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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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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抢地,口中赞颂着刚才那场荒诞的“功德”。
艾辛泽站在人圈中,扫视眼前这片密密麻麻的后脑勺,神态倨傲,宛若真正的神祗!
他的黑发,他的红衣,乃至于他头上的犄角,都会成为新一代“神”的象征。这对魔族统治凡间的大计,将会十分有利。
——其实他方才不将那人杀死,便是为了避免造成恐怖气氛。人类的妥协是局限于一定程度上的,如果压得狠了,反弹只会越大。像这种“不沾血”的温和手段,更能让他们更快地接受。
“神”是悲悯的!“神”是仁慈的!“神”是无所不能的!
不得不说,魔族的伪装天赋就是如此强大。谁又能想到,这位神祗其实是个魔头,而且不久之前还披着西域之主的皮|囊出入于朝堂之上呢。
“大仙,求您救救俺的孩子!俺实在没有办法了,家里花光了所有的钱,还是……呜呜呜呜!”一位蓬头垢面的妇人突然冲进人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声哭喊道。
看上去,这是一位疾病乱投医的母亲。她的穿着确实像是普通的农妇,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娃。那孩子似乎昏睡着,脑袋耷拉在母亲的臂间,脸色通红,皮肤表面覆盖着一层淡黄|色的豆疹。
“天呐!这个疯婆子怎么跑出来啦?”旁边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突然一跃而起,往后退了几步,把边上来不及站起来的人撞翻了好几个。
似乎又有人认出了那名妇人,高声喊出了内情:“这是刘家的媳妇儿,她家闺女得了红面疮,谁染上谁就得死啊!怎么跑出来害人呐!”
周围的百姓再次哄闹起来,人们相互推挤,生怕染上这等恶症。那妇人听到别人这样鄙弃她们母子,内心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怨恨!她只想救她的女儿,别的事情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仙,俺求你……不管你是神仙还是妖怪,只要你能救活俺的闺女,俺就信你!”
她这番话,直接拆穿了其他人的假面具,质疑艾辛泽的身份,暗喻所有人都是只以利益为先。虽是破釜沉舟,倒也确实暗藏机智。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立刻指天发誓:“你别胡说!我们可没怀疑过大仙。”
“就是就是!大仙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我王老三第一个拥戴大仙!”
“大仙就是我的神啊!是老天爷派来的救世主。”
“没错没错!”
百姓们一个接一个地表明忠心,语气一个比一个慷慨激昂。瞧那植样,好像真的恨不得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似的。
艾辛泽看得发笑,三两步走到那名妇人面前,眼眸微垂,淡然开口:“你既信吾,便是吾的子民。”
说完,魔皇便提起右手,朝那女娃的面庞轻轻一扫——依旧是云淡风清的一个举动,不打雷也不刮风。然而女娃的脸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就连皮肤表面的豆疹也消失不见,没有留下半点疤痕!
孩子的母亲呆了片刻,赶忙拿手试探女儿的额头,而后喜极而泣:“不烫了,真的不烫了……俺家闺女得救了。谢谢大仙!俺、俺给你立一个长生牌位。”
“神迹呀!”百姓们再次见证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例,心底的怀疑彻底驱散,全都心甘情愿地跪下磕头。
艾辛泽泯然一笑,觉得表演差不多了,他也懒得陪这些人继续玩下去。于是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宝贝儿子,见他已经睡熟了,嘴边浮现一缕宠溺的笑意,正要准备离去。
这时,人群里忽然传出一声贼里贼气的低语:“那个……大仙啊,俺也是可怜人!俺三岁死了爹、四岁死了娘,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没断奶的娃儿。前段时间做点小本生意,还被恶霸欺凌……”
“得了吧你!”另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啐了一口唾|沫,扛着杀猪刀笑骂,“老子还不知道你?你个瘪三,昨天还被彤云赌坊的护卫给哄出来呢,去你娘的可怜人!”
“哈哈哈哈……”人群中传出一阵低笑。
艾辛泽挑眉摇头,脚下运起缩地之术,身形化虚,转瞬便脱离了人群。等到走得远了,才传音给那些仍未散去的百姓:“虽然你心存欺瞒,但是到底对吾存了一分信服。这锭金子赏你,下不为例。”
身后立马传来惊天动地的叫嚷声,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金子!他奶奶的,死肥佬别抢,这是大仙给我的!”
