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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有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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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勉强你。”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的他,情绪跌至低谷,他缓缓起身,用薄被将她盖好,拿起衣服,走进洗手间。
“缅……你还需要多久接受我?就算我考了再高的分数又怎样,我只在意你,不然你给我打个分,如果是60分我就谢天谢地,如果你0分,那我就再多努力努力……”他说完,没等她回应就走了。
前一刻高温的空间此刻却异常冷清,冷到她瑟瑟发抖。她很想喊住他,但是固有的矜持与理『性』阻止了她。她想说,她愿意,但是对那种陌生的感觉是如此地害怕。
她彻夜未眠,殊不知公寓走廊滞留整夜于清晨离开的身影。
第13章 捉奸在床()
她和他估计就这样结束了吧……可是又好似没有结束……
他好像就是她的一个影子,她走到哪里,他就会跟到哪里,没有交集,却又联系紧密。
王免很挫败,前所未有的挫败。她的拒绝让他感觉不到,她的“爱”。他也并非沉『迷』食肉之人,不然在那与中国不一样的环境下,他也许早就投注实践,并精于此道,可是,他就是那个环境里的异类啊,不一样的外表,还有,不一样的择偶观。
可是,他碰到了她,一切终究会逃离他的控制。她怎么就那么完美呢,黑『色』的短发,胸脯也不大,可他觉得『性』感,要命的『性』感,他想与她亲近,他想与她接吻,他想与她……做/爱,他真的感觉自己成了一只可怕的野兽,脑海里一直想着她赤/『裸』的样子,他与她正在激烈交合的野兽。他承认,他被自己的欲望疯狂折磨着,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特别是在,有人关注到她的时候。别人说这是“精虫上脑”的典型特征,可他总觉着,他体内的精虫估计是变异的品种,只怕是最嚣张的,那精虫岂止是上了脑,完全就是爬满了他的全身,啃食他的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分辨不得。是班主任点名,他也站起来,看着她自信解题后来两束目光相撞的时候?是她搬到他前座,他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每时每刻都把腰背挺得无比直的时刻?还是那个,他故意制造谈话机会,她的唇划过他的脸?他分不清,究竟具体是何时,好似是一封信,早早就有的一封信,让他知道了她这个人。
那是一封递错抽屉的情书,他打开来看,才发觉这信不是写给他的,但是却还是一个女孩子的字迹,是写给“王缅”的。那时,他也没多想,也不知道班上有“王缅”这么一号人物,怕是送的对象是跟他名字有些接近的,只是递信的送错地方了?料想着这个情书也能递错,也只能怪那写情书的命不好,他也就扔了。几日过后,他打完篮球回到教室,听那四个小子在那嘀嘀咕咕,谈论着另一个“王免”,他才注意到了这个王缅。
她是个蕾丝吗?这是他注意到她的第一个话题如此私/密的疑问。班主任点名的时候,其实他知道不是在点他,可是他装作『迷』糊,就那样自以为有些“挑衅”地站了起来,她回眸蔑视地用目光扫过他……打死他,他都不会跟任何人说,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春梦,梦里他无比享受,等他看清对象,这也是他头一次看清,他的春梦对象居然是一个蕾丝?
所以,每次跟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脑海里就会蹦出那些画面。那些画面真的是太真实,他忍不住对照起来,面孔短发丝毫不差,给他的致命/『性』/吸引力丝毫不差,有差别的就是她那冷淡的『性』子,梦里的她可真是大胆啊,他记得他就那样躺着,就被她带领着,飘飘欲仙了呢……这也成为他在往后的多少年时光,一个心心念念的执念……可惜啊……可是啊……估计他这辈子只能看着她的后脑勺吧……
在被她拒绝后的那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几乎都是尾随她后,保证她的安全。可是,为什么他又觉得不安全呢,那些男孩们男人们每每投注她身上一分,他就心里会咯噔一下,那些咯噔咯噔一下下,他的心真的是要碎没了,可是呢,他的缅就是不接受他啊。他又不能光明磊落地站在她身边,因为每当接近她,就会想着,怎么样才会离她……更近呢?
