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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总想弄死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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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在衍看着眼前一个胖丸子抱着一个白团子委委屈屈的缩在一起蹲在路边不禁觉得头疼,暗叹一口气,道:“不是说想去拜魁星吗,蹲在这里难道还等着魁星主动来求你拜他过秋试吗。”
卫沚仰着小脸看他,这才想起被之前被打断的事情:“那你拉我们起来。”
魏在衍上前一步,一手一个将两个人拉起来。卫沚主动替团子拍干净落在地上的衣摆,然后才去整理自己的。
卫沚:“三哥,你说这次秋试我能通过吗?”
魏在衍:“你这个问题不如去问问魁星,魁星乃天地奇才,学识渊博——”
卫沚打断道:“说不定能保佑我过秋试?”
魏在衍冲她勾了勾唇角,带着恶意:“魁星智多近妖,说不定能用不伤害你自尊心的话告诉你——
他一字一顿道:“过不了。”
卫沚:“……”
第16章 祸水()
作者有话要说:
卫沚:我就是祸水,貌比妲己,可引两国之争
魏在衍:……吃『药』
新春寄语:建议先看前一章,因为前一章后半部分修改过,不看的话有可能这一章接不上。抱歉,是我的疏忽,还请各位见谅。
卫沚敛了眸,生怕自己的眼神如刀误伤到身边的团子。牵着他的手,卫沚跟在魏在衍的身后,往不远处的供桌走去。
卫沚看着越来越近的供桌,莫名有种心虚。
自己是个假学渣,魏在衍又是个真学霸。这样拉帮结派的骗魁星,她真的担心会有现世报……
『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卫沚最终还是没能抵住心虚,伸手拽了拽前面魏在衍的衣袖。
迎着魏在衍询问的眼神,卫沚刚要编一套说辞骗他回府,就听身后有人扬声笑道:“这是经馆的侯府三少爷吧?”
那人身着深衣,边缘处以黑『色』用缀,腰间系一根回字暗纹的玉白腰带,一派雍容典雅。卫沚瞧着这身衣服眼熟,视线扫过那人身后着同样服装的男子,才恍然道:“三哥,他们是你的同窗啊?”
那是云深书院的衣裳,她也曾看到三哥在府中穿过一次。
小团子看到人多,原本躲在卫沚身后,可看到说话那人却突然笑了起来。卫沚以为她是看到家里人了,还没等她出声询问,便又听一人开口,语气颇为刻薄:“怎么,区区经馆末席也想要来祭拜魁星求取功名吗?”
末席?
卫沚疑『惑』的看着他,仿佛这人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三哥怎么会是末席?她曾听过皇长兄同其他朝臣在太极殿议事,有人想要打压风头过剩的魏在衍便讽刺他为‘杂学首辅’,非正统学派,当时就被皇长兄扔了一脸奏折。
皇长兄大骂道:“和卿乃先皇亲封‘智比公瑾,今科榜首’,竖子尔敢!”
卫沚眉间微蹙,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魏在衍的脸『色』。可他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反而低头看她:“这里太『乱』了,祖母在家一定也设了供桌,替这孩子找到家人后回家再祭拜如何?”
卫沚定定的看着魏在衍毫无波澜的眼睛,抿唇点头。
可有人却不愿放过他们,其中一人踱步上前,朝着魏在衍的方向作揖,声音如泉水轻击玉石般悦耳:“魏兄。”
转而又面向说话那人,“魏兄乃经馆中学业最用功者,曾被先生点名赞扬求学态度,虽然成绩不尽如人意,但是求学态度可见一斑,还请陈兄莫再要针对魏兄。”
虽然前面一大堆卫沚没懂,但最后这句话她懂了。大致是——
魏在衍凭实力考的倒数,你就别多嘴了。
知道他明着解围,实则讽刺。卫沚这小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去,却被魏在衍背着手一把按住脑袋不让她主动去招惹是非。
卫沚可不管这些,一把拍开魏在衍的手从他身后钻出来:“诸位是我兄长的同窗,既是如此,合该友善相处,如此在魁星面前留下口舌业障不怕今科榜上无名教人笑话吗。”
考试将近,谁也不愿被这样平白的沾上晦气,先前那人遂啐了一口,眼中似浸有毒『液』狠狠的盯着卫沚:“你竟敢这样诅咒我!”
