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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秦先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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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落到火里,而是成群地折腾着。在半空中,一堆堆蛾子扇着巨大无比的翅膀扑腾着,然后『露』出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看着我,『露』出诡异而莫名的恶笑。

    “你不要这样。”秦子阳看着我,对我说不要这样,似乎觉得我像一个吵闹不休的孩子。我觉得很愤怒,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我走上前,环住他的身子,我说:“秦子阳,我很怕,怕这样的你们,怕你们那个圈子,怕你们这些所谓的游戏,所谓的玩,所谓的逢场作戏。真的,我怕。”

    他搂住我的身子,轻声安慰,话不多,却让人觉得莫名安定。

    “有些时候只是生意需要,离我这儿近,就过来了。”

    “如果我没回来,你是不是就会和刚刚那个妖艳的女人上床?”

    他抿着嘴没说话。

    “是不是?”我一下推开他的身子,大声喝问着。

    他还是不说话。

    我恨透了他的不说话,于是我走上前,抓过他的手腕,狠狠地咬。

    我曾经在这上面咬过一次,那是甜蜜的痕迹,这次我仍是咬,咬到上面流了血,却是因为我痛,真的很痛。

    等我累了,咬够了,他抱住我,一双手用力地、紧紧地抱住我。

    我也累了,真的很累,靠在他的臂弯里不想再去争吵,至少今晚不想。就这样靠着吧,这样很好,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想吧。

    只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恶『性』循环的开始。

    我越来越无法淡定,他却越来越从容。

    我控制不住自己常给他打电话,控制不住自己喋喋不休地质问他,控制不住拿着那些花边新闻在他面前吵闹。

    “晚上我不回去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你要去哪儿?和谁去?”我问,似乎这话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朋友。”半晌,他说道。

第16章 我们之间,仿若藤与树(3)() 
“什么样的朋友?女的吗?肯定有是不是?”

    “我不想多说,总之你早些回去。好了,我先挂了。”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淡,看不见的隔阂在两人之间产生,它让我焦躁,让我不知所措,日益惶恐。

    我回了家,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对着那面大大的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我发现那个倔强、坚强、风里来雨里去的女人已经不存在了,她变得懦弱、踌躇、焦躁、不安。

    因为爱?还是因为对爱有所期待?

    我不知这是不是一种悲哀,我只觉得是秦子阳让我变成这样的,我出不去却又没有办法不痛苦。我无法再待在他给我的这栋大房子里,无法再在这个我们曾经疯狂欢愉尖叫的房子里等着他。

    我给钟少打了电话。他一向是巴不得生活有点乐子让他闹的人,从来不会嫌无聊的事多一些,局面更复杂一些,于是他爽快地告诉了我地点。

    我搭车赶了过去。

    推开门的一刹那,我看到秦子阳腿上正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很妩媚,海藻一般的长发被染成酒红『色』,眉眼画着烟熏妆,很夸张的女人,却夸张得很有味道。

    秦子阳扣着她的腰,吻得那般激烈缠绵,就如同曾经和我,可是现在却是和另一个女人。其实他一直都有别的女人,我知道,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只是当亲眼目睹时心里还是难过得紧。我吸了口气,强作镇定地走上前,看着他,不想错过他的任何表情,仔细地看着他。

    “秦子阳。”我说,声音很轻,轻到我怀疑他是否能够听到。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我知道他听到了,然后他放开了那个女人的身子,却没有把她从自己腿上移开。我的心颤了下,却依然让自己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我笑着说,看到酒桌上的威士忌,一把拿起来灌进了嘴里。因为动作太猛,酒洒了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流。我却不管不顾,全部倒进嘴里。周围很静,原本的吵闹这一刻突然静得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这酒真好喝。”我继续笑,“她……”我指着那个女的,“很够味儿是不是?吻起来也很激烈是不是?做起来呢,很有感觉?”

