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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有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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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了,外婆伤心了好久。
“嘘——”李迅是家里的老二,因为小时候对西瓜偏爱十分,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所以一来二去,直接被长辈唤作“二瓜”,他非常不喜欢这个听起来有点蠢有些丢脸的名字,那是他血淋淋的黑历史。
“……”王缅心领神会,点到即止。
“小缅,我中午请你吃饭当赔罪呗。”
也许是那个阔别已久的称呼,也许是他给了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李迅选的是离教学楼比较远的食堂,据说这个食堂有私营的成分,饭菜比其他食堂可口。为了节省时间,她没有来过这里。因为位置偏远,所以用餐的人比较少,空位较多。
“你吃什么?”李迅问。
“随你吧,我不挑。”王缅对吃向来不热衷。
李迅点了几个菜,中途去了趟洗手间,他回来的时候正在上菜,王缅在饭桌前安静地坐着,他正准备走过去,谁知半路被人“截胡”了。
“我都说了是你小子吧!”罗松勒住了他的脖子。
“放……放开!”李迅被人突袭短时间无法挣脱,因食堂餐厅人数太少,安静到掉一根针到地上都能听见,可况是吵闹声,安静的餐厅里有了回音,王缅已经看了过来。
“你吃得倒挺好啊,跑这里来。”罗松咬牙切齿,“怪不得到饭点没看见你人,你倒是有先见之明啊,知道我们会吃出‘恶心’的东西……”罗松遂坏笑,“你猜,我们这次吃出了什么?”
“手指甲?”
“no”
“不会是手指吧?”
“no no”
“虫子?”
“no no no”
“那也不可能是头发啊,这么小儿科的东西。”
“恭喜你,接近了!”
“难道是……”
没等李迅说完,其余三人便拥了上来,只见肖青河神『色』自若地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塑料袋,是他经常会踹进衣兜里面的那种,任何“不速之客”都会被他封存起来,装的最多的就是蟑螂。
“这是我们今天的下饭菜。”肖青河拿着塑料袋在他眼前晃,今天在另外一个食堂的菜里面看见这个简直要把他恶心坏了,所以转移了阵地,到这里来了,谁知道半天没见人影的人此时被他们抓着个正着。这么好的事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落单了怎么行,更何况是他的“死对头”。
“这是……”李迅观摩了好久,终于看出了点猫腻,只是不敢置信。
“阴——『毛』!”即使肖青河轻声轻语,这身音在整个饭厅内依然清晰可见。
“呕——”李迅突然有种想吐的冲动,那是他们经常去吃的学校食堂,难道一直都有这个“下饭菜”,他们到今天才发现?
“可以根据横切面的不同,是否为三角形或平行四边形来判断男女……”肖青河继续。
“不用这么麻烦,细长为男,短粗扁为女。”一旁的王免发声,“大家不用这么诧异,侦查常识。”
“所以,这是男的……”体型相对瘦小的方园弱弱发声。
五个人集体沉默欲呕,只见肖青河将那个装有男『性』“体”『毛』的袋子扣在李迅的脑门上,因方才挣扎略有汗意的脑门此时像被抹了胶水,就那么直愣愣得粘在他脑袋上,身旁的一行人见状不正经地笑了起来。
待到他们开完玩笑,李迅才记起来了,王缅也在这里。他转过身,发现王缅正瞪着眼看着他们,他赶紧跑了过去。
“你都听见了?”李迅试探着问。
“……”那么大的声音,不想听见都难,她真希望没听见。
“那个……他们是开玩笑的,那个不是……那个……是腋……腋……『毛』。”
“……”不说还好,她顿时感觉眼前的饭菜散发着阵阵狐臭。
其余四人才注意到了王缅的存在。李迅脑子平时怎么都转不动,今天还挺麻溜,可惜永远都是越描越黑。
“老四,你行啊,才换座位,近水楼台先得月啊。”罗松调侃。
“新同桌啊,只是吃个饭而已。”李迅解释。其实他就想请王缅吃个饭,作为掌握他黑历史的“封口”宴,毕竟吃人嘴短。特地挑到这么远的食堂,也是怕被人发现了黑料,对于他这种“解释无能”的人,被暴『露』了只会是越解释越糟。
“我跟你那么多次同桌,怎么没请我吃啊?”肖青河补刀。
“行了……”王免『插』了一句,径直走到王缅跟前,在她身侧坐下,一行人也纷纷效仿,只剩一人。
“园子,愣着干嘛呢,过来啊。”李迅吼道,“诶,师傅,多加几个菜啊!”