卫沚有礼的一拜:“沚本无意如此,但阁下先前言语伤及长兄,沚却不能坐视不理。”
“原来这位就是靠着亡父庇荫,厮混在诸府庶子中的四少爷,久仰大名。”另一人将手搭在方才那人肩膀,笑嘻嘻的将话接过来。
“听闻四少爷自小喜爱容貌出众的,”说着似有若无的将眼神撇向卫沚怀中的小团子,灿然一笑,“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明明是一张笑脸,却口吐恶言。卫沚极厌恶这样的人,尤其听他牵扯到最无辜的孩子身上时,当即就要甩开魏在衍原本压在她肩上的手——
还不等她再有动作就再次被那只手压住了动作,卫沚气的回头瞪他,什么‘智比公瑾,今科榜首’连被嘲讽都不知道回击,如今自己被人诋毁不肖想他能帮忙,怎么还要阻止她!
魏在衍突然一笑,安抚似的拍了拍她。他轻易不笑,卫沚还曾腹诽这样俊美无俦的脸却遇见那样没有生气的主人真真是暴殄天物。可如今这不分场合的一笑,倒是将卫沚吓了一跳。
魏在衍:“若说最爱美人的,当是李兄的长兄。”
卫沚不懂这其中的缘故,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似乎毫无杀伤力的一句话让对面满脸笑意的人突然面『色』阴沉,周身围绕着压抑的气息。
魏在衍却好似没有察觉,接着道:“刘四公子惊才艳艳,除了可惜生为男儿之身,同令兄再无不相配之处——”
那人厉声开口打断:“魏三你不要欺人太甚!”
众人皆知刘四公子不过是众人风花雪月中给的一个戏称罢了,这人原是青衣阁的琴师,和李府长子相识后不过五月就叫李大公子对他情根深种。李公子毅然决然的将他带回家中恩爱,金屋藏娇,被李父发现后将他扔进祠堂,险些打死。
最终还是李母心疼儿子悄悄将他放出,不过一夜李公子就收拾了家当带着刘四公子远走高飞,至今未归。
而这,永远都是李府的一块心病。如今被魏在衍堂而皇之的提出,简直就是在当面打他的耳光!
魏在衍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卫沚的后背,压根没用正眼瞧他:“舍弟虽然顽劣,却不劳李公子费心。若实在有心,不如再多派些人去找找令兄嫂的下落。”
卫沚有些惊异的瞧着身边这个看似漫不经心却好似毒蛇一般字句致命的人,仿佛刚才那个任人欺辱的人不是眼前这个。
李姓公子气的发疯,目眦欲裂,恨得一脚踢翻了身旁的供桌。
香灰随风扬起,顺着风的方向悄无声息的钻进她的眼睛。卫沚低呼一声,不顾魏在衍的劝阻,眯着眼睛用袖子使劲『揉』,直到眼眶发热,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原本怀中毫无动静的小人儿突然伸手点了点她眼眶中的晶莹。卫沚下意识的一眨眼,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将小团子唬了一跳。
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星星掉落,顺着卫沚的下巴流进了脖颈被衣服吸收,小团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般,顿时嘴一扁,委屈的大哭起来。
原本因着供桌被踢倒而慌『乱』的众人,此时被这响亮的哭嚎声吓到,心中烦躁更胜,便听其中一人凶狠的道:“哭哭哭,若将魁星哭丧了气,本公子收拾人的手段可多的是!”
又有人应和道:“不知是谁家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怪道被家里人卖给卫家老四作玩物。”
那人话音刚落,便听一道低沉的嗓音暗隐怒气从众人身后传来。
第17章 殿下()
来人衣着一件浅灰『色』长袍,脸『色』有些发白,衬得浅浅的唇『色』正好,正脚步缓缓向众人而来。
男子走到团子身边蹲下将他抱进怀里,修长的指尖温柔的将小家伙的泪珠拭去。抬眸扫视面前众人,嘴角浸着抹冰凉的笑意,眼神不善:“不知方才是哪位好奇时儿的身世。”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年龄最小的方艾,只听他嗤笑一声不屑的上下打量着男子:“你又是谁。”
年纪较长的学生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往后拖,脸『色』惨白的躬身作揖:“见过殿下。方艾尚年幼未曾见过殿下真容,冒犯之处还请殿下恕罪。”
其余众人见此也顺势躬身行礼,方艾见状腿一软,幸而有身边的人搀扶才避免摔个头破血流。
众人皆矮下半个身子,独留卫沚一人鹤立鸡群,被小团子拽在手里立在原处。她抬头迎着男子的目光,微微有些发愣,听到不远处三哥轻咳一声才反应过来见礼:“见过大殿下。”
小团子还在抽泣,见到男子更是倒在他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男子只轻轻拍抚小家伙的后背却并未说话。
“恭贺殿下游历归来,不知您到这里来是……”
“寻子。”十分简洁明了的回答。
寻子?!
