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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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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花家大公子是把千镜湮这匹放荡不羁的黑马收服了?
百里颜本也想跟着花迹痕一路过去,然而他没来得及走,一个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叫住了他。
“这位公子请留步。”
百里颜蓦然回首,看见蔡公书时,眸光微微闪动。嘴角轻动,客气的问了一句,“会长,有事么?”
蔡公书用目光打量了下百里颜,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方便和我说一下事么?”
百里颜诧异。
在他的印象里,蔡公书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难道说
蔡公书发现了什么事?
百里颜收回自己的猜测,面对蔡公书时,再次优雅的回以一笑,“当然可以。”
蔡公书道:“公子,随我来。”
在南羽山的地下,幽深的黑暗吞噬了万物,不断有阴冷袭向百骸,唤醒了谭矜沉睡的意识。
“孩子,醒醒。”
是谁在说话?
谭矜的意识渐渐的清醒,眼皮却是沉重的抬不起来。
“孩子,睁开眼睛。”
谭矜强忍着眼皮的沉重,努力的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黑暗,而是一片刺眼的白光,令她忍不住微眯了下眼睛。
等适应了白光之后,谭矜才重新睁大了眼。
在白光中,隐隐能看清一座精美的宫殿,宫殿通体是晶莹的,宛如用雪砌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弥散出光晕。
宫殿上面盖着七彩琉璃瓦,流转着五彩的光芒,吐露出缕缕薄雾,映衬得整个宫殿朦胧。
在宫殿外,有白玉制成的阶梯,阶梯干净明亮,似不染半点尘埃,把周围的景物一五一十的收在其中。
阶梯一共有三层,每一层足有八十一阶,共有两百四十三阶梯。阶梯的两侧翻飞着龙凤,龙凤盘踞成七星的位子,一路沿着阶梯翻飞,口吐出清冽的泉水。
泉水并非常见的向下流去,而是源源不断的逆流而上。
水流奔疾的叮咚声不绝,汇成一曲轻乐,给人以一种舒缓的感觉。
谭矜刚想踏地走过去,突然发现自己竟是悬浮在了空中。眼中一怔,仓促往身边看去,竟也是大片大片的云雾,根本不知道身处在何地。
她心中疑云丛生。
这里到底是哪?
谭矜尝试着往大殿靠去。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脚,踏着风走近大殿。突然,像是踩到了棉花,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猛地一头栽了下去。
下意识的想动用仙力,然而身体却使不上半点气力。
“哎哟。”
身体猛地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膝盖一下砸在地上,清楚的传出一声咔。疼得谭矜浑身打颤,忍不住倒吸了数口冷气,感觉自己两条腿都快废了。
谭矜呲牙咧嘴的扶着地面,小心翼翼的起身。
一边揉着膝盖,一边往大殿的阶梯走去。
“摔死我了。”
大殿的阶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谭矜踩着阶梯,悄然的走了上去。清脆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中荡漾,目光一直锁在大殿上,越是靠近大殿,一种肃穆感越是清楚。
仿佛是跨越了千万年。
穿越了沧海桑田,看遍了人间百态。
大殿的轮廓在谭矜的眼中渐渐的模糊,浓雾不知从何生出,遮掩住了她的眼睛。
谭矜想收回视线时,却发现自己的眼睛像是被什么勾引住,根本无法抽回。
渐渐的
白雾如纱布,盖住了她的眼睛。
谭矜转身想下阶梯的时候,却发现之前走过的阶梯已经被白雾盖住。下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雾,一眼望不到尽头,竟有一种万丈深渊的感觉。
唯一还能够看清的,只有她没有走过的楼梯。
谭矜想了想,转身继续面向大殿。
迈步走了上去。
走过第一层阶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丛山水。
在山林之中,山林间飞悬着瀑布激流,激流击碎了石块,盘折着奔向了山下,冲荡出一片净土。
山上的金竹在肆意的随风摇曳,流溢出细碎的金光,似为山林盖上了一层金色的纱,生出神圣之感。
百花绽放出姹紫嫣红,与金竹相簇,风一吹翩翩起舞,引得各色的飞虫嬉戏流连,尽皆一派安详的美。
天空一边如同碧波是一片干净的蔚蓝色,另一边却是五彩的霞光,透出一种不凡之气。
在霞光里,雪白的仙鹤在扇翅飞舞,金凤得意的摇曳着漂亮的尾羽,张口吐纳祥云,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彩鸟嬉戏打闹。
在这个地方,不管是一草一木,还是一山一水,都仿佛汇聚了天地间的灵气,自由自在的在这里生活,不被外面的任何事物影响。
简直是世外桃源中的世外桃源。
完全不是凡间该有的盛景。
谭矜怔住。
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她的心头。
如果说南羽山曾经与神界有关系,那么这个地方有没有可能
是神界的一方天地?
