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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缚灵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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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古墓当然是不分的,可是这座古墓的确是活的。”李教官嘿嘿一笑,给我感觉他现在的表情十足十的老兵痞。他似乎很满意我们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孙铨隆突然冷声喝道:“谁?”
我们都未见过圣斗士如此冷厉的表情,顿时,大家都顺着他的目光向窗外看去。
“哪有什么东西?圣斗士,你没事吧?”猴子吓得差点蹦起来,回过神以后,第一个向圣斗士发飙。
疯子也是一头雾水,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
只有我感觉到身子一阵发虚,头皮有些发麻。刚刚就在我回头的瞬间,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影子在窗外一闪而过。
我看了看圣斗士,他也看到了我的表情。我想那时候我的表情里一定带着心悸的恐惧。他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却微微泛白。
我知道他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不想求证。他怕求证的结果是他自己不想要知道的。
李教官被我们一打断,讲故事的兴致一下就消去了一大半。这次我和孙铨隆都没了听故事的兴致,其他人虽然想听,但是也都知道孙铨隆不是无事生非的人,于是这场“酒席”也就不欢而散了。
也不是是有心还是无意,之后这个故事谁都没在提起,尤其是孙铨隆,继续开始了他的俄罗斯方块生涯,我虽然肚子里也装着满满的好奇,想要知道那古墓里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考虑到那天发生的事情,还是选择没有继续问。也可能是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虽然嘴上说着直面那些东西,不过骨子里当然还是想要避开。故事是没有再讲,但是奇异的事在军训三天以后,却又发生了。
出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丧。最初是猴子军训结束的时候看到了竹竿,随口问了他一句,大丧呢?竹竿却叹了口气,挥挥手说:“别提了!精神病了。”
猴子这么八卦的人,听他这么说,心里当然好奇!精神病了?什么意思?于是连忙问是怎么回事,竹竿这才娓娓道来。
大二学生不用军训,所以很多高二学生提前返校以后要么疯玩,要么去网吧通宵,大丧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也就没在找麻烦,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本来针锋相对的敌人,一旦遇到了更强大的敌人,那么似乎以前的恩怨也就都不算什么事儿了。
扯远了,继续说回来,自从那天大丧回到寝室以后,第二天早上起床就发生了奇怪的事情,男生寝室都是乱七八糟的,更没有什么换拖鞋的说道,大丧早上睡醒就发现自己的鞋不见了,而地上的鞋变成了一对尖头纸鞋。
第59章 故事()
这可把大丧吓坏了,一天看着那鞋就不敢下地了,连吃饭都是竹竿给他送过去的。这里要先说明一下,大丧倒霉,全校皆知。于是他的寝室可算是个单人间了,除了他没有人住。
再后来,大丧开始神神秘秘的,谁去他寝室他都不让进。竹竿也是每天对着门口喊两声,看大丧回话,知道他没出事,也就不再坚持进门了。
不过就在昨天晚上,竹竿他们半夜十二点多去通宵,竟然意外看到了大丧,大丧就在学校炮楼的位置自言自语,手舞足蹈,时不时还拍拍面前的空气,就好像有人在那里和他说话一样。
竹竿他们看到这情况,挑了个胆大的哥们儿过去问问大丧在干什么,不过还没等走近,那哥们就脸色惨白的回来了。
竹竿等人一问,那人没说话,指了指大丧脚底下的位置,话都说不出来,面色惊恐。竹竿等人只能慢慢靠近点去看,这一下所有人都吓到了,大丧浑身湿哒哒的,滴着水,脚底下穿的竟然一双给死人穿的黑色的尖头纸鞋。
听猴子说道这里,倒是让我想起一个类似的故事。也是乡野异录里的记载,我记得非常清楚。记载的时间大概是一八九几年那时候还没有解放,在东北下面有一个名叫塔子沟的村子,有一个姓周的地主,这个地主在整个塔子沟都是出了名的蛮横霸道,同时,他还身兼村儿里保长的职位。
那个时候农村实行的是保甲制,这个说法在我们这一代人里面,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那时候10户为甲,10甲为保,联保连坐!