大殿下外出游历不过三年竟带回来了一个孩子?!
在场诸人面面相觑,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
方才恶意揣测小皇孙的两人周围被隔开一大片空地,独留他二人面上惨白的将脑袋抵着地面,呼吸急促,低垂着脑袋恨不能将自己埋进土里。
魏在衍站在一旁,状似无意的看向几人,心中自有想法。
大皇子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敛眸扫了眼两个孩子紧握的手,放弃了将团子抱起来离开的想法。
扔下一句“不过尔尔”便令身后的侍卫将不远处摆放的供桌搬离,并让人送诸位公子回府,也好教侍卫们认认人家,以便他日后‘拜访’。
方才二人心知自己此番作为定惹怒了大殿下,即便日后有幸到了殿试,大殿下一句‘品行不佳’也能叫他们再无出头之日!思及此,一把甩开侍卫搀扶他们的手,膝行至前想要拉住孩子的手道歉却被殿下的近身侍卫一脚踹翻,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大皇子眼神无波的看着两人狼狈的倒在地上:“我不向来不喜外人近身,还是请二位速速回府休养吧。”话毕一招手命人将他二人提上一边的马车,驾车离开了。
湖边空地上只留下了几人,卫沚离他很近,近到能看清他眉间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他十岁那年不听宫女太监们的劝阻,硬要自己爬上假山去取风筝不慎失足跌下时留下的。
“你是哪家的孩子,时儿看起来很喜欢你。”
他的年龄不大,但身上却积淀了不可捉『摸』的优雅,淡淡的书墨香让人易生好感。可对卫沚来说,这幽幽的淡香却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死前的那一刻。
“那个……”卫沚清了清发涩的喉咙,反握住团子的手介绍道:“我叫卫沚。”
他想了想,然后点头笑道:“原来你是卫侯爷的孩子,难怪品行如此端正。”
他只指方才自己护着团子的事。
卫沚心虚的领了这句赞赏,想要松开团子的手去找三哥却被他攥得更紧,只好无奈的解释道:“殿下,既然大殿下找到了团……小皇孙,我也要和三哥回家了。出门的时间长了,家中祖母会担忧的。”
“三哥?”
魏在衍闻言,上前一步见礼。
不等他开口就听到不远处有呼喊声传来,闯入视线的是一名男子,衣着虽然干净布料却隐隐泛白,像是被浆洗了许多次一般。
只见他一把将小皇孙从大皇子手中抢过,动作间意外地将卫沚被牵住的手拉开。男子将脸埋进孩子的颈窝,不多时竟隐隐的颤抖起身子,仔细去听好像还有细微的啜泣声。
卫沚正好奇是谁这样胆大包天竟敢从皇子手中抢人,就见团子笨拙的回抱住男子有样学样的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糯糯的开口:“父亲,别哭。”
卫沚:“……”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好奇孩子的母亲是个怎么样传奇的人物。
过了许久,才见男子红着眼眶用指尖梳理团子额前的碎发,爱惜的掐了掐他脸上的软肉,这才站起身来向大皇子行礼:“多谢大殿下替草民找回了孩子。”
只见殿下摇了摇头:“这也是我的孩子。”
卫沚:“…………”
此时团子发现卫沚不在自己身边了,这才叫嚷着让男子将他放下,跑到卫沚身边重又攥着她的手。
顿时两束打量的目光又开始在她身上扫『射』,大皇子先一步解释道:“是这位小公子找到了时儿,时儿也很喜欢她。”
“多谢小公子,若非小公子在下怕是再也见不到时儿了,还请小公子受在下一拜。”男子情绪有些激动,感激的对她行了一个平礼吓得卫沚浑身抖了一个激灵,忙摆了摆手连声说不用。
见他还要再拜,卫沚只好被迫牵着团子的手往站在一旁的魏在衍身后钻。
魏在衍被身后两人向前一顶,踉跄两步才站定,面向男子:“学生魏在衍见过先生。”
听到魏在衍的称呼,卫沚有些好奇的探出脑袋看着对面的男子,这人大概不过而立之年,没想到竟会是云深书院的先生。
