手。。。。。。

    可是这这他妈忍不住啊!深吸了一口气。

    “褚昭,我们和解吧”,

    夙玉转身抓住他的手,玉雕的小脸,表情十分严肃。

    褚昭拿着树叶的手一顿:“你原谅我了?”

    夙玉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听到这首曲子一定会想起从前的事”。

    夙玉打断了他的狗血回忆杀,满目含情地望着他:“为了我的性命着想,以后别再吹这曲子了,行吗?哦,不对,是以后都别再吹曲子了”。

    “???”

    “埃,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褚昭见夙玉将衣服迅速披好,翻身离开,本想去追,却见他忽然转身冲自己一笑,形容灿烂,随后双手放在嘴边似是在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

    褚昭不由跟着笑了起来,大声问道。

    其实夙玉根本就没有发出声音,褚昭盯着他的红唇看了半晌,明白了。

    他说的是:褚昭,你个王八蛋。

    褚昭一愣,反应过来时,那人早已溜得没影儿了。

    此刻将军府,书房中。

    “皇上这次只字不提收回兵符之事,你怎么看?”

    昏黄的油灯将书案前老丞相满面的沟壑照得一清二楚,孟怀远立于案前,刚毅的脸上扬起一丝得意。

    “孩儿刚刚打退蛮夷,收复边疆百里,皇上自是忌惮”。

    老丞相耷拉的眼皮掀起一条缝,看了一眼孟怀远,而后摇了摇头:“听说回京前夜你曾派人行刺十三王爷?”

    孟怀远一愣,此事他做得隐蔽,父亲怎么会发现?何云青?不,不会,他身困皇宫,自保还来不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太过意气用事,逞匹夫之勇,注定一败涂地,只怕是到那时恐怕整个孟府都要随你陪葬”,孟丞相年事已高,这几年已经鲜少去管孟怀远的事,更别谈如此训斥了。

    孟怀远脑海中的弦猛然绷紧,面目逐渐严肃起来:“父亲大人不必太过担忧,褚氏虽家族根系强大,但内斗严重,到这一辈,就只剩褚昭与褚瑞兄弟两个,而其余几个不中用的旁系也都被褚昭发配边疆,朝堂如今有父亲坐镇,褚昭想夺/权,就势必要挑起战火,不过,他手中那点兵权早已名存实亡,又有何惧?”

    “愚昧!”

    孟丞相将手边砚台砸了下去,孟怀远额角袍子瞬间染上黑色的墨汁。

    “我且问你,你后来没杀褚瑞,又去春香楼追了何人!”

    孟怀远见父亲气得胡须直颤抖,连忙跪下。

    “怎么哑巴了,我问你去见了何人!”

    孟丞相此刻扶着桌案站起来,扬起的手定格在孟怀远脸颊上方半寸之处,气短之时,终是放下了手。

    “孩儿知错”,

    孟怀远见状,知道自己早已漏了陷,也不做多瞒。

    “我原以为你去边城多年,早已将这祸害放下,没成想,没成想。。。。。”

第24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其它万事爹都可以不管你,但只有一条”老丞相身形佝偻,宽大的袍子撑起瘦弱但笔挺的骨架。

    “父亲请讲”。

    “何云青。。。。。。留不得。。。。。。”摇曳的烛火在他浑浊的眼底投下阴影,削瘦嶙峋的面目平静地让人心底发毛。

    孟怀远闻言肩膀不可见地斗了一下,而后敛了敛神色,平淡地开口道:“他已经被抄了家,而如今也是阉人一个,对我们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活着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老丞相拉扯着喉咙发出一声暴怒的嘶吼,额角青筋清晰可见,随后扶着桌案猛地咳嗽几声。

    “爹!”

    老丞相挥开了他,自顾自地坐回太师椅上:“我孟毅经历三朝兴衰,活到这把岁数,还有什么人是看不透的,姓何的那小子是个肚子里有墨水的,但为官处世又岂是他作几篇诗赋,辩几句纸上空论就能行的?”

    孟怀远猛然抬头:“可是爹当初还说过他天赋异禀,是个可塑之才!”

