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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有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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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讷地吃了起来。
王免这才打开电脑,就看见那一幕,估计他这工作,是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无论是不在崇晏跟前,还是在她跟前,他都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空去忙工作的事!
“缅,我来吧,你去歇一歇。”王免也不等崇晏回应,直接就抢过那双筷子,将她挤到一边,示意她坐到他刚刚坐着的位置上。
“沈敖,你还想吃什么……哦,你想喝汤是吧?”王免在自说自话,端起一碗汤,直接往沈敖的嘴边灌着。他心想着:活该一条腿残了,上厕所不方便,灌到你『尿』床,让你脸面尽失,看你还对崇晏□□?
第38章 心情复杂()
“我自己来!”沈敖被王免惹烦; 皱紧眉头。说完他便左脚探着鞋子; 起身想下床,却因身体不平衡栽倒在一边。王免眼睁睁地看着沈敖的窘态,没有帮忙的意思。
崇晏听见这边的动静,赶紧过来,急忙将沈敖扶起来; 可沈敖太重……
“王免,帮一下忙。”崇晏有些手忙脚『乱』。
“我想帮来着,他不让我帮啊。来来来; 沈敖,即使我们有恩怨; 也不能太小气不是?”王免便说着,就势将崇晏推开; 将栽倒一边的沈敖扶了起来。
“我自己来!”沈敖重复; 王免这家伙简直不要太讨厌了,别人看起来他是在扶着自己;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王免这么大力; 恨不得把他完好无损的左手一并捏断:“你可以走了!”
王免顿时眉开眼笑:“缅; 他让我们走,我们快走吧。”
崇晏顿时白了王免一眼; 轻说着:“我还不知道你?你少捣『乱』; 病人为重!”
沈敖唇角微挑; 看着有些尴尬的王免。王免悻悻然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上; 拿着电脑不动,用镜面反光盯着崇晏和沈敖。
“怎么,你那里不舒服吗?”崇晏见沈敖一直蜷着身体,有些好奇。
“没……我只是想去洗手间……”沈敖有些不好意思,可输『液』太多,加上王免刚才灌的汤,他真的感觉有些憋不住了,到时候真的难看了,越想越急。
“那……”崇晏有些尴尬,她也不能送他去男洗手间……
“那床底下我给他买了『尿』壶,让他『尿』里面吧。”王免装模作样地盯着电脑,装作自己在认真工作的模样。
沈敖尴尬皱眉,这王免一会儿不犯贱真的心里痒痒啊,这种人怎么能配得上那么好的王缅呢!
“王免!”崇晏叫着他。
王免无奈走出房门,推着一个轮椅进来。沈敖开始很抗拒,可是人有三急,不得不事先解决,这恩怨且留在后头解决。
沈敖被王免推进了公共的独立卫生间,还好这卫生间构造比较科学,沈敖很快便解决了。等回去的时候,王免却将卫生间的门掩住关上,眯眼对着沈敖说:“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说的什么意思?”沈敖见王免拦住他滑动的轮椅,心底有些不高兴。
“故意制造机会,救了崇昱?”王免也不跟沈敖拐弯抹角。
“呵,我说真的是意外,你肯定不会信。”沈敖缓缓开口:“一个人内心是什么样的,他就会看看到什么东西。那种事,你王免做得出来,我沈敖,不屑!”
“那你总是缠着她?”王免看着沈敖的这个“傲”模样,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崇晏的时候,可不是这一副讨打的样子。
“你还不是缠着她?我们两个人,谁也别说谁高尚或无耻,我们就是,半斤八两。”沈敖现在真心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以至于这败类后来居上。
“你真的是故意让崇昱去危险的地方?”王免攥紧拳头,好像只要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这拳头便会应声向沈敖不留情地砸去。
“是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不是已经认定了?”沈敖嘲讽够唇:“我沈敖再混蛋,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你连自己都能下的去手,别人更是不值一提!”王免坚信就是沈敖这家伙要加害崇昱,然后装好人当做救世英雄。八年前被沈敖陷害的那一幕,真的令他震惊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如果不是他亲眼看见沈敖自/残,他也不会相信一个人竟然能对自己狠成这样,听说沈敖当时的手筋都断了!