男子方才瞧着他的样貌便觉得有几分眼熟,此时听他说完才恍然道:“原来是侯府的学生,我道怎么有些眼熟。”
大皇子同样讶然,眼中带着些不知名的情绪看他,良久才意味深长的笑道:“原来你就是魏在衍。”
卫沚在一旁看着,心情莫名有些复杂,这一世两人初次相见竟是因为她而促成的吗。
大皇子说完话一时之间竟无人再开口,还是男子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时儿今日给诸位添麻烦了,如若不嫌弃还请到家中小叙,让在下聊表心意。”
大皇子闻言朗声笑道:“这邀本宫且应下了。只是今日可不行,本宫时隔三年回京,还须尽快回宫拜见父皇母后才是。”
男子也不坚持,拜别了大皇子后才看向魏在衍兄弟二人。
魏在衍:“今日时辰不早了,书院又离的太远。先生不若先到侯府将就一晚,明日学生再送先生离开。”顿了顿,又道:“而且舍弟和新朋友好似也不愿意这么快就分开。”
他本想拒绝,可看到团子一听到要去侯府就亮晶晶的眼睛一时有些无奈,半晌才应道:“那便麻烦你们了。”
魏在衍:“先生客气了。”
几人回了侯府,没想到男子的到来竟然惊动了已经准备休息的老太君,卫沚更加惊异。
第18章 闲散()
大皇子游历回京的消息传得很快,第二天卫沚还未睁眼就听到自己房门外的小丫头们正兴致勃勃的讨论。虽然被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说到兴起时还是会不自觉的爆出几个高音来。
卫沚叹了口气,一把拽过薄被闷在脑袋上。
昨天的事实在是太诡异了,先是大皇子笑眯眯的被人抢走了孩子,而抢孩子的那人竟然是被先租皇帝严厉打压的云深书院的文家后人。
这两个本应老死不相往来的后人们居然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
这是什么情况?
令人烦躁的闷热不一会就把卫沚『逼』出了被子,掐住嗓子无声的大喊一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刚想让人伺候自己洗漱,手却好像按在一个硬硬的东西上面。
“什么东西……”卫沚嘟囔一声。
掀开被子一看,正是昨晚被团子硬塞给她的那个巨无霸夜明珠。卫沚须得两只手才能捧住它,昨天没有仔细看,这样凑近看了才发现这不是市面上普通的莹白『色』的夜明珠,而是内里泛着浅浅的祖母绿,像是被困入囚笼的流萤。
卫沚笑着将手贴了上去,丝丝凉意渗入皮肤,在这样的艳阳天最舒服不过了。
她把玩了好一会儿才又放回了床上,跳下床穿好衣服后便让外面的丫头进来伺候自己洗漱。
“对了。”卫沚放下正在擦脸的手巾,拨了拨被水濡湿的碎发。“宝枝你一会儿去找一个好看的荷包给我,我要装东西。”
宝枝:“是,是要绣荷的那枚吗?”
卫沚想了想摇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不要那个,要……我记得有一个上面是两只正在玩球的小猫,团子应该会喜欢那个。”
在祖母处用过早饭回来宝枝才将荷包交给她,卫沚接过荷包点了点上面的绣纹,转身坐回床上撑开袋口将夜明珠放了进去。
宝枝看着顿时变得圆滚滚的荷包,有些地方也变得显眼起来,忙上前一步解释道:“这个荷包因为放的时间久了,针线已经有些破损,所以奴婢方才自作主张在上面缝补了几针……”
卫沚闻言凑近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有些地方针线比较鲜艳,想来就是刚刚被缝补的地方。她蓦地有些失了兴致,扯着袋底将夜明珠又倒了出来,道:“送人的东西不好这样寒酸,不要这个了。去将上次二姐给我的那个拿来吧,图案都差不多。”
宝枝应声退下,这次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将新的荷包取来了。
卫沚满意的将荷包放在自己眼前晃悠了两下,这才系在腰上出门。
刚出门就撞见背着书袋小厮,卫沚认出他就是三哥身边的那人,呵停他后问道:“三哥呢?”