方园犹豫片刻,战战兢兢坐在了离王缅较远的那个位置上。
“添几双筷子不介意吧。”王免看向身侧,陈述着。
王缅沉默,没有异议。
这是一顿极其诡异的饭局,与平时热闹地各种荤段子飞起的“下酒菜”氛围大相径庭,李迅扫视四周,他们三个吃的正香的也逐渐被另三个给影响。身旁的方园,看着瘦瘦的,饭量通常比他们几个要大许多,可是却一直戳着碗里的饭粒,食不知味……对面的大哥,吃一口看一眼身旁的人,极其有规律,乐在其中。王缅又在干嘛呢?
王缅此刻想着怎么消失,这顿饭吃得尴尬煎熬至极,连一颗饭粒仿佛都要咀嚼几遍才能吞咽下去。
“我去一下洗手间。”王缅突然开口。
“我也去一下,你们吃完可以走了。”王免后一秒发言。
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王缅走进了女厕,王免停下脚步,慵懒地靠在墙上。
“一个小时?”王免看着终于走出来的王缅,挑挑眉,挡住她的去路。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尾随女生到女厕……”王缅瞪着眼前的移动人墙。
“你才吃了三口饭,一筷子青菜,你吃饱了吗……”王免笑了笑,“刚刚那么长时间,不会是在厕所里加‘餐’了吧。”
“你才吃/屎!”王缅薄怒。
“好,我吃。”王免凑近她,双手撑着墙,将她圈进他的方寸之地。
“你干嘛?”眼瞧着王免的嘴越靠越近。
“吃(你嘴里的)屎啊。”王免『露』出了他的招牌贱笑。
“恶心!”王缅嗤笑。
“是够恶心的。”王免故意看着她的嘴,点点头。
“我说你恶心!”王缅作势要离开,岂料一双手被他一只手轻易抓牢,另一只手正禁锢着她的下颚,令她仰起了头。她挣扎无果,就这么被扣牢,半分动弹不得。
因身高有些差距,王免略略躬身,向她靠得更近,湿热的气体在唇对唇,仅差一毫米,任何轻微的动作,都有可能让这双唇来一次亲密的接触。那是一种亲密却又敌对的姿势,她此刻异常慌『乱』,眼前的王免,跟拿着小刀抵住她手背的沈敖并无二致,那双薄唇,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靠近着她的唇,凌迟着她的心。
“放开我!”王缅皱眉。
“不放。”他轻声道。
“那我喊救命了。”
“如果你想我用嘴堵住你……我很乐意。”
“……”
“擒贼先擒王你不懂?嗯?”
“……”
“何必‘舍近求远’,以后我跟你吃饭……”
“……”
“说话。”
肚饿的咕叫声回应了他。
僵持许久的氛围因有点尴尬的肚饿声得到缓和。刚才两人靠得实在太近,近到不知道肚饿的声音是来源于她或是他。
王免慢慢地放开了她。她多年后回想,自己的沉沦,竟是从这个没有完成的吻开始的。他牵起起她的手,回到了刚才吃饭的地方,空旷的食堂里一个学生都没有。
“一份花饭,师傅。”王免一改嚣张的语气。
“好勒,同学,你又来啦?”身材有些发福的师傅隔着窗口遥望,看着两人同行,和蔼笑着,“小女朋友?”