而塔子沟里的这位地主姓周,一般人都叫他周老爷!周老爷为人好色,喜新厌旧,横行乡里,鱼肉百姓。而他的内房有两位夫人,大奶奶刁钻抠门,刻薄善妒。去年新迎进门的二奶奶却是个出了名的实心眼儿。绝对的知命认命的人。
虽然家里有着两房夫人,可怜转过年儿来,两位夫人肚子还是没个动静儿,这周老爷依旧无一男丁。于是,终日愁眉苦脸,把气都发泄在了大管家和这些老实的苦命长工身上。
周老爷身边的大管家姓崔,单名一个富!
这位崔大管家可绝对是个精细的主儿,精细到了拉出粒黄豆都要捡回家下酱!看老爷这样,崔富就动了说服周老爷收三房的念头。
赶得也巧。在周地主的府里,有一个姓刘的长工,大家都叫他刘老头,刘老头有一个女儿,今年十六岁,小的时候就唇红齿白,随着年龄的增长,出落得宛如一朵荷花一般亭亭玉立。由于是在春天生的,于是,刘老头想破了脑袋,终于想到出了“春花”这个名字。
春花是个孝顺的闺女,有事没事就会过来给自己的爹送点苞米面饼子,每次看到春花来,刘老头都笑的满脸褶子,看着自己姑娘又孝顺又懂事,在加上周围人的称赞和羡慕的眼光,他都觉得自己心里仿佛塞了一块碳,暖呼呼的。
但是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在崔富愁着要给周老爷找个什么样的三奶奶时,正好碰上了迎面来府里看望刘老头的刘春花。
崔富禁不住就是眼前一亮,左襟的碎花小红棉袄,下面浅灰色长裤,胳膊上挎着个草编筐,上面盖着手绢。两根又黑又亮的麻花辫子用红绳绑好,垂在高耸的胸前,唇红齿白,笑起来甜的能滴出水来,就连裤子上面那块黑色的补丁看上去都分外有味道。
崔富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走进了周老爷家的后门。他没有出声,一路悄悄跟着,一直到长工居住的后院,偷偷的躲在木头门后面看着那些长工热情的跟春花打招呼,然后春花来到了刘老头跟前,亲昵的摇着刘老头的胳膊撒娇。
崔富看着心里痒的厉害,这么漂亮个小妮子哪里像是刘老头那又丑又老的老长工生出来的闺女?突然想到周老爷第三个太太的事儿,崔富顿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当天晚上回到了府里,崔富就对周老爷眉飞色舞的把遇到春花的事情都说了,同时又劝周老爷娶第三房的媳妇儿,说不准来年就能抱孙子了。
听到崔富这么说,周老爷倒也动了心了,两个人可谓是一拍即合。这事儿,就交给崔富去办了。
周老爷让崔富去账房支一斗米,就当做买人家姑娘的聘礼了。
一斗,按着现在的说法就是十二点五斤,在古代计量方法极为精确,且为十进位制,在那个时期,还延续着古代的计量方法,所以那时的一斗米都是十五斤。
在我看乡野异录里的记载时,业局的非常不可思议,十五斤米就能换一个媳妇儿?
后来,就是悲剧发生的时候,春花被崔富强行掳来了府里,并且按着周老爷说的,给她十五天准备,十五天以后拜堂成亲。那一斗米却被崔富给克扣了,当然,这种欺上瞒下的行为,在那个时候屡见不鲜。
崔富得了米,又为周老爷办好了事儿,自然是心里得意,可是刘老头哪能干?好好的黄花闺女就这样被地主家强行掳走了,这哪里是要娶媳妇?简直就是抢人。
刘老头老泪纵横跪在府门口,哪知那崔富怕他克扣米粮的事情声张出去,于是叫了几个恶仆生生的将方老头给打个半死。这位老长工回到家脱了鞋,扑倒在了炕上,当夜就一命呜呼了。只剩下地上黑黑的鞋尖对着炕头。
第二天的晚上,崔富去佃户那里收租回来,喝的酩酊大醉,手中拿着一个酒坛子,晃晃悠悠的进了府里,突然感觉眼前有一个白影撞了过来,崔富那时候神智已经不很清醒了,他喝骂了一句,迷迷糊糊中,看到白影的怀里掉出了点东西。
崔富以为是佃户过来交租,看到掉了东西,下意识的捡起来就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第二天早上他早就把这件事忘干净了,拿着租条去周老爷那里报账,伸手一摸口袋,摸到了纸就拿了出来,谁知道拿出来以后,把崔富和周老爷都是大大的一惊。
那哪里是什么租条?分明就是一只死人穿的黑色纸鞋。尖尖的鞋尖尤其诡异。
地主周老爷勃然大怒,二月份还算是年初,年初就招惹这样不吉利的东西,这一年怎么顺利?他忙让崔富拿出去烧掉。
崔富烧完纸鞋,一路骂着晦气,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这刚刚是个开始。
就在烧完纸鞋的那一天晚上,崔富半夜睡觉梦到刘老头浑身是血的飘到他面前,满是皱纹的脸上一脸的阴森,完全不似以前那老实巴交的模样。而且对着崔富口中阴渗渗的说道:
“你还我的鞋!”
