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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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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所受的苦难皆是为自己的冲动负责; 那么真相无疑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他没有爱过陆演; 由始至终都是药物所致……
“啊啊啊——”
他独自一人落荒而逃,一边嘶吼着一边狂奔。直到耗尽所以力气,最后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才发现自己身上遍布擦伤。这让他回想起了当初逃离摩国时的情景。
上一次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 是黎大叔救了他。这一回; 怕是再也没人救得了他。
不管心情如何激动; 一味地大吼大叫并不能改变什么。所以最后他平静下来,心如死灰地坐在杳无人迹的荒野之上,仰望着天空渐渐失神。
明明什么也不愿去想; 偏偏脑子里面不断浮现出和那人相处时的画面。他们相识那年,陆演只有二十四岁,鲜衣怒马,意气风发……两人在通州府初遇,第一天还怒目相视; 第二天就同床共枕了。
陆演唤他“小道”; 他叫那人“大猫”。天域过来的五个人当中; 数他福气最好——没花多少心思; 就找到了良人。
如今想来,真真可笑!
“父亲,小爹爹; 太师父,十四……我给你们丢人了。我已经没脸回天域了……”银霄此刻才明白,最深的痛苦不是由爱转恨,而是失去希望。
他好歹也是六百多数的妖了,出了这种事,不仅家族的长辈接受不了,他自己的自尊心也受不了。现在他连天域那个避风港都不敢回去,只恨一身法力受到压制,不能马上和陆演同归于尽!
说不定对方心里边儿还要叫屈呢:当初是你自己要投怀送抱的……
一想到这里,银霄就再也冷静不下来。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颤手颤脚地往前走,并不在意这个方向最终通向哪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远方传来“叮呤叮呤”的脆响,令他下意识地止住了步伐。他听得真切,那是驼铃的声音。
在大漠,骆驼是主要的脚力。主人经常给首尾两匹骆驼分别戴上两种不同的铃铛,以便随时确定自己的牲口没有遗失在风沙之中。而队伍最后面的骆驼脖子上挂着的名叫“叮铃”,乃是黄铜打造而成,发出的声音极有穿透力,很远都能听见。
银霄非常熟悉驼铃的声音,因为那对他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个声音,不免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中原怎么会有驼铃声呢?除了故意引他前去,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所以他循着声音的源头,调转方向慢慢走去。
天色已经不早了,再过一会儿估计就会入夜。银霄穿着脏污的衣服走在原野上,倒也并不觉得冷,只是骨子里面疼得厉害。
走啊走啊,却没想到这条路很快就到了尽头。视野之中出现了一座小院,银霄看到它的第一时间就震惊得忘却了言语。
这个感觉,太熟悉了……
像这种灰瓦青砖的小院,在大郢国最是常见。但它出现的位置貌似有些诡异,毕竟这里属于人迹罕至的荒野地带。而且这院子里面栽种的花树也跟当年在绘方城见到的十分相似,虽然不是丹桂,却也开成了红彤彤的一片,明艳而讨喜。
谁会在这种地方盖屋子呢?抱着这样的疑问,银霄又走近了几步。随后他便找到了铃声的来源——小院的门檐下方,正好挂着一只老旧的铃铛。
驼铃随着晚风轻摇慢摆,发出悠扬的脆响。五年前的记忆与眼前的画面重合起来,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深深思念。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跑到门边,提着门环扣响院门,“有人吗?大叔,是你么?”
“哎!来了来了。”院子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但是和黎欣的嗓音有着很大的区别。
银霄失望了一瞬,不过没有放弃。他仍旧站在门前,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木门慢悠悠地向内开启。旋即,一张熟悉的面孔印入他的眼帘——
“大叔!”他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黎欣还活着?他真的没死!
然而黎欣却没有将他认出来,一脸困惑地问道:“你是?”