王免眼神示意,师傅也没再多问,哼着歌拿起锅铲忙活着,三下两除二,一份『色』香味俱全的炒饭便在眼前。
王免端好餐具和饭,牵着她,来到了原来的座位坐下。
“怎么,想让我喂你啊?”王免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饭,递到她的嘴边。
“我……我自己来。”晶莹的炒饭粒粒分明,一颗颗被金黄的蛋包裹着,散发着阵阵香气,看着让人食欲大阵。
“你放手。”王缅微窘,自己的手腕还被他紧攥着。
“i’m sorry。”王免放开了她。
王缅讶异,他讲英文很纯正很好听,他上课不是都在睡觉吗?难道他是“学痞”,白天上课睡觉,晚上自己“开夜车”自学?可好奇只是一刹那,很快被眼前的美食覆盖,她埋头吃着,自己是真的饿了,这是她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吃的炒饭。
“吃得真干净。”王免看着眼前一粒米饭不剩的盘子笑言。
“不浪费粮食是美德。”她义正言辞。
“那跟他们一起吃的时候怎么没有‘美德’一下?”
“!”
“以后请你吃饭。”王免突然严肃了起来。
“……”
“我说的是那个意思,你懂的。”
“……”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你是第一个。”
“不可能,我不答应!”
“为什么不可能?是担心影响学习?”
“不是。”
“是因为沈敖?”
“瞎扯什么,我跟他更不可能!”
“他更不可能,意思就是我比他有可能?”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可是你刚刚接受了我——”
“我什么时候……”
“——的饭。”
“!”
跟这种人谈话简直自寻死路,吃人嘴短果然是警世名言,王缅兴冲冲地走出食堂,奈何抵不过某人的长腿。
“生气了?”
“……”明知故问。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
“……”
“那是一个真实的风俗,在北非,西内瓦族男人追求女人方式很独特。”
“……”
“他们通常会送饭给女人吃。”
“……”无聊。
“但是跟一般食物不一样,里面掺了一样东西。”
“?”
“他们的精/『液』。”
“恶心!”
“是够恶心的,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有女人吃了呢,表示对男人魅力的认可。”
“讲这个故事的人更恶心!”
“我恶心,我这么恶心你还吃下了我送你的饭,吃的干干净净,那代表什么?”
“变态!”王缅词穷,只有“恶心”和“变态”来形容并且回应他。
“一个恶心,一个变态,正好凑一对。”
“你……”这人分明总是在找她的语言漏洞。
“你……理所当然。”
“……”
“放心,刚刚我可没机会掺。”王免坏笑。
“恶心大变态!”
第11章 【番外 ③】学生时代--王缅VS王免()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中午被某人“挟持”去那个偏远的食堂吃饭,已经成了例行公事。
此外,王缅发现——他上课居然没有睡觉了。
眼见他日渐疲惫,不算白皙的皮肤上,每天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鬼使神差地,在上学的路上,她买了一盒创可贴。为避免尴尬,在上课的时候“扔”给了身后的他。
“我的新娘,你可真主动。”他还是那个“抓鹰”的姿势,依然将唇凑到她的耳边。
“瞎说什么呢!”王缅瞠目。
“对别人而言,这是创可贴,对我而言,这可是‘绣球’。”
可不是,刚刚王缅“扔”创可贴的姿势,与古代抛绣球选夫婿的姿势异曲同工。而且,这可是她主动给他的东西,在他看来,等同于情感的回馈。
“你不要多想,这是饭钱。”王缅向来不喜欢欠别人任何东西。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跟他讲话,完全是以卵击石。
“诺。”王免眼神指向她的课桌一角。
那是一个便利贴,上面有她写的名言警句:
当你超越了自己的恐惧时,你就会感到轻松自在。
——《谁动了我的『奶』酪》
可细看那个“酪”字已经被涂鸦改成了“子”,王缅顿时火冒三丈。
“你改的?”