    他皱着眉,“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就是觉得渴,我一渴就想喝点什么。”

    “你渴吗?”我伸出手拉起那个女的。她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更是死命地偎向秦子阳。

    “怎么?不渴?”我笑着问,“不渴你也给我喝点。”说着拿起桌子上另一个开启的酒瓶,冲着她,从上到下猛地一倒。酒像是洪水,汹涌而出,洒得她满头都是,还有一旁的秦子阳,脸上身上也都跟着湿了,旁边不断有抽气声传来。

    “够了,苏念锦,别像个泼『妇』似的。”

    “泼『妇』?”我反复念着这个词,怎么就觉得它这么好笑呢。然后我就真的笑了,笑得歇斯底里,笑着笑着,眼角盈满了泪,我就仰高头,仰得高高的。曾经有人告诉我,想哭就把头仰高,如果还是有泪滴落,那证明你仰得还不够高。可是我已经用力了,怎么这泪还是落了下来呢?

    我用胳膊抹着泪,拼命地抹。然后狠命地把他腿上的那个女人拽了起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竟一把把她拖到了地上,她在地上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我这个时候该像个疯子吧,不,不是疯子,是泼『妇』。

    我望着秦子阳,与他彼此相对。我说:“来,咱俩喝一杯。”

    他别过头,留给我一个冷硬的侧面。

    “怎么?不愿意和泼『妇』喝酒?”

    “回去。”他依然冷漠,每个音节都带着冻死人的凉意。

    “呵呵,也对,秦少什么人啊,怎么会和泼『妇』喝酒,你就只和泼『妇』上床不是?”我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他的唇。他不动,冷冷地看着我。我的脸与他的脸离得很近,近到他的睫『毛』刷过我的眼皮仍能感觉到酥酥痒痒的滋味。

    我拼命地吻,用力撬着他的唇。但他始终紧抿着,冷厉的线条绷成了一尊残酷的雕塑,苛刻得完全不近人情。

    我放开他,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却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

    握在手中的酒瓶被我啪地摔在地上,破裂的声音让人身体一震。

    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上那些碎片,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琉璃般的碎片静静地躺在地上,冲着我狰狞地笑,一晃一晃的,刺得人眼生疼。

    “你给我回去。”他终于不再沉默,站起来冲我沉声呵斥。

    我完全不予理会,自顾自地说着。

    “是,我就是泼『妇』,我没素质,没教养,我整个就一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人。为了生活风里来雨里去,没那些千金大小姐的高贵典雅。可是秦子阳,你当初怎么就看上我了呢?我就这样啊,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以后的任何一天依然是。我苏念锦从来就不是什么社会名媛,这辈子也别指望我会是。泼『妇』,呵呵,说得好啊,说得真好。只是我真想知道,我是泼『妇』,那你是什么,你告诉我,你秦子阳又是什么东西?”

    他被我说怒了,终于怒了。真好,不再是一尊毫无表情、没有人气的雕像。他愤怒,但是他是活生生的,此刻他看着我,目光炯炯,居高临下。

    “苏念锦,对你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无聊生活中的一点乐子罢了,从头至尾我都没认真过。我承认我很『迷』恋和你在一起的感觉,『迷』恋你的身体,你最开始对我赤『裸』『裸』的厌恶、抗拒激起了我强烈的征服欲,包括后来跟你上床。你矜持而又狂野的矛盾感让我着『迷』,你身上混合了两种极端的特质,让我每每沉『迷』,但是……”他顿了下,那张薄薄的唇生冷地吐出一句让人心碎欲绝的话:“但是现在的你,让我觉得恶心。”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对我说一遍。”我咬着唇,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不要纠缠了,咱们好聚好散。逢场作戏终究是有尽头的,就算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你能看开便是最好,不然,也只是徒生烦恼罢了。苏念锦,最后给你自己留点尊严,别像一条疯狗,来这狂吠。”

    秦子阳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一直静默在旁的钟少吹了一声口哨,一副看戏的样子。

    “秦少不愧是秦少,真是字字珠玑啊。我说苏小姐,大家在一起挺久了,就你这样,不是我说,当初我就纳闷子阳怎么看上你了。你也别在这唧唧歪歪的了,他那些女人中,你算是最久的一个,也挺厉害了。”饶起云笑呵呵道。

