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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规避相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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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歪门邪路()
薛昶从焦洋那里得到了很好的反馈; 心里自然很高兴,但也没忘了今天找她的目的:“这是第一批样品; 你觉得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焦洋听后又仔细地打量起了她在手臂上试『色』; 说实话这样一款产品; 放到市场上去其实已经有足够的竞争力了; 但显然薛昶并不满足于此; 要想在这个圈子里争出些名气来,不精益求精是绝对不行的。
“我觉得这个棕红『色』的‘云霞’可以改进一下; 如果按照之前‘暖阳’和‘湖光’的设计理念,那只是珠光就未免有些太无聊,我觉得不如加一些蓝紫『色』的偏光; 营造一种‘透过云霞之后的蓝天’的概念。”
她是真的花了不少心思地去想了,包括想要从这盘眼影盘中抓住一种可以延续下去的设计理念,让它更加有内涵; 更加有设计感; 而不是简简单单地颜『色』拼凑而已。
说真的,焦洋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专业地去研究怎样去设计一款产品,她更没想到自己竟然还做得到!
或许是当了美妆博主这么长时间,接触了那么多的产品,潜移默化中也是受了一些高端品牌的熏陶。
“你等一下; ”薛昶拿出了随身带着的本子,“我记下来!”
本来提意见提得还有些忐忑的焦洋; 看到他这么捧场; 立刻信心爆棚; 大大方方地接着说起了自己的看法。
一旁围观了半天的许风识有些无语,搞得这么草率……真的靠谱吗?
其实薛昶倒也不是焦洋说了什么,他就信什么的,多采集一个人的意见,到最后权衡取舍的时候,样本数量越多,犯错误的可能『性』自然也就越小。
一番交流与探讨过后,两个人送走了焦洋,然后由薛昶开车先把许风识送回家。
车上,坐在驾驶座正专心开车的薛昶,突然喊了他一声:“风识。”
“嗯?”许风识疑『惑』地偏过头看向他,“怎么了?”
薛昶抿了抿唇,然后才开口说道:“最近,我打算跟我一个化工专业的学长,一起组一间实验室。”
“啊?”许风识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跟自己说这话是要做什么,只能试探着问道:“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原谅他是个学渣,别说帮忙了,一听见‘实验’两个字他头都大,不过朋友有难,硬着头皮也要上啊。
“不用,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
许风识恍然大悟,原来是来找认同感的,于是很上道地鼓励他:“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加油!”
薛昶至此终于消去了严肃的表情,笑了起来,轻声说道:“谢谢。”
他既然想好了要试着去做好他的品牌,自然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研究,现如今这种拿着最顶尖的技术去做概念的路子,慢慢来是绝对能成功的,但这条路对于薛昶来说,他很不满意,因为它太没有挑战『性』了。
就好像是在游戏里拿着最高级的装备,开着挂去虐菜一样,哪怕最后这个品牌做得成功了,其实究其根本与他并没有太大的干系,拿着公司里这么多优质的资源,把他换下来,谁来做也一样会成功,甚至可能会比他做得更好。
所以他才想组一个实验室,去研究一些化妆品方面的创新,哪怕他对这方面并不了解,那就从现在开始学,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品牌要有一些自己的东西在里面的。
更何况当初他妈妈之所以同意他学材料学这个专业,也是因为这个专业所学的东西,跟化妆品研究和开发还是有一定的重合部分的,起码转行的话不会两眼一抹黑,看什么都跟天书一样。
第二天下午,许风识就跟陈海坐着飞机赶去交流会,因为要提前把作品交给工作人员,他们才能布置现场,所以有的人会选择先把作品寄过去,而许风识这种闲来无事的,自然就选择提前一天到场,四处逛逛也是好的,就当是取材了。
不过有一个让他万万没想到的人,也跟他坐上同一架飞机。
“你怎么也在这里!”