第144章 61、收获傀儡()
生儿这一觉睡得极沉。也许是前些日子心绪波动得厉害,导致心力耗损过度。艾辛泽将他抱回国师府的时候; 他还打着小呼噜呢。
银霄离京已有月余; 府中虽有童子负责看守; 氛围却也冷清了许多。魔皇讨厌麻烦; 况且没有打算久留,因此直接施了一个定身咒、把下人全都定住,然后径直把儿子抱回卧房安顿。
国师府中的一景一物; 全都透露着主人的高雅品味。遥想当年; 银霄(神机)还和他生活在大漠那会儿; 连半点发挥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委屈他了……
这些年聚少离多,偶尔生起的思念之情已经抵不过夫夫之间的层层隔阂。纵使艾辛泽而今心性大定,心头终究笼罩着一层阴翳; 无法释怀。
一则,是银霄当初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和他在一起的?是魔物之间的相互吸引;还是他身中迷|情降,才被迫与他结合?魔王生性高傲,自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二则,当初的“陆演”鬼使神差地爱上弑神机; 其中又是否有着外力的干预?哪怕现在已经做好了相伴一世的准备; 偶尔回想起来难免也会郁郁难安。
——冥冥之中; 似乎有一种被命运操纵的感觉; 始终挥之不去。
好心情在此终结,魔皇给儿子盖好薄毯,顺便在床的周围布上一道禁制; 然后转身出了房门。
宝宝在他身边待了已有七日,银霄那边大概都快急疯了吧?要是再不安抚一下媳妇儿的情绪,说不定事后又要找他算账了。他们如今的关系,可是再也经不住半点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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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午后,阳光尚算明媚。艾辛泽去了一个地方,一个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地方……
皇宫守卫森严,再加上前不久发生的贵妃遇刺事件,眼下更是防守得固若铁桶!换了旁人,还未进入宫门就已万箭穿心。不过这事放在魔皇身上,那便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了。
大郢的开国皇帝姓“管”,后世称之为“□□太皇”。中原也正是有了他,才奠定了四百年的太平盛世!魔国与之相比,算是晚生后辈。陆重魇当年要不是借助魔族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在大郢的压制下将摩国建立起来。
皇位传到管沧声和管潮声这一代,已经历经八世,祖上的基业虽也守成泰半,终归不免有所缩减。更何况管沧声上位以来,政治疲|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给大郢造成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艾辛泽对这位中原皇帝的印象还算不错。两人初次见面,便是在诸国会盟的接待宴上,那时管沧声还跟他交流起了儿子的教养经验。不过考虑到立场问题,他们可从来没有把对方当成过真正的朋友。
再次见面,大郢皇帝还是那个大郢皇帝,而陆演却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陆演。
他是魔族的始祖、天道的宠儿,不用屈居于人下,更加不用在意旁人的脸色。
“本座不请自来,可不是为了欣赏你这副惊讶的表情。”当此之时,艾辛泽已然潜入了皇帝的寑宫。
只见他长身而立,双手负于身后,一袭红衣及地,两颞犄角蜿蜒。比常人更加高大的体格令他看起来极其伟岸,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冷漠气质,越发彰显出几分大气超然。
管沧声喜欢清净,除了特定的几个日子,并不会时常留宿于后宫;况且大白天也不可能凭白给谏臣制造话柄。因此中午只在卧龙阁稍作歇息,身边连一个伺候的太监也无。
皇帝午睡方醒,神智还未回笼,冷不丁瞧见床前站了一个人影,自然吓了一跳。等到放眼再看,视线接触到对方头上的犄角,不免惊骇失声!