    “如今朝局这般分明,他要是有几分做人的天赋,早就归顺了,又岂会会落得这种下场?”。

    老丞相抬眼见孟怀远眼神里颇有些不服,叹了口气又道:“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爹也是为了你好”。

    “想必你也知道你妹妹被褚昭禁足了吧”。

    孟怀远点头,但最近事务实在繁忙,没能抽空去看她一眼。

    “实话告诉你吧,就是因为何云青,褚昭才禁了你妹妹的足;而且还降了她的位份”

    。

    孟怀远皱眉:“怎会如此?”

    “何云青被放出来了,褚昭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老丞相知道他有多疼这个妹妹,其他的也不必再多说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脂粉的事已经暴露,让他发疯已经不可能了,你再从旁的地方想想办法吧”。

    “皇兄,那丑八怪呢?”褚瑞往日进宫都会缠着褚昭,今日却破天荒地找了别人。

    褚昭批改折子的手一顿:“一个小太监,皇兄怎会知道”。

    褚瑞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片刻又打起了精神:“那昨日站在你旁边的那个清秀的小太监呢?”

    “你找他做甚?”

    褚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折子上,连个余光也没赏给他。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褚瑞的心情:“皇兄我都知道了,你就别骗我了”,褚瑞跑到龙案旁,一双眼睛兴奋地眨着。

    褚昭眉头微皱,挥退了下人。

    “说吧,你都知道什么了?”褚昭语气淡淡的,好似丝毫不为之动容。

    褚瑞神神秘秘地跑到褚昭身边,伏到他耳旁,不知说了些什么,惹得褚昭眉头舒展了些。

    “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皇兄真是小气,有如此妙人,怎的藏着掖着都不告诉我”褚瑞眨巴眨巴眼睛,像个要糖吃的三岁小孩。

    “皇兄还有折子要批,改日再说吧”

    。

    褚瑞对皇兄的敷衍有些负气:“皇兄每日都有批不完的折子,改日改日,也不知道我得等多少个改日才能见到活人”。

    “褚瑞,休得胡闹了!”

    “皇兄,我。。。。。。”

    褚瑞梗着脖子,刚想说些什么,余光却忽的瞥见前殿进来一人,后半句也没说的出口。

    “额。。。。。。奴才进来的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那个,奴才先行告退,先行告退。。。。。。”

    “站住!”

    “站住!”

    两兄弟难得这么有默契。

    直觉告诉夙玉此刻留下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不过他好像并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

    唉,暗叹一声,随后附上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认命地跪下:“奴才参见皇上,参见十三王爷”。

    褚瑞撇了撇褚昭的脸色,虽还是那般阴沉着但眉眼里却没有愠怒

    ,这便大着胆子上前。

    “你就是皇兄这几日刚封的大内总管?”褚瑞绕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在他面前负手站定。

    “回禀十三王爷,正是奴才”

    。

    “那前几日孟将军接风宴上的水袖舞也是你的点子?”

    夙玉闻言有些意外,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褚昭,见他点头,这才开口:“都是些小把戏,让王爷见笑了”。

    “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你”。

    夙玉颇觉得这小孩的语气有些欠揍,不过人家哥哥还看着呢,总不好动手,这便罢了。

    褚瑞又仔仔细细将他那张脸看了几遍,嘴里‘咦’了几声,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你以前喜欢用脂粉吗?”

    夙玉似是想到了什么诡异的画面,嘴角抽了抽,答道:“不喜”。

    “那你画过大花脸吗?就是把整个脸涂得惨白,然后脸蛋、眼睑涂得像个猴屁股似的,哦,还有还有。。。。。。。”

    “王爷!”

    褚瑞说得正起劲呢,见他突然吼了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愣愣道:“怎么了?”

    夙玉抬眼见褚昭憋笑,脸都绿了,他画得妆有这么丑吗!真是不懂欣赏!

    “王爷说的这种妆容想必正常人是不会化的”。

    褚瑞点点头,颇为认同:“本王也觉得他不正常”。

    “”

    “奴才的意思是,这种妆容想必我们这些凡人是很难理解的”。

    “哈?”褚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什么叫他们这些凡人?

    褚昭见夙玉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这才轻咳一声,打断了褚瑞:“好了,别胡闹了,十三你先回去,二虎子你过来,朕有事要说”

    。

    褚瑞听他这名字默默记下,颇有些无赖地说道:“皇兄有事怎的只说给他听,臣弟好不容易来一次宫里,这就又要被赶走了?我不管,皇兄偏心,我也要听!”

