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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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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动了动手指,手指是灵活的。动了动腿,腿也是灵活的。她舒了一口气,才意识到自己只是感染了风寒,并不是再次被包裹成了粽子。

    她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才确信,方才做梦了。

    一直守在床榻边的荔枝看到秦玖醒了,高兴地说道:“九爷,你终于醒了。”

    荔枝的笑容是真诚的,这至少让秦玖明白,那个杀千刀的连玉人还没打算让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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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大家知道连玉人是谁么? 

第四十八章 满楼红袖招() 
荔枝的笑容是真诚的,这至少让秦玖明白,那个杀千刀的连玉人还没打算让她死。否则,她苏醒过来,荔枝也不会这么高兴。

    秦玖撑起身子,便看到枇杷抱着剑伫立在床畔另一侧。烛火的光芒从他背后照映过来,将他抱剑守护的影子投在床榻上。看到她醒了过来,他僵直的身影才略动了动。

    秦玖抚了抚还有些胀痛的头,问道:“荔枝,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

    荔枝忙往茶碗中倒了热水,递到秦玖手中道:“九爷睡了有三个多时辰,现在快到三更了。萧司乐送我们回来后,便派人到宫里请了御医来,那御医说九爷感染了风寒,开了一副方子。枇杷出去抓的药,九爷喝了一副,后来就发了汗。九爷,身上可还冷?”

    秦玖感觉除了头有些胀痛外,身上的确爽利了许多,可见御医开的药还是极管用的。她饮了几口热水,放下茶碗道:“荔枝,我有些饿了,想喝碗米粥。”

    荔枝忙应声道:“奴婢这就去做。”说完,替秦玖掖了掖被角,便快步出去了。

    秦玖微微合上眼睛,有气无力地对枇杷道:“我没事了,你早点去歇息吧。”

    枇杷站着没动,过了一会儿,他移步到床前,脸上依然面无表情,但黑眸中却闪耀着担忧之色,“你不是练了武,怎么还这么容易感染风寒?”

    枇杷一直以为秦玖是按照“补天心经”的正常练法在习练,在昭平公主温泉中那一次,四个少年在廷审时被张御医查出还是童男子,秦玖告诉枇杷那是她预料到颜夙可能会来,所以还没有开始习练。当时枇杷半信半疑,但因他并不知“补天心经”还有别的习练方法,所以最后只得信了。如今,秦玖就怕他再起疑心。遂微微笑道:“我身子早就千疮百孔了,虽说练了武,身子毕竟不如常人强壮,感染风寒也没什么,这不是好了吗?”

    枇杷依然僵着脸,皱紧的眉丝毫不显松动,反而更紧了些。

    秦玖扬了扬眉,转移话题道:“枇杷,你觉得是谁刺杀苏挽香的?”

    枇杷没好气地说道:“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干。”

    秦玖摇了摇头,她知道枇杷在怪她和颜夙闹得太僵,怀疑她对颜夙还有情。

    “要真是我,就杀的不是苏挽香了。”秦玖勾唇道,“我知道你是怪我不该在祈雪节闹得太大,有些事我虽也不想,但我绝不能让颜夙和苏家联姻。所幸,苏挽香对颜夙态度暧昧不明,我正好可以借机和颜聿达成合作。颜聿……”秦玖冷笑,眸间闪过一道如刀锋般闪亮的光芒,“我就不信他对权势无心。”

    “那三个刺客,如果是假扮天宸宗中人,肯定瞒不过安陵王的眼睛,应是天宸宗中人无疑。先服毒再去刺杀,无论成败都唯有一死,这样的死士。”枇杷沉吟着压低了声音,“莫非是宗主出关了?恼你离开了天宸宗,倘若如此,我们日后更该小心行事。”

    秦玖点点头,“如若我猜得不错,明日,严王那边应当会有消息过来。”

    秦玖料得不错,清晨,秦玖刚用过早膳,正在屋内和黄毛逗着玩。严王府的请帖便送了过来,秦玖看完后,笑吟吟地扔给榴莲,道:“莲儿,你瞧瞧,严王约我们今日戌时去一个好地方呢!”

    榴莲接过请帖,迅速看完,低低道:“无忧居?这是什么地方?”

    秦玖妩媚一笑道:“莲儿,我当年该晚点遇见你,让你多做几日乞丐,你就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什么好地方吗?”榴莲凝眉,忽然福至心灵,“难道是,青楼?”