“如果不是你太过分……”说起那些往事,沈敖依旧有些怒火。他也只是道听途说,他喜欢的女孩跟同一个班里的“混混”好上了。他还以为那混混王免跟以前那些狂蜂浪蝶一样,只要他一直盯着,肯定卷不出什么大的浪花。所以,那段时间,只要有崇晏在的地方,有一个王免跟在她身后,也必定有沈敖跟在最后。可高考不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不是?这王免居然缺席高考蹲守崇晏,真的令沈敖后知后觉。沈敖直接找到了王免,还没等沈敖开口问,王免便得意地笑着:“我和缅,上/床了!”那贱贱的模样,沈敖现在还咬牙切齿。
“我有什么过分的?我只是跟你说了一个事实,我和她,就是那样的关系。”王免又开始得意了起来:“她还跟我说过,她不会接受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
“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了。”沈敖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免:“总有人会收拾你的!”
“哦?我等着!”王免心中冷哼,说的是那只“死鸭子”?他看了看沈敖身上的伤,把这人从那堆破铜烂铁里边翻出来的时候,可真是惨不忍睹啊,瞧着这人伤的挺厉害,可最后从鬼门关救了出来……如果这沈敖又什么三长两短,估计崇晏这边要记着他一辈子吧,这崇晏心理多了个崇昱也就算了,其他男人他可不接受,还好沈敖醒了,谢天谢地。可沈敖轻伤,调养一段时间即可,可他明明就手无缚鸡之力,坐在轮椅里,可他王免为什么会觉得,这人却比从前厉害了许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让那医生夸大病情,让崇晏好心怀愧疚照顾你。你这样,有意思?”
“你爱怎么想我都不管,从出事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沈敖耸耸肩。他醒来进来查看他的医生,是他的旧相识:“话又说回来,这跟我伤轻伤重又有什么关系?你也太不懂她了!王缅虽然向来看起来冷淡,但是她可心热着呢,别人对她好一分,她会对别人好十分。这次呢,我可是救了她当宝贝一样捧着的弟弟,即使我只是擦破点皮,也会在她心中留有不错的印象吧。”沈敖笑着,却也有些无奈。早知如此,早知道崇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人,他就该不断对她好,怎么就做出了那些幼稚的错事呢?
王免没有应声,只是默默打开洗手间的门,推着沈敖坐着的轮椅,举动有些蛮横。
这一来二去,沈敖被这“一家子”照应了两三个月,他哪是被温柔对待,完全是在“找虐”!这王免他真算是佩服了,他面前一面,崇晏面前一面,这态度切换地毫无违和感。
只要崇晏在的地方,就有王免。他沈敖就像是看着现场版的爱情剧,亲眼看着王免狂撒“撒狗粮”,亲眼看着这两人腻腻歪歪。
以至于还未到出院的日期,沈敖就有些坐不住了,他要出院,他一刻都待不下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然,他没病死在这里,估计会腻死在这里吧!
王免最近心情很好,沈敖的这颗毒瘤就要被他祛除,他感觉自己这段时间像是在蜜罐里的一样。
崇晏与王免的同居时光,除了开始因王免的“恶趣味”,有了一些“小摩擦”,后来的日子,两人是越来越好,恨不得是个连体婴,天天腻在一起。
王免春风得意,所有得意的来源都跟崇晏有关。
崇晏抑郁症好了些,停『药』了有三个月没有任何不良症状;崇晏虽然不允许王免“贪杯”,可也答应了王免的恳求,不带套了。
可越是这样,王免越是不安心。果然,在他无意得知,那只鸭子也跟崇晏的工作有交集,崇晏一直在喝避/孕/『药』的时候,他真的情绪低落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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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王免看着崇晏喝下『药』,心情复杂。
“缅,你如果真的不想……那我去做手术……吃『药』危害很大的。”王免终于说了出来。
“你不要去!”崇晏突然有些紧张:“我不想你去,听说男人做那种手术,很疼的……这『药』没有副作用的,是短期的,只要记得吃就行了……你知道的,我最近经期不规律,正好调节一下……”
王免暗暗自嘲,前段时间因为崇晏月经没有来,他还惊喜地以为她怀孕了,崇晏直直摇头说不可能。他坚持崇晏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因为抑郁症停『药』造成的,医生还给开了这避/孕/『药』,只为调节崇晏身体的激素平衡,让她的月经周期正常起来。可崇晏都正常来了两次月经了,她还在吃着『药』呢,还没打算停……他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他不能坐以待毙……
“王免,你怎么了?”崇晏靠在王免的怀里,脸颊红扑扑的:“我刚刚跟你说的,你没听见吗?”
