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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缚灵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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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却发现啥都没有。吓的不行了。咱们现在这个寝室楼以前就是女寝。”
“咱学校最邪的几个地方就是东门、女寝、炮楼,以及靠近炮楼那边的那个旱厕(东北那种四处漏风的砖头厕所。现在很少见了)。”
我听他说完这些,虽然已经天亮了,但还是感觉到一股阴气,让我周身发凉。
“还有啊,咱们学校那个植物很茂密的后花园如果你下了路,往中间走,就会闻到一股腐臭和腥臭的味道。而那里距离食堂并不近,不会有人往那里倒什么垃圾,连夏天的丁香花都掩盖不了那种味道。听说年年都有。
学校也曾在冬天的时候找人看过,那里没有花的时候就是一片普通的空地,味道却不知道从哪里而来,听说那里曾经都挂满了符,而且被封过。也就过了半年,学校里不允许有那种封建迷信的东西,最后还是给撤了。
类似这种诡异的,无法解释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总之咱们学校就是这样邪门。”
听他说到这里,我心里的震动已经极大了,我拿起耳朵上夹着的烟,点燃,用力吸了一口。结果呛的直咳嗽。几乎把眼泪呛出来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注定我要来到这样的一个学校,注定我要和一切妖邪纠缠不清?
这个时候,疯子突然问道:“这些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啊?猴子也才大一啊,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也抬头看着他。
他扶了扶眼镜,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今年应该升大二,可惜啊,所有的科目全挂了。”
我和疯子顿时无语了,原来这小子是个留级生啊!
其实猴子的能力远不仅限于此,他是学校里的“万事通”,基本上学校里不管有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当然,他的这项能力也是我们后来挖掘出来的。
事情如何讨论也讨论不出个结果,不过这倒是让我想明白了为什么猴子一听到他有室友了就蹦着高的兴奋。敢情他自己住也害怕?
经过刚才猴子这么一说,我反倒觉得眼前这点事儿也不算事儿了。想开了这一点,我忽然感觉肚子很饿。
听到我嚷嚷饿了,猴子把大背心往肩膀上一甩
“得,洗漱,洗漱完我带你们去吃大食堂的包子。”
孙铨隆默默的穿衣服,默默的端着水盆去打水,默默的洗脸刷牙。等我们所有人都收拾完了。这才走出了寝室楼。
可是出了寝室楼,我再次傻眼了,这次我连哭的心都有了。
这是学校?
只见一片荒草甸子,里面横着几排不起眼的平房。四周望去最高的楼也就是我们这个破败的四层楼。
我们的宿舍楼在阳光下面看,简直就跟要拆迁的房子没啥区别,破落的墙壁上到处掉墙皮,宿舍楼三个字的牌子已经被雨水弄的一块一块的变了颜色。比晚上看的时候凄惨的多。
我苦着一张脸跟疯子说:“疯子,我想回家。”
疯子回头给我一个爆栗:“你丫没出息的东西!只不过是破了点儿,没给你整深山里去你就知足吧。”
孙铨隆突然冷冷的看了疯子一眼,然后伸手指向我们身后的方向。
我们回头一看,就在我们学校的南边,也就是背面,有一座黑不溜秋的山。
疯子发出了“我靠”的一声感叹词。表震惊。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猴子。
“这就是你说的绿化做的很好?而且空气很不错?”
猴子尴尬的干笑了两声。想学孙铨隆的绝技,假装没听见!可是谁知道他演技不够精湛,看着我俩那副要吃了他的表情,连忙转移了话题说道:
“你们知道吗?咱们学院有四样东西最有名,也最神奇。大食堂的包子,枯井里的水。大丧的嘴和三海的鬼!”
