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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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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老二道:“谁知道呢?”

    忽然,谭矜看清了桌上的木块,上面刻着的花纹无比熟悉。她微眯起眼,问道:“你们是在打牌么?”

    “我们是在打冥牌,”阎老四比较好说话,精明的眸子在谭矜身上扫了扫,“你也会打么?”

    谭矜起身,想了下回答道:“会是会,你们可以让我试一下么?”

    阎老六忽地道:“可以,你来替我。”

第两百零六章岸矜() 
阎老四笑眯眯道:“阎老六,你确定让这个小鬼来替你?”

    阎老六用血红的瞳子瞥了他一眼,说道:“我打得有点累了,她会便让她试试。”

    听见阎老六主动提出换人,其他人不再异议什么,暗自摩拳擦掌,打算从谭矜身上把之前输的捞回来。

    笑话,每次打牌阎老六的手气就跟见鬼似的,简直是神抓手,想抓什么牌就来什么牌。

    至于谭矜

    哼,一个刚入牌局的小鬼而已。

    于是,众阎君怀着这种心思,和谭矜搓起了牌。阎老六站在一边,眼睛盯着谭矜摸得牌。

    阎老六的眼神太过阴冷,让谭矜心里莫名忐忑。

    手上的牌差点没拿稳。

    阎老六轻吐道:“小心点。”

    谭矜赶紧把牌扶正,看了眼摆放整齐的牌。两个一条,二三四万,三个九万,还有两个一条,两个五圆。

    一共十二张牌。

    阎老五第一个打出一张牌,说道:“一条。”

    谭矜瞥了眼牌,“碰。”

    说完,甩手打出了个三万。

    阎老四道:“九万。”

    “杠。”

    谭矜又一摸,五圆。

    打出了四万。

    现在,谭矜手里的牌是三张一条碰,四张九万杠,三个五圆,还有张二万。

    阎老二暗自庆幸,冲着其他两个阎君挤眉弄眼,很是得意的说道:“你们这是要帮老六捞金啊!”

    另外两个阎君沉默。

    阎老二看了看手中的牌,打了一张五圆。

    谭矜微微一笑。

    “杠。”

    谭矜伸手又抓了张牌,二万。

    摊牌。

    “杠上花,自摸。”

    其他阎君:“”

    忽然,他们特别想让阎老六来打

    虽然阎老六手气好,但根本没有像谭矜这样,摸牌只摸了一轮就胡了。

    好歹也让他们多摸几张牌啊!

    于是,谭矜继续愉快的和几个阎君搓冥牌

    然后

    谭矜扫了一眼牌,摊牌说道:“胡了。”

    这已经是第几把了

    众阎君面面相觑,顿觉欲哭无泪。

    他们原本发黑的印堂更黑了。

    “喂,要不我们开溜吧。”

    “这牌实在没法打下去了。”

    众阎君一致表示,这牌他们没法打下去了。

    阎老六站在一旁,暗色的薄唇一抿,苍白的手对着三阎君一伸,血红的眸子直勾勾声音沙哑阴森道:“给东西。”

    “那个,老六,我忽然想起有事”

    “老六啊,我们改天再来约牌局。”

    “我们先走了。”

    说完,其他的纷纷起身,作势要走。阎老六眸色一亮,如血的剔透,一道红影迸出,黏在了亭子的西面八方,成为蛛网猛地封住了所有去路。

    阎老六又重复了一遍。

    “给东西。”

    “老六,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阎老六的瞳孔冒出一丝寒意,个子虽不足其他阎君膝盖高,气场却十足,不敢让人违背他的意思。

    他张口重复了一遍,“给东西。”

    依然是沙哑的声音,里面隐隐夹杂着鬼魂的嘶叫。

    犹如利针尖锐。

    其他阎君见势不对,不敢再走一步。

    “那个老六,我今天身上没带东西”

    阎老六缓缓放下手,苍白的脸色透出一股黑气。抿了抿嘴角,目光挪到了阎老五的身上,淡道:“衣服。”

    “老六”

    “再打。”

    其他阎君焉了,一狠心一咬牙,果断扯下了腰带,脱下了衣袍。腰带是用仙石装点,布料是用上等的材质

    算下来,一身行头完全抵得了赌债。

    “这下够了吧!”

