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好久不见,秦先生-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醒来的时候头晕晕的,昨晚没大睡好,也记不真切他是怎么回答的了,可是想要再问时人又已经去了公司。

    过了三天才再次见到他。见了面我也便忘记那件事了,只想着给他弄些好吃的,问他累不累。倒是后来吃晚饭时,秦子阳主动握着我的手,他说:“回国的事需要再等等,我先飞回去看看,如果环境适合,咱们就回去。”

    我猛点头,能够回去怎样来说都是好的。

    后来他常常在中国和美国之间飞行,有大半时间是在飞机上度过的。

    这段日子,我突然来了兴致,拉着家里的佣人马里去街上逛,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我打电话给程姗,“姐们儿,我就快回去了,到时候给你带礼物。”

    “真的啊?真的吗?你要回来了?啊啊啊啊啊!真是太棒了。”

    她一顿尖叫,叫得我不得不把电话拿离耳旁,但是我们都在笑,那笑是抑制不住的。

    挂了电话我心里还是觉得美滋滋的。不过,这股子冲动硬是在漫长的等待中磨去了大半。

    秦子阳在中国待的时间越来越久,但每次我提出想要回去时他总是说再等等。这倒没什么,只是程姗最近总给我打电话,说话支支吾吾的,似与秦子阳有关,最后我『逼』问她,她也不说,只是叹了一句,你还是回来一趟吧。就这样,我订好了国内的酒店,买了机票,辗转反侧一夜之后,搭了次日最早的一班飞机回了国。

    回国之后我去他在北京办公的地方找他,那高高的大楼像是一座山一样,需要我仰望,就如同我第一次去见秦子阳时。

    “请问您找谁?”

    “秦子阳。”

    “不好意思,秦总现在在外开会,不知您有预约没?”

    “没有。他几点开完?我在这里等他就好。”

    “这个,我也不清楚,要不,您先在这坐会儿吧。”

    这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一直到傍晚,也没见到秦子阳的身影,我也没有给他打电话,不知为何,我这次回国不想让他知道。

    “要不,您下次先预约了再来吧,恐怕今天秦总是不会回来了。”

    “不了,我想再等会儿。”

    见我坚持,那位漂亮的秘书也不好说什么,倒是善意地拿了几本最近的杂志给我。

    “谢谢。”我接过来,随意瞥了一眼。但就是这一眼,让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上面的男人我再熟悉不过,而女人是她。我心中一直有着的那根刺,那个叫张梁晴的女人,传说中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迅速地翻开杂志,上面每个字都如同针尖一样刺穿了我。

    原来他竟与她订了婚,半年之后将要成婚。而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手机没电了,能借电话用下吗?”我站起来,走向秘书台,让自己尽可能显得平静。

    她看了我一眼,把电话递给我。

    “是我,秦子阳。这个号码你应该熟悉,我在这等你。”说完,没有等那边回复,我直接挂了电话。一旁站着的秘书用探究的目光盯着我。

    不到半个小时,秦子阳的身影就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跟我说声。”

    “想你了,就来了。怎么,不高兴?”我看向他,冷笑。

    “没有的事。”说着,他一边拉着我往电梯走,一边对一旁的秘书交代道:“我明天不过来了,跟张特助说一声。”

    “是,秦总。”女人惊诧的目光直到我离开很远还能感觉到。

    我们一路到了楼下的咖啡厅,他叫了两杯拿铁,“等了很久?”

    “还好。”我低头,喝着咖啡。

    “怎么突然过来了?”

    “这个给你。”我把杂志递给他,整个过程我竟然出奇的平静。

    他接过,扫了一眼,放在一旁,淡漠地道:“这些八卦你也信?”

    “只是觉得好笑。”我淡淡道,随即喝了口咖啡,“这家味道不错。”

    “这边工作也告一段落了,明天一早就回去。”

    “我不回去了。”我看着手中的咖啡,搅动了几下,轻声道。

    “苏念锦。”他的脸沉了下来,声音很是低沉。

    “秦子阳,你说,我怎么就遇上了你呢?”我偏着头,似是呢喃。

    那天之后,我就留在了北京,住在秦子阳给我在郊区安置的一栋别墅里。周围风景秀丽,与霓虹闪烁的都市相比,如同世外桃源一般。但我终究是俗人,不适合这里。

    “怎么非要搬到这种喧闹的地方?”他一边把外衣挂起,一边松着领带。

    “那里太仙气了,不适合我这俗人。”

    “净说气话。”他走过来,宠溺地亲了亲我的头。

    “秦子阳。”我叫他。

    “我在。”

    “你爸在监狱可还好?”我仰着头,看着他的下颌,上面不知何时长出了淡淡的胡茬儿。

    他一愣,低下头,看着我,一向平静的脸庞上似是多了一丝什么。良久,他放开我,额头贴着我的头顶,声音充满了无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他沉默着,似在想着措辞,又似不知该怎样说才好,难得的在我面前丧失了那一贯的笃定和漠然。

    “别解释了,我懂你,若是换作是我也会想报这个仇。你爸在监狱里待了三年多了,还要待五年呢,这刑不轻。这些年,你没去看过一次我就知道你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你越是不去看,心里的惦念就越深。你一直就想把他们给弄出来是吧?可是秦子阳,我不理解,我不理解我当初如果没『逼』着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普普通通的你有什么资格去救他们?我更加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时候你有了这个念头的?”