他有时候都在怀疑,他的缅不会就是个蕾丝吧?不然他怎么掏心掏肺,她都不接受呢,这可真是他最要命的东西了啊……所以,他是感觉那么的不安全,男『性』他要防着,女『性』他更要防着,他可真的不能让他的缅有一丝误入歧途的可能,这样他会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真的没可能吗?如果……如果她真的喜欢的是女人……那他……他就去泰国……他真的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
他怎么就这样,入魔了呢?他查了很多书籍,书上说,爱情就是旺盛分泌的多巴胺,他心想,难怪自己吃了那么多,不长胖反倒瘦了,敢情都分泌成多巴胺?书上说它的分泌只有两年时间,可是,他都快过了两年,这种分泌还只增不减,他估计这样下去,他得分泌至死吧……全是伪科学,一点都不准,他还没跟他的缅修成正果,他怎么会死呢!
他真的改了好多,老师们都对他瞠目结舌,这留级留成习惯的差生,是在家狂喝了“生命1号”(一种补脑益智『药』剂)吗,进步神速地让人难以置信,初始还以为他是抄的,到后来还给他单独设考场……他看着老师的惊喜神『色』他没有丝毫的喜悦,心想着,这又不是你的功劳,又不是给你看的,你欢喜个什么劲儿?后刻,他细思极恐,为什么分数越高,缺感觉越悲凉呢,她又不会回头看看他的改变。为她作出的改变,即使考的再高又有什么用,他始终在意的,是她给他打的分啊,不管是低是高,他都会欣然接受的分数啊……
他高考缺席了,为了她。他无意中听闻有人要在高考后跟她表白,他真的坐不住了,他需要严丝合缝地把她守着,高考什么的,见鬼去吧,他人生最重要的考试,裁判官都要被人拐走了!
他看着她走近考场,在家长警戒线的方向,她还回头瞄了好几眼,是在找她父母吗?他仿佛感觉到了她失落的心情,他真的想大声地喊:缅……你父母没来没关系……我在这儿呢……没关系……没有父母来的不只你一个……我也是……可是呢,tmd他是在哪儿呢,他在这个考场对面的一栋楼的天台上,叫天天不因,叫地地不灵,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个鸟地儿呢?
可第二天,他没有去天台,她的父母倒是来了!他真的感觉这老天在捉弄他,早知道,他就考试去了。如果知道他没考试,她肯定会恶狠狠地瞪他吧?起初他总感觉,她瞪人的样子真的很美,所以,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说一些出格的话……可是,到后来,他怎么就那么怕她瞪他呢?他怕她——不理他,鄙视他,看不上他……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才重新记起来了自己本次缺考的目的,有人要挖他的墙角,他不能坐视不管,他一定要盯着,紧紧地盯着,不允许任何人有那样的机会,她的父母在场他们也会采取行动的,就像那晚她爷爷造访他自觉自我介绍,像个登堂入室的小偷一样,他可不能让那些人把自己的宝贝给偷走了!可不一会儿,她走了,她的父母还在那个地方,后来也往相反的地方走了……他一定是要跟上她的啊……绝对啊……
她走,他走;她停,他停;她买酒,他买启瓶器;她爬上了天台的栏杆,他终于不能置之不理了,他抱她下来,这可是这一年多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他真的怕自己激动地一时手抖,没有救到人反倒是把人给推下去了……
看着她一脸无辜地拿着没办法开启的酒,他帮她开了,心想这还是头一次她在寻求他的帮助,也庆幸自己在她买酒的时候准备了启瓶器。他真的很高兴,他不停地叫着她,她应了。他在想,他这分数因为启瓶器会多加一分吗,可是他又很忧伤,他高考缺席,如果她知道了这分估计要扣成负的吧?可是,他真的不后悔,即使没有她的那句邀请:我们开房吧……
折腾了那么久,他不累吗?他还真的有些累,并且还有种“精尽粮绝”的感觉,但是睡不着,他的神经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不停地开垦着他的土地,那片有宝藏的土地。可是啊,他的缅累了,他可不能再累着他的宝贝了……
等他醒来,那暗灯还在亮着,他的缅主动抱着她,用那双『迷』人的眼睛看着她,带有笑意的眼睛,可不是那种有些强装凶狠的眼睛,他吻着她,有技巧地吻着她,那么多次了,足以让他强装一下“老司机”了。可不是么,他的缅很快就有了反应,正在他准备进入的时候,酒店的房门被人踹开!