    秦玖笑眯眯道:“原来,莲儿也知道青楼是好地方,那今晚,少不得带你去了。”

    黄毛飞到榴莲肩头上,高兴地叫道:“青楼好地方,要去要去。”

    榴莲的脸腾地红了,摆手道:“奴才不去,奴才没说那是好地方。”

    “不去么?”秦玖眼珠一转,为难地说道,“可严王约的地方是那里啊,我一个女子,要是到了那里被人家欺负了怎么办?”

    榴莲哼道:“谁敢欺负九爷啊。”心里道:你巴不得被欺负吧。

    秦玖道:“怎么没有呢,那里凶悍的人可多着呢。我倒不怕欺负,可是,你要不去,我就只得带樱桃和荔枝去了,她们两个,这样的如花似玉,可不能被欺负了不是?”

    榴莲无奈,只得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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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宇坊是丽京城最繁华热闹的地方,位于丽京城的西北部。那里遍布酒楼、戏场、青楼和赌坊。其中青楼所在的那条街又叫绯衣巷,因妓子伶人多爱穿绯衣霓裳,是以得名绯衣巷。这条街上有好几家出名的青楼,无忧居便是其中之一。

    榴莲此刻便和秦玖、枇杷一起走在绯衣巷,街巷两侧矗立着高低不同的阁楼华院。此时华灯初上,隐约可以听到楼里传出来的优美动听的丝竹声。

    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

    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

    ……

    这是一首,榴莲早就背得烂熟,但去从来亲眼见过“满楼红袖招”。今日,他总算是见到了,虽然说,那些女子的红袖招呼的不是自己。

    榴莲目不斜视地慢吞吞地走着,如何可以的话,其实他不想来的。这种地方,以前他做乞丐时,都没有来过。但如今却被这妖女诱拐了来,他斜睨了身畔的秦玖一眼。

    只见她今日穿了一件浅玫瑰色的男式长衫,下摆处绣着大朵大朵的妖娆的曼陀罗,花瓣浅白流红,色泽深浅自然。一头乌发高高束起来,自头顶垂下来在背上荡来荡去,这模样倒像是一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

    只不过,人虽好看,表情在却太那个了些。

    她凤目含春,眼冒桃花,唇角勾着魅惑人心的笑意。她眼里就像有钩子一般,还到处乱瞄,勾得花楼上的姑娘们纷纷将手中的帕子啊,花朵儿向着她掷了过来。

    秦玖毫不脸红地受了,还朝着人家含情脉脉地飞眼。

    榴莲心想,老天让她生为女子是对的,否则,就这风流浪荡样,不知道多少女子会遭殃。

    她这样子,引得怀里的黄毛也跟着她学样,朝着那些女子们飞眼。

    不一会儿,便到了无忧居。无忧居斗拱层叠,门窗剔透,极是华丽。门口迎客的龟公看到三人鲜衣华服,忙热情地迎了进去。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无忧居内华灯处处,玉烛交辉。歌姬舞浅唱曼舞,王孙公子笑语不绝。

    三人方进去,无忧居的老鸨崔妈妈便迎了上来,她一身的锦袖花裙,翠钿金钏,笑意盈盈道:“这位公子是初次前来吧,可要老身给你介绍姑娘。我们这儿的姑娘啊,个顶个貌美如花,琴棋书画俱佳。”

    秦玖微笑着指着榴莲道:“妈妈,我这位小弟喜欢静雅,要最雅静的房间,上最醇的美酒,要这里最美的姑娘作陪就是。至于我,我和严王有约,就不用找人伺候我了。小弟,你自个儿去玩吧!”

    榴莲的冷汗立刻下来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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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下,连玉人确实是宗主大人的名字。但是,当初为秦玖治病的不是宗主大人啊,是另有其人。要真是宗主,九的底细早露了,自然也不能在天宸宗卧底了。 

第四十九章 绝色花旦() 
榴莲原以为自己来无忧居是当陪客的,谁知道一来就被妖女弄成了嫖客。

    他慌忙摆手道:“妈……妈妈,不用给我找姑娘了。”

    崔妈妈哪里听榴莲的话,转首朝着秦玖赔笑道:“我们这里最美的姑娘一会儿要陪着王爷唱戏,不如老身让水仙和杜鹃来陪这位公子吧,这可是我们这里最可人最温柔的。”

    秦玖微笑道:“既如此,妈妈安排吧,要温柔的好姑娘。”

    崔妈妈便扬声道:“水仙,杜鹃,来伺候贵客。”