“没怎么,只是最近有点累……”心累。王免指腹『揉』了『揉』太阳『穴』,下巴紧靠崇晏的额头:“你说什么了?”
“你答应过摄影师给他当模特的事,他今天催我了。”崇晏抬起头,望着王免。
“当模特?”王免皱眉,细细想着有那么件事,不提他都快要忘了,这个可是他用来跟崇晏搭档演出的交换条件。
“嗯。”崇晏一只手轻抚着王免的腰腹,如果被这男人知道了要拍什么照片,都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你知道摄影师他喜欢拍什么风格的照片吗?”
王免不明所以,照片摄影什么那种高雅的活动,他真的欣赏不来,更别提有什么流派风格了……
“他喜欢拍人体的。”崇晏低低笑出声,指腹正好触及王免的人鱼线,这男人身材可真好,就算穿着衣服,也被那“毒眼”摄影师给发现了。
“人体?”王免总觉着这两个字,有点——暧昧?
“就是——『裸』/照。”崇晏将脸掩在王免的颈握里,好像是一只用沙子将自己的头盖住的鸵鸟。
“什么?!”王免终于回过神来,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你怎么不早说?让我被其他女人‘幻想’,你舍得?”
第39章 他的运气()
“他非常着名; 我以为你知道呢; 摄影师他有自己的业余爱好,喜欢拍人体的。”崇晏看着王免激动地瞪圆双目的模样,越发想笑:“这是艺术,我不会介意的。”
“可是我介意!”王免一听这话,心中好像被『乱』搅了一通; 一头『乱』麻。
“你答应别人了,你不拍也得拍了。”崇晏见王免非常拒绝,这模样铁定是不会去拍了; 她脸『色』严肃了起来:“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这也是给你一个教训; 看你再头脑发热,瞎捣『乱』。”那次拍摄临时换角; 就是王免的一次捣『乱』的行为; 虽然成效很好,可毕竟破坏了某些公平的规则。
“缅; 你这是让我为艺术献身吗?”王免瞅着这崇晏神『色』严肃,只好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的双手游走在崇晏的腰间; 倒弄地让崇晏连连躲避:“可我没有这个想法; 我只想为你献身!”
王免的“无赖病”又犯了,崇晏无可奈何:“就是拍个照而已; 你一个男人; 你还怕这个?”回想王免当着崇晟的面与她做亲密的事; 她觉得王免应该不是一个“放不开”的人。他都敢那样了; 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王免听这话,感觉有些不对,这意思反过来,崇晏作为一个女人都不怕,他王免作为一个男人还怕这个?那意思……崇晏拍过这种照片?为什么崇晏可以接受他拍这种照片,他就是接受不了呢,更接受不了崇晏也拍了……如果是崇晏拍了这个,他肯定不爽,非常不爽,他的女人,只能给他一个人看,他板正崇晏的身体,难以置信地问出声:“你不会……也拍了?”
崇晏很少见到王免这种严肃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可怕,她淡淡笑了笑:“你想什么呢,我没有拍过。”
“你没有拍过,你还让我拍?”王免觉得自己是一个四处漏风的气球,这处他安心补上了,另一处又不小心冒了出来。
“王免,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崇晏觉得王免有些无理取闹:“不是我让你拍,这本来就是你自己答应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得自己履行自己的承诺!”
