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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混吃等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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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顿时着急了:“白墨知你干什么!赶紧放下来!”
白墨知冷哼一声:“是,我没你们口才好,我读书的时候就不爱听先生说教,听上去义正严辞、实际上空话白话根本没什么意义,也就是听着好听罢了说什么家国情怀,你们自我感动得很情真意切啊!我是个俗人,我只知道这个花瓶现在碍着我的眼睛了,拖了我们的后腿了,要是不把它给丢掉,我们全部都能死在这儿!你们不愿意,那就我来做这个坏人得了!”
说着,白墨知把花瓶又举高了点,做势要往下砸,吓得其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许琢厉声道:“白墨知!开玩笑也有个限度!”
白墨知脸上灰扑扑的,有点狼狈,现下却做出了一个很是无辜的表情:“我没有开玩笑啊。”
“cut!好!”刘导站了起来,“所有演员保持现在的站位不要动,等着贴好了标记再移动。观声你的手的高度也坚持住别动,要不然到时候前后镜头合不上。小林赶紧的,带人做标记,还有把观声的手给扶住了!”
谢观声就着那个姿势举着手里的花瓶,工作人员一个扶住他的手,一个站在凳子上伸手去拿那个花瓶,谢观声顺势抬头看了一眼,阳光底下,花瓶的每一条花纹都清晰无比。
那种不对劲儿的感觉又出来了。
谢观声手上一空,那个被看做是赝品的花瓶已经被工作人员捏着瓶口单手递给了另一个人,接着又小心翼翼的从另一个人手上捧过另一个花瓶。
“小谢老师,你小心啊。”
真花瓶到了谢观声手上,工作人员缓缓的离开谢观声身边。
不同机位的摄像机绕着谢观声的手过了一圈,聚焦在花瓶之上,为了这个后期可能只存在一两秒钟的画面而力求尽善尽美。
因为不会拍到他的神情、就算拍到了也不会用上,所以谢观声直接抬起了头看向手里的花瓶。
这一次,他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了一句话:四百年前的青栈窑,位于当今t市,该窑属于当时最大的民窑之一,出窑的瓷器皆存有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
拍完这一幕,花瓶被工作人员拿了回去,谢观声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问哆啦有什么看法。
哆啦:没有什么看法。
谢观声:别闹。
哆啦哼了一声,原主是历史系的学生,上过这方面的课程,对知识嚼得很透,但是没有亲眼看过什么古董。你呢,以前收藏过那么多宝贝,看到真品该是什么感觉、赝品又该是怎样的,其实是会有潜意识反应的。叮咚!提示到此结束!您的系统要去考试啦!
有了哆啦的话,谢观声心里又有了点谱。
至少那个所谓的真花瓶应该是假的,但是他刚刚没有仔细注意那个“赝品”,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那个,所以纠结了下,谢观声打算再看看那个“赝品”再说。
“好,就是这样。观声你记着,等会儿直接砸,其他人扑上去抢,但是别真的抢到手了啊。这一条必须一条过!”刘导看着之前的镜头对照每一个人的位子,然后拿着剧本的右手抬了抬。
谢观声抬头看着手里的那个花瓶,之前脑子里回想到的那句话的后面半句浮了出来:虽然青栈窑只存活了短短的五年时间,但是其间烧制了不少品质上佳的瓷器,从至今为止出土的该窑瓷器可以推出它们的一个共同特点——瓷器底部有且仅有一条冰裂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现象,专家们研究多年也尚未有结果。
场记正要打下板,就看见谢观声的身形突然动了下,然后慢慢的把花瓶拿了下来。
刘导站了起来,拿着喇叭大喊:“观声你干嘛呢!”
谢观声一手抓着瓶口,直接把花瓶倒了过来,又看了看底下的那个印章,然后才说道:“我觉得,我现在手上这个才是真品。”
一石惊起千层浪。
谢观声这话要是真的,这背后的含义可就不简单了。
毕竟按着剧情来,那个花瓶是真的要砸碎的。
刘导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怎么可能,真品那个就刚刚出来了一次,工作人员还不至于瞎到看不见哪个瓶子里有张纸”
之前为了区别真品和赝品,刘导就写了张“赝”贴到了赝品那个上面,正式拍的时候,刘导还是怕出错,所以就干脆把那张纸丢到了花瓶里面。这是会碰到花瓶的工作人员都知道的事。
谢观声摇了摇头:“这个花瓶里的确有一张纸,上面写着赝品的赝,但是那不代表这就一定是赝品。我在想,真品和赝品大概被调换了。”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何然皱着眉开口道:“观声,你确定你现在手上这个是真品?”