果然,他这么一说,我们的注意力都被转移过去了。
“啥意思?”疯子最好信儿(东北话。“好”读第四声,和好奇,较真差不多的意思。)
“大食堂的包子超好吃,每天要蒸好多,学生都抢着买。所以最有名。”猴子有板有眼的解释道。
“这个大概能猜出来,那什么枯井的水和大丧的嘴是啥意思?”我接茬。
“我给你们说说枯井的水。咱们学校后面有一个枯井,常年干涸的那种,但是神奇的是每年的九、十月份就会莫名其妙的出水,而且一出水就是一个月。这个时间不固定,但是每次都足有30天。
那水看似很清澈,但是没人敢喝,就算夏天再热也没人敢上那去喝水。正好,今年还没出水呢,出了让你们看看。”
“为啥不敢喝?”疯子问。
“这事就要从第一届的学生说起了,当然我也是听说的。说第一届一个男生晚上和寝室同学在楼下打球,打累了的时候想去买水,那时候学校食堂还没这么正规,食杂店八点也就关门了。正好口渴不知道哪买水的时候,枯井里莫名其妙的喷出了水柱。
其他同学都觉得挺神奇的,但是谁也没喝,寻思怪脏的。那男生也是个不拘小节的,还开玩笑说什么井水就是为他准备的。走过去就猛灌了几口。
他同学问他啥味儿?他说挺好喝,喝字还没说出来,忽然俩眼睛一翻,就倒在地上了,同学都吓坏了,想要给他送学校卫生所去,结果还没等送他就醒了,而且醒了以后整个人变得唔,怎么说呢?”
猴子绘声绘色的讲到一半,皱眉似乎在想怎么形容,忽然就看到了孙铨隆,伸手一指道:
“对,变得就跟他似的。而且眼睛直勾勾的,好像对啥都没兴趣。脸色也越来越白。后来失踪了。从那以后,枯井里的水就再也没人敢喝了。”
我和疯子面面相觑,啥意思?难道喝了那水中毒了?
猴子看到我俩的表情,说道:“后来校方也取水化验了,但是化验的结果却是水很正常。无毒也无害。说是这么说,但是却再也没人敢喝了。”
我顿时那个寒,听说过吃东西吃死的,没听说过喝水喝疯的。
“再来说说大丧的嘴吧。哈哈,这个最神奇。”猴子冲着我们嘿嘿笑着说道。
“大丧?这个名字很耳熟啊。”疯子忽然说道。
“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食堂的那家伙?”我想起那个中长发的大二男生了。
“对对,就是他。他就是学校有名的大丧。他真名叫伦理,大丧是后来别人给他取得绰号。人如其名,他这个人出奇的扫把星。”
“扫把星?”
“对,只要是有他的地方,肯定会倒霉。而且典型的好的不灵坏的灵。他嘴还损,说啥准啥!打个比方。有一次我们在野外露营烧烤,大丧说东西有点咸了,另一个同学就说:嫌咸你别吃啊。大丧就说了一句:不吃就不吃,一会就下雨,我让你们吃。
当时其他同学还鄙视他,因为当天天气预报是个好天气,所以大家才出来烧烤的。可是大丧才说完不到十五分钟,忽然就变天了。一群人被浇的稀里哗啦的。
还有一次,我们在上课。老师讲课的时候大丧正前后左右,热火朝天的唠嗑。被老师看到了,老师点名让他站起来,损了他一顿。让他坐下的时候,大丧小声说:一会黑板就掉下来,砸死你。
当时同学还偷笑呢,结果眼看要下课的时候,黑板突然整块掉下来了,那老师被砸下面了。赶紧送到校医室,腿被砸断了,养了三个多月才好。
再后来,大家就发现,只要有他在地方,百分之百会倒霉。所以他的嘴就被列为学校四奇之一了。”
我听的只感觉脊背发凉,我终于明白为啥当时他要帮那个“楠姐”的时候,楠姐那么紧张的让他离远点了。
猴子意犹未尽的耸耸肩说道:“至于‘学院的鬼’,拜大丧的嘴所赐,咱们昨天晚上应该已经见到了。”
猴子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了大丧说的话。
“哪个不开眼的敢惹女寝315的人?活腻味了?信不信我让你们全都见鬼去?”