在梦里,崔富吓的只感觉裤子都湿了,他慌忙的摆手说:我没看见你的鞋,没看见。
但是刘老头并不善罢甘休,而是依旧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他,重复着“你还我的鞋”这五个字。
最后,当看到崔富吓得已经不成人样了,刘老头脸色狰狞的丢下一句话:
“你不还我鞋,我就天天夜里来看着你睡。”
说完,刘老头露出诡异阴森的一个笑容,消失了。刘老头消失的同时,外面响起一阵鸡鸣声,而崔富也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床单上面多了一摊臊臭的潮湿。
崔富捂着胸口,擦了擦头上的汗,想要下地,可是在看着地上的鞋时,一瞬间,脸色更难看了。
只见地上的鞋,左右脚反了过来。而鞋尖,正正的对着床头。
在东北农村,上炕头是有规矩的,鞋尖不能对着炕头,如果对着炕头晚上就会有不干净的东西站在床头看人睡觉,甚至会害人。
崔富以为是自己媳妇没注意,气得就要骂媳妇,可还没等开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嚷嚷声,他也来不及问,就汲着鞋,下了炕,问门口的恶仆发生了什么事儿?那仆从这才黑着脸说,刘老头被发现死在自己家炕上了,而且死了不止一天了。
崔富一听,脸色更难看了。又没办法可想,他是断然不敢告诉周老爷自己克扣了米粮的。
当天上午,周老爷果然问起刘老头的事儿。
崔富说刘老头被赶走了以后,神色恍惚,掉到山坡下面摔的满身是伤,回到家没多久就死了。
一个长工的死活对地主来说,根本无所谓,重要的是周老爷已经抢到了自己满意的媳妇。倒是崔富,自从那日开始,夜夜梦里能看见满身是血的刘老头,阴渗渗的管他要鞋。而且每日起来,自己的鞋依旧是鞋尖对着炕头,左右颠倒的放着。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周老爷拜堂成亲那日。说是拜堂成亲,其实连个基本的礼数都没有,只是简单的贴了两个“囍”字,就算是收房了。
可是崔富第二天早上却神清气爽,因为这一夜,刘老头竟没在梦里跟他要鞋,崔富想想心中得意,看来还是老爷的福泽厚啊,这一办喜事,妖魔邪祟都不敢来了。可是哪知道事情刚刚开始。
第60章 荒生()
要说这三奶奶春花的肚皮倒也争气,一个多月以后房里就传来了喜事儿,当时周老爷乐的合不拢嘴,于是对春花越发的亲近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往春花那边送。
这样一来,大奶奶可就不干了。大奶奶是打小与周老爷订下亲事的,是正八景儿的正房夫人。而且为人刻薄刁钻,曾经在府里有个使唤丫头因为带了一根新的红头绳,大奶奶看着比自己头上的鲜艳,当天晚上就叫人把丫头的一头黑发全都剃干净了。
第二天,丫头哭着离开了府里。
而现在,自己的肚皮没动静,而刚刚收房的三奶奶那边传出了喜讯,这都眼看四个多月了,春花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她哪里还坐得住?于是找来了她的奶妈王妈商量对策。
说道这里,就不得不提府中的二奶奶了,说是二奶奶,其实她过的日子连崔富和王妈都不如。她睡觉的地方和王妈一趟房。都是下人住的西厢房,王妈睡在里屋,而二奶奶睡在外屋,每天还要帮王妈倒痰桶尿罐,但是二奶奶倒也从不埋怨,只希望家里和和睦睦。
就在当天,大奶奶去到库房里面把里面放了好几年的缎子全都用剪子剪碎了。账房先生对不上账,哭丧着脸告诉了周老爷。
周老爷就把家眷全都叫了过来,追问事情是谁做的,王妈一口咬定看到了春花拿着剪子进了库房,春花哪里见过这阵势,想要为自己辩解一句,但是看着大奶奶凶神恶煞的样子,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敢反驳。
这个时候,二奶奶心中叹气,但是依旧站出来为春花解围道:“这缎子放这里都好些年头儿了,也没人拿它作件衣裳,这剪碎了就碎了吧。兴许是老鼠作怪呢。”
周老爷看着春花大着肚子,本就无意苛责,又听到二奶奶的话,就势走了下坡驴,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大奶奶一计不成,心中怨恨,就这样,到了九月份的时候,春花的肚子已经隆起来了,王妈扭着腰来到了大奶奶的房里。她人老成精,当然知道大奶奶在想些什么?于是对大奶奶说道:
“我在县城里有个远房亲戚,她家也是怕老二生儿子,所以弄掉了!”