“嗯!”他还点点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变——”态还没说出来,王缅住嘴。
“嗯?”
“……”
那天吃饭回来,他凑到她耳边说的话,她仍然记忆犹新,以至于每每想到相关字眼,都会想起那句话——“你再说我‘恶心’或‘变态’,我就理解为,我就当做你就是希望我这么对你的——‘『性』’暗示。”
“我的字好了很多吧。”王免哼笑着,随即说上了“正题”。他最近“刻苦”练字,愣是惊掉了“五人帮”其余四人的下巴,那如“鸡爪”一样的字总算是有点模样。
“你……”无聊,王缅还未说出口,便被一个有点“恐怖”的声音喊住了,此刻她才想起现在还是数学课。
“女王缅!”尤天禧不紧不慢,王缅站了起来。
她第一尝到了做贼心虚的味道,隐隐地,却有种匪夷所思的兴奋。
“全班男生,以女王缅为参照物,头发比她长的,全部去理发!”尤天禧发号施令,满堂大惊。
这个年纪的男生,理发的频率不算很高,自诩留稍长的头发有种酷炫的神秘感。尤天禧如此说过他们多次,次次死『性』不改,可这次他们没那么好的运气。
“男生站起来!”教室里顿时熙熙攘攘,安静的氛围被摞动的桌椅声打『乱』。此时的他们,如一棵棵拔苗而起的苍天大树,瞬间将相比下来并不高大的尤天禧给淹没。
他走下讲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剪刀,行走在人群中,迎接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好奇目光。不时停留在某处,给某些个“『毛』长”的男同学头上动了动“手脚”,如剪刀手爱德华。那些个叛逆的少年们一时被“有喜”失常的举动震惊地忘记了反抗。等他们回过神,为时已晚,全班炸开了锅。
“这是给我们开光吗?”
“哪是开光,分明是凿‘壁’偷光。”
“可不是,挖了这么大一块,让我联想到了‘脑洞’这个词。”
“我觉得我们要像‘麦田怪圈’一样‘犁’出一个图案来,发型估计还有救。”
“在我们头上挖个‘坑’,亏有喜想的出来,怎么不直接把我们脑袋旁边的都挖掉,就留一撮,竖在脑袋上,模仿‘天线宝宝’?”
……
尤天禧那一剪刀既有水平——脑袋正中间,无任何侥幸的可能,只留了大概一厘米的长度,除了剃成平头,绝无他法。
王缅转身看向王免,他的身高决定了她没办法看到他头顶的情况。方才尤天禧给他“挖坑”的时候似乎有点够不着,以至于一时掌握不了方寸,他紧锁的眉头昭示了情况的不妙。
“大哥,你……”李迅轻而易举地看见王免头顶那一片狗啃似的痕迹,为他的形象深深担忧。
“闭嘴!”王免发声警告。
王缅听言又转过身来,王免见状用双手把她的脑袋轻轻往前转。接下来,王免出奇地再也没有打搅过她,反而她稍有转身的趋势,身后的那双大手便把她掰回原位。
还没下课他就溜了。
习惯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看着眼前学生依然稀少的食堂,她兀自陷入魔怔,右手『插』进衣兜,那里有一张纸条。
中午你先在老地方等我,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免
这是在上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他偷偷塞给她的纸条,嚣张不羁,字如其人。
可就在驻足的一瞬间,她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身后人并没有出声的意思。
“王免,你放开!”一句话,两人心海皆有起伏。没有任何特殊的记号,他的身上不知何时没有的淡淡烟草味,甚至他也没有离她很近……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认出了他。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王免心喜若狂,心知公众场合不能做得太出格,他松开手,走到她跟前,“嗯?”