许风识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身后的座位上,那个正拿着一管大红『色』的唇膏补涂着的身影。
“这话真有趣,”尹凝冷眼瞥了他一眼,道:“我还真不知道这家航空公司,是你家开的。”
‘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关你屁事’,许风识被自己脑补出来的弦外之音噎得不行,但也无法可说,毕竟人家想去哪里跟他确实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虽然尹凝说话向来是平平淡淡的语调,但跟他说话的时候,许风识总感觉能听出一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而且他很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好巧啊,尹小姐。”陈海客套地跟她打了声招呼,尹凝看了眼他,然后收起了镜子和口红,‘嗯’了一声当回应。
“尹小姐这是去旅游?”没话找话地寒暄了句,毕竟算得上是熟人了,如果打了招呼就不理人家了,陈海觉得多少有些不好,再说对方还是个姑娘家,哪怕再聊不到一起去,怎么也得给她留点面子,硬着头皮多说几句。
“去看画展。”
“你不是对画家很有偏见的嘛,”许风识一脸诡异地看着她,“你还会去看画展?”
这荒谬程度完全不亚于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不去教堂做礼拜,而是去寺庙里烧香拜佛。
尹凝完全没有搭理他,冷着脸白了他一眼,就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许风识从那轻蔑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读出了‘关你屁事’四个字,他猛地转过身,靠在椅背上开始生闷气——他就不应该接话的!
虽然许风识算得上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但遇见这种一见面就无缘无故针对你,一举一动都撩拨着你脑子里那根暴怒神经的人,说实话真的很难保持平静。
他是『性』格好,但不代表他没有小脾气,能包容得了所有人的恶意与攻击,毕竟他只是个凡人,又不是什么世界之父、世界之母,能把爱的光辉洒满全世界。
陈海也讪笑着转过了身,其实他也很难理解,这姑娘对许风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偏见,平时看她待人接物,虽说冷了点、傲了点,但还算得上是比较有教养的——她就是那种很有教养地让你感到不满的类型,这就是一个不太会让人有太多好感的姑娘。
哪怕她的一举一动都挑不出『毛』病,但就是那浑身的气质,还有不经意的眼神,给人一种很不好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趟航班也就三个小时的时间,但许风识休息得很不安慰,他总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仿佛背后有一双刀子一样的眼神,正在注视着他。
可每次他偷偷回头的时候,尹凝都在低头看书,可能是他真的有点反应过度了。
好在下了飞机之后,他们就跟这姑娘分道扬镳了,许风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个姑娘了,和女生计较总觉得显得自己心眼太小,但要是不计较吧,他还真的有点受不了——所以就不能你别来找我,我也不去找你,大家永世不见,各得安稳吗?!
把画作交给了前来接洽的工作人员,许风识和陈海趁着天『色』还不算太晚,就四处逛了逛,主要还是直奔小吃街,然后就回了订好的酒店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海把许风识装扮成了艺术家模样,然后就带着他去了交流会的现场,中等大小的场地被布置得十分用心,展出的每一幅画作右下角都标着名称和作者。
这场交流会总共会持续四天,第一天是内部的交流会,后三天是对外开放的展览。
所以今天到场的基本都是画家,没有收藏家或者艺术品商人进来,大家进了会场的第一反应都是到处先浏览一番,偌大的场地里静悄悄的,只有脚步声清晰可闻。
许风识转了一圈,把一众同辈、前辈还有后辈的画作看了个遍,然后才站到自己带来的作品前端详了起来,用自己刚刚所吸收领会到的东西,想要看看自己这幅画有没有什么不足和需要改进的地方。
倒不是他自吹自擂,他的这幅画比起之前确实长进了不少,刚刚在会场他也看到了罗咏谦带过来展览交流的新作,曾经他们两个还是不分伯仲的水平,但现在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能够稍稍略胜他一筹。
两个人其实都在进步,只不过许风识突破得更多了一些。
正当他沉浸在对比和分析自己的画作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这幅画得不错啊!”