    “是啊,见好就收,有啥想要的就和秦少说,咱们秦少对女人一向大方,是不,哥们?”又一个男人『插』嘴道,说完不忘调侃地拍一下秦子阳的肩。

    “想要多少,说个数吧,我不会亏待你的。”秦子阳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双冷漠的眼,这会儿倒是有了一丝温情。可惜,这温情来得是多么冰冷,比任何一把锋利的刀剑都让人心寒。

    我甩开他的手,掉头就走。大门在我身后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我听到有人大声地拍掌,“哟呵,秦少,这女的还真挺有『性』格的。”

    是谁说的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想赶快离开那个羞辱我的地方。出来时才想起什么都没拿,于是身无分文的我走在冬季寒冷的大街上。四处是冷冽的风,呼呼地刮着,还没有天亮的t市笼罩在巨大的黑幕中。

    我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远方,脑海中很多情景蜂拥而来,悲伤的、痛苦的、快乐的、激情的,最后化成一个又一个绝望的音符。然后我开始唱,唱着那首熟烂的歌曲,那首曾经在我最欢乐的时光里,趴在我心爱的人的胸上哼唱的歌。

    我唱《两只蝴蝶》,唱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唱亲爱的,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

    唱着唱着,我想到了那个夜晚,那个激情而缠绵至极的夜晚,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石头,让我生生哽咽住,无法继续。于是我唱起了昆曲,我唱《牡丹亭》。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最后唱到嗓子破裂,沙哑得发不出只言片语;唱到蹲了下来,双手掩着面,肆无忌惮地痛哭出来。

    秦子阳,如果没有爱上你,心,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痛了?

    路上我一直哭,哭到所有人都把我当成疯子,哭到『潮』涨『潮』落似乎又是一个世纪,哭到最后我已经没了泪,然后抬起头。

    天亮了。

    痛。我握紧双手,看着下面那些蜿蜒的道路,几经改变,却终究抹不去曾经的形态。那些走过的人、发生的事,一个个印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或轻浅或深邃的痕迹,即使被风吹干,被雪掩埋,被烈日灼烤,却仍是发生过。

    我抹干泪,转过身,静静地往回走。汹涌澎湃的情绪像是被死死地冰封住,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沉入孤寂的海底,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我走回那个家,一步一步,执着而坚定,甚至带着一种莫名的坚持。我近乎留恋地爬上每一层楼梯。当我再次站在这个所谓的家前,胸口却忽然开始隐隐作痛,压抑住的情绪如洪水爆发,瞬间山崩地裂。但,不行,怎么可以再为他痛呢?在他毫无所觉时只有我一个人傻傻地守着这份爱,痴痴如一个傻瓜,怎么可以?

    我抬起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口,并不比咬秦子阳的轻。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唇齿间,通过舌尖渗入我的口腔,我却仍然不肯松开,直到身子不再颤抖,那股巨大的悲哀与心里的酸涩被这肉体上的痛活活麻痹时,我才缓慢地放开自己。垂着的双手撑着门,我静静地靠在上面,深深地呼吸。平静下来后,我抬起头,镇定地掏出钥匙,开门,和往常一样。满室的空寂,只有空气如影随形,秦子阳没有回来,屋里死一般的静。我径直走向衣柜,找到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件水蓝『色』的旗袍,不是我最爱的一条,却是秦子阳最喜欢的。他说我特适合蓝『色』,穿着它就像是海妖,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看着就让人想要搂入怀里疼惜。