“……”
“给!”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王缅这才注意到了他的新发型。
“你怎么剪成这样了?”王缅看着他,习惯了他的杀马特式黄『色』长发,突然的短发型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
“哦……凉快呗。”王免讪笑,有点不敢看她。
“你这是?”王缅指了指他手上的盒子。
“刚刚理发的时候顺路带给你的。”他牵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握,拉着她,走到了他们的“老地方”。
他打开盒子,放在餐桌上,那是一个精巧的哆啦a梦图样的小蛋糕。小小的彩『色』蛋糕与他高大的体格极不协调。
“你这是干什么?”王缅有点害怕,害怕她掩藏的小秘密被揭穿,害怕这个她如此希望被人关注却又害怕被关注的一天。
“想到你就感觉甜,像蛋糕一样。”王免微红着脸,向来嘴贫的他道出心事,有点局促,“喜欢吗?”
“嗯。”王缅应声,看着这个意外出现的第七个生日蛋糕,说不出拒绝的理由。
“你先吃着,我去打饭。”王免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小叉子,挖了一小勺蛋糕放入嘴里,他心满意足。
待他打好饭回来,小小的蛋糕已经被她吃得一干二净。
两人继续默默吃着饭,他依然一边吃着碗里,一边看着她。她吃饭一直低着头,跟平时没两样,可是他却发现了她的异常。
“怎么了?”王免伸出右手抚上她的脸颊。
“饭太多了我吃不完……”她小声啜泣,大颗大颗的泪水掉进了白白的饭粒里。
“吃不完就不吃了。”眼前女子的哭泣让他有点惊慌失措,那一颗颗眼泪就像是一滴滴硫酸,从她的眼里流出来,灼疼了他的心。
“浪费。”她有些委屈地撅起嘴。
“好了啊,你吃不完我帮你吃,那就不浪费了,不要勉强自己,嗯?”他难得收敛了嚣张的语气,变得异常温柔,好似一个成年人哄着一个几岁的小女孩。
“好。”她停下来。
他接过她的筷子,将眼前的饭菜吃得精光。她看着他风卷残云的模样,流『露』出笑意。
回去的时候,他依然牵起她的手,不同的是,她第一次回握了他。他一时激动,握得她更紧,她正想叫他松开点,可眼前的一个女人让她的动作僵硬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把头发剪这么短了?”一个看起来20多岁的摩登女人对着她说着,脚下十厘米的高跟鞋让她气场十足,精致的妆容让她与人亲近的同时却又疏远了几分。
“……”王缅往后退了退,躲在王免身后。
“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是不是?哪有点名媛淑女的样子,见到长辈不招呼就算了,还不理人?知道怎么尊重人吗?”女人不气也不恼地指责着,始终保持着最端庄的姿态。
“……”王免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和身后的她,两人的气氛有些诡异。
“你过来,我跟你说话。”女人轻柔的声音有着毋庸置疑的蛮横。
“……”她丝毫未动。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女人不慌不忙,姿态极美,“听到消息说你近来和一个男生走得很近,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看向王免,那份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他感觉自己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
“……你听谁说的?”王缅终于开口。
“你就说是不是。”
“是!”
“听说他成绩‘不容乐观’?还留级了好多次?”即使言辞含蓄,也着实让人有些不快,王免有些怒意,但是在‘不辨敌友’的情况下他不好发作。
“……”这是事实,王缅无法反驳。
“你恋爱我不反对,但是要满足两个前提。”女人突然转向王免,“第一是要以双方共同进步为条件,第二个就是……18岁之前,不许有『性』/行为……你才高一,你还小,你一向很有理智的。”
“你自己都做不到你还说我!”王缅反击。
“前车之鉴,我不想你重蹈覆辙。”女子说。
“女士,不知道您和王缅的关系,但是只要是为她好的,我都同意。”王免开口。
“好,借一步说话。”女子看着眼前高大的少年,心想总算是有了突破口。
他回头看了身后的她,眼神示意她放心。时间短暂且漫长,他终于回来了。
“她说什么了?”王缅难掩好奇。
“她说让我好好疼你。”王免又开始贫嘴。
“不可能!”王缅猜测她肯定是不带脏字地“骂”他了。
“你猜我对她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
“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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