我靠,太准了吧?昨天晚上我们真的见鬼了。
想到这,我浑身一个冷颤,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离这个大丧远一点。
第55章 大丧()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我刚刚下决心离大丧远一点,我们就在食堂碰面了。
当时我们边聊边走来到食堂,只见食堂里面人山人海。但是有一个窗口人却很少,只站了四、五个人。旁边成堆的学生都跟躲瘟疫一样躲开了那个区域。
我站住脚,发现那里站着的竟然是大丧?此时孙铨隆已经径直朝那个方向走过去了。我知道孙铨隆这孙子就是这样,绝不给自己找麻烦,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他有着最简单的思维方式,而且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我想叫他但是已经晚了,大丧看见他走过来,明显面有不满,身体整个横过来挡住了他,可是孙铨隆仿佛没有看见一样撞了他肩膀一下,径直走到了窗口前。大丧被撞的一个趔趄,顿时面露怒容。
“你他妈的找死啊?”
大丧说完,还摆出了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可是悲剧的是他遇到的是孙铨隆。孙铨隆完全无视大丧的话,连头都没回。
“二十个包子!”他淡漠的掏出饭卡,按在了打卡机上。
食堂大妈眼神古怪的看着他,没两分钟,递给他两包包好的包子。我勒个去,袋子里的每个包子居然都那么大,跟以前自己家蒸的开花馒头一样。
孙铨隆也呆呆的看着那包子足有五秒,然后恢复了冰块脸。拎起袋子转身,这一转身就看到了挡住他去路的大丧。
他微微皱了皱眉,旋了个身,竟然绕了过去。
大丧这次是真的怒了,伸手就要去抓孙铨隆的肩膀,谁知道孙铨隆背后像长了眼睛一样,竟然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反倒是大丧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
一瞬间,整个食堂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在了我们的身上。
猴子干咳了两声来打圆场,走过去想要扶大丧一把,可是伸出了手却犹豫着收了回来。我心中偷笑,这小子也怕惹上霉运?看来这大丧真是名不虚传啊。
大丧又羞又怒的爬了起来,对这孙铨隆喊道:
“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个小崽子。”
说完,就向孙铨隆扑了过来。孙铨隆冷冷的回过头,对大丧只说了一句话。
“老师来了。”
大丧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刚刚走进食堂大门的三个老师。他保持着扑过来的姿势尴尬的立在那里,一时间,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周围响起一片女生的惊叫声:“哇,那个男生好酷啊。”
“是啊,你看他长的多像谢霆锋?”
“我要给他写情书,你们别和我抢”
我、疯子、猴子三个人面面相觑,天呐,这孙子居然这么狗屎运,这样也能惹到女生?
我心里愤愤不平,娘的,哥还是个处男呢。凭什么这冷的跟个冰块似的孙子这么抢手?但是想归想,谁叫咱没长那惹人爱的脸呢?
“你们干什么?”三个老师其中有一个老头,明显也发现了这边骚乱,那老头穿着一身中华立领,带个眼镜。没剩下多少的头发向后梳着,还留着花白的短须。颇有几分革命时期老校长的风采。
后来我才知道,丫就是三海学院的校长—郭德海。
看到校长说话了,大丧尴尬的收回了姿势,恶狠狠的瞪了孙铨隆一眼。
“你有种今天晚上11点半,学校大空地见!”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食堂。孙铨隆没理他,把包子递给我和疯子。说了句:
“回去吃!”
我们跟着孙铨隆又向外面走去。我心中暗暗感叹自己命苦。本来以为疯子就够能惹事了,没想到来这个学校连20个小时都不到,孙铨隆这孙子居然得罪了两伙大二的学生。而且一副完全不怕斗的模样。
我真想由衷的说一句:“哥,您才是真正的圣斗士啊!”
二十个包子我们只吃了十二个。我问圣斗士知不知道大食堂的包子这么大?圣斗士摇头。我又问他当时看到包子这么大的时候为什么不退?他只说了两个字。
“麻烦!”
一天时间就这样流水一样过去了。不管我怎么忐忑,终于还是到了晚上。我边看着打俄罗斯方块儿的孙铨隆,边担心着,我们是新生,可不像人家大二的学生那么有势力。真不知道晚上大丧会不会打到寝室来?
