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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有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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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沈敖笑着说,用眼角余光留意着崇晏的举动。
“听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崇昱眼珠骨碌碌转:“你喜欢崇晏?”
还没等沈敖开口,崇昱便得意昂起小脑袋:“嘻嘻,告诉你,你没机会了,她已经有一个最喜欢的男人了。”
“你说的是王免?”沈敖收敛笑意。
“切,怎么可能是他,你觉得他是最帅的男人吗?明明就是我好不好,崇晏也说过我最帅,只对我‘出西施’。”崇昱说完,蹭掉脚上的鞋子,爬到病床上,搂住崇晏的脖子:“崇晏,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我们崇昱最帅了。”崇晏抚了抚崇昱额前的短发,小孩子蹦蹦哒哒很喜欢出汗,得赶紧擦一擦了,她伸出手,想抽出病床柜子上的抽纸。这时,有两只手分别递纸过来,一只是沈敖的,一只是duke的,她一时有些尴尬,进退两难,还好有崇昱在。
毋庸置疑,崇昱选了uncle duke的纸,还笑眯眯地说了声:“thank you!”
沈敖很是尴尬,想抽回手,又感觉面上挂不住,他什么时候不是众星捧月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还好,崇晏把纸接过去了……
两个男人,互相打量着对方,彼此静默,病房里只有崇昱的嘀咕声。
走廊尽头,肖清河望着窗外,掏出口袋里的烟又放了回去,手指攥着衣角。
“烟瘾犯了?你从前不是不碰烟的吗?”王免诧异。肖清河出生医学之家,长辈极度重视养生之道,这香烟,可是碰都不许碰的。
“你以前不是抽烟的,现在又不抽了?”肖清河反问,讪讪地笑了笑。
“崇晏她不喜欢,所以不碰了。”王免回想那段戒烟的时间,真是一段难过的日子啊。有人说过,能戒掉烟的男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他为了崇晏,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啊。
“大哥,你真的让我叹为观止。别人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倒是反过来了?当初发生了那些事,你不跟我们说也就算了,这八年,你干脆直接跟我们断了联系,你可真令我们寒心!”肖清河哼笑几声。
“你们,这八年,还好吗?”王免有点自愧不如,当初他被那样送回国,他真的没有脸面面对自己的兄弟。
“散了!都散了!”肖清河突然激动。可不是都散了吗,没有一个主心骨,有一点风吹草动,这种兄弟情义就会『荡』然无存。
“怎么会这样?”王免还以为他们会过的比他好,谁知道,他们早已分道扬镳。
“罗昊全家已经移民了……方园那家伙,结了离,离了结……李迅……”肖清河停了停,把手伸进口袋又抓了抓烟盒:“我跟他之间有些尴尬,我和他哥哥……”
“你和他哥哥是怎么回事?”王免很好奇啊,这肖清河从前没有表现半分同/『性』取向的偏向。
第25章 缺席八年()
“你知道?”王免皱眉,神『色』开始变得严肃。
“我是她的主治医生,四年了。”肖清河低低地说,观察着王免的反应。只见他薄唇紧抿,深蓝的眸子盯着他,满是不可置信。
“四年?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王免隐忍着怒火,在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时,我以为,她是你的前任。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没和你说这件事。更何况,我们已经失去了联系。”肖清河坦率直言。
“前任?避免麻烦?失去联系?”王免抓取关键信息,无论哪一个都令他抓狂。前任?他哪只眼睛看到他王免是崇晏的前任了?避免麻烦?担心他王免会惹事,给崇晏造成困扰?失去联系?拿这个来还击他王免八年的杳无音信?他跟李迅那小子时有联系的啊……
“是啊,当时我还想着告诉你来着,这联系方式没有,总有办法找得到不是?更可况,即使初出茅庐,以你当时在美国的声望,还是很容易联系上的。”肖清河讪讪笑着,八年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像他一样,停留在原地。
“然后?”王免心急如焚,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她身边已经有一个人陪着她,无微不至。”肖清河眼含笑意,望着还在隐忍的王免:“是duke的关系,我才成了王缅的主治医生,不然,我跟她不会再有交集。”
“无微不至?”王免感觉自己平稳的呼吸在加快,不断加快。
“是啊,无微不至到——他们住在一起几年了。”肖清逢闭上双眼,等待着王免的拳脚相加,可迟迟未见动静,他诧异睁开双眼。原来,人真的是会变的啊,瞧这五个人之中最暴力的家伙,动不动就拳头说话的家伙,现在居然还能忍气吞声?
