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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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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弦,换作春蚕丝。等到七根弦全都上好以后,还要依照个人的习惯调弦正音。
他有的是耐心和细心,来处理这些琐事。当年在妖界,他还和青丘十四比试过斫琴的技艺呢。
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不是那个认人欺凌的“凡人”。他是妖——妖就应该有妖的样子!
驼背老仆站在院中,仰望着月光下的丽人,小声问道:“主人要出去吗?这么晚了,外面怕是不安全。”
“不安全?”银霄闻言一笑,嗫嗫自语道,“是我不安全,还是别人不安全?”
“唉,您又在说笑了。”
外面有多少人觊觎着“银霄花主”的美色,难道当事人自己不知道么?这天穹苑中,之所以只有老人和孩童,不正是为了防范那些好|色之徒吗。
“月亮又圆了。”银霄突然望着天空叹息道,似乎并未把老仆的忠告放在心上。
再过十天,生儿就要破体重生了。可是还差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的神情便又恢复到最初的冷漠,抱起调好音的瑶琴,长袖一甩,头也不回地向着某个方向滑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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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光寺是风池城中的一处寺院,规模不大,但在国中享有盛誉。
寺中原本共有一百七十四名僧侣,除方丈和监院之外,尚有禅僧八十名、武僧四十名,以及侍僧、杂役僧人若干。香火最旺的时候,算上挂单的僧侣,院中的人数可以达到三百以上。然而现在,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从两个多月前开始,寺院里持续发生僧人莫名失踪的怪事。一连半个月,每晚都有三到五个人神秘消失。时间一长,僧人们不愿再承受这种恐惧,纷纷离开了此地,导致法光寺的僧侣人数急剧缩减。
到后来,有官差前来调查此事,不仅没有查清事件的起因经过,反倒将消息泄露了出去。一时之间,谣言四起,百姓们怀疑这里有妖怪作祟,于是没人敢来进香参拜了。这便使得寺院的人气陷入了恶性循环,每况愈下。
现在,法光寺上下总共只剩下五名僧人……
夜深了,空旷的大雄宝殿之中,唯一的一盏莲花灯散发着暗金色的光芒。一名禅师在佛像前的蒲团上盘腿而坐,双手合十,垂眉敛目,低声诵读着《妙法莲华经》。
他身上穿着偏袒右肩的赤血□□,头上烙了十二个戒点香疤,年纪却是不大,相貌也算得上俊俏。外人断难想到,法光寺的方丈会是这么一个“小和尚”。
叮铃铃……银铃声从敞开的大门毫无阻碍地传到僧人的耳朵里。
银霄怀抱瑶琴,踏月而至。雪|白的罗靴,雪|白的收腰长袍,雪|白的头发……如果不是他头上的花环,定会有人将他错认为雪之精灵。当然啦,他的确是妖,但不是雪妖,而是媚|骨天成的——花妖。
“禅师莫不是在等我?”他在大雄宝殿的台阶前驻足,似乎畏惧里面的佛气,并不进|入殿内。但听他说话的语气,显然和方丈禅师已经非常熟稔了。
“阿弥陀佛!”小和尚背对着大门,缓缓睁开眼睛,诵一声佛号。然后才语速平缓地说道:“施主来我院中一共二十六次,吓跑僧侣一百零五人,还有六十四人不知所踪。如今,院中只剩下一位烧火僧人,一位扫地盲僧,两名尚未成年的小沙弥。我这里已经没有人可以供你取乐了。”
银霄往台阶上吹了一口仙气,就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地砖上长出深绿色的藤蔓,接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出一朵巨大的龙胆花来。他在花瓣上屈膝而坐,瑶琴平放在膝头,随手拨弄了几下琴弦,说:“禅师冤枉我了。妖怪当然是要吃人的,怎么说是玩乐呢。”
