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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缚灵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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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打开了东风货车的车门,坐了进去,我们可就惨了,一个副驾驶座显然坐不下这么多人,最后卜蜜到底是女孩子,她坐驾驶座,而我们一群小伙子只能坐在货斗上面了,还好货斗里面有饲料,所以上面盖着巨大的防雨布,饶是这样还是寒风透骨。
因为太冷,只能闭着眼睛假寐,车走的都是山道,晃晃悠悠的颠簸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喊我。
“娃子,下车了,娃子”我睁开双眼,就看到司机那黝黑的面容,正露着一口白牙摇晃着我,疯子他们已经醒了,他们警觉性都很好,只有我睡的最沉。
“诶,师傅,到了?”我连忙起身,抹了一把脸,我发现卜蜜早已经跳下车,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雨也停了,她笑吟吟的递给我们每人一张湿巾。我接过来擦了擦脸。冰凉的山风一吹,顿时感觉精神了许多。背起背包瞧了瞧外面。
“师傅,不走了?”
“不走了,前面的路泥石流滑坡,已经过不去了。都塌方了哟。车过不去,我在这等着,一会就有人就来搬这些饲料了。”我下了车查看,这才发现,土路是依傍着悬崖建的,悬崖下面是深约近千米的河谷,澜沧江滚滚激流,道路中央几块大石带着泥泞横在道中间,只在旁边有一个两人宽的缺口,看样子还是人工硬用杠杆起出来的。
我给司机拿了点钱,司机擦着手不好意思拿,我强塞给他了。山里人淳朴,但是也不能让人家吃亏,我们挥手和司机道了别,步行向前走着。
疯子,马壮,孙铨隆和希殇音都很轻快的跳过了那那个仅容两个人过的缺口,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蹦跶过去,裤腿上溅了一片泥浆,正打算回头把小丫头抱过来,一看就有点发愣,这丫头居然完好的站在我身后,已经跳过了那个缺口,更让我无奈的是,这丫头洁白的运动服上面没有一粒泥点。
我这才想到卜蜜身手也非常不错,当年偷我们军粮的时候就见识过了。卜蜜得意的看了看我,两个眼睛眯成了月牙。率先向前走去。
我们也都跟上去,没走几步,就是一处塌方的地方仅仅有一个人小臂般狭窄的土路,一踏上下,哗啦哗啦往下掉着碎石,我吓得心里一慌,疯子叮嘱大家小心点,然后侧过身,开始贴着墙过土路,我也跟着横着走这么几步,走着的时候又不期然的向下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顿时有些眩晕,闭着眼睛紧贴着山壁,缓了缓神。
卜蜜也学着我们的样子向下探了探头,然后啧啧称奇道:“壁立千仞,真壮观。”
我算是彻底服了这丫头了,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这的路都是后来人工开凿的,前期人们上山都是用藤条的,你不害怕?现在回去的话还来得及,后面肯定有更不好走的地方,这只是个开始。”我一个跨步走入正常山路。吓唬身后的卜蜜道。
“嘻嘻,为什么怕,要是怕我也跟来了。”卜蜜嘻嘻一笑,一个漂亮的跳跃落在了我们身边。
“我们先在这里吃点东西吧,定一定神,谁知道后面的路会什么样?”希殇音忽然提议道。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提议让我非常赞同。
其他人也都没什么意见,于是我们便寻了不远处山壁上面的一块凸起的山石,坐了上去。开始从背包里拿出一些压缩饼干充饥。
“小丫头,你在车上都和那黑脸大叔聊什么来着?有没有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疯子忽然问道。
卜蜜想了想,点点头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不过那黑脸大叔也说德钦县里闹鬼。不过我是无神论者,不是很相信这些东西的。”
“具体说说!”我也开始聚精会神的看向卜蜜道,卜蜜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后来上了车以后,那黑脸大叔就对卜蜜说最近一段时间,县里不太平,听说是闹鬼,还能看到晚上有个穿着黑色古怪裙子里女人,长头发,半夜出来飘荡,卜蜜就问他是不是真的啊?
