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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缚灵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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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死气”吗?当时李宇飞发烧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想到这里,我更加确定前面的老爷子绝对不简单。只能把想问的全都暂时咽回去。
一路无话,一直走到一个胡同里,老爷子停在了一家门市前,我看了看破旧的灯箱透出来的红字:“东南北按摩诊所”
很奇怪的名字,为什么没有“西”呢?
老爷子推门,示意我和疯子先进去。随后他也跟着走进去,倒是身后的刀疤脸,一脸痛苦的样子,还带着疑惑,可能他也想不到老爷子为什么没有把他送公安局,反而带他来了诊所。
屋子里面坐着一个看上去约莫五十来岁的老头儿,穿着类似功夫服一样的单盘扣。看到我进来,扶了扶他的大眼镜。
“按摩?太晚了,不接待嗯?”
老头儿本来没用正眼看我们,可是一看到我身后的刀疤脸,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古怪了。他摘下眼镜儿,站起身,我这才发现,他有一个眼睛是一直闭着的。原来是个独眼的老人。
“老独眼,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副德行!”跟在我身后的老爷子突然说道,我诧异的回头看着他。可是还没等我有什么反应,穿着白色功夫服的独眼老头一下子跳了起来。
他上上下下看着老爷子,看了足有二十秒,这才小心翼翼的问:
“老酒鬼?”
只见老爷子嘿嘿一笑,独眼老头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给我和疯子都看愣了。
“老酒鬼”
“老独眼!”
两个人同时喊道,然后狠狠的抱在了一起。我心中微微泛起波澜,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很久不见的老朋友了吧。人到了这个岁数还能有这么真挚的感情,连我也不禁微微动容。
不知道我和疯子
想到疯子,我心中又有一紧,他究竟有什么瞒着我?又为什么瞒着我?
就在这个时候,老爷子突然说道:“老独眼,等会儿和你叙旧,你先收拾收拾!看看他。”刚说完话,下一秒我手中的皮带已经到了他手上。我愕然的看着空空如也的两只手,一时无话。
“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了,是‘他’搞的鬼?”老独眼有些愤愤然的说。出其不意的又打量了我一圈。
“这毛头小子是你徒弟?”
我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只是路上遇到老爷子的,您误会了。”
看到我这个样子,老头儿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
“小子,要是南老三收了你,那是你的福气,也多亏你不是,看你这凡夫俗子,也没啥资格在南老三门下混。”
他一句话顿时给我呛的半天没说出来话,瞪着他。老子怎么说也算是在方术一道有所小成,他居然说我是凡夫俗子?看样子他的眼光也不咋地。没想到个头不高,脾气倒是挺臭。
我回头去看老爷子,却看到老爷子嘿嘿笑着,也不反驳。这一口气儿也就泄下来了。算了,和一个老头子计较什么。我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
老独眼把那已经几近晕晕乎乎、满脸黑气的刀疤脸按到了椅子上。
他先是看了看伤口,问道:“疼不疼?”刀疤脸摇摇头道:不疼!
老独眼点点头,伸出手指,在伤口上按了按,又问道:现在呢?
刀疤脸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哼了一声说道:“想当年老子风里来雨里去,管他热带雨林还是沙漠戈壁,杀人无数,自己一身的伤口就没喊过一句疼。这点玩意儿算个啥?不疼,你按,你使劲按!”
话刚说完,独眼老头儿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刀疤脸眼前,晃了晃,说道:“你往这儿看。”
刀疤脸也不知道他要干嘛,眼珠子顺着他的手指转了转,突然,独眼老头儿冲着他的印堂“啪”就是一巴掌,打的那个响,我在旁边听着都觉着疼。
本来迷迷糊糊的刀疤脸这一下可被打怒了,他“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指着独眼老头儿,跳着脚的骂街道:“你他妈个老杂毛,你要干啥?”