    我换上它,慢慢地拉上拉锁,然后开始化妆,对着镜子慢慢涂抹,先是眼睛,再是嘴唇、眉『毛』,细到每一根睫『毛』,我都仔细地梳理。

    整个过程我都是那般沉静。

    最后我站起来,看着镜子中那张熟悉的脸,而原本那个没有任何遮掩也不需要任何精雕细琢的苏念锦却好似上一个世纪的事情。

    我抬起手,细细『摸』了『摸』镜子中那个虚幻的人影,笑了,却比哭还难看。

    之后我去超市买了很多菜,全是秦子阳最喜欢的,还买了他最爱喝的威士忌。

    回来后我仔细清理,按照食谱一一烹饪。

    当桌上摆满了他最爱吃的菜时,我笑了笑,静静地拉开一张椅子,坐在上面,静默地掏出一旁的手机,轻轻地按了那个快捷键1。

    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却始终没人接。我也不急,耐心十足地再次按响,一次又一次,一声又一声,里面终于传来一个冷漠至极的声音。

    “有事?”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笑着问,声音如同山间最为清澈的泉水,细细流淌……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挂了。”他连一分钟都不想再和我多谈。

    赶在他挂电话前我抢着说:“我不会再纠缠你,一分一秒都不会,你不用这样急着挂,我只希望彼此分开前再见一面。”

    那边仍是静默和熟悉的呼吸声。

    “哪怕这些日子有一天让你觉得留恋也好,从此……从此我不会再与你相见。。”

    “好,我一会儿回去。”他终于答应了,而我却没有任何喜悦。

    “路上小心。”

    我把手机贴在耳边听着那一片沉寂,并不急于挂掉。

    然后我走进屋,放了一首圆舞曲,很舒缓的音乐,别有情调。

    不久,门铃响了,秦子阳从外面走了进来。我走过去接过他的大衣,转身挂上。这动作我做过千百次,已经不需要任何提示,身体便会自己行动。

    真是可悲啊。

    “说吧,要多少?”这才是我第一次见到时的秦子阳,决不浪费口舌,总是高效率地提出自己的意见,甚至完全不容置疑。

    “秦子阳你爱过我没?哪怕是一天……”

    我觉得我这个问题很傻,可再傻我仍是想问。

    他拧着眉,显然不愿意听我再次纠结到这种问题上来。

    “你不必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说过是最后一次就一定做到。不论你爱没爱过我,我都想跟你说,秦子阳,我要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了我这段美好得如梦一般的日子,更得谢谢你今天给我的这个痛。真的,我感谢你,让我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因为另一个没有血肉相连的人痛到这种程度。这种经历不遇到你秦子阳,我苏念锦这辈子恐怕再都不可能感受到。”

    “直接说吧,你打算怎么样?”

    “你给我五百万,从此以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五百万太多。”

    五百万太多……

    我苦笑着看着他,真想冲上前挖出他的心看看里面是不是黑的。这个人,曾经爱我、疼我,床上旖旎时叫我小妖精的人,他怎么说得出口……

    “五百万是不少,但对你秦少来说却只是一个零头。”

    “如果每一个女人离开我时都要这个数,就算是一个零头我也没有这么大方。”

    “你说得对,这话真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话,形容得真形象。可是秦子阳,你对我当真就没有一点不同?”

    他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又看了看我,然后掏出一张支票迅速地写好递给我。

    “五百万,拿去。以后不要再纠缠了。”

    我接过看了一眼,“我不要支票,现在就直接汇到我银行账户里去。”

    秦子阳听完我这话,双眼猛然迸『射』出一丝狠厉。

    “苏念锦,你真会给自己抬价码。果然让我深深『迷』恋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深深『迷』恋?”我嗤笑出声。

    “若是你仍和最初那样真,或许我不会这样早厌恶你。”他说得一本正经。

第17章 我们之间,仿若藤与树(4)() 
“我不真吗?秦子阳,我现在才深刻体会到你的可怕。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果然翻脸之后可以立马跟换了个人似的。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们没有结果,只是我没想到你做得这么决绝,你那一句‘恶心’让我的胃都跟着拧在了一起。其实我从来也没打算爱上你,更没想过要纠缠你,可不知怎么的,我就天天总想着你,心疼你,这心一旦遇到你那冷漠的眼神就如同被刀子割着肉,一下一下的,生生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抿着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过了半晌,他低下头,掏出手机,合上没多久,我的手机便接到来自系统的提示,银行账户里已经多了五百万。呵,真是高效率。