黑脸大叔很唏嘘的说:
“当然是真的哟,村里人都说那是鬼娘娘,我们那的老人都说,山里面有娘娘坟,近百亩地的地方,听说啊,里面都是宝贝,但是谁也不能碰,碰了可是要杀头的,娘娘的东西不能拿哟。”
卜蜜就问什么娘娘,黑脸大汉就回答她说:“古代汉朝的皇后,金贵着呢。”
我听卜蜜的复述,当时就很想笑,有异相,我倒是相信的,但是要说是汉代的皇后,那打死他也不信。东汉,西汉,都是在中原。要是真有皇后那也是应该葬在咸阳,怎么也葬不到这边来,要是说番邦,古滇的皇后,还有差不多,但是古滇的娘娘估计也不会葬到这小小的德钦县来。
疯子明显也不相信,孙铨隆一声不吭,一个人坐着发呆,马壮只顾着吃,只有希殇音表情很奇怪的问道:“有没有说那鬼在哪里出现?”
“你们猜猜?”卜蜜突然神秘的笑笑。
“这地方我们也不熟,哪里猜啊?”我嗤笑着白了小丫头一眼,忽然疯子眼睛瞪大了,问道:“该不会是里沙村吧?”
卜蜜打了一个响指,笑眯眯的说道:“宾果,答对了,就是里沙村那边的怒山里面。那司机还说,消息传到德钦县里,县里出了名的李大胆不信邪,还跑去里沙村,回来以后魂儿都没了,差点被吓死。”
我忽然就笑不出来了:“你是说那鬼娘娘出现的地点是怒山?”
卜蜜点点头。我立刻转头去看疯子,正好疯子也在抬头看我,我们两个交换了一个眼神,疯子忽然问希殇音道:“喂,小子,依你看这人有没有可能是李楠的魄?”
一听李楠两个字,孙铨隆也直起了腰,看向我们,希殇音犹豫了一下说道:“不是没有可能。江贺喜的魄来过云南,如果是一个人所为,李楠的魄出现在这一代一点都不奇怪。黑衣服,长发,听上去倒是有点意思。”
卜蜜继续说道:“什么魂啊魄啊的,你们也太夸张了吧,不过我还没见过鬼呢,见见也好,对了,我还问了那个张大胆家的位置,那司机一开始不告诉我,后来我保证只是好奇问问呢,他就告诉我了,嘻,真好骗!”
“那张大胆家里有些什么人?你打听清楚了吗?”我连忙问道。
卜蜜学着司机的语气说道:
“一会下了车,你们顺着土道走,直接去德钦县张家庄,西头就是张大胆家,你们一打听就知道了。张大胆是可怜人哟,四十岁死了老婆,无儿无女的。现在又疯疯癫癫,可怜人哟”
吃完了饭,我们一行人继续上路,这里距离德钦镇还有些距离,再加上山路难行,一路上,我们都不自觉的加快了脚程,搞得卜蜜一肚子的不满。按希殇音的说法,是想要在天黑之前赶到渡口,在那里宿营。
大约走了能有二十分钟,卜蜜忽然停住了,拉了拉我的袖子说道:“你听,你听。”
我们一行人都停了下来,入耳的是一阵阵若隐若现的马铃的声音。在有些地方会把马脖子上拴着铃铛,这我是知道的。向远处望去,正巧看到了一队马帮穿过石壁的缝隙,向自己这边走来。
疯子连忙喜道:“是少数民族的马帮,我们可以和他们搭伴行走。”
说完一步跨了出去,和对方交涉起来,只不过对方说的都是少数民族的语言,具体是哪里的我完全听不懂,就在我着急的时候,卜蜜像个小兔子一样跑过去,开始用流利的语言和对方对话。
我忽然庆幸带上了这个小丫头,如果没有她当向导,我还真忘了语言这回事。滇藏地带都有很多少数民族,尤其是我们现在前往的这个迪庆藏族自治州,地处云南省西北部横断山脉地段,青藏高原南缘滇、川、藏三省结合部,少数民族多数都在这里聚居。
通过卜蜜的翻译,我们知道马帮的领队叫李旱袋,挺好说话的老头,手里总是拿着一袋旱烟抽着。他扶了扶头上的狗皮帽子,然后让我们把行李都放到马上,我连忙道谢。李旱袋却哈哈笑了起来,露出了少了两颗的满口大牙。
“没事,对我们来说就是多了两个人而已。这里很久都没有外乡人来了。”
第117章 张大胆()
我看着马,心里倒是很想让马载着我走,不过我知道要是真的骑着马走,明天自己就别想走路了。以前小时候在农村骑过马,是爷爷家邻居马车拉菜的马,贪玩骑了一会儿,大腿里面疼了一天。磨的。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卜蜜这丫头居然也没有要骑马的意思,我就问她:“卜蜜,为什么你不张罗骑马啊?走着走不累吗?”