    两个美艳如花的少女款款走了过来,两女朝着榴莲温柔一笑,一左一右,一个伸出白嫩的纤手牵住了榴莲,十指相扣,拖着他向楼上走去。另一个环住他的腰,半推半搡的。榴莲还要垂死挣扎下,伸手一推,谁知道竟推在两团肉乎乎软绵绵的物事上,榴莲霎时间觉得手指好似中了电般,酥麻不止,连带身上都有些酥软。

    他瞬间不敢再挣扎了,生怕再碰上不该碰上的物事,就这样被水仙和杜鹃半推半抱着弄到了楼上去。

    崔妈妈笑盈盈道:“公子爷是严王的朋友,真是贵客,王爷早订好了房间,请楼上雅室请。”崔妈妈说完,便亲自引着秦玖和枇杷向二楼而去。

    二楼比之楼下大厅要寂静,房间装饰素雅精致,几盏琉璃宫灯散发着明亮的幽光,正中间摆着一张大紫檀木桌,四名梳着半翻髻的侍女侍立在桌畔,看到秦玖进来,忙迎上来为她脱去外面的披风。

    秦玖眸光一转,看到室内并无颜聿,淡笑着问道:“妈妈,王爷何时到?”

    崔妈妈笑着道:“王爷早就到了,不过,今日戏瘾发了,说要唱戏呢。爷不妨观赏观赏,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呢。老身我先去忙了,你们几个,要好好伺候友上传”说着,崔妈妈便告退了。

    秦玖早就知悉颜聿会唱戏,当年就为这个唱戏,曾经把他的皇兄庆帝气得为此打骂过他。唱戏是下九流的行当,别说富贵人家,就连一般的人家,若非迫于生计,也不会送子女去学戏。但颜聿作为皇室贵胄,不光学了,还跑到戏园子正正经经去唱,如今,竟然唱到了青楼中,当真是胡闹到了极点。

    秦玖坐在了椅子上,四名侍女便犹若穿花蝴蝶般开始给她端茶倒水。

    秦玖惦记着榴莲,给枇杷使了个眼色,道:“枇杷,你自己出去玩玩吧。”枇杷会意,抱剑退了出去。

    秦玖坐在桌畔,闻得楼下月琴婉转的乐声从楼下传了上来,秦玖抬首,透过纱帘朝着楼下望去。

    只见一楼的牙台上,红缎帘幕拉开,一小生,一花旦登上了高台。

    琉璃灯影憧憧,小生和花旦色彩斑斓的戏服映得秦玖眼花缭乱。

    她当年无缘看颜聿唱戏,没想到今日竟然凑巧撞见了,倒要看他如何胡闹。

    秦玖的目光首先盯在那小生身上,只见他一袭蓝色戏服,勾头画脸,模样极是俊雅。她倒是没想到,这颜聿勾了脸穿了戏服竟是这样的秀雅贤良,真出乎她意料之外。

    再看那花旦,此时却是背对着观众,唯见彩衣翩翩,背影修长窈窕,头上凤钗瑶簪,一绺秀发长长垂至腰间。她静默而立,飘渺清逸。

    小生轻拂蓝色戏服,折扇轻摇,悲声唱道:“莫道男儿心如铁,君不见,满眼红叶,尽是离人眼中血!景萧萧,风淅淅,雨霏霏,对此景怎忍分离?”

    小生唱罢,一声绵长悠远的哀叹。

    他的声音苍凉而悲怆,倒是好听的很。

    秦玖怔怔得想,原来,他真的会唱。

    花旦“呀”的一声悲呼,水袖轻舞,曼声唱道:“蝉声切,蛰声细,角声韵,雁声悲,断肠处何处唱阳关。”

    花旦的嗓子极好,魅惑中带着一丝清润,字字句句如玉珠落盘。

    霎时间,台下喝彩声一片。

    秦玖唇角含笑,心想:这么动听的嗓音,却不知那花旦生就怎样一副花容月貌。想起方才崔妈妈说,她们这最美的姑娘要陪着颜聿唱戏,想必这就是那最美的姑娘,她不由得心生好奇。

    随着尾音的停歇,那花旦一甩袖,一旋身,面向台下。

    宽宽水袖遮住了面容,在月琴低泣的乐音里缓缓下移,慢慢地,露出娥眉淡拂远山,露出妖娆秾艳的凤目,露出樱唇一点轻红。

    秦玖心中打了一个突儿,果然是绝美,不愧是这里最美的。

    那花旦浅摇碎步,水袖轻甩,伴着幽幽月琴婉转唱道:“若到帝里,帝里酒香花侬,万般景媚,休取次共别人,便学连理。少饮酒,省游戏,记取奴家言语。且守空闺,把门儿紧闭;不拈丝管,罢了梳洗,专等着夫君好消息。”