疯子这个“甲级战犯”却兴奋的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出去打一架。我问他:
“人家圣斗士和人决斗,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疯子嘿嘿笑着说:“等他俩都趴下了,我清理战场,大丧那小子兜里肯定有钱。”
我无语的看着蹦起来的猴子,问道:“你这上窜下跳又犯啥病了?”
猴子嬉皮笑脸的说:“大丧倒下了,我就可以往丫脸上贴条了。”
我靠!白痴!
我恶狠狠的鄙视了他一下。看样子猴子在高二的时候应该和大丧也有点矛盾。不然不能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想想,大半夜的,满地狼藉,疯子笑的找不着牙一样挨个摸人钱包,另一个手里拿着一大把纸条,刷刷的往人身上贴。俩人都笑的一副变态样儿,我浑身打了个冷颤。太恶俗了。
正琢磨着呢,突然寝室的门“咣当”一脚,被人踹开了。我们定睛一看,居然是大丧?
大丧进来就羞怒非常的扫视了一圈,目光却定在了猴子身上。
“操!猴子,你他妈的搞什么鬼?我和那小子打架有你什么事儿?既然你非要管,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管得起还是管不起!”
说完,就奔着猴子过来了,我们一寝室人都不知所谓的看着发疯的大丧。
“停、停、停,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猴子灵巧,一下窜了老远喊道。
“和你有什么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知道,你他妈的——”大丧话还没说完,他身后的一个人突然脸色很难看的拉了拉他的袖子。
大丧回过头骂了一句:“干屁?”
那小子指指猴子,表情有些恐惧的说道:“丧哥,你,你看他脸上”
看到他这幅样子,我和疯子连忙向猴子脸上看去,连一直俄罗斯方块的圣斗士也放下了手机,看向猴子。
猴子摸了摸脸,有些茫然:“我脸怎么了?我吃完饭擦嘴了啊!”
我和疯子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显然大丧和我们一样,他不耐烦的问了一句:“竹子,你他妈的越来越娘们儿了。有啥话就说。”
我这才仔细注意了大丧身后那跟班儿,喝,还真形象!一米八几的个头,干瘦!浑身穿的碧绿碧绿的,往那一杵,正经就是根竹竿!
那竹子哆哆嗦嗦的说:“他,他没化妆!”
听了这句话,我们差点喷了!靠,又不是变态,干嘛非要化妆?猴子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正在我琢磨这大丧得怎么拍那小子的时候,却发现大丧脸色也贼难看。他上上下下看了猴子好几圈,突然说:
“你咋回来的这么快?”
“啥玩应回来这么快?我去哪了?”猴子更迷茫了。
“你小子还装?你他妈的刚才明明在大空地那边,现在还不承认?”
大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可是变了颜色了。
“大丧,你别开玩笑好不?我一直在寝室来着,他们都能作证啊。”
猴子带着哭腔说完,我也从他们的话中抓住了一丝怪异。
疯子突然站起来说道:“等会儿,大丧是吧?你可以叫我疯子,刚才猴子一直在寝室,从来没出去过。这点我们都可以肯定。”
大丧听完回头又看看我,我连连点头。
“没错,虽然说白天你下了战书,但是也不是下给我们的,要是圣斗士去了,我们肯定得去,咱可能就真干起来了。不过你看他压根没动地方,我们就算在怎么着,也不可能自己跑到大空地那边去对吧?”
我解释道。听了我的解释,大丧身边的竹子脚下一软,差点坐地上。他也带着哭腔说道:
“丧哥,走吧,咱回吧,求你了”
大丧看了看我们,脸色也极难看。但是说回去,似乎还放不下面子。猴子连忙说道:
“别走呀,把事情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说你晚上看到我了?还是在大空地那边?”