谢观声点了点头,说:“刘导,麻烦你让人把另一个花瓶拿过来好吗?”
三分钟后,一众人都或是弯着腰或是直接蹲到了地上,看着中间的谢观声和两个花瓶。
两个花瓶都放在了铺了一层布的地上,谢观声拿起瓶子里面有纸的那一个,说:“这个花瓶是四百年前的青栈窑出产的,青栈窑只存活了五年,烧制的瓷器并不多,但是很奇特的一点是,他所烧制的所有的瓷器底部都有一条冰裂纹。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暂时无解,我们也不去讨论。你们来看啊,这里“
谢观声指了指花瓶的底部:“这个印章处,仔细看的话是不是能看到像一条裂纹?这是青栈窑出来的瓷器的一个共性,在底部有裂纹处烙下印章。”
刘导伸手把他们之前认为是真品的那个花瓶倒了过来,说:“可是这个的底部也有”
“不一样的。”谢观声把手里那个放回了地上,然后从刘导手里拿过花瓶,“冰裂纹会给人一种立体感,和人为损伤的平面感是不一样的。这一个的底部,刘导你可以摸一下看看,是不是可以感觉到裂开的痕迹?”
刘导伸手摸了一下,然后一脸严肃的点了头。
谢观声微微颔首,继续说:“还有就是这个花纹。我之前看着就觉得不太对,刚刚才想了起来。这个赝品上的花纹里掺杂了紫色,不说青栈窑以烧制青瓷和白瓷闻名、紫色出现得不正常,就说这个色泽,怎么看也不像是古董当然,这一条值不得推敲,只是我个人的感觉。总而言之,我个人的建议是找专业的人士再好好鉴别一下,免得出了差错,平白毁了一个古董。”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oo现代架空23333
第46章()
两个花瓶都被刘导拿给副导演;让他好好收着,现在就给熟悉的鉴定师打电话。
在场的人面色都有些沉。
花瓶真假被调换、真花瓶差点被当成赝品砸碎;真不是小事。
那个花瓶的价值昂贵是其一,第二就是,花瓶被调换了;到底是工作人员的失误还是有谁故意做的。
前者的话能解释清楚、最多开除出剧组,后者的话就不得不让人胆寒了。
这么大的事;不查清楚谁也没心思继续拍,而且花瓶现在不能用了;本来要拍的戏份也没办法继续,刘导干脆就让人收拾东西;说先回客栈。
何然跟谢观声并肩走;感激的说:“这次多亏了你了,要不然我妈铁定得杀了我给花瓶献祭了。”
谢观声正要说话,耿玉就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兴奋:“小谢哥,我哥回来了!”
谢观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可你这么兴奋是为什么?”
耿玉嘿嘿一笑:“我哥还带来了一个长得超帅的帅哥,帅哥带来了好多好吃的!就在客栈里!”
谢观声眼睛一亮:“吃的!”