艾辛泽侧过脸,用那双深紫色的眸子观察着龙榻上的君王,眉眼之间透露|出一股若有似无的轻蔑。这种眼神若是从旁人身上发出,必然是诛灭九族的大罪。然而出现在他的眼睛里,反倒给人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
“你是刺客?”管沧声强装镇定,翻身坐起的同时,左手已经摸到了床头悬挂的宝剑。他虽习武不精,但也知道赤手空拳比不过刀剑在手。
说起来,这位大郢国君的年龄只比以前的陆演大了五岁,在位却有二十年之久。长年身居高位,即使再懦弱的人也养出了几分君威。
可惜再怎么尊贵,他也只是一个凡人罢了。
魔皇惦记着自家儿子,不欲与之纠缠。因此抬手一指,便将一道“傀儡咒”种进了皇帝心间。接下来,就可以直奔主题了。
管沧声受此操控,心中再无一丝斗智,顷刻之间就变成了魔王的俘虏。他将手上的宝剑丢在一边,光着脚走下龙床,晃晃悠悠地来到主人面前。那双狭长锐利的龙目此时已经没有了活人的灵气,只有瞳孔之中散发着一层紫光。
“为何让国师前往泰山祈福?”艾辛泽问。
管沧声答:“一方面,可以把‘天罪’推到他的身上。另一方面,也可以让皇弟死了那份心。”
他最近因为国中发生的祸事,肩上的压力与日俱增。为了摆脱这种困境,于是想到了利用百姓口中的鬼神之说,把责任全部推到银霄身上。另外,他对管潮声居然也暗藏着一份暧|昧的情思,故而对银霄本来就心存厌恶,这样做刚好可以拔掉这枚眼中钉。
一举两得的策略,道理也很浅显。
艾辛泽得知这份隐情,忍不住为媳妇儿捏了把汗。银霄费尽心思才在朝堂上立足,不就是为了借助大郢的势力对付他吗?他的灵元是妖、本体是魔,即便法力尽失,总还是有捷径可走的。
可是那人偏偏要凭借凡人的手段,一板一眼地谋事……唉!真是天真呐。
这下好了,连皇帝都看他不顺眼,明里暗里地整治他。若非今日由他出手制服了管沧声,来日倒霉的可就是媳妇儿自己了。
魔皇收敛心神,又问:“郢国与摩国何时开战?”
“三日前,两军已经正面交锋。摩国不知什么原因,一直采取被动防御策略,以至兵败如山。”
“噢?”艾辛泽凝眉深思,心中暗想:前几日召唤魔子魔孙,除了风儿被有意漏过,其他人应该全部前来参拜才对。可这其中恰恰少了陆重魇……
风儿被特意略过,乃是考虑到他身上带着魔卵,自己的身份又特殊,要是在前往地底行宫的路上遇到暗怀野心的大魔可就糟了。他自个儿跑到没人认识的地方躲起来,反倒安全。
其他人——包括魔姬在内——可就没有这份特|权了。更有甚者,魔姬只是来晚了一步就遭到了魔物们的肆意嘲讽。陆重魇与她同样身为始魔,从始至终都没有现身,小魔物竟然没有在皇王面前说上一句闲话,未免有点奇怪了吧?
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陆重魇的地位已经仅次于魔王本人了。其他魔物不愿得罪他,所以不敢加以诋毁。如果仅仅是这样,艾辛泽倒也乐见其成,这点自信和气量他还是有的。
坏就坏在,他当初离开摩国的时候把兵权全部交到了对方手上,而且明确地要求他以大局为重。怎么这才离开了数月,摩国的战力就变得这么不堪一击?陆重魇是干什么吃的!