    我收起手机,拉着他走到桌前,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开始往高脚杯里倒。

    “秦少果然高效率。来,临别前最后一杯酒,我敬你。”

    “谢谢。”他接过,或许是我干脆的态度讨得了他的欢喜,他的唇角竟然微勾了起来,仍是不经意间就散发出那股子说不出来的『迷』人。

    “来,干了。”杯子相碰,发出清脆得好似银铃一般的响声。

    酒喝下后,我开始拉着他跳舞,紧紧地拥着他的腰,等着他慢慢热起来。

    “你在酒里放了东西?”

    “什么东西秦少不知道吗?我以为这些东西也是你们圈里常玩的呵。”

    “苏念锦……”他的脸绷了起来,脸『色』阴沉得吓人。

    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随即像是水妖一样贴上去攀上他的身子,扬高头,细细地啄吻着他。

    他眉头一拧,想要避开。

    “没有下次了。”我贴着他轻轻地说。

    听我这样说,秦子阳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张开嘴,任凭我舌头长驱直入。少顷,他反客为主,牢牢扣住我的脑袋,然后不知是谁先主动的,我们开始撕扯彼此的衣服,跌跌撞撞进了房间。

    这次是我最为疯狂的一次,抛开了所有,撕咬一样地吻着他。吻着他时而温柔时而冷漠如寒霜一样的眼,吻着那张总是被说成无情的薄唇。然后我的手开始向下,我俩像是小兽厮打一样地纠缠在一起……

    之后我把头从他胸口抬起来,看着他的脸,问:“你还记得梁以烟不?”

    看着他没有特别神情的脸,我轻笑道:“呵呵,你当然不记得了,估计就连萧洛也不记得了。不过我倒是记得,我记得她曾对我说过的一番话。”

    秦子阳仍躺在那儿,并不太在意我说了些什么,脸上从始至终都很平静,那是酣畅之后的倦怠,而我也近乎于自言自语地继续道:“在大连时我曾对你说过的……”我抚上他的胸,低下头,贴着他的脸,“我说过,秦子阳,你要是让我痛了,我也会让你痛的,千百倍地痛……”

    “秦子阳,如果我说我有了孩子呢,你会不会想要?”

    “不会。”

    “即使我不会拿这个孩子威胁你什么?”

    “是。”

    “呵呵,我就知道,你怎么会在乎一个孩子。”

    “今天之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苏念锦,记住你说的这句话。”

    “我会记得的。只是我刚刚和你说过的,恐怕是你没记住,我现在再重复一遍。我说了,你要是让我痛了,我也会让你痛的,比我现在还痛,千百倍地痛。”

    话语落下间,我从床底抽出一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刀,不是很尖锐,却足以伤人。我迅速地往他胳膊上刺去,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他反应极快,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迅速隔开,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刀,用力甩开,但一条胳膊仍是被划出了一道粗长的口子,深可见骨,鲜血如川河奔涌而出。

    他抬起手狠抽了我一个耳光,“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那就都不好过,怎么样?”我学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奔向那把刀——那上面还沾着血,紧紧地握在手中,向他走来。

    此时他已经翻身下地,一只手拿出急救箱里的纱布按在受伤的手臂上,见我手中拿着刀,便猛地用脚一踢,正好踢中我的腹部。

    我痛得弯下腰,死死地抱住肚子,然后感觉有什么正从身体中流走,热热的『液』体开始往下涌。痛,死一般的痛。然而,当我抬起手,看到那双手中沾满血时,忽然笑了。

    我说:“秦子阳,你果然是不要他的。”

    他面如死灰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有了一丝表情,那双眉渐渐地皱了起来,越来越纠结,最后弯成一个死结。

    “苏念锦,你真狠。”

    “狠?怎么比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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