大奶奶正为这事儿愁呢,听到王妈的话,来了精神,连忙问是怎么弄掉的。
王妈笑笑:“那还不容易,去药铺抓点大红花,那就是专门打胎的汤药。”
大奶奶追问道:“没有啥别的说法儿吗?”
王妈:“哟,这我还真就不知道,只知道吃上就打胎,具体吃多少,还真没有问过。”
大奶奶眼中闪过恶毒的光,阴笑着说:“成,那就它吧,王妈,你去药铺里抓十副,每天给她熬一副,先喝个十天,我就不信她还能生出来?”
讲到这里,要特别提一下,正常大红花的剂量是两钱就够的,三碗水熬成一碗,就可以了。但是当时大奶奶给的剂量却是一次一两半的大红花,四碗水煎成一碗。就这种剂量,就算肚子里有结石第二天如厕的时候都能顺出来。
可是怪就怪在这里,春花喝了十天,肚子却丝毫没有一点事儿。连个肚子疼的情况都没出现过。
刚转过年儿来,眼看着春花就要临盆了,大奶奶心中暗自焦急,一股恶气就堵在胸口,最后还是王妈给大奶奶出个主意。因为是年初,所以周老爷去了佃户那边收租,大概要个把月才能回来,春花就是赶在这个当口要生了。
王妈找来了四个壮丁,告诉他们把春花抬走,不要让她在府里生孩子,随便找个有片瓦遮头的地方就行了。
王妈和大奶奶当时打的主意就是想要活活疼死春花,她们就不信,一个黄花闺女还懂得生孩子的时候怎么使劲儿?连个接生婆都没有,只要她一疼死了,孩子就得憋死在肚子里,这样一来,大奶奶在地主家里的位置就稳固了。
于是,四个壮丁加上王妈,一行五个人抬着春花就往外奔,一直来到土地庙旁边一个废弃的粮仓里。
可整件事儿都让二奶奶看见了,二奶奶很聪明,眼见着自己帮不上忙了,手中拎起绣盒里的剪子,急急忙忙的偷着尾随王妈去了。
二奶奶跟到了废弃粮仓,正好看到了王妈在给四个壮丁分钱,而且威胁说这件事情死活也不能说出去,否则的话这工钱谁都别想要。
而春花此时正躺在地上凄厉的哀嚎着,她疼的连骂王妈的劲儿都没有了,眼泪和痛苦布满了那张白皙的脸。
二奶奶终于忍不住了,拎着旁边的一根棍子,狠狠的对着王妈的后脑就是一闷棍。王妈当时就昏倒在了地上。
四个壮丁都傻了眼,什么时候见过天天吃斋念佛的二奶奶有过如此手狠的时候?