    褚昭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过,也没有赶他走。

    “这个是最近户部刚上的折子,你看一下”。

    夙玉接过折子,却是没敢去翻。

    褚昭想起上次之事也是无奈:“朕让你看你就看”

    。

    “遵旨”。

    那夜之后,夙玉意外地没有闹,只是每日恪尽职守地做好自己的总管,不过对褚昭的态度却冷淡了许多,这种毫无感情的主仆对话,听了真是让人烦躁。

    夙玉将折子看完,眉宇间隐有些疑惑:“穹北一带虽地处偏远荒凉,常年干旱,但年年巡抚最先去的地方应该就是此地,怎么还会发生饥荒?”

    褚昭凤眸上挑,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私扣赈灾银两他们可知要死多少人!”

    褚瑞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这小太监猛然出声,差点将他手中把玩的玉器给吓掉了。

    褚昭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是这反应,接着道:“朕已经派人去查过了,不过。。。。。。”

    “不过什么?”褚瑞插了一句嘴,被两人一瞪,立马讪讪地禁了声:“你们继续,继续”。

    “什么也没查到”。

    夙玉一想也知道,这些狗腿子们官官相护,能查到个屁!

    “所以朕需要你替朕办一件事”。

    夙玉心里隐隐约约有些预感。

    褚昭也不卖关子:“朕要你替朕私访调查”。

    褚瑞这下子是真不淡定了:“皇兄,你没搞错吧,你要他一个太监私访?!”

第25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皇兄要你去私访本王已是百思不解,怎的现在连本王也给捎上了?”褚瑞坐在马车里表情颇为郁闷。

    “喂,跟你说话呢,你睡着啦?”

    夙玉换了一身普通的下人衣衫,手肘撑在窗柩边,清澈的眸子看着外面人声鼎沸的闹市不知在想写什么。

    褚瑞虽早慧,但现在也毕竟还是个半大点孩子,左右是坐不住的,叽叽喳喳说了半天也不见这奴才搭话,有些烦躁:“坐没坐像,好好坐着干嘛抖腿,跟个市井混混似的,什么德行!”

    夙玉还在想离宫前褚昭跟自己说的那两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猝不及防被这臭小子踢了一下,睁着水汪汪的眸子,颇有些晃神。

    “你,你给本王坐好了。。。。。。”褚瑞不知道为什么,与他对视时颇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偏过头去。

    刚才发呆太久,夙玉脑子里反应了几秒,而后看了看自己的坐姿并没有什么不妥,又面无表情地趴在窗柩上继续发呆了。

    “你!”他在那纠结半天,谁知这小奴才却是半点不在意,刚想发火,见他沉默的侧脸,忽然有种异样涌上心头:他们两人虽样貌不同,但身量却极为相似且声音好像也差不多,会不会。。。。。。

    “埃,哎呦!会不会驾车,外面发生什么。。。。。。”

    “嘘――”夙玉及时将褚瑞扶住,一双杏眸陡然发出些凌厉的光。

    褚瑞完全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车上是什么人,可有通行证?”

    夙玉从小窗里往外面看了看,城门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两边排了长长的队,官兵似乎也比平时多了些。

    掀开帘子跳下车去。

    夙玉见两个官兵上前打量,大跨一步,抢在他们前面挡在了马车前,而后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哎呦,今儿个这天可真够晒的,官爷们不在衙门里喝茶,怎么会跑到这城门口受苦?”

    其中一身形肥胖的听这话满脸的肥肉当即就垮下来了,瘪着嘴道:“若不是这花灯节,你以为我们愿意担这苦差事?”

    夙玉发出一声疑惑:“花灯节?”

    不是前几日就办了嘛,怎么一年还开几次?

    “一听你就是外乡来的,这花灯节。。。。。。”

    胖子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打断了:“埃,你跟他一个下人多什么嘴,对了,还有你,赶紧出示通行证,别浪费我们的时间啊!”

    夙玉提了提嘴角,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悄悄递到二人手心:“唉,我家公子身染恶疾,不便见人,还请两位官爷行个方便”。

    面前的两人对视一眼,似是没想到这天下还能掉这么大个馅儿饼,佯装几下便将银票收下。

    “行了,你们走吧”。

    褚瑞满脸怨气地瞪着刚坐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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