小和尚不为所动,一语道破他的图谋:“你第一次来时,只能远远地站在山脚下;第二次来时,离院门尚有一射之地便不敢上前;第三次来时,终于可以跨进院门……直到今日,你已经能在院中自由行走,但是依然畏惧大雄宝殿的佛光。既然你再次出现在这里,就证明你要的那件东西仍未到手。”
“你既已猜中我的来意,便不该再阻拦我。”
银霄眉|眼如丝,目光之中却含着一分凌厉。只见他左手按弦,右手勾挑,只一个起势便奏响一段缠|绵悱恻的魔音!乐音初时急促,犹如滚滚江水奔腾而下;待到高|潮之际,却又陡然变调,染上了几许缱绻温柔。
此曲名为《色如春刀》,乃是当初花祖帝冥月与龙灵魔尊大婚之日即兴所作。当时参加喜宴的各路妖魔因为这首催|情之曲出了大丑,连幽水魔君都没能把持得住,可见这首曲子的厉害之处。
这不是简单的琴曲,而是帝冥月用“相思玲珑意”编织的幻音。纵使银霄的技艺还未达到爹爹那样娴熟,只要能中规中矩地弹完整支曲子,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抗得了。
放眼整个天域,能把“色”之一字发挥到淋漓尽致的人,也只有花祖帝冥月一个。龙灵魔尊自己都说,只要他家夫人微微一笑,莫说龙灵魔窟,就连雷泽都是他的了。小妖全都拜倒在夫人的美|色之下,哪里还记得谁才是它们真正的主子。
生而为人,必有七情六欲。和尚又怎么样呢?不过是道行高深一点的凡人罢了。
银霄最擅长的是符阵,因为他过去一直是以道士的身份来修行,对妖族的本领反而没有研究。如今法力受到天道压制,符阵行不通了,只得依赖妖族的天赋本能。所以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既然花妖的专长是美|色,那就没有必要再舍近求远。反正爹爹早就为他做了榜样,父亲也是默许了的。这也是能力的一种,并无可耻之处。
“禅师听完这曲,再与我辩论不迟。”银霄嫣然一笑,手下张弛有度,将魔音催发到极致。
“阿弥陀佛!”
小和尚重新闭上双目,口中高颂佛号。霎时间,就见佛龛前的莲花宝盏光芒大盛,绽放出耀眼的金光!
——佛宝舍利,正在那灯盏之中!
银霄胸口一滞,心中微讶。没想到,凡间的“佛”居然具有如此之强的信仰之力。看来法光寺昔日确实香火鼎盛,舍利子饱受香火熏陶,又得到信众的祈愿,灵力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这样一来,倒有些麻烦了……
生儿从冥界归来,身上阴气太重,必须用舍利子来中和他身上的阴气和尸气,才能让他以后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是舍利子的佛气如果完全盖过帝葬花的妖气,可能会产生未知的变数。
这佛宝舍利,到底抢还是不抢?
他们这厢虽未直接交手,实际上却已然陷入了斗法的胶着阶段。双方各有依仗,省去无谓的试探,都想用气势碾压对方。然而实践起来并不容易。
小和尚精通佛法,但不懂玄门法术;佛宝在他手里只能发挥出不到五成的威力。而银霄则是初涉妖族秘法,对各种手段只能算是纸上谈兵——强行塞了许多理论知识,拿来现炒现卖,实际上没有半点经验可言。
一曲终!
小和尚气息已乱,终究是没能抵抗得住魔音穿耳的折磨。莲花宝盏内的火光忽地一闪,重新暗了下去。
银霄眯起双眼,恐防有诈,故意说道:“和尚,你已动了凡心,佛祖还会保佑你么?”
作者有话要说: 对啦,昨天说到双十一剁手的话题,看到很多小伙伴留言说……哈哈哈哈!全都跑去剁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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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75、由欲生情()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大殿门前蓦然划过一道红色的残影,遂闻得一声陌生的嗤笑传入两人耳际:“用这样的淫|曲来勾|引出家人,未免太过下作了吧?”