独眼老头不去管他,径直站起身,从后面柜子的壁格子上取了一个瓷瓶,倒出了一些粉末,那些粉末看上去有些像香灰,具体是什么不得而知。他把粉末全数洒在了刀疤脸的伤口上。刀疤脸哼哼了两声,一看独眼老头在给他治病,就没在说什么。
但是看样子似乎对老头儿小心翼翼的样子很不屑。独眼老头转过身,对着老爷子说道:“来,南老三,把你的酒葫芦给我用用。”
老爷子一脸心疼的递过去自己的酒葫芦。边递边说道:“你可悠着点,省点用。”
独眼老头不耐烦的一把抢过酒葫芦,拿在手里稀罕的把玩了一会儿,这才灌了一口酒,冲着刀疤脸的伤口就是一喷。刀疤脸一声惨叫,只见刚才还乌黑的伤口处,竟然像沾了硫酸一样,咕嘟咕嘟开始冒泡。黑气仿佛被肉眼看不见的东西腐蚀了,缓缓消退。
第34章 行尸()
同时,刀疤脸疼的眼泪和鼻涕哗哗的往下流,龇牙咧嘴,浑身都打着摆子。连续惨叫了一会儿,脖儿一歪,没了意识。
独眼老头冷笑了两声,哼哼道:就这德行,小样儿的,还杀手?
我看着好笑,这独眼老头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呢?
老爷子南老三连忙抢过酒葫芦,猛咕嘟了好几口,好像生怕喝晚了,就没了。这回轮到老独眼肉疼了:“南老三啊南老三,你还是这么不会过日子,你倒是给我留着点啊?”
南老三嘿嘿一笑:“这次走之前,要不我给你留下一桶?”
老独眼白了他一眼,说道:“谁不知道那酒离了你的葫芦就啥用都没有了?你少忽悠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飞快的在刀疤脸身上一连串的穴位连按n下,我只隐隐看到他掐了一个奇怪的手诀,具体是什么连我都没看清楚,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了。
我心中又是微惊,这得多少年的老中医也按不了这么快,这么准啊?这才收敛了刚才的轻视。
“这么多年了,有闷头儿的下落吗?”老独眼一边按着手势,一边还分心的说。
我身边的老爷子又灌了两口酒,摇了摇头。老独眼叹了口气。没在说话。我听着他俩东一句西一句我也听不懂,看看时候也不早了,这才插话问道:
“他怎么样了?没事吧?”
听我这么问,独眼老头刚要说话,那刀疤脸却忽然浑身向外一挺,双目爆瞪,整个人挺的直直的。紧接着身子一软,彻底昏过去了。
老独眼看了看刀疤脸,又回头看了看我:“嗯,现在没事了。”
我无语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看到刀疤脸的伤口处由黑转红,渐渐出了血色。我就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却听见南老三“嗯?”了一声。
我们顿时又顺着南老三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刀疤脸的伤口处竟然从红色的中心,开始渗出了一些黄绿色。而且流出很恶心的脓水。
我愣住了,刚要问问有什么不对劲么?话还没问出口,却见刀疤脸晃晃悠悠的竟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呆滞就要往门外走。
老独眼一惊,上前就要拦刀疤脸,没想到刀疤脸只是借着身体摇晃,带动手臂的劲道,竟然一甩就把老独眼甩了个跟头。
“快拦住他!”南老三突然喊道,由于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除了老独眼,就是我离刀疤脸站的最近,忙不迭的伸手想要按住他,但是在我极用力的情况下,也只是让他一个趔趄。却并没有倒下。
疯子手快,看到他趔趄一下,对着他的肩膀跳起来一脚飞过去,只一脚就把刀疤脸踹的歪歪斜斜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南老三想都没想,伸出食指在嘴边咬破,按在了刀疤脸的印堂上,顺势向脑后一滑。这一下,刀疤脸才算彻底的老实了。
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刀疤脸那道红色的伤口已经彻底转成了黄绿色,上面沾有粘稠的脓液,而且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南老三和老独眼两个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对视了一眼,他们的表情越发的凝重起来。
事情到这里,我就算再傻也应该知道这俩老头儿都不是什么普通人,道行起码比我这个半吊子不知道高多少。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一连串的问题就冲口而出。
听到我问,半晌,南老三叹了一口气,说道:“事情难办了。”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南老三这才喃喃的说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听的云里雾里,我只知道阴阳相生相克,什么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是什么意思?我连忙又问道:
“老爷子,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弄伤刀疤脸的那东西,就像,就像是个死人,那人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啊?”