不怪肖清河这样认为。duke与崇晏的室友关系,虽说一个在楼下,一个在楼上,可因为外貌『性』格极为相配,也没有任何红脸争吵的时刻,经常被邻居认为是夫妻关系,相处融洽的夫妻关系。
“住在一起?”王免攥紧拳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好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是——他与她朝夕相对了四年,你与她,不过不知底细,往来了两年多而已……确切来讲,是认识两年多……在王缅生病的那几年,他一直在默默地照顾她。”肖清河不忍将现实的打击说出口,他得提前给陷入魔怔的王免打一个预防针,一个即使他没有与心爱之人修成正果的预防针。这受到情伤打击的罹患心理病的人比比皆是啊,他可不想在里面看到王免的脸。谁让,他们兄弟一场呢。
肖清河真的诧异,这八年时间真的让他面目全非了啊。
黑『色』短发,深『色』的西装大衣,不菲的袖口和有着稀有金属光亮的手表,这些元素跟从前的王免离得遥远,很遥远。
当时他们在聊到梦想的时候,他还记得,王免拨弄着自己有些长的黄发,邪邪地笑着说:开一个小酒吧,每天换个美女打打“牙祭”,混吃等死就足够。他们还嘲笑了这个没有志气的大哥一段时间。
可是啊……
肖清河自嘲,这八年,王免倒是风生水起,他却干起了混吃等死的勾当……
突然一道沉闷的响声,打断了肖清河的回忆,他循着声响的方向,皱了眉又舒展开。王免攥紧的拳头砸向那洁白的墙壁,那墙壁立即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肖清河望着王免离开,嘴角却是微微勾起,他们的大哥,总算没有“面目全非”,还是有点当初的痕迹。
王免心情灰暗,将受伤的右手伸进大衣口袋。他回到病房,眼前的这一幕着实“辣”着他的眼:那一群人都十分融洽地围坐在崇晏的病床上,几乎都要“脸贴脸”了?
“崇昱帅不帅?”那小子拿着一个手机,将手臂伸长,开着手机相机前置摄像头。
一干人等,连同王崇晟那个面瘫脸都在回应:“帅!”快门声同时响起。
这样的场合——怎么可以,有崇晏却少了他?
“崇昱,可以重来一张吗,我也要拍。”王免笑着,用极其柔和的语气“讨好”着。
“你又来?”崇昱噘嘴,本来他无聊玩手机,和崇晏一起自拍。拍着好好的,其他人都要一起拍,无奈他又不是一个小气的小孩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拍演变成“群拍”。好不容易把这几个人的脑袋拍在一张图片上,这王免又来凑热闹:“这里放不下你的脑袋。”
王免挑眉,却也不放弃:“放心,我不占你的位置。”
虽说王免真没占多少位置,可那照片着实让崇昱抓狂。他离屏幕那么近,王免离得那么远,经过强烈对比,活活地拍出一种“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的既视感。
崇昱嚷嚷着重拍一张,不断地让王免走近一点,王免终于如愿以偿,可以离崇晏近一些,就在快门声响起的一刹那,他扣紧崇晏的脑勺,吻向她的唇。一行人看到屏幕里的王免突然的动作,神『色』各异。
王免心满意足,在她耳边低语:“我们还是第一次拍合照呢。”
“这么多人在呢。”她小声嘟囔,脸红恼着。
为什么他却越得意呢?改不掉这个『毛』病了,他也不想改了。
“缅。”他低低地唤着:“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吧。”这音量足以让一旁人听见。
“……”崇晏一时无语,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就知道是的,你的每一次都是我的。”王免自说自话,好像刚才崇晏回复了他。在这个情敌齐聚的时刻,是个最坏的时刻,也是个最好时刻。他要趁着这些人在场,宣誓主权,给他们一个“温和”的警告:崇晏是他一个人的,他们说都别想夺走。
“怎么弄的?”崇晏看到他手上的伤,皱了皱眉。
王免急忙把手重新『插』入口袋,望向一边:“走路摔的。”
“王免,你可真笨哦,走路都可以摔跤,是不是个子太高了,灌满了浆糊脑子太笨,头重脚轻,没有站稳啊,不然让uncle duke给你洗洗脑,好把脑子里面的浆糊舀出来?”崇昱叽叽喳喳地说着。谁让这王免这么贱贱地,说他是崇晏唯一的男人。他崇昱才是崇晏唯一的男人好吧,当他是死的吗?