    阎老六直勾勾的看着他们。

    其他阎君下意识捂胸。

    “不能再脱了。”

    再脱他们只有裸奔着回去

    阎老六收回目光,动了动手指上的戒指。地上的全部东西被他收到了戒指里。

    “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其他人如释重负,赶紧化作一缕青烟消失。

    阎老六垂下眸子,指尖摩挲着戒指。戒指通体是暗色,宛如黑夜融合,流溢着浅红的光芒。

    正当谭矜以为没自己事时,阎老六突然开口道:“你是黑白无常刚勾回来的魂?”

    声音阴冷,像是厉鬼低吟。

    谭矜浑身一震。

    “你叫谭矜?”阎老六看向谭矜,明明只是小孩的模样,却给谭矜一种无声的压迫。

    猩红的瞳孔暗沉,似有鲜血在流动。

    谭矜头皮发麻,“我”

    “以后,你专门负责帮我打牌,”阎老六收回目光,长睫扇动,惨白的脸上浮现着黑色的繁纹,映衬得眼睛更为渗人,“冥石不会少你。”

    冥石?冥石是什么

    谭矜愣了。

    阎老六挥手,一块黑色的石头落到谭矜手中。很小的一颗,几乎是一星点,散发着深深的寒气。

    谭矜指尖一碰,感觉一阵凉意流窜全身,身体的失重感消失了许多。

    “以后你跟着阴差做就行了,”阎老六红眸直视谭矜,其中似有诡谲的眼波闪动,“记住,在阴间你叫岸矜。”

    亭位于忘川河的旁边,彼岸花丛中,故留一岸字,剥夺了原姓。

    人入阴间便为鬼魂,为鬼差改为鬼名。

    时间久了,会渐渐忘去本命,在阴间生活工作,不愿再接触人间是非。

    阎老六的目光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谭矜再想挪开目光时,发现无济于事。

    她感觉有什么从自己脑海中流逝

    岸矜。

    阎老六收回目光,挥袖走了。谭矜呆在原地,望着漫天的彼岸花,生出一种迷茫

    她叫什么?

    岸矜?

    此后,阴曹地府简直炸开了锅,酬劳疯狂的缩水,无数阴差都只能数着冥石过日子。

    原因很简单,冥界的货币冥石被自家阎君输光了。

    没钱发薪酬了。

    不知阎老六从哪弄来一棵摇钱树,在打冥牌时,打得其他阎君一败涂地,输的屁滚尿流,差点连裤衩都没剩下。

    故而,现在阴曹地府除了阎老六管理的地方,阴差的工资飞速上涨之外,其他地方都呈下降趋势。

    一时间,鬼差们怨声载道。

    而整件事的罪魁祸首,现在正坐在忘川河边发呆。

    谭矜双手托腮,坐在忘川河边,听见河水哗啦啦的流淌,思绪随河声飘荡。

第两百零七章似曾相识() 
河风扬起了谭矜的发丝,迷乱了她的墨眸。

    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是什么呢?

    “喝了老婆子这碗孟婆汤,就能去投胎了。”

    孟婆舀汤的动作不停。

    谭矜眸光深邃。

    奈何桥上,每天都有数不清的鬼魂走过,曾经在世间的所有刻骨铭心的悲欢离合,现在只用一碗孟婆汤,便能全部忘却。

    一声清脆的铃铛声传来。

    有两道身影似烟雾飘到谭矜身后,渐渐凝聚出一黑一白两道人影。

    忽然,有几块黑石滚落到了谭矜脚边。

    谭矜下意识回头,恰好看见一黑一白的两道人影。

    两人的下身是透明的,穿着相同款式的袍子,紧闭着嘴巴,脸色白里透黑,眼里毫无半点神色。

    怀中抱着几条铁链,周身弥漫白雾。

    其中一人张口,明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谭矜却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在阴间,鬼是说鬼话的。

    很少有人能像在阳间那样,准确自如的说出话,只能用意识来表达,或者如常见的厉鬼那样嘶鸣。

    谭矜捡起地上的冥石,扬了扬眉,说道:“又涨了?”