二奶奶打完王妈,手里攥着剪子对着四个人壮汉“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眼神凄楚的说道:
“几位,咱们都是爹生娘养的,人家小媳妇儿生孩子,你们大老爷们儿本就不应该围在这里瞧着,这不是老爷们该干的事儿。
更何况,是眼睁睁看着娃儿憋死在当娘的肚子里,这就是一尸两命啊,是损阴德至极的事儿啊,三奶奶春花与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今天几位救了三奶奶,就算我欠了各位一条人命,我在这给各位磕头了。”
二奶奶的话字字泣血,眼神哀婉,看的四个壮汉都是心头仿佛被浇了凉水一样,浓浓的愧疚油然而生,他们望了望跪在地上的二奶奶,又看着疼的两腿乱蹬乱抓的春花,眼见着天色已近黄昏,连忙扶起了二奶奶。
于是,就这样,四个人讨热水的讨热水,找产婆的找产婆,又弄来了一床被褥,直折腾到半夜子时,孩子终于生出来了。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半边的天空都变成了血染的颜色。
二奶奶连忙把孩子裹裹就包起来了,春花已经虚弱的昏睡了过去。当二奶奶看向孩子的时候,一下就愣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晚的原因,怀中孩子刚刚睁开的眼睛竟然是血红色的。
孩子可是庚子年年初出生的,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孩子将会为整个周家带来怎样的灾祸。
第二天的一早,王妈揉着肿胀的脑袋,恶狠狠的来到了春花的房里。喝骂道:
“几点了?你还睡着?赶紧起床干活去。一堆的衣服还没洗呢。”
春花听到这话,登时就愣了。要知道,自己可是在坐月子的时候啊。她哪里知道大奶奶交代王妈的事情,王妈没办成,自然把气都撒在她的头上?王妈拉着春花就往外面走,刚刚过了春节,水井里的水拔凉拔凉的,透着彻骨的寒,春花这个连一天月子也没坐上,一碗鸡汤也没喝过的女人,就这样生生的病死了。
春花病死的时候,离生孩子仅仅隔了一个月的时间。
春花死了,周老爷也回来了,当听说春花是身体虚弱而死的以后,周老爷怕浪费钱,草草的就让人把春花给葬了,连治丧的过程都从简了。
周老爷却很疼这个小少爷,自己也算是老来得子,而且娶过三房夫人就出了这么一个儿子,疼小少爷都疼进了骨子里了。
不过当小少爷长到三、四岁的时候,古怪的事情就出现了。小少爷性格少言寡语,也从不和家里人亲近,见到谁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独独和二奶奶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些笑模样。
而且更让人感觉到不舒服的是,小少爷喜欢摆鞋,不管看到谁的鞋放在地上,他都会过去把鞋尖对着炕头摆好,而且是左右脚相反的摆放。
小少爷也从来也没有好好上炕的时候,每次上炕之前都是把鞋摆成反鞋,这才会乖乖上炕。
在小少爷四岁那一年,某一天,他来到了偏屋,也就是专门供祖宗灵位的房间,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把所有祖宗的灵位砸的一个都不剩。
这件事可彻底惹怒了大奶奶,要知道在那个时候,毁祖宗灵位,那都是要用人头来祭祖宗的。人活一世,什么都没留下,只留下了一块牌位,还让自己后辈儿的子孙给砸了,这怎么行?
大奶奶拉着小少爷就扇了两个巴掌,通红通红的手印印在小少爷脸上,大奶奶咬牙切齿,非说要剥小少爷一层皮,奇怪的是小少爷不哭不闹,有些嘲讽的笑着看向大奶奶。
那笑容,尤其渗人,这笑容别人没看见,崔富崔大管家却看的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就是同时,小少爷似乎发觉了崔富在注意他,于是他慢慢的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崔富,那阴冷的眼神和诡异的目光,让崔富险些叫出声来,小少爷对着崔富,嘴角再次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就在这个当口儿,周老爷急匆匆的赶来了,看着小少爷脸上的红印子,又看了看张牙舞爪的大奶奶,回手就给了大奶奶两个耳光。
大奶奶登时也不闹了,呆呆的看着周老爷。
第61章 作孽()
周老爷气急败坏的说道:“灵位已经砸了,要是你有那心就去重新刻些新的来,你要是把我唯一的儿子打死了,以后这灵位也就彻底的没了。香火就都绝了。散了都散了,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许再提了。”
说完,抱起小少爷扬长而去。只留下大奶奶挂着说不出的呆滞表情,愣愣的站在那里。
自从这次小少爷砸了灵位以后,又有了新的古怪行为,习惯半夜起床站在炕沿上看着人,不声不响的。尤其好往崔富那屋跑。
半夜崔富一睁眼睛,吓了个半死,抬头一看是小少爷,这才舔舔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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