“我是……”银霄想和他相认,但是关键时刻又迟疑了。
这些年他吃了不少苦头,每次都是栽在身边之人的手里。从前是他太过自信,以至于轻易地相信自己看中的每一个人。事实证明,越是看似可信的人越是需要提防。
或许是因为他的容貌太过出众,黎欣愣愣地看了他许久。两个人相互凝望,一时陷入沉默。
五年没见,大叔老了很多。以前他的黑发总是多于白发,身体也还算硬朗;而今看来,他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身形也变得佝偻,连腰杆都直不起来了。
银霄还注意到,对方的左腿好像萎缩了一般,比右腿短了寸余;包括左边的胳膊也比右边的细弱,导致整个身形看上去很不协调。依照他的记忆,反而是对方的左腿和左臂更加附合黎大叔的体型,倒是右边的肢体变得粗大了,就好像……
——把另一个人的腿和胳膊拼接在了自己身上似的,给人的感觉甚是怪异。
唯一没怎么改变的只剩那张朴实的脸。黎欣有着最为平凡的面孔,和其他老百姓一样承受着风霜的洗礼,用皱纹记录着岁月的流逝。他的善良、慈祥,全都写在这张脸上。
“大叔,还记得我吗?”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口。
“你……”黎欣伸出那条壮硕的右臂,拿手按住他的肩头,颤声说,“你是……你是银霄?”
银霄重重点头,“嗯!”
“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大叔,你还是那么啰嗦啊。”
“哈哈,我现在可以确定了,你确实是当年那个好吃懒做的‘懒货’。”黎欣笑了起来,一如当年那样打趣他道。而后眉头一皱,又问:“你的孩子呢?他们应该都已经上学堂了吧?”
“他们……”银霄哽咽了一下,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159章 76、怀疑大叔()
黎欣看他面带凄苦,心中不禁起疑。当年绘方城一别; 距今已逾五载; 这五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不只是容貌; 也包括其他方方面面……银霄有着不愿提及的过去,黎欣今时今日已经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自在相询了。
两个人默然以对,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天快黑了; 院子里面提前挂上了风灯。隔着一道院门; 仍然能够清楚地看到内里的陈设。银霄有意避开黎欣的探视; 目光一转; 正好看见庭院中心的那棵花树。
开于盛夏,力求绚烂!这是凤凰木的特质。当它开花的时候,树上绿叶盈盈; 可是花朵却不屑于叶子的衬托——因为它本身就已经足够艳烈了。
“这花好,易养活。”银霄的评价颇为独到。作为花妖,他其实非常羡慕这种拼尽一生努力绽放的花木。至少他自己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捩血龙胆花只能生长在山巅和峡谷,偏偏又经受不起风雨的摧折,只能依附于大树之上。他的一生; 归结起来好像也不过如此。
没有父亲和爹爹的护佑; 他简直差劲到了极点……
“瞧我; 怎么叫你站在门外说话。来来来!进来再说。”
黎大叔猛然回神; 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胳膊。然后一边引路,一边解释道:“以前那棵丹桂被大火烧没了,当时觉得怪可惜的。后来换了这个; 反而省心——就像你说的,好养活。”
银霄顺着他的动作跨进门槛,跟着他往里走。往往是大叔说了十句话,他还回不上一句。隔阂这种东西,真的是不知不觉就产生了。
黎欣把他领到一间侧屋面前,然后招呼他进去。说来也巧,这屋子和他当年住的那间正好在相同的位置。银霄走进去一看,发现所有陈设皆和当年一般无二,不禁惊叹于大叔的恋旧程度。
“这床、这椅子……还有床头柜上的这道划痕,都和从前一模一样。”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着那道浅色的划痕,语气饱含怀念。
大叔咧开嘴巴,无声地笑了笑,并未多作解释。而后主动走到桌边帮他沏了一杯凉茶,转手递给他。
银霄见他身上穿的衣服比以前还要破旧,心想大叔这几年定然过得艰苦。可是伸手去接杯子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右手非常细嫩——作为男人,手上的皮肤如此洁白匀称,一看就没做过什么粗活。
那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和他主人的生活状态完全背道而驰……
“大叔当年是怎么逃脱的?这几年又是如何生活?”他忍不住开口询问。
“唉,当年的事啊……我记不太清了,”黎欣笑着撇开头,沉吟片刻才说,“我只记得自己最后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绘方城已经不复存在。之后就躲到了这里,独自经营起了这座小院。”
“摩国有没有派人追杀你?”
“这里人迹罕至,他们找不到我。”
银霄低下头,注视着杯中的茶水,悠悠道:“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对吗?”