一股脑把心里的问题都问了出来。疯子在一旁默默坐着,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依旧有心事。不过心里和我存着一样的疑问。
“哼,不是活人,但是也不能算死人,那东西是‘行尸’!”南老三还没等说话,倒是老独眼一边擦着手,一边坐下说道。
听到“行尸”这两个字,我心里就是一紧。的确,这两个字很贴切,可是在逻辑上却存在站不住脚的地方。我能够理解鬼魂的存在,因为魂体是以另一种特殊的生命形式。也有着自己的思想,只是肉体死去,灵魂不灭,生前的“念”致使其成为魂体。
相对于行尸更像是僵尸的一种,可是僵尸没有自己的生命。全凭一口气吊着,所以身躯僵硬,没有思想。可是那个家伙竟然会运毒。而且会跑动,看起来古怪至极。
既然是能“行”的,但是又是死尸,这两个字在文字含义方面就是相互矛盾的。那么行尸一词又从何而来呢?
“可是刀疤脸又是怎么一回事?那人是行尸和刀疤脸又有什么关系?”我又开口问。
“刀疤脸可能很快就要成为活尸了。”
“不是行尸吗?怎么又和活尸扯上关系了?”这次,连一旁的疯子都忍不住了。
“那个人已经死了,但是死的时间还不足七天,所以叫行尸。行尸的身体里充满了尸毒,抓伤他的东西就是行尸。而被行尸抓伤,就会被感染尸毒,变成活尸。
正常人从生到死是一个完整的过程,而活尸就是被感染了尸毒以后,直接跳过了死亡的步骤,成了尸体。人还活着,但是形同死人。成为活尸七天后,身体里逐渐开始布满了可以感染并同化他人的尸毒,七天以后,就与行尸无异了。”
听到南老三说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脑袋里回荡着那句“被行尸抓伤,就会被感染尸毒,变成活尸。”
我想起了李宇飞,刚要开口,南老三继续说道:“活尸转变需要时间,时间的长短完全取决于感染尸毒的程度。活尸和行尸都属阴,而我开始说的: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就是这个道理。
刚才老独眼给他伤口上撒的粉末其实是人的骨灰。再加上我的百鬼酿!按正常来讲,百鬼酿和骨灰两者属性皆阴,以阴治阴,才能吊起人的阳气,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似乎并没有被吊起阳气,真是奇怪。”
“先别说这些了,老爷子,我还得求您帮帮忙,我有一个朋友是个刑警。他现在正在医院,中的也是尸毒,您能不能帮我去看看他?”我焦急的说道。想起李宇飞中毒已经那么久了,又想起在医院里的一幕,我暂时也没心情听他们阴啊阳啊的。
听我这么说,南老三面色古怪的道:“是警察?”