病房里,四处都是低低的笑声。王免觉得,满脑浆糊的,是这臭小子吧,总是缠着崇晏他也忍了,胳膊肘还往外拐!这小子,他拿他怎么办呢,好像就剩这威胁的一招了啊:“崇昱,你房间的钥匙呢,弄丢了我这里还有备份。”
“王免,你可真坏,总是拿这个制我,敢不敢换个新花样?”崇晏瘪嘴嘟囔着,白了他一眼:“你再这样,我就喊你外号了!”
“什么外号?”难道是他第一次听崇昱说的,崇晏是天鹅,他是癞蛤/蟆?
“玉兔!”崇昱自觉这应该是一个很难令人接受的外号吧,这么大个子,这么一个“萌萌哒”的外号,着实有些让人恶心想吐呢。从前他叫同学的外号,他们都像被解除了封印,生气地发狂呢。
王免真觉得这小家伙嫩了点,脸皮真的比他薄多了。“玉兔”外号怎么了,完全没感觉啊,即使叫那“狗/屎”,他都没有任何知觉,依旧脸不红心不跳。
“崇昱,谢谢你,这么祝福嫦娥崇晏一直把我捧在怀里。”王免说完,真的往崇晏的怀里蹭了蹭。
崇昱惊讶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居然被将军了:“你得意什么,你的外号那么多,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崇昱,表述准确一些,是已经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王免相当惬意啊,利用这小子秀一把恩爱也是极好的。
“最恶心的癞蛤/蟆,你赢了!”崇昱恶狠狠地说道。
“崇昱!”崇晏叫着他,眼神冷冷的,满是严厉。
崇昱被惊了一跳,之前被崇晏批评过,现在又被批了一遍,还以这么可怕的眼神瞪着他,他委屈啊。难道崇晏没看见,王免那个大傻个在欺负他吗?他眼睛通红,好像要哭:“崇晏,你变心了,你不喜欢我了!”说完崇昱便滋溜下床,连鞋子都没穿,就着袜子跑了出去。
崇晏也准备下床,去追那小个子,王免拦住她:“你躺着,我去。”
“也好……”崇晏思索一番,觉得是要多给他们相处的机会:“小鞋子不要忘了。”
“嗯,你好好休息。”王免拎着小鞋子,大步追了上去。
崇晏点点头,望着病房里的这群人,丝毫没有离开意向的一群人。
她看着崇晟,动了动唇:“崇晟哥,我有事问你。”她调转一个方向,金发女人正在瞅着桌上的玫瑰:“mercy,可以再等一下吗?”
“ok。”女人耸耸肩,反正等了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正好她很冷呢,需要去买些衣服避寒。
至于其余的两个,崇晏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排,就让他们认为刚才她的话是逐客令吧。
duke没有过多犹豫,直接就走了出去。
第26章 人贱天收()
想到如此,他眯了眯眼,唇角勾起,寻找着那个令他厌恶万分的背影,如同八年前,他收到那个消息,寻找这个后来居上的人,并想把他碎尸万段一样。
王免在医院各处走廊细细找着。这小子,活活像一只小狐狸,一不留神就窜不见了。他没找着那小子,一时有些着急,这沈敖又不知道抽哪门子风,一直挡着他的道。
“这样,有意思?”王免心焦,到时候崇昱被人贩子拐卖了……那可真是不得了!