小厮恭敬道:“三少爷一大早便随昨晚来的贵客出门了,方才命人回来让奴才将书袋直接带去书院。”
卫沚一惊,团子走了?那这颗夜明珠她还怎么还给他啊。
“贵客是几时走的?”
“奴才不知……只知道三少爷走了约莫有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那时天才刚刚擦亮吧。卫沚有些泄气,摆了摆手让他自去了。小厮见状躬身告退,小步快跑往书院去了。
夜明珠的小主人走了,三哥又不在,她就更懒得描那本三哥带给她的字帖了。她的字原有自己的特『色』,可惜小孩子的手腕绵软无力,无法写出其中的风采,更有甚者直接导致她的字犹如鬼画符一般不堪入目。
就连素来无底线宠溺她的老太君,在第一次看到她写的字时,也没能违背良心夸她写得好,只是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别灰心。
再者府中也未曾见过适合她用的『毛』笔,一方面她年龄尚小不适合过于沉重的笔杆。还有就是她素来不喜用如今盛行的狼毫笔,反而更偏爱紫毫笔。相比较狼毫的笔力劲挺、笔锋强劲,她更喜爱紫毫的刚柔并济、以柔带刚。只可惜紫毫笔是取野兔项背之毫所致,价格昂贵且十分稀有……
卫沚思及此脚步一顿,正巧昨日因为那些人败了兴致,不若趁此出府去看看,也顺便去玲珑阁瞧瞧有没有紫毫笔,若有的话便买回来,也好写出些精致的字让三哥看看。
心里有了主意卫沚便又折回主厅,见祖母正坐在罗汉榻上看经书,忙小跑两步立在老太君面前。
老太君:“怎么又回来了?可是落下了什么?”
卫沚摇了摇头:“祖母,我想出门买些东西。”
手中的佛珠一顿,老太君看着她:“可是要用在吃穿用度上?”
卫沚又摇头:“不是,三哥留下的『毛』笔孙儿用不惯,所以想去外面看看有什么笔管轻一些的孙儿好拿来练字。”
老太君颇有些欣慰的看着孙儿,『摸』了『摸』她的发顶笑道:“你自去账房那里支些银子吧,等练好了字定要拿来给祖母瞧瞧。”
卫沚应了声好便行礼离开了。
小卫沚虽然年龄不大,但却有一个自己的小私库。也不知她是哪里聚的银钱,但零零碎碎加起来看样子也有不少了。
她象征『性』的从账房支了一些钱,又回房倒空了自己的小私库。
若是运气好能碰上紫毫笔,那定然是价值不菲,到时如实将这笔账记在账簿上又是一堆麻烦。可如果因此错过了心爱之物,那便更令人呕血了。
卫沚随手将钱袋扔到宝枝怀里,带着她和两名随侍出了府。
街上还有昨夜留下的纷『乱』,白日里的阳光更加惨白,淡淡然拢着街边柳树飘摇的细枝,像是天地间茫茫的云雾,热的人心里烦躁的很。
卫沚无心再闲逛,只想尽快到玲珑阁去。
心里这样想着,脚步也慢慢加快。
玲珑阁是京城最大的一间书坊,可说是书坊也不准确,因为它不止卖书。字画、文房四宝等都是它闻名的原因,还有玲珑阁中既有一文钱两三本的书,也有几百两银子不卖的字画,它更像是一个独立的天地。
玲珑阁的东家更是扑朔『迷』离,传说玲珑阁所贩卖之物皆是他自己的家产。也曾有京中权贵扬言想要买下他的玲珑阁,却在第二天收到一封带有檀香的书信,上面用朱砂写下二字:不卖。
此次来玲珑阁也不过是碰运气,卫沚本就不抱多大希望。毕竟那样金贵的物件,哪能留到她来。
卫沚走到柜台前,随意的翻了翻被摊开放在上面的几本仙侠话本,为了阅读体验其中还有几幅『插』画。
“小公子,可是要买什么吗?”柜台的掌柜问道。
卫沚:“我想要的东西不知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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