许风识闻声转身看了过去,一个头发雪白的长者,穿着一身长袍,一手背在身后,正欣赏着他的作品——就这副打扮,如果不是许风识认出了他是国画大师张老爷子,可能就会以为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相声演员了……
“谢谢张大师夸奖。”
“这幅画是你画的?”张老爷子饶有兴趣地看了看他,然后瞥了一眼作品右下角的信息,问道:“你就是那个许风识?”
“我是许风识,前辈认识我?”他有些不解,自己现在名气已经大到能让张大师耳闻的地步了吗?
“听说过!”张老爷子笑呵呵地说着,“你的水平不错,但是年轻人要戒骄戒躁,别走一些歪门邪路,有些捷径看起来近,但其实只是一条走不到终点的弯路,还是走正道来得踏实啊。”
他这一番告诫,并没有任何嘲弄讽刺在里面,在张老爷子眼里,许风识的岁数也就是个孩子,只要是孩子哪有不犯错的时候呢,他见了惜才爱才,就劝上一番,要是能把孩子劝回正途来,自然就再好不过了。
但若是他坚持己见,张老爷子也不会再去多管,毕竟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他是福是祸与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张大师说的是。”虽然许风识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但还是决定乖巧地先应了下来,总归是没有错的。
显然,许风识的应对是正确的,张老爷子颇有些满意他的态度,也没再说什么,踱步走远了。
许风识这才一脸纠结地问身边的陈海:“刚刚张大师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啊?”
第35章 突发状况()
在会场里又四处走动了一番; 许风识和陈海才发现,每一个业内前辈; 甚至是同辈; 在跟他们接触的时候表现得都有些奇怪。
态度差一些的会不理人转身离开; 好一些的要么装作没事聊上两句; 要么就是像张老爷子那样开口劝上一番。
这种情况要是还没看出来出了问题; 恐怕基本是个傻子了,陈海有些懊恼; 之前他的工作重心一直是放在帮许风识拉关系、找路子地去提高身价的,本来想着以许风识现在的名气,应该也不会有人想着要害他; 再者这个行业相对而言其实还是比较干净单纯的,有那么多同行不是在一边看好戏,而是出言相劝; 也不怕自己的话会不会让对方记恨; 由此可见一斑。
而且这阵子前有尹凝‘咬定青山不放松’地来『骚』扰他,后来国庆又赶上了一波收藏家来问价的浪『潮』,还是影响到了他正常工作的效率,耽搁了太多精力在这些事情上面。
当机立断,陈海立刻去找了自己比较熟识的关系网; 请他帮忙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可能是被人暗中使坏给害了。”陈海抿了抿嘴唇,有些歉意地跟许风识小声说道。
“我也看出来了……”许风识看着有一个远去的前辈的背影; 皱了皱眉头问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还不知道; 我找了人正在问; ”陈海真的觉得自己很失职,被人使了绊子还这么后知后觉,简直蠢爆了,“风识,对不起,我……”
“海哥,你可别这个样子,一直以来都是我做得不够好,突然看见你也有失误的时候,我心里的压力突然就小了不少,”许风识故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安慰道:“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的了,不用因为有一件事没做到完美就觉得自责。”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也没能力让时光倒流回去,你看我之前犯了错的时候,也没说逮到海哥你就自我检讨个没完啊,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解决事情,海哥你也是知道的,这方面我一点不擅长,就全拜托给海哥你了!”
听着许风识的话,陈海只觉得莫名地暖心,他笑着承诺道:“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还需要你拜托?你放心,风识,海哥一定尽快把事情处理好!”