一个年轻的军官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被薄被掩住赤/『裸』着身体的两人,那满脸的怒火好似在看着一对『奸』/夫/『淫』/『妇』,他头顶的军帽还真的很适合他现在的状态,绿的耀眼,绿地发光……王免很得意啊,这么开心的事情,他正好缺少一个昭告天下的见证人啊,这个估计是他的情敌之一吧,他可真的要好好表现一下了,可不能浪费了他这个观众,这种被情敌“捉『奸』在床”的感觉可是令他兴奋地要命。他一个挺身,继续了刚刚没有完成的动作,他的缅动情地“嗯”了一声,他尽情得律动着……谁知,突然的一声枪响,差点都让他痿了!
第14章 接受报复()
崇晟愤怒,真的很愤怒。这房间很暗,在这暧昧的暗灯下,还有着“催/情”的音乐。房间一片狼藉,地上都是用过的卫生纸,一件睡袍耸拉在大白床上的一角,床头柜上还有一个用掉的避孕套,整个闭塞的空间,那种事后的味道非常的浓烈……那两个人在薄被中痴缠着,好似两人的身体长在了一起,真的是连做/爱的姿势都能想象地到……
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即使已经在楼下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依然收到了极大的冲击,视觉,嗅觉,还有感觉……
其实从找到崇晏的踪迹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有一天时间。他在煎熬等待,他真的不愿意看到那样地场面,他只有煎熬等待,等那两个人“完好无损”地从那间房里面走出来,这样他还可以骗自己,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听前台说,这个房间已经开了一天半了,这时间啊,真的足够什么事情都发生了。可是,他不愿相信,只要崇晏好好的,那他还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他足足等了24小时,也将那监控录像反反复复快进看了好几遍,都快两天半了,这两个人难道连饭都不吃吗……莫非是出了什么事?他不敢想象,崇晏被人先/『奸』/后/杀死在酒店里的模样,踢开房门之前,他还有些自责,为什么容许自己等那么长时间,崇晏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啊!
可是,这眼前的一幕,好似在嘲笑他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那个混蛋居然当着他的面,那样欺负他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妹妹,那个已经是他的内定妻子的妹妹,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妹妹,那个还未成年他一直在等待的妹妹……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真的是太仁慈了啊,他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装束,这身军装是何其光荣,又何其沉重,他现在真的感觉这真是一个人『性』的枷锁,沉重到他的未婚妻,躺在别人的身下,一个一无是处的流氓身下,他都不能采取任何措施……他真的很悲哀啊,他无法将罪责归咎到崇晏身上,她还是个小女孩,一个被人骗了的小女孩,他真的不能坐视不管了,就是这个混蛋拐了他的妹妹,还当着他的面挑衅他,他要为民除害,他要杀了他……杀了他……
他掏出身侧的枪,又犹豫了片刻,好似做了什么决定,他飞快地脱掉身上的军装外套军帽,以一个标准的『射』击姿势,瞄准了那个败类的脑门。砰地一声,向来『射』击精准的他居然没有打中?