    我觉得我自己简直冷静得可怕,他竟还试图瞒着我。我不想用背叛这个词,这个词太俗,更何况,更何况那个女人是她。

    “别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你可以冲我喊,冲我尖叫,拿出你的泼辣来啊,苏念锦,来,我让你扇,任你打,就是别这样跟我说话。”

    他一把捞过我,环着我的腰,把我牢牢地扣在他怀里。

    那一晚,他紧紧地搂着我,什么都没干。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看着他穿上西装,拿出领带。

    “我来。”

    我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领带,低下头慢慢地给他打着。

    他不吱声,但那双眼却是牢牢地盯着我的身子,我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脸上。

    打好后我要起来的时候秦子阳搂过我的身子,把我禁锢在怀里,不让我离开。他的眼睛像是猎豹在看猎物,那般灼热,甚至带着狂野的气息。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倾身上前含住他的嘴唇,然后用力在上面咬出了口子。

    “痛吗?”

    他摇头。

    我再贴上去,冲着那个破了的伤口再次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次呢?”

    “还不够。”

    他一把抱起我向着里屋走去。

    我与他的身体像是已经饥饿许久的小兽终于见到了食物,彼此纠缠在一起,一点点吞没对方。

    “有事打我电话。”

    “好。”

    “那我去公司了。”

    “嗯。”

    “晚上见。”他又道,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等下。”我奔上前,指了指他的领带,“『乱』了,我重新把它打好。”

    他说:“好。”

    我细心地打着领带,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他不催,我也不急,仍是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把它系好,最后我拉着领带的尾端一个使劲,它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一直这样,那脖子下的脉动就会停止,但他没有阻止我,他的眼睛始终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没有开口让我松开,什么都没说。

    最后我一笑,手松了开来。

    “秦子阳,祝你订婚愉快。”

    “谢谢。”

    他说完,转身,门再次关上。我没有去现场,那一天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听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整整听了一天。

    晚上,我抱着被子在床上躺着,眼睛睁着,望着天花板。

    到了凌晨三点,大门传来声响,秦子阳走了进来,他那亮如星辰的眼正好对上我的。

    “怎么还没睡?”

    “没了你的体温睡不着。”

    他笑着把衣服解开走了过来,上了床,揽住我。

    “你的手真冰。”我说。

    “这是夏天。”他道。

    “呵呵,是吗?都夏天了。”

    他没接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转过身子,拿过他的手,仔细地看了又看。

    “在找什么呢?”他问。

    “你手上的戒指。”

    “被我拿掉了。”他说。

    “刚订婚就拿掉?”

    “嗯,怕你看了心里不舒服。”

    “原来你还知道我心里会不舒服呢。其实没必要,真的,打从你告诉我你们要订婚起我就没舒畅过,一个戒指早就是无所谓的事了。”

    “我很抱歉。”

    “不用解释,我说了,秦子阳不需要对苏念锦解释,我懂。若是我爸妈进里面了,我估计我也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去把他们弄出来。婚姻算什么啊,什么都不算。”

    “我们将来会结婚。”他肯定地说。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一定。”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到时候会想要嫁给你?”我冷笑着问,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我不是信你,我是信我自己。”

    “真是秦子阳式的说话方式,不错,以前的那个秦少又回来了。”

    然后我们开始接吻。在他与别的女人的订婚之夜,我特别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虽然早上我们已经做过一次了,但是不够,太过草率,如今夜『色』深重,这个男人身上有着其他女人的味道,淡淡的茉莉香,我是从来不用这个味道的香水的,即使知道以前的秦子阳从来都只喜欢这味道的香水,我也不用。要不然就忘记我,要记就只记住我,只是我,就连味道也是。

    所以我喜欢用玫瑰香,味道很重的玫瑰。我说口味重了好,口味重些你们这些男人才能记住。

    这个时候秦子阳就会笑我,说我真是个妖精,只有妖精才会想方设法地勾引男人。

    “我不勾引男人,我只勾引秦子阳。”

    他的眼中就冒着光火。再次睁开眼时,我躺在香艳的大床上。

    床很大,是从美国进口回来的,办事的时候弹『性』刚好,又够宽,在上面撒上一些玫瑰花瓣,有着意想不到的情趣。

    “我去洗个澡。”他说。

    “不用,就这样。”我把他按了回去。

    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你在看什么?”不习惯多想,也不想再去多费脑筋,我边吻着他边问。

    “在看你,突然发现看不够你。”

    “这话听起来真甜,说得也真顺畅,你对多少个人这样说过?”我用吻堵住他的嘴,然后起身,食指轻轻贴在他那张适合接吻的唇上,“嘘——别说,让我来猜猜。”

    “十个?”我摇头,“不对,怎么可能就只十个女人呢?”