说完,他就又拿着手机,找了其他几个朋友开始联络起来。
正当许风识站在陈海旁边,默默等着他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了一个温逊有礼的声音:“好巧啊,许画家。”
许风识转身看去,正是和自己只见过一次面的罗咏谦,身后还跟着他的经理人,罗咏谦依旧是穿着精致典雅的西装三件套,一身文质彬彬的打扮,脸上也永远挂着恰当好处的笑容,不显谄媚,也不显疏离。
“你好,罗先生。”听到了声音的陈海立刻抬头,替许风识迎上去跟他打了声招呼。
他这也是第二次见到罗咏谦,握手的时候他不『露』声『色』地细细打量了对方一番。
罗咏谦的经理人,站在落后于罗咏谦半步的位置上,这一站位不经意间就透『露』出了罗咏谦和他的经纪人之间,是他占着比较强势的主导地位的。
像他和许风识之间,平时走在一起的时候基本都是并肩走,一来是彼此之间交流方便一些,再来也是他们除了经理人与手下画家的关系之外,更是朋友的关系。
当然,一般正式场合陈海带着许风识出席的时候,基本都是种引领的姿态,帮他介绍引荐,帮他去跟对方交流,毕竟许风识不太喜欢在这种场合交际,而他也不太放心许风识开口说话,别说夸一夸女方的打扮,男方的气度,许风识开口说话基本就是分分钟得罪人的事情。
‘张女士你脖子上这条钻石项链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也就你戴着能这么好看!’
‘看着就挺重的,脖子会不会疼啊,我看你脖子好像累得都有点弯了?’
‘王先生几个月不见,气度越发不凡了!’
‘就是西装好像选得有点不太合身,肚子上的扣子快要绷开了,下次还是选大一码的比较好吧?’
以陈海对许风识的了解,他都能想象到他在奉承的时候,许风识在旁边拆台是一个多么地让人气愤的场景——他永远学不会怎么奉承别人,关心的话总是那么的不合时宜,马屁全拍在马脸上了,啪啪作响……
不过除了像许风识这样比较特殊的个人原因,一般经理人和画家之间的关系,还是以经理人占主导的居多,毕竟潜心创作的画家很少有能够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存在,况且一般也都是经理人的关系网比较大,需要给画家来引荐。
除了一些成名已久的大师级画家,自身的人脉关系已经建立得相当雄厚,甚至可以不需要经理人的存在,一般没有太成名的新人画家,还是需要依靠于经理人存在的,并且这个经理人能力越大,就会显得越强势,业内顶尖的那几个经理人就算是带新人,那也是随自己心情挑想换就换的,没道理要看一个小画家的脸『色』。
因此……罗咏谦这个人的能力和手段可见很不一般,陈海甚至猜测他的人脉关系或许都是自己出力去拉拢的,所以他的经理人才会显得这么没有底气,要是真做了什么贡献也不至于这么一副跟班的架势。
而且这次许风识被人构陷的事情,陈海其实心里是有些怀疑这个罗咏谦的,但他又想不到究竟为什么,毕竟他们两个就算是有冲突也应该是比较后期的事情了,现在应该是相对互利互惠的阶段啊。
两个风格极其相似的画家,在前期发展的时候可以说是两个人在共同开拓市场,他们的名气某种程度上是可以共享的,一个人取得的名气势必会影响到另一个。
在两个人的身价还未到一个临界点,这种共通与比较从互利变成桎梏的时候,罗咏谦应该是没道理会对许风识下手的——但许风识平时在圈里的交际关系异常简单,简单到几乎没有,一切都是由自己出面沟通的,许风识压根不会跟谁结交,同样也不会跟谁结怨。
所以,如今行业里唯一跟许风识有点交集的也就是这个罗咏谦了,用排除法基本没得选的就锁定到他身上了——但还是那句话,陈海是真的想不通。
陈海是真的是不知道一个人心眼小到一定程度时,会做出些怎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刚刚在那边看到了你的作品,”无论陈海心中如何揣测着,面前的罗咏谦依旧是彬彬有礼地笑着,“许画家的水平真的是越来越精湛了。”
许风识听了,客套地商业互赞:“罗画家的水平也提升不少啊。”
虽然在许风识看来自己是在互赞,但不得不说他的措辞真的是远不如罗咏谦来得顺耳,起码让一些有心人听起来,总觉得会有一种指点的意味。
罗咏谦脸『色』微微一僵,然后依旧保持住了自己谦谦君子的笑容,说道:“这里还有那么多大师们优秀的作品等着我们去赏鉴,就不打扰两位了。”
许风识也跟他告了别,罗咏谦便带着自己的经理人大步离开了。
这一行除了开了眼界,得到了一些画技上的养料以外,许风识并没有得到哪位业内大佬的青睐——别说青睐了,没得几个白眼就已经靠着他乖巧、讨人喜欢的长相和气质了。
下午回了酒店之后,陈海才从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他惊讶地看着邮箱里发过来的资料,诧异道:“还真是他!”