    一黑一白对视一眼,狠狠的点了点头。

    “阎君说,你这次打牌打得不错,所以”

    谭矜长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一黑一白给完冥石后,化成缕缕青烟消散。

    谭矜把冥石丢在嘴里,三下五除二吃掉。深吸口气,盘腿合眼,开始进行日常的修炼。

    在阴间,修炼方式与修仙截然不同,因为鬼魂没有了身体,所以根本不需要塑造身体。

    只需要锤炼魂魄就行。

    而锤炼魂魄,则需要集合阴气。

    冥石便为阴气纯粹的载体。

    冥石里面的阴气也是补充体力的最好源泉,这类的冥石只有阎君才有,其他人无法制造。

    谭矜靠着冥石修炼魂魄,冥石化成万千缕丝线,钻入她的体内。

    原本半透明的身体渐渐清晰,慢慢偏向了一种实体化。

    缓缓睁开眼,她叹了口气。

    仍然没有温度。

    突然,黑白无常的声音再次传来,“今天阎君有牌局,记得早点去。”

    “嗯。”

    谭矜站起身,彼岸花扫过她的膝盖。抬手理了理耳畔的碎发,正准备离开时,忽然看见一个人步伐踉跄的走来。

    谭矜不由停住脚步。

    这人受伤了?

    忽地,那人脚上一软,扑通一下倒在彼岸花丛中。彼岸花被带着凋零,火红的花瓣飞舞,像是蝴蝶翩跹。

    谭矜站在原地,没有做出动作。

    身为阎君的御用代打,她要有自己的职业素质。

    不能轻易靠近陌生人。

    良久后,谭矜眨了眨眼,发现对方没有一点动静。小心的走上前,彼岸花随她的动作摇曳。

    眼前的这人穿着红衣,老远便能闻到一股血腥味。谭矜蹙了蹙眉,蹲在他身边,犹豫半晌才拿手戳了戳。

    “喂,你怎么了?”

    那人没有回她。

    漫天血红的花海中,他安静的合着眼,脸庞沾染了鲜血。一袭红衣倾铺在地面,衣袂处绣着朵朵银桃花,尽皆被碧血染红。

    红衣凌乱破碎,像是经历过一场恶战。

    谭矜仔细的端详着他,微眯墨眸,总觉得有些眼熟。指尖抚过他的脸,温热的温度流连。

    活人?活人怎么会在阴间?

    谭矜起身,本想着离开,结果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回首看向那人,她内心陷入了斗争。

    放着一个活人在这里,要是被小黑小白看见了,只怕

    于是,谭矜旋踵回到了男子的身侧,把男子拖在背上。不由喘了口气,好重

    一步三晃的把男子拖回了阴司街。

    彼岸花被压倒,飘零铺在地面,映衬着一路蜿蜒的血痕。血珠沾在彼岸花花瓣上,泛着晶莹,生出三分妖冶。

    谭矜好歹也是阴间的鬼差,阎老六在阴司街赏了他一间房。

    “重死了。”

    谭矜把男子安置在自己床上,长舒了口气,下意识的想擦汗,忽然想起鬼魂的没汗的。

    临走前,谭矜又看了男子一眼,转身离开。

    阎六君每隔三天都会约一次牌局,自从阎老六找了谭矜之后,约牌局的时间从三天变成了五天。

    输得惨归输得惨,但牌瘾是戒不掉的。

    阎君忍到第五天时,就觉得手痒痒,总想来几把。一来就输得精光

    但是,阎君再怎么说也是阎君,当然要有越挫越勇,越输越打的精神。

    对此,阎老六给出一个答复。

    “打。”

    谭矜成为全阴曹地府第一个代打麻将的阴差,而且还是能顶住三方阎君杀人般目光,仍然面不改色赢牌。

    阎老六是阎六君里最小的一个,运气和修为却是最高的一个。

    一双猩红的眸子威慑四方。

    以至于其他阎君几次想逃帐都没逃成。

    正在收牌时,阎老六没有先走,而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等谭矜收牌。突然,他说了一句,“有人闯进阴曹地府了。”

    谭矜收牌的手不经一顿。

    “亡蝶没有拦住,”阎老六收回落在谭矜身上的目光,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最近小心点。”

    “嗯。"

    “私藏活人在阴间是犯法的。”