耿玉:“”
何然也笑了出来:“那我们赶紧回去。”
刚回到客栈;谢观声就看到了站在客栈大门口的耿唐和裴宴知;刘导也在;正在跟裴宴知说话。
谢观声有点惊讶;然后就想起了之前裴宴知说要来探班的话。
谢观声看了一眼耿玉,后者冲他嘿嘿一笑。她之前其实就想说来的人是裴宴知,但是又顾忌到当时人多;所以也就没说,反正也没什么差。
裴宴知这次是打着辰星娱乐工作人员的旗号来的,说是公司底下有三个艺人都在剧组,平时多亏了剧组照顾,所以就带些山上不方便买的吃的来探班,就当给剧组送点零食消遣了。
也幸亏裴宴知以往没有照片曝光,而且出席的场合跟剧组里的人也没什么交集,所以剧组里的其他人,除了制片人以外愣是没人怀疑他的身份。
裴宴知带了不少东西上山,剧组里的人在山里待了一个月了,现在能吃到外面的东西都觉得倍感幸福。
只是裴宴知来得不巧,剧组里刚好出了事,刘导回客栈的时候,整张脸都臭烘烘的。不过毕竟裴宴知是打着来给曹墨、谢观声和方余贺三个探班的名义来的,又带了这么些东西,刘导勉强先按捺下了一脸的烦躁,跟裴宴知交谈了几句。
闻声而来的制片人看见真是裴宴知,简直不敢说话。
裴宴知说话间的功夫,看见谢观声回来了,正想叫他,就见谢观声冲他这边笑了一下。于是裴宴知只觉得顿时神清气爽。
刘导正好说道给裴宴知安排住处:“不好意思啊裴先生,客栈小,工作人员多,可能要辛苦你和耿唐两个住一个房间了”
闻言,耿唐心想这怎么可能!制片人也赶紧出口:“那怎么行!要不然这样,我的房间让给裴先生,我去跟苏苏她们挤一下就好。”
耿唐跟着说道:“裴先生还是住我房间,我去跟观声两个人挤挤就好。”
耿唐的态度还好理解,毕竟这位裴先生是辰星的工作人员,说不定还是耿唐的顶头上司,让出房间什么的很正常。但是制片人说的的话,却是让刘导有点疑惑。
裴宴知仿佛没有看到制片人跟导演疯狂使眼色,笑着说道:“我本来是来探班的,又不是来添麻烦的,还是不麻烦大家了。”
耿唐听到这儿松了口气,心想对啊对啊,来了东西放下了就赶紧走!没成想,裴宴知停顿了下,出口的下一句话却是:“我跟观声的关系不错,想来他应该不会介意让我跟他挤一个屋的。”
耿唐:“!!!”
刘导若有所思:“是吗”
谢观声已经走了过来,挨个喊了一遍:“刘导,制片,耿哥,裴先生,你们怎么都堵在门口啊。”
裴宴知冲他笑了笑:“聊天呢。刚巧,正说到我晚上的住处呢,不过似乎客栈没有空余的房间了”
“这样啊。”谢观声满不在意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跟我住一屋呗。”
耿唐脑子里警铃大作,连忙出口道:“还是按我之前说的”
“好啊。”裴宴知却已经笑着答应下来,“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就是怕打扰了你。”
“怎么会。”谢观声看了一眼裴宴知背着的包,又说,“那你先跟我上楼放东西。”
裴宴知微微颔首:“好。”
跟刘导他们挥了挥手,谢观声就带着裴宴知往楼上去了,和后勤的工作人员擦肩而过的时候还顺带从人抱着的箱子里拿了两包薯片,没心没肺的样子看得耿唐直想跺脚。
一偏头,正好又看见耿玉一脸迷之微笑的看着谢观声他们的背影,耿唐没忍住往她脑袋上糊了一下:“想什么呢,笑得跟傻子似的。”
耿玉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哥!你这样会把我打傻的!”然后继续微笑。
谢观声他们上楼之后,刘导把制片人叫到了一边,问道:“我刚才看你的态度,难不成这个裴先生有什么来头?”
制片人犹豫了下,说:“他姓裴,你说呢?”
“姓裴又怎么样,c市姓裴的又不可能只有那一家。我还有个表妹夫也姓裴呢,和裴家可半点关系都没有。”刘导说。
制片人跺跺脚:“可人家的裴就是裴氏的那个裴!”
刘导惊讶的张开嘴:“当真?”