“好好好,生什么气呢,生我的气不值当,我开玩笑呢。我拍,我拍,谁说我不拍了。”王免觉得自己很懦弱,越来越懦弱,他怎么就那么怕崇晏生气翻脸呢。瞅着这情况不对,崇晏要生气了,他就要好生好奇地哄着,这几个月不都是这样“相安无事”地过来了?王免自觉自己有些“犯贱”吧,忍不住想撩崇晏,撩到有些火星了赶紧慌忙扑灭,紧张又刺激,乐此不疲。可王免已经成了“唯利是图”的商人,少不了得寸进尺的时候:“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答应什么?”崇晏轻叹一声,就知道王免没有那么容易妥协。
“跟我一起拍。”王免从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个点子。到时候,他就把照片无限放大,贴在这个房间的天花板墙壁上。那些古老建筑的壁画,流行『裸』/体壁画,估计是从爱情为始端的吧。最开始的那个人,估计只是打算在清冷的墙壁上,留下爱人给自己的一片温暖吧,后来经过时间推移,逐渐形成了一种壁画文化。
崇晏细细思索了一下,轻轻点头:“这几天,你要注意了,不要在我身上留痕迹了,上次被化妆师看见,扑了好几层粉才盖住,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吧。”
“好,那你也要控制一下,我脖子和后背上的抓痕还有呢,好了旧伤又添新伤。”王免坏笑:“真的情不自禁,你就咬我的嘴好了,嘴上的伤好的快。”他俯身将脸红的崇晏压在身下,一通胡『摸』着。今天的“指标”已经用完,只能过过嘴瘾和手瘾了。
高兴之余,王免眼角余光又扫到床头柜上的避/孕/『药』,顿时又像被浇了一盆凉水,浑身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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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常说,赌场得意情场失意,可王免却觉着反常。自与崇晏重新在一起以来,他的生意真的如同被开了外挂,水涨船高。作为一个已经打算朝九晚六度过余生的老总,王免看到这种情况,没有欣慰,反倒觉着失落。他于公司,真的是可有可无吗?
崇昱最近乖了许多,抱着电脑可以玩一整天,王免很欣慰,这个小电灯泡终于没那么亮了。他的办公室,已经成了这个小子的网吧。以至于他有时候感觉,他来上班是送崇昱上网的,下班是接崇昱回去的……
“王免,给我弄点咖啡过来。”崇昱坐在老板椅上转着,身后巨大的落地窗,是他不敢回头看到的地方。所以他让王免把窗帘拉上,以至于整个办公室有种“不见天日”的感觉,只有看钟表才知道确切的时间。
“你这小子,小孩子不能喝咖啡,让秘书给你榨果汁?你想喝什么?”王免的办公桌已经换到了旁边的小茶几上,拿着笔记本,便工作边留意崇昱的动静,生怕他不小心磕到哪里碰到哪里。那小子那次意外,沈敖的“见义勇为”,真给王免敲了警钟,如果这崇昱这小子有什么事,崇晏估计病情没那么容易好起来,只怕是更加恶化。王免想了想,话说这沈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出现了,是在闭关在家想着“大招”吗?
“王免,那我想吃肯德基。”崇昱瘪嘴,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了。
“上次偷偷带你去吃,崇晏还说我了,你忘了?”王免真觉得自己要成了一个墙头草,一个自己最鄙视的两边倒的没有节『操』的墙头草,这边哄完了哄那一边。
“那我来美国是干嘛?不就是因为这里的肯德基多吗?在家里狂吃狗粮就算了,想吃点肯德基调剂一下,这都不行?”崇昱在国内就被崇晟各种管制,勒令不准吃垃圾食品。没想到,到了国外还不准吃,什么时候能让他愉快地玩耍一回了?
“过几天?崇晏这两天可都在家呢,她鼻子又灵,到时候知道你吃了,你就完蛋了。我脸皮厚,她怎么说我,我是无所谓了。你在她心中的形象好着呢,到时候破坏了,这多不好,你说是不是?”王免脑海里组织着话术,这相处了有这么长时间,他早已拿捏这小子的“奇经八脉”。
“那好吧,等她出差,那我要双倍吃回来。”崇昱可不是那么容易哄的。
王免无奈点头。
下班回家的路上,王免回想到崇晏跟他说的话:“王免,你以后不要染头发了,对身体不好的。”他百感交集,当初决定将一头金黄的头发染成黑『色』,就是为了一改崇晏在意的人对他的印象,想让别人觉得他稳重靠谱。现在没有这个必要的了啊,崇晏让他变回去,那他就变回去吧。
他牵着崇昱,走进了一个理发店,顿时被一群打扮妖艳的“伪娘”给包围。
王免理了个发,崇昱也理了一个,两个人好不容易从那个好似“鸭店”的理发店逃出生天。
崇晏难得清闲,在家里做着晚饭,等着王免和崇昱回家吃饭。
可开门看到这一样发型的一大一小,着实让崇晏有些恍惚:“你们俩……”
崇昱立马抱住崇晏的腿:“我让理发师给我剪一个man一点的发型,他就把我给王免剪得一模一样了。崇晏你说,我跟他,谁比较man,谁比较帅?”