“死乞白赖缠着王缅,你有意思?”沈敖双眼睨着王免,满满蔑视。
“有没有意思你不知道?你不是也一直缠着她吗?”王免拧眉,这哥们儿可以懂点事吗?要打架也不能现在打啊,等他找到崇昱那小子,即使打个三天三夜,他也奉陪啊:“我去找崇昱,不陪你耗着了。”
“放心吧,他的uncle duke已经去找他了,你去了只是相当于一个瓦数极大的电灯泡而已。”沈敖开心笑着,装着一副肚子好似被笑破的模样。
“电灯泡是谁,没到最后,谁知道呢?”王免看不惯这沈敖,如果没有崇晏,他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因为崇晏,他们都好似利益对损害的一方,都想从对方的身上讨要回来。王免气定神闲地说:“难道你不知道,崇昱他是我的儿子吗?”
“怎么可能,他明明是王缅的弟弟,难道……你跟她妈妈,有一腿?”沈敖被震惊,只好戏谑反驳。
“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只承认我跟崇晏有一腿。”王免挑眉,这沈敖到底有完没完了。
“不可能!”沈敖坚决不相信。
“我和她,生理正常,为什么不可能?如果说一次就命中了,那有点假。我和她,不只一次了,还有很多次,为什么不可能有孩子?”王免向沈敖证明着这条结论的真实『性』,就像当初他说服自己所列出来的种种可能『性』一样。
“王免!你当初怎么忍心碰她,你怎么忍心碰她?”沈敖被王免堂而皇之的分析给刺激到了,倒不是崇昱是否是他们儿子的问题。他最痛心的,是那个『性』格有些冷冷的乖乖的女孩,那个他总是想用尽一切办法吸引到对方注意的女孩,居然被一个人渣给上了。
他还没来得及表白,这王免把他的希望破灭了……可是,王免被他“驱逐”出中国,他与王缅八年无任何联系。他死灰复燃的心蠢蠢欲动,想尽一切办法跟她创造见面的机会,甚至不惜为她投身她的工作圈子,可她总是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
家世,外貌,工作能力……他究竟哪一点不如王免?他思前想后,终于找到一点,他真的甘拜下风。
“王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你这个卑鄙小人。”沈敖每每想起,恨地牙痒痒。
“我说过你的坏话?”王免好像没什么印象,又觉得十分好笑,背后说他坏话?沈敖简直不要太幼稚啊。
“你还不承认?你对王缅说我跟一个15岁的女的上床,她怀孕了,我一脚把她的孩子给踢掉了?!”沈敖说出这句话,隐隐感觉有些可笑,他沈敖看起来像这样的人渣吗?
“唔……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王免将小鞋子揣进兜里,见势不妙,这估计是要干一架才能离开得了吧。
“终于想起来了?”沈敖紧咬牙关。他在思考,到底先打这王免那里好呢。
王免见沈敖不依不饶,索『性』再气他一把:“我只是跟她讲了一个故事。我怎么讲是我的事,她怎么听是她的事,不过那故事的主人翁也叫‘沈敖’而已,估计她将你对号入座了吧,你真不幸,要不然你去改个名字?”
“王免,劝你不要太得意,你这副贱样,很欠揍你知道吗?”沈敖跃跃欲试。
“彼此彼此。”王免挑衅地看着他。
沈敖一个出拳,被王免敏捷躲避,一拳挥空,他也不急:“劝你不要躲,乖乖挨我一顿打就好……不然,我不介意把你“送回”美国第二次!”
送回美国第二次?狂妄,也看沈敖还能动得了他么。可王免真想把这坨“臭狗/屎”给甩掉啊,他还要去找崇昱呢。他灵机一动,这沈敖要打就让他打吧,最好打的越惨越好。到时候,哭的不是他,是沈敖!
王免真的没有还手,真的被沈敖痛打了一顿,重伤最多的是脸。这张厚脸皮,想揍的人,可不止一个。
等王免找到崇昱的时候,那小子光着脚,被那只鸭子抱着。
王免掏出口袋里的小鞋子,讨好地说着:“崇昱,来,把鞋子穿上。”
第27章 小心试探()
王免尴尬扯动唇角,有些痛; 这沈敖下手可真狠。他心惊地问崇昱:“真变猪头了?”