“我还能骗你不成!”制片人说,“我也是之前有个项目跟裴氏有点合作才意外见到的刚刚看上去温和得很是,你是没看见过人不怒自威的样子。”
“那我、我刚才还说”
“没事,想来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你又不是故意寒碜人家的。倒是我没想到,谢观声跟他关系看上去还挺好的。”
说起谢观声,刘导叹道:“小谢这人倒也是个人才,会画国画,开机第一天就帮剧组解决了个问题,刚才要不是他眼尖,到时候还花瓶给何然的时候,人一看是个假的,那才是说不清了”
“对了,这花瓶到底怎么回事啊?”制片人也皱起了眉头。
“谁知道呢,小谢说得那么肯定,有理有据的,多半没弄错,真品和赝品就是被调包了。”刘导摇了摇头,说,“咱们剧组的道路组得整改啊,最开始是看不住一幅画,现在就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事”
制片人也点了点头:“这件事得尽快查清楚,要不然人心惶惶的,太拉进度了。”
谢观声推门进了房间,回头对裴宴知说:“没想到你还真的带了那么多吃的过来剧组。”
屋子里茶几不大,裴宴知就把包直接放到了床上,然后拉开了拉链,一边说道:“答应了你的,怎么会食言。来,请你吃巧克力。”裴宴知从包里拿出一个十四寸笔记本大小的薄盒子递给了谢观声。
谢观声惊喜的接过来,打开了才发现里面还有冰袋,因此巧克力半点融化的迹象都没有。
谢观声愉快的撕开一个包装纸,问道:“你怎么想到带巧克力的?真是深得爷的心啊!”
裴宴知轻笑了一声:“你以前不是老带着巧克力吗,我之前看你发微博的时候吃的却是棒棒糖,就在想反正都要来,不如给你带点儿。”
谢观声“咦”了一声:“裴先生也玩微博?”
裴宴知一顿,继续笑道:“意外看见的,我妹妹不是你的粉丝吗,她刷微博的时候刚巧让我看见了。”
谢观声吃完了一块巧克力,打算把包装纸丢掉的时候突然升起了一种熟悉感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种包装的巧克力?
裴宴知见他不说话,问了一句:“怎么了?”
谢观声回过神,把包装纸丢进了垃圾桶,拍拍手伸手去拿第二块,嘴上说道:“没什么,实在是太感动了!”
裴宴知弯了弯唇角,又说:“不过我似乎来得不太巧。”
谢观声偏了偏头:“这话怎么说?”
“我刚才到了以后就想去看看你们拍戏的现场,刚好看见你在说那个花瓶的事你很厉害,会的东西很多。”裴宴知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树林里,谢观声一身装扮狼狈得很,脚边全是落叶和泥土,但是他说话的时候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尤其是那双眼睛,灿若启明星。
被人这么认真的盯着夸了,谢观声半点都不脸红,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是,小爷我会的可多了。”
第47章()
裴宴知把包放到一边;然后接着说:“花瓶被调换了,你是怎么看的?”
谢观声想了想;说:“万一是我搞错了呢?”
闻言,裴宴知只笑了笑。
谢观声把第二块巧克力的包装纸丢进垃圾桶,正想去拿第三块;就被裴宴知伸手拦住了。
“一次性吃太多不好。”裴宴知说。
谢观声撇了撇嘴,绕开裴宴知的手拿了第三块;一边撕包装纸一边说:“最后一块,最后一块。”
裴宴知拿他没办法。
谢观声咬了一口巧克力;然后接着刚才裴宴知的问题说:“我觉得我是没有搞错的。至于花瓶被掉包这件事,也就两个可能——有人不小心;或者是故意的。后者的话;要不然那个人和何然有仇,要不然和我有仇,当然;也可能是和整个剧组或者那个花瓶有仇,不过我比较偏向于前面两个。花瓶是何然带到剧组的,拍摄过程中要砸花瓶的是我卧槽;这样一说;我总觉得是针对着我来的啊。”
裴宴知也觉得像是故意针对谢观声;毕竟如果是其他的可能性;那人没道理非要选择掉包这种办法,直接把花瓶给弄碎了,一样能达到“剧组保管不当”、延误拍摄或是膈应人的目的。
谢观声继续碎碎念:“可是我没得罪人啊;真是人在山中坐,锅从天上来啊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得太多,说不定也就只是工作人员的失误,把花瓶给弄错了算了算了,动脑子好累啊。”
说着,谢观声自以为掩人耳目、悄无声息的伸出手去,结果还没摸到巧克力的盒子,就被裴宴知打了一下手。
“最后一块!”谢观声连忙说道。
裴宴知摇头:“最后一块又最后一块观声啊,人的信任是相互的知道吗?”
谢观声:“你别学耿哥的语气跟我说话,感觉像我爸爸!”