正当谭矜尝试着想踏入这方天地的时候,所有的画面像是玻璃一样破碎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刚才所看到的只是一个错觉。
眼前,重新恢复成白茫茫的雾。
不知为何,谭矜心中生出几分遗憾。
踏步继续往大殿走去。
走到第二层台阶时,眼前的白雾再次变化,勾勒出了另一番景象。
这一次,不再是什么安详的景色。
而是黑暗。
第三百一十七章()
之前,流溢着五彩霞光的天空,此时被黑压压的乌云所盖住。再欢快的鸟儿也鸣叫不出声音,一草一木都不敢绽放出它们的华美,只能蜷缩着身姿,躲在阴暗的角落,生怕被什么东西发现。
谭矜只能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个变故。
大风来袭,整个山林被吹得迷乱。
竹叶撞击,无力的发出簌簌的声音。天空滚滚的黑云中,刺眼的闪电宛如游龙,在云中遨游穿梭,怒吼咆哮着,不时有沉闷的雷声,仿佛重锤敲打在心间,令人胆战心惊。
飞禽走兽都不敢出来,什么彩鸟飞虫通通消失不见。
刹那,闪电劈下,带着千钧之势,直杀向山的顶端,猛地在山顶爆开一阵刺眼的光芒。白光很快把整座山都吞噬了,激荡起了无数的飞沙,惊扰了躲在树林中的飞禽走兽。
一草一木为之摧折,一山一水为之折腰!
一阵杀意弥漫。
仿佛是一把利剑落在了山上,随着咔嚓一声清响,整座山微微摇晃起来,竟是一分为二。
落在山顶的闪电一分为数道,飞奔向各个地方,追击着逃亡的飞禽走兽。飞禽走兽眼中恐惧,只能拼命的拔腿往山下逃跑,生怕被闪电追上。
这是一场无情的屠杀。
在这场屠杀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活下来。
像是上天对这片祥和降下的惩罚,但凡是被闪电追到的飞禽走兽,都如同被猎人抓到的猎物。
闪电化成了大网束缚住了逃跑的兽,被抓住的兽只能拼命的挣扎。在挣扎中,从身体里溢出汩汩的鲜血,把大地浸染,直到最后睁大着眼,死不瞑目。
血色染红了半边天,天空下起的不是雨,而是滴滴血水。
血水在山间奔腾,溅红了草木,亦如生灵的悲歌。
天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生灵。
整座山都被摧残了。
所有都没有留下。
在草木尽毁,生灵涂炭后。
一把火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了山中,把这座山最后存在的证据烧的一干二净,甚至连燃烧殆尽后的灰尘,都随风消散了。
所有的都结束了。
无声的悲戚弥漫
谭矜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静静的看完了这一切。抿了抿嘴角,一种悲戚紧跟着涌上了她的心头。
这里
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转瞬,这个场景亦如刚才,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难以看见曾经存在过的迹象。
很快,谭矜再次榻上了第三层阶梯。
这一次,白雾没有再幻化成其他的景象。
先前的宫殿再次出现在谭矜的面前,谭矜看着眼前的大殿,不知为何,心中的肃穆比起刚才又深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亲眼见证了一场变故,所以她的心里居然多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沉重。
大殿的门是紧锁的,似乎是不愿意让人进去。
又像是
希望把过去的一些事尘封在里面。
谭矜举步走到大殿的门前,缓缓抬起手,抚摸上了大殿的门。指尖传出一丝冰凉的感觉,如同抚摸上了一块冰,没有一点温度。
她眸光一沉。
手上一用力,想要推开门。
但是没有成功。
“想进去么?”
一个声音从谭矜的声音传来。
谭矜蓦然回首。
独独看见一位白衣白发的男子站在他身后,一双金眸平静的看着她,似乎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谭矜皱眉,没有急着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直接开口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发男子径直走到了谭矜的面前,轻叹了一声。手跟着抚摸上了大殿的门,眼中写满了深沉,“你是不是想进去?”
谭矜道:“我是想进去,但是这个门打不开。”
“若你是真想进去,这个门自然会为你打开。”
“我真想进去?”
谭矜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白发男子没有多解释什么,金眸转而看向了谭矜,抿了抿嘴角。目光在她的脸上扫了几遍,轻声道:“这个地方,好久没有人来过了。”
谭矜愣了一下。
“刚才的东西你应该看到了。”
刚才的东西?
谭矜先是不解白发男子话中的意思,突然她想起先前看到的那两个画面。眼中划过一丝了然,暗自猜测白发男子应该会知道其中玄机
清了清嗓子,点头道:“我刚才是看到了一些东西,不知前辈可否”
“前辈?”白发男子哑然失笑,“我看起来有这么老么?”
“难道我不该叫你前辈?”