崇昱点点头; 这王免可真可怜啊; 让他嘴贱; 被打得这么惨。
“来,猪头给你穿鞋,赏个脸?”王免晃了晃小鞋子,那么惨的模样真的很难令人拒绝。
崇昱是一个善良的小孩; 刚刚的事情; 他就不跟王免计较了。
回到病房的时候; 王免特地跟崇昱“约法三章”。他抱着崇昱; 企图用崇昱小身子来遮挡脸上的伤; 可还是被崇晏发现了。
“你?又打架了?”崇晏皱了皱眉; 见王免手的上伤还没有处理,眉头拧得更紧。
又?王免眉『毛』一挑。从前打架,这王免承认,现在,这王免真的很少动手了。在王免看来; 这不是打架; 也不是挨打,只是他收集“物证”的一种方式。
“崇晏,他没有打架。”崇昱居然在帮王免说话?
“那他的伤怎么来的?”崇晏冷冷地; 面无表情。
“他说话那么欠扁; 肯定是被揍了; 还是被‘胖’揍了一顿。”崇昱小声嘀咕,王免睨了他一眼。
“你以后少说点话。”崇晏望着王免,想指责又不忍心:“崇昱,你下去买几个煮熟的鸡蛋上来。”
“我少说点话?”王免挑眉,敢情崇晏真的以为是他说话惹人厌挨揍的?
崇昱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王免和崇晏。
“你就因为胡『乱』说话,吃的亏还少么?”崇晏看着王免这“屡教不改”的模样,又是无奈,又是心疼。
“那也没有在你这里吃的亏多,亿分之一都不到……”王免小声嘟囔,别过脸,不让崇晏看到她一脸惨相。
“来。”崇晏见王免迟迟没有动静,还离得自己远远地:“你怎么跟崇昱一样,耍小孩子脾气。”崇晏无奈笑了笑,拍了拍床,示意王免坐过去。
王免顿时来了精神,贱兮兮地笑着,凑到崇晏跟前,用手轻轻摩挲着崇晏的大腿,顺势还拍了拍:“你拍错地方了,你应该拍这里。”
崇晏脸颊通红,拍开了那只大手:“你又不正经了……”
“你刚刚不是说了,我跟崇昱一样,那我也应该跟他一样,坐在你的腿上。”王免耍起无赖来,向来都是脸不红心不跳。
崇晏听出王免话里有话:“你跟别人计较就算了,你还跟崇昱计较?”
“不行?”王免挑眉:“今天早上,为什么不是先吻我?还有,那小子一直在跟我作对。”可不是么,刚刚还在崇晏面前说他王免被人揍了,该死的他自己还没办法反驳。
“你吃醋了?”崇晏隐隐地勾动嘴唇:“崇昱,他是喜欢你的。”
王免忽略掉崇晏的前一句话,直接回应着她的后一句:“我当然知道崇昱喜欢我。”
“那你还跟他计较?他是比较粘人,你也不该跟他较真。”崇晏好生好气地说着,这王免说起话来还把崇昱气到了,这一大一小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我跟他计较?跟他较真?那我较真一个你看看,你还说崇昱喜欢我,我看他更喜欢‘啃鸭脖子’吧?还‘uncle duke’前,‘uncle duke’后……”王免心中冷哼,这崇晏吃里扒外得,搂着那只鸭子不松手的模样,真的该死的刺眼。
崇晏抿着唇,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王免觉得那笑容古怪,很古怪,他承认崇晏笑起来很美,可是这笑,终究有些不同,好似在笑他王免?
王免不知所以,凑上跟前问:“笑什么?”
崇晏被王免突然凑过来的脸惊了一跳,将脸转向一边,偷偷地扯动唇角。
王免下意识『摸』了『摸』下巴,他的这副惨相,目的可不是把崇晏吓到啊:“笑我的脸?嗯?”王免不断凑近崇晏的脸颊,好像每跟她靠近一步,他的脸伤便会好一分。
崇晏被王免『逼』进死角,将身体靠向床头,她还是不坑声。王免搂住她,坏坏地笑了笑:“缅,我记得,你很怕痒的。”
这个特点,还是在八年前的那天晚上,王免无意中发现的。王免喜欢掐着崇晏的腰,好像掐住了这个纤纤细腰就能将她制住,将如水蛇一样的她制住,好让自己随心所欲。可是啊,崇晏一直不让王免碰她的腰,每每碰她腰部一下,她就轻易溜走了。后来啊,王免想着,不让他王免碰腰的话,那他就碰胸,崇晏也没有躲闪,任由王免为所欲为,也暂且没有再深度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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