“崇晏,你给我让开,我要一枪崩了这个混蛋!”崇晟一脸焦急,只想尽快解决这个依旧在崇晏身上起伏的人渣,这枪差点误伤了崇晏。
“崇晟哥……不可以嗯……不可以……”崇晏的下身被王免死死抱着,她用力侧身,那致命的一枪险险避过,看着崇晟不罢休的神情,她只好用手臂抱住王免的头,将他的要害挡住。可王免居然无动于衷,还在不停歇地要着她,越发肆无忌惮,越发凶狠,她觉得她是史上最不要脸的女人吧,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居然……
崇晟自嘲地笑了笑,他觉得他这辈子是不会好了,真的不会。他麻木地走出那个房间,不,是逃离,在他合上门的那一刻,他听到了那个败类的低吼和抑制不住的喜悦之声:“缅……缅……你高/『潮』了……高/『潮』了……”
他那时在想什么呢,即使弄不死王免,他也不能让王免太逍遥,不能,一辈子都不能!
反之王免,他那时的心情可真是美啊,前所未有的美。古人的人生四大喜事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可他却觉得他的四大喜事是这样的:久悍逢春『露』,做/爱遇情敌,床战三百回,崇晏高/『潮』起……
“缅……我不喜欢你在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来……叫声免哥哥听听……”王免搂着她,亲了亲她的唇角,这张嘴发出的声音可真动听,特别是在床上。
崇晏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你是做傻了吗?差点没命了!”可不是么,她都能感受到那颗子弹的热量,只差一点点,没命的,不是他,就是她。
“不是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王免继续吻她,那绿帽兄拿枪指着他,有枪了不起?他有好几把,有本事跟他去美国一较高下……这军官不能随意出国,也不能随意开枪,这一枪之仇……
那一枪可真是惊险啊,惊险到崇晏那么小的人儿,居然把那么大块头的他都掀开了,那突来的翻身差点把他的“命/根/子”都折了,那时他很痛,不会是真的断了吧……头可断,血可流,命根子不能断……他肯定要继续的啊,这玩意儿还能用么,好在没有报废……没有报废……他真的不是被枪声惊到……而是在害怕,他的命/根/子不能用了……
可不是么,死有什么可怕,他那时死在这温柔乡里,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他的“情深”一定会永载史册,他的“持久”一定也可以被众人熟知,那尴尬的“三秒”黑历史也会被抹去。
这王崇晟来的真不是时候啊,还差半天,就凑足三天。这三天足已抵消那“三秒”的难堪吧?可他来的也真是时候,亲眼目睹了他的缅在他身下高/『潮』,这两天半时间,仅仅的一次,就让他撞见了……他真的觉得自己美上天了……
“你又来……”崇晏薄嗔,又有些娇羞。
“我要看一看……我们的最高记录是多少?”王免攀上她,可那咕噜之声让他打了退堂鼓。
“王免……我好饿……”是啊,她已经说了好多遍“饿”,可是他说:“我也很饿,我们互相吃对方吧……”
“好……”这次他终于妥协了,他的缅可怜地说“饿”的时候,他都觉得很兴奋,可是,再兴奋也还是要吃饭不是?
他也很饿,但是总感觉自己像吃了“伟/哥”,像那变身的怪兽。他初始是对自己的“无能”吃惊,可后来却被自己长久的兴奋给震惊,他怎么就那么不知餍足那么厉害呢,厉害到真的给足够理由让他相信,他体内的精虫真的是一个令他自己都闻风丧胆的品种,厉害到他在接下来的八年时间里,兴趣缺缺,那能力几乎就在那一天全部耗尽了,如果不是每天晨起的自然反应,他都怀疑,是不是在那次被折坏了……
没有折坏,这哪里是怀了呢?他的缅,坐在他身边,正坐在他的车里。即使八年过去,即使她在哪里一动不动的,他也觉得躁动,全身每处『毛』孔都在叫嚣着,向她靠近……靠近……还是那个即使在夏日也依旧有些冰凉的身体,还是那个她……不,她更美了,从前有些单薄的身体现在凹/凸有致了。可是,为什么在电视照片上看到的她,那么消瘦呢?他的缅不排斥他的啊,可是,她为什么在那次过后几天,就不要他了呢?