他刚从地穴之中归来,先是召见臣子,又是前往药王谷处理私事,现在又带着生儿前来京城……还没来得及班师回朝,结果老 巢就差点被人端了。
“有趣!”魔皇是笑着说出这两个字的,但是眼底并无笑意。
在此之后,他又陆续询问了诸多问题,得到大部分令人满意的回答。末了,才将一股意志输送到皇帝体内,将之埋藏在对方的意识深处,以图后续筹谋。
方才之所以没有直接摄取管沧声的脑识,便是为了避免伤及对方的神志。采取问答的形式获取情报已经算是最温和的处理方式了,这对以后建立傀|儡政权将会大有帮助。
试想想:皇帝还是那个皇帝,大郢在他的治理之下,必会循着以往的老路继续走下去。而他的子民会为魔族持续供养,形成互利共生的关系。必要的时候,艾辛泽还可以利用留在他体内的那股意志,操控他的脑识……
这是一个简洁而又完美的计划。
“记住本座刚才说的话了吗?”临走之前,艾辛泽心情颇好地再问了一遍。
管沧声跪坐在地,双眼无神,面容僵|硬,一字一顿地重复道:“传旨四国诸国……自即日起,大郢带头信奉‘魔神教’。如有不从者……灭其三族,以示惩戒。”
“很好。”魔王点点头,长袖一挥,化作一道烟尘离去。最后还不忘发出一道心理暗示:“你可以回去继续睡了,高贵的皇帝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撸主住院了,今天调配血型,预计后天手术……
如果之后的几天没有及时更新,估计是吊针打多了,暂时动不了。
小伙伴们坚强一点,等我回来。乖哦~
第145章 62、为她改命()
午后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看来又要变天了……
龙灵魔尊带来的阴影如影随行; 剩下的时间也越来越紧迫。艾辛泽御风疾行; 脑海中的画面不断回放; 筛选出一个又一个曾经忽略的细节。
他知道; 以前不重视的东西也许将来会成为制胜的关键;哪怕是微乎其微的点滴优势,积少成多也能够扭转乾坤。
天剑,魔兵; 界域壁垒……这些远远不够!必须用最短的时间布置尽可能多的杀招。如果可以的话; 最好找一个天域中人充当细作。
银霄?不不不; 绝对不行!
且不说那人肯不肯背叛一直以来奉若神明的“父亲大人”; 单是艾辛泽自己就不可能再让媳妇儿回到天域。哪怕两域真的开战,也都是为了他啊……若是伤了他,那才真叫得不偿失。
排除这个选项; 还有蝶秋灵、君怀眦、厉鸣蝉可以利用,而且这三个人的弱点非常明显。丈夫、妻子、孩子便是他们各自的软肋!
蝶秋灵的夫君是定国将军,对方几年前已经身亡。这件事情的背后有着银霄的身影,同时也有厉鸣蝉的功劳。他当然不会让蝶秋灵把矛头指向银霄,不过这里面仍然大有文章可作。
君怀眦虽然是五个人当中态度最强硬的; 却也是目前为止最容易控制的一个。别忘了; 他的妻子可是个凡人……在这个充斥着修者、妖族、魔族的世道里; 凡人的性命轻如草芥。最重要的是; 廿玉娇本人也对天域多有排斥——从这一点来看,她跟艾辛泽的立场是一致的。
至于厉鸣蝉……他暂时还不想去管。因为此人与银霄关系密切,若是动了他; 难保不会产生连动效应。到时候,恐怕又要将自己摆在媳妇儿的对立面了。
艾辛泽心思深沉,对当今势态洞若观火。
他从皇宫回到国师府,见到儿子已经醒来——而且还光着脚丫坐在床边发呆,心中登时柔软下来。帝葬生不知因何缘故,生长迟缓,比迦明罗小了整整一圈,看上去还像两三岁的娃娃。想必当初银霄产子之时,确实经历了某种未知的磨难。
“你回来啦?”生儿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开口。明明是个孩子,神情却这般严肃,光是看着就惹人心怜。
“怎知是吾?”艾辛泽大步上前,在床边矮身蹲下,熟稔地开始帮儿子穿鞋。
帝葬生动了动脚趾,然后配合地绷起脚尖。默了一会儿,才说:“你身上有种味道,刚才闻到了。”
“嗯?”有什么味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也许是父子之间心有灵犀,生儿主动解释道:“是种甜甜的味道,感觉……很好吃。”
好吃?这种形容还真是符合小孩子啊。如果换作迦明罗,肯定会直接冲过来咬上两口吧?
艾辛泽并未把这话当真,而是直接将儿子抱起来,低头亲吻他的角尖,“你说有心愿未了,必须回来一趟。走吧,吾陪你去完成它。”
帝葬生点点头,低声说了几种花草的名字。原来他之前所说的放不下的东西,就是小院里栽种的花草。这个小呆子,果真是爱花如命。
也对,谁让他的“母亲”是花妖呢?即使这个“妖”本身其实是魔物冒充的。
随后,魔皇果然陪着儿子去到小院,把他栽种的那些花花草草全都铲了个干净。然后又用法力加以保存,寄养在生儿掌心的临时窍囊中。
做完这些,艾辛泽便打算去一趟云华仙阙。事先当然还是得征求儿子的意愿:“吾要去会一位朋友,你去么?”