谭矜懵了。
白发男子抬起指尖,捻起自己耳边的一缕白发。细眉微微蹙起,反问谭矜道:“你是因为我的头发,才叫我前辈?”
“难道我叫错了?”
谭矜又问了一遍。
白发男子摇头,“你叫我前辈也可以,但是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哥哥。”
谭矜:“”
前辈随意撩袖坐在了最高处的一个阶梯上,抬手往旁边拍了拍,示意谭矜跟着坐过来。
谭矜想也没想,一下坐到了前辈的旁边。
“不知前辈哥哥怎么称呼?”
前辈仔细想了想,无奈的笑了笑,“好久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我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了。”
谭矜默了。
“你可以叫我寂,寂静的寂。”前辈安静坐在阶梯上,往阶梯的下面望去。眼中依然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看不见任何一点景物,“我已经一个人在这里很久了,也寂寞了很久了。”
谭矜没说话。
前辈看向谭矜,金眸闪烁,突然开口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谭矜想了想,回答道:“谭矜。”
“谭矜”
白衣男子在口中反复咀嚼了几遍。
谭矜
前辈忽地问了一句,“是青青子衿的衿么?”
谭矜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两声,纠正道:“是矜持的矜。”
前辈哦了一声,表示知道的意思。话里又突然生出了几分遗憾,“可惜了,居然是矜持的矜。”
谭矜沉默。
“前辈,你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很久了?”
谭矜试图转移开话题。
前辈听到谭矜的话,点了点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啊,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了很久,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活人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何为修仙()
“那前辈为什么会在这里待这么久,是有什么要等的人么?”
谭矜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前辈目光涌出一份深沉,一只手压在膝盖上,托腮道:“倒也不是说等什么人”
“那你”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何要守在这里。”前辈突然侧目看向谭矜,微微一笑,“你信么?”
谭矜:“”
她信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遇到奇葩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前辈对这个地方知道多少?”
前辈道:“这个地方是神界的一位神君遗留下的宫殿,只有有缘的人才能进来。而我似乎是一直在等那个有缘人”
所以,他会一个人在这里孤身一人等了万年。
想想这一切似乎都能说得过去了。
“有缘人?”
谭矜还想再问下去,但是却被前辈一句话打断。
“你能让我看看气么?”
前辈突然道。
谭矜怔住,“看气?”
先前花锦兰为她看过一次气,说是在她的人生里会有一个重要的选择,而这个选择将会决定她一生的命运。
谭矜转眸,直视向前辈。
前辈金眸平静,没有一点其他杂念,干净得像是清泉一样,一眼就能看得到底部。
现在,眼前的这位白发男子,又想为她看一次气。
谭矜想了一下,如实回答道:“实不相瞒,之前我有个朋友已经帮我看了一次气了。”
前辈扬眉,“我知道。”
谭矜诧异,“你知道?”
提到这个,前辈眉目飞舞上了几分得意,“因为,我不管会看气,我还会算命。”
谭矜:“”
“我看你身上的气与别人大有不同,给我看看再确认一下终归是不错的,如何?”
前辈完全是用一副商量的口吻在和谭矜说话。
不像是强迫,更多的像是一种谈判。
谭矜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百利而无一害,再确认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把手交到了前辈的手里。
“我相信你。”
然而,前辈却很嫌弃的丢开了她的手,“我是看气的,又不是看相的,你把手给我干什么?”
谭矜愣了下,“那我要把什么给你?”
“你什么都不用给我。”前辈平静道,“你只需要放平自己的心态就可以。听我的,放松。”
谭矜深吸一口气,尝试着把整个人放松。
然而,身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谭矜发现自己整个人都会不由的警惕,根本难以放松下来。
前辈见状,不由皱眉,问道:“没人教过你吐纳之法么?”
谭矜尴尬道:“有人教过。”
“试试用吐息之法平静下来。”
谭矜不解,“吐纳之法不是用来修行的么?”
话音刚落,前辈毫不客气的向谭矜丢了一个鄙夷的眼神,“谁告诉你吐纳之法只是为了用来修行的?”
谭矜怔住。
“吐纳之法一开始只是用来静心的,后来随着心静下来,才能感悟到周围的仙气,从中参透出一些别样的东西。”前辈放缓声音解释道,“如果只是靠吐纳之法修行,只能说是本末倒置。”
谭矜恍然大悟。
难怪修行的第一步是学习吐纳之法。
“唯有静下心来,修行才能有所不乱。”
“不乱?”
前辈点头。
不知为何,谭矜听到这两个字时,眼前不由浮现出先前晖宸用亡蝶把自己拖下深渊的场景。
前辈认真的想了想,选了个较为清楚的解释,对谭矜说道:“凡事做什么事,都会有正反两面,修行亦是如此。”
谭矜安静的听着。
“虽说每个人都认为修行是好的,但是修行一旦操之过急,就会出现吐纳之法一样的本末倒置。”前辈继续说道,“修行的关键在于一个养心,只有把自己的心养好了,才算是达到修行的一个目的。”
“若是没有养好呢?”