“帅又不能当饭吃,快去洗手,晚饭好了,有你喜欢的咖喱鸡。”崇昱欢快地去洗手,立刻围坐在餐桌上,对着那盘咖喱鸡流着口水。
“我喜欢吃的呢?准备好没?”王免见小家伙已经跑到一边,他半搂住崇晏:“你说帅不能当饭吃,我怎么觉得,‘美『色』’可以当饭吃呢?可是大姨妈串门子,我吃不着,一直饿着呢。”
崇晏面颊微红,轻声说:“今天可以了。”
王免双眸顿时被点亮:“你跟崇昱先吃着,我去洗澡换身衣服,这西装绷着忒难受了。”
“那你快点,到时间饭凉了就不好了。”崇晏轻笑,这王免洗澡向来很快,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叮嘱一下。
“好。”王免说完回到卧室。
他脱下衣服进了洗浴室,不到两分钟便洗完出来。他探进西装口袋,从里面『摸』出了一小罐『药』,是他多方对比,找了许久的钙片。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那罐避/孕/『药』,好像是永远都喝不完的避/孕/『药』,将里边的『药』粒尽数倒在手心上,觉着可怕,又倒了回去,如此反复。
如果崇晏知道他在『药』上做了手脚,到时候怀孕了,崇晏会不会恼他?这样会不会对她不公平?可如果不做手脚,他总觉着不安心,崇晏每次出差,他都担心她会一去不复返了,有沈敖和duke wu在崇晏身边虎视眈眈,他真的一刻不得安闲。他得要一个孩子,一个将崇晏锁在他身边一辈子的孩子。只有崇昱的话,远远不够。
他将两罐『药』分开摊倒在手掌心里,一堆可以给予他希望,一堆可以破灭他的希望,他该如何选择?
他爱崇晏,也尊重她,做/爱是两情相愿,怀孕也应当如此……可是他感觉自己变态的控制欲总是频临脱轨,总是在不停的『骚』扰他,也在不断『骚』扰着崇晏。严重到,每当跟崇晏欢爱到一半,总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有时候他还想着,这做的是个假爱吧?是个让他身累心累,永远不可能怀孕的假爱。
人无完人,更何况,他王免向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想自私一次,好心无旁骛地,好好爱她。
他将那瓶倒在手心的避/孕/『药』又倒回『药』罐,本来打算直接就掺几粒钙片。可他细细算了一下,从避孕『药』罐里倒出几粒『药』片,再掺了几粒钙片。确切地讲,钙片不多不少,就三粒。这剩下的『药』,只能够一个月的量了吧,一个月30天,他有三天的机会。如果下个月的今天,崇晏来了月经,那他就认命,再也不动手脚。只能怪老天不眷顾,他真的没有当爹的运气……
第40章 令人花痴()
“王免,怎么这么长时间?我和崇昱都要吃完了。”崇晏敲着门; 催着王免。
王免赶紧跑到洗浴室; 将替换下来的『药』顺着马桶下水道冲了下去。
这顿饭; 王免吃得极少; 一直心神不宁。崇昱已经吃好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自娱自乐。
“缅,你明天有空吗?”王免吃完; 放下手中的碗。
“有啊,明天休息。”崇晏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回答。
“跟我一起去参加婚礼?”王免顺势抱住崇晏,阻止她的动作:“我来洗。”
“参加婚礼?”崇晏无奈停下手中的动作; 任由王免将洗碗的家务抢了去。
“方园那小子,是我们五个人之中最小的; 居然还结了三次婚,望尘莫及啊。”王免刷着碗,一边留意崇晏的神情; 发觉她眼神淡淡的; 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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