猴子抓耳挠腮,着急的问道。
听猴子这么问,大丧似乎也没心情打架了,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孙铨隆的床边。但是下一秒,他就是一愣,从屁股下面翻出了个包起来的东西。还没等我们说话,他顺手打开布包,却看到里面是一只黑色的尖尖的纸鞋。
“呸,床上放这个破玩意,丧气死了!”大丧说完,也没问别人,直接把那纸鞋团成一团,丢到地上。
我心道,要说丧气谁能有您老丧气?猴子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大丧却挥了挥手对猴子说:
“要不是你小子,那他妈就真见了鬼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别人可能理解不了“见鬼”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在其他人眼中看来新奇,恐惧的东西,我只有麻木和畏惧了。
畏惧的并不是一次两次见到这些,而是畏惧霉运缠身,沾惹妖邪这个家族重咒。
大丧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扔给我们,然后开始讲述晚上他遇到的诡异事情,的确很诡异,不,应该说诡异到极端了。
第56章 教官()
事情是这样的。
晚上十点半,大丧就带着竹子还有一个叫“拖把”的男生早早的去了大空地。
在这中间我还插嘴问了一下大空地是哪?猴子给我做了解释。原来大空地就是当时我们看到的炮楼的位置。在那片空地上有几个炮楼,大概是四、五个。那炮楼很邪。晚上黑洞洞的很吓人。一般时候没人敢去。
几个炮楼中间就是一片空地,种着稀稀拉拉的树。地上荒草也很多,但是都不特别高,也就没到膝盖。那是学校公认的“战场”,一般打架都去那里。
最邪的还是大空地旁边的一个旱厕,男厕所的灯还坏了,女厕所是一盏老式的黄灯泡,风一吹忽忽悠悠,而且忽明忽暗,极为恐怖,关于这个旱厕的事情,会在后文的故事里出现。
当时大丧也是觉得要去,我们都会去,要是不去,就一个都不会来。所以他们三个人抽着烟等着我们。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往炮楼那边走过去。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听到一点踩草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不过当时的大丧明显也没往那边想,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炮楼本身在学校传言里就很邪门,所以他也犹豫了一下,这么晚了谁会在炮楼附近?开始以为是学校里谈恋爱的学生在那找刺激呢。可是拖把就怂恿他们去看看,没准能看到一台激情戏。
大丧听了也心痒痒,毕竟都是青春躁动期,还都是热血少年,又没个女朋友。所以三个人就跟着那人影往炮楼里面走。
三个人跑到炮楼门口,看到那个影子“嗖”的一下,进了炮楼。竹子犹豫了,却被拖把踹了一脚,骂道:“没出息!”
这让本来也想止步的大丧下了决心,他是三个人里的“老大”无论如何也不能怯场。于是手一挥,三个人就进了炮楼。可是刚要进去,就感觉不太对劲,还是大丧反映快,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明明只有三个人,可是低头看地上。惨白的月光拉长了他们的影子,在大丧、竹子和拖把的后面,赫然多了一条影子。
那条影子和他们的没有区别,而且就立在那里,不动,也没有任何声音。
拖把第一个反应过来,头也没回,“嗷唠”一嗓子玩命的跑了,竹子胆子最小,腿一软,噗通跪在了地上,大丧也吓了个半死。却发现最后那条影子竟然动了。
快速的向后面移去。
大丧忍不住回过头,就看到在他们身后有些距离的地方,竟然站着猴子。
猴子因为和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所以看的不是特别清晰。不过猴子没戴眼镜,他第一眼没认出来,辨认了一会儿才发现是猴子。更让他诧异的是,猴子居然化妆了。
脸上擦了粉,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惨白,而嘴唇却鲜红如血。就好像以前日本的歌姬,直直的盯着他。看到大丧望过来,那副白脸上,居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然后慢慢的转过身,离开了
大丧和竹子看着那人三步两步就消失在黑暗里,惊魂普定下,竹子颤声问道:
“丧哥,我我们是不是见鬼了?”
这句话问的极轻,但是大丧却一个激灵回过了神。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我们不敢去应战,于是给猴子化了妆,让他出来吓唬大丧等人,让大丧等人害怕,这件事也就息事宁人了。
想到这里,大丧的火爆脾气彻底被激怒了,带着竹子就来砸我们寝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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