    “二十个?”我又摇了摇头,“也不对,秦少的女人多到岂止是二十个!”

    “三十个?”

    “四十个?”

    ……

    我说的数字一次比一次大。

    秦子阳最后干脆用吻封住我的嘴,一个翻身,把我牢牢压在身子底下。

    最后他说:“就一个。”

    我痴痴地笑了起来。不管是不是真的,就算是谎话,这谎话我也喜欢。

    那天之后秦子阳就消失了一段日子,看日历上的日期,足足有13天,接近两周。

    呵,我记得还真是清楚,也许是太闲的缘故。

    就在这时,程姗给我打电话,说她来北京了,让我去接她。

    我有些惊讶,但心里也多多少少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她办事果然够速度。

    我到了机场,刚要给她一个拥抱,却被她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眼圈通红地说:“苏念锦,你就非得这样被他糟蹋不可吗?你不觉得自己很下贱吗?”

    我『摸』了『摸』脸颊,感觉到那上面火辣辣的,但这次我很平静。

    “程姗,你不是我,不会知道我的感受。我只想对你说,是我朋友就要相信我,我会让自己过得很好,这是我答应你的。”

    “什么叫很好?现在这样就叫很好?”她问。在喧闹的机场里,她的高分贝也被淹没下去。

    “是啊,挺好的。”我没心没肺地说。

    她气得二话没说掉头就走。

    她说:“你没『药』可救了,就是个神经病,我不跟神经病说话。”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我的面前,依然很平静。

    一直到进了家门,消失很久的秦子阳穿着一身家居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出去了?”

    “嗯。”

    “你脸怎么了?”

    他站起来向我走来。

    “没什么,不小心弄的。”

    “谁打的?”他扳着我的脸细细看了看。

    “真没谁,我有点累了。”

    “她找人打的你?”

    “不是。”

第39章 忘记我,或只记住我,只是我(5)() 
秦子阳拿起外套气冲冲地出了门。我站在门口冲着他那宽阔的背影喊道:“真不是她。”

    可惜他已经进了电梯,或者就算不进电梯也没有用,男人认定的东西,有些时候就算你解释无数遍也是徒劳。

    算了,真的觉得很累。我把门带上,走到床边,没换衣服,直接倒在上面,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怪吓人的,怎么离这么近看我?”

    “不是她干的。”秦子阳低声说。

    “是啊,不是她,我早就说过了。”

    “那是谁?”

    “不知道,你以前的女人那么多,指不定是哪个呢。哦,不对,不应该说以前,就是现在估『摸』着也不少吧。”

    “别跟我说这种气话。”

    我转过身,不去看他,我说:“真没。我就是累,想睡觉。”

    接下来很多天,秦子阳再也没来过。我在家里静静地待着,发呆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手中握着手机,那个号翻来覆去却总是按不全,索『性』一咬牙按下最后一个键。

    “念锦,我在开会。”那边传来他低沉浑厚的声音。

    “我想你。”

    他似乎一顿,随即挂了电话。

    我望着挂断的电话,心中竟然是一片空茫。

    过了两个小时,门被人敲响。我走过去,刚打开门就被他一把抱在怀里。他把头埋在我的颈项间,深深地吸着我的气息。

    “竟然在我开会时打这样的电话,嗯?”他的表情沉凝得吓人。

    “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不打就是。”我一本正经地道。

    他咬了一下我的鼻尖,骂我妖精。

    晚上等他睡熟了,我趴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那长长的睫『毛』,轻声道:“秦子阳,我的一颗心都赔了进去,结果你去跟别人双宿双栖了,这怎么可以,就算是她也不可以。”

    后来我开始买菜做饭,凡是他吃的东西我都亲手去做。我请最好的厨艺老师来教我。除此之外我还开始学『插』花,学画画,学礼仪,学琴,还有学化妆。我不断地提升自己。

    这一天,是很特殊的日子。我早早地起来做蛋糕,正在思考配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看了眼上面的号码显示,我开心地接了起来。

    “什么时候过来?”