    谭矜指尖一顿。

    说完,阎老六转身离去。

    谭矜垂下眼睫,敛住了眼底的心慌。仓促把牌收好后,本想回阴司街,但她还是先去了枉死城,看看有没有卖活人吃的东西。

    枉死城,顾名思义里面的鬼魂都不是寿终正寝,而是由于自杀、灾害、战乱等其他原因惨死的鬼。

    偶尔也会有活人的魂魄错到了阴间,也会进入枉死城里。

    所以,枉死城的鬼魂抓住商机,会卖一些活的魂魄吃的东西。

    枉死城里用的是纸币交换。

    纸币的来源便是阳间人们烧的冥币。

    谭矜用一颗冥石换了几张冥币,在商铺里挑选了吃食,不知道为什么她挑来挑去,最后还是挑到了烧鸡上。

    她把钱放在了桌上,拿起油纸包住烧鸡,转身就走了。

    在阴间,鬼魂的买卖很简单,不用讨价还价,你只需要估一下多少钱,把钱放在台上。

    要是卖家觉得可以,你就能顺利离开店铺,反之则不然。

第两百零八章帮帮我() 
当谭矜拎着烧鸡回来的时候,那名红衣男子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警惕的打量着周围。

    “你醒了。”谭矜把手中烧鸡放在桌上,斜睨了他一眼,“阴间没有卖伤药的地方,你身上的伤应该没事吧?”

    红衣男子看见谭矜时,眸中一怔,旋即恢复平静。

    没有多言什么。

    谭矜没有感到生气,反而有点在意料之中。

    “我给你买了烧鸡,受伤了好歹吃点东”

    话没说完,一只手揽住了谭矜的腰肢,温热的气息罩住了她冰凉的身体。几缕墨发似柳絮拂过,空灵的声音自耳畔传来,“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明明声音空灵不含有半分感情,可谭矜竟隐隐听出了颤抖。

    谭矜很快回神,冷声道:“放开我。”

    男子没说话,乖乖的放开了手。

    谭矜伸手抓过桌上的鸡,转身塞到他嘴里,淡漠的吐出一个字,“吃。”

    对方老老实实的抱着鸡吃了起来。

    修长如玉的手指配上金黄色的鸡肉,举手投足间净是从容不迫,吃鸡的动作简直是优雅无比。

    如果无视其吃肉的速度的话

    男子三下五除二把肉吃干净了,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眨巴眨巴的望着她。

    大写着还想吃三个字

    谭矜一摊手,诚恳的表示,“我没了。”

    对方垂下眼睫,竟生出一丝落寞。

    谭矜拉过椅子,旋身翘腿坐到椅子上。一只手搁在了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桌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是干嘛的?”

    “九泉。”

    九泉?

    谭矜愣了下,好奇怪的名字。

    “你不是阴间的魂?”

    “不是。”

    “你来这里想干什么?”谭矜声音一厉,提醒道,“你要知道,阴间是不允许有生魂存在的。”

    九泉沉默许久,长睫微微颤动,抬眸看向谭矜,张口欲言却又犹豫很久,最后才说道:“找人。”

    “你找谁?”

    九泉不语。

    谭矜看见对方不说话,也懒得再问下去。伸个懒腰,打算去找个地方修炼,忽然想起一件事,又看向了九泉,问道:“我是不是和你要找的那个人很像?”

    九泉听闻这话,目光直视谭矜,像是一把利剑看得她有些心虚。

    谭矜别过头。

    他又不是来找她的,她心虚个什么劲?

    “是。”

    谭矜哦了一声,安慰他道:“这样啊,之后我帮你留意一下,看有没有和我长得像的人。”

    九泉又陷入沉默。

    谭矜离开房间,砰的一下关上门。捂着胸猛喘几口气,她为什么看见九泉时,会莫名感到一阵心慌?

    就算九泉的确是个美人,也不至于让她心慌意乱吧

    谭矜甩了甩头,抛开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大踏步的往阴间的山峰走去。

    刚走到一半时,恰好看见一道身影往她这狂奔而过。

    那道身影的背后,黑白无常紧紧的跟着,不断从手中抛出锁链。那道身影后背像是长了眼睛,左躲右闪,愣是不让锁链碰到身上。

    突然,谭矜耳畔响起一个声音。

    “抓住他。”

    这时,那道身影已经冲到了谭矜跟前。

    是一位娇小的女子。

    “快,帮我。”女子伸手抓住谭矜,仿佛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顾不得解释太多,赶紧说道,“我把我知道的都给你,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谭矜愣住。