“哦?”银霄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身穿粉色缎衫的年轻男人。但见那人头上戴着八宝攒珠冠,衬衣、长裤皆是素纨剪裁,手里的折扇也颇为讲究,确是一副通身气派的俊朗模样。
此人甫一出现,便挡在了银霄与和尚之间,看他这副架势,明显是要跟殿里那位站在同一阵线上了。不过和尚貌似并不欢迎他的到来,反而用更加冷淡的语气劝说他离开:“此事和施主无关,请你勿要多管闲事。”
“哼!小光头,我可是来帮你的,连句软话也不肯说给爷听么?”这男人被人落了面子,手中折扇刷地一下合拢,侧身给了对方一记眼刀。
“好一个出家人,我道是什么得道高僧呢。原来,早就有相好的了。”银霄狡狯如狐,怎么还会看不出来他们之间那点儿暗潮涌|动。眼下他以一敌二,情势上已经落了下风;如果能挑起敌人内部的不和,那是再好不过的。
出家人重视清誉,哪能容别人轻易诋毁?和尚还没生气呢,那小公子却先忍不住了,转头就想跟银霄打嘴仗。
银霄轻挑飞眉,心道这孩子过于直率,可比和尚好对付多了。凡是容易生气的人,都不足为虑。
“你闭嘴!”小和尚估计也是怕他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脸上染上两分恼意,一不留神脱口而出,语气正好暴|露了他们的交情。
他身为一院主持,平时都是言语庄重、举止有度,何曾对人这般大呼小叫过?若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恐怕没人会信。小和尚自知失言,悔之晚矣,居然自暴自弃地撇开头,不敢去看另外两人。
这样的发展对银霄来说,不仅有利,而且有趣。他观察了法光寺这么久,竟没发现方丈还有如此好玩的一面。于是故意说道:“禅师,刚才的曲子好听么?”
《色如春刀》的特点就是能够引动情|欲。上至八十岁的老翁,下至十四五岁的稚童,只要动了一丁点儿念头,就如同服了烈性春|药一般,不纾解是不行的。银霄刚刚还在奇怪,对方怎么这么容易就着了道……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一段“隐情”。
小和尚听懂了他的话,也明白他话中所含的要挟之意。因此双手合十,轻唱一声“罪过”。然后转身取过佛龛前的莲花宝盏,直接冲他扔了过去。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多谢!”银霄拂袖起身,将莲花宝盏牢牢抓在手里,眼中难掩欣喜之色。要不是有这个年轻人出来搅事,今晚的行动绝不会这么顺利。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运了。
临走之前,心情大好的某人回头对那二人好心提醒道:“法光寺走失的和尚全都在十里外的破庙中,性命暂时无忧。至于方才的曲子,该怎么解,不用我教了吧?”
说完,便见他足尖轻点,几个起落间就消失在了连绵起伏的瓦顶之上。
小和尚没能守住佛宝,心情难免低落。偏偏旁边那人还在聒噪:“你给他干嘛?难道不相信我能打得过他?喂!怎么又不理人了。”
“你走!”
“又想赶我走?”男子见他这副态度,心里也窝了一把火,走过去拽住他的胳膊,把人往外拖,“反正你这庙里已经没几个人了,还待在这里做甚?要我说,你也别做这个和尚了,跟我回家去!”
要不是他今天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心里担心某个小光头,怎么会大半夜地从司乐坊跑出来找他?好巧不巧,偏偏就撞见一个妖妖|娆娆的美男子在勾|引他家小光头!他才刚想跟那厮战个三百回合,这人就先认怂了。你说气不气人?
不相信他的能力就算了,还心虚个什么劲儿?一看刚才那家伙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小光头该不会和他有什么吧……
“放手!”小和尚想甩开他的钳制,但是没能成功。气急之下,抬手就是一掌,直直拍在那人胸口。
男子生生受了这一掌,手却没松。火气腾地一下烧得更旺了,反手就把一颗不知名的药丸塞|进了和尚嘴里,然后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吞了下去。
“咳咳咳……”小和尚捂着脖子咳嗽着,怒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生子药。”
“你!你说什么?!”
“生子药!”男人被他问烦了,干脆继续把他往外拖,“等你给我生了儿子,看你还怎么做和尚。”
小和尚气得发抖,想打他,膝盖却止不住发软,腿一弯就要跪下去!还好那人发现他的异状,回过头来查看情况,正好把他抱了个满怀。
这下,他也急了,连声说:“看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中了他的招。你跟我不同——我在司乐坊长大的,什么淫|声艳曲没听过?你整天在寺庙里诵佛念经,哪里经得起这个。”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下|流?”