    她一双明澈的眼波里隐约有光华流转,素白的水袖甩开又寸寸叠起,举手投足间高华曼妙。

    唱罢,和小生执手相望,一双清眸脉脉含情。

    这出戏唱得是“长亭送别”,夫君要到京里赶考,女子长亭相送。万分不舍,却又不能耽误夫君求取功名,又怕夫君到了京里移情别恋,心情着实复杂的很。

    那花旦唱得好,演得也好,将女子的一缕深情演绎的惟妙惟肖,听得台下众人痴了。

    多情自古伤离别,好一个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琴声忽烈,箫音高拔,弦急管破,水袖旋舞,小生终绝尘而去,只余花旦盈盈凝立,玉容惨淡,悲声唱白。那声音带着流水落花般的哀伤,纵然如花美眷,怎敌他似水流年,一切终究是挽留不住,风吹云散终无情。

    秦玖随着花旦的唱白,自己的思绪也跟着忽远忽近的,莫名的悲伤了起来。她端起茶盏,浅浅饮了一口,问道:“妈妈说,陪王爷唱戏的,是你们这最美的女子。她叫什么?”

    一个侍女道:“是盼馨姐姐。爷想见她吗?不过,寻常之人很难见她一面的。”

    秦玖早就听说,青楼之中的女子,有些甚至比大家闺秀还要难见,她微微笑道:“这么说,这位盼馨姑娘寻常人难以见一面。只是,不知什么人能入她的眼?”

    侍女道:“盼馨姐姐弹得一手好琵琶,唱戏又好,她最是赏识才情高绝的文人雅士,对寻常的王孙公子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秦玖笑道:“这么说,我没有才情,怕是见不到盼馨姑娘了。”

    “谁说见不到呢?”只听得一声悦耳空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屋门被推开,一缕清雅的香气慢慢弥漫开来,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缓步走近,嗔怒道,“你们四个小蹄子,又说我什么坏话,九爷是王爷的贵客,我怎么会不见?”

    秦玖望着眼前清雅的美人,问道:“你就是盼馨姑娘?方才唱戏的花旦?”

    “花旦?”盼馨掩唇而笑,低头不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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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无耻到极点() 
秦玖觉得有些奇怪,不知这盼馨姑娘在笑什么。她打量这盼馨姑娘,见她卸了妆容后,脸上未施粉黛,仪容倒并非多么绝色。如云墨发梳成了半翻髻,一双剪水含情目,顾盼间如明珠生辉。

    虽为青楼女子,难得的是,这通身却没有一丝青楼女子的放荡,倒是清丽脱俗,温柔高雅,比之丽京中的大家闺秀还要像大家闺秀,也怪不得她是无忧居第一红牌。

    只是,秦玖打量了盼馨片刻,便觉得,方才唱戏的她和卸了妆的她有些不同。没想到入了戏,竟似变了个人一样。

    盼馨柔柔笑着走到秦玖身侧坐下道:“王爷卸完妆习惯沐浴,就让盼馨过来先陪九爷。九爷初次到无忧居吧,我们这里的菜肴不错,我让她们先上菜。”

    四个侍女答应一声,便开始上菜,及至菜上满了,颜聿也过来了。

    他果然是刚刚沐浴过,墨发披散尚带着水汽,身上着素白色蜀缎长衫,皎白的衣衫愈发衬得一头墨发乌亮。他一进来,立刻便吸引了侍女们所有的目光。

    盼馨见到颜聿过来,立刻起身挪到他身畔,笑吟吟揽着他的手臂道:“王爷,你可来了,洗了这么长久,让盼馨看看,是不是搓掉了一层皮呢!”说完,伸出素白的小手,便去掀颜聿胸前的衣襟。

    颜聿揽住盼馨纤细的腰肢,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得春风冶荡,他将他犹若雕凿般的精致下颌枕到盼馨肩窝里,凑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引得温柔的盼馨也忍不住咯咯娇笑。

    秦玖自从练功后耳力特好使,她不想偷听的,可那句话还是入了她的耳:一会儿到床上让你看。

    秦玖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冷笑。

    颜聿果然还是混世魔王一个。

    一方面在祈雪节上对苏挽香表现出情意绵绵的样子,另一方面,又在青楼里和妓子们打情骂俏。她怀疑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喜爱,或许在他心中,得不到的才是喜爱吧,就一如当年对她。否则,若他真的喜欢苏挽香,又怎么能在知悉苏挽香被刺伤后,还能如此逍遥。