“就容易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
前辈点头,“有些人认为修行只是为了争一个强与不强,所以会尝试着用丹药等一些方法走捷径,甚至是到后面出现了斩尘缘的说法。”
“斩尘缘?斩尘缘难道不是入门的要求么?”
当时流琴还信誓旦旦的告诉她,尘缘无论她动不动手,都会被斩断。
自从那以后,谭矜下意识的认为,斩尘缘就是入门的要求,而且还是一条必经之路。
但是现在
听见眼前的这名白发男子说出刚才的话,谭矜有点怀疑自己曾经认为的东西。
总感觉,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所认识的这么简单。
前辈金眸柔和,仿佛是没有沾染上半分污秽,却也不似孩童的纯真。只是一种柔和,无比纯粹的柔和,宛如一汪清水,干干净净。
凝视着谭矜。
“斩尘缘不是入门的要求。”
前辈说道。
谭矜皱眉,“那入门没有什么要求么?”
前辈认真的回答道:“没有,只要你有生机,都可以修行。无论是飞禽走兽,还是一草一木,都能够拥有修行的能力,只要是有生机。”
“那像是石头桌椅板凳呢?它们没有生机就不能修行么?”
前辈摇头,“不是。”
谭矜有点懵了。
“在这个六界之中,每样东西都有着它们的生机。所谓的生机不是你片面认为的生命,而是一种契机,”前辈眨了眨眼,反问了一句,“你懂么?”
谭矜似懂非懂。
前辈叹了口气,说道:“简单解释起来,生机不是生命,而是一个机会。每个东西的存在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价值,这个价值正是它们的机会。”
谭矜了然。
“所以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入门的要求。”前辈嗤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那些斩断尘缘的人。半垂下眸子,长睫微微颤动,“那些个一口一个说要斩断尘缘才能进入仙门的人,只是害怕心中的欲望而已。”
“害怕心中的欲望?”
“修行修到最高境界,是一种忘我的境界。”对于谭矜的问题,前辈像是有着无穷的耐心,一一完整的做出解答,“每个人生在这世间,身上背负着许多早已种下的因,而这些因背负在人的身上,很多果是可以提前看见的。”
第三百一十九章()
“那像是石头桌椅板凳呢?它们没有生机就不能修行么?”
前辈摇头,“不是。”
谭矜有点懵了。
“在这个六界之中,每样东西都有着它们的生机。所谓的生机不是你片面认为的生命,而是一种契机,”前辈眨了眨眼,反问了一句,“你懂么?”
谭矜似懂非懂。
前辈叹了口气,说道:“简单解释起来,生机不是生命,而是一个机会。每个东西的存在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价值,这个价值正是它们的机会。”
谭矜了然。
“所以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入门的要求。”前辈嗤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那些斩断尘缘的人。半垂下眸子,长睫微微颤动,“那些个一口一个说要斩断尘缘才能进入仙门的人,只是害怕心中的欲望而已。”
“害怕心中的欲望?”
“修行修到最高境界,是一种忘我的境界。”对于谭矜的问题,前辈像是有着无穷的耐心,一一完整的做出解答,“每个人生在这世间,身上背负着许多早已种下的因,而这些因背负在人的身上,很多果是可以提前看见的。”
谭矜安静得听着前辈的解释。
“而修仙到最高的境界,是斩断七情六欲,甚至是忘却了自身,与天地万物合二为一,这便是天人合一。”
谭矜道:“所以,斩断尘缘就是害怕凡尘的因,影响了自己的修行?”
前辈点头,“准确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那修行时,走火入魔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前辈低头好好的思索了一下措辞,认真的回答道:“用你们人的一个词来说,就是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
谭矜眸光暗沉。
“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想变强。”
说着,前辈抬起了指尖。
原本遮挡着台阶的白雾涣散,隐隐呈现出了一派画面。
“你看见了么?这里就是走火入魔的人的下场”
谭矜闻声,顺势往前辈所指向的地方看去。
在荒凉大地上,一草一木都枯萎饿了,天地昏暗没有一点光亮,看不见一点生命的存在。
房屋已经倒塌,大地一片焦黑。
甚至连风声都没有。
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片荒凉的大地上,只有一个人站着,衣衫凌乱,像是一个落魄的乞丐,眼中无比的苍凉。
那道身影是这片荒凉的大地上唯一的生机,他的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空空荡荡的一片。
显得孤寂无助。
一双眼睛迷茫,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很快,谭矜看清楚了那道身影的脸。
瞳孔微微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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