“谁啊?”一旁正在跟薛昶聊他新产品进度的许风识听见了,连忙凑了过来问道:“下黑手的那个人查出来了?”
“罗咏谦!”陈海把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往许风识那边转了转,“他暗中在圈子里散播着你炒画的谣言,关键你最近的画价还确实涨得很快,结果圈子里大部分画家就都信了。”
许风识在圈子里没有交好的画家,而他保持接触的都是些收藏家、投资人之类的,结果到现在连个能给他们通风报信的知情人都没有……
“罗咏谦?”许风识有些不敢置信,“他上午的时候不是还跟咱们说了几句话嘛,看着还挺好的呢,怎么会是他啊?”
“我就说你在家里窝得太久了,没出去见识下世面,这种当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的人多了去了!”
许风识只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恍惚地问着:“那我最近画价飙升,你说是他做的吗?”
“怎么可能,”薛昶简直被许风识的想法给打败了,“他花钱,然后帮你炒画?你是觉得他脑袋被门夹了想着来做慈善吗?”
邬阿姨说的真是一点没错,风识还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傻·重点号·白甜。
“先别说这些,现在的重点是怎么帮你澄清!”陈海有些头疼地抓了抓头发,如今误会太深,已经不是能玩什么清者自清的时候了,不找出点靠谱的理由是真的说不清了。
他隐隐觉得应该从许风识的画价这段时间没什么会飙升的原因入手,毕竟解释清楚了这个,只要画价的升高不是因为炒画,那许风识炒画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陈海正打算给朋友打个电话,请他帮忙调查一下,就听见一边许风识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之前听说罗咏谦明天会在展览上见几个客户,不如我们明天去找他吧!”
“找他打一架吗?”陈海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许风识解释道:“打就有点粗暴了,但怎么也得骂他一顿吧?”
陈海深深地叹了口气,孩子你的想法能不能成熟一些,你就算把他骂成了孙子,问题就能解决了吗……
“行,随你。”陈海最终还是打算让许风识去了,一来在众人面前做点样子,为以后把锅甩回去做点铺垫,二来也让许风识解解气。
陈海一晚上都在忙着联络身边能帮得上忙的人脉,而许风识则是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不停地琢磨着明天怒骂罗咏谦的腹稿。
他向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格,但好在从小到大,他习惯于对别人友善,别人也纷纷还以友善,再加上一副出『色』的长相,基本很少有能惹得他这么生气的时候了。
明明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却为了它背负了这么多,今天在会场里上前跟别人搭话的时候,无论是那些冷漠鄙视还是善意劝诫,虽然许风识表面上都平静虚心地接受了,但心里却越来越委屈,这种被人误会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憋在心里一整天了,他都默默地忍着,就怕鼻子一酸先掉了眼泪就太丢人了,不然他也不会对罗咏谦有这么大的怨念。
第二天一大早,许风识就气势汹汹地进了会场,目光开始寻找起罗咏谦来,这副架势有些把陈海吓到了,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许风识,生怕他一会儿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刀捅了那个姓罗的。
万万没想到,没找到罗咏谦,反倒碰见了另外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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