    颜聿拥着盼馨走到桌畔坐下,似乎才注意到秦玖一般,他魅惑一笑,道:“没想到九爷这么早就过来了。”

    秦玖勾唇一笑,道:“王爷约我来戌时来无忧居,我哪里敢怠慢,自然早早就来了。只是真没想到,恰巧遇见王爷唱戏,倒是让我一饱耳福啊。”

    颜聿慢悠悠坐在秦玖对面的椅子上,挑眉道:“哦,原来九爷看到本王唱戏了,那九爷觉得,本王和盼馨比起来,哪个唱得更好?”

    秦玖妖娆一笑道:“王爷和盼馨姑娘比起来,还是盼馨演的花旦更入神。”

    “盼馨演的花旦?”颜聿一愣,随即仰首大笑起来,“好,九爷,这是本王听过的最好的夸赞。”

    秦玖一愣,望着颜聿那双犹若涵盖了世间所有精华的凤目,蓦然想起花旦的那一双凤目,再看了眼掩唇而笑的盼馨,刚刚吃到口中的茶差点喷了出来。

    她终于明白自己弄错了,原来花旦是颜聿!

    无耻啊!

    无耻到极点了!

    一个男人,唱戏也罢了,却扮成花旦。扮成花旦也罢了,还扮得那么美,唱得那么好,真真是妖孽。

    “原来,花旦竟是王爷,当真是唱得太好了,我竟然没看出来。”秦玖拍拍黄毛的头道,“黄毛,方才那个美丽的花旦就是王爷呢!”

    方才,黄毛盯着唱戏的花旦,看得目不转睛。如今听秦玖说颜聿就是那花旦,从秦玖肩头上蹦下来,用嘴啄起秦玖面前的酒杯,飞到颜聿面前,谄媚地放在颜聿面前,道:“请喝酒,请喝酒!”

    秦玖掩唇而笑,“王爷,你就饮了这杯吧。难得我家黄毛这么喜欢你,就给鸟儿一个面子吧,要让我加鸟儿敬酒可是很难的。”

    颜聿摸了摸黄毛的羽毛,望着小鸟儿痴情的黑豆眼,微微一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秦玖眼看着颜聿饮了一口酒,方才慢悠悠说道:“我家黄毛是公的,遇到喜欢的女子,通常都会敬酒的。”

    颜聿闻言,刚喝在口中那杯酒顿时饮也不是,吐也不是,敢情这鸟儿将他当成母的了。

    盼馨在他身畔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颜聿慢悠悠饮下那口酒,眯眼道:“盼馨,你怎么能如此待客。九爷可是贵客,楼里不是有小倌吗?找最温柔最美的一个过来伺候九爷。”妖孽笑够了,慢悠悠坐在椅子上,吩咐盼馨道。

    盼馨瞟了秦玖一眼,忙招手让身后的侍女过去叫人。

    过了片刻,便引来了一位少年。看样子有十七八岁,和榴莲年纪差不多。这少年很美,清秀文雅,肌肤白皙,看上去楚楚文弱。

    他径直朝着秦玖走了过来,抬手为秦玖斟了一杯酒,微笑着奉到秦玖面前道:“九爷,兰舍敬九爷一杯。”

    秦玖有些发懵。

    其实方才,颜聿命令盼馨,说要她为她找一个小倌过来时,她还不是很明白。如今才知道,这小倌儿就是青楼卖身的男子,她没想到这无忧居原来是男倌女妓都有。

    而如今,颜聿善解人意地为她这妖女叫来了一位小倌儿。

    秦玖凝视着兰舍笑意盈盈的眉眼,慢慢阖了一下眼,只觉得掩在袖中的手不可遏止地颤抖着。过了良久,她才压下心头的惊愣,慢慢伸出手去接过了兰舍奉过来琉璃盏。

    那琉璃盏中的酒液是胭脂红的颜色,散发着醇厚的酒香,让秦玖恍惚觉得这是一琉璃盏血。

    她接过琉璃盏一饮而尽,没有品尝到酒香,反倒品到满口苦涩。

    兰舍!

    竟然是他。

    秦玖放下琉璃盏,伸出颤抖的手,慢慢拉住兰舍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身畔,笑吟吟地问道:“兰舍,你在无忧居呆了多久?”

    兰舍依着秦玖,微微笑道:“兰舍来到无忧居两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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