“后来才知道,”黎欣给出的解释是,“我只是个普通老百姓,仅此而已。你过去的身份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多问。当初照顾你也只是因为珍惜那段缘分,你不必多想。”
即使被连累得失去家园,也不在乎么?银霄的疑心并没有就此打消。确切地说,不仅没有打消,反而加重了不少。
“大叔还是以前的大叔,而我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他把茶杯放到柜子上,滴水未洒。随后脸上浮现一抹讥诮,“连陆演第一眼都没有认出我来,你又是怎么认出我的呢,大叔?”
班弥生所做的那件事,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世上没有毫无目的的友善——特别是当这种“善意”超过了情理范围的时候,背后一定隐藏了难以想象的阴谋。
他不想拿弥生来当例子,但是事实确实如此!那个笨蛋也是一眼就认出了他,而且二话不说就选择了帮他,结果呢?还不是为了弥补当年做下的错事,让自己求一个心安!
也许对方想找的并不是真正的他,还是随便哪个顶着“弑神机”这个名字的人。只要那个人可以让他弥补心里的那份愧疚,其他的根本就无所谓。
“我早就不是摩国的王妃了,现在还能为你做点什么吗?”直觉告诉他,大叔很在意他和陆演的关系。所以他根据这个情报,展开了试探。
黎欣愣了愣,脸上的笑容一点点隐去,取而带之的是一种痛苦得几近狰狞的表情。他坐在银霄对面的凳子上,沉默了很久,然后才说:“我没有要求你任何事情……算了,你累了吧?休息一会儿,晚饭马上就好。”
“大叔,从头到尾我都在说服自己,不要怀疑你。”银霄苦笑着摇头,心里觉得悲凉至极。说到这里,他长长地喘了一口气,令自己恢复镇定,“我的确累了,那就有劳大叔了。”
黎欣的神色也迅速恢复平静,整个人好像又变成了一个与世无争的小老百姓。他起身走到衣柜边,翻了一套干净衣服出来递给银霄。而后转身出门。
“对了,”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隔壁住着另外一位客人,赶明儿有空了你去见见他吧。你俩缘分不浅。”
此时银霄已经脱了外衣,正要换上那身粗布麻衣。听到他的话后停止了动作,仍像过去一样咧嘴笑问:“是谁啊?”
“陆演的生父,前任崇炎教主,埃罗沙。”
“……”
“别做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他怎么说也是你‘婆婆’。”
“我不听!快滚快滚!”银霄压下内心的惊疑,随手抄起刚刚脱下来的脏衣服盖住脑袋。
黎欣一如既往地拿他没辙,无奈地叹口气,帮他关上了房门。在他离开后,银霄才把头上的衣服扒拉下来,表情凝重得仿佛换了一个人。
埃罗沙……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对方就是屡次三番抛弃陆演的“母亲大人”?他究竟是在大叔这里做客,还是被软禁起来了呢?
黎欣,黎大叔!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作者有话要说: flag立不得
第160章 77、婆媳相见()
入夜之后,银霄在屋里独自用过晚饭;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见一见埃罗沙。当初他跟陆演成亲的时候曾经听对方说起过这位教主大人;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相见。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这种尴尬的境况下见面……
可惜时过境迁; 彼此的心态可能早已改变。
盛夏时节; 院里的空气却寒冷刺骨。很难想象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是荒草遍地的效野,而围墙的这头却盛开着一树繁花。
驼铃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来,使得氛围愈显空寂。银霄就着月色的映照来到另外一间客房门前; 伸手叩向房门。然而许久没有听见回应; 他也只能不请自入了。
屋里亮着灯火; 应该是黎欣事先就点上了的。微弱的烛光仅能照亮床头周围的小片区域; 但也刚好让他得以看清那人的容颜。
埃罗沙比他想象中年轻得多。如果不是对方的身形过于消瘦,也许他看上去会还更加年轻。十九岁?二十岁?反正很难判定就是了。
从他脸上可以看到陆演的影子,那种相似程度完全来自于近亲之间的血缘关系。此刻他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身上盖着一张灰扑扑的薄毯,卷曲的棕发在枕边散乱地铺陈着。
银霄关上房门走过去,端详了片刻才在床边坐下。埃罗沙的身体似乎很不好,和所以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样持续昏迷着。有人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他都没有发现——或者说,他根本无力醒来吧?