“是是是,我下|流,”男人索性将他抗上肩上,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我要是‘上流’,才不来这种劳什子的鬼地方呢!”
“花清瘦,你就是个禽|兽!”
“你还是佛门高僧呢,还不是这么没口德。”
“……阿弥陀佛!”
“哈哈!现在想起你的佛来啦?告诉你,晚了!咱俩是定了娃娃亲的,你想跑去当一辈子和尚,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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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身后发生何事,那都与银霄无关了。他今夜能够得到舍利子,乃是占了运气上的大便宜。回去之后必须抓紧准备后面的事情,免得夜长梦多。
鸡叫三遍,已经到了四更天。街上冷清至极,连更夫都懒得出来吆喝了,自然没人看见一个白衣白发的丽人正以鬼魅一般的速度穿行在街头巷尾。不一会儿,这影子就飘进了一所宅院。
他没有惊动老仆和守夜的童子,自行回了起居之所。关上房门,便没再出来。
精致的瑶琴被他随意地搁在外室的矮几上;头上的花环也被摘了去,露|出发际线夹染的冰蓝之色。唯一被他拿在手里的只剩莲花宝盏——这是保命的东西,不容有失。
银霄掀开纱幔,来到内室,没走两步就跪倒在地……
其实,《色如春刀》对他的影响比旁人更加巨大。以他的造诣,还远不足以驾驭爹爹附加在琴谱上的“相思玲珑意”。法光寺方丈修了那么久的佛心,也被勾出欲|望,何况是他这个成过亲、生过子的花妖?
银霄觉得难受极了,面色绯红,有如烈火焚|身。虚汗打湿了衣衫,黏在身上又沉又涩,想把它们全都脱了,却没有力气。他不得不把手里的莲花宝盏暂时放在桌上,而后顺着桌脚滑坐到地上。
为了避免自己发出不雅的声音,他特意从衣服上撕了一缕布条下来,绕过脖子、勒进嘴里,把舌根死死压住!随后紧紧抱住双肩,把头埋进两|腿之间,用意志力对抗情|欲。
汗水顺着他的睫毛浸入眼睛里,令他无法视物。于是他开始迫使自己回忆一些有意义的事,比如太师傅讲过的寓言,父亲曾经教给他的太古法阵……但是这些根本没有用!
他控制不住自己,思维一点点飘散,根本无法集中精力。
想要……陆演……
尽管他的本意并不想回忆起不堪的过往,但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疯狂地思念着那个人。想被他拥抱,想感受他的体温,想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痛苦和欢|愉……
“唔!嗯……”口齿之间泄|露了垂死挣扎般的呻|吟。银霄皱着眉,把身体躬成一团,用头使劲撞向地面!
不能想他!哪怕是身体也不行!宁愿和野狗交|合,也不要和那个人……
他心里发了狠,一连撞了四、五下才堪堪停住。地上落了斑斑点点的红,想必他的额头也破了皮。疼倒没有多疼,所幸神志清醒了不少。
银霄睁开双眼,呼出一口浊气。他缓慢地活动了一下|身子,用颤抖的双手把嘴里的布条解了下来。再然后,却像失去灵魂似地歪向一边,侧身倒在了地上。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在他的血液里漫延,随之而来的还有茫然、无奈、自我鄙视。
他不可能还爱着陆演!但他的欲|望却仍然指向那个男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得有多贱,才能在经历那些事情之后还忘不了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恶心得想要立马去死。
爹爹说过,有情就有欲,由欲能生情。呵呵……他不相信自己还爱陆演,更不相信自己将来还会重新爱上那个人。如果真有那一天……
“如果真有那一天,吾——甘愿天谴加身、灰飞烟灭!”
第76章 76、帝葬莲生()
此后的十天时间里,对银霄来说无疑是最漫长的时光。
帝葬莲吞噬了舍利子,妖气得到抑制;接着又吸收了黑水锁阴棺里的婴灵,开始结子。不过妖莲的本体早已经在银霄体内孕化,和他的肉|身融为一体。结子的过程也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怀孕生子”。
凡人孕育子嗣需要九个月,而帝葬莲只需要十天。这原本是一项优势,然而换到活人的身上却变成了劣势。试想一下,要孕夫在十天之内完成九个月的怀胎历程,身体的负担将会有多大!