卜蜜白了我一眼:“你当我白痴?这里尽是些崎岖的山路,我还害怕摔死呢,更何况少数民族多半都不用马鞍,只是在上面放一块毛毡,身体跟本吃不消。”
我心中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丫头懂得倒是不少。聪明的紧。
“蛮牛,看看还有多久能到渡口。”疯子忽然对马壮说道,马壮伸手去掏地图,还没等拿出来,卜蜜却淡淡的说:“十五公里左右。”
马壮就是一愣:“你咋知道?”
卜蜜笑眯眯的说:“直觉!”
马壮不信邪的去看地图,我看他表情就知道卜蜜说对了,蛮牛两个眼睛放光,憨声道:“你真厉害,俺咋就没直觉?”
我们都乐了这个时候,希殇音却忽然停了下来,疯子不耐烦的问他:“又怎么了?”
希殇音指了指上方,我们连忙都向上看去,只见山壁的上面一片片的如同黑色小盒一样架在山壁的半空中,看上去很是诡异古怪。
“那黑漆漆的是什么?悬棺?”疯子看着河谷对面的大山问道。
我也跟着放眼看过去:“虽然不敢百分百的确定,但是看那样子确实是悬棺。”
马壮盯着悬棺发呆,没出声。反倒是卜蜜开口解释道:
“在很多少数民族的思想观念中,凶死者鬼魂特别的凶恶,必须要埋在特殊的地点,化解戾气,才能不伤人。一般都是葬在远离寨子的荒山上,这样取‘远离人间’之说,他们相信这样的话那些鬼魂就不会出来害人了,以前我也看过佤族的悬棺,那些棺材里面的骨头都被割去了头。”
我点了点头,看样子对于这边的习俗,传统和语言方面,卜蜜的确算是个中好手,突然,卜蜜放低声音凑近我低声问道:“你说怒山里面有没有大古墓?”
我沉思了一下:“很有可能!”
卜蜜却突然叹了口气:“哎,就是有的话,估计也被盗墓贼抢了先了。”
疯子倒是一脸奇怪,可能是觉得从认识这个丫头到现在,或喜或怒,但是从来没见她叹气,这还是头一次。在苦的山路都笑着过来了,怎的对这么一个墓穴是否被盗如此认真?
卜蜜叹了气以后似乎情绪有些低落,尽管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还是没有多问,只是一起搭帮的队友,没必要问太多不该问的。一路上倒有些沉闷,除了听马帮的几个人几里哇啦的说着什么以外,无话!
也不知走了多久,路越走越窄,等拐上一个岔道,便仅剩尺把来宽。并且这队马帮也是要过江的,一路都在下行,土路泥泞又湿滑,还要提防山上的落石,一路上更是险象环生。
等一行人马抵达江边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大家决定在江滩上露宿。
李旱袋是怒族人,会讲几句汉化,虽然讲的并不好,不过有卜蜜在,沟通也不用担心,都说怒族人好客,果不其然。
李旱袋让马帮里面多准备了一口灶锅,从马上取下了一个大酒袋,倒了几大碗酒递给了我们。卜蜜喝了一点,直咋舌。辛辣的酒气一下就冲到了脑袋里,连忙趁老汉不注意,把酒倒进了我碗里。
我心中知道卜蜜是怕不喝对方会觉得自己不礼貌。于是也只能捏着鼻子憋气喝了进去。索性的是我的酒量还算不错。
李旱袋一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边给我们讲这边的风土人情,一口一口的有滋有味。疯子也被勾念起烟瘾,加上狼狗失踪,于是掏出一包烟,拆了封,递了一根给李旱袋。李旱袋看着疯子手里的红塔山,似乎没见过这个牌子,好奇的接了过来点上。
才抽了两口,李旱袋就把烟扔在一边了,捡起了自己的烟枪,嘴巴里一个劲念叨着:“没味道,没味道。”然后把烟枪递了过来,让疯子尝尝。
疯子哈哈一笑,示意自己抽不习惯,但是李旱袋的热情让疯子推却不掉,最后还是接过来吧嗒了一口,呛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李旱袋爽朗的笑着,卜蜜也被他逗乐了。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见疯子吃瘪,可是我笑不出来,想起李楠和狼狗,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南老三人又在哪里?