看来老爷子对警察没啥好感,不过在我连番保证李宇飞的人品以后,他终于面色带着些不情愿的说道:“哼,既然是你朋友,那我就去看看好了。”
临走之前,他跟老独眼交代道:“这小子已经和活尸没什么区别了,镇算是镇不住了,老四,你把他捆上吧,我先和这小子去一趟医院。你也先别开业了,看好这家伙就行了。”
老独眼一听,连连摇头说道:“不成,不成,这可不成。太危险了,除非”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旁边的疯子看去,手指一指道:“他,留下来陪我。”
我心中好笑,看来老独眼还记得刚才疯子那一脚踹出的英姿呢。这也难怪,刚才他可是被刀疤脸一个晃悠就拍了个跟头。
我回头看疯子,疯子点点头。我也没有强求,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心里上的错觉,总觉得疯子察觉到了什么,亦或者是我和疯子之间,从我有了猜疑的时候开始,已经出现了几不可见的裂痕。
我和南老三出门打了个出租车,就来到了公安医院。在李宇飞病房门口守夜的小警员我见过我,正是冯磊。天没黑的时候,我来了正好赶上闹表响了,李宇飞的烧退了,这会儿见我又来了,小警员激动的站起来,连忙说道:“小同学,你可算来了,李宇飞又发烧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他肯定误会了,误以为李宇飞开始退烧是我有什么诀窍。但是现在也没时间解释了。冯磊说要去吃饭,让我帮忙照看一会儿。我当然同意。
回头看看老爷子,老爷子早就不耐烦了,看来他对警察的确没啥好印象,不过现在救人要紧。也没时间管那么多了。
我推开了李宇飞病房的门,刚走进去,里面一个染着黄头发,梳着齐刘海的小护士就站起来了,看了看我,又上下打量了老爷子一圈,不满的说道:“这么晚了别打扰病人休息,要探病,明天再来。”
我心知她肯定看到我是个穷学生,而老爷子穿着邋遢,人还像个叫花子一样,所以才这种态度。心中有些微微不满。
第35章 祛邪()
“我们就是担心才这么晚赶过来的。”我说。
“哎?你担心什么啊?没看见我这忙着给病人退烧呢吗?出去出去,都出去。探病也不穿干净点,这里是医院不知道啊?”
最后一句话她是冲着老爷子说的,说完白了我俩一眼,转过头不理我们了。
我没了办法,回头看老爷子,却发现老爷子的目光盯在李宇飞身上,似乎根本没注意护士说什么。
那护士又转过头,不耐烦的说道:“不说了让你俩出去吗?还在这站着干什么啊?再不出去我可叫人把你们赶出去了。”
老爷子突然说话了:“小姑娘,你现在去找根筷子,找个杯。把水杯倒满水给我,三十秒内要是我不能让他退烧,我转身就走!”
小护士一愣,随后半信半疑的看着老爷子,迟疑的问道:“老人家您是学中医的?您是哪个医院的老大夫?”
看到老爷子摇摇头,小护士脸又拉下来了。
“不是学医得你参合什么?赶紧出去别打扰我给病人退烧,出了事情你负责啊?真是的,这么大岁数了,连点规矩都不懂。”
老爷子眼睛一瞪,说道:“你现在是耽误我给病人治病,我告诉你,我是家属,如果他出个什么好歹的,你就是负责你也负不起。”
听老爷子这么一说,小护士犹豫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的的瞪了他一眼,丢下两个字:“等着!”
没一会儿,小护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外卖送手拉面的大碗,已经洗干净了,接了半碗的水,端了进来。从白大褂的衣服兜里掏出一把方便筷子。往老爷子跟前一丢。态度轻蔑的说道:
“你治吧,你要是能让他退烧,这碗我都送你了。”
说完,眼睛一翻,牛哄哄的往旁边的护理床上一坐。看着老爷子。
“哎,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身为护士,怎么这么对待病人家属?这就是你们的医德吗?”我忍不了了,上前一步说。
老爷子却把碗塞给我道:“别管她了,双手拿好碗,千万别掉了。”
我只得捧着碗,瞪了护士一眼。那护士哼了一声,也不理我。
老爷子拿出了一根方便筷子,拎着筷子上方插进水碗里。筷子尖却不碰到碗底。就那样悬着。我虽然不懂老爷子在干吗,不过心中好奇,看着她闭上了双眼,口中念念有词。
我隐约听着念得好像是什么咒,但是由于语速太快,又听不太清楚。小护士从鼻孔中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似乎看戏一样看着眼前这一幕,还小声叨咕:“要是这都能治病,我们医院也别开了,都出去当和尚去吧。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套,哼。”
她要不是女的我真想骂她几句,有没有点常识?这明明就是道家的架势,想到这里,我忽然乐了,问她道:
“美女,你知道中国的本土宗教是什么教吗?”
她不屑的说道:“佛教呗?连这都不知道,还学生呢。”
我笑了笑,说道:“佛教是印度那边传到西藏的,唐朝时期传到本土的,道教才是中国本土的教派。你回去好好看看书吧,当白衣天使也得有点文化素养是不?要不身为一个中国人,连中国本土宗教都不知道,你丢不丢人啊?”