    “抱歉,今天不能过去了。”

    我的心一下就凉了下来。

    “为什么?”我咬着牙问他,其实心里差不多已经知道答案了。

    除了呼吸声,就是沉默。

    他没吱声。

    “谢谢。”我说,手指不知不觉间已经死死地掐着电话。

    “苏念锦。”

    他突然低声喊我的名字。

    “秦子阳,谢谢你没拿什么忙的理由当借口。不过来也好,正好我身子不舒服,想早些睡了。”说完我直接挂了。

    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我突然觉得镜子里那张脸很难看很恶心。我用手使劲地把水泼向镜子,水哗啦啦地从上面流淌下来,镜中我的脸被水流切割成了n块,若隐若现,直到最后完全辨认不出。

    走出去时,看着桌子上那些吃的,精心摆放的蜡烛、红酒,每一道菜都是他最爱吃的,那些用胡萝卜调配味道的菜我还特意把胡萝卜挑了出来,因为他一向不喜欢吃。还有这满屋子流泻的音乐,最后我的视线落在那个蛋糕上,水果蛋糕,每一瓣心都是自己小心翼翼切割出来的。但现在这一切突然让我觉得很可笑。我走向桌子,拿起刀把蛋糕切开,拿起一块放在嘴里细细品着。

    “真好吃,呵呵。”

    我又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些红酒。是我花高价买来的,味道地道醇厚,在烛光下看起来波光粼粼。里面还被我放了一片鲜柠檬,随着高脚杯一起晃动,漂浮在上面好像是爱情的小舟。我拿到嘴边,轻轻品了一小口。

    “真是好酒。”

    我再夹了一口菜,每样菜我都夹了一点放在口中慢慢咀嚼。每一样都堪称上等。

    “这阵子的努力真的没有白费,可是……”

    我猛地把它们都掀到了地上。

    可是又有什么用?

    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当真是难受得要命。

    越是看着那美味的蛋糕,左上方越是紧得要命,揪住了心口竟然还觉得无法呼吸。我从地上捡起蛋糕,这是自己撑着要倒的身子,靠着一股执念完成的,如今托在手中竟然觉得这般重,重到压住了我的心脉,重到身子真的再也挪不动一步。

    我执意把这些刺痛了我的眼的蛋糕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狠狠地盖上盖子,最后转过身,扶着墙壁,不知怎样进的卧室。

    刚贴到床沿,整个身子就倒了下去。

    不知不觉,有『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进了嘴里,口腔中充斥着咸涩的味道。

    深夜,我坐起来喝水,感觉嘴唇干涩得厉害,估计是发烧了,烧得整个人都像是缺了水的枯木,快要干瘪了。我听到门响,见秦子阳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风衣,即使我烧得眼睛昏花,但他在我眼中依然那般俊挺,或者说比之前更甚。

    以前的秦子阳,没受过任何挫折,高高在上惯了,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股子浑然天成的贵气。他紧抿着双唇,随意一望就会让人有种被俯视的感觉,却又觉得被他俯视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后来他受了挫折,那股子傲气硬生生地被折断,却混合了一种让人心痛的忧郁,像是落败的王子。王子吗?这样的称呼让我总觉得很新奇,但也差不多,即使落败了,他依然是王子。多么矛盾的称呼。

    那现在呢?经历过起起落落,曾经高高在上的他被打磨得更为内敛成熟,他的贵气不但没有丝毫折损,反倒被层层包裹住。这种内敛的男『性』魅力更为吸引人——嘴角牵动时像是一片湖,湖水柔软清浅;说话时又像风,让你觉得整个人都沐浴在其中。但他本身却是一座山,有着不可逾越的厚重与高度,站在山脚下,不由自主地就会觉得自己太渺小。

    我深吸了一口气,收敛了所有的哀戚,我说:“你来了。”

    他把衣服挂好,然后走进来,低下身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不是说不过来了吗?”我的嗓音有些发涩,感觉说句话都像是硬挤出口腔的。

    “不放心你,就过来了。”

    “呵呵,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那如果我换一种说法呢——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我想跟你在一起。”他掀开被上了床。

    “特殊的日子?难道你忘了,现在已经过12点了。”

    “在我心中它还没过。”

    “不过在我心中它已经过了。”

    他搂过我的身子,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却在下一秒停住。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我在发烧。”

    “吃『药』没?”他问。

    “不想吃。”

    “怎么对自己的身子这么不在意?”

    “心情不好。”

    “对不起,刚刚真走不开。我看到那些你为我准备的东西了。”他吻着我的眼睛道。

    “晚了,秦子阳,看到了也没得吃了。”

    “心意最重要。”他说。

    “心意?呵呵,这话听着真敷衍。秦子阳,知道吗,很多东西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如果你再早些过来也许还来得及,可是现在……”

    我想到了那个蛋糕,我亲手做的,去巴黎,回来,淋雨,撑着难受的身子,一点一点地烘烤……

    这些画面就像是倒带一样在我脑海中迅速回放。

    本来只是隐隐作痛的心这一刻却凶猛而激烈地抽痛起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