忽然我感觉有人看我,回过头就看到了卜蜜正盯着我看,脸色好像有点红,我怀疑她是不是感冒了,就伸手想去摸摸她的额头,结果卜蜜吓了一跳,连忙把头转过去,搞得我莫名其妙。
就在这时,李旱袋的儿子从马上递过来了一个类似于琵琶的乐器,外形粗糙,并不美观,李旱袋的儿子直接塞给了我。我一头雾水没搞明白,倒是李旱袋哈哈的笑。几里哇啦说着什么,我也听不懂就问卜蜜,不过卜蜜这次只是脸红,不吱声。
只是凶悍的指着那些怒族小伙子嚷道:“睡觉睡觉去没事乱弹琴。”
怒族小伙子也不生气,就嘿嘿的笑着,倒是把卜蜜弄成了一张猴子脸。疯子在一旁虽然没起哄,但是也笑呵呵的看着我,包括马壮都在瞧我。我还迷茫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疯子肯定看出端倪了,不过这小子没打算告诉我。
希殇音却笑着说:“方贤,如果你会吹陶埙求爱,我倒是可以借给你。”
听希殇音这么说,我就算在二也大概猜出一些苗头了,过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种乐器叫“达比亚”,谐音“达变”也可以。是怒族的民族乐器。这种乐器一般都是怒族小伙子跟自己心仪姑娘求爱时候才会弹起的。很有代表性,显然这些淳朴的少数民族误会了我跟卜蜜的关系。
李旱袋又跟我们讲起了用牛骨头和羊骨头占卜吉凶。李旱袋说牛骨头一般都是占卜着玩玩的,最正宗的还是羊骨占卜。
又聊了一会,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向李旱袋打听起了哨子山的情况,李旱袋却说不太清楚。
我看该问的没问出来,看来一切只能顺天意而为之了。
晚上几个人都是铺上毛毡子睡在地上的,由于没有我们的铺盖卷,大家都想把睡袋拿出来,疯子看着李旱袋张罗着人把马背上的毛毡子拿下来,拼凑着铺盖在地上,就制止了我们。用疯子的话说,不管怎么说,入境随俗,在这群淳朴好客的少数民族面前拿睡袋睡觉似乎总觉得不太妥当。于是也就用着毛毡子凑合了一宿。
事实证明疯子是正确的,毛毡子确实要比睡袋暖和的多,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开始渡河。马队的人要坐船,疯子想了想还是决定用溜索。我看着那架在山壁上的溜索总感觉挺吓人,就想要跟着马队坐船,疯子想说什么,卜蜜却拉住了他。奇怪的是这次连希殇音都同意溜索了。
我开始不知道,后来算是看出来疯子的明智了,他们一行人已经过了河,而马帮的船却在江中间打转,几个人用力的控制着平衡,可见水底暗流密布。给我吓坏了。过了河以后卜蜜说道:
“在野外,宁翻山,不泅水。这点常识都没有,让你长个记性。”说完,蹦蹦哒哒的往前走了。我感觉十分尴尬。
过了河又走了一天,终于在当日晚上到了德钦县。我们和李旱袋道了别,李旱袋热情的送了我一副占卜用的羊骨,这才抽着旱烟牵着马走远了。
我们这几天实在是累坏了,我知道累的肯定不止我一个,虽然疯子他们身手好,但是毕竟也是人,这种连续性的跋山涉水谁的身体都吃不消,不仅仅看得出疲惫,我还看出了我们这队人的倔强。包括卜蜜这小丫头在内,都绝对不是轻易服输的人。
我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坚定坚毅对我们现在的情况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不过有的时候却很容易让我们陷入危险,不过想到江贺喜和李楠,我觉得一切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我们找到了招待所,想住下来。可是老板却说已经没地方了。看来是错过了宿头。只能点了几个菜,先好好吃顿饭。
席间,卜蜜忽然说:“要不咱们连夜上山吧。”
卜蜜话还没说完,招待所老板却急了,大声说道:“去不得,去不得。”
疯子就好奇的问:“为什么?”