裴宴知:“”
谢观声继续说:“你看啊,山上可热了,要是不赶紧吃完,等冰袋融化了,巧克力就没办法吃了。”
裴宴知抬头向四周看了看,说:“室内有空调。”
“山上老是断电!昨天晚上刚断了!”谢观声耍无赖,直接把巧克力的盒子抢了过去,一脸认真,“浪费可耻。”
谢观声又吃了两块,耿唐就打来了电话,说导演让所有人都到院子里,大概是要查花瓶的事了。
“走。”谢观声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角,然后心满意足的说。
裴宴知看了一眼没剩几块的巧克力盒子,满脸无奈的点了点头。
谢观声和裴宴知到院子里的时候,人都差不多到齐了。
刘导看了一眼裴宴知,最终什么都没说,冲谢观声点了点头:“坐。”
方余贺对谢观声招招手:“来这边。”
谢观声跟裴宴知一起走了过去,刚坐下,方余贺就凑到了谢观声身边:“我就睡了一觉,睁开眼的时候天儿都变了,听说你今天出了个风头?”
今天上午没有方余贺的戏份,所以他没有一起去拍摄现场,现场发生了什么事他也只从其他人的只言片语中大致了解了一下,具体细节并不知道。
谢观声觉得三言两语说不清,而且大庭广众之下的也不好说,于是把方余贺的脑袋推了回去:“等会儿不就知道了吗,坐好!”
方余贺叹了一声:“你们都不告诉我,我仿佛被排挤了。”
“闭嘴,求你了大少爷。”前方的副导演忍无可忍的扭过头来。
方余贺配合的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裴宴知看了一眼方余贺,又看向谢观声,伸手从背后拍了拍谢观声另一边肩膀。
谢观声:“怎么了?”
裴宴知收回了手,说:“有灰尘。”
谢观声:“哦”裴宴知是觉得他傻吗?
又等了一会儿,人到齐了,刘导才拍了拍手,说:“今天上午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剧组里出了这种事,我这个做导演的难辞其咎。好在没有酿成什么大祸刚刚咨询过了专业鉴定师,初步来判断,观声说得没错。这个花瓶,之前是我一路看着带过来的,就怕出了什么意外不好交代,直到昨天晚上,真品和赝品都还是分开保存的。真品一直放在我的房间里,因为今天要用,所以昨天收工回到客栈之后我才把花瓶拿给了道路组要说工作人员会粗心大意到把原本贴在赝品上的纸贴到了真品上我自认我们剧组的人还是不至于这么白痴。不过凡事都有个万一,我现在就想问问,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有没有谁不小心弄掉了赝品上的纸的?如果有,我希望你们能自己站出来,虽然做错了,但是还没到不可原谅的地步。要是现在不站出来,等会儿查出来了,不管罪魁祸首怎么说,剧组都会认定是故意调包、意图毁坏古董。后果如何,大家可以自己想想。”
刘导说完了就停了下来。
院子里的人有的面面相觑,有的满不在意,有的甚至还有点悠闲。
三分钟后,刘导点了点头:“好,既然没有人站出来,那我们就一个一个开始盘查当然,你们也可以说剧组这样做不符合规矩、侵犯了隐私。我出于为了剧组发展着想,并不希望这件事让警察插手进来,不过你们有权利提出来异议。”
有匪君子剧组的工作人员之前多多少少和刘导有过合作,有的甚至是长期合作,大部分都还是愿意相信、也不想去为难刘导的,而且,这个时候谁提出来异议,谁就有嫌疑。哪怕最后查出来不是那个人,那人只要以后还要在剧组待,就难免生了嫌隙。
于是乎,没有人提出来什么意见。
刘导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好在这件事也不难查,毕竟也就昨天晚上九点到今天早上六点的事。”
谢观声昨天只睡了五个小时不到,现在坐在凳子上、晒着太阳听着蝉鸣以及刘导慢腾腾的话,居然有点想睡觉了。
“你掐我一下。”谢观声把手往旁边的裴宴知那边伸。
裴宴知有点疑惑,又听见谢观声小声说:“我困了,但是怕疼,自己下不去手,刚好你在旁边赶紧的。”
“”裴宴知有点发笑,“那你之前困了又不能睡的时候怎么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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