小护士脸刷一下就拉下来了,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她刚想说什么,却听见旁边的老爷子突然暴喝一声:“给我抓住!”
他喊完的同时,抓住筷子的手猛然松开。只见那跟筷子竟然奇迹一般的就那样悬浮在水上,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捏住了筷子,不让它倒下一样。
那小护士见到这一幕,头发都立起来了,惊恐的喊了一声:“我的妈呀!护士长——”
然后狼狈的向屋外跑去,也不管病人退不退烧了。我立刻看向床上李宇飞的反映,只见李宇飞身上的黑气顺着大动脉开始慢慢向印堂上面飘去。而印堂上面的黑气逐渐的开始凝实。
老爷子立刻皱了皱眉,又“嗯?”了一声。我这才发现,李宇飞紧皱眉头,仿佛很痛苦的样子,整个人震了一下,又震了一下,他每震一下,印堂上方的黑气就虚了一点。虽然依旧很凝实,但是散去的黑气也是肉眼可见的。
老爷子连忙跟我说:“你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心中暗暗纳闷,难道老爷子知道我也懂点这方面的东西?对不对劲可不是谁都能看出来的。想归想,我还是依言走了出去。一出病房,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门口有两个年轻人,估计也是病人的家属或者朋友,正在走廊上低声说着话。其中一个年轻人手中拿着一个响铜的打火机,正在摆弄。
有节奏的打开火机的盖子,又关上。发出轻微的“啪。啪”的声音。
我当时心中就有了几分明悟,前文说过,李宇飞现在属于沾染了“二黑五黄”,二黑五黄属土,金泄土气。而响铜又属金。
我连忙进屋把看到的事情和老爷子说了,带着点炫耀的心理,把自己的想法也说了。谁知道老爷子丝毫没惊讶,只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个刑警是怎么会被那行尸抓伤的?”
我一听老爷子问了,这才缓缓把整件事情娓娓道来,说道一半,我突然想起什么,猛的一拍大腿说道:“对了,那个人吸毒!”
“吸毒?你是说那个行尸生前吸毒?”老爷子紧紧盯着我问道。
我被老爷子的表情吓了一跳,知道其中肯定有异,连忙说道:“是李宇飞跟我说的,而且听说他就是因为一次性吸食了过量的海洛因,才会死的。”
“海洛因?嗯鸦片罂粟!阴火阳木,性属阳,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如此!骨灰属阴,而罂粟属阳,酒是火水,于是那一口百鬼酿便成了催心酒,所以刀疤脸才会当场变成了活尸”听了我的话,老爷子佛想到了什么,这才喃喃的说道。说完,他又若有所思的看向我,说道:
“你开始说的不完全正确,他中的是尸毒,属于土毒。毒也分金木水火土五行。像他这种土毒只能用強金才能化解。普通的金属没那么大作用。你兜里有没有硬币?把你兜里的硬币都给我。”
听老爷子这么说,我连忙掏兜,结果就翻出两个五毛的硬币。交给了他。老爷子皱了皱眉,让我去楼下多换点硬币。
我心中暗暗叫苦,这大半夜的,没办法,老爷子既然交代了,肯定有他的理由。于是只能匆匆忙忙跑出去换硬币。
还好,我点比较正,医院不远处就有一个公交车终点站,里面有个好心的大娘值班,她几乎把所有的硬币都换给了我。
回到医院,老爷子把我手里的硬币全部都倒进了大水碗了,倒了几乎半碗。我在旁边盯着,因为连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老爷子放完硬币,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样子奇怪的东西。一个像是小铜钟一样的东西下面是一只木柄,木柄大约有十六公分,再下面系着约五公分的银链儿,银链的另一端是个铃锤儿,又叫“铃嗓儿”,每次摇动起来都会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
这东西我见过,这是道家念经时候用的一种法器,但是具体叫什么名字,我还真不清楚。
老爷子开始敲铃锤儿,一边敲着嘴里还一边唱经,声音不****摩摩的,我听的差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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