“山里头啊,野狼,豹子,那都是要人命的畜生。前几天就有一队人进山,好久都没回来,县里面派了两个人去找,去找的人也没回来。县里组织了好多人进去寻,就寻到了尸骨。”老板着急的说着,担心的表情不言而喻。
“一队人进山?”我有点迷惑了,山里闹鬼怎么还有人会去呢?难道也是来查阴阳诡锁的?
“都是外地人,我们本地人是不敢进那山窝窝的。”
“为什么?”孙铨隆忽然说话了,似乎是他觉得这事和李楠的安危息息相关。
“山里面可邪乎,闹鬼哟,一到了晚上,一闪一闪的都是蓝光和白光。鬼火到处飘着。可吓人呐。十几里外面都看的到。”
正说话间,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看样子萎靡不振的。招待所老板忙说:“你们问他,他清楚。”
那男人似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问我什么?”
“哨子山哟,店里没地方了,这几个娃娃要上哨子山,还要连夜上山,张大胆,你快帮忙劝劝!”
第118章 进山()
我们听到老板这么说当即都是一愣。张大胆?还真是有缘分,本来就要找他来着。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听到“哨子山”三个字,张大胆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我离他最近,甚至听见他牙关“喀哒喀哒”的声音了。
紧接着张大胆把老板端来的一碗酒“咕咚咕咚”灌了半碗下去,这才脸带铁青的说:“娃子,那地方不能去哇。晚上你们来我家落脚吧,我家有地方。”
老板听见张大胆的话,松了一口气。显然是不想让两个人入山的。我想了想,看向疯子和希殇音,希殇音耸耸肩表示自己没什么问题,疯子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马壮肯定没意见,孙铨隆更是除了李楠的事情,其他都不关心。我们买了些酒菜,买了五斤牛肉。跟着张大胆去他家里了。
虽然我们每个人都知道不可能不去山里,不过跟张大胆打听打听情况,明天白天进山更是个不错的选择。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张大胆家。平房,砖瓦盖的。看上去还算小康。
进了屋子,屋子里面朴实无华。张大胆一边铺床一边说着:“娃子啊,那山里有鬼,万不能去啊,我不能坑你们哟。”
铺完床一行人坐在桌子前面喝酒唠嗑。三碗黄汤下肚,张大胆话也多了起来,张大胆似乎有点喝多了,在卜蜜倒酒,疯子套话的配合下,也开始讲了起来。我们也大概听明白了。
原来半个月前,哨子山开始闹鬼,哨子山是怒山的一个分支,而里沙村就在哨子山山脚下,哨子山这个名字是当地人取得,因为那山川的走势看上去就像一个这边土质的哨子。大家就都这么叫了。
最近山里总是出现一些“鬼火”,当初张大胆不以为意。某天吃饭和县西边的王二麻子谈起这事来,王二麻子就说要是谁敢进去山里住一夜,那他王二麻子连请那人喝三天酒。
张大胆一听就来劲了,他在县里有名的胆大。于是自告奋勇说要进山探探,也好让村儿里的人安稳些。
然后张大胆当天晚上就进山了,进山里面不光看到鬼火了,还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子,在女人身后跟着很多人,就像官兵押着她一样,那些人恍恍惚惚看不清脸,大半夜的山里忽然出现了这样一支奇异的队伍,他吓的立刻就醒酒跑回来了。精神恍惚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卜蜜说,当时张大胆犹豫了一下,貌似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她问了,但是也没问出所以然来。
我们整理着得来的信息,卜蜜实在是太累了,酒都没陪完就进屋睡觉去了。而我们则计算了一下,发现半个月的时间,正好是狼狗和李楠失踪的那段时间。这更坚定了我们要一探究竟的决心。
连希殇音都说:“阴阳诡锁里面就听说有阴兵开道的说法,也就是锁魂的时候,是要有阴兵,也就是鬼兵来锁的,这些鬼兵夜行万里不成问题,很是恐怖。”’
“那你们说那天晚上看到狼狗的一魄是不是就是被鬼兵锁了去,然后自己又跑回来了?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云南这么远,他还能回来的这么快。”我开口猜测道。
“有这个可能。不过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破解掉那一段话。”疯子忽然说道。
幽黑的祭坛深埋地下,那里是通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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