陆演很少提起他的生父; 即使提起; 也都是三言两语不了了之。银霄只知道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和离了; 父亲不要他; “母亲”也不要他,这才导致他从小就在外面流浪。
埃罗沙会是一个绝情绝义的人吗?银霄将心比心,即使他和陆演恩断义绝; 他也无法抛弃自己的儿子。“母亲”的心,大概都是一样的吧?
“……你醒了吗?”银霄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只能绕过这一环节,往他体内渡进一些妖力。凡人的体质终究薄弱,不晓得经不经得起这样的虚补。
埃罗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这些年他躲去了哪里,又经历过什么?银霄不想知道,但是冥冥之中又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推着他,告诉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些看似没有关联的事情。
所幸埃罗沙最后终于醒了过来……
“……你是谁!”他想坐起来,可是一切努力换来的只是睫毛的微弱颤动。他太虚弱了,连最简单的防御姿势都做不到。
“别起来。”银霄怕他激动之下伤了命息,连忙拿手按住他的肩膀。末了又神经反射似地抽回手,撇开头说:“你肯定不认识我。我是……我叫弑神机。”
在他的记忆中,他们从未见过面。可是埃罗沙听到他的名字之后却明显激动起来,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重新焕发出慑人的神采,嘴唇更是激烈地颤个不停。
“你不是他……”他先是否则了银霄的身份,但是马上又嘶喊道,“坐过来!快,把你的衣服解开……”
“你说什么?”银霄皱起眉头,觉得对方可能尚未清醒。凭白无故为什么要让他脱|衣服?难道是想查验他身上有没有带着兵器?
所以银霄没有听从他的吩咐,而是自顾自地问道:“你还好吗?用不用把黎大叔叫过来?”
埃罗沙艰难地摇摇头,从毯子下面伸出一只残缺的手,将仅剩的三根手指伸向他。这副垂死挣扎的模样,既可怜又惊悚。
“想喝水吗?”银霄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无意中曲解了他的意图。
“弑……神机……你是……”
“我是弑神机。你可能不认识我,其实我……”
“不!我见过你——如果你真的是他的话,”埃罗沙非常执着,他用尽所有办法阐明自己的意图,“解开衣服,脱掉亵裤……让我摸摸……”
“你太无礼了!”
银霄终于忍无可忍。他愤然起身,准备远离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埃罗沙至少也是生过孩子的人,他不祈求这人能像小爹爹那样温柔慈爱,但也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是一个下流至此的混蛋!
心里有种莫名的失望正在不断攀升,随之而来的是对陆演的唾弃和不信任。和那个家伙沾上关系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继续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他说完这句转身就走。
“别走!”埃罗沙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扎着想拉住他,一时失去平衡竟然从床上摔了下来,身体跌在地上发出老大一声闷响!
银霄本来已经走到门口,听到声音脚步一顿。僵持了好一会儿才自暴自弃地退回来,咬着牙将他扶回床上。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更加直观地了解到对方的瘦弱程度,手中握着的腕骨尖细得硌人,而且毫无份量。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银霄面对这样一位行将就木的长者,难免有些于心不忍。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把埃罗沙塞进毯子里,粗|暴地帮他盖住身体,然后嫌弃似地甩甩手。
“你股后尾椎,是不是……咳咳!是不是比常人多了一块暗骨?”埃罗沙估计也发觉了自己刚才的问话太容易引人误会,因此改变了问法。
银霄悚然一惊!那地方极其私密,连他自己都没有刻意研究过,别人又怎会知道这些?只是以前在床第之间听陆演说起过,他下|身比常人多一块骨头,如同多出来的小尾巴……
“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你……”埃罗沙吐出一口浊气,身上的力气为之一松,整个人都瘫|软下去。等他缓过劲来,看向银霄的眼神复又变得犀利非常,“我不信!你……把衣服褪了站过来,我要……我要亲自验看!”
银霄又气又羞,很想当场甩脸走人。但他告诉自己不能意气用事,所以只能一边慢吞吞地解开衣带,一边抗拒性地问道:“此事你是如何得知?你我从未谋面,你是听谁说的?是不是陆演!”
“傻子。当年老子要不是为了印证这个,又怎么会被艾辛泽误会我在调戏你……呵!只有那个小怪物会把你当成宝贝,别人碰一下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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