也就是说,这十天他不能出门,不能见人,甚至不能进食……只能窝在昏暗的房间里,独自承受怀胎生子的痛苦。虽然之前生了风儿,也算有了一点经验,但这种事情绝不是有经验就能确保安全的。
头两天,他只是嗜睡、呕吐,情况还不算严重。到了第四天,肚子便明显胀大起来。第六天的时候,肚子上的皮肤因为不堪膨胀而开裂,最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出血。
第八天,他变得极其虚弱。无法行走不说,并且连坐起来都极为困难。整整八天没有进食,饥饿折磨着他的肠胃,令他感到疯狂的饥|渴……他不得不饮用大量的清水,以此缓解胃里的烧灼之感。
第九天,他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帝葬莲的毒素给捩血龙胆花带来的隐患几乎是致命的。没有龙血的支撑,单凭他自己的抵抗能力根本无法在毒素的侵蚀下保住性命。万幸的是,舍利子的功效逐渐发挥出来,帮助他一同抵御帝葬莲的毒素和妖气……
终于到了第十天——他就要生了。
这天早上,剧烈的胎动将他从睡梦中抽醒。不用拿手去摸,他都能感受到腹中的胎儿在拼命挣扎,往出口移动。无独有偶,这一次又是他独自分娩,身边连一个可信的人都没有。
羊水还没破,穴|口也没能完全打开,孩子一时半会儿还下不来。银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胎儿动得不那么厉害了,便支撑着坐起来,去屏风外面取水。驼背老仆一早听从他的吩咐,将热水烧好放在外室,随时可以取用。
铜盆的重量对如今的他来说又是一项考验。相当于九个月大的孕肚,令他很难保持平衡。因此他必须一步一停地慢慢挪动,以免摔跤。好不容易把水搬到床边,又要准备剪子、布巾、创药等物。忙活儿半天,才有时间去抽屉里找了一片老参,含在嘴里,重新躺回床上等待更重要的时刻到来。
当初生风儿的时候,宝宝体质强健,个头自然不小,生产过程及其艰难。银霄那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全靠孩子自己挣扎而出。如今情况截然相反,宝宝个子小,力气也小,整个过程全得靠爹爹的推动才能进行。所以他必须保持清醒,全程关注孩子的状况有无异常。
“哈啊!生儿别怕,爹爹在这儿……唔嗯……”
无休止的疼痛犹如一把生锈的锉刀,不断切割着他的每一条神经。身体里的水分好像全都变成了汗液,通过身体的表皮蒸腾流|淌,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大滩水迹。他感到非常口渴,但此时已经没有机会再去找水喝,身边又没有一个帮手,只能强行忍着。
呼气,吸气,向下排挤!无论自己多么难受,他始终没有忘记这些原始的生产步骤。
孩子卡在骨盆里不上不下,双方都出尽全力,才能闯过这道难关。羊水的润滑是最为关键的!上一次,就是因为早早破了羊水,孩子们才卡在肚子里太久,最终导致生儿的夭折。还好这次做足了准备,没有错过分娩的黄金时期,银霄能够明显感觉到宝宝在往下滑动……
“呜哇!呜哇啊——”婴儿初生时的哭声响遍室内!这一刻的幸福和解脱是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的。
银霄笑了一下,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滑下了眼角。
他不敢多作耽搁,稍微喘匀了气,就撑着身子坐起来查看孩子的情况。以帝葬莲的结子周期来看,宝宝是足月生的,身体应该发育完善了。但他始终担心孩子会像上次那样……
“生儿,让爹爹好好看看你。”银霄用剪子剪断脐带,拿事先准备好的棉布把孩子包住,这才草草地处理了床上残留的秽物,掉过头来查看宝宝的身体状况。
孩子的重生源自于帝葬莲,所以名字早就定好了,就叫做“帝葬生”。如果忽略其中涵盖的意义,其实和帝冥月的名字也是相合的。外孙跟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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