“不去。”帝葬生回答得相当干脆。
“那你先回地底行宫等吾。”
“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想怎样?”风儿也没有这么难伺候啊。
“算了,”某个磨人的小怪物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我跟你一起去,但是不见任何人。”
“可以——你自己变成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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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魔皇出现在云华仙阙的洞门外时,肩上又多了一朵黑色的小莲花。不光廿玉娇没把他俩认出来,连君怀眦也没看穿他们的身份。
相比四年前,狂鸾豪侠还是那副老样子:高人一等,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他的夫人已经年老色衰,不复当年的美艳绝色。两个人站在一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当真应验了那句“云泥之别”。
不过别人再大的变化,也赶不上艾辛泽的变化来得彻底。因为这种改变不仅是容貌上的,甚至还包括自身种族。
君怀眦虽然没有认出他,但是对擅闯府邸的魔物绝没有好脸色,“凡间魔气横生,天象异常,果真藏有魔物!不过你今日来此,无疑是自寻死路。”
狂鸾毫侠性烈如火,当即祭出双凤扶摇,降下一道九幽真火。冲天而起的碧绿火焰顿时冲那父子二人汹涌而去!
此火乃是火中异类,不热反冷,能够灼伤神魂。用它来对付善于逃蹿的魔物再好不过。昔日尚在天域,君怀眦就曾运用此法铲除异族叛逆,可见攻势之强。
纵然艾辛泽不畏此火,也要顾忌肩上的墨莲。因此不得不开启层层防御,将周身防守得滴水不漏。等到火势扑灭,才出言道:“收起无谓的愤怒,暂熄雷霆吧。吾今日前来,是为帮你。”
“休得狂言!”
君怀眦手中法杖翻转,二话不说祭出七星风雷阵,接连降下七道裹携着风力的天雷,尽显暴戾心性!此时影响他心态的,不单是魔皇的到访,其实还有这几年压抑在他心中的心结……
——玉娇的阳寿将尽,时日无多了。
对于一个即将失去爱妻的男人来说,世间一切都该抹除!敌人也好,朋友也罢,已经没有分别。艾辛泽既然撞到了枪口上,就该为此付出代价。
“凡人也不一定就会老死。”一句话,单看对方信与不信。魔是世间最贪婪狡狯的种族,魔族之主更是如此。
君怀眦闻言,果真有所动摇。廿玉娇目睹了刚才那番对战,对来人已生忌惮,又不愿夫君争强斗狠,遂道:“生老病死,份属天命。此事焉能强求?”
“非也。”艾辛泽拂散周身的雷光,侧目看了一眼肩上的小莲花。见它安好如初,才又说道:“世间总有异宝,能够化腐朽为神奇。逆天改命,世人又何时停止过对它的探索?”
“直说罢。”君怀眦不欲多言,但是求知的意愿还算明确。
魔皇于是笑道:“只要肯付出,希望总是有的。相传魔族拥有异宝,名为‘寿诞石’,可以储存凡人的精气,并且反复蕴化,以此达到延年益寿的攻效。若是操纵得宜,理论上来讲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
狂鸾豪侠听后,脸色十分难看。沉默许久,只说了四个字:天命难违。
——是啊!如果普通的延寿之法有用,他们夫妻二人又怎会面临诀别?正是因为上天注定廿玉娇阳寿已尽,所有医道方面的手段通通无效,这才是最令人无奈的。
就算用法术保住了她的肉|身,令她的容颜维持不变,那又如何?时间一到,她照样会魂飞魄散。这就是“命运”的强大和可怕之处。
“夫君,算了。”玉娇年轻之时极为活泼,现在却多了几分看破世俗的恬淡。她轻轻拉住丈夫的手,微笑着安慰道:“我这一生有你相伴,已经足够了。”
君怀眦听后十分动容。那双凌厉的凤目透露着浓浓的不舍和哀伤,仿佛随时会有泪水滴落……然而他终究没有真正落下泪来,只是环抱住衰老的妻子,久久不语。
艾辛泽最近看了好几场感情大戏,内心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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