他的手指已经感受到了她的紧致,她的动情,他后刻使力,她惊痛,他又放缓了力道,自讽了一番,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她难过啊,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舒服吗?”他问着脸『色』绯红的女人。
“王免……”崇晏难堪地看着他,好在司机已经下车了。mercy那时问她有没有需求的时候,她也在心底问自己,她是有需求的啊,在每个月特殊的那几天。她是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她是一个有着一个爱人,体验过那种鱼水之欢的正常女人,更别提,她的爱人现在正在她的面前。
王免没有应她,只是静静地瞧着她的那张小嘴,看它还有更伤人心的话没有。
“王免……”她有些忐忑,有些问题想问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料是有些『性』/冷/淡的她,有时候还是有些想的,他这样重欲的人,是怎么过来的呢,这些需求,会不会得到解决呢,又是通过什么解决的呢?她真的有些不安:“你这八年……是怎么过来的?”
王免云淡风轻:“你该不会认为被抛弃的我在为狠心的你守身如玉吧……当然是在忘掉你啊……可怎么样才是忘了你呢……不停的找女人,也被不同的女人找……那些女人可比你主动多了,也『性』感多了……”他说着,绘声绘『色』,那画面真的是无比真实啊。
崇晏心中剧痛,她感觉自己快没法呼吸了:“那你还让灼姐……”找我回来,难道不是忘不了我吗?
“找你回来……报复你!”王免狠狠地看着她,崇晏半晌没动静,他晃了晃她的肩膀:“说话……我回来报复你的……说话……”
“好……”崇晏控制自己的声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好是什么意思?”王免感觉自己真的是无能极了,一个大地雷翻滚了这么一个小水花?他真的在她心目中,是可有可无的吗?
“我接受你报复。”崇晏终于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如此地镇定啊。
第15章 只求一分()
王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给我打了59分……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啊……”
考59分比考0分更难过,最痛苦的真的不是曾经拥有或是不曾拥有,而是以为差一点就可以……
“王免……对不起……”崇晏艰难蠕动双唇。
“你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王免掰正她的身体,直直地看着他:“难道……难道我少睡了你八年,不足够把这一分补齐吗?”
“王免……”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能吗?如果不能的话……那我……”王免皱眉,陷入纠结,其后又小心翼翼:“重考一次?我不指望你接受我……就给我一个重考的机会,可以吗?”
望着王免祈求的目光,她终于落泪,滚烫的『液』体颗颗迸落,如一颗颗断线的水晶,她启唇:“王免……我不值得你这样……”
王免双手捧起她的脸,用拇指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别哭,你一哭,我心痛,比你拒绝我还痛。”他吻了吻她的眼角,似乎是想将那泪水的痕迹抹去,这还真的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流泪,可怜兮兮的,让人无可奈何:“我收回那句话,我一直在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原来是那条短信:我只是想起你了,不是在想你。可听到这话,她还是想流泪:“那你还……”找女人,还找那么多女人……后半句,她真的无法说出口,也没有立场说。
“不哭了啊……我也收回那些话。”王免继续给她擦着泪:“没有女人,没有,只有你一个……只能有你一个……”
崇晏抬起头,吃惊地看着他,眼泪却是流得更凶,好似这个答案比他有过很多女人都让她心疼。
“不哭了,嗯?”王免整理着她的发丝,用鼻梁蹭了蹭她的面颊,依旧冰冷,依旧光滑:“再哭……我就吻你了——”
王免话还没说完,薄唇就被一个嘴唇贴上。崇晏双臂抱着他的脖子,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深蓝『色』的眸:“王免……我们做/爱吧。”
王免内心五味杂陈,八年前的那句“我们开房吧”,就像一个糖衣炮/弹,初始是那么甜蜜,结果却将他的心炸得支离破碎,他真的有些害怕了……
可是,常人说的“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真的不假呢。这句话如果是他说的,那么他就是一个登徒浪子,她也必定会扭捏拒绝;如果是崇晏说的,他真的是奉陪到底啊,好似这个女人勾勾手指,他就必定会为她赴汤蹈火……可他真的是无法抵抗,无法抗拒啊,可是他不能就这么答应了……
“好……如果只是炮/友的话……”他的喉结微微滚动:“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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