    随即,女子伸手点了下谭矜的额头。

    一道金光钻入她的额心。

    快得没有任何人捕捉得到。

    一闪即逝。

    刹那,一道锁链破风袭来,咔的一声锁住了女子的手腕。女子一双眼死死的瞪住谭矜,两行血泪从眼眶流下,“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杀了他,杀了那个人”

    她话还没说完,又一道锁链穿透了她的身体。

    女子睁大眼,不敢的跌落在地上。

    转瞬,化成一缕轻烟消散。

    谭矜缓缓合上眼,一时间无数东西如潮水涌入她头中,不由蹙紧眉,蹲下了身。

    黑白无常靠近她的身影模糊,仿佛是盖了一张白色的纱布。所有的景物都在发生变化,谭矜合上眼,身体失重的倒在了地上。

    耳畔,传来了阵阵抽泣的声音。

    睁开眼,映入眼帘是熊熊烈火,大地饱受疮痍,房屋在火焰的吞噬下坍塌。残破的屋子倒塌,焦黑的木炭,死去的草木,风中夹杂着大雁的悲鸣,人们痛苦的哀嚎。

    无数桃花花瓣洋洋洒洒落下,铺在了地面,仿佛是世间最华美的地毯。娇嫩的花瓣层层相叠,几星鲜血溅落,衬托得愈发妩媚。

    在火幕中,一道身影逼近。

    所有的哭声都止于那道身影,化成了死一般的寂静。

    血肉撕裂的声音在火焰燃烧的噼啪声里清晰。

    “你是会遭报应的!”一位年轻的女子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吼道。

    对方仿佛根本没有听见。

    挥袖间,又带起了一串血珠,鲜血飞洒,像是项链断裂落下的珍珠。

    一个生命再次消失。

    女子的眼睛瞪大,充斥着浓浓的恨意。

    那人继续往前走着,踏软了花瓣,径直来到了女子跟前。

    “报应?你说的报应,它来了么?”

    女子咬牙,没有多说。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笑。

    一道不屑的笑意。

    “很遗憾,你们所期望的天道,它没有来。”

    “天道是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

    话音未落,一道粉光掠过,好似一支离弦的利箭,正中了女子的腹部。

    女子瞳孔猛缩,衣上绽放出了深沉的血花。

    宛如断线的风筝,缓缓倒在了地上。

    “娘!”

    旁边躲在废墟里的一个孩子冲出,不顾一切的想来到女子的身边。

    那人挥袖,衣袂蹁跹。

    一道粉光划破空气,肃杀之意毕露。

    噗嗤。

    没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鲜血滴落。

    小女孩没能到达母亲的身边,饱含泪水的双眸像是失了神,死死的凝视着母亲。

    嘴角微动,轻喃了一句话,“天道必报!”

    话落,小女孩倒在了桃花瓣中,扬起了几片轻薄的花瓣。桃花翩然盖在她睁大的眼睛上,似是想为她瞑目

第两百零九章被抓现行() 
在耀眼的火光中,所有的呜咽和哀怨都被掩埋,燃烧的灰尘弥漫在空气,散发着硝烟的气息。

    唯一能看见的

    只有在火光之中,一双漂亮的狐狸眼。

    眼里是一片寒意。

    那人转眸,看向了一处,像是发现了谭矜。沾染过血腥的眸子,哪怕再漂亮,也掩藏不住其中的杀戮。

    似是一把出鞘的剑刃。

    谭矜顿觉心像是漏了一拍。

    随即,对方转向看了别处。

    她莫名的长松了口气。

    意识逐渐回归,谭矜感觉脸颊有一丝冰凉,长睫扇动,缓缓睁开眼,看见黑无常正拿着锁链戳着她的脸

    谭矜扯了扯嘴角,撑手从地上起身,甩了甩头。感觉稍微好些了,才问道:“刚才那女子是什么人?”

    黑无常和白无常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了谭矜。

    “从地狱逃出来的要犯。”

    “要犯?”

    “死于他杀,”黑无常望着谭矜,“但是凶手一直没找到。”

    谭矜沉默。

    白无常又补充了一句,“应该不是人杀的。”

    谭矜好奇,“你怎么确定?”

    “判官手里有生死簿,能知晓每个人的生平事迹。”黑无常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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